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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雄的民国-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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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情势所迫,修兄须再忍耐一二!”
“忍,忍,忍。还要忍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
陈秀岩终于还是忍不住发起了牢骚,一通发泄之后,他压低了声音道:“最近奉军的动向诡异,小心他们抢了你收复外蒙的功劳!”
两个人密谈了将近一个小时,汽笛再次拉响的时候,陈秀岩匆匆下车,没有回镇守使公署,而是去了城西的兵营。
专列继续延东路向西,时间过了半夜,突然一阵巨响,伴随而来的是一阵剧烈的摇晃,给人感觉列车似乎马上要脱轨一样,与此同时,钢制轮毂因为刹车与铁轨间产生了剧烈的摩擦,声音尖厉,火星四溅。
吴孝良从梦被惊醒,他的第一反应是遇到地震了,但是随即反应过来,东北远离板块交接,地震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果真不多时卫兵来报告:“大事不好了司令,咱们身后的铁轨被炸了!”
虽然意识到不是地震,但是听到有人炸铁轨的消息后,仍旧心有余悸,联想到上次去奉天时候的炸车案,显然这一次自己也躲过一劫,不过这次却是因为对方技艺不精,出现失误,否则……
吴孝良突然想到了孟恩远,被炸后的惨状让他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澹台继泽推门而入,声音透着慌张;“主座,咱们被偷袭了!”
“已经接到汇报,是火车后身的铁轨被炸,看来这明显是针对咱们的一次行动,不知澹台先生,有何见解啊?”
澹台继泽的心境显然没有吴孝良那么轻松,双眉紧锁,想也不想便低声道:“依我之见,不是日本人,便是……”
之后的话还没说出口,却是再度脸色大变。
“便……便是……张作相!”
他说出了连自己都大吃一惊的答案,张作相何许人也,乃是吉林督军,东路前半段正好经过吉林境内至滨江,如果当真是他想置主座于死地,那么前路还有数百公里,简直是防不胜防。
显然,吴孝良也逐渐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他开始只单纯的认为此事定然与日本人有关,如今经澹台继泽提醒,也立刻反应过来,这件事不简单。不过看爆破手法,并不像日本人的杰作,甚至有很大可能是张作相的人干的,因为日本人来做这件事的话自己此刻应该已经埋在被炸的废墟之下了。
“命令司机,连夜前进,不要停留。”
吴孝良突然对卫兵下达了命令,然后转头又对澹台继泽道:“给修拍电报,告诉他我们在穆棱以西五十公里处被炸,人车无恙,命令他立即组织人手,将铁路修好,全军的物资千万不能耽搁了。”
澹台继泽领命而去,吴孝良却再一次陷入了不安之,如果不将东铁路的控制权掌握在手,那么绥东军的补给线随时都会被别有用心之人切断,果真如此的话,后果将不堪设想。
被派出查探情况的士兵回到车上,整整十多米的路基被炸毁,搜索了附近的林子不见一个人影,看来行凶之人还是非常谨慎的,这也早在吴孝良的意料之。
东铁路延伸向黑洞洞的夜色深处,仿佛有一张看不见的大嘴将其吞噬,此地不宜久留,列车缓缓启动,加,汽笛嘶鸣。黎明时分,专列在珠河县城靠站,
绥东军此前早就派人沿途打过招呼,专列会在路沿线停车补给,但是珠河站的站长显然对专列的到来很是吃惊,因为是小站,所以煤水均无现成之准备,只能从就近仓库拨运。在被绥东军的第一师的校物资处长骂了个狗血淋头后,站长小声发着牢骚。
“他娘的,这不是坑老子呢吗?哪个混账王八蛋说他们来不了……”
话到一半突然站长突然没了声,一只手将嘴巴捂住,同时惊觉的望向四周,发现没有旁人后,才松下一口气。心道,自个如何便卷进这漩涡里?听说那吴孝良是个杀人不眨眼的魔王,连老毛子和小鬼子都不是他的对手,自己这不是猪油蒙了心,鬼催的吗?
想到这里,他立刻叫来了手下厉声吩咐道:“快,给老子告诉他们别耍花样,绥东军的专列,要换最好的煤……”
第273章 再次被炸
专列离开珠河县后,形势越发的诡异,澹台继泽在一旁不停的数落着好脾气的吴孝良。
“都说一军只主帅不可自蹈险地,可你这位绥东军的当家人却此次冲锋陷阵,以前的不说了,就说几夜这次炸车事件,如果不是咱们运气,恐怕你我都已经成了地下之鬼,绥东的大好局面也将因此付诸东流……”
澹台继泽话说的很重,就差指着吴孝良鼻子,说他和部下抢功劳了,却也是关心则乱,吴孝良的确有喜欢冲锋陷阵的毛病,凡遇战事必亲力亲为,得力干将反而留守根据地护住老巢。澹台继泽继续数落着:
“侥幸可一可二,却未必能再有,如果有人不希望绥东军进入外蒙,能在珠河县炸车,难道不能在滨江、阿城炸车吗?”
一言惊醒梦人,吴孝良额头冷汗“刷”的一下就冒了出来,霍地站起身。
“先生所言极是,惊醒了我这个梦人啊,命令司机停车,咱们离开专列,徒步赶奔滨江,让那些山魈野鬼们傻等去吧。”
澹台继泽心得意,见到吴孝良居然听从了自己委婉的建议,又见他称赞自己,不由得有些飘飘然,“司令,明鉴,此事宜早不宜迟!”
绥东专列停在了黑漆漆的密林,时间必须要快,因为途随便停车,尤其还是半夜是会造成两车追尾相撞的事故的。所以,命令下的急,绥东军下车集合的也急。以连为单位,第一师三个团的士兵被集合在林间空地上,这三个团只是先头部队,后续部队,将会在满洲里与其会和。
一刻钟后,专列又重新开动,渐渐加直奔滨江而去。虽然绥东军下了火车,但是为了不影响到东路干线的运输,所以,专列仍旧得继续开往滨江。
虽然只是十月底,东北山林间的夜风却硬的很,轻而易举就能吹透数层单一,但是由于绥东军这次准备极为充分,早料到会在外蒙耽搁到冬季,所以早就换了棉装,虽然在闷罐车里热的要死,但是此刻他们觉得司令强制大家换上冬装的决定简直太英明了。
除了对冬装一事大加庆幸的,还有人抱怨着。
“放着火车不坐,却要在这黑咕隆咚的林子里乱窜,喝西北风,不是没事找事嘛?”
“你知道个屁,看到之前铁轨炸成什么德行了吧?那是咱司令煞气重,连**都得延时爆炸,但是这煞气也不能此次都管用,所以咱司令为了大家伙的安全着想,只能命令咱们下车,选择更安全的徒步行进。”
“得了吧,还煞气,不就是小贼们手艺不精,错过了最佳的引爆时间……”
一时间各种流言蜚语在这三个团吵的的沸沸扬扬,但在吴孝良的命令传遍全军之后,立刻都安静下来撒开两腿向西跑去,直奔滨江。
安全起见,部队并未远离开铁轨,而是在修铁轨留下的便道上跑步前进,天快朦朦亮时,行军队伍被拦了下来,不过拦他们的却不是人,而是满地散落的枕木与横七竖八的闷罐车厢!
第二师的士兵们,被眼前的惨况惊的面面相觑,都开始由衷的佩服司令的未卜先知。
“乖乖俺的娘,多亏司令让咱们下车……”
“谁说不是呢?要不可真就做了冤死鬼。”
“谁这么恨咱们?连着两次炸咱们的列车?”
有人煞有介事的答道:
“依我看,这么恨咱们绥东军的恐怕非小日本莫属,咱们抓了他们的少将,还打沉了他们的军舰……”
吴孝良面色凝重的看着一片狼藉的现场,显然他想的远远要比士兵们复杂,就这件事来推测,背后肯定少不了洋人的影子,但是,想在国境内连续两次炸掉同一辆专列,如果没有当地铁路的合作,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如此精准的判断出目标的。
北满的东铁路原本隶属于沙皇俄国,但是十月革命以后,沙俄在西伯利亚东部以及国的影响力日渐减少,虽然在法律上他们是东铁路的主人。但是;地方军阀政府是不会放过这个大好机会的,而东铁路局的头头们为了自身的利益也纷纷与当地实权军阀相互勾结,如此几年下来,东路竟似收回国一般,国人的决定已经可以左右这条北满大动脉了。
在这种大背景的前提下,绥东专列在同一天两次被炸,其内幕就很耐人玩味了。在东北这片土地上,不但日本人恨吴孝良,俄国人也恨吴孝良,连国人自己恐怕都有恨不得吴孝良死而后快的。
澹台继泽在吴孝良身后,看着满地狼藉心暗道侥幸,否则此刻躺在眼前废墟之下很有可能便是自己与主座了!
“主座,这件事决不能善罢甘休,查出幕后主使一定要严惩以儆效尤,否则,让别有用心的人看在眼里,以为咱们绥东军好欺负,没风险可就不妙!”
吴孝良还真没想到这么远,他一直纠结在,背后主使究竟是谁这个问题上,但是想了半天仍旧只能把嫌疑范围放在俄日三国这个大范围上。俄日两国的情报人员皆有对付他的动机与条件,具体人物上他却不甚了了。但是,国一方他认为嫌疑最大的,同样也具备动机与条件的便是新任吉林督军,张作相。
吴孝良前世读到关于民国的历史,张作相一直是以张作霖忠心耿耿的臣子形象出现的,虽然他叫张作相,但是他却与张作霖没有半点血缘关系。并且,张作霖极其信任此公,将奉军最精锐的部队交给他,同时又将自己最意的长子张学良交给他带。
直至皇姑屯事件之后,张作相隐隐然间成了托孤老臣,他力排众议,拒绝了一部分拥立他为东北王的部下,毅然支持张学良继承张作霖的政治遗产,可就是这样一个人物,为何偏要屡屡与自己作对呢?吴孝良苦思不得其解。
张作相究竟有没有参与进针对吴孝良的阴谋来呢?如果说没有,在他的地盘上,堂堂一方的大员专列两次被炸,说他这个督军能脱了干系,猪都得笑了,但是他敢犯险做下此等冒天下之大不韦的事,图的又是什么呢?
突然,密集的枪声响彻夜空,在周边警戒的绥东军部队开火,霎时间喊杀声一片,潮水一样的第二师士兵向交火处包抄而去。
第274章 到底是谁
岂料对方火力之强大,远超包抄的绥东军部队的想象,甚至隐隐打出了反包围的迹象。澹台继泽听了汇报以后大为担心,建议吴孝良立即撤出阵地以防万一,吴孝良却不同意。
“既来之则安之,我在这里,士兵们才会拼死一战,如果我走了,还能指望士兵们拼命吗?”
吴孝良在隐蔽的一处半山腰上,用望远镜观察着雾蒙蒙的战场,通过火力强弱判断,对方规模绝不会低于五百之数,而己方三个团三千余人则被憋在一个依托铁路的狭长地带,根本无法发挥人数上的优势。看到这里,他叹了口气,既然战略上总是自己的短板,那就先把战术上的长处发挥一下吧。
“命令二团,三团,成梯队逐次撤上山坡,组成防线不可轻举妄动,第一团阻击敌军,防止对方趁乱冲击我军阵型……”
一连串的命令下达之后,二团和三团立刻动了起来。等到就绪之后,第一团也开始逐次向山坡上撤去,不明身份的武装人员竟然也跟着迫近山坡。这可大大出乎了吴孝良的意料。以少打多本身凭借的就是突然出手,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但是这些人在明显人数不占优的情况下,竟然以少对多发起了冲锋,这是什么情况?
既然,敌方想硬碰硬也就不必客气,已经逐次形成防线的二团和三团,等一团从防线两翼撤入山坡上之后,立即搂头开火,强大的火力在进攻者面前几乎成了一架混合的人命收割机,山坡下立即便躺倒了几十人,顷刻间就损失惨重。他们显然没想到对方能如此之快的进入防御状态,但为时已晚,攻势受挫后,绥东军如跗骨之蛆一样粘了上来,已经容不得他们从容撤退。
形势在举手之间竟然就这样逆转过来,变换之快不但是那伙不明身份的武装人员,就连绥东军内部都有些措手不及,澹台继泽便是其之一。
“主,主座,眼下形势之变化之快,让人目不暇接,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做?”
吴孝良见澹台继泽的情绪仍旧滞留在慌乱之,反应还是落后半拍,不由笑道:“我们人多他们人少,如今又是我绥东军占尽优势,你说该如何做?”
“自然是进攻,杀他一个片甲不留!”
澹台继泽想也不想接口答道。
“不,片甲不留可不行,必须抓活的,然后审问出幕后主使,再给他们颜色好看!”
随着优势的逆转,半个小时前还尽在劣势的一、二、三团开始逐次反攻,包抄。吴孝良已经开始安排人对其喊话,进行心理震慑。
“你们听好了,放下武器不要抵抗,我们会宽大为怀,饶你们一命,顽抗到底,等待你们的只有死路一条……”
但是对方的回应却是一串串更为猛烈的子弹。
吴孝良惊诧于对方如此顽强的战斗意志,对方相必已经看清楚局势,知道全身而退已经不太可能,看情形已经是做好了鱼死破的准备,他可不打算让绥东军的士兵们在这里增添无谓的牺牲,于是他决定退而求其次,抓活口即可,不再追求全歼。
“吉林还有如此强悍的军队吗?”
澹台继泽在一遍说出了自己的一问。
吴孝良陷入沉思,也觉得吉林几大派系之间的军队大多没有战斗力,并且士气低迷,像今天这一小股不之军,拥有如此顽强战斗意志的,简直是凤毛麟角。
“这里应该属于宁阿镇守使的辖区,难道陶祥贵的兵竟如此厉害?”
澹台继泽继续分析着,在他看来,必是当地军阀出于某种动机,对他们动了杀心。正如上次在宽城子车站被高凤城袭击一样。吴孝良则不以为然,陶祥贵不过是地方上一个小小的,没有根基的,土生土长势力,并且没有深厚的根基与后台,他那个镇守使紧挨着滨江,已经被滨江镇守使压得死死,实际兵力被压缩的能有一个团就算不错了,如何能有如此精锐的部队来偷袭绥东军?
想必这伙人悬在宁阿镇守使辖区内埋伏动手,也是看了陶祥贵的软弱,没有实力干涉外来者军事行动这一点,只是在整个吉林有谁能如此嚣张呢?
吴孝良在海参崴时便将东路沿线各路镇守使研究了个七七八八,虽然吉林已经划到奉系势力范围之内,督军也由奉系大将张作相出任,但是其麾下的各路镇守使在短时间内根本不可能有大规模调整。所以张作相仅仅清理了紧邻奉天的几路镇守使,北满一侧的东路沿线除了挟制陈秀岩的穆棱镇守使外,其他几路仍旧是孟恩远在位时的原班人马。其,滨江镇守使任福元便是最具实力的一位。
而陶祥贵则是依附于任福元,才得意苟延残喘至今,不过如今在宁阿辖区内出了如此大的事件,看来他这个镇守使是保不住了。如果今天这事不是张作相做的,他倒是渔翁得利呢?吴孝良想到这里不由一阵冷笑。
就在反攻由于吴孝良的谨慎又逐渐陷入僵局的时候,在敌方防线的后方,响起了一连串稀稀拉拉的枪声,紧接着便是震耳欲聋的呼喊声,又一股不明身份的武装,在背后向其开火,他们顿时阵脚大乱,在进退两难腹背受敌的情况下,再也无法保持镇定,有些人慌不择路,被堵在外围的绥东军士兵无情的射杀。
对方一个头目模样的人大声呼喝着,似乎在维持着秩序,试图使部下们平静下来,但是为时已晚,他们已经彻底陷入了两股人马的包围之,插翅难飞,隐约吴孝良似乎听到了叽哩哇啦的日本话。
被围困的残兵最终还是做了一次困兽之斗,对身后的另一股人马进行了一次突击,试图破围而出,但是吴孝良没有给他们如愿的机会,立即指挥人马在其背后狠狠的插了一刀。
新加入战斗的那股部队战斗力实在是差极了,竟然没能挡住困兽之斗的最后一击。澹台继泽见此情景,连连摇头惋惜。
“可惜,可惜……咦?”
他突然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
第275章 宁阿镇守使
溃围而出的偷袭者竟然又杀了一个回马枪,将挡在他们退路上的队伍又杀了个人仰马翻,澹台继泽连连咂舌:“这帮驴日的,来当援兵,还是来添乱的?”
吴孝良也很是恼火,如果不是这股突然杀出来的人马,绥东军恐怕此刻已经将偷袭者全歼,不过既然事已至此,也只好放弃了全歼的打算。
“传命令下去,一定要多抓活口,倒要看看是谁如此恨我,几次三番欲置我于死地!”
岂料,眼看无望逃出包围圈的偷袭者们,竟然纷纷抽出枪刺抹了脖子,颈动脉破口处喷出的血箭在强大压力下达两三米远,情境之变化倒有些越发的诡异了。最终,果如吴孝良所料,所有偷袭者,除了逃跑者全部自尽,无一活口。
吴孝良看着满地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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