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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白--醉风流-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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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弄影。我心似月花似妹,从此花月结同心。
许自正为我和含烟办妥了婚事以后,就带着许玉笛到饶州上任去了。一年后,我游历汝州经过仙城山,邂逅元丹丘,于是一起回到安州。那天我邀请了孟元凯少府,在州城的一个酒家设宴为元丹丘接风洗尘。
我们频频干杯,对于喝酒,我历来是主动的,高兴时喝,不开心时也喝。对别人的敬酒,高兴时是来者不拒,不开心时也是来者不拒。许多时候,别人怕我喝醉了,就有意少些给我敬酒。而我对这种怜惜从来是不领情的,我经常主动要求别人向我敬酒,我会说:“说什么兄弟嘛?酒也不敬我李白几杯?”别人看我真的醉了,任我怎么说也不举杯,这时候我就会说:“好嘛好嘛,你们不敬我酒,我自己敬自己还不行吗?来,太白敬你三杯!”
这一次又是如此,我一边频频向元丹丘和孟元凯敬酒,一边密密麻麻地自己敬自己。他们两个辞去的时候,我还觉得不过瘾,自己对自己又连干了几大杯。终于,我的酒力发起作来,醉眼朦陇,不辨东西南北。小虾儿和家人好不容易才把我扶到马上,我嘴上还在咕咕哝哝地吆喝:“元丹丘兄弟,少府大人,来来来,我们再干它三百杯!李太白,来来来,我李白和你干三千杯!”马儿刚走了几步,我就往后一倒,差一点儿跌了下来,幸亏小虾儿马上把我扶正了。人是坐正了,可是那马儿却被惊得一个飞蹄,直往大街狂奔而去。我只觉得如腾云驾雾一般,不明白自己身在何处,只是本能地收紧缰绳。我好像掉进了洞庭湖口的大浪之中,死死地抱住一根大树桩权当救命稻草似的。
朦胧中我突然听得一声猛喝:“大胆!拿下!”我还没弄清楚到底是什么事儿,自己就已经被许多只手七上八下地从马上拽下来,还被反剪了双手,押到一个高马轿车面前。这一声喝,一把拽,把我的酒吓醒了三分之二。当我使尽吃奶的力气,十分努力地睁开双眼,定睛看时,不由得头皮发麻,哑了,粒声也不敢出。原来我眼前这个官儿,正是为我主婚的李狒毛——安州的都督府长史大人。要知道,在安州这么一个小地方,除了都督大人,其他官民人等是正眼也不敢瞧他的。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于是连忙上前赔道歉礼。李狒毛一见是我,鼻尖上的毛抖了几抖,喉结上的毛滑了两滑,耳垂上的毛动了两动,立即装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皮笑肉不笑地说:“原来是你呀,你不在相府里陪含烟小姐享你的艳福,为什么骑马在大街上到处乱窜呢?你明明看到我了的,却不但不知回避,反而公然冲撞我的仪仗队,分明是藐视朝廷命官!你难道不知道‘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吗?”我想如实反驳,但舌头就是不听指挥,只好吱吱唔唔地说:“不、不是的,大人,我、我和少府,为、为朋友,接、接风……”“好了好了,你不要说了,看在许府的脸面上,我就先记下你的三十鞭子,来人,把人和马带回都督府等候讯问吧!”
幸亏我的管家和小虾儿他们赶到,管家立即向李狒毛求情,李狒毛才同意把我放了,但还是没收了那匹马。临走,他丢下一句硬梆梆的话来:“人有情、国法无情,你好好向本府写个像样的‘谢过书’吧。”
二
回到许府,家人们已经把我醉酒得罪了李狒毛的事告诉了含烟,含烟只是对我轻轻一笑,说道:“一匹马嘛,他们没收就没收吧,用不着在意的。你嘛,就先写‘谢过书’吧,写好了再练习你的状元文章也不迟。”我不吭声,闷闷不乐地回了书房,一想起要“谢过”,心里就来气,要我“谢过”,怎么能呢?不行!我要让你李狒毛好好认识认识我李白才对。
我洋洋洒洒地写了一封《上安州李长史书》的长信,叫人呈交李狒毛。李狒毛一接到我的《上安州李长史书》,就索性做了个顺水人情,把马还给了我,还叫来人对我说:“长史大人说了,告诉李白,大人看他有悔过之心,就不追究下去了,马儿发还,叫他日后好自为之!”
虽然有过这一次教训,但我还是本性难移,经常酗酒,宿醉。
这回孟元凯要赴吏部候选,在告别的宴会上,我听说马陋钟都督和李狒毛长史都已经双双调离了安州,不由得有喜有忧。前思后想,我决定立即出山。这天我凭窗独坐,在打一首长诗的腹稿。含烟为我磨好了浓墨,铺开了朱红的稿纸。我的思绪犹如海潮奔腾:知己的朋友吴指南舍身救命,红粉佳人段七娘的以身相许,和含烟轰动安州的婚姻盛事……这一切都表明,我李白没有理由不出类拔萃呀?想到这里,我高声叫道:“含烟,拿酒来!还有,吩咐小虾儿备马吧!”
九杯酒落肚,这种被我叫做“黄狗尿”的陈年家酿,度数达到五十六度,它使我立即生发出豪情万丈,灵感像一只大鹏鸟一样,在万里无云的碧空自由地飞翔,我的笔在这只大鹏鸟的指引下,也有如神助般飞舞:
白闻:天不言而四时行,地不语而百物生。白人也,非天地,安得不言而知乎?敢剖心析肝,一快愤懑,惟君候察焉!……
我写着写着,却越来越纳闷起来:新长史到任的时候,许府也参加了拜迎的盛典,赠送的“人情”也够丰厚了,但为什么直至今天也毫无反应?肯定是那李狒毛早已经说了自己的坏话,使继任的长史对自己也有了成见。想到这些,我又忧又愤,连连叫含烟斟酒,一阵狂饮之后,我不由得愤愤地自嘲:“太白呀太白,你也太恃才放旷了吧,为了前途,为了含烟,你委屈一下不就行了吗?”
我平生第一次写出了违心的文字,违心把现任的长史大人美美滋滋地赞扬了一番,不惜肉麻地描写他的仪表赛过了潘安,他的学生多过孔子,他的道德高过老子。写着写着,看着看着,我猛地惊醒:“不行,不行,难道这广阔的天下,没有他一个长史来栽培我,我李白就只能老死田园了吗?须知安州之外,还有大唐的万里江山呀!还有许许多多的求贤若渴的伯乐呀!我李白又何苦如此这般拍别人的马屁!”
再饮上几杯“黄狗尿”,我只觉得心血上涌,一口泼出了我沉积已久的满腔悲愤:
愿君侯惠以大遇,洞开心颜,白必能使精诚动天,长虹贯日,直度易水,不以为寒。若赫然作威,加以大怒,不许门下,逐之长途,白即膝行于前,再拜而去,西入秦海,一观国风,永辞君侯,黄鹄举矣。何王公大人之门,不可以弹长剑乎?
等到墨迹干爽后,我立即收好诗稿和书信,跨出门大喊:“小虾儿,马呢?马上去长史府!”
长史府的衙役们笑嘻嘻地接过我的书帖进去了,过了一刻,又笑嘻嘻地走了出来,还是笑嘻嘻地说道:“嘻嘻,我们老爷说他官职太小了,侍候不了你这位相府的赘婿,请你直接往长安去另谋高就!” 说完,他笑嘻嘻地拱了拱手,笑嘻嘻地走了。我怒发冲冠,一言不发就拂袖上马。小虾儿也火了,朝地上唾了一口,尖着他那把伪造的“鸭公嗓”骂道:“我呸!又是一个不识货的蠢猪!”
我倒骑着马,摇摇晃晃地回到家中。含烟一见我的表情,就知道大概了。等到我的气慢慢消得差不多了,就轻轻地把我扶上胡床,让我半躺着,她自己端坐琴案前,轻轻一笑后,弹唱起一支歌儿来:
良田无晚岁,膏泽好丰年。
亮怀玛蹯荚,积久德愈宜。
我听了,一跃而起,走到自己的琴案前,和着她的琴音,比她更为高亢地弹唱起来,两支琴声于是汇成了一样的琴韵,我们夫唱妇随,唱着同一支歌:
北溟兮有巨鱼猗,身长兮数千里猗。仰喷三山雪兮,横吞兮百川之水猗。凭陵随海运兮,蝉赫兮因风而起猗。吾观兮摩天飞猗,九万里方未已猗!
正当我对安州的地方“父母官”彻底失望、准备漂泊长安的时候,元丹丘忽然寄了信来,说孟浩然近日已经从长安回来了,不日将出游维扬、吴越,相约和大家在江夏聚会。一看能会会孟浩然和其他挚友,又能探听一下长安的情形,我高兴得手舞足蹈,一下子就把安州的不愉快和计划中的长安之行都搁下了,一家人欢欢喜喜地度过了又一个除夕。
那是开元十七年的除夕。
三
第二年仲春,含烟为我准备好了行李和川资,正要雇船起行的时候,又一件喜事叩门而来——“十八子”,我的兄弟,他终于寻上门来了。一见面他就不停地说对不起了、对不起了。原来,那次小虾儿离开白帝城以后,他过了许久也没有回到白帝城,因为生意做得一点也不顺手。
冬天暖得异常,全国各地都少有雪落,江淮各地的桑田几乎都不产茧,丝绸脱货,店里的存货也没有多少,只有眼睁睁地看着亏了本。后来,在经过江夏时,道听途说,说什么许相公家选的才郎,正是巴蜀的才子李太白,婚事办得十分红火。“十八子”十分高兴,在探家的时候,第一时间把喜讯报告给了陇西院。
“十八子”说:“你说怪不怪?伯父一知道你的喜事,高兴得不得了,饮食立即就增加,也愿意服药和进行针灸,终于起得床了,还能拄着拐杖到村前屋后走动走动。还有伯母,她一不吃药,二不打针,原本已经是几乎死瞎无光的一双眼睛,一听闻你的喜事,竟然也有了七八成的光!现在能认得出别人的眼睛眉毛和脸上的红痣了。”
我激动得热泪盈眶。想起月亮妹儿,我急急地插问道:“我的月亮妹儿呢?她怎么样?”“她呀,天天跳跳唱唱的了,和伯父、伯母有说有笑的,还跟邻居的姐妹学什么描画绣花,使得陇西院比以前热闹多了,她只是,只是从来不肯说半句自己的终身大事。”“十八子”说完,轻轻地叹了口气。
后来,“十八子”送给我一锭大银子,送给含烟两套金绣蜀锦花笼裙、一副波斯国大海珠项链,说是公公和婆婆早就为儿媳妇准备好的。含烟接了,欢欢喜喜地摩挲着,还高高兴兴地让我给她穿戴起来。
几天后,“十八子”要回###,我要去江夏,我们就正好同行一段。到了江夏,我想让他跟我找几个朋友玩耍几天,他却并不同意,笑了笑说:“算了吧,我是生意人,做生意才是正经,我还是回去做好生意要紧。”
“十八子”说走就走。我于是在汉阳的旅店住下,天天到江边探望从襄阳下来的客船,希望孟浩然和元丹丘快些到来。小虾儿说:“我看不会来了吧,像你这样痴呆傻的等法,等到天翻地覆也难以等得到。还不如留下一封信,叫店小二日后见着了他们把信一递不就行了?” 我听了,笑着说道:“小虾儿好主意呀,你先把你的箫给我好不好?”“你要它做什么?”“做什么?我要把它丢入大江里!你大概早已经把你师父给忘了吧?” 那小虾儿一想,也觉得理亏,就再也不敢吱吱喳喳了。
这日,我搦笔在手,正想写诗。小虾儿突然飞跑进来,大声叫嚷道:“你看你看,快看谁来了?” 我把笔一丢,急忙走了出去,抬头一看,不由得大喜,原来正是我要等的人——大名鼎鼎的孟浩然和好朋友元丹丘!孟浩然葛巾褐袍,一双编麻大屐,酷似一位在私塾讲学的教书先生。元丹丘还是老样子,一副游方道士的装束。我连忙招呼两人坐下,小虾儿给他们递上热茶,我高兴地说:“两位一路辛苦了。”
晚上,当孟浩然得知我在安州三年的境遇,想去长安闯闯天下时,就叫我和他一起住。我们抵足而眠,彻夜长谈。孟浩然说起这次进京应试,又是名落孙山。他带着几分洒脱、几分失望的心情说起了在长安的事情来。
我问起他接受王维的邀请到秘书省赛诗时的情况,孟浩然娓娓道来:
那天,王维邀请我到秘书省,秘书监、少监、秘书郎和校书郎等一大帮人听到消息,也纷纷前来见面。我被宫廷里丰富的四库图书、天文典籍和各种各样的观天测地、日夜报时的仪器钟鼓吸引了。
参观过后,大家就在露天的院子里对月赋诗。我让正监、少监大人先来,他们各赋了一首,大家都赞扬说“曲高难和”,我又让过两位著作郎先吟,大家又赞叹说是“白云新声,难以为继”。轮到我了,我就摇头晃脑地吟了起来,一开口就赢得满场的一阵喝彩,当我吟出“微云淡河汉,疏雨滴梧桐”这两句时,全院子的人都同声说:“这样的诗句,今晚不会再有人超过的了。”那首诗一传开,连玄宗皇帝也佩服,说什么“这个人有如此的才能,是可以当一名大臣的”。
我听了他的故事,也大叹:“想不到老天有眼无珠,像你这样的人竟然连进士也考不上!”
孟浩然却不屑地说:“什么进士不进士?现在都什么世道了?我考不上是因为我的门族衰弱、无人提携而已,你以为真的是凭真本事吗?”
我一惊,第一次听说考科举也?##娌攀笛В惨鹑颂嵝摹S谑歉厦ξ仕骸澳敲矗跷倌甑弥荆ヒ凰昃脱闼饷耍训勒饫锩嬉灿絮桴?”孟浩然叹了口气,说道:“王维少年得志,才学出众是一个方面,但他的亲朋好友遍布朝廷内外也是一个重要的方面。可以这么说,他能一发中的,也是得了有人提携的好处的!”他接着说:“你不知道,为了要得到宁亲公主的帮助,请她要主考官暗中定他当初选,王维投其所好,潜心练习琵琶新曲《郁轮袍》,利用和歧王熟识的机会,在宁亲公主生日举行宴会那天,他不惜化装为下九流的乐工,跟随着歧王去赴宴,为宁亲公主连续演奏三叠,博得了宁亲公主的欢心,要奖赏他。
那歧王一见时机已经成熟,就对宁亲公主说:‘王维不要金银的奖赏,只希望公主能给主考官捎个信。'你想想,有了宁亲公主的话,王维能考不上进土吗?换作我和你也一定能考得上呀!”
在对面卧榻上的元丹丘这时插话说:“如今我们道门里也出了个能够通天的人物,她就是开元天子的亲幺妹玉真公主,前年司马老祖师收她为徒了,我师父紫阳真人就是她引荐见了当今皇上的。要知道,她对有才学的人士是十分关心的。” 孟浩然却说:“算了吧,现在谁也帮不了我,因为我孟浩然把当今的皇帝老儿也得罪了!”
原来,在秘书省欢聚之后不到两个月,王维又邀请孟浩然到自己任职的太乐署去品茶。两人一边观赏天子御用的编钟编磬,一边聊些祭祀时奏乐歌舞的规矩,忽然有人来报:“皇帝到!”王维一惊,因为偷带外人进来是犯禁的,赶忙拉孟浩然回到署内,让他钻到一张坐榻底下的空隙去躲藏起来。
王维还在手忙脚乱,皇帝老儿已经驾到。皇帝老儿看到王维神色仓皇,上气不接下气,茶几上的两盅茶还没有饮完。再加上身边的那张坐榻一直在微微颤动,心中就明白了几分,觉得君臣之间也在小孩子似的捉迷藏,真是滑稽加有趣了,不禁笑了笑,问道:“王爱卿呀,你的贵客呢?你把他藏到哪里了?是不是你的红颜知己呀?我嘛,只是闲庭信步而已,没什么事的,你的客人也不必回避,快快让他出来吧。”
王维连忙谢罪,把孟浩然从坐榻底下叫了出来。皇帝老儿真的不但不追究,听说躲藏的正是闻名已久的诗人孟浩然,觉得十分高兴,还问孟浩然说:“你还有什么好诗,可不可以吟来听听?”
孟浩然开头的确有几分害怕,后来见皇帝老儿和颜悦色的,问的问题也正是自己的长处,心中就偷偷地笑了。于是就随意吟起诗来,那皇帝老儿本来一直是微笑地听着的,突然间脸色一沉,原来孟浩然得意忘形,吟出“不才明主弃,多病故人疏”这两句来。
李隆基那皇帝老儿立即极为不快地打断了他:“好啦、好啦,你多次都没有考上进士,我又多次准了荆襄州县的举荐,要征你入仕,但是你从来就不应征,照旧要应考,今科照样不中,就来责怪我这个皇上不识人才不重人才了是吧?那不是冤枉我吗?现在,你已经把埋怨我的话都已经写成诗句了,你叫我怎么用你?王维,传我的旨意,放他回去吧,再不要让我撞见了,免得他又一次诬蔑我!”
孟浩然慌忙跪地认罪,但是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最后,孟浩然毅然决然地说:“从今以后,我是无论如何也不去应考了,世道艰难,人心叵测,建功立业的事,就看像你李白这样的后生仔了。但是,如果你们途经襄阳,就一定要到我家里坐坐。我家有自养的鸡鸭、自酿的水酒,汉水绿、岘山青、羊碑古,更有隆中的诸葛庐,有得你游玩和吟诗作对的了。”
酒逢知己,即使就要分别也肯定要痛饮。于是我们携酒同登黄鹤楼。天下第一的黄鹤楼,雄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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