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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世枭雄-第2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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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了,带我去见他。”不耐烦地皱起眉头,原本抱胸站在那副显然出自名家之手的江山社稷图前,挽歌不满道。
老人轻轻躬身转到另一个方向。
挽歌在老人的带领下来到一间没有房门号的包间门口。
在门口站着两个身穿黑色西装的男人,两个男人在见到挽歌之后躬身示意,挽歌要进门,却被其中一个男人伸手拦住,虽然神色依然恭敬,但脸上的拒绝却极为明显。
另一个男人轻轻打开门进去了,像是通报。
“放肆!”挽歌冷笑一声,闪电般出手抓住了拦在自己眼前那个男人的手,抬膝,上撞,整个动作行云流水般一气呵成。
“喀拉”一声骨头断裂的特有声响传来之后,男人已经半跪在了地上而他的手臂竟然从手肘部位被整个折断了,而男人死死咬住牙关,竟然一声都没有吭。
挽歌要进门,那承受着常人早就晕厥过去的巨大痛苦的男人竟然站了起来,重新挡在挽歌的面前。
“找死!”挽歌眼中寒芒闪烁,一只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抓住了这个男人的咽喉。
又是一声软骨碎裂的声响,没有哪一个正常的人类在咽喉被人捏碎之后还能存活超过三秒的,通过脖颈的中枢神经瞬间遭受到了毁灭式的打击,这个尽忠职守的男人缓缓软倒在地,再也没有了阻拦在挽歌面前的能力。
“丰臣遵,你不想我进去,我不去便罢,不要拿这种小孩子的把戏来试探。”挽歌站在站在门口淡淡道,转身便走。
而此时,在旁边一间无人问津的包厢门忽然被打开了,丰臣遵脸上带着熟悉的恭谦笑容走了出来,双手还在鼓掌,他挡在了挽歌的面前,轻笑道:“挽歌小姐果然是一如既往的冷酷,看来我是该换一换手下了,还有劳挽歌小姐代劳。”
“你也要拦我?”挽歌殷红的嘴角充满着蔑视和冰冷的冷笑,停下来的她对丰臣遵冰冷道。
“不不不。”丰臣遵摇头,转过身来,对挽歌道:“确切地说我们应该是走同一个方向同一条路的朋友。”
扫了丰臣遵一眼,挽歌淡淡道:“知道不知道我最欣赏叶芜道的一句什么话?敌人的敌人不一定就是朋友,有可能是比敌人更加危险的毒蛇。”甩下这一句话之后挽歌就走进了丰臣遵所走出来的包厢内。
“废物。”挽歌离开之后,丰臣遵脸上的笑容煞时就阴冷了下来,看也没有看一眼瘫软在地上到死都在忠诚地执行自己命令的手下一眼,对站在身边的老人道:“把这里收拾赶紧。”
“是,少爷。”老人的身体伛偻了下来。
进到包厢里来的挽歌并没有见到如同想象中的一副奢华场景,实质上这位一直在日本的上层社会出于一个极高地位的丰臣遵虽然在她的眼中根本无法和叶芜道相提并论,但还是有些可取之处的,起码足够狠辣。
房间内,没有其他的人,只有一个女人。
确切地说是介于女孩和女人之间的女人。
长发,素白长袍,气质清冷。
不同于寻常人,这个女人给于挽歌的第一感觉并非常人心中的出尘和绝世,而是一把剑,这个女人就如同一把剑,锋芒四射的剑。
一直都面带鄙夷笑容的挽歌在面对这个女人时终于神色凝重了起来,因为她知道,眼前这个女人是能够对她产生足够威胁的人。
据挽歌所知,日本能够给她造成这样感觉的女人有一个,叶隐知心。但她能够确定眼前的女人绝对不是叶隐知心,如果真的是,恐怕现在的她已经没有那么轻松地站在这里了。
挽歌是自负,但她没有狂妄到认为自己足以面对叶隐知心那种级数的超级高手。
女人似乎并没有在意挽歌的到来,起码没有那么惊讶,转过头来的她看了挽歌一眼,继而启齿轻笑,用极为标准的英语说:“你来了,看来我打的赌赢了呢。”
对于这个女人所说的话挽歌并没有放在心上,她更加在意的是这个全身上下都透着一股子清冷绝世气息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是在考虑我的出身背景,还有目的吗?”女人仿佛能够洞悉人心的眸子望向如临大敌的挽歌,淡淡笑道。
挽歌挑眉,冷笑一闪而逝。向来自负的她几乎不能够容忍任何人的挑衅,哪怕是叶芜道那种男人她尚且敢于与其争锋相对,更何况眼前这个看似神秘的女人。
这个世界上能够让她心悦诚服的只有小姐一个人,其他人都不够资格。
“不用那么大的敌意,实质上你在外面对丰臣遵说的话我能够听到,不过我更加愿意相信敌人的敌人即便不是朋友也不会是敌人,因为最起码我们拥有同一个敌人。你是为叶芜道而来的,不是吗?同样,我也是的。”轻灵女人淡淡笑道,举手投足之间极有叶隐知心气度的她表现几乎毫无瑕疵。
“丹波洞天少宗,你赢了。”丰臣遵的声音从门口传来,脸上依旧是谦逊的笑容带着某种不明意味的光芒看着挽歌。
挽歌眉头微微蹙起,继而便释然松开,丹波洞天,对于这个名字挽歌虽然这并不熟悉但也不陌生了,日本年轻一代中最为出类拔萃的佼佼者,同时也是水月流最有可能接替叶隐知心成为下一任宗主的年轻顶尖高手。
丹波洞天深深地看了一眼似乎有意透露些什么信息的丰臣遵,转身凝望着墙壁上一副极具中国特色的山水画,淡然不语。
对于两个女人的沉默早就有了准备的丰臣遵也不以为意,虽然无论是对于丹波洞天还是挽歌这两个来的有些莫名其妙的助力感觉很突然但从根本上他们三个人根本就没有多少利益纠缠。
如果说丹波洞天背后还有一个地位愈发超然的水月流的话,那么原本就远离日本身处欧洲的挽歌就是最不相关的一个,而对于这种白来的利用价值丰臣遵当然不会拒绝,顺其自然地接受之后丰臣遵就开始盘算怎么样打好手上的这两张牌给叶芜道造成最大的伤害。
“山口组蓄势待发,太子党同样默默积蓄力量,两者之间决定胜负的一仗就要上演,到底是两个超级组织全方面的碰撞还是仅仅武力上的对决来决出胜者呢?”丰臣遵看似自言自语地轻声道。、“无论是山口组还是太子党都很清楚他们不可能真正的剿灭掉对方,胜负对于两个组织来说更多的是一种颜面的存在,但无论如何,胜者为王,我很期待太子党如何收拾着一隅江山。”丹波洞天丝毫不掩饰对叶芜道以及太子党的欣赏,更加没有估计丰臣遵的存在淡淡道。
“哦?少宗这么肯定地认为山口组会输?”丰臣遵玩味道。
“我懒得理会山口组和太子党之间乱七八糟的关系,我们两人只是相互利用的关系,你创造条件,我杀掉叶芜道。如果你没有那个能力为我创造足以击杀叶芜道的条件我会毫不犹豫地把你踹开,在那个时候我希望你没有像刚才一样拦在我的前面,当然,前提是叶芜道那个恶魔会放过你这个企图杀掉他的家伙,要知道,他可从来都是睚眦必报的真小人。”在习惯了面对叶芜道从来不加掩饰的卑鄙面孔之后看着眼前这张虽然算的上英俊但却怎么看怎么虚伪的奸佞嘴脸,挽歌实在欠奉所谓好感,淡淡说完之后就离开了包厢。
“好辣的一个女人。”丰臣遵没有丝毫不满,甚至连微笑的弧度都没有任何变化,没有人看的出来此时的他是喜是怒。
“不辣,也不敢违背独孤伊人的意思独自闯到日本来。”丹波洞天背对所有人,飘渺道。
第593章 何谓棋局
老人的笑声从开始的雄浑到后来的气息减弱,这干瘦的老头整个人也缓缓趋于宁静。
老人仿佛此时才注意到站在一边的叶芜道和柳道茗,但有趣的是这老头对叶芜道到只是随意撇了一眼,继而更多地把注意力放在正仔细地打量着他刚作好画作上的柳道茗身上。
“小女娃,你瞧出些什么门道来了?”老头苍老而干瘦的脸上散开浅浅的笑容,对柳道茗温和道。
柳道茗这才回过神来,有些不好意思地摇了摇头,轻轻缩了缩身子把玲珑的身体躲在叶芜道身边,轻声说:“看不出什么来,我看不懂。”
老头嘿嘿一乐,刚要说话,叶芜道却拉着柳道茗转身就走。
这老头是国手也罢,泰斗也好,总而言之和他是没有一星半点关系的,既然他要看的东西看完了,那就没有了留下来的理由。叶芜道可不会幼稚到奢求这个老头拿出基本武功秘籍什么的告诉他根骨清奇适合拯救世界。
“唉,你们两个年轻人别走啊,在这异国他乡相遇便是缘,更何况你们这个门不进那个门不进,偏偏进了我的店门?这说明在这芸芸红尘中我们还是有一段因果的嘛。”老人在玻璃柜台后伸出手招呼道。
叶芜道转过身,对老人道:“我们还很忙。”
“你们来这里,也是来买东西的吧?”老人像是没有听见叶芜道的托辞,自顾自道。
“你这里有东西好卖?”叶芜道环顾一周,故意做出惊讶神色道。
老人此时也意识到了自己所谓的店铺看起来实在没什么样子,尴尬地哈哈笑了一声,指着自己刚画好的画,道:“我老头子这一辈子喜欢的东西不过两样,一个是正宗的女儿红,还有一个就是笔头上的这么点文墨,你们两个娃子过来给我填词,填的好了,这幅画送给你们,填不好也没关系,怎么样?”
闻言本想要拒绝的叶芜道见到柳道茗脸上少有的跃跃欲试神色,转瞬犹豫之后就答应了下来。
见到叶芜道答应,最开心的还是原本就很期待的柳道茗,拉着叶芜道的手重新回到那玻璃柜前,扬起头对老人说:“真的送给我们吗?不能反悔哦!”
“这又不是什么稀罕物件,当然不反悔。不过话可先说好了,要填的好才行。”老人笑嘻嘻地回答。
“这么多要求,我们劳心劳力还劳神结果就拿回一副毫无神韵可言的破画?”向来就不会在任何交易中吃亏的叶芜道挑起眉头不怀好意道。
“你这后生怎么说话的?什么叫做毫无神韵可言的破画?你到是给我说出个一二三来!”老人闻言顿时来气,将眼前的画笔砚台一推,不满道。
柳道茗眨了眨眼睛,虽然对叶芜道所谓的毫无神韵可言评价感觉也过分了一些但凭借着对叶芜道的信任她第一时间做出的反映不是质疑叶芜道而是质疑自己的眼光,扭过头来望着叶芜道的她虽然没有开口却显然也很想要知道叶芜道为什么会这么说。
“水墨讲究三根性,便是圣人所言的道,理,性三者,然而在水墨的三根姓之中,最高境界便是知山乐水的圆觉之境。水墨最大的魅力便在于一叶知秋带来的震撼,更加讲究意境和内敛气势的水墨其实品鉴一幅画的好坏不在于画面,线条,颜色,年代,历史,手法而在于作者的所要表达的意境是否在一张有限的纸张范围内得到了完美的无限延伸。而将中国水墨系统美学化的则是荆浩这个整个中国水墨历史都不能忘记的人,虽然我对于他“代去杂欲”的养德说不置可否,但不得不承认他所总结的“气、韵、思、景、笔、墨”的六要说以及“筋、肉、骨、力”四势说“神、妙、奇、巧”的四品说的确是承前启后的一个总结和无法复制的伟大功勋,因为他将最开始抽象的三根性圆觉之境以下给具体化了。”叶芜道的笑容渐渐扩散开来,一只手握着柳道茗的柔荑,另一只手轻轻拿起了被老人放在一边的画笔,原本略微张扬的外露的气息在握笔的那一刻便内敛起来,正如同一块温润之玉,余韵悠长。
柳道茗近乎花痴地看着身边握着自己手的男人,如果说之前叶芜道的浪子形象始终都只是让她出于一种吸毒般的被吸引状态,她自己是知道和叶芜道的接触很危险的,然而她却没有办法克制自己,那么现在,她就是心甘情愿地飞蛾扑火了,被迷得一塌糊涂的柳道茗望着那张魅力洋溢的侧脸,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怎么可以这么帅?
“继续说。”老人眯起眼睛,原本略显得昏黄的老眼此时竟然精光闪烁。
“这幅画,六要中有气,有思,有景,有笔,有墨,却唯缺最重要的韵。四势有筋,有肉,有力,却无骨。四品称得上妙,奇,巧,却算不得神。空具其形,却无其韵,遗憾遗憾!”叶芜道摇摇头,之前还是随意闲侃的话此时便是真心而言了,千万不要怀疑叶芜道在这方面的素养,要知道他家里的老头子所作的《清明上河图》可是连故宫博物院的老院长都看不出真假来的神品,有这样的老爹,会生出什么样的儿子自然可想而知。
“那在你看来,就没救了?”老人不怒反喜,面露红光看着叶芜道道。
“有。”叶芜道轻笑一声,却不管老头,俯下身在柳道茗耳边轻轻说了一句话。
柳道茗眼神惊讶,微微张开小嘴,而后用一只青葱般的指头可爱地指着自己的鼻子,用充满了惊讶和询问的眼神望着叶芜道。
嘴角上扬,微微点头,叶芜道将手中的笔交到柳道茗手中。
柳道茗犹豫一会,还在踌躇的她却见到叶芜道温暖的眼神,心中的忐忑瞬间便淡去,冲叶芜道灿烂一笑,点点头。
柳道茗走到柜台前,将那副残画摆正在自己眼前,拿起毛笔凝于留白之上,悬而未下。
老人和叶芜道都是内行人,从柳道茗握笔的姿势便瞧得出来如果没有从小到大的熏陶是决然没有这样标准和自然的握笔姿势的,站在略后的位置看着柳道茗,叶芜道笑容神秘。
老人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笑嘻嘻的看起来似乎并不担心柳道茗“毁”了他的画。
“我要下笔了哦!”柳道茗吸了一口气,像是说给这幅画的主人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园林画的留白处,一行娟秀好看的漂亮小楷字在柳道茗的笔下如同含苞待放的鲜花缓缓绽放。
“日日登楼,一日换一番春色,者似卷如流春日,谁道迟迟?一片野风吹草,草背白烟飞。颓墙左侧,小桃放了,没个人知。徘徊花下,分明记得,三五年时。是何人。挑将竹泪,黏上空枝。请试低头,影儿憔悴浸春池。此间深处,是伊归路,莫惹相思。”
一首词所需的时间不长,但字韵却极浓,更为难能可贵的是字里行间正行词的意境和字体的娟妙都深深嵌入了这幅园林画之中,两者相辅相成,之前因为勾芡的停留而产生的滞涩感竟然被悄然淡化了。
“好字,好词!”老人惊叹道,先说好字,再说好词,这个老人对柳道茗的欣赏几乎到了惊艳的地步。
轻轻放下笔,却像只做了一件微不足道小事的柳道茗刚要说话,却被叶芜道重新握住了手,转过头,望着叶芜道的眼色,柳道茗仿佛忽然有了心有灵犀的能力一般读懂了叶芜道的意愿,于是制止住了原本要说来这首词是叶芜道让她写下来的话。
“我们走。”叶芜道笑道,拉着柳道茗离开,当然,临走之前他没有忘记拿走自己的战利品。这一幅画拿到国内任何一家拍卖行绝对能够轻松破六位数,如果让方月墨那艺术疯子瞧见说不定还能借这幅画狠狠地敲这家伙一笔。当然,叶芜道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卖掉它。
望着叶芜道两人的背影,那老头也不出声,只是深深点点头,摇头晃脑地转身走进了内屋,口中喃喃念叨有声。
“老爷,小少爷真的长大了,我们这一把老骨头,您当年埋下来的棋子也是该动一动了,否则这群蛮夷还真的以为小少爷无援。”
第594章 莫惹相思
从古老的店铺中出来,两人依然手牵着手漫步在街头。
柳道茗抿着嘴唇,心中还残留着莫名感动的她轻轻念叨着那首词,将自己的手放入叶芜道手中,没有看路,对于她而言,有叶芜道在的地方似乎就完全不用她担心其他的事情了,就算是走路,她也不需要去看,因为有台阶他会告诉她。
柳道茗知道,现在的自己很危险,危险到离堕落的深渊仅仅差一步了,实际上柳道茗也不能确认那是不是就真的能用堕落两个字来形容,但和叶芜道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她都能够感受到那渗入骨髓的堕落快感。
就是因此,她才意识到自己的状态很危险。
爱情,多么陌生而美丽却充满着危险气息的词汇,从第一次接触这个词汇开始,习惯于幻想的柳道茗就将其描绘成了少女童话梦想中的场景,王子,花园,公主。
“在想什么?”见到柳道茗从一出门就处于魂不守舍状态,叶芜道好奇地问。
“我在想那首词呢。”柳道茗扬起头对叶芜道灿烂一笑,又转过头去,喃喃道:“日日登楼,一日换一番春色,者似卷如流春日,谁道迟迟?一片野风吹草,草背白烟飞。颓墙左侧,小桃放了,没个人知。徘徊花下,分明记得,三五年时。是何人。挑将竹泪,黏上空枝。请试低头,影儿憔悴浸春池。此间深处,是伊归路,莫惹相思。我最喜欢的就是最后一句了,请试低头,影儿憔悴浸春池,此间深处,是伊归路,莫惹相思。就算是这样念来,都觉得凄婉呢。”
柳道茗从来都是一个感性多于理性的女人,在这句话时脸上便露出了凄凄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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