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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雄的民国-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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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怀事哈哈笑道:“老哥说笑,我绥东军虽不才,但却绝不会怕了土匪。”
    伐木工头头仍旧不以为然的摇了摇头,也不多做争辩,和长官整编哪能有好果子吃呢,还是见好就收吧。
    “啪——,啪啪——”
    听枪声已经近在眼前,大伙已经能够听到,土匪的吆喝声。
    警卫请示道:“旅长,咱们如何处理?”通常警卫们遇到这种情况长官都不会逃脱两种命令,一是严密监视,坐山观虎斗;二是积极进剿,抓捕归案。以他们对旅长的了解,他多半会下令,抓捕土匪。
    果然,吴孝良命令道:“五一,你领几个人去前面堵截,剩下的跟我去抄他们后路。”再次回东北,土匪给他的感官十分恶劣,先是物资被土匪劫走,然后是与俄国鬼子勾结。他看了眼几个冷眼旁观的伐木工人,对他们说:“老哥几个,你们在这里躲上片刻,我们剿了匪在出来。”
    吴孝良这话说到一半,心已经拔凉。伐木工人眼睛里有幸灾乐祸,还有几分怜悯,也许在他们的眼里,绥东军这几个人已经成了死人。说到底,百姓们还是对政府抱有深深的敌意,其实这也不怪他们,从前清开始,政府何时将百姓当人对待了?都是任意掠夺、鱼肉。
    几个身穿翻毛狐狸皮短袄的汉子从密林伸出奔出,为首一人看到眼前几个人显然吃了一惊,端起盒子炮威胁道:“都老实点,要不老子崩了你们。”
    伐木工顺从点头,“英雄尽请自便,俺们不过是伐木工人。”
    几个土匪一看就是平常跋扈惯了的,上前便要搜几个人的身。由于遭遇突然,吴孝良他们并没有将枪露出来,刚要发动,后面枪声又急促的响了起来,几个断后的土匪慌慌张张跑过来。
    “不好,那帮瘪犊子火力太猛,咱们扛不住,别墨迹了,扯乎。”
    几个人不理吴孝良他们,转身便要走,吴孝良掏枪射击,六个人全部右腕枪,盒子炮纷纷掉落在地,哀嚎咒骂之声顿时响起。
    伐木工看的目瞪口呆,这长官年岁不大,瞅着随和的很,怎的出手如此狠辣,枪法又准的出奇。王怀事与李五一均没见过吴孝良枪法,也惊叹不已,原来旅长是真人不露相!
    警卫们三下五除二将几个人捆了起来,拉倒一旁。吴孝良立即命令道:“大家隐蔽,后面还有一股土匪,一定要活捉他们。”
    对于这些送上门来的土匪,吴孝良不想简单的枪毙了事,由于有了在在绥东开辟商路的打算,剿匪马上就会被提上日程,而这些土匪就是最好的情报来源,他们的出现简直太及时了。
    刚刚隐蔽好,密林里一下子就冲出几十个土匪,吴孝良反倒不能贸然下令进攻,他们满打满算战斗人员才六个,胜算并不大。
    土匪来到刚刚战斗过的地方,很快便发现血迹,追击的目标突然消失,使得他们有了一丝不详的预感,头目摸样的人很谨慎,尽管发现了蜿蜒向别出的脚印,仍旧没有贸然下令搜捕。
    “二当家,咱们怎么办?这帮瘪犊子好像在这里和人打过一仗。”
    “快藏好,有危险。”头目终于,意识到危险就在眼前,但为时已晚。
    枪声响起,他只觉得右手腕一痛,盒子炮脱手,鲜血淋漓,不由得惨叫了一声。众土匪们不明虚实,吓的都原地趴下,有胆小点的更是朝密林里胡乱放起了枪。
    王怀事看到这些人聚在一堆,有点遗憾,如果此刻有门步兵炮,一发炮弹就能将他们全部解决,不过旅长有令要抓活的,但他们只有六个人,该如何抓呢?
    绥东军刚刚歼灭白俄的阿法纳耶夫旅,士气空前膨胀。他们只有六个人,王怀事担心的不是如何逃走,而是怎样才能活捉,通过这一点绥东军自信之强,足可见一斑
    吴孝良又是第一个开枪,他可不想白白放走这些上好的情报来源,扣动扳机,又是枪枪打手,竟吓得土匪们不敢抬枪。
    后出现的土匪们被突如其来的袭击打蒙了,对方突然有人喊话:“对面的听好了,绥东军奉命剿匪,想活命的五分钟内,放下武器投降。”
    他们不敢随便动作,但也不能几句话就吓的投降,否则以后被人看轻不说,还怎么在江湖上混?
    吴孝良知道他们不会轻易投降,喊话只是心理攻势之一,他见土匪又有人贸然爬起来射击,便又是一枪,对方手腕爆出漂亮的血花。
    王怀事担心他们识破虚张声势反扑,就自己这几个人还不够那群土匪塞牙缝,爬上到吴孝良身边,低声问道:“旅长,现在怎么办,万一那帮子土匪发现咱们的虚实,可就危险了。”
    吴孝良头也不回的答道:“沉住气,只要我们不逼迫的太紧,他们不敢。”他当然也怕土匪们不要命的反击,但现如今形势已经骑虎难下,容不得再有半点分心。

第103章 被俘
    吴孝良将一把勃朗宁m1900当成了狙击枪,只要露头就是一枪,没几分钟土匪们竟然几乎人人带伤,警卫看的目瞪口呆,心道:旅长有这伸手还用我们保护吗?
    随时悬在头上的死神子弹,不知何时就能爆掉自己的头,这种强大的心理压力让这些土匪们瞬间崩溃,纷纷高喊:“俺们投降,别开枪,别开枪……”
    李五一趴在雪窝子里喝道:“你们把武器都扔出来,再说投降。”
    对面便陆陆续续的将枪和砍刀扔了出来,两个警卫则上前去,将武器通通捡起,扔到远处的雪窝子里,然后又端起花机枪,命令土匪们围城一圈,手抱头蹲在地上。
    土匪们见这伙人只有六个人顿时傻了眼,兄弟们放手一搏未见起能败的这样惨,今日之事说出去哪还有面目见人。有人稍有异动李五一便一脚踹过去,一顿拳打脚踢,片刻功夫便给治的服服帖帖。
    其一个被叫做二当家的土匪不忿,恨声道:“要么你们现在就杀了我们,要么就放了我们,否则等大当家来了,你们都得死无葬身之地。”话毕,相煎尾部穿着火花,窜上天空,瞬间爆裂,变成点点火星散落消失。
    不用问,响箭一定是这伙土匪联络同伙的信号,土匪二当家哈哈大笑:“大当家率兄弟们就在附近,马上就到,你们还不逃命去吗?”
    吴孝良笑了,问道:“二当家,你几时见过官军怕了土匪的?”
    话音未落,大批土匪从密林里钻了出来,俄国造指向众人,两个警卫端着花机枪进退不得,那几个伐木工倒是一副早该如此的表情,好像土匪赢了官军才是天经地义之事。
    形势***,先前手腕受伤的二当家跳起来,来到吴孝良面前;一把抽走了他的勃朗宁m1900,嘲笑道:“我的官老爷,如今你怕不怕啊?”
    吴孝良心苦笑,现世报来的也太快了,失悔自己大意,没多带些人来,让土匪有了可乘之机。
    二当家奚落了吴孝良一番,就去将先前他们追击的那伙土匪提了过来,左手握枪,用受伤的右手拉动勃朗宁m1900套筒,显然他的右腕并没有伤到骨头,子弹顶上镗,对准其一人头部扣动扳机,尸体扑倒在地,接着如法炮制将其余土匪全部就地正法,顷刻间雪地上便一片血红,血腥味弥漫,伐木工惊的阵阵作呕,趴在地上吐了起来。
    吴孝良心下大骇,这二当家杀人不眨眼,自己落在他手里岂不是凶多吉少了?
    一个年龄偏小的警卫,竟然吓的尿了一裤子,呜呜哭了起来。
    二当家踹了那哭鼻子的警卫一脚,骂道:“瞅你那几把熊样,还不如娘们……”
    随即又命令手下喽啰:“去把那个领头的官绑了,带他去见大当家可是大功一件。”
    小喽啰可就没二当家哪般只是嘲笑几句,他们早就憋足了劲,上前去将吴孝良按倒在地,用麻绳狠狠捆了起来。王怀事也一样狼狈不堪,大骂土匪:“你们胆大包天,敢抓军官,就不怕被剿了?”
    吴孝良现在唯一庆幸的,便是这个二当家没向处置第一波土匪那样把自己给枪毙了。他暗暗发誓;此后无论到哪里都要带足了卫兵,不可自蹈险地,否则幸运之神不可能永远眷顾自己的,这次在家门口当真是大意之极。
    二当家又来到吴孝良面前,冷冷的盘问道:“说说你们是谁吧?别死了以后连名都没留下。”
    那个吓哭的小警卫听土匪头子如此问大嚎起来:“二当家不要杀我啊,我不想死。”
    王怀事虽然也心惊骇不已,但他却知道不能堕了绥东军的威风,斥道:“看你那点出息,绥东军没你这种软蛋!”
    小警卫听王怀事骂他,竟然收起了哭声,但仍止不住在抽噎。
    吴孝良当然不能报出自己的本名,随口道:“我乃绥东军骑兵连连长路子铭。”说着一指王怀事道:“他是副连长,钱铭钧。”
    一个伐木工却插嘴道:“二当家,他撒谎,这人是个大官,那些当兵的都叫他旅长!”
    伐木工头头吐了他一口,喝道:“老四闭嘴!”显然他对自己这个兄弟极为不满,虽然他也看不上官军,但总觉得出卖人是件不光彩的事情。
    二当家目光一闪,脸现异样,左手一拳打在吴孝良肚子上,疼的他直冒冷汗,身子不由自主弯了下来。
    “他娘的,敢不老实,再偏俺,俺就让你下去和他们作伴去。”说罢一直地上那几具被爆头的尸体。
    然后一挥手。
    “押走!”
    吴孝良被带上头套,走了多半天被押上一座不知名的山,被单独塞进一个棚子。
    只听土匪们说笑着:“这回是哪家大户的肉票?”
    “嘿嘿,俺跟你说,你可得保密,这事二当家不让嚷嚷出去。”
    “放心吧,俺就不是那多嘴的人,快说,快说,别墨迹了。”
    “这个可是那绥东军的旅长……”
    “啥?谁,谁,谁?”
    土匪显然不敢置信,绥东军上个月全歼俄罗斯远东第一旅,并俘获其指挥官阿法纳耶夫少将,这样一支劲旅的长官怎么可能被逮住?
    “当然是真的,这事千万别声张!”
    吴孝良心里忐忑起来,这些人如果只是抓自己做肉票索要些钱财也就罢了,大不了丢个大人。可他们若是与俄罗斯人合作,将自己交给他们去领赏,那情况就大大的不妙了。转念一想,也未必不妙,阿法纳耶夫还在自己手上,大不了做交换。
    他突然想到雅科夫,身子不由一颤,不敢再想下去……
    胡思乱想间,外面的土匪又说起话来。
    “哎,哎,兄弟,跟你说个事!”
    “啥事,神秘兮兮的?”
    “知道这屋里关的谁吗?”
    土匪的声音里充满了得意。
    “赶紧说,再卖关子俺走了!”
    另一人显然不给他显摆的机会,威胁起他。
    “俺说,俺说,这里面关的是,绥东军的旅长!二当家下午抓回的!”
    “啥?不可能,净唬俺!”
    “千真万确,二当家亲口跟俺说的……”

第104章 昨日伊人
    入夜,吴孝良又冷又饿,但都抵不过命运未知带来的忐忑,他甚至有一丝恐惧,本以为经历了如此多的风雨浪涛,已经可以做到胸有激雷而面若平湖,但他还是忍不住焦躁起来,徒劳的翻着身,以缓解紧绑在身上的绳子所带来的疼痛感。
    外面戚戚低语不知何时消失的,柴门吱嘎一声开了,吴孝良背对着柴门,却能听到脚步声,一个人,还有急促的喘息。
    “孝良哥哥,是你吗?”
    一声孝良哥哥柔肠百转,这一世如此叫他的,除了杜鹃还会有谁?
    通红的俏脸,雪原泡子一样清澈的眼睛立刻浮现在眼前,他吃力的转过头来,狼狈不堪,四目相对。
    杜鹃欢喜的流下泪来,笑着低语道:“孝良哥哥果真是你!”
    “杜家妹子,你,你怎么也在这里?”吴孝良瞬间的惊讶后开始思索,不该在此处出现的杜鹃为何在这里。
    杜鹃没有答话轻轻叹了口气,在吴孝良身前蹲下,伸出一双素手,麻利的解下他身上的绳索,外面传来土匪的呼唤声:
    “大当家……”
    “你们离开这里十步远,不允许任何人靠近!”杜鹃转脸吩咐外面时,俨然是另外一个人,哪里还是半点像吴家趟子那个外表刚强,内心柔弱的杜家小妹。
    这一问一答便等于是给了吴孝良答案,杜鹃此刻已是这座无名山上的大当家。再看她腰间,果真插着一双镜面盒子炮,硕大的枪身与蛮腰素手格格不入,却不知她一个少女是如何落了草,又是如何当上这些土匪的大当家?他胸有太多的疑问,又不知从何问起。
    踌躇间,又是杜鹃先开口:“孝良哥哥饿了吧,妹子带来些吃食,先垫垫肚子。”她将门边的食盒提了过来,放在吴孝良面前,将菜一一摆好。冬季大雪封山,没甚吃的,平日里土豆烂白菜帮子已是难得,但面前盘子里却有肉,有青菜,可见她是极用心的,已经将山上最好的东西都拿出给自己。
    吴孝良夹了口菜,终于忍不住问道:“妹子,你到底如何落了草?”
    杜鹃咬牙切齿,仿佛又回到了那天。
    爹娘冰冷的身体满是鲜血,躺在院子里。巡长李作奎抱着着杆老套筒,坐在墙根太阳地里,优哉游哉的抽着旱烟袋。
    “你……你们好狠的心,我爹娘做了什么,你们下得了这么狠的手?”
    杜鹃已经哭干了眼泪,嗓子嘶哑,质问声声,满院子人却只是笑吟吟看着;毫不在意。
    “杜彪通匪,手上又挂了人命案子,他俩窝藏罪犯,阻碍巡警办案,罪有应得。”金川街巡长李作奎随口说着理由。
    杜鹃吐了一口:“呸,你血口喷人,我大哥虽然性子阴沉,却绝不至害人……”
    李作奎笑了,嘿嘿笑着,一脸不屑:“你那小情郎是哪个害的了?我血口喷人,这些年他暗地里害了多少人你知道吗?”他抽了口烟又继续干笑一声,继续说道:“你这妮子瞅着也算周正不如给俺家老三做媳妇得了,也省得有人欺负你。”
    “休想!我宁可去做鬼!”杜鹃恨恨的道。
    李作奎本是来吴家趟子抓杜彪的,金川街出了这么大的事,土匪李振清差点烧了狼家大院,自己这个巡长责无旁贷,必须找个人来负责,吴孝良他自觉惹不起,于是背后使坏的杜彪便成了的替罪羔羊。他领着人前来吴家趟子抓捕,恰巧杜彪回家取衣服食物,被堵个正着。
    杜家老两口心疼儿子,死死挡住了帮闲,杜彪得以逃掉。李作奎一气之下将老洋炮开了火,两位老人双双毙命。等杜鹃听到枪声出来查探时,与爹娘已经天人永隔。
    李作奎不愿意再和她啰嗦,带着帮闲们便要离去,杜鹃哪里肯放他走,上去抱住他大腿死活不松手。李作奎恼羞成怒大巴掌扇下来,杜鹃的脸立时肿了起来,两耳嗡嗡作响,可她仍旧不松手,死死拽着仇人。
    帮闲上前将杜鹃逐个手指掰开,扔在院子,李作奎一口浓痰吐在她身上,骂道:“敬酒不吃吃罚酒,不识好歹的东西,再胡搅蛮缠,给你卖到窑子里去。”
    骂毕带着人离去。
    可怜杜鹃一个女子,痛失双亲,大哥又踪迹全无。天黑下来,她不再哭泣,去柴房取了柄砍刀,直奔金川街而去,要为死去的爹娘报仇雪恨。她恨透了李作奎,更恨透自己这个大哥,若不是他暗使坏,杜家又如何能落到破家灭门的下场?
    杜鹃在金川街巡警所外埋伏了半夜,门终于吱呀一声打开,依稀便是李作奎的身影闪出来,摇摇晃晃,显是喝多了。杜鹃从背后跟上,挥起砍刀便是一阵乱砍,那人应是被划破脖子上的血管,鲜血溅出几仗远,喷的杜鹃满身都是。笨重的身躯直挺挺的倒地,她只是木然的挥刀砍着,一下两下……直至血肉模糊,人很快没了声息。
    大仇得报,杜鹃扔掉砍刀,仓惶离去,吴家趟子回不得,她思来想去,决定投奔有过一面之缘李振清,相信他看在吴孝良的面子上会收留自己。
    只是当杜鹃连夜赶到四方顶时,山寨内早已经人去屋空。她心灰意冷,便在山寨旁的一颗歪脖树上悬了梁。不过却没死成,等杜鹃再次醒来时天已经又黑下来。是一个报号西风好的胡子头救了她。
    杜鹃由此便入了西风好的绺子,大家伙听了她的事迹,都暗暗竖大拇指,敬佩不已,区区一个弱女子便敢以身犯险为父母报仇,实在难得。她从此更是一改往日柔弱,杀起人来不逊山须眉,整个金川县一带的恶霸落在她手里,便没一个能活着回去的,破财丢命不在话下。
    一番时日,杜鹃在绺子里的身份已经隐隐仅次于西风好。可惜好景不长,奉天督军张作霖开始在省内大规模剿匪,西风好在率绺子在逃跑的时候被乱枪打死,亏得杜鹃镇定带领大家逃到了绥芬河一带,才算安定下来。
    土匪们于是推举杜鹃做了大当家,原二当家李柄江本就暗恋杜鹃,所以更是鼎力支持……
    杜鹃讲毕声泪俱下,只有在孝良哥哥面前她或许才会露出几份真性情,吴孝良心疼不已,刚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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