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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的她[快穿]-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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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理赶紧吩咐几个女服务员过去搀扶南姒,她手里牵着依旧牵着狗绳,经理咬咬牙,只得连人带狗一起送进酒店顶层套房。

    宽阔舒适的总统套房,南姒躺在床上,通灵宝瑟瑟发抖地喊她:“主人。”

    汪汪叫了几声没反应,通灵玉以为她真被人药倒了,犹豫着要不要启动应急反应。它不怕其他,就怕大魔头事后找它算账。

    忽然一个枕头拍来,床上的人翻身,“安静点。”

    通灵玉松口气。

    清醒就好。它就说嘛,有大魔头的元魂加身,怎么可能药得倒?

    话虽如此,但它一眼看去,发现南姒双颊微晕,气息紊乱,半醉半醒。是了,就算意识清醒,但身体毕竟是凡人肉躯,受不住药性。

    门边传来动静,脚步声慢慢逼近。

    赵晟天开灯,床头柔和的灯光洒在南姒身上。

    她白净的**如凝脂佳玉,微微透出酣红,仿佛鲜嫩欲滴的果子,只待人摘采。

    他松开领带,俯身上前。

    “不愧是影帝,动作表情处处到位,嗳,要不要再多添几鞭?”

    韩宴递到嘴边希望假抽的请求也就只能咽回去,“不,现在这样就挺好。”

    晚上洗澡的时候,落地镜照出一身伤痕累累,健硕厚实的胸肌上,全是道道红印。

    水流激起细微疼感,雾气腾腾,韩宴埋头,一拳打在墙砖上,“该死的!”

    他确信,元真真今天绝对使出了吃奶的劲。

    想起明天还有掌掴戏。他恨不得现在跑到编剧房里,哪怕色诱,也得让人改动剧本。

    只可惜,编剧是个男的,他舍不得豁到这个份上。

    洗完澡后精神稍微放松,他抽出根烟。

    门铃响起。

    晚上八点,不早不晚,不至于引起遐想,却足以令人有所戒备。

    门打开。

    韩宴下意识重新关上。

    南姒倚在门边,笑靥如花,伸脚挡住门,“韩影帝。”

    她穿着牛仔短裤,翘臀细腰,直细似杆的长腿白嫩匀称,没有一两多余的肉。

    “你又想耍什么花样?”他有些紧张地扫视周围环境,犹豫半晌后,最终撩动手势,示意她进屋谈。

    南姒扬眉:“我才不进去。”

    仿佛他屋里有洪水猛兽。

    韩宴一噎,不进去就不进去,省得提防。将门带上,低头点烟,“说吧,什么事。”

    南姒盯他半晌,忽地从他手里接过烟,双唇微含,叼在嘴边,动作自然地往吐个烟圈。

    这是元真真的习惯,和韩宴交往后,就爱抢他抽过的烟。

    “没什么,我就来看看。”她掏出袁导演买的药膏,随手丢到韩宴怀里,“擦擦,别留疤。”

    隔着朦胧的烟雾,韩宴突然觉得她像只妖精。

    “黄鼠狼给鸡拜年。”他情不自禁地盯着她,看她弯弯细眉樱桃唇。

    他想起浓淡皆宜的江南水乡,淡则成就一副泼墨山水画,浓则恍若满湖芙蕖盛开之景。亦如眼前的容颜。

    南姒踮起脚,直面冲着,清白的烟,全缓缓喷在他的脸。

    “要不是袁导苦苦哀求,我才不来。”她肆无忌惮地靠近,红唇忽地贴在他胸膛,轻轻亲了亲露在外头的肌肤。

    红上加红。伤疤与烈焰叠加。

    他几乎能感受到她柔软湿润的舌尖。

    短暂的呆滞后,他方寸大乱,惊慌失措作势就要推开她。

    不用他推,人已经站定,南姒伸出手指摸了摸唇线沾出的胭脂,顺手揩在他脸上。

    她嘴角一抹弯,目光狡黠,“明天的戏,我很期待哦。”

    韩宴面色涨红。

    她是特意跑来羞辱他的。

    韩宴回屋,镜子映出他失神落魄的眉眼,他抚上刚才被亲的伤疤,那是最靠近心脏的地方。

    纸巾上一道鲜红,他低头轻嗅,仿佛能闻到她唇边幽兰的气息。

    “疯了。”

    他恼气地脱掉睡袍往床上一摔。

    闭上眼睛,脑海里她肆意的笑容挥之不去。

    他煎熬地扯过被子捂住脑袋。

    烦。

    南姒脱掉高跟鞋,咳嗽个不停。

    通灵玉赶紧跑过去迎接主人,内心特别想问:“怎么,你被韩宴羞辱了吗?”

    南姒丢掉烟,“这玩意呛死我了。”

    被烟呛到的南姒深深为人类感到悲哀,竟然要靠这种东西解愁。

    导演担心今天的戏份太过,特意买药求南姒去送药顺便缓和下气氛。

    南姒本来不想去的,后来通灵玉惊奇发现被鞭完之后的韩宴好感值上涨了。

    而现在,送完药回来,通灵玉进行实时报道:“韩宴的好感值,又涨了!”

    通灵玉由衷地给南姒点赞。

    它好奇地问:“主人,你对韩宴做什么了,赔礼道歉?”

    南姒点开韩剧频道:“嘲笑作践他。”

    通灵玉瞪大狗眼。

    这也能行?

    第二天的巴掌戏过后,通灵玉惊得说不出话。

    它看着韩宴蹭蹭往上冒的好感值,以为眼花看错了。

    通灵玉乖巧地蹭着南姒的手,乖巧地请教:”主人,请问韩宴的好感值为什么会上升啊?”

    别的任务者选择从韩宴下手时,都花了大把时间才能将韩宴的好感值从负数恢复到正常水平,它待在南姒身边这些日子,没看她对韩宴花过心思,怎么短短几天,大魔头就能达到这个程度?

    南姒嫌弃它,“真笨,亏你还是神使。”

    通灵玉嗷呜撒娇。

    南姒:“任由哪个男人被旧情人嫌弃,心里都会不爽,男人的爱情里面,一半是征服,心有不甘就会想要重新征服。他的自尊心越受挫,就越能认清自己的分量。像韩宴这种自持清高的男人,一旦回过神发现自己魅力不在,根本受不了。”

    通灵玉似懂非懂:“可是他的自尊心受挫,不应该讨厌你吗?”

    南姒:“哪里男人会讨厌自己想要征服的女人,你这不是相当于说他眼光不好吗?就算这个女人又丑又老,他都会自动为她生出无数种优点。”

64.双更合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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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这阵子常惦念着苏大人,前日看了苏大人递来的折子龙颜大悦。依老奴看放眼整个朝廷,再找不出比苏大人更年轻有为的人。”

    竟直接忽视苏承欢的存在。宫人最会审时度势可见苏承欢在皇上心里,已经彻底被抛弃。

    苏远山笑得称心如意转眸往前瞥只看到前头那人清瘦修长的影子那一身织金仙鹤紫袍官服罩在她身上,显得人愈发弱不禁风。

    苏远山想假以时日,他定要扒了这一身紫袍好叫世人看看最后手握相印执掌朝政的,是他苏远山而非苏承欢。

    风里杂着雪,上下回旋呼啸刮过刀子似地,割骨彻寒。苏远山停下脚步轻声唤她:“四叔你看前面是谁?”

    南姒从他得意狡黠的语气里听出一丝恶意。

    她抬头不远处一顶青软小轿朝宫门而来轿角上羊脂玉环刻就的雕花白泽流苏牌赫然入目。

    是燕王府的标志。

    待轿子行至跟前时,苏远山作揖道,“参见王爷。”

    里面的人喊了一声“停”,宫人为其撩起轿帘。

    一张俊朗倨傲的脸闯入视野,七分贵气,三分寡淡,眉眼精致,气质慵懒。众人皆知,燕王贺兰辞,是天底下排第二的美男子。

    至于这第一,便属当今丞相苏承欢。

    两张惊才绝艳的脸同时出现,饶是看惯了人的小黄门,也忍不住暗自做一番比较。

    都说人一落魄,面容精神气也跟着颓败,苏丞相失势已久,今日一瞧,却比之前更为容光焕发,那股子清冷如兰的气质,更添几丝熠熠生辉的明朗。

    相比之下,仍是苏丞相更为俊俏。

    燕王同苏远山寒暄几句,余光注意到旁边站着的苏承欢。

    他很不喜欢这个病秧子。

    像茅厕里又臭又硬的石头,迂腐固执,冥顽不明。

    无论是当初做皇子还是现在做王爷,他都曾折在这人手里数次。如今好了,皇兄肃清党营,世家地位不复从前,苏承欢再也折腾不起来。

    依燕王的性子,即使他再讨厌一个人,也不会直白地表现出来,视而不见,是他最后的礼数。

    但今天却不一样。

    他发现苏承欢正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同平时苏承欢自视甚高的样子不同,今日竟主动凑到他面前打招呼。

    “燕王爷。”

    说起来,贺兰辞是有些怕她的。少年时入御书房念书,苏承欢曾做过他的老师,时间很短,却令人永生难忘。

    那时,他十八,苏承欢十五,刚开始他还起哄取笑竖子年幼无知竟敢来教书育人,后来就被训得笑不出了。苏承欢告状功夫一流,他不知为此被父皇责罚过多少次。

    “燕王爷。”声音再次在头顶上响起,燕王回过神,不知何时,苏承欢已挨近离他只有咫尺之隔。

    他望见她肆无忌惮打探的目光,如陶瓷般雪白的肌肤不见一点毛孔,仿佛察觉到他的底气不足,她故意往前靠:“王爷,不和臣下说句话么?方才您与远山相聊甚欢,怎地到了我这,就一言不发了?”

    南姒看着眼前这个杀气腾腾却又禁不住露怯的男人,她想起自己曾养过的一只仙豹,外表看似凶猛,实则胆小懦弱,不到万不得已之时,绝不会勇往直前。

    或许苏承欢曾经有机会收服这个男人,就算身为政敌,也不至于拼到最后你死我活的地步。看来晋国公主对燕王的影响很大,大到足以让他为爱买凶杀人。

    从刚才燕王往后微微一缩的细致动作,南姒基本可以判定,这男人,对她除了厌恶,更多的是畏惧。

    燕王转过脸去,“本王与丞相,素来无话可说。”

    南姒并不打算就此别过:“哦,是吗?看来昔日微臣教导王爷的那些话,都已被忘到九霄云外。”

    这是摆出当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的架子,指着鼻子说他不尊师重道。

    燕王脸上红一阵白一阵,最后下轿来,撩袍踏雪,礼数周全,“学生向老师赔礼。”

    南姒很满意,这具身体的优势明明有很多,只可惜苏承欢太过自傲守礼,所以最后才被人欺成那样。

    燕王眉头微蹙。他还等着苏承欢的回应。

    对面人却饶有兴趣地打量他。

    他向来招架不住苏承欢的目光,只是过去她不屑与他周旋,连眼神都懒得施舍,今日这般气势如云,倒出人意料。

    贺兰辞不耐烦地掠过旁边站着的苏远山。

    要不是他多事拦轿,何曾会有今日这一出。苏承欢向来不是个喜欢占口头便宜的人,若非苏远山有心借势辱人,他哪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同苏承欢鞠躬行礼。

    苏远山如针芒在刺,顶着燕王的眼神,内心汹涌澎湃。

    他怎么也没想到,苏承欢不但敢让他跪,还敢让燕王下轿行礼,那可是燕王,皇帝的亲弟弟。

    小黄门轻声提醒:“大人们,皇上还等着呢。”

    南姒收回视线,同燕王道:“改日为师再登门拜访,与你畅谈一番。”

    燕王愣住。

    往常对他百般厌恶的苏承欢,竟有想要登门拜访的一天?

    望着前头缓缓消失在视野内的身影,燕王迟迟未回过神,待重新入轿,他忽地吩咐侍人:“回去告诉王管家,府中将有贵客来临,让他提早准备。”

    金銮殿外,南姒等候多时。

    苏远山先她一步进去,眼见太阳快要下山,万丈夕光覆落殿檐玉瓦,她站得腿都麻了,终于得以传召。

    背着光,皇帝面容隐于晦暗中,他坐于宝座上,绛色纱袍下一双赤舄,微微晃动,袖遥ЦO窣。

    小黄门捏着嗓子喊:“怎地不跪?”

    南姒蹙眉,继而舒袖伏地,“叩见皇上。”

    “你们都下去罢。”皇帝的声音冷冽孤高,仿佛琉璃玉石相撞,透着不可冒犯的皇家之威。

    他步态怏怏,稳稳地停在她面前。“听说你让苏远山跪你?他若不跪,你便要参他?”

    “是。”没有任何狡辩,她理直气壮地承认。

    皇帝呵一声,笑声里一丝玩味,“想不到一向清高自傲的苏大人,也会有如此咄咄逼人的时候。”他屈身扶起她,瘦弱的身躯似扶柳,轻轻一握,便能捏碎。

    皇帝扫量她,他这位弱不胜衣的丞相,拘得一副清秀模样,便是外头奉茶的宫女,都比之更要健朗。

    他冰冷的手指落在她腕上,“近来有人对朕颇有微词,聚众非议,爱卿可曾知晓?”

    说的,是他绞杀世家之臣的事。

    南姒看清眼前人的脸。

    美如冠玉,龙威燕颔,君王气度,从骨子里透出的高高在上。

    哪里都好,就是那双眼睛,太过冷酷无情。

    南姒低眸回道:“微臣不知。”

    他抬手攫住她的下巴,语气淡漠:“你竟不知?朕听到的可不是这样,传闻带头聚众妄议新政的,便是你苏承欢。”

    南姒沉默以对。

    在她来之前,确实是这样。要怪,就怪通灵玉选的好时机。

    皇帝加重力道,他生得比她高大,此时她被迫抬头相望,触及这位掌权者的视线,冷似寒冰。

    她也曾有过这样的眼神,但和她不同,他眼中的眸光,除了权力,似乎还掺杂着别的东西。

    皇帝放开她,重新端坐宝座。

    他缓缓道:“替朕研墨。”

    南姒跟过去。

    皇帝垂手搭着臂搁,指向桌上厚厚一叠折子,无情无绪道:“你翻开看看。”

    南姒微愣片刻,摊开来看。

    皇帝饶有兴趣地盯着她,一字一字吐道:“全是参你的奏本,责你欺君罔上,肆意妄为,爱卿,你认为朕该怎么回他们?”

    南姒将奏折整理放回,不疾不徐地研墨,低声道:“皇上是天子,自然不会听信这些莫须有的谣言。”

    皇帝一挑眉,眸色微敛。

    被顶撞惯了,第一次从苏承欢的嘴里听到奉承之语,竟有些不习惯。

    他的目光从她眉眼掠过,这张脸生得太过好看,如玉雕雪砌一般清丽,便是他后宫三千佳丽,也没有比眼前人更俊的。

    皇帝蘸墨执笔,轻轻在奏折上批下一句“不得妄议丞相”。

    南姒松一口气。

    这里不比上一个世界,封建王朝,皇帝就是天,所有人的命,都被他捏在手里。

    皇帝道:“朕替爱卿拦下一灾,爱卿如何报答朕?”

    南姒对上他深沉的目光,柔声道:“若皇上不嫌弃,可否让微臣在府中设宴招待?”

    皇帝生性多疑,从不轻易相信旁人,为防刺客暗杀,连这金銮殿都布满机关。

    又怎地会赴一场鸿门宴?

    皇帝沉默多时。

    片刻,他道:“好。”

    回到苏府,南姒气喘连连,往榻上一躺,通灵玉迈着猫步走来。

    它已经饿了整整一天。

    苏府连人都养不起,又怎么养得起猫。

    通灵玉忧伤地舔舔肉掌。宫里发生的事,它开天眼全看到了。

    它问:“主人,苏府这么穷,你拿什么招待皇帝?”

    南姒笑着眨眼,猛烈咳嗽后的苍白面容泛起一丝血色,“我自己。”

    然而随着国际航班的降落,从通道里走出来一抹大红倩影,瞬间占据所有人的目光。大家只顾看她,连迎接自家idol的粉丝们都停下疯狂的举动。

    这是一位西方画里走出来的性感女神,糅合东方女性的纯真美,那副娇艳的面庞仿佛是天底下最珍贵的隗宝。

    美人在骨不在皮,难得的是皮相俱佳,形神绝美。

    隐藏在人群中的媒体们情不自禁地拿起相机拍照,一个个化身为艺术大家,仿佛眼前拍的不是路人照,而是维纳斯女神降临的神圣时刻。

    南姒自信地迈开步子,任由众人欣赏她的身姿。对于低等世界的生灵而言,光是这样的躯壳就能震惊他们,她由衷地为他们感到悲哀。

    她走过的道路,两旁的人都自动让出来,和刚才过海关时的情形一模一样,排在她前面的人纷纷自愿让出位子。

    看来无论在哪个世界都一样,低等也好,高等也罢,对于真正的美,生灵们的态度都一样,敬而生畏,连靠近都不敢。

    她能理解,毕竟她这样的人物,出现在这个低等世界,是这个世界生灵们烧八辈子高香都求不来的事。

    通灵玉感叹她的脸皮之厚,却又不得不承认这一事实。

    外面有车在等她,南姒没有多做停留,戴上墨镜扬长而去,留下一堆久久未能回神的路人。

    大家事后反应过来,才发现刚才机场女神好像是消失多日的女星元真真。

    然而不等众人回味,机场处出现的另一道颀长文雅的身影引起所有人的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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