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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小民-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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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孟有田要照葫芦画飘。因为鬼子从野地里逃窜,不仅坑洼、泥泞难行,还是绕了远的。加上鬼子还带着伤员,而道沟的尺寸是挡鬼子汽车的,却不妨碍瞎老元赶车疾驰。种种因素合起来,孟有田算计着如果从相对平坦的大路追击,娄到鬼子前头是很有把握的事情。
终于逃出来了,鬼子班长口焦舌干,脸上的汗水滚滚的往下流。
其他两个鬼子也是狼狈不堪,衣服被树枝刮破了,鞋上满是泥巴,重得象灌了铅,张着嘴喘得象拉风箱。
“敌人不敢与皇军勇士正面交锋,连追上来也不敢。”鬼子班长觉得可以松口气了,他坐在一块石头上,捡起根树枝刮着军靴底下沾着的污泥。
“支那人只,只能耍下流卑鄙的,招数。”一个鬼子抹着汗水喘息着附和道:“那个村子有,有古怪,敌人有潜入进来的,秘密通道。”
鬼子班长赞同地点了点头,一定是这样的。占领后是搜索过全村,而且警戒措施很完整,哨兵也很尽责,如果没有秘密通道,敌人不可能来去自如。
“长官,咱们是不是可以上大道了。”另一个鬼子辨别了下方向,指着树林的另一边说道:“敌人绝不会跑到这里来吧,估计已经离土门村很近了。”
鬼子班长犹豫了一下,点了点头,说道:“你去大道侦察一下,看离土门村还有多远。”
第四章 意料之外的袭杀
他他想来,虽然自已这个班损失惨重,但敌人并不是强大。而是靠着卑鄙诡计,胆量小小的。偷偷摸摸的袭击,以及在他们逃出村的时候不追赶,都很明显地说明了这一点。如果离土门村的友军已经很近了,敌人是绝对不敢跑到这里来阻截的。何况在山野里实在是太难走了,又是泥,又是水,又是杂草树枝,深一脚浅一脚地极耗费体力。
这个鬼子端着枪,警惕地向前搜索前进,直到隐没在树林里。另一个鬼子摘下水壶喝了两口,又喂牲口背上的两个轻伤员…
过了约有半个小时,侦察的鬼子回来了,与离开时的小心翼翼相比,现在的神橡明显放松了不少。来到近前,他向鬼子班长报告道:“长官,出了树林就是大道,离土门村大概只有三公里的距离。”鬼子班长松了口气,三公里呀,在大道上走是转眼就到,那些支那胆小鬼绝不敢跑到这里来找死。能够活着回来,可不是自己胆小怕死,而是要把支那人的新诡计、新招数告诉别人,以免英勇的帝国勇士再重蹈覆辙,糊里糊涂地送了性命。这或许是借口,也或许是自我安慰,恐怕连鬼子班长也不知道哪个是真的。
三公里,距离很近吗?孟有田他们已经在距离土门村不到四里的地方设下了埋伏,不是一处是两处,在三百多米的距离内布了两个地雷阵,一是伏击逃敌,二是阻击可能的追敌。
当然,孟有田不指望用地雷把鬼子全都解决了,最后的杀招还是由他来执行。在一个长着杂草的小土包上选定了阵地,斜对着大道上的地雷阵,如果鬼子走过来,正好形成了前后夹击的态势。瞎老元等人则藏在地雷阵旁边的树林里,等着冲上去捡洋落。
时间在一分一秒的过去,不管你是嫌它慢,还是嫌它快,每个人的心境不同,对它的感觉也就不一样。大战之前,所有人都既紧张1
又兴奋,而后又有些焦躁。这就是等的无奈,等的人对于所等的事完全不能支配,对于其他的事又完全没有心思,因而被迫处于无所事事的状态。
存有期待使人兴奋,无所事事又使人无聊,等待便是混合了兴奋和无聊的境界。随着等的时间延长,兴奋转成疲劳,无聊的心境就会占据优势。这个时候等待宛如等候判决,心中焦虑不安,一颗心悬在半空,七上八下,大受颠簸之苦。
孟有田侧躺在地上,又湿又凉,这滋味不好受。闲极无聊,他拿着根草棍拔弄着蚂蚁,算是用无聊打发无聊。
几只鸟儿从远处的树林里飞起,叽喳的鸣叫着,久久不落。孟有田这才放过可怜的小蚂蚊,慢慢地爬到山包上。
三个鬼子牵着牲口出了树林,道沟依然,但与泥泞的野地和枝条横伸的树林相比,视野开阔,心情也陡然改变。
“看看这路,支那人只会玩这些下流的招数。”鬼子班长有些愤怒,又有些鄙视的说道:“可这些小把戏能够改变大局吗,能够阻碍皇军前进的脚步吗?”
“支那人胆小如鼠,可心里却充满了卑鄙和狡猾的伎俩。”一个鬼子深有同感地说道:“这些邪恶的、恶毒的胆小鬼,统统地要杀掉。”“统统地杀掉,一个不留。”骡子背上的伤员伤口已经在颠簸中迸开,血渗出了绷带,这个家伙忍着痛咬牙说道。
鬼子们走近了,瞎眼老元和魏青山等人躲在小树林里,隔着树,已经能够模糊看见敌人的面貌,甚至还能听到敌人的声音。他们觉得鬼子那小眼睛和短短的胡子特别丑陋,说出的话也简直不象人的声音。
几个人嘴里都叨着草棍,趴在地上,紧张地等着地雷的轰响。
放松,稳住,孟有田的食指触到了板机,瞄准了敌人。轰!随着黑烟冒起,他的枪也响了,枪声隐藏在爆炸声中,令鬼子不能立刻发现背后的杀神。
地雷一响就是四颗,碎石、土块喜扬而起,人喊牲口叫,鬼子立刻乱成一团。
孟有田飞快地拉动枪栓,退弹,上膛,再次瞄准。一个鬼子在烟雾中滚爬出来,地雷没要了他的命,但却难逃一死。
“啪勾”一声,子弹激射而至,钻进了他的胸口,处理过的弹头失衡翻滚,立时搅碎了他的内脏。鬼子颓然倒地,鲜血和着气泡从嘴里汩汩涌出。
风吹散了硝烟,场景呈现在眼前。两头牲口被炸翻在地,一头还能发出垂死的嘶叫。幸存的骡子受了伤,叫着跳着,驮着背上的鬼子伤员奔进了树林。鬼子班长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脸上淌着血。剩下的鬼子伤员伤上加伤,痛苦地在地上扭动哀嚎。
孟有田站起身,猛地挥了下手。魏青山、四秃子、马小五欢叫着冲出了树林,直奔战场。又过了一会儿,瞎老元一手拉着马车,一手牵着受伤的骡子出现在大道上。显然,这个老头是不会手下留情的,鬼子伤兵半定已经丧生在他的快刀之下。
枪枝、弹药、皮带、水壶、皮鞋、钢盔……魏青山这三个家伙一阵忙活,几个鬼子就几乎赤条条地来去无牵挂了。
三个人急着搜捡战利品,想快点离开这里,就没仔细检查地上的鬼子死没死透。鬼子班长被迸起了石头打伤了,但并不致命,他倒在地上是被地雷震昏的。四秃子在他身上又解又摘,把这家伙弄醒了,他冷不丁一睁眼睛,把四秃子吓了一跳,一个屁墩坐在了地上。
“呀,这鬼子还活着。”四秃子一叫,魏青山和马小五立刻停了手,端起了枪。
老鬼子乍醒过来,脑子昏沉沉的还犯迷糊,眨了眨迟钝的眼睛,才算看清了面前的人,瞪起眼睛便要跳起来。
“啪!”不等别人动手,瞎老元手里的长鞭已经甩了过来,狠狠地抽在老鬼子的脸上。老鬼子一声惨叫,从左额到右颊,这一鞭子抽得他皮开肉绽,眼睛差点被抽瞎,捂着脸在地上疼得翻滚不止。
第五章 恶有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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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折他胳膊腿儿,抓回去给乡亲们解恨。”魏青山恨恨地骂道:“让他烧房子,这回要把这王八蛋点天灯。”。
三个人一拥而上,枪托象雨点似的猛捣乱砸,老鬼子的惨叫越来越微弱,最后满头满脸都是淋漓鲜血,倒在地上不动弹了。
“快走,快走。”孟有田已经赶了过来,紧着催促道:“这离土门村太近了,咱们得快打快跑。”
“马上就好。”几个人把战利品往车上一扔,老鬼子和两头死了的牲口也没落下。孟有田骑上黑骡子,瞎老元扬鞭一甩,马车轱辘轱辘地越奔越快,顺着道沟向北疾驰而去。
孟有田有意落在后面,不时回头张望,侧耳倾听。从战斗打响到撤离,应该是二十分钟左右的时间,土门村的敌人要赶来查看究竟,也应该离得不远了。民兵的素质还有待增强啊,眼皮子太浅,啥东西都是好玩艺儿,虽然自己交代过,可他们还是不舍得丢下任何有用的物品。
合理选择作战地点,快速部署兵力,合理分配兵力,合理选择作战时机,战斗结束迅速撤退,这些游击战的典型作战方式民兵们显然并没有很好地掌握。
不过,凡事都在琢磨,都在学习,以后再遇上这样的情况应该有具体分工才好。比如说有人挨个给倒在地上的鬼子补刀,以免有漏网之鱼:有人专门负责搜捡战利品,先捡枪枝弹药,后拿其他东西。如果时间紧迫,就只拿最重要的…,…
轰!轰!远远的两声爆炸,打断了孟有田的思绪。土门村的敌人果然出动了,不知道那几颗地雷能不能吓退他们?
又走了一段路,身后再次传来了地雷的轰鸣孟有田抿起了嘴角,带着一丝冷笑。鬼子总要经历几次挫折,才会学得乖一些呢?地雷呀这个历史古老而又简陋廉价的东西,以后恐怕会是日本鬼子难以消除的梦魇了。
在面对强大工业固侵略军(或占领军)时,既想要杀伤敌人又不想被敌人杀伤,最好的武器可能就是那种能自动杀伤敌人而不太需要控制的装置。如在丛林中可以设置的陷阱,就是一种“自动”武器。历史证明这种原始武器的威力并不小,而在没有丛林的平原或山地,地雷(后世更熟悉的名字是路边炸弹)就成为比较好的一种选择。
地雷能得以广泛应用,在于它的优势很多。首先它物美价廉制作时需要的材料不过是火药(黑火药)和铸铁,甚至可以不用铁而用石头陶罐做。当然这种自制的地雷威力不大,很难炸死人。但这好办一在埋地雷的地面上撤一些尖利的碎石头啦,往地雷里加点砒霜巴豆之类的佐料啦,都是可以考虑的嘛。
其次地雷具有安全高效的特点,对于放地雷的一方来说,埋完地雷以后是不需要派人守在边上的,因此也就不存在地雷被踩爆之后需要赶紧逃离犯罪现场的问题。
而对于被地雷炸的一方来说,地雷的杀伤力是有效的。地雷的杀伤都是抵近杀伤,不挨上则矣挨上的话不可能全身而退。尽管威力有限,多数不会被炸得四分五裂,但不被炸死的话被卸掉一部分四肢,也实在是美不胜收的事情。
地雷最关键的妙处还在于心理上的威慑哪怕只埋一颗,敌人一旦碰响,也会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因为这地雷不是他们埋的,他们根本不知道前面还有多少,哪里有?
据孟有田估计,土门村的鬼子不会很多,在没有情报支持的情况下,也未必敢轻举妄动。这就是侵华日军难以解决的困难,兵力有限,要出动进攻,势必减弱防守力量,造成后方空虚。历史上的“翻边战术”应该就是洞悉了鬼子拆东墙补西墙的弱点而产生的。
土门村的鬼子或许真的被地雷吓住了,也或许没有快速的追击部队,使得孟有田他们顺利地返回十里村,与强子带的民兵会合。一部分民兵已经冲进了村子里,人的喊叫声,火烧柴草的爆裂声,水的拍击声,乱哄哄地响成一片。村里的火势小了许多,但依旧浓烟弥漫。
“烧,让你们烧,让你也尝尝被火烧的滋味。”四秃子和马小五嘴里骂着,拖着被打得半死的老鬼子,连踢带踹,把他捆在了一棵大树上,又拢起了一堆枯柴。
老鬼子伤得很重,脸上血肉模糊,但醒过来便瞪着凶恶的眼睛,闪着怨毒的光,嘴里不停再鸟语咒骂着。
“嘿,还敢骂人?”四秃子虽然听不懂,但看鬼子的表情也知道他没说好话,他点着了火,将一根烧着的木棍伸到了鬼子的两腿之间,恶狠狠的说道:“让你骂,烧了你个王八蛋的命根子。”
衣服烧着了,皮肉烤焦了,老鬼子疼得扭动身子,但还是恶毒的咒骂。武士道精神已经深入他的骨髓,对于死是不怕的,他只希望能用咒骂激怒敌人,给他一个痛快的死法。
皮肉的焦糊味似乎让四秃子感到莫名的兴奋和报复的快感,他象个偏执狂似的充耳不闻,反正他也听不懂。他只专心地移动着火把,把鬼子胯下的小东西烧得焦黑,直到老鬼子一歪头昏死过去,他才直起身子,心满意足地长出了一口气。
孟有田没做任何阻拦,甚至在四秃子开始残忍的烧烤前,他就已经走开了。重新布置了监视哨,强子等人进村救火,他则在骡车旁用心地摆弄着此战最大的收获,一挺歪把子机关枪。
总的来说“歪把子”是一挺独具特色的机枪,但却不是一挺优秀的机枪。作为在一线步兵班、组中使用最频繁、使用强度也是最高的武器一轻机枪,歪把子可谓是毛病多多。比如装弹程序复杂,动作拖泥带水,对副射手的依赖性大:两脚架过长,火线过高,射手要把上半身探出老高,才能构成瞄准线,容易被对方打掉:没有提把,不便于快速提枪行进等等。
第六章 百姓的焦急
孟有田摆弄了一会儿,对日本人设计出这样一款用着特别扭的机关枪感到有些难以理喻。还真他娘x的独异怪辟,真他娘、的具有大和民族的特色,真好娘x的不太好用。其实,基于固有的传统观念和意识形态,而保留那些战术技术上已经落后甚至陈腐,但却适应日本军制文化的东西,在二战的日本军队中并不鲜见。可不只是单单体现在日军的武器装备上面。
但有总比没有强,好歹是自动武器哩,就算是正规军,看见这东西也要眼红心热吧?孟有田试着向漏斗形的装弹机里压子弹,好象不太对劲儿,他又拿起装弹机旁的油壶,琢磨了一会儿,还是不得要领。真怪,这东西到底该咋弄呢?算了,别浪费时间了,找到明白人再请教吧!
明白人?孟有田的脑海里忽然闪现过一个人的名字,娄了想,他轻轻点了点头。问问总没错,反正又不费什么力气,万一他真的会呢!
枪声、爆炸声渐渐停息下来,村子里的火光和浓烟却又揪起了南山背避难百姓的心。房子可是老百姓的“祖业”也是生活的基础,对农村人而言,一是怕没有土地,二是怕没了房子。
“房子烧了,以后可咋办哇?”
“现在去扑火,兴许还有救。”
“鬼子也不知道走没走,出去可别撞枪口上哇!”
“要俺说,就怪咱村的民兵,不去惹日本人,人家能放火吗?”
王明义猛一回头,瞪着李怀忠,怒斥道:“鬼子是你爹呀,你就知道他们不杀人不放火?土门村的人都是咋死的,你还敢在这放你娘x的狗臭屁。鬼子那么好,你还躲这山沟里干甚,咋不留在村子里给鬼子溜须舔腚?”
“哎你咋骂人呢?俺,俺说错了,说错了。”李怀忠小眼睛眨巴眨巴,赶紧打着退鼓灰溜溜地走了。
因为女儿小金牙被打了”枪,心中怨恨,趁机说着怪话。被王明义一顿臭骂,又见别人的目光不善,知道大家伙心情不好,王明义把土门村的事情说出来,没准这些人就会被煽惑起来狠揍自己一顿出气。
“这就是个祸害,早晚坏事儿。”老赵头阴沉着脸望着李怀忠的背影啐了一口。然后举起手挥了几下,大声对村民们说道:“大家伙都稳住,别慌神。房子烧了咱还能盖只要人不出事儿就好。鬼子还没退下去,大家可别自作主张地瞎撞,土门村的事1揶没忘吧,鬼子可是杀人不眨眼的畜类。”
有土门村的屠杀作教训,百姓们虽然心焦难待,也只好眼巴巴地望着村子方向,那火就象是着在自己心上一样。
“王八蛋,一家子没个好人看有田回来怎么收拾你个李坏种,把俺未来的儿媳妇吓成甚样。”有田娘从村子方向收回了目光,无奈又心痛地看了一眼挽着自己胳膊,须臾不肯离开的紫鹃。
紫鹃的大眼睛缓慢地眨着,原来明亮的眼神蒙了一层雾气失去了昔日的光彩,有些痴傻呆滞。她,这个温室里的花朵,在双亲迭遭惨变,又被猛然惊吓后,变得有些疯癫了。她已经不认识旁人唯一认识的有田娘,还是错的。或许在紫鹃的心里,她最怀念儿时围着母亲撤娇、被父母无微不至呵护的幸福时光在不断的回忆和潜意识的暗示下,她把醒过来第一眼看到的有田娘迫切地当成了自己的母亲。
或许紫鹃心里还有些明白但潜意识却执拗地不肯承认自己早已经是父母双亡的孤女,她需要家人的爱护,需要家的温暖,需要母亲的宠溺。甚至可能觉得自己还没长大,还是个小孩子,以此来重温儿时那段永远难忘的幸福。
“娘,咱家去吧!”紫鹃把脸贴在有田娘的肩膀上,轻轻蹭着。
“可怜的闺女,咱得等几天哇,鬼子还没走呢!”有田娘年中发苦,但善良的本性却不忍数落这个被吓出毛病的孩子。
“鬼,鬼!”紫鹃惊恐地瑟缩着,颤抖着,连头都不敢抬,直往有田娘身上粘。
“不怕,鬼被俺用枪打死了,再不会来了。”阿秀拍了拍手里的枪,温声安慰道。
有田娘无声地叹了口气,这可咋办,儿子咋碰上这种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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