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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灵护-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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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要如何让一个孩子接受死亡,这是一直以来都相当艰难的课题,或者说,死亡本身对于不同年龄的人们来说,都不是那么容易能够被接受的事,一个生命的凋零,说得好听是到了天上成为星星,但事实上余留在世间人们心中的,就只有无止尽的疼痛与思念。

捏了捏陈君的脸,黄少少勉强地打起了精神与笑容。

“我还要回来修理你这个小鬼头的呢,你一定要乖乖的听话,知道吗?“她伸出手指头与陈君打了打勾勾。”告诉你啊,这代表着我们已经结下了约定,你如果是个男子汉,就要遵守约定,知道不知道?“

陈君凝视着相勾瘥一起的小指,缓缓地点头。

不过这样温馨的场面只有持续不到一会儿,不一下子,陈君放开黄少少的手,走到在一旁等待的李柏翰面前,叉腰瞪眼,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他对着李柏翰气呼呼地说道:“如果少少出了一点点问题…那,那话怎么说,对!少了一根头发,回来我都要让你吃不完兜着走。“

单属于孩子的真挚。李柏翰原本想要告诉他其实一个人一天会掉个两三百根头发也不足为奇,这本来就是自然的状态,但是想一想,还是别跟亚斯伯格症的孩子较真好了,他也只是出自一番好意。

最冷静的昆豪走上前,手上拿着一把长剑,这把剑黄少少不陌生,前不久才被若纳拿来抵在脖子上,前不久才被自己拿来抵在李柏翰的脖子上,几乎可以说贯穿了她在西云国最重要的几个时间点。

剑柄跟刃面都被打磨得非常光亮,还上了特殊的防锈漆做处理,一下子宝剑闪闪发光,洗脱了原本简朴黯淡的样子。

“这把剑,还请少少姑娘带着。”昆豪把剑套入剑鞘,双手奉到黄少少面前。“在下特地打磨整理过,虽然不能说削铁如泥,不过至少在护身保安全上,是没有什么问题的。”

接过剑,黄少少将其系在腰间,感觉到一份说不出来的沉重。

“此行诸多险恶,还请少少姑娘自己小心一点。”昆豪又说。

点了点头,黄少少表示知道,昆豪又拿了三个类似烟花的东西交予她。

“这是冷烟,不需要点燃,只要拉起后边的绳子,对着天空发射,就会起初蓝色的烟花,这样我们便知道你遇到了危险需要救难,如果迷失了位子,也方便找寻。“说到这里,昆豪觉得似乎讲这些不太吉利,又补上句。”当然,我希望是用不到的。“

“我也希望。“

“那时候也不早了,还趁着现在阳光不算过强,先行出发吧,等到了中午差不多也出了城外,那里刚好可以歇歇。“昆豪说。”千万谨记,绝对不可勉强,否则人就算受得了,这马也挺不住,到时没有了交通工具,更加麻烦。“

“知道了,这个你不用担心,之前有人告诉过我。“黄少少把眼光往一直在旁边没有说话的刘非看去,刘非在那时黄少少失心疯硬要赶回西云国时提醒过她,她感激地笑了一笑,觉得这些人又是再多可爱了一些,自己一定要为他们做些什么才好。

她又看向还是不敢抬头的蓝柔。“那时候的教训,我到现在还记得一清二楚呢。”所谓的教训指的就是蓝柔打在她脸上那重中的一巴掌,唤回了她的神智,让她能够清楚地面对事实的举动。

终于,这句话让蓝柔的头抬起来了,一张美丽的脸,落满了泪水。

“别哭了你们这些人,好像一副我真的不回来的样子。”黄少少苦中作乐的对大家说。“我只是去找方法救公主而已,还要回来吃糕点的呢,千万不太担心我了。”

语毕,她纵身跳上马背,向大家挥了挥手。

(十五)踏上旅程

一路往西云国外走,临行前他们都已经用过膳食,所以饿倒是不饿,一路便赶着,不过地图上芝麻绿豆大的距离,放到现实的地理位置来说,距离可不一般,黄少少心想,这路途乎比要到东云国还远,上次到东云国都是经过了两天,还是赶着路走,现在他们争取着时间,自然是没有休息的空档,而且黄少少又还是不够熟练马匹的驾驭,速度自然会再放慢一些,为了安全,心里是急,却又不敢赶快,怕是欲速而不达。

慢去的速度就是用时间补上,但人可以不用休息,马匹却是要的,黄少少记得着刘非所说的话,而且现下她们又只有两匹马,为了方便简洁,又不想引人注意,他们特别是没有带任何的护卫,黄少少心里其实也是紧张,时不时就摸着在腰上悬挂的宝剑,摸着曾属于若纳的剑,她的心里就多了份踏实。好像若纳就在身边保护着她。

若纳也真是个倒楣的人,生要为她的任性伤神,死了还要被她当做守护的能力,想着想,如果他能有回应,该是又要骂一阵吧!黄少少忍不住嘴角就扬起轻笑,一抹安慰的伤怀。

还没出西云国,天色却已经黑了,李柏翰说不如趁着还没有离开,尚在西云国边境范围休息一下,等养足了精神明天再继续走。一开始黄少少不肯,不过确实看马儿也已经吐着大气,同意了李柏翰的提议。

经过一条溪流边,他们小心的把马拴在树下,找了个容器当做水盆,先喂了马儿,又寻来粮草让马匹吃饱,自己才打开干粮,有一口没一口的吃将了起来,黄少少拿出了蓝柔临行前塞给他的糕点,看了好一会儿还是舍不得吃,又重新包起来收好,李柏翰在一旁看着,露出羡慕之情。

“干嘛?”黄少少瞄了他一眼。”你在东云国身居要职,这种东西应该看不上眼吧,干嘛对着我的糕饼流口水。”

李柏翰苦笑着,他确实在东云国吃香喝辣,被伺候的绝对不会少,只是再如何锦衣玉食,也比不上真心诚意,这些糕点他当然不看在眼里,只是这是蓝柔特地为黄少少准备的,他又想到了再出发前,每个??人都担忧着黄少少,那发自内心的感情,千金也难买。

反观自己,比起才来没有多久的黄少少,他至少在东云国待了十年,整整十年,他就不过是一颗棋子,曾经拥有能称得上朋友的人,全被贝卡除去了,因为他们知道李柏翰真正的身分。而贝卡身边稍不顺她意的人也一一被铲除,就连他都遭到了一样的待遇。

也就是因为这样,慢慢的他也不再对谁多掏出真心,反正也不知道哪天旁边的人会蒸发去,而且随着贝卡的控制,他灵魂里的什么已经被撕裂去了,化做一个没有情感的躯壳。

看到李柏翰皱眉苦着脸的表情,不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的黄少少,嘟着嘴把糕饼拿出来,递到李柏翰面前,不情不愿的说道:”要吃就拿去吧,别摆这个脸色,好像我很小气一样。”

李柏翰摇了摇头。

“不是想吃糕饼吗?”黄少少见他没有伸手要拿饼的动作,想了想,又问:”还是你身体哪里不舒服?肚子疼吗?;

李柏翰的头还是摇着。

这下子黄少少彻底搞不懂了,她一气起来也就懒得跟李柏翰多说,自顾自的坐在树下休息。

没有现代城市的文明污染,这里的夜空是没有光害的,星星很亮,周边凉风徐徐吹来,夹杂的都是自然的草叶香。

黄少少哼着歌,她看着马匹咬着地上的草,模样甚是可爱,边哼着边走过去抚摸着马儿的皮毛,李柏翰则闭上了眼睛,沉醉在这陌生的旋律里。

“这是什么歌?”李柏翰张开眼睛,问道。

黄少少楞住,走向李柏翰,在他身旁坐下。”你没听过李宗盛这首歌吗?”

“真没听过。”李柏翰说。

“怎么可能,以前我们病房天天放,有个病人特喜欢听了,他明明唱歌像张宇,硬是要我们放李宗盛的歌给他听,说自己学的像。”谈起以前的话题,黄少少显得兴致盎然。”那时候我们还有举办k哥大会阿,就是为了那个病人举办的,领导还说我们这样替病人着想,让他们有良好的社交活动很好,你后来也被拱上台去唱了一首,底下的护理师可高兴了…”

杂七杂八说了一堆,黄少少陷入了自己的回忆之中,这些事情距离她还不远,画面依旧清晰,可是在李柏翰的脑海里却不过是个模糊的片段,好像有这回事,好像没有这回事,他也不清楚。

黄少少看他一句话也没回,于是问:”干嘛一直板着张脸,我是来伺候你的吗?看你受伤没让你背重物已经很好了,还这么不高兴,别忘了我可没把你当做朋友看阿,你还没有救到公主前就是我的仇家,听清楚了没有?”

“我也没想过要你把我当成朋友。”李柏翰淡淡地说。”反正我早就习惯没有朋友了。”

“为什么这么讲?”

“你觉得在东云国能交的到什么朋友吗?人人都是那般昏昏沉沉的模样,难得清醒的几个又都是为着自己的利益跟在贝卡身边,我阿,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了。”

黄少少没想到他会突然迸出这么般感性的话,叹了口气,想想也是,说起来李柏翰在东云国待了十年,这些日子他应该也不好过吧?在那种女人的操纵之下,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么走过来的。

“你在东云国不快乐吗?”她问。

“那你在西云国快乐吗?”李柏翰反问。

“算是快乐的吧。”黄少少答道。

李柏翰坐起身子,拍拍身上沾着的草叶。”经过了这么多痛苦的事情,怎么还会快乐呢?”

黄少少道:”确实是发生了太多很难承受的事,不过就是因为曾经过的开心,所以现在才会难过,难道你不是吗?”

“我阿。”李柏翰抑制不住自己的笑,他笑的是那样苦楚。”我早就忘记快乐这两个字是什么意思了,我只知道我活着,就只是这样。”

天空的星子还在闪,闪进了李柏翰的眸子里。

(十六)放下的迈进

“有时候我会想,活着活着,哪天我就发现这不过只是自己的幻想。”李柏翰说道。”没想到后来慢慢的,连这样的想法也没有了,我只想平平安安的活在东云国里,苟且偷生,很没用吧。”

感受到了他话里的伤感,黄少少忽然觉得他一个人在这里待了这个久,实在也可怜了,她没有办法想像李柏翰一个人待在这个完全与原本世界不同的地方十年会是什么感觉,回想起刚来的日子,她处处不习惯,这个人应该也是吧,而且他还没有自己的幸运,到了另一个没有感情的地方。

很多情绪在这一瞬间放下了,对他曾做的事情在这一瞬间忽然释然,虽然还不能说是原谅这么确切,但至少她明白了,李柏翰只是为了活着,他只是到了不对的地方不得不这样活着,心里也是百般不愿意的被勉强著,就只为了存着一口气,就只为了有一天可以大梦初醒的在睁开眼睛时,发现这不过只是场梦靥。

黄少少拍了一下他的肩膀。

“你又干嘛?”李柏翰偏过头看着黄少少,原以为她又是要找麻烦,但映在眼里的却是一张笑着的面孔。

她再次拿出了收起来的糕饼,仔细的摊开了,递到了李柏翰的眼前,糕饼的香气还存着,阵阵甜香涌入了李柏翰的鼻间,却与黄少少的笑容一起揉成了另一份滋味,又酸又辣,呛的他鼻酸喉疼。

“这糕饼放久了也潮掉,不如趁着现在一起吃了吧。”黄少少假装没看到李柏翰不断涌在眼里的浪涛,自顾字的捻起了一块梅花样板打出的桃红色甜糕,夸张的放入口中,这块糕里头包着腌制过的桃馅,一下子,舌??间被桃子的甜味与酸气占满,她嚼了几口,又把剩下的往李柏翰的面前推了推。

“快拿阿,你不知道我捧的手酸吗?”她故意这么说。

颤抖着拿起了另一块绿豆糕,还未入口就已嗅见清香,李柏翰凝视着绿色糕饼上的花纹许久,好一段时间都舍不得放入口。

“你到底在发楞什么呢?鉴赏艺术品也不是这么得的。”

李柏翰哽咽的说道:”这块饼,我有资格吃吗?”

“有什么资格不资格的?”

“这是蓝柔特地做给你的。”

黄少少又是笑了笑,故做轻松的对李柏翰说:”确实是蓝柔特地帮我准备的,不过她是个很好的姑娘,应该是不会介意我把这好东西跟朋友分享的,你就吃吧,大不了等回西云国,再让她多做几份就好,反正在西云国我身上的肉也多了好几斤,分你点热量,省得减肥。”

“朋友?”李柏翰愕然。

黄少少点头道:”是阿,你现在就是我的朋友,难道你不愿意吗?”

“我怎么会不愿意,只是我…我害了你们西云国,又让你失去了你重要的人,你前几天才对我恨之入骨,现在又怎么能够这么轻易的就原谅我?”

“我刚才终于想通了,其实这些事情不能怪你,如果今天我不是掉到了西云国,而是落在贝卡的手中,也许我也会跟你一样也说不定。”黄少少诚恳的说着:”而且你也是中了迷魂药不是吗?我承认前几天,自己真的是恨不得把你用最狠毒的方法折磨过一次,很多想法我都在脑子里想过了,但是我发现那是因为情绪,因为我自己的愤怒。”

“难道你现在就不愤怒了吗?”李柏翰的眼光转到了黄少少腰间的剑上,黄少少也顺势看去,她把剑从剑鞘里拔出,月色照在锋利的剑刃上,反折出了一片银白色的光辉。

“我想,他也不希望我一辈子处在这样的情绪里活着吧。”说起这个,黄少少的脸色立刻转为忧伤,抿着唇,宝剑重新入鞘。

抬起头迎着月亮,黄少少道:”就像我说的,刚才我突然想通了很多事情,以??前在医院里工作的时候,我们总是不断告诉自己要对事不对人,那些病人全是发了神经的,有时候追着我打,冲着我们骂,可是能够忍耐下来的原因不就是因为他们是病人吗?这也不是他们愿意的。”

终于忍耐不住,李柏翰两行热泪落下。

黄少少继续说着:”现在也是一样的,若纳的死,那些百姓无辜受的罪,我感到生气这是当然的,可是这些事情的发生并不是因为你,就如你说的,你也只是不得不这么做,如果因为这样,我就记恨你一辈子,那又有什么意义呢?我不是反而跟那些被自己情绪操控,永远走不出来的病人一样了吗?医学学习教导我们的,除了如何救死扶伤,还有理性的看待一切,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够在最重要的关头做出正确的决定。”

拭去眼泪,李柏翰说:”你还真像个医生,比我还像。”

“那是当然的,我一直都希望能够当个医生,花了很多的时间自己在学习,总是希望有一天能够穿上那大白挂,做更多的事情…你既然是个医生,那你也不要忘记了自己的本分,过去的虽然不可能完全过去,可是至少你必须重新站起来,也许我们回不去现代的生活要一辈子留在这里,也许我们不久后就能回去,一切都说不准,但是至少分分秒秒都要无愧于心。”

“我不知道我做错了那么多的事情要怎么弥补,想到那些曾经做的事情,我就觉得我没有资格再说自己是一个医生了。”

黄少少知道李柏翰在哭,她继续盯着月亮。”别婆婆妈妈了,这样吧,我们赶快找到方法救竹姿,然后解决掉贝卡,接着你就留在西云国里帮忙指导御医医术,西云国的医疗不太行,需要人好好指导呢。”

“我真的可以吗?”李柏翰迟疑着。

“不管可不可以,你也只有这个办法可以赎罪了呀!而且我相信你绝对可以做的很好,比我还好。”黄少少说。

点点头,李柏翰把绿豆糕放入口中,在清甜与香气之下,他尝到了滚烫的咸味。

(十七)第一个关卡

那个晚上,他们在树下睡去,本来还有些警戒心,不过实在太累,星子闪烁又好像是催眠曲一般,没多久黄少少就进入了梦乡。倒是李柏翰中途仍时不时的醒来,他的梦中总有一道黑影闪过,露出充满着捉狭的笑容,每当黑影消逝,李柏翰就会满头大汗的惊醒,环顾四周有无其他动静。

黄少少因为太过疲倦,睡的很香,她侧着身子随地卧下,双眼闭上,安静的有如一尊雕像,除了还有呼吸之外,几乎所有的动作都是静止的了。

在这时间中,李柏翰抬头看着天空,他许久没有这样好好的望着天上,没有芥蒂的望着天上繁星,他不知道这些日子来,到底错过了多少事情。

翻了个身,黄少少梦呓的念着一个名字,李柏翰仔细听了几遍,才知道她在梦中喊的还是若纳。他无法想像自己重要的人被夺去,要用什么心态去原谅对方,然而黄少少却做到了。

一夜未好好安眠,隔天一早,黄少少睡的酣足后醒来,发现眼前摆了些水果,甚至还有生了火热过的干粮。

她惊讶的向走来的李柏翰投出不可思议的眼光,李柏翰也没说什么,只是催促她早点吃完早点赶路。

吃着鲜甜的水果,黄少少偷偷拿着眼睛瞧着李柏翰,见他双眼充满血丝,像是一夜没睡的样子。

“欸,该不会都没睡觉吧,万一等下中途倒下了,我可不负责。”

李柏翰笑着:”就是睡不着,看着天上的星子突然间就舍不得闭起眼睛了。”

“古古怪怪,你能不能别说话这么文邹邹的,我听的很痛苦阿。”一边啃着类似苹果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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