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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惑天下)-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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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语,我仰起头看着神情莫幻难测的他,“如果你介意,我可以澄清。唔……”
    他突然低下头,唇覆上我的,把我未说的话全部逼回肚子里,他的吻还是凉凉的,似乎每次都这样,我一旦说了他不能接受的话,他就以这种霸道的方式堵住我的口。
甜蜜之吻(2)
“傻龙儿,我怎么可能介怀这个呢。”他惩罚性地在我唇上轻咬了下。
    “你明明……”
    “我们没拜过天地,这对你名节不好。”他的唇风吹到我脸上,依然凉凉的,令人舒服的味道。
    “原来你是担心这个。”我顿时松了口气,“反正这边没人认识我们,没关系的。”
    “可我不容许我的龙儿受半点委屈。”他的指尖摩挲着我的脸颊,口气异常地笃定。
    呵,又是古人和现代人的代沟……
    “那我们成亲好了。”我又不是古人,说这话丝毫没扭扭捏捏,社会主义就是好。
    “不好。”他想都没想就脱口而出。
    我差点给他一拳,嘟着嘴拉下他抚在我脸上的手,“夜公子,你还真难伺候!为什么不同我成亲?”
    “因为……我舍不得龙儿成为最年轻的寡妇。”他顿了顿说道,我心一疼,有样学样地搂住他的肩,覆上他的唇阻止他再说些让我心痛的话。
    轻如蝉翼的吻,如海潮般起伏难受的心,等我觉晓时,眼泪已经完全弄湿眼眶,一滴滴落到他漂亮的眼上、高高的鼻上,溢开,化成一抹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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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龙儿?”夜锁松开我,口气异常地紧张。
    “可不可以不要再说这种话了。”我小声央求着,眼泪不争气地往外涌,“我不要你什么都为我着想,我只想好好和你在一起,对我来说没什么比生离死别更痛苦……”
    “对不起,我不该说这些混帐话的。”他搂紧我,看着我满脸的泪水显得有些不知所措。
    “比起一个人孤苦生活,我更向往生死相随。”我吸了吸湿润的鼻子,扬起一个发自内心最真挚的笑容。
流玉来了(1)
他脸色一沉,把我搂得更紧,“不可以。”
    “我不管。”我倔强地说道,躲在他怀里汲取着温暖的体温,意识开始迷糊起来,累了,好想睡……
    迷迷糊糊中,我似乎听到夜锁坚定的声音,“若死后还剩有灵魂,我会永生永世守护你的。”
    好甜蜜的誓言,不过相恋不是单方面守护,我也会永生永世守护你,绝不让你受半点伤害,想到这,我忍不住勾起唇角。
    夜锁的怀抱好温暖,温暖到可以让我们弃退所有的寒冷,携手一起走下去。
    一直到第二天站到收银台前,我还是笑得很甜蜜,昨晚居然就那样在夜锁怀里呆了一晚上,夜凉,他把所有的温暖都给了我,一夜未眠,结果现在大白天补觉。
    “夫人!夫人!夫人!回神啦!归来!归来!”炎纱在对面的收银台瞪了我一眼,双手在空中乱抓一气,一副神婆兮兮的模样。
    我这才发现三个收银台前已经排满队伍,只有我这边空空如也,怪不得炎纱要瞪我。
    “李大娘、黄大叔,你们过来这边结账吧。”我堆起一脸笑意。
    “夜夫人,你确定你回神了?”
    “呵……呵呵。”我尴尬地笑着,眉凝成一团,我刚才有表现很花痴么?
    “你听说没,临边好几个城官府都在搜人。”面前的古代欧巴桑们开始八卦起来。
    “不是没张贴布告吗?”另一个欧巴桑显然对这个八卦问题很有兴趣。
    “可官府是一家一家地搜,搞得人心惶惶,我看迟早搜到我们这边。”
    “我们又不做亏心事,准没事的。”
    另一个欧吉桑也加入八卦行列,“你们没听说吗,夜山的大王已故,辰王亲自过来悼念呢。”
流玉来了(2)
流玉?我拿货的手深深地战粟着,是他来了。夜山的大王死了?是虹衣死士发出去的假消息吗?
    “十四岁随军征战,十五岁便做将军的那个屡战屡捷的少年英雄辰王?”
    “朝廷能有几个辰王。”
    “我听说他可是个难得的大善人,到处广布施恩。”
    “那跟官府搜人有什么关系?”
    “告诉你们,我一个舅舅在邻城官府当差,听说是辰王的旨意,在搜查两个很特殊的人。”
    我双手握成了拳,面容煞白……
    “我怎么可能知道,官府都没发布告,显然是不想太过张扬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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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对哦对哦,但愿早日找到那两人,省得殃及池鱼。”
    “呀,夜夫人,我的算好没?”李大娘在一旁催促道。
    “啊?哦,在算呢。”我回过神,手忙脚乱地点算物品,心里却一团乱麻,怎么算都算不清楚。
    “李大娘,一共三两银子。”夜锁平静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我忙敛下所有的恐慌,微笑着接过李大娘的钱。
    夜锁站在我旁边,洁净的脸上没半点恐惧,也许在他的内心根本找不到这个词……相比之下,我明显害怕极了,怕流玉找到我们,怕流玉伤害夜锁,更怕他破坏夜锁心目中最圣洁的夜山……
    “龙儿,别想太多。”夜锁修长的手指扣紧我的十指,仿佛要传给我无尽头的安全感。
    “我知道。”我点点头,手指关节还是冷得好厉害。
    流玉辰王,水若翰……终于来了么。
美妇人
午后,我的手指在红门徘徊好久,终于轻轻叩响,低声道,“夜,我们离开这里。”
    “辰王有心赶尽杀绝,我又岂是懦辈。”门骤然被开启,夜锁倚在一旁,双手抱臂,镇静地看着我,风拂乱他的长发,邪魅依旧。
    “你既知道辰王忌讳你的蓝发……”
    “那我更想见见他,一个被百姓歌颂的少年英雄!”夜锁唇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容。
    “你身上有伤,你斗不过他的。”
    “我会将你先安置好,不然你会是我最大的软肋。”
    “你们两个都必须给我离开!”一声清柔的呵斥传来,我们巡声看去,却见一身麻装的张婆婆站在亭院中盯着我们。
    我耳朵出问题了吗?我记得张婆婆的声音是很苍老的……
    夜锁冷冷地瞥了她一眼,“我的事不用你管。”
    “怎么可以这般和张婆婆说话。”我轻责着夜锁,张婆婆却迈着小步轻盈地走了过来,她的腿脚不是不灵便吗?
    张婆婆的手指慢慢移到自己的脸上,那手指好细滑,虽不如年轻女子,却格外地雍容,怎么以前没发现,见她慢慢从脸上扯下一张皱如树皮的软面具,我张大了嘴,金庸剧?太扯了吧……
    糟如雀巢的头套被摘下,一头乌黑的青丝顺直滑下,脊背僵直,白如玉脂的肌肤,细眉浓眼,俏丽的鼻子,唇如鲜血般红艳。
    “美、美、美女?!”不对,应该叫美妇人才对,我倒吸一口冷气,她的美似乎似曾相识。
    听到我结结巴巴的话,张婆婆,不是,张美妇凝眸冲我一笑,手指抚上我的脸,“天下间又有谁人能美过你?”
你们是母子?!
我苦笑,我可没忘我脸上还有三条爪疤呢。
    绝世无双的笑啊……我仍是看得很痴呆,转头看向冷漠的夜锁,不禁尖叫起来,“啊!”
    “怎么了,龙儿?”夜锁被我吓得一愣,我忙把夜锁推到张美妇身旁,绝美的眉眼、洁净的面容、高高的鼻梁、微翘起的唇角……太像了,这份绝美也太像了。
    “你,你们……是母子?”
    “哼。”夜锁从鼻子冷哼了一声,转眼看着张美人讥讽地笑道,“我哪高攀得起绝世夫人。”
    “绝世夫人?”看来夜锁早就知道张婆婆的真实身份了,怪不得看她的眼神一直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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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下只我会易容术,当称绝世。”张美人努努嘴,径直进屋,“你父王铁定是这般和你说的,你娘亲是个没良心的女人,你刚生下来没多长日子她就跑了,仗着一身易容的功夫让人永远找不到她。”
    “难道不是这样么。”夜锁冷冷地扫了她一眼,我扯了扯夜锁的衣角,小声道,“别这样。”
    手蓦地被他抓紧,他的手竟然在颤抖?因为和母亲相认了吗,我哑然失笑,这个心口不一的家伙。
    “我有苦衷,我承认是我对不起你,让你一个人生活在你父王权欲的掌控之下,他总是在窥享天下,你的出世对他来说更是希望,他可以借助你得天独厚的力量一步一步掌握天下。”张美人一边说一边从身上卸下一个包袱,从里边拿出一堆东西。
    易容装备!我的直觉准确地告诉我,这是金庸剧中必备的易容装备!
    “我还是没听出你有半点苦衷。”夜锁冷漠的语调竟夹着一丝颤音,我憋住笑意,看他就差没扑上去要张美人承认不是故意丢弃他的。
有多远走多远
张美人拉过我坐到桌旁,开始替我梳理头发,看样子我也要被易容了。我一手紧紧攥着夜锁,让他和张美人的距离更近一些。
    “这辈子我只会一次对不起我的孩子,不会有第二次。”张美人避重就轻地说道,拿起一个俗气的村妇头套装上我的脑袋。
    “哼。”夜锁不屑地冷哼,坐到我身旁,冷漠的脸部线条明显柔和好多。
    “好重哦。”我扶了扶头套,深刻认识到一个观念:我们要尊重演古装戏的孩子。
    夜锁伸手就要替我摘去,被张美人拍了回去,他的眉深深凝结起,孩子般地抱怨,“龙儿说重!”
    “你这孩子要媳妇不要命是不是。”
    “什么意思?”我发誓我绝不是有意打破他们的“天伦斗嘴之乐”,我实在太疑惑不解了。
    “易容后你们马上离开这里,有多远走多远。”张美人将一张湿嗒嗒的软皮面具覆上我的脸,“我昨天就听到官府挨家挨户搜人的消息,又闻辰王悼念夜山大王,觉得事有蹊跷,便连夜做了这个面模,看,一模一样。”
    “夜山大王之死估计是虹衣死士散播的,辰王会搜查我们,应该是那个天下第一神医水若翰告知的。”夜锁开始融入谈话了,毕竟现在正经事比较重要。
    张美人挑眉,“怎么不杀了他?至少辰王不会来查你。”
    那神情,啧啧,就跟在说“今天天气还不错”差不多……看样子,张美人除了看到自己儿子会泪流满面外,对其他人冷血得很。
    我正欲告知当日夜锁刺心的事,却被夜锁按住手,示意我不用细说,他在担心自己娘亲会伤心?
宁愿玉石俱焚
“我并不想躲。”夜锁简简单单地坚持着自己的决定。
    “你同意?”张美人把柔美的视线放到我身上,我忙拨浪鼓似地摇着头,她叹口气道,“你去里屋把衣服换上吧。”
    明显是逐我出去,算了,我还是不要打扰人家母子讲话,抱着村姑服走到里屋。
    外屋好半晌没动静,等我换好衣服犹豫着要不要出去时,前面铺子突然传来一声巨响,像是被门被踢坏的声音,接着便听见炎纱和水纱的尖叫。
    “各位官爷,这是做什么呢,小店开业还没几天。”
    “甭和我废话,马上把你们店里老的小的、男的女的全都叫过来。”
    “是是是,各位官爷先坐下喝杯茶,别吓得小店的客人。”
    ……
    居然这么快就查到这来了?我连忙推门出去,夜锁穿着一身柴郎装似的衣服睡在桌上,张美人正迅速替他戴上假头套,覆上一张平凡到极致的面具。夜锁怎么会任由张美人做为呢,难道说……
    “张美人……不是,伯母,你对夜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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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趁他没防备时拍了他一掌,会昏睡几个时辰,不会懦弱地逃避,宁愿玉石俱焚,这怎么跟我年轻时候一模一样?”张美人气恼地修整着他脸上的面具,我抿嘴偷笑,连绝美的模样都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性格当然有遗传因子。
    外边的吵动声越来越大,甚至传来炎纱和水纱喊公子、夫人的声音。
    “你们从后门出去,我请了车夫送你们出镇,然后再雇车一直沿小道往北走,有一处深密的竹林,里边是我偶尔会去的隐居之地,僻辟得很。”
流玉(1)
张美人匆匆收拾好包袱,往里塞了几张银票,递到我手中,“你们先暂住在那,我得空会去看你们。”
    “您不和我们一道走?”
    “我得收拾这个烂摊子,顺便打探下消息。”张美人果决地扶起昏睡中的夜锁,同我一道走出后门,一辆马车规规矩矩地守候在门外,刚把夜锁扶上车,张美人突然狠狠地抓住我的手腕。
    “伯母?”我愕然。
    “这段时间看过来,我知道你对我儿很好。但我无法不顾忌他生时的批言,若有一天他真的死在你手里,我不会放过你!”她雍柔的指尖掐着我手腕力劲竟是如此之大。
    我咬了咬唇,坚定地说道,“若有一天他死在我手里,你也找不到我,因为夜在哪里,我便在哪里。”
    她的手蓦地一松,定定地看着我,唇角突地染一抹倾国绝代的微笑,看得我和憨直的车夫呆住了。
    “快走吧。别忘记你说的!”
    在张美人的凝眸注目下,马车缓缓前进,看着怀中如同小孩子睡颜般的夜锁,忍不住伸指将他放平的唇轻轻提角,若有似无的笑容在我此刻看来却是最深的希望,原有的迷惘与害怕在这一刻慢慢开始蒸发。
    “这位姑娘,你相公是怎么了?”车夫隔着车帘在外话家常似地问道。
    “没什么,宿醉罢了。”刚说完我就想咬嘴,明明一点酒气也无居然撒这种谎。
    好在憨直的车夫并不在意这样,又问道,“刚才那位……”
    “那位美妇人啊,听说她是蓝夜百货夜公子的娘亲。”
流玉(2)
“说起夜公子夫妻,那可真是一对神仙眷侣,郎才女貌,就没见过那么般配的的夫妻。”车夫大笑起来。
    “你听过?”我停在夜锁脸上的手指颤了一下。
    “那可不,万安镇谁人不知谁人不晓啊……”
    我垂下头,对着昏睡的夜锁轻声道,“许是我们锋芒太露,否则他哪有这么快能找到。”
    “停车!”一声高喝在外响起,马车“咻”地停下,马夫笑道,“这位官爷,给个方便,我们要出镇去。”
    “车上什么人?”
    “就是一对普通的年轻夫妻,不知官爷们在找什么?”
    “官府的事轮到你在这指点吗?还不下车!年轻夫妻么,那就更要查了!”一声厉喝,马夫已经跳下车,早知道是这样,应该让张美人给我们易容易老一点。
    事到如今,也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我放下夜锁,摸了摸脸上的软皮面具,深吸一口气,掀帘而出,这边已是出镇的关口,我看了一眼那个横眉鼠眼的官兵,故作惊慌状,“这位官爷,我们可是良好百姓,你拦我们的车做什么?”
    呼,差点脱口而出我可是21世纪有良知有身份证的合法公民……
    官兵瞪了我一眼,又仔细盯着我的村姑头瞧了半晌,才道,“不是说年轻夫妻吗,还一个呢?”


    “这个……”该怎么办,要仍胡诌是宿醉肯定瞒不过官兵的鼻子。
    “官爷行个方便,我急着带我家娘子回去省亲。”磁性稳重的声音从里边传出来,我惊愕地看着一个穿着平凡、相貌更平凡的砍柴郎从里边走了出来,他不是被他娘亲一掌拍昏过去了吗?
流玉(3)
那官兵仔仔细细地打量着我和夜锁,尖锐地说道,“没钱还坐马车?”
    没钱?拜托,你眼前这个人可是夜山的大王耶,怎么可能没钱……转念一想,我们现在可是被易容成最普通的村姑和砍柴郎,坐这马车还真是有点不搭。
    “去省亲,总得装点面子。”“砍柴郎”在我一旁得体的说道。
    官兵大概是觉得无可辩驳,便点点头,正要放行,忽听旁边的一位小兵凑到他身边,“头儿,辰王过来了,吩咐别扰民。”
    “知道了。”那横眉鼠眼的官兵冲我们甩甩手,“放行放行!”
    我欣喜地就要装进帘内,“砍柴郎”却慢吞吞地说道,“车夫,停一会儿。”
    他兴致还真好,我瞪他一眼,视线渐渐被一匹白马吸引了去,温顺地低着头慢步移到城门口,马上的人翩然跃下,一身优雅的素长裳,针线隐隐地绣着丝竹,腰间挂着一枚白羊脂般的玉,金粉色流苏是唯一耀眼的色彩,顺直的长发用素色锻带轻轻绾起,尽显睿雅……棱角分明的脸颊凸显着当年没有的凌利与沉稳,剑眉下一双眼睛竟如深谭一般清澈无痕,仿佛三岁孩童般的单纯……
    一别多年,他的事迹早已颂遍天下,他居然能把智练与清澈完美无瑕地勾勒在脸上,还是那双眼瞳是他的伪装。
    那官兵点头哈腰地跑到“清澈公子”身旁,“玉公子,我们正在寻找,一刻都不敢懈怠。”
    流玉轻颌首,“你们忙你们的,我和若翰只是出来走走罢了。”
    水若翰一袭淡紫色长袍站在他身侧,面庞比前些日子在山中见时更加清瘦,淡唇分外苍白,令人不由得心疼。
    ——中午去喝喜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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