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姽婳将军传-古代江湖日常-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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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道羁言喝了水,两人又掬水洗面,野兽都未曾出现。内息枯竭的两人卧在岸边,脉脉凝视着对方,眼里都有温柔的笑意。
    红柳丛中钻出一个商队,惊异地看着两个满身尘沙的旅人。确认不是匪盗之后,告知他们可随商队一道行动,两日之后,便可到达玉门关。
    内息均已枯竭的两人自然不会拒绝商队好意,欣然接受,随之扎营歇息。羁言默默感受着自己的筋络,经过一次枯竭,重新生出的内息更加纯净,而筋脉也在先前的循环中被拓展得更宽。
    因祸得福,他的境界要更上一层楼了。但比起进境的欣悦,他的心情可以说是异乎寻常地沉重:内力循环中,他发现了刘苏格外脆弱的丹田,以及丹田中凝结的一团混沌。
    他以为他的姑娘拥有了强大的力量,至此才知晓她为之付出了什么。她的隐忧化作了他心头的尖刺,刺得他完全无法坐下来归置自己的内息,而是要迫不及待地找出解决办法。
    羁言没有追问刘苏为何会如此,他完全可以想象,为了找到他,这个原本不通武艺的姑娘,是怎样在一年内学成了顶尖的武功。他的情绪低落被她察觉,她抵死不承认他猜测的那个原因,而是宣称:“我喜欢武功,喜欢掌控自己的身体后,可以飞在空中的自由,可以扛鼎碎石的力量。故而,无论你是否失踪,我都是要学武的。”
    只是,若是他不曾在她的生命里消失三年之久,她本可以轻轻松松地、在他的指导下,循序渐进地学习轻功与别的入门功法,而不是现在这样,承担着丹田随时崩溃的危险。
    “莫再妄动内力,”每动用一次内力,丹田便更脆弱一分,“我会寻到法子,替你解除后顾之忧。”
    刘苏笑着应下,她相信他会全力以赴,至于究竟能否找到那样的法子,全看天意,她并不强求。他不知道的是,她全然信任他,却不能全然听他的。
    一旦失去内息压制,“优释昙”之毒会迅速侵占她的每一条筋脉,每一分血液。因此,习练内力便如饮鸩止渴,纵然凶险万分、后患无穷,她也只能头也不回地在这条路上走下去。
    师父或许会有办法,但师父要的,她与阿言给不起。。
    若是……若是她运气不好,或是丹田崩溃,或是余毒失守……猛摇头压下不祥的念头,她要与眼前这人长相厮守,怎可轻易死去?

☆、第175章 浪惊涛

与他的弟子所推想的阴谋不同,李琅琊只是来瞧一瞧他唯一的徒儿。刘苏虽是独身,却也过得还算恣意,比起当日在他面前还要快活些——毕竟是有刘羁言陪着他。
    确认了徒儿过得还好,也见着了人,李琅琊自然离开。走之前特地确认了一下方向,交代船夫:“向西北走,避开交战海域。”这是很重要的,因为此刻,海上正打得一团乱。
    时间退回到两天之前的凌晨。大晋东海岸,余杭县,曹娥村。这个村庄因孝女曹娥而著名,但在距汉千余年的今日,这里不过是一个小小的渔村。仅文人墨客凭吊留下的墨迹,无言诉说着一个年轻女孩用生命换来的荣誉。
    白衣美人面无表情,但语音娇柔,莺莺呖呖:“阿言,你竟还活着呢。你那妹子,可真是……足够心狠手辣。”
    “怎么?”发现曾经熟悉的同伴全无应有反应,云破月一哂,“我刚刚可是救了你的命呢,你就这般待我?”
    她言辞中透出熟稔,令无咎判断她的确认得先前还是“阿言”的他。
    但她没有善意。“你说,若我以你为人质,令她自毁武功,自残躯体,她会怎么选?”
    无咎平平板板开口,“自然是杀了你。”我想不起来自己的武功,却没有忘掉基本的道理:若她听从了你的威胁,我们两个都会死;若她不管我,一意杀掉你,至少我们能活下来一个。
    “果然是……心、有、灵、犀啊。”云破月一字一顿地戏谑,当初她和阿影以刘苏为人质,威胁阿言杀了她,彼时刘苏也是说了一番类似的道理。
    无咎心头一动,将含青剑还给自己后,苏苏仅有的武器便是那只从不离身的匕首——灵犀。当真是,心有灵犀么?
    云破月便看着他露出个清朗柔和的微笑来。她不可置信地看着他,活像大白天了鬼,又像第一天认识眼前这个人——能笑成这样,此人一定不是阿言!其实是刘苏找来的替身罢……
    要试探是否是替身,云破月有最简单的法子:“阿言,潋滟托我向你问好。”曾经那样重要的人,即使如今有刘苏在侧,她就不信他会忘得一干二净。
    潋滟,单单一听便满是风情的两个字,被无咎不通风月地忽略掉。他起身向外走去,而后他心心念念的姑娘才现出奔行中的身形来。
    她飞扑至他面前,迅速扫视一番,见他并未受到伤害,才问:“适才可有人对你不利?”
    “自然是咯。”白衣美人语气中笑意盈盈,脸上却如冰雕一般毫无表情,“若不是我,你还见不着活生生的他呢。”
    “多谢!”刘苏道起谢来毫无心理障碍,倒是云破月滞了一下。“破月姑娘来做什么?”先前围攻千烟洲时,她当是接到过召回讯息的,不奉召回援,却盘桓在这里,实在可疑。
    云破月娇声道:“说实在的,我不太喜欢给先生卖命。”她不再说下去,话头一转,“想必你还不知道,我先前,去了金城。好巧不巧的,认识了一位胡姬。”
    她去金城做什么?怎的又与潋滟有瓜葛?
    刘苏正狐疑间,云破月话头又转了回来:“我虽不喜欢先生,却与阿影甚是要好。她死了,我便把这笔账算到你头上,不算过分罢?”
    对于花弄影之死,刘苏毫无愧意。不过云破月要这般算账,她并不反对。
    “你胜不了我。”云破月精擅阵法,与打斗上头,却是大大不如刘苏。
    “若加上我呢?”沉稳浑厚的男声,中年男子便立在距她不过三丈处,先前被云破月以障眼法掩住了身形,此时如云开月出,慢慢显现出来。
    刘苏慢条斯理寒暄:“卫先生,别来无恙乎?”越是危险,她语速越慢,与在无咎跟前的清脆爽利全然不同。
    她种在卫柏体内“画梁春尽落香尘”的禁制仍在,即便卫柏不顾后果强行突破禁制出手,也只能发挥六成功力。但加上精通阵法的云破月,刘苏后退一步——她没有胜算。
    “无咎,去找吴越,请他来帮我。”吴越不一定帮她,却只能一赌了。
    无咎不动,抽出含青剑与她背靠背站在一起,“你还有我。”不要每一次遇险,都将我排除在外。不要宁愿向敌我不明的吴越求助,也不肯接受我的帮助。不要支开我,独自面对危险。
    我不想做一个无用的、只能眼睁睁看你单独拼杀的废物!“苏苏,你若赶我走,我会很生气。”无咎若生气,后果很严重!
    刘苏先是一愕,随即苦笑:“那么,你千万小心。”无论是阿言还是无咎,她都无法拒绝他,更无法反驳他的决定。
    突然间,眼前景色变幻,浓雾弥漫,极致的静谧中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她知道云破月的阵法已然发动,无咎便立在自己身后,她无法感觉到他,但知道他会陪着自己面对刀山火海。
    她对阵法的经验并不多,仅有的一次还是面对潋滟身边“十部乐”。但那种合击之阵,与云破月几乎拥有改天换日力量的大阵绝对不可同日而语。
    她不敢轻动。时间流逝,浓雾稍稍消散了一些,现出一袭流光溢彩的紫色锦袍来。那般艳丽张扬的颜色令刘苏惊了一下:“师父?”
    浮戏山主背对着她,漆黑的发披散在肩上,绝代风华。刘苏暗道:这阵法竟能令人看到自己心中所想的事物么?师父啊师父,你可千万莫转过脸来。即便知道你只是这阵中幻影,对着你那张脸,我必然下不去手打散的。
    天不遂人愿,或者说,阵不随人愿,李琅琊轻笑一声,缓缓转身,露给她一个侧脸。肤色白皙如玉,浓眉斜飞入鬓,长睫卷翘,鼻梁挺直纤细,嘴唇饱满嫣红。
    刘苏面无表情。心里:啊啊啊这么美!给跪!她没发现自从遇到宋嘉禾之后,她越来越多地想起并使用来到这个世界之前的词汇。
    美人用余光睥睨着她,声线华丽与金玉相击:“玩够了么?玩够了,便跟我回去。”
    刘苏警惕,暗自蓄力戒备:“你不是我师父。”我师父根本不可能对我这般和颜悦色。先前助我击败卫柏,那是因为他与卫柏有仇;可我背叛师门,几乎毁了浮戏山一半基业,他若当面,该一章杀了我才是。
    你不是我师父,所以——“别用师父的脸对着我,用你的真面目,我杀起来,也好痛快些。”对着师父这个级别的美貌,还真是下不去手啊。
    “蠢货!”李琅琊轻骂,刘苏惊惧地看他——师父脸上出现这种表情,简直称得上慈爱了。尽管那表情极度欠揍。
    “不跟我走么?”李琅琊皱眉,“我与无咎,孰美?”
    刘苏扶额,比美……还真是师父的作风,云破月阵法不错么,仿真度这么高。“师父更美。我从未见过比师父更美的人,相信以后也见不到。”这是实话,论美貌,李琅琊为当世之冠,卫夫人次之,无咎、潋滟等人,更是逊了一筹。
    “那么,跟我回去。”第一美人的身份得到毒舌徒弟的肯定,李琅琊心情好了一丝,耐心多了一分。
    刘苏叹气:“莫说你不是我师父,便是师父当面,我也不会跟他回去。我要留在无咎身边,与美貌无关——若为了美貌,我当初便不会逃出师门。废话少说,动手吧!”
    李琅琊挑眉看着这个令浮戏山遭受了惨重损失的女弟子,他身材高挑,微微弯腰才能与她平视。“蠢货!就凭那白衣无盐,也想在阵中幻化出我的模样么?”
    云破月容貌清冷,望之如姑射仙子,却被他说成无盐丑女,当真是傲慢之极。
    刘苏大惊:“你不会真是……”我师父吧?我师父不可能对我这么温和慈爱!
    李琅琊立起,披散的黑发擦过她面颊,红唇距她额头不到一分。几不可查地停留瞬息,他微微叹气,踏着满地不知何时开出的紫色莲花离去。
    “刘苏,从此以后,你与我浮戏山再无瓜葛。”从今以后,你的背叛,我不再追究;你若遇险,我再不帮你分毫。所以,傻姑娘,保重……
    最后一抹紫色流光消逝,猛然有无数声音冲入耳中,打破先时静谧。流水、鸟鸣,这是阵法中的声音;剑啸、掌风,这是无咎在打斗;更有一种琉璃碎裂、冰河乍破的微妙声响,随着声音响起,浓雾逐渐消散——阵法正在崩溃。
    云破月猛地喷出一口鲜血,不可置信地看着无咎与刘苏:这两个人根本不可能破去她的阵法!她却不曾察觉,早在阵法运行之时,便有人轻描淡写走进阵中,毁掉了阵眼,却维持着阵法运行。直到那人离开,这大阵才支撑不住,片片碎裂,布阵者也受到破阵之力反噬。
    这是浮戏山主为自己最疼爱的弟子所做的最后一件事——尽管他“疼爱”的方式委实与众不同,非常人所能消受——从此以后,山长水远,再不相见。
    无咎身上数处渗血,见刘苏毫发无伤的模样,心头微松。阵法一破,他没了顾忌,剑光大盛,攻向卫柏。
    刘苏跟上,紧紧配合着他的剑招。他们从未配合过,却拥有难以言喻的默契。
    长剑短匕,含青灵犀,这才是他们真正的用法。他出剑,一往无前;她防守,密不透风。她轻叱,灵犀直取卫柏双眼;他沉默,截下针对她的杀招。
    不是春藤柔弱的依附,不是绿茵无力的仰望,他们并肩战斗,就像橡树身侧的木棉,险峰周身的流水,相互扶持,相互偎依。
    他们将自己的后背毫无保留地交给对方,每一次眼神交汇,涌动的都是信任与温情。
    终于,刘苏生生接了卫柏一掌的瞬间,无咎将含青刺入他的胸膛。那一刻,他的眼神冷厉如电。
    那不是无咎的眼神,一个猜想在刘苏心中破土而出,迅速长成。
    云破月扶着卫柏,卫柏露出释然的表情:“这一次,你们堂堂正正战胜了我。”这一次,我真正心服口服,你们确有成为新一代宗师的实力。
    但这些话未能入那两个人的耳,她颤声:“阿言,是你回来了么?”
    他低头,摸摸她的脸,眼神温柔:“是我,我回来了。”
    “阿言……”她悲喜交加,扑上去吻住他。
    他被她突如其来的热情惊得手忙脚乱,舌尖触到她满面泪痕,味道苦涩。他心头一悸,回抱她,回吻她。
    她又哭又笑,不断呢喃着他的名字。他气息不稳,用力更用力地抱她,直想将她化作他的骨中骨,血中血。
    云破月目瞪口呆,良久,轻咳打破那两个人旁若无人的气氛:“喂,我还活着呢。”
    刘苏大为窘迫,她虽与阿言亲密,却从未在外人面前有过这般举动。嗔怪地瞪阿言:我便罢了,你怎么也把持不住,当着外人的面便这样?

☆、第176章 十年归

“正气歌”的到来,令水师舰船士气大增。对倭寇而言,则是猎物数量的增加——这支倭寇并非寻常流寇,船只与人员的数量显示他们是许多支分散力量的集合体:东海之上,从未有哪一支倭寇能够拥有如此众多的人数。
    但他们很快发现,新来的猎物是一只刺猬。事实上,东海倭寇或多或少都在“正气歌”手上吃过苦头。这一次的联合行动,却让他们看到了覆灭“正气歌”的希望:在他们看来,东海水师有守土之责,与他们为敌是天经地义;可“正气歌”同为流寇,又有什么资格以打击他们来主持正义?
    下一瞬天旋地转,他猛地被扑倒在地!脸朝下磕在落满积雪的荒草中,鼻梁生疼,连耳中也被撞得嗡嗡作响。背上伏了一个人,气急败坏开骂:“你作什么死!”痛与怒,却预示着生,而非一切解脱的死亡。
    吴越稍一动弹,便被那人一把拍在小臂上,恰好避开两支利箭。箭支急雨一般落在身边,咄咄钉入土壤,雨打沙滩般唰唰作响。其中叮叮咚咚大珠小珠落玉盘的,是那人一手按着吴越,一手挥动灵犀匕挡开箭雨。
    一轮齐射过去,蛮军停了箭——不怪他们轻敌,而是自草原民族有口口相传的历史以来,除非身披重甲,否则从无人能在万箭齐射下存活。曾经经历过这等阵仗的人,后来连完整的尸体都找不到:已被活活穿成了肉泥。
    谁也料不到,竟真的有人能在这样密集的箭雨中毫发无伤地活下来!趁着这几息时间,刘苏揪起吴越来,拉着人迅速后撤。荒草乱石从眼角不断向后掠去,吴越人已脱力,全靠刘苏扶持,此时笑道:“多少年了,再次体验到飙车的感觉。”
    疾驰之中,刘苏还要分心应付从后飞来的箭支,顾不上跟他斗嘴。只是趁空冷笑一声:“待我回去告诉阿甜,有人差点就死了!”
    面对万箭齐发而夷然不惧的前特种兵猛然变色,几不可查地抖了两抖。依宋嘉禾的脾气,定然先是要哭上一场——偏偏吴越最见不得她的眼泪,然后便是指挥着小白看紧了他,哪里也不许去。若是敢越雷池一步,她敢直接将他剥光给“正气歌”的所有人看!
    两人携手逃命的同时,各自思量着回去以后怎样给对方下绊子,怎样挖苦对方,说话间,长城巍峨高耸的墙体已近在眼前。
    吴越猛地身体一颤:“阿歆!”章歆没能与他一道跑出来。
    长城之上的垛口,守军居高临下,以弓弩、投石机并火箭压制蛮军,使敌人一时不敢靠近,为刘苏与吴越攀上长城争取时间。
    此时已脱离危险的少年们紧紧扒着垛口,一边拒敌,一边紧盯着迅速靠近长城的二人,口中喃喃:“快一些!快!”恨不能胁生双翼,前去支援两人。
    城垛上垂下以飞爪吊起的吊篮,刘苏道:“我去寻阿歆!”将吴越扔在里头,示意上面的人吊起吊篮。吴越一个翻身从吊篮里头翻了出来,道:“我与你同去!”他是军人,当此危险之际,怎能允许自己躲在女人的身后?
    事态紧急,哪里容得了他们纠缠?刘苏急声道:“你跟着我才是累赘!你的枪在上面,上去支援我!”说话间又抓着吴越手腕跳进了吊篮,吊篮立即升起。刘苏格挡着飞箭流矢,眼见吊篮即将到达城头,足尖一点,便直直跳了下去。
    长城之上的少年见了这一幕,都忍不住惊呼起来——眼见便要安全,姑娘怎么又跳下去了!手下去不停,将吴越拉上了城头。再看刘苏时,瘦削的身影已没入茫茫草原,再也看不见。
    刘苏跳下长城之时,在空中踏着流矢借了两次力,一拧腰身,便飞身入荒草之中。此时蛮军追着吴越与她,过于靠近长城,后方却略显空虚。她悄然袭击了一名还是半大少年的蛮军,趁人不备,套上对方外衣,大模大样地催马向西去。
    也是她运气好,因着目标只有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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