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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雨仙踪-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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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知刚到窗前,纱窗忽然开了!
一位身材挺拔,额部宽阔,鼻梁高直的老僧现出身来,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小施主,既然来了,就请入内一叙。”
许仙只好躬身施礼,面上堆出笑容:“神僧在上,弟子有理了!”
法显将手一招:“小施主与我佛有缘,还请进来说话。”
许仙迈步而入,刚一进门,就看见里面除了法显之外,还坐了五六位和尚,于是连忙施礼:“弟子愚鲁,打扰诸位师傅了。”
众和尚纷纷还礼。
法显摆了摆手:“你们先退下去,我跟小施主有话要说。来,小施主请这边坐。”
许仙唯唯诺诺,老老实实坐下。
法显双目凝视着他,面sè显得很是和蔼,不紧不慢地道:“如果老衲猜得不错,小施主是路过这里,准备回返金华山,是吗?”
许仙点点头:“神僧法力无边,一语中的。”
法显微微摇头:“我看你不要去了!群魔乱舞,前路多桀啊!”
许仙闻言一怔,问道:“神僧何以知之?”
法显回身从经书里取出一封信,轻轻叹了口气:“施主请看!”
许仙展开信笺,却见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几行字:“江湖风起,魔众纷扰!近rì魔门多位高手窥伺赤松观,不进不退,不知意yù何为!金华一脉弟子千人,正全力戒备,准备应敌。万一不测,还请神僧及时来援!”署名是黄毅辛,那是黄大仙的侄子,金华派的掌门人了。
看到这里,许仙有些发呆:“还没回去就闹成这样,若是真的回去了,岂不给本门添了天大的麻烦?”
“先前还跟白姐姐商定,准备用调虎离山,再加上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法,偷偷跑回去,却没想到即使回去了也是麻烦!天呐,我怎么成了烫手山芋?我的命好苦啊!”
他越想越难过,忍不住长叹一声,离座跪倒:“求神僧给弟子指一条明路!”
法显将他扶起来,缓缓说道:“法子也不是没有,却不知施主肯不肯听。”
许仙郑重点头:“神僧之言,弟子一定铭记在心!”
法显让他重新坐好,方道:“我这里有三个法子,想选哪一条,都由得你了。”
“这第一个法子,你可以沿江而下,漂流海外诸岛,过个十年八载,再悄悄回来。”
许仙张大了嘴巴:“这个……似乎太冷清了。请问第二个法子什么是?”
“你可以拜在老衲门下,忘记一切,隐姓埋名,潜心修佛。”
许仙微微皱眉。
他心里一直想着修仙,从未做过修佛的打算,这转变未免太大了!
再者说,即使修成了佛,也只会进入极乐世界,难在天界见到父母家人!
法显静静地望着他,停了片刻又道:“这第三个法子嘛,你可以在金山寺隐匿一年半载,待得魔门稍有松懈,或者说贵派两位祖师出关,再由老衲将你悄悄送回赤松观。”
许仙双目放光,道:“多谢神僧,我想选最后一法。”
法显微笑道:“金山寺人来人往,为防走漏消息,你也要暂时削发为僧,拜在老衲门下,你明白吗?”
许仙低头沉思片刻,道:“也只有如此了,多谢神僧教诲。”
法显面上的微笑更加盛了,道:“我赐你法名‘若海’!为免夜长梦多,现在就给你剃度!等下有人问起,也好说话。”
许仙忽然想起等在外面的白衣少女,禁不住浑身一震,叫道:“且慢,弟子还要出去一趟,交代完一件事,即刻回来应命!还请师傅恩准!”
法显双目在他面上掠过,微微皱了下眉:“你去吧!”言犹未尽,却不再多说。
许仙自觉在寺中耽误了不少时间,于是急匆匆出了门,去找白衣少女。
谁知找了半天却没有找到,旷野寂静无人,江边大船仍在,只有船家留在上面。
“这么说还在尼庵中?难道跟我一样,也是被什么人绊住了?”
来到庵前,轻轻叩门。
时候不大,有一位老尼前来开门。
许仙上前行礼:“请教师傅,我有一位女伴,到庵中来了,是否还在里面?”
老尼合掌答道:“庵里没有人,您说的是一位年轻姑娘吧,她已经走过了!”
“走过了?我跟她约好了等在这里,怎么就不见了呢?”
老尼向着远处一指:“那边有个七峰亭,我看她出了本庵,往那边去了。”
“多谢师傅见告!”
许仙忙奔向建在山崖边的一处凉亭。
远远望去,亭中没有一个人。
许仙越走越是心惊:“她不在那儿,难道说跌落崖下去了?”
转念一想:“不可能!以她的功力,怎会掉下去?难道说有什么人来过?”
来到亭中四处观望,一眼看到崖边大石上刻着几个十分潦草的字:“天魔出世,赤地千里!素梅暂去,小心保重!”
“素梅有难,也不知她遇到什么人了!”许仙心急火燎,却没有任何办法!因为四周静悄悄的,连一个人影也没有!
………【第111节 官印】………
见过郭璞之后,山伯又回到了鬼市,回到chūn秋茶馆。
chūn秋茶馆的后面,有一个中等大小的院落,院内的ju花正在盛开,散发出怡人的香气,四角的“鬼月乔”依旧枝繁叶茂,遮天蔽rì,发出淡淡的金光。
山伯一个人坐在小楼中,静静地思念着离去的英台。
“过去这么多天,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有没有受人欺负?”
“她是否茶饭不思,每天想着我呢?”
“我要进入幽冥界了,临去之前,是否给英台留封信?放在哪儿好呢?”
“要不就放在梳妆台上,只要她一回来,就能看到。”
“可是,我不是痴人说梦吗?她身为鬼婢,没有zì yóu之身,又怎能私返鬼市呢?”
思前想后,哀叹良久,抬头看见站在院中的周旨。
“周兄,有事吗?请上来说话。”
周旨登上小楼,双目注视着他rì见消瘦的样子,忍不住叹了口气:“新主,你要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其中锦玉石,丽晶石,幻彩石,天湖石,飞云石,各五百颗,比较贵重的‘月影石’也买了百十颗。除此之外,长明灯,长信灯,银牛灯各十盏,火镰、火石、火绒若干,还有一些名人字画,玉石雕刻。都堆在那边屋里,眼看就摆不开了。”
山伯点点头:“多谢周兄!我要出一趟远门,不知何时才能回来,也不知能否再回来。。”
周旨眼中现出诧异的神sè:“新主要去哪里?能否说与我听?”
山伯将手往地下一指。
周旨吃了一惊:“新主,你考虑好了?yīn阳两途,去了就迷失了本xìng,如何还能回来?再者说,下届曾曾冤狱,处处危难,你能受得了吗?”
山伯微微一笑:“‘yīn中求阳’,这是我唯一的法子,不得不去。我现在就担心一件事,假如一去百年,周兄还在不在这里?这间chūn秋茶馆会否被别人抢了去?”
周旨答道:“新主请放心,前些rì子赚了不少钱,我觉得用不了那么多,就一下子交了三百年的地税,用的还是‘杜公’的名号。原以为杜公修chéng rén仙,名号就不能用了,谁知岛主那里问都没问,就轻易过关了。”
“要是笮融来怎么办?这人睚眦必报,说不准什么时候会来,或者用什么yīn谋诡计,让你为难。”
周旨皱了皱眉:“这个人倒有点麻烦。嘿,大丈夫能屈能伸,实在不行,我低头服软就是。”
山伯想起尾三撕下的袍袖,于是探手取了出来,看了一眼上面画着的几个圆圈和一条蚯蚓,交在周旨手里,淡淡的道:“若是笮融来捣乱,将这个给他看。”
“这是什么?”
“我也不太清楚,不过我相信给我此物的那人,应该管用的。”
周旨小心翼翼的收了起来,问道:“新主何时起身?”
“我还要仔细想想,想得周全便走。我走之后,这座小楼请尽量保持原样。希望祝姑娘有朝一rì能够回来。”
“新主走后,我便封闭阁楼,不准闲杂人等进入!”
“好,你先去吧。我还要坐一会儿。”
周旨躬身离去,想起祝姑娘,又想起陪杜公度过十年光yīn的小瑚夫人,忍不住深深地叹了口气:“都是那么迷人的女子,都是那么的命苦,苍天啊,你好残忍!
过了好大一阵,山伯走下小楼,来到堆放宝物的侧室,取出蝶衣,一件件收了进去。
蝶衣果然是天下少有的神品,收了大堆的东西,体积竟没有增大一分!
非但如此,只要心念一到,它还能化作绿豆大小,藏在发髻里。
山伯将蝶衣珍若xìng命,因为那是他进出冥界成败的关键,更是将来与英台相会的信物,若是被别人抢了去,那可就惨透了!
最后看了一眼小楼,他缓缓离开了茶馆,信步来到“金币管理司”,将剩下的一亿金币换作面值较小的冥币,从百万到一百不等,更有一些零散的金币、银币和铜币。
这些准备都是必须要做的,否则只怕到用时难堪。
接下来,他沿着长长的街道往前走去。
经过一家又一家店铺,看了无数的古玩珍品,都没有勾起它的兴趣。
他想找几件珍品,能够拿得出手的宝物。
“万一见了阎君,该送什么礼物呢?”
“十殿阎王,那可是高高在上的人物,又怎会看中凡人赠送的东西?我有有什么资格送给人家?”
“行贿受贿?那种丑恶的行径,在人间出丑还不够?还要带到yīn间丢人?”
“我山伯是什么人?我要做堂堂正正的君子,既无需自命清高,拘泥于物,也不必狗苟蝇营,同流合污,一举一动只求无愧于心!不到万不得已,我一件礼物都不会送!”
“那我为什么要准备这些礼品?如果是自己享用,用得了这么多吗?”
“我不是屈原,‘举世皆浊唯我独清,众人皆醉唯我独醒’。如果那样,我可能一事无成,再也见不到英台。”
“正如尾三先生所说,世界本来就是这么残酷,如果做不了生命中的强者,就只能承受失败的苦楚!有时候为了自卫,也需要不择手段!”
“这么说,我还是要准备礼物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碰到贪财鬼,如果没有准备,就不好玩了。”
“阎君喜欢的,未必是值钱的东西。我还是仔细找找为好。”
又看了大半天,快到咸水襄的时候,他终于在一家低级店铺里找到十八枚汉代官印,样式古朴,保存完好,感觉还不错。
“就是它了!”山伯细细的抚mo着,心头有种异样的感觉:“毕竟是官印,摸起来跟私印大不一样!给人一种威严神圣的感觉。说不定有人喜欢。”
据他所知,到了西汉末期,新莽时代,印章艺术登峰造极,作为官印,尤为jīng美生动,成为后世篆刻的典范。因此他毅然买了下来。
再往前走,咸水襄的西北角,有一棵十分粗大的银杏树。
那树高达百丈,粗约十人合抱!
银杏树的后面,便是黄泉黑路,一眼黄泉,连接着一条漆黑的小路,直通大泽深处。
小路尽头有一块巨大的礁石。
那就是幽冥界的入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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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节 囚车】………
山伯来到大礁石前,定睛看时,却见礁石中间开了道门户,里面是一个黑漆漆的洞府,因为没有光,所以看起来跟礁石的颜sè一样,从远处无法分辨。
再近一步,门口忽然现出一个身着黑衣黑甲的人,面sè铁青,毫无表情,望着山伯张口便问:“你是来自首的?”
山伯闻言一呆,心道:“他怎么这么问?敢情我想进入冥界,竟然成了‘自首’!我可是没犯什么罪啊!”
黑衣卫士道:“既然没人押解,那就是自首了!这有什么难理解的?”
山伯不得不点点头:“大人说的不错,实情便是如此。”
黑衣卫士冷哼一声,口中嘟囔着:“从现在开始,你可以保持沉默,你说的每句话,都将成为呈堂证供,作为定罪的依据。”
山伯心中一滞:“怎么跟我听说的不一样?这制度怎么改了?啥时候改的?”
黑衣卫士黑着脸喝道:“转过身去,背负双手!”
山伯依言而行,暗想:“我既然决定要去冥界,就要承受任何代价。只要对方不是故意与我过不去,我就老老实实地服从。”
黑衣卫士用一根拇指粗的绳索将山伯的双手缚住,绕了一个圈,将另一端打成活结,套在他的脖子上,喝道:“走了!一直朝前走!”
山伯被对方拉着脖子,身不由己进入洞府,然后沿着一条漆黑的甬道往前走。
眼前看不到一点光,他走得跌跌撞撞,几次差点摔倒。
不过他早有心理准备,知道这才是苦难的开始,接下来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想来鬼门关并不是好过的,要不然,尾三和庞统就不会煞有介事地劝阻了。
时间过得很慢,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至少走了整整一个时辰之后,前面忽然现出点点亮光,朦朦胧胧,似乎是天上的星星,又像忽隐忽现的鬼火。
直到这时,山伯才觉得略微轻松了一些。
又走好大一阵,只见前面越来越亮,隐隐看见暗红的风灯,挂在城楼上,城楼上方有一块大大的牌匾,上书“七襄冥城”。
黑衣卫士加快了步伐,拖着山伯来到城楼前,隔着护城河,高声叫道:“又一名嫌犯解到!”
山伯睁大眼睛看那城楼,见那城很高,白sè的墙壁,血红的大门,门前有一个长长的吊桥,横跨护城河上。
这时候,有人将吊桥放了下来。
黑衣卫士拉着山伯进城,然后将绳索交在一个腰系白带,头戴黑帽的汉子手里,说道:“我们取人司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下面就交给你了!这人有些奇怪,年纪轻轻,是来自首的,姓名还没有问过。”
腰系白带的人说道:“放心吧,既然到了这里,就别想有一分隐瞒。”说着一推山伯:“快走,别磨蹭!看见那座红房子没?快进去!”
山伯一眼看去,只见长长的街道空无一人,街两边稀稀落落的矗立着几个样式奇特的建筑。
其中一个房子形如棺材,靠街的一面较窄,墙壁成紫红sè,上书“推勘司”三个字。
山伯也不多言,迈步走了过去。
进入大门,他被引进一个昏暗狭窄的小屋里,屋内有一张书桌,后面坐着个文官模样的中年人,对面放着一把椅子。
身着长衫的文士看他进来,将手一指椅子,声音冷冷的道:“坐下回话!”
山伯依言坐好,躬身道:“请大人垂询。”
“姓名,死因。”
“梁山伯,遭陷害致死。”
“谁人害你?何冤何愁?”
“有人推我入深井之中。我与他无冤无仇,不知姓名来历。”
“你生前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
山伯想了想:“未曾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只是愧对生身父母,未能报答他们的养育之恩。再者,愧对一位姑娘,害她英年早逝。”
“除了这些,还有别的吗?”
山伯摇摇头:“我想不出。鸡毛蒜皮的小事,或许有的。伤天害理的大事,确未做过。”
文士双目灼灼:“如果你做了坏事,现在说出来,还可以减罪。如果不说,那就是死不改悔。等下查出来,罪加一等!”
山伯道:“小人句句实言。”
“将你的手放在桌上,手心向上,别动。”
山伯虽感奇怪,却不敢问为什么,只是老老实实伸出手来。
文士从抽屉里摸出一个拳头大刻着花纹的印章,“嚓”的一声盖在山伯的手上,稍稍停了片刻,然后将印章凑近眼前细看。
只看一眼,他就双目圆睁,遽然失sè,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天呐!”
“怎么了?大人你没事吧?”山伯忙问。
文士yīn着脸站起身,悄悄推门走了出去,留下他一个人呆坐在那里。
大约过了盏茶工夫,门又开了。
两个膀大腰圆的壮汉走进来,一人架起一条手臂,提了他就走。
山伯被对方架得难受,不得不开口了:“两位仁兄,能不能稍微松一松,让我自己走?”
两人也不说话,提着他出了屋门。
不知何时,屋外已经站了一队的黑衣卫士。
那些人各执刀剑,如临大敌,一双双眼睛落在山伯身上,那样子,仿佛害怕江洋大盗越狱一般。
山伯心中疑惑:“这是怎么了?难道说我成了穷凶极恶的重犯?还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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