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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世枭雄-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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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诸有情生死苦本。愚夫异生。于此守护。染爱耽着。由此不能解脱生死故名老法。”叶芜道毫不犹豫地用同样是出自《本事经卷四》的话回敬迦叶修陀。

最可悲的男人不是没有江山送给最爱的女人,最可悲的男人也不是有江山却没有值得赠送的女人,最可悲的男人是打下了江山也有了最爱的女人却被拒绝了江山。而迦叶修陀就是这种男人。

“我他妈的会爱上一个女人,还爱成这副德行,是不是很可笑?”迦叶修陀问,叶芜道似乎想起了自己的爱情,一路坎坷下来,虽然不少风雨却终究得到了结局,但是眼前的男人却注定一生也得不到一个结局。“无所谓可笑不可笑,爱情面前没有谁能保持绝对理智。若一个男人一生也不能为自己深爱的女人疯狂放纵一会才是真正的可笑。”叶芜道和迦叶修陀两人,算不上朋友,更多的是敌人,前一刻还剑拔弩张的两人现在却坐在一张桌子前喝一口酒把酒言欢,其实男人的交情就这么简单。

迦叶修陀身上的落拓尽去,嗤笑一声:“若不是禅迦婆娑,你已经死了。”叶芜道挑眉,大笑:“你试试?”迦叶修陀手中的酒袋猛然被扔出,直击向叶芜道的门面,两人相隔一张桌子,这么短的距离下叶芜道几乎避无可避。

银沙,质地坚硬,刺入皮肉可留下永久性的伤痕。叶芜道波澜不惊,端起茶杯饮一杯波澜。

银月!诡异而邪魅。

如同最完美的抛物线从两人之间的桌子上方横空划过,穿越过叶芜道和迦叶修陀的视线,继而,那只酒袋竟然硬生生被劈成两半飞向两边,酒香四溢,珍贵得堪比黄金的酒水洒满桌面。

银光闪过,一身红袍,手执妖刀的女人站在叶芜道身后凝视着迦叶修陀,目光冰点。

迦叶修陀轻笑一声,从桌子上拿起一个茶杯,这个动作之后,自那被拿起的茶杯起,一条裂痕出现在桌子上,裂痕缓缓扩大,最终整张四方桌变成两半,而两人端着茶杯相对而坐的姿势还没有变。

迦叶修陀似乎对这一切都没有太多惊讶,耸耸肩:“不错,不过可惜了我的一个酒袋。”

叶芜道拿着茶杯的右手食指在杯沿一弹,一滴枯黄色的茶水从杯子中仿佛被隔空控制般跳跃而起,手腕轻震,在最狭小的空间内以最快的频率画出无数个完美无缺的圆,那滴茶水在震颤中以破军之势横飞向迦叶修陀。

迦叶修陀眼中出现不可置信的光芒,这是第一次反应出他真正的内心活动,迦叶修陀身体反射性地向左偏,那滴水珠几乎是擦着他的耳朵飞过去的,背后一张桌子上的茶杯被准确无误地击中!若说巧合也太巧合,若说是算准之后有意为之也太过骇人听闻!

“来而不往非礼也。”叶芜道喝了一口茶,苦涩把口中的酒味冲淡,低头的瞬间谁都没有注意到他苍白毫无血色的脸色。

迦叶修陀摇头起身轻笑:“也罢也罢,叶家果然满门的变态,没想到你叶芜道又一次玩弄了世人。好啊,好啊,接下来的戏精彩咯。”话落地,人已经消失不见。

龙月慢慢走到叶芜道身边,说:“少主,龙月不是他的对手。”

卷一  第38章 澹台经藏

叶芜道摆摆手,面容开始渐渐恢复血色:“他拥有能够和三年前的我媲美的实力,即便是差一些也是伯仲之间,你不用在意。而且现在的你和他也不是没有一拼之力。”

差一些,顶尖层次的高手对决或许仅仅这一点就能决定成败生死。

“啪”叶芜道右手的茶杯猛然掉落在地碎裂得四分五裂,在龙月惊慌的眼神中叶芜道脸上渲染出一丝不正常的潮红,见到龙月瞬间聚集起泪花的明眸,叶芜道强行把到喉咙的血腥味咽了下去,露出一个笑脸:“我们走吧。”

说完便起身向外面走去,而身后的龙月见到打碎在地的茶杯中泼洒出来的茶水分明带着一丝鲜红。

捂着嘴,龙月看着那一丝鲜红,一定是伤势没有痊愈的少主强行超负荷而导致的后遗症,看着叶芜道依旧稳健的背影,龙月泪光朦胧,少主,就连在龙月面前你依旧不想让龙月担心吗?泪光中,猛然一丝惊天的杀气一闪而逝,杀气中的血腥气息浓重得几乎让人窒息,迦叶修陀!我能为少主杀掉日本上万忍者,也能杀你婆罗门满门!

走到门口,却见到擎苍高大的身体坐在台阶上面发呆,而萧破君则屹立在一边,见到叶芜道出来,擎苍转过身却见到叶芜道苍白的脸色,忙说道:“琊子哥你受伤了!”萧破君头抬起,眼神骤然凌厉。

叶芜道弯起眉眼,笑容异常邪魅,对擎苍说道:“我没事,看你们的样子,没给我丢人吧。”擎苍憨厚的脸上满是担忧,犹犹豫豫地看着叶芜道的脸,虽然感觉不对,但是他不懂怎么去表达,见到叶芜道问话,只好回答:“打得很痛快,他还是很不错的。”擎苍指了指一边的萧破君,萧破君从懒散到凌厉,再恢复到之前的懒散,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太子,我应该留下他的。”叶芜道摇摇头,狭长的双目开阖间晦涩隐闪,让人琢磨不透他到底在想什么。

“没有必要,里面的是我的朋友,你们两把他带去附近的医院吧。”

萧破君和擎苍都习惯于对叶芜道的言听计从,所以都依言带着洪飞离去。

正打算离开的叶芜道转身却在街道的尽头见到了一个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女人。

“你一直都是这么不自量力吗?”经藏和叶芜道并肩而行在一条河道旁边,现代高度发达的工业化虽然给社会的经济带来的飞速的发展,但是不可忽略的是人类似乎越来越将鸠占鹊巢这种习惯视成了理所当然,上帝在给予一样东西的时候通常都会拿走一样作为对他老人家的补偿,而这份得到与失去似乎需要时间的沉甸来衬托。这条河道的确不算美丽,但是在这悠长悠长的古道中确实别具一格。

“你的意思是在提醒我你可以随时拿走我的性命了吗?”叶芜道双手插兜,笑意懒散,再也没有了面对迦叶修陀的浩然博大,而更加接近真实。

澹台静赞眼中露出一丝愤恨:“用不着你拐弯抹角地提醒我。还有,拿走你的手,否则我真的会杀你!”感受到身边女人瞬间如刀锋般锋利的气息,叶芜道讪笑着把手从她的腰间缩了回来,长吁短叹地说:“何必那么防贼一样的,女人的身材容貌本来就是来取悦男人的,若不给我抱抱,难道你还给别的男人…算了,当我什么都没说。”

叶芜道吐着舌头看着旁边一颗遭受到无妄之灾的大树的树干被经藏瞬间“变”成两半,决定暂时不招人这个母超人。

经藏见到身边一脸正经的叶芜道,忽然深深地叹了一口气,眼神再没有了愤恨和不满,取而代之的是清逸飘渺,浩渺得如同飞仙而去的谪仙。

“我要杀你,是命。”

卷一  第39章 潘多拉

“没有命运,有的只是执念。”叶芜道神色哀伤,并不张扬,一种低调延伸的哀伤,没有渲染,没有肆意的流溢,仿佛只是自己的事情,与他人无关。但是经藏能够感受到身边这个似乎一瞬间陌生起来的男人的变化。莫名地,她有些讨厌。

“你有没有想过自己老后的事情?”叶芜道忽然开口问道,拈起路边的一树叶,点在手中轻揉慢捻,一股奇异的清香在指尖飘散丝丝缕缕地渗透进心中。

澹台静赞眼神飘忽,摇摇头,继而好像在回忆什么,轻声呢喃,脸上退去了禅意,没有了平静,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纯,纯净得让人心疼的透澈。“我没有想过,原本以为整个世界就是那样的,哑爷爷,我,还有他,我会一直一直这样过下去,一直到哑爷爷一样老。可是后来我才发现世界不仅仅是只有哑爷爷,他,还有我。还有很多很多我不习惯的东西。”

叶芜道默默地把那个他和哑爷爷记在心中,忽然开口饶有兴趣地问:“你佛理应该不差,佛本是道,我问问你,上善若水。水善,居众人之所恶,故几于道矣。天下莫柔弱于水,而攻坚强者莫之能先也,以其无以易之也!至阳至刚终不如刚柔并济,因果相扣,事在人为!有物混成,先天地生,寂兮廖兮!独立而不改,周行尔不殆。怎么解?”

经藏露出一丝疑惑,眼神有些迷茫。叶芜道见到经藏罕见的可爱娇憨女儿形态,笑道:“这时一个老人送给我的处世警言。”

经藏摇头叹息:“真是高人,能够对你说出这样的话的人,想必也是神仙一样的人物了。上善若水,好一个上善若水,若是你能圆润通达,真正地做到上善若水,或许三年之前的格局就会改变,只是可惜了,不幸,也是大幸。”

叶芜道猛然仰天大笑:“上善若水,我叶芜道一生未曾认输过,对人如此,对天如此,对地如此!命运?狗屁的命运就是强者手中的玩物,有实力就是造物主。我何须借用命运来做什么事情?”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一味地追求脱离命运掌控,殊不知这本身已经落了下乘,这一切又何尝不是冥冥中注定的。”一个沧桑慈祥而又温暖的声音同时在两人耳边响起,带着独有的韵味,仙风道骨。不用见人,光是这几乎要羽化而去的声音就已经让人心境祥和。

经藏喃喃默念,眼神中一片迷惘。

一老道自尽头而来,缓缓踱步,没有几步却走到了叶芜道面前不远处。

叶芜道见到这老道的出现,露出冰冷桀骜的笑意:“那你自己何尝又不是众生中的一颗棋子而已?”老道依旧不温不火,手拿拂尘,双目开阖仿佛看透世事的光芒几乎让人顶礼膜拜,禅迦婆娑这样被称做是看透命运的女人或许在老道面前都逊色不少。

“若非你命格注定,我早已不理这红尘俗世,棋子与否,也不过是一念之间。”老道慈祥和暖的目光看着一边的经藏,微微点头,说道:“好有慧根的女孩儿。”

经藏纯澈的眸子露出一丝羞赧:“谢谢老爷爷。”

似乎除了叶芜道,别人对这老道都天生有股崇敬。当年的慕容鳕痕是如此,现在的经藏还是如此。叶芜道冷哼一声,转身就走。

“太白忽明忽暗,叶芜道,你自以为你的外表能欺骗世人,却不知道自己正在陨灭边缘,太白陨灭,沉寂五十年的修罗道出世,二十年的杀伐道歃血,还有新任的修罗,你可知这是多大的灾难。”老道一声唱喏,叶芜道的身体猛然停顿。

“世界杀伐管我什么事,我又不是奥特曼,也不是超人,我只管保护我自己,和我的亲人女人,若是奢望我为世界和平添砖加瓦你恐怕会失望再绝望。”叶芜道自嘲道。

老道谓然一叹,不再多说,而是沉吟半晌,说道:“你的身体本就还没有完全复原,现在更是因为你的强行运劲造成内伤,能救你的就在你身边,潘多拉的魔盒带给世人的不仅仅是灾难,或许对你你来说是一个惊喜。也罢,也罢。”话落音,人已消失不见。好像凭空消失的,自始至终,叶芜道包括经藏都不知道这个老道从哪来,到哪去。

潘多拉,眼神玩味的叶芜道把这三个字记在心中。

经藏一直有些迷惘的眼神骤然一阵清明,浑身上下的气息更加宁和,真是恐怖的女人,在这样的情景下竟然又有顿悟,心境更上了一个台阶的经藏看着老道消失的地方,微微疑惑,为什么有哑爷爷的气息?

卷一  第40章 新老交替

“曾经有同学问过我,西方现代经济的创始人是谁,是不是亚当史密斯。我认为不是,虽然亚当史密斯的《国富论》堪称警世之著流传于世,但是国富论更加凸显的是古典经济学,纯文字的表达给我们更加空泛的一个空间。事实上,西方现代经济是没有真正意义上的创始人的,或许从西方第一宗资本主义交易达成的那一刻起,交易的双方就是西方现代经济学的创始人了。”

长短适中的黑发,身量不算太高,但是却十分的修长,十指如玉,身上的衣着很是普通,但是却干净整洁,这人脸上神采飞扬,站在苏州大学宽大的教室里面对满教室的莘莘学子侃侃而谈。

腹有诗书气自华,说的就是这样的男人。一眼望去或许很普通,但是慢慢的第二眼第三眼你会发现这个男人本身就如同一本古卷,阅历尽了浮华沧桑之后的沉甸。

“老师,那马歇尔呢?”一个很清秀的女孩站起来,大概是第一次在数十人注目的情况下发言,有些羞涩,但是眼中闪动的求知欲和羞涩让这个原本平凡的女孩顿时不平凡起来。

被称做老师的男子莞尔一笑,对着受宠若惊的女孩点点头,继而开口说道:“不错,马歇尔奠定了现代微观经济学的基本框架,而我们现在看到的现代经济框架就是马歇尔的杰作,供给需求线也是马歇尔的发明,但是在我看来,马歇尔更多做的就是一个执行者的角色,把原本晦涩的东西趋向于明朗化,现代经济学由马歇尔开始,却不能说是他创立的,原因和我上述所说的一样,经济学没有开创者之说,经济两个字说白了就是交易,拿我有的换取我没有的,或者用我现在拥有的博取更多。如同牛顿被苹果砸中继而发现了万有引力一样,并不是说没有牛顿就没有万有引力,即使没有牛顿,也有羊顿,鸡顿被椰子榴莲砸中发现万有引力,马歇尔做的只是一个先驱者,这是历史的必然性。”

男子面带从容的笑意,波澜不惊,数十骄子崇拜的目光不能让他的心境有丝毫的波澜,的确,一个曾经站立在中国巅峰,被北方偌大太子党恭敬地喊一声太子的男人面对这些小场面自然信手拈来。

男子的话说完,下课铃响起,教室内如同往日一样响起了热烈的掌声。自从这个男子来到苏州大学之后,每个星期两节西方现代经济学课程没有一节不是场场爆满,结束时学生自发的掌声经久不息的。

走出教室,却发现外面不知什么时候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站在门口正不知道怎不么办好的男子身边忽然想起一个清秀的声音。

“老师,我的伞给你吧。”女孩子带些淳朴的羞涩,娇小的身体因为紧张而轻轻颤抖,抓着伞柄的小手甚至因为用力过度而发白。

男子笑着摇摇头,磁性的声音虽然温和但是却始终有着无法抹去的疏远。

“不用了,我走回去吧。”说完,人已经走进了雨幕。

女孩看着男子依旧清嶙的背影,仿佛与生俱来的高贵让所有的人在他面前都忍不住有一种自惭形秽,而女孩在日日夜夜的关注中却从男子的身上触摸到了沧桑之后的彻骨悲伤。很有故事的男人。女孩看着苏州大学最最出名的老师,有些失神,三年前来的这个男人,好像从来没有人知道他姓什么叫什么,来自哪里,人们都称呼他老师,日子久了,慢慢地习惯了,甚至有学生曾戏言他是不是就是姓老。

雨幕下,男子行走得不急,慢慢踱步,好像是在散步一样散漫。周围原本急匆匆跑过的人见到他的从容不自觉地也慢了下来,好像是受到了影响,好像忽然发现了什么,总之人们对这场突如其来的雨变得不那么讨厌了。

苏州向来以细腻精致和情调著称,苏州大学在园林堪称天下第一的苏州景致自然不会落入俗套。

湖边,茵茵青草以柔弱娇小的身姿向天地证明生命的顽强。雨下,凉亭中。

男子走到凉亭外,看着凉亭里面坐着一个另一个双腿残疾坐在轮椅上的男子,那男子见到他走进,露出一个久违的笑意。

“白阳铉,好久不见。”

卷一  第41章 一惊又一叹

“你知道,我不必来看你这个叶子的手下败将。”端木子房带着让人琢磨不透的笑意看着对面从内到外浑身上下都发生了翻天覆地变化的白阳铉,心中渐渐相信了之前吴暧月所说的白阳铉的确潜心教书。外表能伪装,眼神能伪装,但是气质是骗不了人的。

白阳铉并没有因为端木子房不算尊重的话产生任何愤怒或者不满的情绪,从容地坐在端木子房对面,自然而然地有一股儒雅风范。

“我该叫你一声太子?”没有刻意的回避不谈,白阳铉很直白地面对了这个问题,端木子房轻笑,继而大笑,笑后感叹地摇摇头:“不是太子,叫我端木或者子房都行,中国只有一个太子。”

白阳铉定定地看着端木子房半晌,继而轻笑:“看来你已经心悦诚服了。”

端木子房抚掌叹息:“没有办法,我天生就是给他擦屁股的命,别说我,你不是一样。”

两个三年之前定然会成为对手的男人在三年之后因为另一个男人而产生这种奇异的感情,这或许在三年之前告诉他们三人中的任何一人都会被嗤之以鼻。

对于在谋略上都达到了一定程度的端木子房和白阳铉而言,任何在对方面前的虚伪做作都是可笑而且是对对方的直接侮辱的,更何况三年之后的他们一个在太子手下任首席军师,一个安心在大学教书育人,没有利益冲突的他们向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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