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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灵护-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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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就好,这样就好。”抚着胸口,竹姿冷汗细密的冒在额上,她像是死里逃生一般的吐了口长气。
黄少少却仍是没有放下心,她有些难过的说道:“上一次并没有发生这样的事情啊…”
周伯看着她,坚定而沉稳的说:“姑娘啊,你也很清楚这世间定律吧,你改变了一样事物,其他地方也必须将有更动,我敢保证像现在这样一席话,在你上次也没有出现,所以,一切都变了,不是吗?”
“这…唉。”叹了口气,黄少少很清楚周伯说的是正确的,现在发生的一切根本都已经超出她了解的范围,什么树林里的地下室,贝卡又是怎么躲藏的,就是若纳好端端的存在着,本身就已经与上一次完全不同了,她当然不能再期待什么事情都能用同样的方式解决,更别说是所有的事情都要在她预料中发生。
“别叹气了,反正既来之则安之,现在也没有什么选择的机会,可不是?”飘过了黄少少的脸一眼,周伯继续说着:“当下能做的就是去想,怎么把这个场面化解到最好的状态,既能够维持你想要保护的事物,又不会对其他地方造成太多不必要的伤害。”
“恩,我懂得。”
当然是懂,就是心里那块揪死的结还卡着,想想,李柏翰好歹也是她的同事,她本来还打算在这之后想办法送他回到现代的,如果他在这里就这样一路痴傻下去,那回到现代对他而言,基本上也没有意义了,难道叫他自己挂个号跟病人一起治疗吗?
见到黄少少愁眉不展,心事重重的样子,竹姿本来想要安慰安慰她,不过话到了嘴边又觉得说起来好像不太适当,她不是太了解黄少少身上所有发生的一切,随便说什么话来缓和可能都会造成反效果,于是安慰的话到了嘴边,硬生生又噎了回去。
“好啦,你们还有什么问题要问的吗?如果没有的话,应该就是要去跟若纳他们讨论如何出兵的事宜了,别怪我没有提醒,时间一定要抓得越早越准越好,趁着我师兄还没有复原,否则等他的伤好了,你们无论派多少人过去都是讨死而已,没有别条路子。”周伯说。
“是。”竹姿点头表示把话听进去了,她欲离去之前,又想到了另一个问题。“周伯,能请教一件事情吗?到底…为什么你的师兄会跟贝卡同流合污,这实在是难以想像的事。”
此话刚好又提到了周伯的伤心之处,他眼眶一红,鼻子立刻发酸,挥了挥手,简洁的说道:“还能有什么理由,就跟你现在要去救有邑差不多,都是为了感情,可惜他这是孽缘一段。”
黄少少很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她用眼神暗示竹姿别问了,勉强的撑起精神,从位子上站起身,说了句:“告辞。”接着就把竹姿带走。
看着黄少少与竹姿离去的背影,周伯想着,到底这两个姑娘之后会发生些什么?刚才用竹姿来举例似乎不吉利了,希望她不会步上同是“孽缘”的漩涡里。
门口亮恍恍的阳光还在晒着,看着明亮的光线毫无顾忌的射入房里,连灰尘在阳光的映照下都如此清晰,周伯收回了目光,把心思重新放到了陈君画了一半的画上。
“我们接着把剩下的画完吧。”他说。
☆、(四十九)树林里的地下室
躺在柔软的床褥上,一双美丽的眸子紧闭着,总是艳丽过分的脸庞此时失去了神采,苍白的如一张刚漂净的纸片,贝卡的额上不时冒出冷汗,她似乎陷在一场噩梦之中,时不时皱起眉头,咬着嘴唇,明明是沉沉地睡着,眼角却有挡不住的湿润流淌。
到底有多久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了?男人坐在距离两尺远的椅子上,仔细地端详着这份让他愿意放弃一切的世间绝色,他隐隐的感觉到有些心疼,他猜想着贝卡现在正在做一份什么样的梦,梦里又遇见了什么人?会不会有半刻属于他的存在,抑或是一个画面也好。
几声梦呓从唇间溢出,男人竖起耳朵细听,脸色却是不自然了,贝卡在梦里梦见的原来还是那个名字,她不停低声唤着那个人,一声又一声的“有邑”,夹带着多少百转千回的柔情,从来不属于他的温暖。
心中有什么再次崩裂了,然而那又能怎么样呢?能够这样静静的共处一室,已经是奢望中的事情,睡着的贝卡失去了泼辣的脾气,显露出了另一个面貌,像是个邻家的姑娘,那样的惹人怜爱,宛若是回到第一次见到她那时,还保有着清纯氛围的少女,但这样的贝卡并不常出现,甚至男人有时候会觉得,那一天那场偶遇,惊慌失措窝在自己怀中的人儿,这一切根本只是自己幻想出来的内容,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发生过。
“……”长长叹了一口气,可是男人连叹气都没有声音了,不过那应该有的伤感却弥漫在整个地下室中。
这里是男人长年居住的地方,也就是在他们平常讨论私密事情时地下室的正下位置。男人把这个小小的居所布置的很有雅致,他已经什么都不是了,整理这个“家”成了他在经历种种不堪时,唯一能够放松的事情。
屋子里看似简单,但任何的摆设都是经过精心的设计。就连是一个小茶杯,也是他精挑细选下,以最好的瓷泥烧成,并且涂上细致的白釉,当初会选这个杯子也是有些原因的,因这杯子的外观以及当手抚上杯子时。所能感受到的细滑,再再都让他想起了贝卡如凝脂一般的无瑕肌肤。
望着贝卡的睡相,他再次无声地叹了口气。
过了约莫一刻钟的时间,床上的贝卡猛然坐起,她还来不及看清楚眼前的所在。对着空气歇斯底里地喊叫着:“有邑!有邑!有邑!”是从梦里醒来了吧?又是一道苦楚的酸流过心头间。
贝卡不断揉着眼睛,终于在她稍微能平息下心神的时候,她恢复了冷静,望着眼晴的男人,对上男人深情款款的眸子,她突然忘了男人其实丑的无话可说,反而有些说不出口的怆然。
“我怎么会在这里?你快带我回东云国,快点!“开始把眼前的事情看清楚。那个原本刁蛮的贝卡回过神。“你把我带到这里来做些什么?”
男人没有回话。
事实上他是有千言万语想要说的,只是没有办法开口,如果她可以说话。他应该会好好地告诉贝卡这一切的荒谬,可是他连一声叹息都是奢侈,他只能用着无比悲哀的眼睛看着贝卡,然后把一切说不出来的千言万语都包含在这眼神中。
“你不要以为你把我带来这里…趁着我现在虚弱就可以想要对我做些什么,我可是东云国的郡主,你不过是我的仆人。你没有资格也没有理由这样看着我。”贝卡气的是脸红脖子粗。
丑陋的脸上爬过一丝难以言喻的神情,男人什么动作也没有。只是摇了摇头,然后把视线投向远方。
“你不要以为你不能说话就能装傻!我要见有邑。带我回去东云国…你以为我把困在这里我就会甘愿跟你在一起吗?”发觉男人一直不理自己,贝卡试着要字型下床,她举步维艰的移动着身体,每一个动作都牵扯着身上大大小小的淤青以及伤口,她咬着牙,一颗汗珠子滑落。
突然间,男人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往贝卡冲过来,他充满悲哀的眼神正对在贝卡之前,贝卡有一些慌乱有一些心惊,如果是以前,她是绝对不可能怕的,可是现在她身上负了伤,虽然黑影的手上也被狼咬了一口,可是他毕竟功夫比自己强多了,几天的修养自然是好多了,他使出的力道是贝卡无法挣脱的。
看着贝卡又惊又怒的脸,男人放揉了动作,指着床铺,要贝卡重新躺下好好的休息。贝卡心不甘情不愿的遵从了,抓住她的手则立刻放开,男人又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他应该没有趁着自己睡着做些什么吧?贝卡又想,她赶紧看着自己身上的衣物,好险却还是一开始过来的那一套,尽管有些轻薄的布料,却仍是完好严实的裹在身上,她认出了胸口几处打的结还是出自己的手笔,显示着没有被脱去,抿了抿唇,半松了一口气。
换了一种语调。“我拜托你,带我回去找有邑吧,或者是把有邑带来这里吧…我从未求过你,现在我低声下气的跟你说这些,你应该高兴了吧,既然高兴了,那就帮帮我,行吗?“这番话里面充斥着许多种不一样的态度,一开始想要让男人心软,可惜讲没有几句,她又恢复到了趾高气昂,男人再熟悉不过的样貌。
不过这个要求还是没有被接受,贝卡的脸气得更加白,她想要起床打男人一顿,可是一来身体不适,二来她不想要一起身就出现了刚才那个画面,那样丑陋的脸逼近自己,就算这些年看了多次,还是一样令人作呕。
男人以唇语告诉贝卡。“危险,不能去。”
可是贝卡哪里管这些?危险兴许是有的,可是危险对她来说又怎么样呢?她并不在乎男人犯了多少的险,她只希望有邑可以回到身边来,她猜测的准确,再怎么愚蠢也该知道,更何况她心机极重,不是一般年轻女孩的思考模式,如果竹姿知道了现在东云国摆的是空城计,只有傀儡有邑东云王在,绝对会把有邑带走的。
如果有邑被带走,虽然她很有信心下在有邑身上的迷药除了她之外,不会有第二人可以解决,但是想到这些年有邑在东云国画的一张又一张的画像,她多么怕那画像中的女子竹姿,不会使什么魔法,弄出一番奇迹来,毁去她苦心安排好的一切。
换上一副可怜的表情,她张大了眼睛,里头水汪汪的好像随时就要落出泪来。
“我一定要见有邑。“
男人仍是拒绝,他举起自己受伤的手,又指着贝卡满是疮痍的身体,唇语说道:“受伤了,不适合回去,回去只有送死的份。”
终于贝卡是受够了,她在一瞬间从刚才装出来的柔弱演变成歇斯底里的态度,发了狂的大叫:“我管你送不送死,你的命对我重要吗?我不在乎,你只要去替我把有邑带回来就成了,为什么废话这般多,你真当作我受伤了就无法对你做些什么?”
伸手要掏口袋里的药粉,可是手是那样的痛,动作自然显得笨拙,这样的状况就是要猎一匹路,要伤一个普通的寻常人都是困难的吧?更别说是这个功夫胜过自己许多的男人了,她颓然的失去了力气,死死地躺在了床上,觉得世界好像就要崩塌在这一刻。
“你想要什么条件?”贝卡一边躺着一边问。
男人摇了摇头。他的心中再次被这句话伤害了,贝卡现在是当自己登徒子吗?居然想跟他以条件谈判了,她难道以为自己真的单纯的只是贪恋她的美色?确实,他是贪恋着的没有错,可是相伴于那迷恋于外表的念头,男人是从骨子里爱上这个女人。
当一个深爱的女人想要用这样下三流的事情来当作交换条件,这不但是对自己情感的污辱,更是把这一切打得毫无价值的残忍,他苦笑了一阵,那笑也是没有声音的,只有浮肿的脸上冒出了一抹难看的苦笑。
“你到底想要什么?”贝卡再次问。
她不是不了解男人不可能对自己做出什么,如果他想要什么,那早就有机会得逞了,但她也想不到还有什么可以引诱他,这些年来他在自己身边,受到赏识的金银珠宝自然不会少,也不见他看着那些钱财时眼睛有多放什么光芒,会让他死气沉沉的眼神发出光彩的,只有自己。
既然这样就成全他吧,只要能够把有邑救回来,要牺牲什么又有何关系呢?贝卡缓缓地开始想要解去自己身上的衣服,她的动作极慢极慢,慢的像是在诱惑人一般,贝卡的动作中永远有意无意的带着份抚媚,尽管她没有这样的意思,可是一举一动,一颦一笑,她举手投足之间,很自然地就会散发出不同于一般女子的绮丽神态。
男人叹了口气,站起身往床旁再一次走来。
☆、(五十)最后的温柔
每踏近一步,贝卡的心跳就快了一分。
空气凝成了一种诡异而紧绷的气氛,只听得见两个人的呼吸声。
男人走到了床边,他缓缓地伸出手,把贝卡正在解衣服的柔夷抓住,贝卡一下子脸红了,那并不是因为娇羞而红的脸颊,明显透露着厌恶,而男人则感觉到这温滑如玉的肌肤,冒出了一片汗水。
他把贝卡瞪着自己的眼睛用另一只手盖上,让她闭起来,不要直视着自己,轮廓分明的五官就在他的手掌下,他抚过了贝卡的鼻尖,感受到鼻息喷在手上的温度,最后他的手游移到了那已经裸露出半边的肩膀。
多么白皙而美丽啊,连肌肤底下的青筋都是如此的清楚,她颈间那微微搏动着的血脉碧绿的像是倒映着树林的溪水,流淌在她的身体之中。男人轻轻的把手搁在她的肩膀之上。
此时贝卡咬着牙,她想,就是这样吧,这个男人要的不过就是这些事情,满足他便得了,只要能够救有邑,当作被鬼压了一次,尽管要牺牲自己的纯洁,不过纯洁之于她本来就是个不搭嘎的名词,她这辈子手上沾了那么多的血腥,卖弄风情卖弄了这么长的日子,就算是普通人也不会把纯洁与她联想在一起了。
然而,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出乎了她的意料。
一个清脆的巴掌声响起,贝卡吃痛的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男人失望及愤怒的脸孔,这一巴掌打得实在不轻,贝卡身体又虚弱。眼泪不由得漫上了眼眶,在那朦胧之间,男人的脸便的越来越模糊,她突然把多年前第一次见到男人的时候,那张清秀而俊朗的脸和眼前这个怪物重叠在一起。
火红的五指印盛开在了贝卡的脸上。
“你…”一方面。贝卡对于男人没有对她动手松了一口气,另一方面,她不知道这个男人为什么,凭什么打她,她对于他了解的太过透彻了,一直以来。从他遇见自己的那天起,贝卡就是他的神,是他的全世界,他亲手打了自己一巴掌,难道不是逆天吗?
男人把她的衣服拉齐。又替她拢了拢被子,掩盖住那春色无边的美景。
他以唇语说道:“你到底把我当成了什么?一般的登徒子吗?”这句话没有声音,却重的宛若铅块,再一次打在贝卡身上。
贝卡抽了抽嘴角冷笑,“我以为你等的就是这个,要不然你到底留在我的身边做什么?你说不会离开我,等得不就是有一天我会垂怜你给你些好处吗?现在你期盼的事情来了,你只要替我去救有邑。你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要的是什么?仰起头,男人很想笑,可是他不会有笑声。顶多是一些嘶哑的吼叫,他的眼泪就快要忍耐不住,所以迟迟的不敢把头低下,就怕一不小心会泄露了自己的心情。
长得不好看的人,有什么样的心思都是徒劳无功的吧?她的眼泪只会让这个女人感到厌恶,觉得恶心。眼泪是多么珍贵的一样东西,他不希望就这样被小觑轻贱了。再怎么样,他还是保有着那一点点的自尊。尽管已经快要荡然无存,但依旧还是在的,只要身为人就有的那份自尊。
他可以活得不像人,可是他毕竟还是一个人。
一个心爱的女人在面前宽衣解带不是因为爱情,而是出自于鄙夷的利益交换,他不知道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还是从来这一切都只是场错误,他单纯的跟随在贝卡身边,忍受着妒意,忍受着贝卡如使唤一个奴婢一样的高傲,这些他都能够接受,原因只是因为他爱她。
但是这份爱却被轻视了,被以为是贪图贝卡的什么。是啊,他是贪图,他贪图着这张丑陋的脸孔可以有一天得到贝卡一丝丝的怜悯,换来一丝丝的感动,再怎么都不是如现在这样的,贝卡到底当他是什么了?一个好色之徒吗?
一段时间的僵持过了。
男人终于撇过头去,回到桌边替贝卡倒了一杯茶,捧到了贝卡旁边,扶她坐起,那茶有着滋润补气的作用,温度也是不烫口又不凉的恰到好处,他仔细的服侍着贝卡饮茶,好像刚才那些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贝卡看着他忽晴忽暗的脸,呐呐的也就没有再说话,她心里还是有些明白刚才那个举动伤了这个男人,不过以她的性格,她是不会,也觉得没有必要道歉,拉不下这个脸来,她是贝卡,是东云国的郡主,未来的东云王王妃,这人有什么资格要她认错。
不过男人也没有其他的反应了,他把空了的茶杯拿回到桌上,杯底还残留着茶水的芳香,那是他特地为了贝卡调制的,用了最好的千年雪水,以及三年才采集到一次的橙絮花,除了能够安神养心以外,对于伤口的复原也相当之好,有一次贝卡嗅见了他身上有这股香气,便要他弄出一样的茶水来,那是他第一次拒绝贝卡,因为这橙絮花是师傅留下来的,用了一点就是少了一点,他自己不知道上哪去采集,只有在想念师傅的时候,会舍得拿出来用。
他不是小气,只是这已经是他唯一能够拿来纪念师傅的物品了,他舍不得。
所以当贝卡喝到了这杯茶时,露出了一份讶异的神情,但很快的就压住了,她挑眉看了男人一眼,那香气浓郁在口齿之间,久久不能淡去,她重新躺下,觉得刚才的激动好像都多余了。
男人转过身,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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