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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灵护-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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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就是那个孩子的事实,只是为什么会投到贝卡旗下,这还是不清楚的地方。

黑影保持着一样的笑容,对着李柏翰说:“你说什么,我可是一个字都听不懂。”

“是吗?”

“当然是,我不知道你在哪里听到了什么流言,不过你要知道,很多事情都不过是口耳相传的谬论,根本就不是事实,如果你硬要相信,我也没有话好说,反正你们俩就是一帮蠢蛋。”

李柏翰回道:“既然不是,那你跟我解释这么多做什么呢?”

这下子,黑影不说话了,他重新打量着李柏翰,用另一个眼光审视起这个人,他没想到经过西云国短暂的调养,这人的逻辑想法居然可变得这么清晰,跟当初在东云国见到他时那浑浑噩噩的模样完全不同,不过也没关系,这样才好玩,如果对手太弱,反而一点意思也没有。

右手一扬,几枚钉子打在李柏翰周边,围成一个比圆规还要圆的的圈,每一根钉子都只要差一寸,就会打在李柏翰的身上,显示出了黑影的功夫有多高强,他像在看猎物一般的看着一动也不敢动的李柏翰,嘴边笑意更更甚,他又挑眉望着同样敢怒不敢言的黄少少,轻轻晃着头。

“我就说了,你们就是两个无用的人,现在这一切都在我的操控里面,你们就是我的戏班子,听清楚了没有?”黑影冷声说着:”所以,不要在我面前提那些不入流的戏码,我可没那么轻易就上你们的当,听清楚了没有?”

没人敢作声,两双眼睛对着黑影,充满了愤怒与恐惧。

“好了,不跟你们玩太久,你们知道吧,猎物一下子弄累了,可是就没有意义了,我好不容易挑了你们,又给了你们最需要的线索,现在你们应该好好的去把这线索完成,我可是你们的恩人啊,哈!”一阵长笑,黑影在他们的眼前扬起了一阵不知从何而来的粉末,刺的人睁不开眼,而睁开时,黑影已经不见了。

不知道黑影撒的粉末是什么,可是说也奇怪,似乎不是什么毒物,在粉尘散去后,他们身上刚才受的伤,居然疼痛少了几分,反倒是神清气爽了不少,黄少少用着疑惧的眼神看着李柏翰,但他同样也不知道到底状况为何。

小心翼翼地踏出钉子围出的圈,李柏翰在黄少少扶持下到了另一头休息,好险马匹还驻守在原处未动,他们没有说话,各自想着现在的状况,努力思考着到底要如何才能摆脱现在这被控制的局面。

其实在某个层面上来说,黑影讲的并没有错,如果不是他给了讯息,那么现在这趟竹姿的营救之旅,根本没有头绪,或许还在西云国里紧张着,无计可施,可是如果按着黑影这奇怪的心态走下去,又难保证这不会是他所设下的另一个更严重的局。

黄少少不懂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样的人,如果说是为了嫉妒,为了愤怒,作出了伤害他人的事情,虽然是错的,可是至少都是在一个能够接受的范围内,因为那是人的本性,可是这样看着别人痛苦,当作蝼蚁一样的摆弄,又是怎么样的过去才造成了这样扭曲丑恶的心里?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在静默之后,黄少少终于是问了李柏翰这个问题,到底该不该继续走下去,按着黑影给的线索。

李柏翰也在想这个问题,但是还有什么办法呢?难道回去让竹姿等死吗?而且他从黑影的话里听出了,他是想要看一场好戏的,如果现在要回去,恐怕也会遭到各式各样的阻扰,黑影暂时是不可能让竹姿死去的,假如他的女主角死去了,这场戏就没有看头了。

“只能够往前走,没有后退的空间。”虽不愿,可是这是唯一的选择。

“万一我们再次中了黑影的陷阱怎么办?他可不是闹着玩的…而且他刚才还提到了贝卡身边还有比他更厉害的高手,这样我们怎么有办法…”

“我相信他给了我们线索就是要让我们找到解决的方法。”把自己的想法跟黄少少说了,虽然冒险,可是在某个部分上黄少少却是十分同意,点点头,她缓缓站起身,把被弄乱的行囊重新在马背上挂好。

她看着已经有着伤痕得剑,心里的滋味实在不知道该如何说明,只希望一切真能像李柏翰说的那样。

如果若纳在,他会希望怎么样呢?

叹了口气。

这是一场几乎没有胜算,没有办法知道结局的战役,但除了继续把这仗打到最后,就连那微弱到不行的机会都没有了。

黄少少在心中说道:“若纳,你放心,西云国会好好的,我也会好好的,绝对不会让你失望。”

望着渺渺前路,她看不见尽头。

(二十)黑影的过去

离开后的黑影栖在了一棵树上,他很勉强的想要掩盖住内心那些被李柏翰所扰上来的情绪,那是一种说不出的烦乱。

什么样的事情能够造成一个人有这样的心情,其实说起来很简单,只有两个分项,一个就是完全打不着边际,捏造出来散播的八卦,而另一种则就是被打中了心坎里,不愿意被提起以及面对的事实。

陈旧的画面在黑影的脑子中浮现,他脱下了一身的黑影,换成了普通衣服,不扮演任何人,最普通的,属于自己的衣服,以前在贝卡的手下,他是没有这样的机会的,他为着贝卡的目的而扮演着许多人,有时候黑影会忘记哪一个才是真正的自己。

当他那个晚上在凉亭听到李柏翰说起自己什么也记不得的时候,一种同样共生的心态涌上,让他决定要反叛贝卡,但他这不是为了要救李柏翰,也不是想要补偿西云国什么,黑影只是渴望着有那么一点的时间,他能够扮演自己,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不过他喜欢的是什么?他扪心自问却是想不出,终于勉强想到的就是造成两国的骚乱,然后看着这些人互相在他面前演着荒谬的戏码,黑影这样想,既然这个世界没有人尊重过他,那他为什么要尊重这个世界?既然这样,那就乱吧,彻底的让一切乱了套,就算是玉石俱焚,最后赔上了自己的性命,至少在死前他也主导过了一场好戏。

泛黄的记忆如拼图一般,细细的在他的脑海中合并出一个有些完整却又离的太遥远的画面,在那段记忆里,老年得子的父亲,与黑影两个人遭受到了不和常理的待遇,他们明明什么也没做,父亲是一个精通医药的高手,他除了能够治病以外,最厉害的便是用药物控人心智,当时东西两国都来找他求医,父亲开价的价码很高,几年下来累积了大量的财富,然而父子俩人却一样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丝毫没有想用这来做些什么乱事。

事情的发生到底是因为什么他当时年纪太小记得不够清楚,印象中某日父亲慌慌忙忙的回家收拾细软,拉着他要逃,不过官兵已经驻守在他家门口,硬生生的,他就看见自己与父亲被拆开,他被丢到了一个荒山野岭之中,靠着父亲曾经教过的一些技能,他活下来了,并且像一株野草一样的强韧,黑影回到了东云国有一餐没一餐的当着小乞丐讨生活,从此未曾再与父亲见过面。

透过一些市井乡民的口中,他听到了这般传言,因为父亲替一名大臣治病时,误用到了其他方子,虽是治好了疾病,却也不小心让大臣把不应该说的话悉数说出,那件事情据说是关系到了东西云两国之间一个巨大的共同关键之事,两国虽是把这事处理了,但也同时明白了黑影的父亲拥有了什么样的能力,他们拟定了协议,决定把父子俩人安排一个罪名驱逐出境。

当他听到这件事情的时候,心中已经没有愤怒了,他只觉得空荡荡的,原来自己跟父亲的善举都比不过一个疏忽,那件事情到底有多严重他不清楚,可是对父亲与他来说,绝对是一点意义也没有的,他们与世无争,就算听见了也不会多嘴,却因为这样遭逢横祸。

连续几天,他连吃东西的力气也没有,像是灵魂被抽空了一样的走在东云国的街道上,许多人经过他身边都露出了厌恶的表情,他的衣着发出了油腻的臭味,破烂不堪,经过了大雨的洗刷,热过了午时阳光的曝晒,最后支持不住,黑影昏倒在一个小巷弄间。

而他睁开眼睛第一个看见的人正是贝卡,贝卡华丽的衣着与他成了完全的反差,他不太认识这个女孩是谁,警觉的缩着手,眼中透露出不属于孩子应该有的惊疑,然而贝卡却没有嫌他身上的脏污,一双白嫩的手把他扶起,后来等他知道了贝卡的身分时,自己已经被安编进了刺客队伍里,也才知道了贝卡的真面目。

然而贝卡的真面目有多残酷他也不在乎,反正这个世界上谁对他来说都不算是好人,而贝卡却在这么多年的风霜之后,成为了第一个愿意伸出手拉他一把的关键人物,他永远记得那一天贝卡的眼神,以前他一直以为那是对着自己的心疼,之后才知道原来贝卡是欣喜自己找到了一个合适的人选,能够为她为非作歹,再所不惜。

而且他始终觉得贝卡与父亲在某种程度上有一定的相似度,当时他在父亲手理学的不多,可是看贝卡指示的手法,有许多都带着父亲的影子,他曾经问过贝卡这是怎么一回事,淡化还没有问完,贝卡身边那个心狠手辣的哑巴就已经把她打的满嘴是血,贝卡连他的问题也没听清楚,不过他同时知道了一件事,在贝卡手下是不能够乱问问题的,他只有服从跟听命的份。

算了,就这样吧,他也不再去多想,只要按照着贝卡的指示去做,然后就能过着富裕的生活,再也不必餐风露宿。

这样的想法一直维持到了最近,贝卡要出手灭了西云国,他负责的事情越来越多,他开始对于杀人感到厌烦,他那天忽然问自己,如果不杀人了,当一个普通的平凡人,带着这些年累积下来的钱财,想做什么呢?

可怕的是,他竟然想不出任何答案,黑影惊愕于自己已经活的不再是自己了,他不为自己而活,不过贝卡而活,他只是一枚随时方便拿来操控的棋子。

终于,黑影决定了要反叛,他想要扭转这一切,好好的以自己的想法活一次,不过结果是喜是忧,不过这过程是否比贝卡所做的还要离谱。

荡在树枝上,他慢慢觉得倦了,倦意爬上了黑影的血脉筋肉里,他换了个姿势,横卧在枝头上,在微风中舒服的睡去。

枝叶下,一张俊美的脸庞安详而平静。

(二十一)银叶入花田

重新跳上马匹,黄少少跟李柏翰这次的速度都放慢了,他们不知道再来还会遇到什么,只是既然才刚开始就已经被黑影闹得团团转,接下来除了小心为上,实在没有其他的话可以说。

马蹄声轻步踏在路上,成为了沉默之中唯一的声响。

黄少少回头看了一眼刚才遭逢险境的位子。心里的恐惧还是没有消除,她看着走在前面的李柏翰,几次想开口询问,却是没有把话说出口,而李柏翰虽然没有瞧到黄少少的表情,却也大概在这样的沉默中察觉了什么。

路径越来越小,马匹踏的极为小心。

“你想问什么就说吧。”也没回头,李柏翰抛出了话。

黄少少眼珠子转了转,好不容易才开口。“你刚才为什么不放在我,那石头会先压到你的。”

“总比见死不救好吧。”李柏翰回道。

“这样你可能会残废,你知道吗?”

“与其是身体上的缺陷,心理上反而更加难受,我不想要在以后的时候后悔,恨自己那时候贪生怕死,放开了你的手。“

“下次别这样了。黄少少摇着头。

李柏翰没有回话。

地图开始又回归了正常的方向,按照地图的位子,他们再次进了一片树林中,这片树林跟过往我们印象中的不太一样,树上开满的是淡银色的叶子,乍看之下有如雪景,黄少少看着树梢上??的银叶,忍不??住看的有些痴。

蓝天中衬着片片雪白,落叶飘在两人之间,铺在地面上,宛若走进了有着热度的冬天。

“这是什么树?”黄少少问:“我还没看过这样的树呢。“

“这是西云国的特殊品种,此树的叶子入药可以清脾肺,也有定心的作用,只是知道的人并不多,我也是在一些老太医的口中听见。“李柏翰拾起了一片叶子,细细端详。”我也是第一次亲眼看到这株植物。“

黄少少道:“听起来似乎有些用途,要不要带些在身上。“

姚起头,李柏翰说:“倒也没有必要,我对这树了解的一知半解,就算带了在身边,恐怕也不知道正确的使用方法。“

“也是。“

黄少少打消了带几片落叶走的想法,跟在李柏翰背后默默走着。夏日的写景有一突兀的美「,她把美景收进了眼眸里,烙在记忆深处,她不知道自己还有没有机会再看到这样的风景。

“刚才我说,如果下次再有这样的事情,就别这样了,你记住了吗?”黄少少轻声说:“救能活的那个吧。”

“为什么?”

“我们毕竟不是万能的,与其去赌那一时的义气,还是要顾全大局,西云国还有那么多的人在等着,人如果承担了责任,自然就要去背负一些自己不想面对的事,或许是会在心里留下伤,可是以整体来看,谁的心里没有什么过不去的纠结呢?如果我的性命可以换回竹姿,拯救那些百姓,那又有什么关系。”

停下马匹,勒住了绳索,李柏翰定定地转头看着黄少少。

“所以如果是我,你也会这么做。“

“当然。”黄少少斩钉截铁。”我宁愿用我的生命去换那些众生的平安,人活着如果贪生怕死,其实一点意义也没有。”

“就像我之前这样?”

“是的,就像你之前那样。”

树林并不大,过了半个时辰,两人已经出了树林,这里的风景差异实在太大,迎在树林之外的,是一片灿烂的花田,开满了红黄相间的五色花瓣。从开始到现在,他们经过了荒芜的小径,走过了银白色的树林,现在又是面对着一片鲜艳的花景,仿佛像是走过了春夏秋冬,但实际却不过是几个时辰间发生的事。

“我们确定没有走错路?”黄少少问。

李柏翰看了看地图。“没有,应该是没有。”

“那就好。”

他们继续走着,李柏翰想着黄少少说的话,他忽然又想起了一些医院的片段,是一些斗嘴的画面,黄少少拿着病人的病历,对着他大喊大叫,说这样的治疗对于病人一点帮助也没有。

黄少少本身其实一直都是那么样善良的吧,他想。

而黄少少想的并不是这些,她想的是黑影与贝卡,黑影与那被驱逐的男孩,贝卡与黑影的父亲,他们之间的关系到底是什么?刚才李柏翰说的有些误打误撞,真正的联结他们还没有很完整的厘清,只是评断起黑影以及贝卡之间,那么多相似的做法,看字是出自同一人的教导,可是如果是这样,贝卡为什么会把黑影当作是个手下,而不是更亲和一点的关系。

她把这个疑问拿出来问了李柏翰。

“你说,黑影跟贝卡之间到底是怎么回事?”黄少少想了想又说:“而且刚才提到那个比贝卡跟黑影还厉害的人,又是什么人物?光是一个黑影就已经是有这么大的能力,能胜过他,该是何等的人物?”

“我不知道,而且现在,我们也办法去担心。”李柏翰说得很勉强。他怎么会不怕。“至少现在把这趟路走完吧。”

点着头,黄少少比了个手势,示意李柏翰别再问了,继续赶路吧。

忽然李柏翰笑了起来,不知道他在笑什么,黄少少疑惑的问:“你抽风了吗?”

“没有。”止住了笑,李柏翰说:只是突然想起你以前也是常常用这个手势指使人。“

“你又多想起了一些以前的事情啦?”黄少少没注意他画里的挖苦,反而是为着他又多想起了一些事情而开心。

李柏翰道:“算是吧。”

“那很好啊。”

两人继续往前走去,不过不约而同的他们都放慢了马匹的速度,尽管知道赶路要紧,可是那一片片的花田,实在是无法让人转移去眼球的注意力,生命的转变或许就会跟这趟旅途一样吧,再那么短暂的时间里,经历过不同的世界以及不同的酸甜苦辣,谁也不知道到底下一秒钟,展露在眼前的会是什么。

“又怎么了?”看着黄少少,李柏翰问。

“没有,只是觉得现在很美。

☆、(二十二)花田之诡

也不能够逗留的太久,他们边走边看,还是直着往里走,因为还是担心又遭到突袭,也没有再休息,连干粮都是在马上吃的,直到夕阳西下,黄茫茫的一片天空染着,慢慢又要入夜了,他们才又开始考虑停下脚步的问题。

不过说也奇怪,这花田的范??围实在太大,他们走了那么长的时间,竟然还是没有走出这片风景,而再美丽的风景于此的状况下,显得却就又有了说不出的诡异之处。

就在天色渐渐暗下的时候,黄少少突然觉得脚下马匹被什么东西绊住,差点就要维持不住平衡摔倒在地上,李柏翰在前面听到了黄少少的惊呼,立饿停下前行,跳下马赶快过去帮忙稳住,顺道把黄少少也扶下马来,他们仔??细地检查了地面,却没有特别看到什么,李柏翰往四周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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