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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灵护-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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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西准备的差不多,时间刚好过了一个小时又多一些些,他准备念起周伯教导的咒文,可是在念到一半的时候又觉得想多看这现实世界一眼,是多久没有回到这个地方来了,层层的回忆又交织成了一张网,他在网里编出了不舍与思念,忍不住停住,没把咒文念完。
他是没想到自己会这样留恋的。只是触景生情,他对着这失去了许久的环境涌起了不同的情绪,李柏翰珍惜的看着眼前的一切,呼吸着尽管是混浊却熟悉的空气。有那么短暂的时间里,他几乎涌起了不想回去西云国的念头。
如果回去了再也回不来,那该怎么办是好呢?
心里纠结着,黄少少是那样相信他,而他在回来之前,也是同样相信着自己,可是现在似乎不那么样的确定。
人人都自私,他开始有一点动摇,恶魔跟天使在肩膀的两侧互相嚼着舌根,纷纷用不同的理由告诉他回不回去的念头。
天使跟他说。有人在等着,他不能够食言。
恶魔告诉他,等着又怎么般呢,这才是真正的世界。
良心以及私心在脑海中打着仗,他看着眼前的阳光。只觉得原本就痛的头更痛了。
忽然间一句话闪过他的脑海,黄少少在大家都不愿意相信他的时候,独排众议的相信了他,如果他不回去,那就连这世界上唯一相信自己,毫无理由相信自己的人都要失望了,不是吗?
这句话提醒了他应该做些什么。他再次留恋地看着眼前的一切,吐了口大气,接着走到了角落的深处,轻轻念出了咒语。
*
苏东坡曾经写过这么一句话:“十年生死两茫茫。”
虽然不到十年,但距离李柏翰回去现代折合起来,也已经超过了半年的时间。每天黄少少醒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问李柏翰回来了没有,而得到的答案都是否定的,每次听她的心里就是一阵颤,又要坚定的告诉自己,他一定会回来的。
一定要回来啊。要不然西云国就要垮了。
不过这半年里,她并没有浪费时间,尽量的按着周伯的指示去把事情办好,但当看见越来越虚弱的竹姿,要说不慌那是不可能的。
陈君跟着周伯学着画符,一个月的时间内共作出了九十九张有用的符咒,周伯对于这个孩子的毅力感到非常的讶异,学着画符其实并不难,但周伯本身因为有着一定的修为,所以画出来的符咒当然是管用,可是陈君不同,他单纯的就是按着周伯的笔划去模仿,所以失败的机率非常的高,只要有一笔稍微偏了,这张符咒就失去了效用。
已经不知道有几次,周伯晚上起来闲逛或者如厕时,经过画室看见陈君一个人拿着笔,旁边有无数失败了扔在一边的黄麻纸,眼神专注,没有停歇的一张又一张画来,最后累趴在桌子上。
对于一个孩子来说,这样的努力实在是太过难得,周伯虽然没有特别去讲,可是心里已经暗自把这个孩子当作是自己的弟子,决定要找个机会把一身的工服全部都传授给他。
有缘人难寻,有缘又肯学的徒弟更是难得。
这些符咒被贴在东西云国的边界,而确实也发挥了不少的效用,有几次贝卡试图派兵过来挑衅,然一靠近这些符咒,士兵们却突然感到头昏眼花,分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最后也就只好摸着鼻子回去交差,贝卡后来知道有不同于一般的高人暗中帮助西云国,尽管急着那离魂散以及伤害竹姿,却也不敢贸然行事,两国之间保持着一种诡异的和平。
而黄少少除了注意这些以外,为了要弥补西云国医术的缺乏,她开始用正统的教学方式去教导宫中的御医,并研读着中医的典籍,让自己的知识更上一层楼,不过中西医彼此之间的名词差距实在还是太大,她花了一个月才让这些御医习惯自己的说话方式,然后才开始慢慢的从基础谈起,两者之间教学相长,彼此都有着一些进步。
西云国的御医再也不会只单纯的著重在调配一些安神的香料,对于病情的判断渐渐开始有了改善,而且黄少少也没忘了那个看出竹姿问题的盲眼老人,他懂的东西非常之多,黄少少一有不懂的地方便立刻问他,她日夜埋首在药材集里,希望能够找出其他替代的方案,万一…最不好的万一,万一李柏翰真的不回来,那她至少还能有其他的方式走。
蓝柔并不觉得李柏翰会按着约定归来,从一开始他对李柏翰就没有好印象,只是黄少少这样的推荐,她相信黄少少的决定,所以这些日子过去,她心中哪怕是急,也不敢随便露出半分不信任的神色。
算了,也不能重新改变什么,就继续等下去吧,还有半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就再等等吧。
这些事情处理得都还算顺利,不过周伯另外交代的其他事情可就没有这么顺利了,东云国的贝卡也不是傻子,她一样加强了警戒,派出去的探子要不是空手而归,就是在还没有探出任何消息前就无声无息的消失在这个世界里头了,关于东云国的动静,始终没有探听出什么有用的资讯,不过这点上周伯还是偶尔会催促,按他说话的方式,黄少少有种感觉,好像觉得周伯对于东云国藏着什么人有一定的了解,只是他需要证明罢了。
她不敢直接问周伯,只盼着那一个个探子带回消息。
而黑影就更不用说,自从最后一次黑影出现到现在,他就像是人间蒸发一般,不只是西云国急着要找他,贝卡下的令更是让全东云国都陷入了在寻觅黑影的动作中,黑影的相貌再也不是秘密,被画在画纸上公开贴在大街小巷中。
一开始贝卡并不想这么高调,可是怎么找就是找不到这个人,也不知道躲去哪里了,而贝卡找不到西云国更不可能找到,他们两国现在唯一的共同点就是要找出黑影,弄清楚这整件事情里到底他扮演着什么角色。
完全捉摸不透,一下是贝卡的人,一下又救了黄少少跟李柏翰的命,怎么说都不是合理的行为,其实真的找到他又有什么用了,以黑影的个性,他就算被抓了也不会轻易地透露出半句话来。
胶着的状态比什么都还让人感到恐惧,因为不知道什么时候这胶着会发散开来,更不知道什么时候,这胶着会变成抵挡不了的狂风暴雨。
可是谁也没有想到,其实黑影就游走在东西云国之间,乔装成不同的身份,他的身手灵活,易容术又是上上之计,他唯一不敢经过的就是贝卡的眼前,有一次他扮作了东云国的士兵,混在众人里面,贝卡居然回过头往他的方向看来,那眼神中带着一份疑惑,她差一点就以为贝卡认出了自己,好在并没有,贝卡只是多看了他两眼,又带着疑惑转回头。
这场游戏要玩到什么时候呢?真的要分出胜负吗?黑影也不是没有问过自己,可是他没有答案,一个一开始就摸不清原因的人,还期待他能给什么答案,黑影只好告诉自己,就到自己哪一天不想玩吧,然后再让东西云国互相残杀,自己远远的看着。
对他来说,还有什么好重要的,连自己的生命都不重要了,他还去珍惜什么?偶尔看着黄少少带着坚定的表情,以及蓝柔关心竹姿的态度,他会忽然感到嫉妒,凭什么他们都有珍惜的人,自己没有呢?
扮成士兵的黑影,站在西云国的长廊上,对着明媚风光茫茫地望着。
☆、(三十七)千钧一发
痛,非常痛。
虽然本来就知道会如此,不过比意料中的还要疼上了太多倍,李柏翰醒来的时候全身上下像是被泡在热水里面,没有一吋皮肤是不疼的,外观看似完整,不过他皮肤底下的筋脉血路简直像是有刺在里头钻着一般。
头像是被连续拉着用力撞了数次,他抱着自己的头,疯狂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不断的大喊着,直到一双软软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臂,他才停下来,大口喘着气,慢慢的试着张开眼睛。
周伯这个老家伙…
他还想要咒骂周伯的时候,眼前那张脸渐渐越来越清晰,一双已经哭红了的眸子盯着他,黄少少一手拿着沾着水的毛巾,擦拭着他因为疼痛而汗湿的额头,另一手则是抓着他,不让他再继续伤害自己。
后面还站着一排一个小时前才见过不久的人,有周伯还有蓝柔等等,他们的衣着跟发型却变了,好像一场戏换了布置。他们看到李柏翰醒来也是激动万分,纷纷喜极而泣,周伯赶紧掀开被子,抓了一把凉凉的药粉对着他撒,这药粉一碰到皮肤,本来的疼痛立刻舒缓了七八成。
这样的心理状态是极不对等的,对李柏翰来说,这些人都不过是才一个小时左右见到的人,自然是没有太多的感受,但对于黄少少等人来说,他可是已经去了整整八个多月,她差点都要以为李柏翰赶不回来了,所以当昨天李柏翰浑身发热,穿着医师袍,口袋里塞满了药躺在西云国大门口被侍卫发现,黄少少简直觉得是奇迹。
她在药品里找到了氯化钾,交给周伯去安排,好在输液的针头还有最后几根干净的,周伯快快的调好了药水,现在竹姿正在持续的接受着治疗中。而李柏翰浑身烫得不像话。起码是上了四十度有,这烧下去还怎么得了,当时周伯去配药没有交代,回来看见黄少少正拿着水往他身上泼。以求降温,立刻阻止黄少少,告诉她这样的举动万万不可,他正是在踏过生死之路跨界重生,那体温的升高是自然反应,要把本来强加在他身上的法术逼出来的,如果不经过这道程序,也许李柏翰会醒不过来。
听得黄少少是心惊胆跳,不早点讲,万一被她好心的“降温”成功了怎么办?不过见李柏翰实在痛苦。有发高烧经验的人应该都明白,别说上四十度,三十*就很够呛的。
但周伯既然这样说,那就要按着办,他又说等李柏翰醒来。自然会有其他的方法可以让他这高烧褪去,这方法就是刚才撒下的那小把药粉,混了干燥的七月莲子、薄荷业,黄耆根磨成的粉,对着份量调制,他在李柏翰离去后就开始准备,过了半年不见人回来。本想这东西要??浪费了,幸好还是派上用场。
身体舒服了以后,李柏翰开始可以去好好看着眼前的人,他发现黄少少整个人瘦了一圈,差异极大,本来还有点圆的脸颊现在已经变为尖尖的瓜子脸蛋。整个人的气质也改了不少,他看的是一愣一愣。
“大小姐你行行好,别哭了。”李柏翰又说。 ”不就是一个多小时而已吗?算起来还不到一个时辰。”
抹掉眼泪,黄少少对他说道:”对你来说是一个小时,对我们而言。已经等了八个月…”
李柏翰一时也不知道怎么答话,面对着一张张脸孔,他只觉得自己做了应该的事情,然而另一个让他感动的是,这些人居然就这样等着他,八个月,是多长的煎熬时间。
他想要问这些日子发生了什么,被黄少少挡住,她对李柏翰说:”就先休息吧,你也累了,其余的事情明天再说吧。”
也有道理,也就没有多问,不过…在离开让李柏翰休息的时候,黄少少还是停着脚步,问了句:”那里有没有什么改变?”
医院里的病人还是一样的吗?建筑物有没有什么变动?或者是有没有人想起到她?
虽这样的话有些伤人,不过李柏翰不愿意欺骗黄少少,他故意用着诙谐的语气说道:”才过了多久,医院能有什么改变?”
说的是轻松,可是黄少少明白在这话里的意思,时间空间的概念不同,可是知道自己的离开并没有对这一个地方起了什么作用,想起来还是有些心酸,觉得自己似乎一点儿也不重要。
观望着忽然暗下来的眸子,李柏翰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安静的望着她,消瘦后的黄少少多了一份柔弱的气质,她微微的勾着嘴角勉强一笑,说了声不打扰了,领着大家离开房间,之后又派了几个宫女送了些营养补气的食品过来,替他补一补元气。
他一边喝着用药材熬出来的机鸡汤,一边想着再来能为西云国做什么,除了医治竹姿以外,接下来的应该就是戳破贝卡的面目,让她的恶行揭露在大家的面前,重回到两国平静的时光。
但这不容易,还需要好好的思量才能够达成,想着想着,他又感到了疲倦,打了个哈欠,身体的痛楚已经被周伯的药驱的是差不多了,走向软褥温床边,他缓缓躺下,一闭上眼睛没多久就进入了沉沉的梦乡。
梦里他回到了过去的医院里,经过这短暂的旅行他又再次多想起了一些事情,心态上的调整也跟着有些改变。
*
第二天早上,远远的就传来周伯大呼小叫的声音,他吐着口中的口水,直抱怨着到底是哪们子的鬼东西需然苦成这个地步。
黄少少刚好经过,她正准备去李柏翰的房里探视状况,一身天空蓝的布料在走廊上拖着,这些日子她的行为举止受到了蓝柔等人的影响,几乎要融入了这个不同的时空,看到周伯又皱眉又苦脸的样子,忍不住好奇的问道:”周伯,你是吃了么吗?怎么一张脸难看成了这样?”
还在吐着口水,好险周伯身上带着话梅,急着塞了一颗到嘴里,说道:”还不是看他带回来了一堆奇怪的东西,五颜六色的还以为是糖,便选了一颗尝尝,哪里知道这味道根本是比黄莲还苦,恶心死我了。”语毕,又吐了口唾沫。
“那是药呢…”赶紧叫附近的宫女送上茶跟”真正的糖”来,让他把口中的味道洗了洗,又看了下周伯吞下的药包,还好不过是抗焦虑的药物,不会对人体有太大的影响。
“这些药都别乱吃,副作用不小的。”黄少少说道:”不过你吃的不是太严重的药,没事没事。”
“副作用这么大,那他还带回来做什么?害人的吗?”周伯嘴里有了茶跟糖,感觉好多了,不过仍是抱怨。
黄少少道:”以备不时之需了。”
周伯撇撇嘴,这个样子跟陈君实在很像,黄少少不禁失笑,她在这八个月里,慢慢用忙碌去把若纳的情绪淡化,不过记着的永远是记得,只是日子总要过下去,眼前还有其他的事情要做,不可沉沦在自己的情绪里。
好不容易周伯回复到了正常的态度,他看着黄少少,问道:“那你这大清早的是要去哪儿?”
“看看李柏翰的状况。”
翻了个白眼,周伯说:”死不了的,昨天那关过去了,就没什么好担心。”
“那周伯你是要去哪儿?”既然不是要去看李柏翰,那这么早在这里打转,所为何事? ”
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周伯说道:”当然是去看竹姿了,她的情况比较难掌控,另外那个家伙无事的,你也不用太在意。”
两相权衡,周伯说的倒是更加重要些,于是临时改了行程,他们一并走往竹姿的房间。
门没有关,一些小宫女来回进出,脸上的表情都带着笑意,一扫之前愁眉苦脸的样子,黄少少叫住了一个,问蓝柔在不在里边儿,宫女点点头,说蓝柔一夜没走,守在病褟旁吋步不离。
“西云国跟我想的实在有点不同。”周伯若有深意的说出这句话,可惜黄少少对西云国过去并不是太了解,所以周伯说的“不同”之处,她倒是无法立即体会,但经过这些日子的相处,她大概可以察觉出周伯隐居山林或许跟东西云国间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而原因她不方便问,只期待有一天周伯会自己告诉她。
虽然门没关,黄少少还是敲了两下门才走进去,一踏进房里立刻看到蓝柔欣喜的表情,她看着床上躺的竹姿,确实一个晚上下来,整个人的气色都变了,苍白的脸颊开始红润起来。
“少少姑娘,这药真的有救,今天早上我看见了公主的手指自己动了一下,绝对不是眼花。”蓝柔兴高采烈的报告着。
周伯脸上虽然仍挂着”早知如此”的表情,不过黄少少还是看的出他有松了一口气的感觉。
“那样救好,这几个月终于是没白等,好人总是有好报的。”黄少少微微一笑。
蓝柔又问:”那李柏翰现在的状况还好吗?”
一样的回答,周伯抢着说:”死不了。”
“那还真要好好的感谢他,果然公主相信的人,眼光绝对不会有错。”蓝柔又说。
受不了这种你来我往的称赞,周伯咳了咳,暗示黄少少可以走了。
“既然这样,那我们就去看看这个家伙的状况吧。”
话一说完,他立刻拉着黄少少??离开房间。
☆、(三十八)无碍的早晨
果然跟周伯想的一样,踏入李柏翰的房间,他就像个无事人般,坐在桌上用着早膳,跟昨天的样子有着天壤之别。
“你没事了吗?”黄少少还不放心。
“好多了。”李柏翰放下手中的筷子。 ”竹姿那边有起效吗?该不会还是一样的状况?”
一副不耐烦的样子,周伯说道:”你这臭小子是在怀疑我的能耐吗?”
“当然不是。”李柏翰讷讷的说,到现在为止他哪里敢再质疑周伯半分啊?这老人家远比他想的还要厉害,如果不好生伺候,哪天就把他喷飞到什么地方也说不定。 “我只是问一下,怕是自己带回来的药物有点问题。”
斜睨了他一眼,周伯哼了一声,自顾自己的坐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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