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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世小民-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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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不懂你。”柳凤无奈地翻了翻眼睛,但孟有田的关心还是让她心软下来,不忍拂逆他的意思。
岳培坤满面春风地带着人马赶了过来,“阿凤,孟兄弟,你俩说啥呢?走吧,到了会宁镇好好歇一歇,这野地里是真够遭罪的。”
孟有田和柳凤等人翻身上马,随着岳培坤向会宁镇赶去。如果有心地观察,便可以发现柳凤带来的人跟得很紧,隐隐有把柳凤和孟有田保护起来的架势。当然,这是孟有田提前布置好的。
边说边走,孟有田有意放慢速度,还不时地叫苦,“骑马看着挺威风,其实挺遭罪,颠得肚子疼,哪有骑着俺的大骡子舒服。”
柳凤有些疑惑,孟有田这话明显有些假,他骑着马来来去去,也有一段日子了,早已适应了,今天怎么又抱怨起来。不过,她还记着孟有田的话,便顺着说道:“骑惯了就好了,你把身子放活一点儿,就不会那么难受了。”
孟有田点了点头,象模象样地向岳培坤说道:“五爷,您别见怪,牵就着俺一些。要不,您带着人先走,俺们有点慢,别连累大家都跟着喝冷风。”
“呵呵,也好,不如我和阿凤先走,让她着了凉,大当家的可是要发火喽。”岳培坤笑着说道。
做梦吧,孟有田脸上神情不变,早就预备好了说辞,他转向柳凤问道:“凤姐,你冷不冷,要是不冷的话,就陪俺一起走。俺想和你说些事情,就是那个——”他极快地挤了下眼睛,“那个事情,怎么跟你爹说好呢,俺有些害怕,咱俩得商量一下。”
这话说得含糊其辞,你可以进行普通的理解,也可以想得很暖昧。柳凤倒没往那方面想,只是很自然地点了点头,说道:“反正我也不觉得冷,就陪你好了。”
岳培坤的眼珠子转了转,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了看孟有田,笑道:“那我就先到镇上安排一下,你们慢慢商量。”说着,他留下几个手下,扬鞭催马疾速而去。
孟有田不动声色地做了个手势,刘二炮点了点头,带着几个人盯住了岳培坤的手下。孟有田把速度放得更慢,脸色也阴沉下来。
柳凤看了孟有田一眼,张了张嘴,最后轻轻摇了摇头,也不想问了。
安排一下,哼,恐怕不是酒肉招待,而是安排人手收拾我们吧?孟有田眯起了眼睛,对柳凤说道:“咱们在前面的岔路口停下,估计我派的人也该回来报信儿了。”
“报信儿,报什么信儿?”柳凤奇怪地问道,她被孟有田的情绪感染了,也变得紧张起来。
“等一会儿就知道了。”孟有田轻轻摇了摇头,“俺也不敢最后确定,希望是好消息。”
人马在岔道口停了下来,一边是通往会宁镇,一边是通往官庄。岳培坤的手下,一个叫秦冲的凑了过来,陪着笑脸说道:“凤姐,怎么不走了,离会宁镇可不远了,咱们——”
“等一等。”柳凤看了孟有田一眼,面罩寒霜,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秦冲苦笑了一下,退到一旁。
自己派的人还算机灵,而且自己也细致地交代过,应该不会被岳培坤的人马给堵住吧?当然,如果岳培坤不是心怀鬼胎,也不会特意抓捕他们。也就是说,再等一会儿,如果还不来报信儿,十有八九就是出事儿了。孟有田伸手抚摸着马头,若有所思地看了柳凤一眼,该想个办法让柳凤不进会宁镇才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柳凤有些不耐烦了,她一提马头,来到孟有田跟前,微含怒意地问道:“小孟,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把话说清楚,在这里——”
孟有田抬起了手,阻住了柳凤的话,目光紧盯着前面的大道,一匹马出现在视野里,马上的骑士快马加鞭,直奔而来。
终于来了,孟有田长长地吐出一口气,向刘二炮使了个眼色,他一拉马头,冲着柳凤点了点头,两人纵马离开队伍,在路旁等着报信儿的骑士。
老吴黑着脸,吁地一声勒住了马,急着对孟有田和柳凤说道:“不对劲儿,会宁镇的情形不对劲儿。”
“别着急,慢慢说。”孟有田的想法被证实了一些,他紧悬着的心倒落了下来。
“孟先生,按照您的吩咐,我和李三坏老远便把马藏起来,李三坏走着进了镇子,我在镇外面等候。”老吴喘了几口粗气,说道:“等了老长时间也不见人出来,我便靠近了观察。原来镇子口有好多人把守,只许进,不许出。这不对呀,别人不许出来也就罢了,怎么自家兄弟也给扣在了镇子里。凤姐的人哪,提起来谁敢拦着?”
孟有田颇有深意地看了柳凤一眼,又开口问道:“你回来的路上没碰上岳五爷他们?”
“好悬撞上。”老吴咧了咧嘴,说道:“亏了您提醒,我一听前面有马蹄声响,便躲进了路旁的小树林。等人都走净了,这才跑回来报信儿。”
“好,老吴你立了一大功,先别把这事说出去。”孟有田赞扬了一句,示意老吴回归本队,他咬了咬嘴唇,望着有些惊愕的柳凤说道:“阿凤,会宁镇咱们暂时是不能去了,情况可能很糟糕。”
“你是说五叔反水了?”柳凤试探着说道,旋即又摇了摇头,“不可能,这不可能。”
“不管可不可能,咱们现在不要冒险。”孟有田温声说道:“你是这支队伍的主心骨,如果有个闪失,我不说你也知道后果的严重。”
“可是,可是我爹——”柳凤紧皱着眉头,望着会宁镇的方向。
“柳大龙头不会有事的。”孟有田半真半假地安慰道:“我们先离开这是非之地,然后再想办法。你手上有这支人马,岳老五就会忌惮几分。要是你也被——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道这个时候莽撞冲动于事无补。再说,消息还没确实,咱们也不要轻易下结论。”
柳凤垂下眼睑,思索着,犹豫着,好半晌才抬起头,望着孟有田的眼睛,期盼地问道:“我相信你,相信你总会有办法的。要是五叔真反水了,你,你一定要想出办法救出我爹。”
“嗯,我会想出办法来的,一定。”孟有田很肯定地点了点头,说道:“阿凤,咱们现在要马上离开这里,和接应的人马会合。我还担心吴元成和岳老五勾结在一起,如果吴元成并未远离,而是在咱们身后跟着——”
“我明白了。”柳凤很艰难地做了决定,“咱们先撤,等情况打探清楚再说。”说完,她恋恋不舍地再次把担忧的目光投向会宁镇的方向。
……
第一百零九章 互相提防
道路上的积雪和尘沙混在一起,被践踏成坚实的硬坏,道路两旁是累累的积雪。周围的一切都浸没在耀眼的光亮和淡蓝的阴影里,一切都那么雪白、坚硬和洁净。
比环境更冷的是柳凤的脸色,尽管与孟有田布置的大队人马会合了,自身是安全了,但不好的消息也传了过来。那是一个绰号“快腿”的忠于柳家父女的九龙堂的兄弟,在岳培坤反水后假意归顺,终于等到机会,趁着站岗的机会偷偷溜了出来。
“昨晚岳老五假传大当家的号令,把头领们召集到一起开会,却埋伏了他的人,一下子把大家都给制住了。俺听见了枪响,弟兄们肯定有不服的拔枪反抗。”快腿低沉地诉说着“然后岳老五把镇外的一支人马放了进来,和他的人一起,守住了各个出口,许进不许出。详细的情形俺就不知道了,可岳老五肯定反水了。”
孟有田缓缓眨着眼睛,事情确定了,怪不得他得不到消息,派去的人都被困在镇子里出不来,或者暴露了身分被抓住了,估计八路军的侦察人员也是一样的情况。
“咱们杀回去!”柳凤咬着银牙。眼睛里透出了森森杀气。
孟有田叹了口气,说道:“你觉得咱们这两百多骑兵能打得过岳老五和吴元成的联手吗?”说着,他伸手一指刚刚跑回来报告完的侦骑“吴元成带着三百多人要兜咱们的后路,虽然没成功,但到了会宁镇。便和岳老五合兵一处了。”
“把咱们的人都拉出来,或者——”柳凤犹豫了一下,低声说道:“八路军会不会帮忙?”
孟有田沉吟了一下,说道:“硬攻不是办法,咱们要顾忌到柳大龙头的安全。至于八路军。先让他们帮咱们稳住阵脚。”
“那咱们就这么回去?”柳凤极不甘心地咬紧了嘴唇。
孟有田眯起了眼睛,想了一会儿,冷笑道:“不,咱们要给敌人一个打击。吴元成的老窝相家屯,现在没有多少人守卫了吧?哼哼。他们以为咱们要落荒而逃。想不到咱们会抄他的老窝吧?”
“嗯,让吴元成变成丧家犬。”柳凤狠狠地点了点头。
“先别声张,咱们要好好布置一下,别忘了内奸。而且,要是有日本人在吴元成的老窝,救柳老大就更有把握了。”孟有田抿起了嘴角。脸上浮起了一丝阴险的笑容。
……
头顶上的天空是蔚蓝的,没有一丝云影。雪尘在空气里好象有千百万个发光的原子,象水晶似的闪烁、舞蹈。
岳培坤站在镇口的炮台上。阴沉着脸望着镇外吴元成的人马,冷冷地说道:“都是你们坏了大事,如果不是凤丫头和那姓孟的小子发现你们跟着,怎么会起疑心,半路逃跑,坏了我的精心策划。”
吴元成不悦地说道:“五爷,你这话说得好没道理,焉知不是你做事不密,走漏了风声?”
“不可能。”岳培坤翻了翻眼睛,信心十足地说道:“我选的时机,我多时的准备,可以说是滴水不漏。凤丫头和孟小子都已经跟我走了一半路,怎么会突然变卦?”
“那就是五爷太心急了,你应该始终跟着他们才是。”吴元成挑着毛病“柳凤那臭丫头没那个脑子,多半是那个死瘸子。好了,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柳老大在咱们手里,以后还是有办法的。我的人马在镇外喝风受冻,赶紧放他们进来吧!”
文“进来?你说得轻巧。”岳培坤伸手一指“几百号人,进了镇子住哪?再说,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人“五爷,你这是什么意思?”吴元成瞪起了眼睛“想过河拆桥,明人不说暗话,你把话说清楚。”
书“说清楚?嘿嘿,你都听清楚了,还用我再说就没意思了。”岳培坤冷笑道:“你和日本人穿一条裤子,我可还信不过他们。老殿臣是咋死的,关东那些降了日本人的绺子,有几个得了好下场?要说过河拆桥,卸磨杀驴,日本人这事可干得不少,就没教教你?”
屋吴元成突然想起自己中了孟有田圈套,骂日本天皇的事情,立时觉得身上发冷,也便不觉得岳培坤的话太过刺耳。停顿了一下,他用相对和缓的口气说道:“五爷,那你就看着我的人马辛苦奔波,挨饿受冻?”
岳培坤的眼皮耷拉下来,不冷不热地说道:“木柴、粮食、肉菜都预备了,让你的人马在镇外扎下,吃喝完了再走,我还不是那么不会做事的人。”
吴元成吐出一口粗气,恨恨地瞪了岳培坤一眼,转身大步下了炮台,跳上马,在几个护卫的陪同下,扬鞭出了镇子。
呸!岳培坤向着吴元成的背影吐了。唾沫,不屑地撇了撇嘴。
“五爷,看面相,这家伙是个反复无常的小人,可得防着点。”一个獐头鼠须的师爷模样的家伙不知从何处冒了出来,阴阴地说道。
岳培坤点了点头,说道:“这小子背后有日本人撑腰,咱们不想得罪日本人,可也不想被日本人在手心里捏圆捏扁。”
“就是这话儿,日本人的饭碗不是那么好捧的,五爷是何等人物,岂能轻易受人摆布。”师爷捋着胡须,一副洞察世事,高瞻远瞩的模样“常言说:治病先生不治病,夜夜听人骂郎中,算命先生不算命,莫如回家卖烧饼。小可说五爷的前程似锦,显赫腾达,完全是从天干地支八卦仙图里找出来的。这是命中注定的,府上的德禄,五爷的造化。”
岳培坤的脸上露出了笑容,摸着下巴洋洋得意。
“五爷您的头大如斗,目若朗星,天庭饱满,地阁方圆。头为六阳之首,目乃一身之精。头,百骸之主;目,心界之魂,通诸窍之灵。人,一身精明在乎两目。”师爷解说完毕,语气诚笃的说道:“福分不浅哪!以后必然高官得坐,骏马得骑,平步青云,风展大旗,燕赵大地,又多一名耀眼将星矣。”
第一百一十章 袭取相家屯
通常在关东的绺子里,大掌柜下面有里四梁、外四梁这八个重要的人物。其中“翻垛的”是一个非常重要的角色,相当于绺子里的军师,大掌柜的参谋。此人不仅要有文化,还要精通天文地理和八卦行文,会看相,会批生辰八字。
土匪们因为干的不是正道,便相当注意比较忌讳的言语和事物,连带着也就比较封建迷信,很多人胸前都挂着一个小铜佛,崇拜的是布袋和尚,甚至连做什么梦都有说道。而且,一般在行动前,“翻垛的”要推算黄道吉日,并定出往哪个方向出击。他还负责看星相,在出击的途中迷了路,他要搬八门,有时还要作法,装神弄鬼。
九龙堂在关东损失惨重,活下来的只剩下大掌柜柳无双,四爷“翻垛的”肖广和,“秧子房”掌柜岳培坤。秧子房便是看押肉票的地方,能当上“秧子房”掌柜的,一是要心黑手辣,俗话说“心硬”;二还要会察颜观色,看肉票的动态,分析他们的心理,以决定增加多大价码。
岳培坤能当上外四梁之一的“秧子房”掌柜,当然也不是等闲之辈。但他有一个最大的弱点,便是非常相信卜卦、测字这种东西。这位师爷便是他从别处划拉来的高人,号称“刘半仙”。
刘半仙一番胡诌使岳培坤心花怒放,但还故作谦虚地说道:“刘先生过誉了,俺不过是一个大老粗。什么名将,可担不起。”
“五爷莫非疑我奉承?实话跟您说,我从来是按相貌和生辰八字论人福寿,推断前程。该一是一。该二是二,不会故弄玄虚,说福道财,专给人家吃蜜枣。”刘半仙装模作样掐指算了一下,说道:“从五爷的生辰八字看,五爷可都占全了,甲戊庚牛羊,乙已属猴乡。丙丁猪鸡位,壬癸兔蛇藏,六辛逢马虎,皆是贵人方。命中如遇此,定作紫薇郎。俗话说:葫芦开开才是瓢,种子下地才成苗。瓢有厚薄与大小,功有良莠与低高,吉凶祸福八卦里。又分贵贱和英豪。”
刘半仙能得如此之名,确有他过人之处,当真是口若悬河,牙似利剑。字字有声,把岳培坤弄得飘飘然。如在五里云中,听得入神。
刘半仙白话得起了性。兼之算卦的都是察颜观色的高手,见岳培坤脸色,便知说得顺了他的心,越发口若悬河,“天官遁甲入羊群,乙海青龙事可陈,丙逢乙兮为有贵,丁见酉兮戊戌寻,乙用卯兮庚宜亥,辛喜甲兮壬爱寅,六癸之人逢见午,必做当朝显贵人。甲乙生人子午中,丙丁鸡兔定亨通,戊己两干临四库,庚辛寅卯禄千钟,壬癸乙申多喜美,值此该当福气洪,更须贵格相扶助,扶摇直上到三公。”
岳培坤听刘半仙说得有理有据,活灵活现,不由得美了吧叽的望着他傻笑道:“先生,柳老大被囚禁,可他那性子脾气,定然不会顺从。本想着把凤丫头诓进镇子,用她来使柳老大就范,但谋划落了空,现在该如何处置?”
刘半仙轻轻点了点头,很深沉地说道:“只要人在我们手里,那柳凤还不得乖乖地听命,除非她六亲不认,铁石心肠。”
岳培坤沉吟了一下,说道:“先生之言有理,咱们图的是财,伤了柳老大并无好处,反倒得罪死了凤丫头。还有姓孟的那个小子,他背后可是八路军。”
刘半仙伸手一指镇外吴元成人马的驻扎地,提醒道:“那你可要小心此人,他要用柳老大来向日本人邀功请赏哩!”
“哼哼,他想得倒美。”岳培坤瞪了眼睛,说道:“玩心眼,他不是先生的对手;来硬的,俺也不怕他那些拼凑起来的人马。”
……
相家屯是吴元成的老巢,虽然不大,但也经营了不短的时间,有炮台,岗哨。都说土匪是乌合之众,其实他们也有一套完整的自我保护之道,否则也无法在这大鱼吃小鱼的社会里存在。
所以,孟有田虽然知道吴元成留守的人不会太多,也不会料到他和柳凤并没有逃跑回家,而是马上停蹄地绕道前来偷袭,但他还是很小心,布置得很仔细。特别是为了防备内奸报信儿,整个队伍以五人为一组,互相监督,绝不允许单独行动。就是拉屎撒尿,也不能离开别人的视线。
为了防备自己的老窝被攻击,孟有田本来是让柳凤带亲信回去主持大局。但柳凤却执意不肯,只好让刘二炮等人回去代替她指挥。同时,孟有田还请陈志华也派人回去,请八路军派出一些部队,作为支援的力量。
现在骑兵的优势便体现出来了,快速和机动不是岳培坤和吴元成那些步骑混和的部队所能比的。他们那两支部队充其量能拼凑出五十来骑就不错了,就算得到了消息,恐怕也来不及救援。
人马如风,在下午四点左右便接近了目标相家屯,开始了战前的准备。所谓的战前准备其实也很简单,孟有田在路上便想好了。冬天天黑得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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