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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拼4-4-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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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真货,但是它嗨完了之后也没有什么事,过了就过了。
  只有最后一种。
  这种假货产生的幻觉往往是恐怖,血腥,吓人的,叫做“歪头”。各位如果见过的话,那种吸毒之后,大哭大叫、浑身发抖喊冷、尖叫着东躲西藏的就是。
  陷入这样幻觉中的道友们通常都在嗨完之后,受到极大的精神压力,头疼欲裂,有人给我形容说,就像脑壳上被打了一棒,需要几天的休息才能勉强恢复过来。
  而且这种假货吸食之后,上头很快,但是想要嗨出来却是难于登天。
  还记得那些年,经常在各种场子内看到一个个的小孩子们,摇头摆尾到人几乎虚脱,不成人样了,药性却依然留在体内,如同蚂蝗一样恶毒持续地吸食着他们年轻的生命。
  归丸子一伙人在我的场子里给人送货,送得最多的就是最后一种,专门给附近学校里面那些什么事都不懂,偏偏要充大哥,装时尚,喜欢玩的孩子们。
  他的货里面,K粉的含量几乎少到了最低限度,而玻璃粉的含量也尽可能的大到了最高范围。
  那些孩子们,通常为了上头,而大量地吸食这种K粉。 
  所以,在归丸子赚到更多钱的同时,我的场子也因为“歪头”和吸食过量而出了好几回事。
  事情不大,也都已经一一摆平。
  但是却也给我留下了最终清场,为秦明扫平道路的借口。
  晚上,在归丸子手下一个叫做杰杰的小弟再次进门送货的时候,他发现居然已经有人在场子门口铺货了,而且还不许他进去。
  杰杰找到了我。
  我是这么说的:
  “你们天天缺麻皮德,给别人搞些玻璃粉,搞得老子场子出了几次事,你还想进门来,你是当我蠢宝,还是觉得你们吃得住我?我只怕想歪了你的脑壳。”
  “胡总,我们大哥早就和你说好了。你当时答应你们场子只可以有我们的人在,而今你这么说,这个人又在这里,你是什么意思?”
  我刚想转身离去,一听到这个话,停了下来,走到了杰杰的面前,说道:
  “你个小麻皮凭哪一点在这里和我海七海八(土话:嚣张)。你而今跟老子听好,我喜欢他,他们的货好些,不得妨碍我做生意。”
  我伸手一指门边另一个卖货的人,再继续望着杰杰说道:
  “归丸子和我怎么说,他来找我就是滴。老子之前和他讲得什么我不记得哒,一个卵残废,还像以前,和我谈条件啊!
  别的地方,我管不到。不过,小麻皮,今后只要我看见你或者你们的人还在我的场子里或者是周围卖货哒,我就弄死你!我就是这个意思,不舒服你就和我摆个场,我陪你玩。小麻皮,讲话不晓得天高地厚。”
  被我骂得一愣一愣的杰杰当时不知道,但是我想两天之后,他一定就明白了我当时指的另一个卖货人身份。
  因为,两天后,注定再也不能自己走路的归丸子还躺在医院。而秦明则带着他的手下全盘接管了城北地区所有娱乐场所的铺货生意。
  我?关我什么事,我只是一个落井下石,风吹两边摆的小人商家而已。
  这些道上的事,管得着吗。
  不过,我知道,我就算可以骗过几乎所有的人,那也只是几乎,而不是所有。
  所以,我在砍了归丸子的第二天,完成了对于海燕的承诺同时,也做了另外一件事,一件可以保命,可以避祸的事。
                  第299节
日期:2009…08…08 10:24:56
  一百零六
  不记得是过了四天还是五天、六天,反正我确定是秦明刚刚在城北地区成功插旗不久的那段时间。
  一个我早有预料,但是每天都还是暗自在心底默默祈求菩萨,别让我现在就马上和他正面冲突的人找上了门来。
  很久之前,我就说过,我们市是一个以美食、美女闻名的城市,而所有种类繁多,数不胜数的美食里面。
  最被本地人所喜爱,也最被我个人所钟爱的一样东西是——牛肉粉。
  也许不上庙堂,会被很多人鄙视,但是我本来就是个底层的人物。所以,就我个人而言,这是天下最好吃的东西,没有之一。
  我们市有一家吃牛肉粉的百年名店,但正如武汉“四季美”,天津“狗不理”,重庆“钟水饺”,长沙“杨裕兴”等等百年名店一样。
  名气起来了,生意好了,味道也就差的离谱了。
  因此,我从来就不在那里去吃,我每天早上去吃的是一家很小很小的无名店面,位于我市一个叫做猫狗巷的小巷子里面。
  猫狗巷,一听这个名字,就基本可以想象出样貌。
  肮脏、狭窄,老旧。
  这种地方绝对不是那些耀武扬威、装逼充大,嚣张跋扈,生怕别人知道自己没钱的流子们来的。
  也更不是整天出入各种高档娱乐休闲场所的官员和大哥们来的。
  所以,除了让我现在想起就口水流到了键盘上的美味之外,这个小店还有个好处,僻静,低调。
  朋友圈子里知道我这个习惯的人不多,更别说外人。
  但是金子军就是在这里找到的我。
  还记得一如往常般,我早上六点多就开车来到了那家店子里,要了三两牛肉粉和五个穿眼粑粑(一种特色小吃,武汉叫做面窝)之后,找了个位置,把脚上的鞋一脱,换上擦鞋大妈们提供的拖鞋,大吃了起来。
  突然,听到了旁边同样吃粉的人们口中发出的一种带着羡慕与惊叹的轻呼声。
  顺着人们的目光,抬头望去,一张非常有气派,明显改装过了之后的原装进口大切诺基,如同一辆坦克般,用一种逼人的气势从狭窄小巷的一头开了过来。
  我的心狂跳了起来。
  人们的轻呼是因为看到了原本不应该出现在属于这个小巷世界中的东西出现。
  而我的心跳则是因为我知道,来得是谁,也知道他为什么来;更因为我想不到,不知道他是怎么清楚,什么时候清楚我会在这个时刻出现在这个地方。
  我的一只手伸向了随身的小包,包里有着那只从罗佬手上抢过来的仿制手枪。
  唯一沉默之后,我松开了手。
  我要赌一把!
  金子军并不是一个籍籍无名,毫无顾忌的小流子,我就不信他敢当街办人。
  毕竟到目前为止,我也想不出哪里出现了漏洞,他没有办我的借口。
  如果我拿出了枪,我沉不住气,这才是真的完了。
  切诺基停在了我的车旁边,那一刻,我突然觉得我真的应该换车了。
  车门终于打开,金子军走了下来,一个人!
  关好车门之后,他径直对着我这边走了过来,但是眼神却彷佛并没有看见我,而是一直都很有兴趣的看着我身后不远处的菜单价码牌。
  “金总,呵呵,你今天怎么这么好的兴致,来这种小地方吃早饭啊?”
  在廖光惠夜总会的开业典礼上,我们喝过一次酒,虽然没有说什么太多话,但也是有过一面之缘。
  迫不得已之下,我开了口。
  金子军瞟了我一眼之后,微一点头,并没有答话,继续看着招牌。
  一股怒火升起,我低下头去,再不看他,吃了起来。
  从低下的双眼余光中,我看到对面那个位置上的凳子被拉开来,金子军一屁股坐了下去。
  “老板,搞三两牛肉粉,和一碗剪米茶(也是一种特色小吃)看看,麻烦快点啊。”
  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也许是有些感冒,或许是熬夜的原因,金子军这次的声音比起上次廖老板开业来有些不同,居然还有点磁性。
  粉很快送了上来,我一直耐心等着,等着金子军说些什么。
  但是除了“呼噜呼噜”,不断地吃粉喝茶,和偶尔因为鼻子不通,而大口吸气、嗦鼻子的声音之外,我什么都没有听到。
  几分钟之后,当我把手上的穿眼粑粑送入口中的那一刻,我决定率先打破这个沉默:
  “军大哥,是不是找我有什么事啊?”
  “你说呢?”金子军同样嚼着东西,含糊不清的开口了,同样没有看我。
  “不晓得!”
  那种被轻视的怒火又一次涌了起来,与意识到自己失了先着、丢了气势的后悔混杂在一起。
  我大口大口的扒拉起碗里的牛肉粉来。
  又浓又辣的牛肉汤,和着雪白爽滑的米粉快速送入口中,端着的大海碗完全挡住了我眼神里面的慌乱,嘴里可口而又猛烈火辣的刺激则让我的神志更为清醒。
  我决定再不开口,如果他要办我就不会来找我,找我的原因只能解释为他需要一个办我的理由。
  言多必失!老子不说了。
  很快我吃完了,放下碗,看都没有再看金子军,一边从身上掏出零钱放在桌上,一边对着擦鞋的大妈喊道:
  “麻烦你,鞋擦好哒没有。”
  “好哒,好哒。我就帮你送过来。”
  “多谢哒!”
  就在我话刚说完,等着大妈送鞋过来的那一刻,金子军放下了碗,说了这么一句话:
  “你而今是不是真的想作死?”
  我心中一跳,并没有开口,只是用一种很震惊,很奇怪,很不解还带着几份气愤的表情扭头看向他。
  他手上拿着一双筷子,一丝发亮的油渍正顺着嘴角缓缓流下,也抬起头毫不相让的看着我。
                  第300节
  送鞋大妈到了,我移开眼神,接过了鞋。
  他也放下筷子,拿起旁边的一卷卫生纸,擦了起来。
  边穿鞋,我边说道:
  “军大哥,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不是蠢人,你的意思是说归丸子的事和我有关,是吧?”
  “嘿嘿嘿嘿。”
  金子军首先发出了一阵是笑非笑的声音,突然一顿之后,说道:
  “胡钦啊胡钦,我帮你讲个白话(土话:故事、闲话的意思)听啊。我以前还在乡里当老师的时候,就有些小麻皮伢儿不听话,不交作业。帮大人下田里搞事啊,要割猪草啊,一问起来还都是名堂,名正言顺。你猜我怎么对付的,写,写好作业哒再回去。
  我这个人做事从来就只有一门,只要我认定哒,随便别个讲什么,搞什么,我不信,我只信我个人的判断。
  归丸子这个事,你真当我是个猪还是你以为廖光惠罩的住你。老弟,你还嫩得很,这套瞒天过海的把戏最好莫在我面前演。晓得吧?”
  这段话让我有点摸不着头脑,我不知道金子军想要表达的是个什么意思。
  言多必失,我不说话。
  果然,金子军片刻之后,继续开口了:
  “话说多哒也没得意思。看在廖老板的面子上,七十万,你拿七十万出来,今后场子里老子照样卖货,这个事就算了哒难。”
  七十万?!
  对于我来说,绝对不算小钱。但是这句话给了我和解的希望,比起我事先预估的种种恶劣情况而言,如果七十万能够摆平这件事,那就真的是相当不错了。
  何况,我给了他钱,摆平这件事之后,对于帮助廖光惠拿回城北的地盘和我自己的声名鹊起也不会有任何影响。
  赔了钱,每个人都会知道归丸子是我办的!
  那一瞬间,我几乎动了心。
  但是金子军很不经意的一个动作完全改变了我的想法。 
  他刚才擦嘴的那坨纸,并没有扔!他攥在手掌心里,很用力很用力的攥在手掌心里。
  朝上的手背指关节都显出了一种清白之色来。
  他在等!他在想!
  他在想着其他的事,一件完全占据了他所有思维的事。所以,他没有意识到要扔纸。
  我明白了过来。
  这是一个圈套,一个可以让他抛开廖光惠的巨大威胁,光明正大办了我,让我永不超生的圈套。
  “金老板,你开国际玩笑吧,是不是当我胡钦是个猪啊?无缘无故给你七十万?我的钱是天下掉下来的还是地方长的,只要采的啊?归丸子凭什么就是我办的!在我场子门口卖货,被他清场,赶跑的赵家两兄弟不恨他?他让菜逼上头了,日菜逼的马子,别个不恨他?钱我不会给!不关我的事!至于我的场子,我话就这么说,哪个都不可以送货,我说到做到!”
  我的反应,明显出乎了金子军的所有预料之外,他慌乱了起来。但是金子军毕竟是金子军,一个出人头地的黑道大哥!
  眼神飞快闪动几下之后,他镇定了下来。一张脸变得无比阴沉,无比冷酷,看着我说道:
  “好!你记好,不管你承认也好,不承认也罢!这件事你都跑不脱!我就认定你哒,胡钦!除哒你,真没得人有这么大的胆子,砍班长的人不是你,在你的场子哪个可以这么干净跑脱?我而今也把话也说到这里,我陪你慢慢玩,玩死你!”
  狠劲从我心底蔓延开来。
  多年前,当我的那把刀子捅向莫林、莫之亮两兄弟的那一刻,我就告诉自己,绝对不再做回以前的那个胡钦。
  那个跪在校门口当众求饶的胡钦;那个可怜巴巴被人“打鹅”,却只能看着周围同学嘲笑眼神的胡钦!
  无论谁想要让我再这样都不行,无论谁!
  既然你认定了我,那么好吧,大家都无所顾忌了,我们就都撕开脸来谈吧。
  那一刻,我心底从谈话开始就一直存在的慌乱完全走掉了,我第一在金子军的面前拉下了脸,忘了他片刻之后,俯下身靠近他小声说道:
  “金子军,我尊重你是个前辈,是个大哥,不是代表我怕你。归丸子的事,我说不是我,就不是我!你硬是要讲我,那也随便你。都是一条命,我胡钦死,你金子军就死不得?呵呵,未必你卵子比我多些?
  我也告诉你,我这个人和你一样的做事只有一门,老子一向都是要死卵朝天,不死当神仙。而今这个包里就有一把枪,你信不信我现在就一枪打死你!!”
  金子军一抬头,斜瞟着我,很轻蔑地说道:
  “你试哈看!?”
  我站直了腰,拍了拍裤管说道:
  “哈哈,金大哥,开个玩笑的,我哪么敢啊?你又没有惹我。不过你刚说要办我,那也好,最好光明正大搞,如果我出了什么事。我告诉你沙,我不敢打你,但是包里这把枪,我保证也会打到别的人。嫂子天天在三中给学生上课,那么幸苦,怎么也不买张车开啊?你又不是没得钱,挤公车那么多人,不晓得好人坏人,几多危险。下班还去铁院幼儿园接侄女,万一小伢儿挤车受伤哒也不好啊。呵呵呵。”
  认识金子军以来,我第一次在他的瘦脸上见到了眼睛圆瞪,面色发白,神情激动的样子。
  这就是我在砍完归丸子之后的第二天,交代猪娘去为我所做的另一件事,一件可以保我命的事。
  卑鄙?当然卑鄙。
  但是我都他妈的是流子了,我还想高尚?
  那个早上,当我转身离开的那一刻,清楚明白了一个问题: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和背后坐着的这个又高又瘦的男人之间,会发生很多的事。
  很多也许可以助我平步青云,也许可以送我永眠地底的事。
                  第301节
日期:2009…08…10 10:04:39
  一百零七
  归丸子的事件在各方势力的纠结之下,一如我们预料之中般的偃旗息鼓了。
  对于归丸子,我并没有太大的愧疚心理,他是一个老流子,有过太多的罪过。所以,他落到现在这般一辈子都别想再用两条腿来利落行走的下场,只能用那句老话:
  “出来混,迟早要还!”
  而班长,虽然他最终成为了一个与我、与归丸子一样的流子,一个丧尽天良的毒贩,一个无耻肮脏的道友。
  但是我的心底却始终都忘不了第一次见到他的那个场景:
  他穿着一身虽然没有警号警徽,却也干净笔挺的警服,在一帮治安仔的簇拥之下站在我的迪厅门口,大声问道:“哪个是这里的老板?”
  那时,尚且没有被毒品摧残的国字脸上有着几分做作、几分幼稚,但也有一些威严肃穆,正气凛然。
  我一直相信,相信在他的心中,也曾经有过一些理想,一些如我一样永远都无法实现的青春理想。
  只可惜,他做错了事。在这条危机四伏的道路上,做错了事,是要付出代价的。
  如果有一天,能够再见他时,相信“少小离家老大回,乡音不改两鬓催”这句话将是一个很好的写照。
  故事过去了,除了道上风起云涌般关于廖光惠与我毒辣手段的各种流言与猜测之外,一切变得平静。
  在猫狗巷那次与子军见面之后没有多长时间的某天下午,我接到了一个电话,一个从来没有想过会再接到的电话。
  那天,我刚和父母一起吃完中饭,开车去市中心一家茶馆和一个朋友谈点事情的路上,手机响了起来。
  我抬头一看,是一个不认识的手机号码,没有多想,拿起耳机戴上之后,我习惯性地说道:
  “喂,哪位?”
  “……”
  电话通了,但是我耳边除了电流发出的那种空寂而繁琐的嘻索声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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