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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遍-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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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解了东京之围,朕要谢你还来不及呢!” 
  赵构重重的哼了一声,我缓缓的蹲下,然后伸出手,将密旨从雪地上捡起,朝赵构笑道:“朕来将这封密旨读上一读,看看九哥的命,究竟是掌握在朕的 手中,还是掌握在你自己的手中!” 
  说毕,我转过头,朝着众臣,朗声读到。 
  “兹令宗泽为河东路,河北两路,京东两路五路宣抚使。若康王积极救驾,则全力相助。若有不臣之心,故意拖延,勾结金人,甚至出兵阻挠,则将其斩杀,节制其兵马,率军进京救驾!” 
  念完了,转过头来对着赵构笑道:“九哥你若是一心想要救驾的话,朕怎么会杀你呢?你这么怒气冲冲的来,见了朕,也不问安,也不行礼,怒斥朕要谋你性命,难道九哥你,在心中,看了这封密令,就认定,自己是那个同金人勾结,有意阻挠进京救驾,有不臣之心的人吗?你怎么不问问你自己,是怎么做事的?弄得朕宁愿相信一个外人,也不愿信你?” 
  赵构听了这话,刺啦一声,扯开自己的领口,路出一段脖颈,颈子上还沾着有血迹,怒目相向,道:“这都是你弟弟我为了救驾,同金兵拼杀,留下来的伤痕,陛下你居然如此怀疑我的用心,未免太让人齿寒!” 
  我上前一步,含笑道:“果然是忠心耿耿,朕错怪了九哥你呢!你看,前些日子同金兵拼杀留下的伤痕,现在还在冒血,也不知是刚刚火气太大,弄得皮外伤伤口迸裂,还是在我重军把守的东京城,有金兵那么大胆,不急着跟随完颜宗望逃命,而来行刺天下兵马大元帅?” 
  赵构退后两步,指着我,连说了三个好字,再也说不出来,一脸委屈摸样。 
  装可怜是吧?我收了笑,喝道:“你还有脸回来在朕的面前说三道四!朕命你出使金国,与之议和,你明知金兵早就过了黄河,居然跑到相州,议和,你去找谁议和?国家社稷危在旦夕,你居然还留在相州整日价花天酒地起来了!你当朕在京城,是瞎子聋子,不知道你做的好事吗?” 
  赵构见我此刻手中紧紧握着剑,满脸怒容,连忙分辩道:“那,那是宗泽那老——将军拦住,不让我去,还煽动暴民打死了一同陪我一起去的王云……”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我喝断:“他宗泽让你不去就不去,他让你去死,你怎么没去死?哼!贪生怕死,误国误民,不用继续狡辩!朕问你,朕命你为兵马大元帅,你不前来救驾,反而携了几十万兵马准备南逃,是什么意思?朕在东京,被金兵围困,日日苦战,汴京众人,上至太上皇,下至贩夫走卒,连饱饭都吃不了一顿,你却在相州,住在汪伯彦家中,整日价花天酒地,要不是朕这一道密旨,你恐怕现在,还乐不思蜀!” 
  说完这句话,不给他反驳的机会,喝道:“来人!给我将康王送到太上皇处,让爹爹,好好教训教训这个不孝子!” 
  一旁的蒋宣颇为犹豫,并没有出手。 
  我将密旨展开,显现在众人面前,对赵构大声说道:“九哥,你看清楚,这密旨,究竟是谁写的!这可是爹爹写给你的!若有什么话,去龙德宫同太上皇去说!” 
  蒋宣不再犹豫,夹着赵构就要往宫里带,赵构身后跟的那些士兵,都面面相觑,有个年

年纪约莫四十来岁的,甚至手都按到了剑柄上。 
  我笑了笑,对着赵构带来的那帮人笑道:“众位将士,前来勤王都辛苦了!朕心中感激不尽,当有重赏!” 
  说毕,使了个眼色,高公公一挥手,另外一队侍卫抬出两厢珠宝来,搬到那个四十多岁的大叔面前。 
  我对他笑了一笑,公然行贿。 
  “也没什么好东西,就算犒劳爱卿你吧!” 
  那位四十多岁的大叔愣在当场,过了一会,才反应过来,跪下道:“臣汪伯彦谢陛下恩典!” 
  原来他就是汪伯彦!!! 
  看来有点无耻,我刚刚都点名道姓的提到这个人了,居然还能这样面色坦然手下我的贿赂谢恩。 
  收吧,反正你还会再将这些东西吐出来的。 
  我现在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办! 
  对他笑了笑,道:“康王是朕的亲弟弟,朕定然不会亏待他的!只不过爹爹有些生气,所以喊过去问两句话而已,等明日就出来了!” 
  汪伯彦松了一口气,然后将信将疑的看着我,我微微一笑,问他道:“汪卿家,朕要去外城劳军,你也一块吧!” 
  汪伯彦愣了愣,然后道:“臣帮陛下引路,不知陛下想要看哪一路?” 
  我看了看身后的百官,对汪伯彦一笑,道:“朕听说,此次勤王,宗泽多有功劳,想去看看他!” 
  汪伯彦笑了,笑的有些诡异。 
  然后道:“陛下这边请!” 
  我靠在銮驾上,看向一旁的汪伯彦。 
  他手中有多少兵马?是不是宗泽的对手? 
  如果我想将他一网打尽,需要花多少力气? 
  还是他能够及时的认清形势,同赵构划清界限? 
  开口对他说道:“汪卿家,朕听说你一直以来,都忠义可嘉,怎么康王在你府上不思进取,你也不去劝劝他?” 
  汪伯彦看了看我,然后道:“回陛下,臣也曾多次劝说康王,可是康王并不怎么听臣劝告,臣好说歹说,才说服康王起兵前来……” 
  我笑了,这人至少不敢明着和我作对了! 
  正说话间,已经看见一位头发花白的将领,带着众人朝我走来。 
  外城刚刚经过战火的洗礼,四处凋敝,此刻还有百姓来往其间,手中拿着些器具,想必是出来觅食的,放眼望去,繁华锦簇的汴京城,此刻已经变成了断壁颓垣,荒凉不堪。 
  那位头发花白的将军,站在这残破的城内,别有一股气韵。 
  我下了銮驾,朝他走去,见他准备跪下行礼,连忙抢上一步,双手将他托住,对他道:“若非宗卿家带兵救驾,朕此刻恐怕已经被金人掳走,受尽□了。老将军万不可如此,折杀朕了!” 
  宗泽听了这话,竟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感动流涕,道:“陛下,陛下对臣……” 
  我在心中暗暗叹了一口气,这可怜的宗泽,一生抱负,直到66岁才有机会施展,也不知之前,赵氏皇家是怎么对待他,排挤他的,我只不过说两句好话,连金银都没赏,就感激的哽咽难语了。 
  我扶起他,看着他的眼,一字一句的说道:“宗老将军,你的功绩,本事,朕都心中有数,在此危难之际,你率兵前来救援东京,乃是大大的忠臣良将!来人!赏宗老将军,黄金500两,白银1000两!玉如意两根,升为枢密院副使,领本部兵马,驻守汴京,以御金人在次入侵!” 
  立刻有小太监捧上早已准备好的金银珠宝送上,看着宗泽身后的众位将领发出低低的惊叹声,我忍不住在心中,偷偷的笑了笑。 
  虽然吃的粮食,在金兵守城的时候吃光了,可是金银珠宝,一分一毫也没有给过金人!是啊,也不知以前的大宋皇帝是怎么想的,拿着白花花的银子,岁币,布帛送给敌人,干什么不送给自己人,让他们去打仗立功,开疆扩土,也免得受些窝囊气! 
  又将其他的赏赐一一发放了下去,本来以为可以看见岳飞,却不料,全部都犒劳完了,也没看见他的影子。 
  宗泽在大帐中安排了酒水食物,我坐在帐中,食物很简单,不过一些饼子,腌肉的干粮之类,酒也是粗酒,不过对于我这个一天一夜都没吃东西,已经快要饿昏过去的人来说,再难吃的食物,那也是美味佳肴! 
  我拿起一块黑面饼,一手端着盛了酒的碗,朝座下的众人笑道:“来,今个是除夕,在这除夕之夜,大败金兵,痛快!都干了这一碗!” 
  说真的,我现在是一句话也不想说,只想将那摆在面前的黑呼呼的面饼,还有看不出颜色的腌肉一股脑倒到肚子里面,可惜,我现在是皇帝,要坐有坐相,站有站相,处处体现皇家风度。 
  是以,我喝完了一碗酒,拿袖子揩了揩嘴角的酒水,一手拿起一个饼,慢慢的,小口的吃着。还不能一次吃太多,因为有人同我说话,我要及时回答。也不能吃太快,吃太快了显得皇帝太饥渴…… 
  好容易稍稍填了填肚子,见岳飞还没到,终于忍不住问道:“宗将军,朕今日险些丧命金兵之手,有一个叫做岳飞的救了朕,朕想见见他!” 
  宗泽吞了一大块腌肉,道: “哦,他啊,今天他当值,出去巡逻了,估计不到半夜,是不会回来的!要不臣派人去喊他?” 
  我忙摆手,表示不必了! 
  有些垂头丧气,看来白跑一趟。不过……既然是劳军,那么,皇帝亲自去慰问慰问正在值班站岗的将士,不为过吧? 
  宗泽听说我要去看看防务,一径要给我引路,被我婉然拒绝多次之后,仍旧要热心的为他的陛下保驾护航,急的我将他呵斥了一番,他才喜滋滋的回营休息了。 
  随即转过身,对着后面跟着的一干文臣武将,露出了最最温和的笑容,道:“朕看各位也累了吧,不如众卿家先回去休息吧~!” 
  话还未说完,李若水就首先跳出来,他今天穿的是赭红色的官服,将他的脸衬得更瘦白。 
  “哪里有陛下还在操劳,臣子就先行享乐的道理?臣等不累!” 
  又抬眼看看张叔夜,张叔夜已经准备好护驾了。 
  算了,就算是我独自见了岳飞,又能怎么样?难道还能拉住他的袖子,让他给我签个名?还不是要端起皇帝的架子,君君臣臣一番。一群人去看岳飞,就一群人吧! 
  一大群人,上得城墙,完全破坏了我之前想象的氛围! 
  看着天空中银河渐现,城外茫茫雪原,还有不远处疾步而来的身影,若是星流云散,风冷如刀,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在这除夕之夜,两人倾心而交,把酒言欢,一齐等待新年的到来,听着钟声响起(貌似这里的新年不敲钟)……该是一番什么景象啊?只是想想,就让人心驰神荡。 
  可是,现在呢!!!! 
  张叔夜站在城墙上朝外吐了一口痰,然后大声怒喝,金狗凶残,居然将城楼烧毁!等什么时候找到了金狗的老巢,将他们的皇宫都给烧毁掉! 
  秦桧满脸笑容,李若水一脸忧虑,两人堵住上城楼的路,正在激烈的争辩皇帝陛下半夜三更巡逻查岗是否有利身心健康; 
  梅执礼在叹着气,看着城内的一片狼藉,板着指头算了算重修工事要花多少钱后,又同靠在城墙上喘气的张邦彦吵了起来,说他跟随康王赵构出使,不知这个把月来东京的艰难困苦; 
  一旁的高公公还时不时的在耳边聒噪,说些不干紧要的话。 
  这都什么跟什么!真想把这群人统统轰走,谁不走砍谁脑袋! 
  算了,一个昏庸残暴不明事理的皇帝,怎么能够守住国家天下,又怎配做他的君王?千万别向赵构看齐,还是走明君路线吧! 
  看着那个身影越走越近,我抛开心中的恼恨,露出了一个我自认为得体的笑容。 
  岳飞走到面前,相距四五米处,就单膝跪下,双手抱着铁枪,草草行了揖礼,还未等他行完礼,我便连忙上前一步,想要扶起他,伸出手的刹那觉得这样做有些失仪,于是将手改成了在空中虚扶了扶,笑道:“爱卿平身!” 
  岳飞握了铁枪站起,立到一旁,我偷偷的看他,脸上已经满是疲惫之色,不过脸颊上溅的血渍已经擦干净,在铁甲红缨的映衬下,显得尤为刚毅。特别是一双眼睛,虽是布满了血丝,却射出剑一般锐利的光芒来。 
  刚刚那阵厮杀才过去不久,还未曾休息,就要上来巡逻,真是够辛苦的,我居然还带着一群人跑来给他添乱!这样想时,竟隐隐的觉得自己挺理亏的,一点都不知体恤臣子。 
  可……我总不能看他一眼,就说巡查完毕,回宫!这该引起一些别有用心的人的胡乱猜测了! 
  想了想,终于想出了个好主意,笑道:“岳爱卿,朕听说你在此巡查,所有的岗哨,可都查完了?” 
  岳飞道:“回陛下,臣还有一半岗哨未曾巡查!” 
  舒了一口气,心中自我安慰,反正这是他的工作,我这个皇帝来不来,他都要干完,我这要是同他一道干活,顺便还可以给他解解闷。 
  便笑道:“朕也想看看外城的防务,不如就同你一道,去查查岗哨罢?” 
  岳飞一伸手,做了个这边请的姿势,我转过身,故作镇定的穿过一干破坏除夕把酒气氛的文臣武将,走在岳飞身边,在这有些破败的城墙上,在这寒风刺骨的子时,兴致盎然的“散步”! 
  我同岳飞走在前头,灰色的石墙,染着血的颜色,在城墙底部,已经变成了暗红色,从这里看去,星光铺展下来,将城内城外的一切,都罩上了一层清冷的色彩。城内到处都是被烧毁掉的房屋,特别是靠近城墙这一部分,已经几乎被拆成了平地,平地之上,搭建着大军的营帐,还有一些战场未来得及打扫,残肢随处可见。 
  我叹了口气,问出了一个藏在我心中十多年的问题。 
  “岳爱卿,你当初,是为何想到要投军的?” 

  城楼对 

  “岳爱卿,你当初,是为何想到要投军的?” 
  他听了我这话愣了一愣,一时没说话。 
  我含笑看着他,有人说是因为他家里穷,当初投军的目的,是为了赚两个兵饷。也有人说,是为了立志抗金。 
  我等待着他给我答案。 
  他沉默了片刻,然后道:“回陛下,臣一直在军中效劳!” 
  我愣了楞,这算什么回答? 
  看着他,他看向城外,目光中尽是苍茫。 
  他可能不愿回答,故此避重就轻吧?我只得心中暗自揣测。 
  他才17岁的时候,就已经成为当地武功最高的人。这样的人,武艺超绝,胆色过人,必然心中骄傲,不会去同朝中那些只知道捞钱保命的家伙沆瀣一气,亦不会为了区区一贯半的兵饷,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他的眼中,流露出的,似乎是痛心疾首。 
  我随着他的目光看向城外,城外的远山上,倒是白茫茫的一片雪,似乎未有玷染的摸样,而靠近城墙处,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血,尸体,一排一排的堆在城墙下,有金兵,也有宋兵。 
  再往外看一点,就是结了冰的护城河,河面上七零八落的抛石车,鹅车,洞子,云梯,以及躺在上面已经僵硬又被雪掩埋了大半的尸首。 
  再往远处,零星的血,零星的尸体,零星的巨石,交错的马蹄印,鞋印,车轮印,将本该是洁白无暇的大地,生生的划出一道又一道的灰褐色伤痕。 
  满目疮痍,战非罪。 
  大宋重文轻武,做得一篇锦绣文章,就可位列三公。 
  而一身武艺者,却往往为士大夫所不耻。 
  若非金兵入侵,国家需要武者,恐怕他一辈子,也不会从军! 
  也许在我面前,他不便说这些,故此避而不谈? 
  我笑了笑,说道:“爱卿今日救了朕的性命,朕心中实在是感激无比,朕要好好的赏赐与你,说吧,你想要什么?” 
  他依旧没有看我,他的眼睛,掠过远处一望无际的莽原,最后停留在近处的城楼之上。 
  “臣不敢居功,更不敢要任何赏赐!” 
  我又愣了愣,猛然间想起,曾经看过的,历史上,他留下的无数奏折。 
  赵构曾经给过他很多赏赐,每一次,他都全然拒绝。 
  最后,他锒铛入狱,在狱中写下四个大字——还我河山。 
  心里忽然就觉得有些不是滋味,顿了顿,不知该说些什么,现在他的皇帝,不是赵构,而是我,希望在他临终老去的时候,写下的是“江山风华”,是“锦绣河山”,而并非“还我河山”。 
  调整了一下情绪,看着身边这位才刚刚二十出头的岳飞,笑了笑。 
  时间还很长,机会也很多,总有一天,他能够将这已经飘摇破碎的山河,收复,重振。 
  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我希望,在皇帝这个位置上的人,是我,而不是别人。 
  我希望,自己能够见证那个时刻。 
  我同他边走边谈,他的话不多,也不怎么爱笑,有时候,甚至是沉默,只有风吹过的声音。我注意到他的目光,更动的停留在手中的铁枪和破败的城墙之上,即便是看我,也只是匆匆一扫而过。 
  只有当我问到金兵的时候,他的话才猛然多了起来:“金兵今晚虽走,可损失并不惨重,他日必定还会再来!且黄河以北民生凋敝,官员四散,毫无防御。他日金兵再来,定然会更加容易。” 
  我微微笑道:“那依爱卿看,金人何时会再来?” 
  他的眉硬朗刚毅,在月华的晕染下,更显锋利。 
  “或许是秋高马肥时节,或许只是几天之后!” 
  “哦?”我挑了挑眉,“怎么讲?” 
  “我朝定都开封,河北为其外围屏障。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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