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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国风云之秦时雨-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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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阿房并不理他,而是带着那防备和疏离的笑容说道:“好了,参观结束,你可以回去完成作业,写体会文章了。”说完扔下他不管,转身走远。

    “阿房。”他急忙追去,却感觉被什么东西捆住了双腿。

    睁开双眼,他心中哀叹,也不知是什么令他早早从梦中醒来?转眼一瞧,只见白豹抱着自己双腿喃喃自语,不知作着什么美梦。气恼地将他踢到一边,又见他转身抱住旁边的高猛,继续鼾睡。

    赵政向旁边又让了让,重新躺下入睡,心中感叹着:“这两个不合格的古代保镖。”

二十一、初尝疾苦信念生,书生意气斥方酋() 
金鸡报晓,战国时代的人们早早开始了一天的忙碌。吃过正餐,赵姫和春晴正在与赵夕商议秋收的日期、步骤和相关准备事宜。夏雨与各位村老商议着人员的调配和各类工具的准备。姜缭师徒和白豹兄弟成了整个院落中最悠闲的人。

    看着眼前黑乎乎的稀粥和干粮,这不知什么东西做成的早餐,赵政心中苦笑。昨日的梦果然灵验,才想起孤儿院的稀饭窝头,今日这不就吃到了嘛。

    姜缭三人守着各自餐盘吃的香甜。白豹更是将米粥一饮而尽,还夸张地用最后一块干粮将粥盘擦的明亮如镜,扔入口中。

    赵政将自己一动未动的餐盘递与他道:“我昨夜的羊肉、栗米吃的太多,现在不饿。君食量尚好,替我吃掉吧,以免浪费。”

    白豹大喜,伸手去接。姜缭将他手挡开,笑嘻嘻地看着赵政说道:“今日早餐是我特意安排的,栗壳粥,掺了橡子面的粟米饼子,几根酱菜,这便是普通人家的一日三餐。”

    赵政心中暗想:“就知是你搞鬼。”无奈收回餐盘,开始与这忆苦思甜的早餐作战。

    勉强吃下这苦涩、干硬的早餐,又被要求自洗餐盘。两千多年,这些步骤基本没变,下面就该是参与劳动了。果然,姜缭让他今日跟随众人去田间帮忙秋收。

    赵姫的封庄有田地三万亩,领民即平民600余户,围绕山庄分成四个村落。当太阳升起,大约如现代八九点钟的样子,山庄所属少河亭的亭长与平阳城令带着十余名税吏和游檄赶到山庄。赵姫和赵夕安排他们于打谷场边的凉亭暂歇,双方拿出田册核对,确定了应纳的赋税和封资。见一切无误,双方签字。赵夕敲响木铎,高声唱喝:“开秋收粟喽!”

    四位村老领本村青壮一边应喝着,一边排着队入田割粟。少男少女在后面打好粟捆,运至谷场打粮。

    赵夕拿着田册在谷场核对,高喊着某村某户,粟田45亩,开始打粮。一名税吏同样拿着田册核对,等待计算收取封资。

    姜缭领赵政在场边观看。赵政两世未下过田地,对这热闹的秋收场面,感觉十分新奇,不断问着一些白痴的问题:“干嘛不自家收自家的粮,偏要一块地一块地的集体收割呢?”

    姜缭耐心地在一旁为他解答:“连年征战,按户抽调青壮出征。现在,许多人家只剩下了老幼孤寡,如果按户种植收割,许多人家是忙不完春种秋收的。”

    赵政回忆历史,继续说道:“那些人家为何不将田地租与无地贫民,靠地租度日呢?”

    姜缭心情愉快,心想:终于有了老师教导笨学生的感觉了。他故作生气地教训道:“这所有田地,全是公族士大夫的各自封地或国家直领土地,由领地内平民按户籍和人口来分配种植,非子嗣断绝,不可买卖,不可外租,不可弃耕。”

    赵政更加迷惑地说道:“那没地之人怎么办?”

    姜缭笑道:“所有领地都是田多人少,每年轮作弃荒之田无以数计,哪有无田之户、无田之人?”

    赵政不由一阵发呆,心想:“这不是耕者有其田吗?历史上的土地兼并呢?地主阶级呢?佃户奴仆呢?”

    他连忙追问:“那奴仆何来?”

    姜缭无奈解答道:“平民有籍者非犯重罪不可为奴仆。除被贬罚为奴的人之外,只可从国家处买卖掳获的夷狄蛮族、战俘为奴。”

    “你不会将田叔、春晴等人视为奴仆了吧?”

    赵政目瞪口呆地看着姜缭,傻傻地问:“田虎他们呢?”

    姜缭抚头长叹:“你没读田赋律?没看封人律?他们有籍牌的,是领民,是因家破无人抚养,交贵族代养的。他们长大后就是你的家臣。你没看田虎他们开始与春晴、田骑他们学习文字、武功了吗?田虎那宝贝黑牌是武士牌,他已等你赐剑很久了!我说他拿黑牌给你看,你怎么不理他、不教他做事呢?敢情你不知道?害他以为你不想收他为武士,几次找田叔去哭告。你再不赐剑给他,他可要没脸活着了。”

    赵政呆呆地说道:“我还以为他不识字来问我呢。我还一个字一个字地告诉他牌上刻着平阳封士虎”

    姜缭叹了一口气:“可怜的娃。就差你的一把赐剑就能进入士族了。”

    赵政仔细回忆,猛然头中一痛,想起这些确是那赵政真身曾经学过的。赵政又连忙追问:“既然田多人少,干嘛不多分田给领民?既然都有田产,那这些人怎么穿着如此破烂,个个面黄饥瘦的模样?”

    姜缭终于忍受不了这些白痴的问题了,大喊道:“自己去想。”说完转身逃离。

二十二、少年武士欲行封,一统天下方立志() 
见姜缭匆匆逃走,赵政微笑着追问道“可是劳力有限,种养不及的原故吗?缭师,别走,我还有许多问题要问你啊!”

    姜缭闻言,步伐又加快了一些,“我突然想起有急事要办,等我回来啊!”

    赵政无奈地摇了摇头,回身与高猛说道:“猛兄家有几口人?分田多少?”

    高猛一拍脑门,“不好,春晴姐姐让我带些蜜汁甜水过来的,我怎忘了。公子稍待,我去去就回。”说完连忙跑开。

    赵政呵呵一笑,转向白豹。

    白豹哎呀一声拍手说道:“公子,弓箭忘拿来了呀!午后如何游猎啊。不行,公子稍待,豹去去就回。”

    赵政哈哈大笑,看着三人狼狈而逃。心想:“小样,看你们还让不让我来忆苦思甜。”

    笑罢。冲躲在凉棚边上闷闷站立的田虎喊道:“虎子,过来。”

    田虎闻听赵政呼唤,低着头慢慢走了过来。他倒不是故意拖延,也不是耍脾气,而是不知该如何与人行礼。

    他觉得自己应该行武士礼,可身无君子亲封佩剑,还算不得武士。他也不愿再行平民礼,怕别人误会他被罚没了武士牌。他不知所措地站在赵政身前,脸憋的通红,泪水在眼框中打转,干脆低头不语,也不行礼招呼。

    赵政拉他一起坐靠到谷场边的围栏上,郑重地说道:“对不起啊虎子。我年纪小,许多事情不清楚该如何去做,耽误了你的武士封礼。阿母她们可能觉得我们还小,不必急着行封礼,便未过问。缭师高猛他们则都是在一旁看我俩笑话。田叔他们碍于身份,也不便提醒。所以还请你不要责怪。”

    田虎提了许久的担心终于放下。他强忍着眼泪,郑重地躬身锤胸,高声唱喝:“平阳武士虎,愿为公子效死。如君不弃,请以剑封士。”

    赵政连忙将他扶起,轻声言道:“武士行封,岂可如此儿戏。待择吉日,请众君子武士见证,隆重行封。”

    田虎面含笑容,重重地点头应诺。

    赵政轻轻拍了拍他肩膀,笑着说道:“你比我大两岁,自出生便被田叔养于府中,我们可算是一门之中的兄弟。我知你自卑身世,谨慎自危。以后做了我的家臣武士,大可不必如此。昔日秦穆公左相百里溪出身奴隶,被穆公用五张羊皮换了回来,成为了一代名臣。穆公左庶长由余出身于戎狄,后来一样成为了天下名将。可见英雄不问出身,君子以自强不息。你我虽年幼,只要志存高远,奋力而为,最终必能有所成就。”

    田虎闻言,心情激荡,他不善言词,只郑重说道:“我,田虎,愿做您手中利剑,身前护盾。”

    赵政哈哈大笑:“不。你要做一只可飞翔于天上,傲视群山的雄鹰;做一头可呼啸山林,振慑百兽的猛虎。要让这天下人们,在几千年后依然敬仰我们的名字。”

    田虎兴奋地回声应诺,与赵政一起把臂大笑。

    田虎不知道,赵政那笑声中充满着苦涩和无奈,燃烧着激情与壮志。来到战国己近半年,秦自强己渐渐接受了这个事实。看着田间忙碌而穷苦的人们,他想起了当年与阿房立下的誓言: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尽欢颜。

    前世的他被阿房影响,信奉无产主义,信奉****当他们创建的公司走上正轨,拥有了帮助别人的实力。怀着三个月身孕的阿房,便不顾众人阻拦,偷偷一个人跑去了太行山区考查。她想尽一切所能,帮助所有想通过劳动来改变命运的人们。在他来战国之前,他己留下遗书,将两人所有财产捐入了以阿房为名的佳文创业基金。

    如今来到战国时代,这里的人们比前世的穷苦人更加穷苦。这里的人们比前世的人们更加勤劳而质朴。那便让两人前世的心愿,在这个时代来实现吧!

    想到这里,赵政心中再没有了困惑和迷茫,充满了斗志和激情。他冲着天空高声叫喊:“让暴风雨来的更猛烈些吧!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与人斗其乐无穷!哈哈哈哈。”

    众人看着发疯般的赵政,心中暗骂:个败家子,安的什么黑心肠。竟然在秋收时作法求雨。真真不当人子。

二十三、北山游猎师徒别,中皇山下射双雀() 
赵政等人只用一天时间就看厌了这古代的秋收。第二天清晨,几人吃过早饭,请示了赵姫,便骑着战马,架上轻车,直奔山庄北面的中皇山打猎而去。

    田骑领着黄鸣等四名护卫在前探路,赵全架车载着赵政、田虎二人在后,姜缭、白豹、高猛骑马随行于轻车左右。

    白豹拿着一副精美长弓,不断在周围突驰,演练着各种射姿,还不时向高猛炫耀。高猛也不理会他,自顾前行,若他靠得太近来挑衅,便一马鞭将他抽开。白豹总能娴熟的控马躲开,然后再哈哈大笑着跑开。高猛火气渐起,便打马追他而去。

    赵政看得无聊,呵呵一笑,心想:年轻人的心态真好,总能将无聊当有趣,将有趣变乐趣。自己的身体是年轻的不能再年轻了,心态却还习惯于像成人一样,变不回去了。这点可不好,要改。

    姜缭一边骑马随车慢行,一边轻笑着看前面二人打闹。田虎也一脸羡慕地紧盯着两个少年武士,左手扶车,右手不时地模仿着他们挥鞭控马的动作。

    众人一路欢闹,渐渐行到山口。赵政命赵全停住车架,姜缭三人也勒住战马。赵政不舍地看着姜缭,于车上站立作揖,轻声说道:“缭师,从这里向西三十里,有大路转向孤树城,从那里可转奔韩魏燕楚。”

    说着从怀中拿出一块木牌递与姜缭,“这是我从阿母那里偷来的平阳令牌,师父拿上,以备万一。”

    姜缭接过令牌,揣入怀中,笑而言道:“临行前你再认真说个字,我送你一卦吧。”

    赵政摆手一笑,稚嫩的面庞上充满豪气地道:“君子之于天下也,无适也,无莫也,义与之比。”

    “哈哈,好。你虽年幼,却己深有主见,为师放心了。走了。”

    说完,姜缭不再耽搁,转身打马,疾驰而去。白豹连忙呼喊:“缭师,相识有缘,送吾等一卦再走啊!”

    “哈哈哈。让赵政给你算吧!”姜缭头也不回,渐渐驰出众人视野。

    白豹拍手,婉息不己地说道:“鬼谷神算,天下闻名,早想求他一卦。哪知他走的这般急迫,错失了良机啊。”

    赵政笑道:“噢,你只信他,却不信我嘛?我可是鬼谷高徒啊!算了,泄露天机不吉,我正好省下一卦。”

    “别啊,公子。白豹嘴笨,说错勿怪。你怎么说也学得缭师一二成本事,送我一卦吧!”

    白豹急忙解释,却不知己错上加错。高猛摇头微笑,直为他的智商着急。

    赵政故意逗趣说道:“写一字来。”

    白豹急忙下马,沉思片刻,却又转头问高猛:“豹字怎写?”

    高猛险些闻声落马,哈哈嘲笑他道:“你不会连名字都不会写吧?”

    白豹摇了摇头,不以为然地说道:“问你也白问。既然如此,就算白字吧,这我会写,说完于地上扭扭曲曲地写了个白字,满怀希望地拾头看着赵政。”

    赵政哈哈一笑说道:“我跟随缭师日短,莫说他学问的一两成,连个皮毛都算不上。不过你这字好算,看来你今日狩猎要白忙一场,能还清那日一半赌债就不错了!”

    高猛、赵全和田虎也哈哈大笑。

    白豹也不恼,轻笑说道:“公子可敢再打一赌吗?如我今日猎获多于应抵赌帐,你们当如何?”

    赵政看向高猛问道:“他欠了十三只猎物吧?”

    高猛点头:“兔子山鸡之类小兽,两个算一个。”

    赵政闻言大声回应:“赌了。输的人负责打理、炙烤食物,如何?”

    “行。猛兄看护好公子,我先行一步,去与田叔会猎。”白豹说完驰入山谷。

    高猛与赵全拴好车架、马匹,于山口树林中寻了一处空地,开始搭建帐篷。赵政和田虎拿出小号弓箭,在近边树林之间寻找鸟雀来射。

    “公子,那里。”田虎发现一只山雀落在不远处一株小树上,连忙轻声指给赵政。

    赵政按白进所教,屏息持弓,将弓紧紧贴住屈伸的前腿,缓缓拉弓,测算距离,箭指山雀头上三寸。接着调好呼吸,稳住重心,猛松弓弦。嗖的一声,箭从山雀左边一尺掠过。

    那只山雀低头看了看赵政两人,不屑地鸣叫两声,又慢慢飞起,落到不远处另一棵树上。

    赵政和田虎尴尬对视片刻。“有风,偏左了,我再向右瞄些。”

    “嗯,追。”

    田虎陪赵政追着那山雀射了十余箭,只第一箭射得离山雀最近些。那山雀干脆也不飞了,不逃了,只在树上迷惑地看着两人。

    赵政两人气喘虚虚,无奈地对视叹气。田虎安慰道:“山中风向乱变。”

    赵政将弓和箭囊扔与田虎道:“巧言,令色,足恭,左丘明耻之,丘亦耻之。什么风向乱变?是我射的不准好吧。”

    田虎尴尬一笑,心道:刚才是你先说有风的好吧。

    那山雀的鸣叫,可能是因发现有趣事情向同伴发出的招唤。又有几只山雀飞落它身边叽叽喳喳地看着两人。

    田虎左眼一闭,右眼眯瞧,又闭右眼,眯左眼瞄准。忽而双目圆睁,单腿后伸,弓拉满月,一箭如流星射出。

    “嗖,朴朴。”

    赵政呆呆望着两只被一箭穿落的山雀,轻声言道:“好吧,你看,真的有风。两只山雀都被吹到箭上了。”

    田虎闻言气势一泄,坐于地上,张嘴无言,呆呆看着赵政。心道:巧言,令色,足恭,左丘明耻之,虎亦耻之。

二十四、人生只怕痴与直,何忧他人看不穿() 
赵全和高猛搭好帐篷,支起篝火,一边谈笑休息,一边远远看着赵政两人射杀鸟雀。赵政在射出了三四十支箭后,终于有了收获,一只傻傻的斑鸠被射伤了翅膀,掉入草丛。他扔下弓箭,直冲过去,一个恶虎扑食,将打算挣扎逃走的斑鸠牢牢抓住。

    “哈哈,阿虎快看,我射中了什么?”

    “斑鸠,活的。”田虎故意提醒他道。

    “上天有好生之德,大地有载物之厚。好吧,我又射偏了。”赵政本想再故意逗逗不爱言语的田虎,但看他眉头暗皱,十分不喜的模样,连忙改口。

    赵政将斑鸠脑袋一掰,扔到旁边装鸟雀的箩筐中,轻笑说道:“坐下歇息一会儿吧。出来玩嘛,何必那般认真?你应学学白豹。”

    田虎陪赵政坐下,揉着自己酸肿的臂膀,倔强地说道:“阿父说过。武士不可狎玩轻忽。武士不可言语飘忽。武士的基本守则,唯忠唯直。公子将来是要做封君大夫的,白豹、高猛是要做将军的,虎却注定只能做武士的。”

    赵政收起笑容,拍着田虎肩膀说道:“你也可做将军。人必自重而后人重之。孔子言,君子不重则不威,学则不固。是说君子首先要有自信,要坚守本心。你因自卑身世,所以更重坚持,这很好,但切勿偏执。君子不器。你的过去只是你人生的起点而矣,将目光放远些。你能看到的地方,决不是你的终点,而是下一个起点而矣。

    田虎若有所思,却摇着头说道:“公子博学。但您说的,虎却不懂。从出生到现在,虎只明白一个道理:想得越多,痛苦越多。所以虎只想一件事,以前只想吃饭干活,现在只想做好一名武士。至于当将军,离我太远,虎不敢想,也不愿去想。”

    赵政不于一愣,接着躺倒于地,大为赞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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