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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江红遍-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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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声音,再次响起,清清楚楚,一字不落:“臣已经准备好聘礼,娶老家隔壁村上一名秀才的女儿为妻,恳请陛下恩准!” 
  啪的一声,手中的笔杆被折断,我听见自己的声音都有些发颤:“你,你什么意思?” 
  他抬头,看着我,缓缓的说道:“就是臣说的这个意思!” 
  我一掌拍在龙案上,站起身,怒道:“你耍我?” 
  他似乎是深深吸了口气,随后决然道:“臣昨夜喝醉了,并不知自己在做什么,多有冒犯,还请陛下恕罪!” 
  我紧紧的捏着拳,站在他面前,强忍着怒气,想要尽量保持冷静,可说出的话,却有些走调:“喝醉了?你!好,就算就算你喝醉了,可昨晚,你不是一直在醉罢?昨晚你在街上的时候,没醉罢?和刘光世说话的时候,没醉罢?” 
  他缓缓的点了点头,道:“是,那时,是没醉……” 
  我恶狠狠的盯着他,咬牙切齿:“你要是不跟我说清楚,你昨晚那时候是什么意思,你今天,别想走出这个门!” 
  他看着我,眼中流露出淡淡的哀伤,然后,他别过头去,有些艰难的说道:“昨晚……昨晚臣冒犯陛下,心中有愧……所以,所以送陛下回去。后来……后来……” 
  他的声音有些生涩,我咬着牙,问道:“后来你什么意思?” 
  他猛然转过头,看着我,一股脑的说道:“后来你长得挺好看,我几年没碰过女人,一时没忍住,就轻薄了你!遇见刘光世,我也不想让任何人知道,我居然和个男人混在一起,就胡乱说了几句昏话,就是这样!” 
  我的拳,捏的咯咯作响,恨不得将他生吞活剥了。 
  最后冷笑一声,揪住他的衣领,怒道:“我也几年没碰过女人了,昨日你爽了,今天,是不是也该让我爽一下?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他不语,将头别到一边,微微闭了眼。 
  我一拳打在他身上,怒道:“说话!你这样,敢做不敢当,算什么?” 
  他没说话,隔了半晌,才道:“若是陛下怒意难消,臣愿意让陛下泻火……只是……只是娶妻之事,臣心意已决,不会更改!” 
  听到这句话,我彻底的失去理智,想也不想,伸手就夺了他手中的玉圭,仍在殿角,啪的一声,玉圭被摔碎,给他的下巴就是一拳,脚下一个横扫,将他扫落在地,随之怒吼一声,将他压在身下。 
  他没有反抗,更没有任何言语,我近乎狰狞的撕裂他的官袍,扯开他的腰带,扯裂他的裤子。 
  他依旧一动不动,只是嘴唇微闭,眉头轻颤。 
  分开他的腿,扯落他的底裤,看见他的一切,暴露在我面前。 
  我想要学着他昨夜的样子,挺身而入,可是无论如何却难以做到。看见他微微闭着的眼,只觉得心痛如绞。 
  最后颓然的趴在他胸前,颤声问道:“鹏举,你心中,从来都没有过我么?” 
  他看着我的眼,最后缓缓摇头:“臣只当,陛下是天子……” 
  我不甘心,知道这样很贱,有失身份,可还是开口问道:“哪怕一点点的位置,那怕是你无聊,寂寞时的一点点的位置,都没有么?” 
  他决然道:“没有!” 
  缓缓站起身,拉好自己的衣服,背对着他,不要让他看到我快要忍不住滴下来的泪,过了许久,才淡淡的问道:“那雪山中,你每日喂我吃东西,每日帮我更衣,冷的时候,你宁愿自己冻着,也要让我暖和,宁愿自己饿着,也要让我吃饱,只是因为,我是皇帝么?” 
  背后许久没有说话,过了半晌,才听见低沉的声音响起,只有一个字:“是!” 
  心中觉得在滴血,难以呼吸,最后,我自嘲的笑了笑,缓缓的道:“若是别人,譬如是朕的弟弟赵构当了皇帝,你也会这样对他罢?” 
  他依旧只说了一个字:“是!” 
  拿手指撑着龙案,努力让自己别倒下去,最后,转过身,对他露了一个笑容,道:“既然如此,那就这样罢!朕只当自己倒霉,反正也不是女人,更不在乎被人上了!你爱娶谁,就娶谁好了,只是朕最近很忙,没那瞎功夫帮你去做媒,等你大婚的时候,朕前去应个景,也算是……也算是不枉君臣一场……” 
  他已经站起身,穿着被我撕裂的官袍,低着头,我看不到他的表情。 
  挥了挥手,淡淡的道:“你的衣裳破了,呵,朕居然将你的官袍给撕了,好好的朕同自己过不去做什么,还得让户部出钱给再做一套……” 
  我转过身去,重新坐在御座前,提起笔,批折子。 
  写下去的字,有些颤抖。 
  只听见他的声音响起:“臣先告退了!” 
  我没有抬头,只嗯了一声,道:“知道了,只是以后上朝,没有要事,别来迟了!朕虽不在意,可御史恐怕会弹劾你!” 
  他低低的答了一声是,脚步声响起,渐行渐远。 
  我抬头,看着他的背影,直到他的背影再也看不见了,才又低下头,继续批折子。 
  嘴角带着笑,手下的字也写得稳健。 
  可还是有一滴水滴,滴在我刚刚写的那个“不准”二字上,将红色的朱砂化开,如同我心中滴出的血一般。 
  到了傍晚时分,我正在练习射箭,一旁的黄公公启奏,说是秦桧求见。 
  有些奇怪,他来做什么? 
  懒得再去装一本正经的样子等他,对黄公公说道:“让他有什么事情,到这里来见朕!” 
  黄公公一路小跑着去了,过了片刻,便听见有脚步声。 
  瞄准靶心,一箭射出,将我先前射出的那支箭从中劈开,直插入靶心。 
  再次张开弓箭,头也不回,问秦桧道:“秦卿前来,有什么事情?” 
  只听得秦桧在身旁说道:“也没什么事情,臣就是觉得奇怪,陛下早朝的时候还好好的,怎么忽然就改变主意了?” 
  我皱了皱眉,扭过头,上下打量了秦桧一眼,问道:“你在说些什么,朕听不太明白!” 
  秦桧躬身,双手递上一份折子。 
  我打开来看,上面正是我写的不准二字,水渍晕开的那本。 
  合上,不露声色的问道:“有什么问题么?” 
  秦桧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道:“陛下早上,不是对吴阶出任关陕宣抚使一职,表示同意么?怎么忽然又不准了?” 
  我一愣,连忙又重新将折子打开,细细看了一遍,隔了半晌,才讷讷的说道:“那个,朕一时不察,写错了,你再去写一张熟状上来,朕重新批好了!” 
  秦桧哦了一声,却并未离去,看了我两眼,又说道:“陛下这两日,心情似乎很不好,不知是为了何事,臣可否为陛下分忧?” 
  我紧紧抿着唇,不去说话,过了半晌,才道:“朕并不想立后,你去想个办法,让德远以后别老提这个事情了!” 
  秦桧露出颇为为难的表情,道:“这,臣说的话,张相公怎会听?他那脾气,出了名的,谁敢惹他?再说他说的也有些道理,陛下不如……” 
  我哼了一声,不悦的甩袖而去,将秦桧仍在原地,走了两步,猛然回过头来,对一旁的黄公公说道:“去把张浚找来,朕有事情要问他!” 
  黄公公愣了愣,然后一路小跑着去了。 
  我依旧在崇政殿等着张浚,不过多时,他就到了。 
  往日看他都觉得挺顺眼,今天却有些扎眼,想要发脾气,可他平日做事,并无半点过错,应对也得体,根本没处发泄。 
  隔了半晌,才问道:“德远你劝朕早立皇后,可有合适的人选?” 
  张浚回答的倒是万分得体,更是万分圆滑:“臣只关心国家社稷,国不可无后,更不可无嗣。至于这人是谁,请陛下恕臣愚钝,难以帮陛下参详。” 
  有些不满的嗯了一声,没说话。 
  隔了一会,才道:“应付河北,关陕,河东等路的粮草,都支发了么?” 
  张浚躬身答道:“都已安排妥当!” 
  我点了点头,想了想,对张浚说道:“你是宰相,又兼枢密使,正好岳飞回来,你去同他商量商量,拿出个平定金兵的法子来!成日里这么打仗,都三年了,再这么下去,朝廷也吃不消!” 
  张浚点头称是,我想了想,又道:“若是定下来的话,就同朕说上一说。你前去督促各处,应付协调,嗯,还有,那个,岳飞准备讨老婆了,他家里又没甚人,小的小,老的老,你派人去帮忙张罗张罗,顺带把新娘子从河北接回来!” 
  张浚微微愣了愣,看了我一眼,只说道:“陛下一齐交代下来这么多事,不知该先办哪一件?” 
  我皱眉不悦道:“你又不是三岁小孩,还要朕说么?自己觉得那个重要,就先办那个!” 

93 北伐'VIP' 
  张浚转身离去,走了两步,又转过身来,看了我一眼,问道:“那不知岳帅娶亲用的银子,是户部支发,还是内藏库的支?” 
  我猛然一拍桌子,怒道:“张浚你动动脑子,他娶老婆,还要让朕给钱吗?” 
  张浚愕然,狐疑的看了我两眼,我哼了一声,拂袖而去。 
  许久没去过后宫了,今日黄昏进去的时候,竟觉得有些萧索,宫妃自然是没几个,就连宫女都不多,路过以前皇后住的坤宁殿,黑乎乎的一片,我有些不悦,对一旁的黄公公说道:“谁管这块儿?怎么连盏灯也没?” 
  黄公公总算是知道我今天心情不好,小心翼翼的答道:“回陛下,坤宁殿自从圣人去了之后,就没人住了,陛下前些日子又遣散了一批宫女,这坤宁殿的宫女就被派到其它各殿去了,只白天来此处打扫,夜间没人,所以也没点灯……” 
  我低低的嗯了一声,站在这里,感慨良多。 
  究竟什么时候,会有一个飘着饭菜香味的房子,点着橘黄色的灯等我回去呢? 
  沉吟片刻,准备转身离去,却不料里面竟然传来了一阵颇为凄厉的笑声。 
  我皱了皱眉,抬脚朝里走去。 
  宫殿映着月影,大片大片的黑居于其中,猛然一个黑色的影子跑出来,将我的腰抱住,带着些厉声的笑音,呼号着:“哈哈!哈哈!我不怕,我什么都不怕!” 
  心中一阵堵的发慌,伸出手,将抱着我腰的人搂住,轻轻拍着他的头,柔声道:“有爹爹在,没人能欺负你!” 
  不料我的手臂被太子猛然推开,我死死的拽住他,可是却被他在我的手臂上狠狠的咬了一口,鲜血直冒。 
  夜中月下的太子,神情看起来有些狰狞可怖:“我才不要爹!哈哈,我没有爹!你杀了我娘,你是坏人!” 
  手一松,太子挣脱我的臂膀跑掉了,一面跑,还一面厉声叫:“你是坏人!你是坏人!” 
  我站在一片阴影之中,觉得有些萧索。 
  早有侍卫跟上太子,将他捉了回去,黄公公陪在我身旁,看了我一眼,犹豫了半晌,道:“陛下……要不,回福宁殿吧?” 
  我嗯了一声,表示同意,两处相距并不远,走在路上的时候,猛然想起以前的吴昭容来,便转了脚步,到她那里去看看。 
  琴依旧摆在远处,上面竟结了蛛网,看来当日杜充占着此处的时候,也不怎么常来。 
  将琴取下,吹了吹上面的灰,拨弄了两下琴弦,音还算准。 
  弹起了她生前,喜欢弹的那首: 
  蒹葭苍苍,白露为霜;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 
  溯洄从之,道阻且长; 
  溯游从之,宛在水中央。 
  最后还是回了崇政殿,坐在龙椅上批折子,天也没白天那么热了,累了,就趴在几案上睡一会,梦中惊醒,再继续看折子。 
  效率奇低,一道折子往日扫一眼都知道是什么意思,该怎么批,今日硬是看了五六遍,还不知它在说些什么。 
  一旁的黄公公已经打了无数个哈欠了,我看了他一眼,道:“你若累了,就先去睡罢!” 
  黄公公执意不肯走,在我身旁呆着,我也懒得再去理会他,只看着眼前的折子出神。 
  过了半晌,才听见黄公公小声在说些什么。 
  我皱了皱眉,有些不悦,问道:“你说什么?大声点!” 
  黄公公将声音提高了点,我却依然觉得听不清楚,自己提高声音问道:“你说话大声点,别和蚊子哼哼似的!” 
  直到看见黄公公的样子,近乎在喊叫了,我才意识到有点不对了。 
  躺在床上,太医鱼贯而入,他们似乎在互相吵嚷,又好像在争论着些什么,我看着帐顶,锦绣山河,日月星辰隐映其中,最后,一名太医拿着一张纸到我面前,上面写着几个大字:“陛下宜龙体需静养!” 
  可是我睁着眼睛,怎么也睡不着,我记得,似乎,已经两天两夜没睡了。 
  最后被灌了一碗黑乎乎的不知是什么药,才觉得有些倦意,沉沉的睡了过去。 
  无梦,第二日睁开眼,却猛然发现,天都亮了,吓了一跳,忙问立在一旁,眼睛发红的黄公公道:“什么时候了?可是误了早朝了!” 
  黄公公哽咽道:“陛下都睡了整整两天了!” 
  我神色大惊,站起身就想往外走,被黄公公拦住,道:“陛下放心,这两天,张相公已经代陛下将朝中的事都处理了……” 
  我点了点头,放下心来,坐回床上。 
  却又听黄公公说道:“官家,众位大臣听说陛下病了,都在外面等着,陛下见是不见?” 
  我喝了一旁宫女呈上来的药,随口问道:“都有那些人?” 
  黄公公道:“张相公,秦相公,还有冯尚书,刘都虞,赵尚书等都在外面等着……” 
  我淡淡的哦了一声,道:“既然如此,那就让他们进来罢,你伺候朕更衣。” 
  片刻后,我坐在软榻上,众人陆续进来,我的脸色大概看起来不太好,看见他们都露出了颇为担忧的神色。 
  对他们勉强露了个笑,说道:“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最近有些累,歇息歇息就好了!” 
  颇为出乎我意料,众人竟都一起跪下,张浚首先说道:“陛下操劳至此,实乃是臣等无能,请陛下恕罪!” 
  我沉默不语,过了一会,才笑了笑,道:“都起来罢,也不管众位卿家的事!” 
  众人这才站起,说了几句话后,就一一告辞。 
  看着张浚也准备往外走,我猛然叫住他,对他道:“德远留下,朕有事情要同你说!” 
  张浚复又转过身来,站在我身边,我想问问,为什么没看到岳飞,却始终没能问出口。 
  隔了半晌,才问道:“德远你同岳飞商议的如何了?都怎么说?关陕那边,这两天可有出状况?” 
  张浚看了我一眼,露出颇为担忧的神色,道:“臣那日离了宫,就去找岳帅商议,大致已经措置妥当,岳帅写的有折子,他应该会自己呈上来。这些都是小事,只是臣有一言,知道陛下不爱听,可也不得不说!” 
  我在心中叹了一口气,知道他要说什么! 
  果然,听他说道:“陛下此次突然病倒,虽只有两日,可朝中却人心惶惶,不知该如何。为国家计,陛下还是该早立太子才是!” 
  知道他说的没错,可是,让我去哪里弄一个儿子呢? 
  想了想,说道:“朕想,不如在宗室中,挑名稳重睿智的,立为太子,德远以为如何?” 
  张浚吃了一惊,愣愣的看着我,过了半晌,愕然道:“陛下春秋鼎盛,后宫众位娘娘亦年轻貌美,何以要另立宗室?” 
  我更不知该如何回答他,有些烦闷,挥了挥手,道:“此事朕自有主张,德远准备什么时候启程,前去河北?” 
  张浚不语,过了片刻,若有所悟,道:“臣明白了,臣即日起便出发去河北!” 
  第二日,是五日朝会,岳飞站在廊下,我没去看他,面带微笑,走过一众人等,受了众人朝拜,朝会结束后,到崇政殿坐内朝。 
  秦桧,赵鼎,岳飞,刘光世等人一起前来,岳飞递了折子,打开扫了一眼,果然如张浚所说,是此次北伐的计划。 
  微微含笑,问了他几个问题,他亦面无表情的回答了我的提问。 
  一如最正常不过的关系。 
  说了几句体面话,什么岳卿识虑精深,真可谓一时智谋之将。 
  他亦躬身,说的也客套,什么陛下谬赞,臣愧不敢当。 
  最后,我觉得这样说话太累了,揉了揉太阳穴,站起身,自顾自的走出殿外,对殿中的一干人说道:“朕有些累了,众卿将折子留下,朕看了有问题再找你们!” 
  秦桧第一个出去,紫红色的官袍,迎着刺目的阳光,有些张牙舞爪。 
  刘光世搭着赵鼎的肩膀,同他说笑,让他给自己多发些俸禄。 
  岳飞最后一个走出,听见他的脚步声的时候,我转过身去,没去看他。更不知他是什么模样。 
  下午看岳飞上的折子的时候,有些问题,还是没想通。 
  比如,他要让张宪做东路军,吸引金兵主力,他自己在河北真定拖住金兵。而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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