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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风云之秦时雨-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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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天地诸神乞求,助赢响早日渡过这番心劫。

    夜近黎明,正是月落日未升,天色最暗之时。平阳府内外却是一片灯火通明,高墙深宅,满目素白,府门前数盏白绢灯笼上,墨笔书写着大大的奠字。往日夜间紧闭的府门,如今全部打开,几名家将在门房中燃着篝火,整夜不眠,围坐守候。希望平阳君等人神魂能在这深夜找到家门。

    府中后院,宗祠正堂内,赵政和赵高这对表兄弟,也是整夜未眠,跪坐在火盆边,守着神位灯火。

    赵高望着半年多未见的赵政,心中一阵惊疑。这以前与自己十分亲近的小弟,如今令他感觉十分熟悉又十分陌生。人还是那个人,除了个子长高了些,模样、声音、性情,一切一切都没有改变,可他就是感觉赵政与自己有了疏离,甚至是有些厌恶和提防,全没有了往日那般依赖亲近。

    赵政心中也是思虑万千,心道:此赵高可是彼赵高吗?是始皇帝的中书令?历史啊历史,你该有多么的不靠谱?司马迁啊司马迁,你说你把距自己千年前的黄帝、蚩尤都描述的那么详细,把匈奴习俗风物都描写的那么仔细传神,把刘邦、项羽祖先八代都考证的事无巨细,怎么就对千古一帝秦始皇,对取代周朝八百年江山,开启后世两千年皇朝的秦国君臣如此的惜墨如金呢?你的史官操守何在啊?太不负责任了吧?

    赵政望着火盆呆呆出神,继续在心中责怪太史公。你说你把异人、赵姫、吕不韦之间那些捕风捉影的三角关系论证的有如亲见;把我,哦,不是。是把赢政身世硬是扯到吕不韦身上。全当秦国王族、士大夫是傻瓜是吧?有这功夫,干些正事好不好?你是史官,是写历史的,可不是写小说的啊。故事编的不错,比三国演义精彩多了,比封神演义还要离奇。有这般笔墨,好好记录下秦国君臣生平好不好啊?写什么阿房宫?写什么始皇地宫?你见得着吗?你目的就是想引人去盗了始皇陵吧?你将始皇陵内的模样都说的有如亲见,怎么就忘写兵马俑了呢?故意的吧,这可不道德啊。算了,这些都可以忍,可你总得详细介绍一下赵高吧!他可是汉朝的最大功臣啊。没他,刘邦只能继续当亭长,项羽只能继续流浪、四处搞搞恐怖袭击什么的吧。你要感恩,学学后世那些不要脸的大辫子。你看人家就没忘记对自己得江山有大功的前朝佞臣,都给正了名,立了传。杀了抗清重将,私放清军入京劫掠,后代给满清做高官的袁崇焕被清帝树为了反清英雄;开关投降,剃发易服的吴三桂,人家满清说是冲冠一怒为红颜。看看,英雄难过美人关,把一个汗奸,美化成了情圣。率先投降的洪承畴更了不得,是被王后大玉儿用美色拉下水的,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情有可原。连最后投降的南朝东林党诸位也都成了秦淮八艳推崇的大英雄,是顺应时势的大智者。可你对赵高写了什么?除了指鹿为马,矫诏扶立胡亥,祸乱大秦还有什么?他出身哪里?什么身份?怎么得到多疑的始皇信重?沙丘之乱,始皇生前,赵高都做了什么?你怎么一个字没写?对比后人大辫子史官,你惭不惭愧?

一零四、世态炎凉少年心,青史难评忠与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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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风冷冷,直从四面打开的门窗灌入宗祠正堂。祭台神位前的魂灯,随风摇曳。赵高起身,拔了拔魂灯的灯蕊,防止它被风吹灭,顺便稍稍伸展了一下麻木的身躯。

    做完这些,赵高望了望在堂屋侧室中合衣而卧,留下来帮忙守灵的同族叔伯。赵高只感到十分的孤独。别人都有兄弟可以商议,可以分担责任和痛苦,他却没有。他低头看了看发呆中的赵政,心中泛起一股暖意。

    以前,他很讨厌这个粘着自己的小跟屁虫,可到今天才发现,真正与自己有着血源之亲,能够算得兄弟,分担自己心事的,也只有他了。

    赵高重新跪坐下来,向面前火盆中添了些木炭,又用铁钎拔了拔,让炭火更旺了些。

    飞溅而起的火星,打断了赵政与司马迁隔着时空的对话。赵政心中自嘲一声,暗中想道:“我担心什么?即使此赵高就是彼赵高,我这秦始皇可不是那秦始皇了。”

    赵高见赵政回过神来,以为自己的行为影响了赵政打瞌睡,便微笑着与他说道:“阿政困了也累了吧,你先去侧间休息吧,这里有我看着就行了。”

    赵政在坐垫上稍稍活动了一下发麻的双腿,略微调整了一下坐姿,淡淡地回答道:“不用了。”又转头冲堂外侧屋呶了呶嘴说道:“众叔伯鼾声如雷,还不如这里清静。”

    赵高苦笑一声,冲祭台上的平阳君父子神牌凝望了一眼,轻声叹道:“在这灵堂之中,真正的伤心人,只有你我了吧。”

    “逝者已矣,世态炎凉。人间冷暖,莫不如此。”赵政前世早就历经了无数的扒高踩低,也经历过数次的生离死别,内心早已看透世情,坚冷如冰。闻听赵高感叹报怨之声,他反应平静,依旧淡淡的应付了一句。

    赵高愈发感觉到赵政的陌生,他完全感受不到赵政的悲伤,感受不到赵政的思念,他觉得赵政对平阳君父子之死,似乎毫不在意,只是如那些同族叔伯一样,依着礼法规矩,尽着自己的亲属义务。

    赵高一时不该说些什么了,他觉得自己更加孤独,感觉这天地更加阴冷了一些。他也如赵政方才那般,陷入了呆坐沉思,回想着与大父和父亲在一起时的一幕一幕,他们的笑容是那么的温暖,他们的关爱是那么的温馨。

    他恨以前的自己,那么的叛逆,那么的不听话。抬头看着大父和父亲神牌,仿佛看到他们对自己那失望的眼神。想到这里,滚烫的热泪,再不受控制,如泉水般喷涌而出。赵高连忙紧咬双唇,转头抬袖,快速擦去泪痕。他不能哭,决不能让大父和父亲觉得自己软弱。他要报仇,要与暗中那些强大的敌人战斗,他决不能有丝毫的软弱。他要变强,他要成为祖先赵武那样,披肝沥胆、智勇无双的男人。

    赵政就坐在赵高身边,望着赵高握的苍白双拳,心中暗叹:“苦难使人成长,悲伤予人力量。如果这个名叫赵高的表兄,真是历史上的秦朝中书令。那就是从今天开始,在他心中萌生了覆灭秦国的种子吧。”

    赵政仰望祭台,默默注视平阳君赵豹灵位神牌,心中暗道:“现实中的赵姬,身份显赫。据李义家令传信,父亲异人和母亲赵玉的婚姻,可是经过秦昭王当着满朝重臣,与大赵平阳君亲口议定的。这也就不难解释,为什么父亲直到继位秦王都没有娶正妃了。这也就不难解释,为何他继承王位之时,对于接回赵姬为后,满朝重臣毫无反对之声了。这也就不难解释,自己这个放养于邯郸的长子,为何被大秦君臣心甘情愿地直接立为太子了。可为何在历史记载上,对于赵姬的身份如此讳莫如深;史书中,对于始皇帝的少年时代又为何只字全无呢?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什么?”

    两兄弟各自想着自己心事,如木桩般静静地跪坐在祭台前。不知不觉间,一缕阳光有如利剑,刺破了黑暗。

    伴随这一缕阳光,一阵阵鸡鸣次弟响起,一声声钟鼓接连敲响,将人们从睡梦中唤醒。在古代,即便是贵族,即便是王侯,也没有敢贪睡的。因为小民要谋生,君子须守礼。后院主宅中,赵姫与孟氏母女昨晚和衣而卧略作休息,此时早己起身,一边命人为守灵的亲属准备餐点,一边作着迎接亲友吊唁的各种准备。

    宗祠正堂边上侧屋之内,赵悝等几名帮忙守灵的同族兄弟也纷纷眯着双眼,缓缓起身。

    赵悝揉了揉面颊,略微清醒了些,便下了床榻步入了灵堂。他皱着眉头嗔怪赵高两兄弟说道:"你两个小子守了一夜不成?怎么不叫醒我等来替换。"

    赵高心道:"怕你等不如我兄弟尽心守护,睡倒在灵堂。大父他们尸身不在,招魂灯更加疏忽不得。"他略有不满地冷冷回道:"见叔父睡得香甜,不忍搅扰。且我们兄弟还挺的住。"

    赵悝伸了个懒腰,抱怨说道:"一群爷们儿挤在一榻,鼾声如雷,臭气熏天,还睡的香甜?你跟七叔我逗闷子呢?"说完,敷衍地向平阳君神位略行一礼,又挥手与赵高说道:"行了,今日白天由我兄弟守着。你两个补觉儿去吧。"

    赵悝母亲是平原君正妻,魏国信陵君魏无忌的亲姐姐。他自幼被立为嫡嗣,七岁开蒙,一群教习教导他文武才艺和贵族礼仪。但正如常语所言,物极必反。赵悝对贵族礼仪厌恶无比,除了在父亲平原君面前装一装乖儿子,对别人就是怎么无礼怎么来,怎么粗俗怎么说。别人说他是浪荡无行,市井之气,他却认为自己是豁达洒脱,风流不羁。

    赵高看不惯他这举止无礼,言语粗俗模样,便轻啍一声,继续守灵,也懒得理会他。

    赵悝自认胸襟广阔,对赵高这孩子气的不满举动毫不在意。一边大大拉拉地招呼兄弟们来灵堂守灵,一边催促赵高两人道:"你们年纪还小,不能熬夜缺觉儿。回屋休息去吧,别在这撑着了。孝敬长辈不在这点儿上,以后争气一些,混出个人样来,比什么都强。"

    赵政毕竟年幼体弱,此时早己困顿不堪,闻言起身,踉踉跄跄地向赵悝行了礼,道了谢,便强拉着气乎乎的赵高退出了灵堂,去了旁边侧屋。

一零五、兄弟守灵心各异,房萱施计为哪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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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侧屋中休息守夜的同族亲眷,此时都纷纷去了灵堂,或帮忙守着灵灯添油加蕊,或帮着去往前院迎客,剩下的聚在一边闲聊,等着有客来祭奠时帮忙招呼。

    屋中只剩下赵高赵政两人。赵政一个背跃飞上床榻,四肢伸成了个大字,舒服地躺在榻席上,两眼一眯,就要入睡。

    赵高见他没心没肺的样子,气不打一处来,可又说不出赵政有何错处来,只得狠狠一跃,坐于榻上生自己的闷气。

    赵政闭着眼睛趟在床榻上,似在说梦话一般地喃喃说道:"自古豪杰之士,必有过人之节。人情有所不能忍者,匹夫见辱,拔剑而起,挺身而斗,此不足为勇也。天下有大勇者,卒然临之而不惊,无故加之而不怒。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麋鹿行于左而目不瞬。"

    赵高闻言一惊,望着己然睡着的赵政,若有所思,脸上怒气也渐渐消散。赵高自愧不如地叹息一声,躺倒于榻,强迫自己闭眼入眠。

    过了片刻,赵高好不容易沉下心来,正觉困意上涌,快要睡着之时,却听屋门响动,睁眼便见房萱推门进来。

    房萱步入屋内,也不理会惊愕中的赵高,上前伸手摇动赵政臂膀道:"公子,小家主!快快醒来。"

    赵高心道:"政弟这侍女也太不守礼了吧。且这小家主算什么称呼?"

    赵政是个睡得沉的,一但入眠,很难叫醒。房萱又摇又喊,却见赵政全无反应,便扑哧一声,娇笑道:"也不怕被狼叼了去。"说完也不脱靴子,一步跃上床榻,一把抓住赵政衣领,将他拉起,一边前后摇动,直摇得赵政脑袋乱晃,一边说道:"起来了。"

    见赵政还是不醒,又摇晃着他说道:"吃饭了。"

    还不醒,便又道:"狼来了。"

    不醒,又一边摇晃一下,一边说一句地道:"下雨了,不是,下雪了,打雷了,树倒了,屋塌了,就要砸着孩子了!了!了!"最后又狠狠摇晃几下,见赵政还是不醒,气的牙根一咬。最后,只得无奈地轻啍一声,将手一松,一把将他推回榻上。

    赵高起身,目瞪口呆地指着房萱问道:"你这是在干什么?"

    房萱气呼呼地转头冲赵高说道:"叫醒他,你没看到吗?"

    赵高板起脸喝道:"放肆。你这下人,懂不懂规矩,知不知礼法尊卑,敢欺阿政年幼不成。有你这般服侍人的吗?出去自领责罚,否则我今日便替阿政打杀了你。"

    房萱怒哼一声,扭身亮了亮挂在腰间的配刀和家臣符令,与赵高说道:"看清楚这是什么!啍,我是武士,是小家主亲命的资财家令,你管不着我!一边歇着去。惹恼姑娘我,管你是谁,照揍不误,别怪我没提醒你。"

    "呵呵"赵高气得连声冷笑,说不出话来,他还没见过如此嚣张粗俗的女家令。

    房萱也不理赵高,于榻上起身,抬脚狠踢了一下赵政屁股说道:"君子寢不过卯。你这懒虫,将来别因为误了军中点卯,被人砍了脑袋。"说完跃下床榻,出门而去。

    赵高望着门口,哆哆嗦嗦地指着房萱背影,气的语不成声道:"你,你,放肆!"

    房萱气乎乎返回了赵政等人暂居的小院,也不理守在院门处的少年军士,直入院内。

    这间院子,以前是赵姬母亲呼儿海居住的,是平阳府中一处单独封闭的院落。院墙四周围种了一圈红柳,院中只三间正房,四间厢房,其余空地都种着草。没有任何花和树,也没有任何其他东西,只有没膝的杂草,和一条连通院门与正屋、厢房的石子小路。

    房萱沿着石子小路,快步走至正屋,推门而入。

    屋内,玉带术正陪李义安坐一案,喝水闲谈。其实大多时候,是玉带术在询问李义关于咸阳、关于秦国的各种消息。李义讲的得意洋洋,一番吹嘘之下,将咸阳夸耀的繁华无比,遍地淌金,引得玉带术惊呼连连,无比羡慕。与咸阳锦绣多彩的生活相比,与去过庆余坊赵国别苑的李义相比,玉带术觉得自己就是个荒野上的土豹子。但想到将来,想到可以随赵政去往咸阳,他内心蠢蠢欲动,十分庆幸自己当初被赵政俘虏。

    两人正谈的兴起,勿见屋门猛然推开,房萱含怒而入。

    玉带术连忙起身让座,又向外看了看问道:"公子呢?"

    李义也奇怪地看着坐到对面的房萱问道:"房,房家令,公子抽不开身吗?"李义对于和一个小女孩平等交淡十分无奈和别扭,心中暗暗责怪道:"这政公子真是年幼胡闹,找一帮孩子过家家,还以样子奇怪的剑来封赏家臣。还封了个粗俗无礼的女娃,真真不靠谱啊。"

    房萱又气又好笑地说道:"是抽不出时间。睡得死猪一样,怎么都叫不醒。"

    李义尴尬一笑道:"按使团行进速度推断,赢大夫和平阳君等人尸骨今晚方能行至邯郸。而且不会直接入城,赵王必会派重臣迎接平阳君尸骨,所以使团今夜会宿于邯郸城外,于明日早间甚至中午入城。夫人令我陪两位公子代表平阳君府出城迎接使团,时间还宽裕着呢,我们就耐心等公子睡醒再说好了。"

    房萱摇头说道:"公子昨日一早,刚进邯郸就吩咐过我,李大夫回来后要立即通知他。我这一见你,丝毫不敢耽误,马不停蹄跑去报讯。啍,他倒好。啍。还有那个赵高,拿我当侍女使唤,早晚揍他一顿出气。"

    玉带术站在一边,见房萱今日一反常态地乱发脾气,心中暗道:"阿萱非要我来陪李义,询问咸阳消息,她自己又在李义、赵高面前故作粗俗之态,定是别有用意,只不知到底有何目的。不过那赵高肯定要倒霉了。虽然阿萱常以公子贴身女侍自居,但谁敢真把她当成侍女,嘿嘿,那可就真要小心了。被阿萱记恨的人,倒霉是肯定的了。"

    李义笑道:"房家令勿恼。公子急于见我,必是打听使团消息。昨日吾与赢响大夫会面后,连夜返回,己将赢大夫所言平阳君遇害详情,报与夫人,其中并没有什么新的情况和线索。公子早见我一刻也无甚意义。公子年幼,彻夜守灵,应是乏累极了,今晚还要出城去接使团,便让他多休息会儿吧。"

    房萱美目一眨,萌萌地呶嘴说道:"也只好这样了。那懒虫睡着之后,是谁也叫不醒的。李家令也是连日奔波,不如也趁机在此休息一下吧。"

    李义摇头,与房萱略行一礼道:"夫人己为我备好住处,我暂且告辞,回去略作休息。等公子醒来,请派人通知于我。"

    房萱也起身行礼,含笑说道:"那我就不留您了,我送您出去。"

    李义摆手说道:"房姑娘不必客气,留步,留步。"说完起身而去,房萱示意玉带术跟上相送,自己留在屋内,不再送行。

一零六、示弱只求人轻看,拌傻原为试敌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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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玉带术一路将李义送至院外,望着他离去的身影,与守在院门的少年军同伴说道:“别站的这么直,站的懒散一些。阿萱说过,不要再象谷中那样。不能让人看出我们受过严格训练。”

    那两名少年军面露难色地报怨道:“在谷中每日列队肃立一个时辰,这样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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