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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全本-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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件天塌下来的大事,何况大豆王公司已是内忧外患,还有审计工作组的进驻,结果查出了一堆问题,被罚税款也是一个天文数字。大厦将倾,公司里的人一下子走了大半,小丁也不辞而别,偌大的一份家业,说败也就败了。管静竹承担了全部的罪名,她一审被判处死刑。焦阳是无期徒刑。王梅不服判决,提起上诉。她要的是两条人命,焦阳不死,就是逍遥法外。面对眼前的现实,哥哥死了,企业垮了,她是绝对不可能冷静下来的。她单独会见记者,她知道有时候媒体能起到法官起不到的作用。根据她的口述,一篇题为《傍大款傍成杀人犯》的文章出现在报端,副标题是“白领丽人管静竹雇凶杀人案案情始末”,一时间,人们的茶余饭后又有了唏嘘不已的可以谈论的话题。但这一切已经与管静竹没有关系了,它们是另一个故事,一个令王梅和普罗大众坚信不疑的故事。

  在等待高院审核的日子里,葵花从四塘赶来接歪歪,她现在已经做了母亲,所以对管静竹的拜托完全理解,尽在不言之中。葵花曾带着歪歪去看守所探视管静竹,歪歪并不明白管静竹为什么要在另一间房子里,与他隔开说话。他微笑地冲母亲点点头,并送给母亲一幅画,葵花解释说是歪歪昨晚连夜画的属于最新的作品。

  歪歪的画还是以往的大师风格,整幅画相当抽象,可以不分上下左右怎么挂都合理。这幅画的用色依旧十分大胆,对于视神经仍有强烈的冲击力。这也是歪歪第一幅有标题的画,管静竹给它取名《风》。因为管静竹感觉到这幅画中所表现的,是在飓风中的三个人影,人影已经完全变形、虚化了,但也正是由于人影变形、虚化得厉害,方能感觉出飓风的魔力。

  管静竹始知,读懂儿子,也是一生的事。

  在很长的一段时间里,焦阳曾多次央求过余管教,他说他想见一见管静竹。但是余管教说管静竹现在是要犯,不是想见就能见的,他的确是打了报告,但都没有被批准。

  焦阳跟余管教说,王斌真的不是管静竹叫我杀的。

  余管教说,你要相信法律是公正的。

  有一天,焦阳看报纸,无意间看到婚庆公告栏,是淡粉色的心状形式,上书:

  冷义,男,28岁。尹小穗,女,24岁。

  于某年某月在某地结为夫妻,

  特此公告。

  婚姻誓诺是:执子之手,白头偕老。

  朋友祝福是: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冷义为尹小穗点的歌是粥稀稀的《等咱有钱了》;尹小穗没有给冷义点歌。

  他们在照片上头挨着头,冷义的脸上洋溢着幸福,而尹小穗则深情地看着焦阳。

  焦阳的心里并没有明显刺痛的感觉,他所看到的原本就是别人的生活,跟他是毫无关系的,既然没有关系,也就没有痛苦可言。

  焦阳最后一次得到管静竹的消息是她给他写的一封信,从邮戳上看,这封信从看守所寄出,又重新回到看守所。

  信非常短。信中写道:

  焦阳:

  我们的相识是那样的不堪,然而我们又难以置信地心灵相通。我爱你爱得太久太久,你还是你。

  管静竹绝笔

  他们的确是心意相通的,焦阳心想。对于一个12岁便经历了灭门之灾的他来说,温情就像暗夜里的火柴,从未真正温暖过他的心。他不见得多么愿意当幸存者,让他一个人孤零零地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意思呢?但是这一刻,他的内心真的是充满了温暖,他真的相信没有一颗心是不需要这种温暖的。他终于明白了人为什么要苦苦追寻这种东西,哪怕是走遍千山万水,哪怕是付出了生命的代价。

  更重要的是,他第一次心生悔意,他深知是他害死了管静竹,由于他的凶残,使他们的故事变得如此惨淡。那个他受伤的雨夜再一次血雨腥风般的划过他的脑海,有些时候,相遇不如错过。

  人说,爱是废墟中生出的花朵。不知是无望衬托了凄美,还是凄美成全了无望。

  这是一个普通的上午。

  天色灰白,日光之下,并无新事。

  题图育民

 
 
  

 
游客 '2008…10…13 18:52:58' 评分(4 分) 
无法平定内心的波动 
游客 '2008…10…11 19:04:44' 评分(3 分) 
感情有时给我们温暖,有时给人伤害。生活令人窒息,想理解他们,可又在纸上。愿我们以平常心过平常生活。 
花草 '2008…8…12 18:49:59' 评分(0 分) 
绝对好文章。。。。。。。。。。 
海蓝 '2008…5…10 14:14:35' 评分(0 分) 
有些时侯,相遇真的不如错过。我知道我应该再回过头,浏览整个故事,可是我已经失去了拿鼠标的勇气。为这个凄惨的故事!
祝福! 
xhuncao '2008…4…2 14:08:12' 评分(0 分) 
结局好让你伤悲,为什么要死的的结局呢,建议写续集,出狱后的故事。 
xhuncao '2008…4…2 14:08:11' 评分(0 分) 
结局好让你伤悲,为什么要死的的结局呢,建议写续集,出狱后的故事。 
方志遥 '2008…3…16 9:38:11' 评分(0 分) 
在任何时候;有一个头脑清醒的朋友总会让我们在生活的旋涡中获得力量;但我们总不接受。唉…… 
chily '2008…1…8 19:23:55' 评分(0 分) 
高收费是治疗,没收费是谋杀……所谓的医者父母心? 
都市牧牛 '2007…10…11 23:13:13' 评分(0 分) 
连贯地看了小说,心情沉重,为主人公,为自己,也为活在当今的人们。我的一个同事经常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做个大写的人,难哪!特别是在受了莫名的不公时,而在这个俗世,不公的事不是每天都在上演吗!
    “天色灰白,日光之下,并无新事。”深深地无奈,还是其它;;;;; 
天马 '2007…4…5 16:22:28' 评分(0 分) 
张欣老师:好久没看到你的小说了;人难做文章难写;真希望能在网上多看到你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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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作品发表于《十月》2005第3期 '第一阅读' 栏目    已被阅读 1952 次 责编:宗永平
 
 
柳浪闻莺

 
□ 王旭烽 


 
  一

  扇面徐徐打开之时,玻璃窗嗦嗦敲响了,有人在外招呼:柳洲庄主,别来无恙?还没等工欲善回头,郑杰就闯了进来,插科打诨道:善子,我准备让你交一次桃花运。工欲善一愣,举着扇柄,缓缓转移过去,正对着郑杰的目光,两人就会心一笑——原来,工欲善打开的正是一把桃花扇。

  挑选的这批扇面画,是工欲善准备出书时作为图片资料用的,收集了很久。别的都挑定了,手里握着的那把,正在琢磨。这幅扇面是他前几年美院毕业刚到王星记扇厂当工艺师时制的。记得正是乍暖还寒最难将息的早春,西湖边柳芽已萌,红蕾星无,他却刻意临了一丛桃花。谁知天工艺苑一把大火,把他不少扇面烧了,独独留下了这把。有惊无险,火也把工欲善烧醒了,从此单干。


  他家几代都在涌金门外绿阴深处居住,就便临街当湖以承祖业,开了家小扇庄,自题门额:柳洲扇庄。几年下来,小康世界,自娱自乐,正琢磨着是继续考研呢还是接着当他的小庄主。见郑杰进来,就绕开他的话题问:这把扇面做我画集封面行不行?

  郑杰留着山羊胡子,戴圆眼镜,穿皮夹克,像旧俄时期的民粹党人,一开口喷出江湖气:善子你剽我啊,谁是扇面行家,还问我!

  郑杰和工欲善是同学,当初两人都有可能留校,最后定了郑杰,工欲善只得考研。可能心情不好竟然没能考上,两人关系就微妙起来。好在美院就在扇庄不远的南山路对面,几步路之遥。郑杰就常来扇庄,两人的友谊和交易一并进行,互不买账和互相欣赏亦兼而有之。

  工欲善长手长脚,寒气隐隐,面容苍白,发须整洁,若套一件竹布长衫立于扇庄柜台后面,像煞一位20世纪30年代旧上海亭子间学徒出身的文艺青年。他对郑杰说话倒还不失直率,几近刻薄:外行有外行的热闹,你就当我是白居易,你是听白居易诗的老妪吧。

  郑杰叫了起来:我拷,怪不得人家说你眼角儿高,毕业几年了还孤家寡人一个,有你那么不客气的人吗?知道我谦虚,你还不捋捋我顺毛。话虽那么说,还是粗粗一瞥,问:你画的?

  工欲善看着他,说:怎么样?

  工欲善在一般人眼里,是个极为矜持之人,行事说话,半掩半藏,常常让人捉摸不透。郑杰刚刚相反,快人快语现世报:你的笔墨功夫,我服,只是你画的对象错了。想不到你这样品位之人也沾了红尘气。他拔过工欲善手中之扇,翻看几眼,继续夸夸其谈:桃花虽好,毕竟不是国色天香,也非空谷幽兰,更不要说冰雪寒梅了。总而言之,一旦上了封面,就必须是那种只能欣赏不能扇的扇子。你这把扇面嘛,只可拿来用的,做了封面,就轻俗了。

  工欲善听不得人当面指责,收起扇子反击:吴昌硕五颜六色,大雅似俗,大隐隐于市,不承想还有你这样的俗见误人子弟!

  这就在嘴上报那几年前毕业分配的一箭之仇了。其实工欲善嘴阴心善,当年若非他退一步海阔天空,也难说鱼死网破如何收场,所以郑杰并不计较,挂了免战牌说:我俗,我俗,我就是为俗而来的。桃花扇不可鉴,桃花运可交。比如现在,有一个才子佳人绝配良机,我首先就想到你了。

  工欲善的同学个个结婚了,就他还挂着,渐成绝景。父母又随姐姐去了沪上,这个柳洲扇庄,竟成孤家寡人之宿,先还有人自荐红娘,几回下来不敢接手,都道此人心如雾气,不辨头角,难以应对。不知这个郑杰怎么又准备来飞蛾扑火了。

  工欲善用长指头敲着柜台,阻止他的话说:哎,哎,哎,不提这个啊,不提这个啊!

  郑杰只好说实话:兄弟你就帮我一忙。戏剧家协会最近办了一个班,挑了各地的越剧尖子培训,特别出类拔萃的要留在省城,摊上了让我老婆做班务。其中有一讲,“舞台上的扇子”,地点就在我们学院对面,柳浪闻莺的闻莺馆。我就向我老婆推荐了你——美院国画系高才生、前王星记扇厂的工艺师、当今最具有真知灼见的扇面鉴赏家和收藏家、柳洲扇主工欲善。
  郑杰的夫人人称小王,生得小鸟依人,新婚不久,郑杰就让她从剧团花旦岗位上退下来,调到戏剧家协会,从此小姐成了丫头,打杂。工欲善的一些老师同学,往往通过这等途径,先把大众情人娶到手,再转为彻头彻尾的居家老婆。渐渐地,工欲善眼前就晃来晃去地漂浮着许多“小王”。

  工欲善想,并非“小王”们不好,只是因为她们太多了。而工欲善需要的是少,独一无二。唯其罕见,工欲善在这个芸芸众生接踵摩肩的世界上,尚未与她千年一遇。

  郑杰继续煽风点火:想一想吧,有一大群江南佳丽将聆听青年才俊的高谈阔论,还有谁比你更合适去开启她们的智慧之门呢?

  工欲善说:不是我不肯去,是你文不对题。你叫我讲什么,我又不会唱戏。画扇是画扇,舞扇是舞扇,两个概念,扯不到一块儿。

  郑杰终于拱起手来求他了:善子你就帮我一忙吧,我在小王面前拍过胸脯的。

  工欲善经不起人求,只好接受郑杰这个公私两便的好意,嘴里还是不饶人的:我去是去,也就好比出书前整理整理我自己的思想,聊胜于无,你不要指望我讲出什么彩儿来!

  二

  闻莺馆是个茶楼,就建在柳浪闻莺,去工欲善的扇庄,也不过举步之劳。学员们三三两两茶座小憩,各人桌上,一人一杯茶,咔咔咔咔,一片嗑瓜子声响起,工欲善进门,见竟然是这样一把散兵游勇,眼睛都直了。

  小王倒是不接翎子,笑嘻嘻地低声说:工老师你来了,我们刚刚到万松岭跑了一趟,梁山伯祝英台读书的地方。十八相送,脚骨跑断,吃力煞了。你讲得好坏我们反正也听不出来的,你随便讲好了。

  她朝他打了个飞眼,两个耳环晃个不停,一副梨园气。

  工欲善想:她还真当我是来相亲的。他把备课笔记和当教材用的扇子放到桌上,眼晃几下,没怎么看座下美人,头先歪向闻莺馆外。湖光山色让他定了定神,迎风轻拂的初春柳条却又把心吹浮了。调整了片刻,见嗑瓜子声小些了,工欲善吐了口气,说:自我介绍,我姓工,叫工欲善——

  突有一燕惊鸣,打断工欲善:哈哈,姓公,还有姓公的人!立刻群莺乱啼:怎么没有,巩不是姓的巩!……是公,人民公社的公!

  什么人民公社,不就是老公的公吗,阿木林!……你才阿木林,是龚,上面一个龙,下面一个共,老师,老师你姓龚是不是?

  满座娇娃一下子顿住看着工欲善,等他回答,倒让工欲善目瞪口呆。他不是不能回答,是不知道该不该这样回答。他平时吞吞吐吐半掖半藏惯了,一下子不习惯这样的白描直抒。正踌躇着,就听一个声音从后面传来,说:老师姓工,百分之百,工人阶级的工,谁敢和我打赌?

  工欲善一愣,倒不是因为猜出了,是她的腔调。一口标准的普通话,咬文嚼字,嗓音低沉。他抬起头来找那个声音,见一只手臂挡住脸,架在最后一排屏风旁的茶桌上,手指呈剪刀状,夹着一张纸钞,挥动了一下,啪的一声,摔在桌上,露出半身。显然那是一个标新立异的女子,缩回去的手抵着下巴,前倾坐着,牛仔领子竖起,一头垂发,簇拥着面颊,又加戴一副墨镜,脸就越发小了。

  她不可一世地说:不敢和我打赌吧。老师肯定姓工,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老师的名字就是这样来的。

  姑娘们这才开始七嘴八舌:什么什么,什么工欲善,利器什么?

  又一个女孩子开口,她就坐在墨镜姑娘旁边,说:不要吵不要吵,让垂髫说。老师,她叫垂髫,就是头发挂下来,不过她演梁山伯,头发其实是束上去的。我叫银心,不是银子的心啊,就是祝英台的丫头。我们是从嵊州来的。

  大家就笑起来了,有人说:梁山伯来祝英台,前世因缘分不开。到底是祝英台的丫头,让梁山伯说,先自报山门一大堆。

  那个银心看上去很依附垂髫,肘推着女伴,催她快说。垂髫也不推让,放下手,仰身到椅背上,下巴抬得高高,眉眼般扬起,二郎腿一架,一只手叉在腰上,一招一式就拿出来了,说: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孔子说的嘛,那个《论语》里说的嘛,就是对他的学生子贡说的嘛。就是想要把事情做好,先得把做事情的工具收拾好嘛。老师的意思就是说,我们要把戏演好,就要把演戏的道具先理解好嘛!

  工欲善的感觉,就像是措手不及地就被什么东西当胸撞了一下。然后,便见那个垂髫转动漆黑的两扇长方形镜片,目空一切地环视了一下四周,架势活像一只动画片里的大螳螂,故意拿腔拿调地问:那么,请问各位,什么是演戏的道具呢?

  所有的姑娘们一起叫起来:扇子!

  然后她们就一起那么看着工欲善。工欲善愣了一会儿,低头喝了一口茶才说出话:是我上课,还是你们上课?

  所有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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