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姽婳将军传-古代江湖日常-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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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两步。”两名女童大约是经过了一番教训,不同于其他瑟缩的同伴,当下听话地走了两步。
    李媚娘“嗯”一声,又道:“几岁了?”这便是要听听她们的声音是否清脆。两名女童一个回答“八岁了”,另一个则道“到腊月便满九岁”。
    “看这是几?”李媚娘伸手比划了一个数字,令两名女童抬眼观看。为着取信牙人,她用上了教坊挑新人的全套手法,譬如此时,便是要看女童眼神是否清亮动人。
    看完女童,李媚娘回了车上,叫过刘苏耳语一番。牙人头领先前自以为十拿九稳,在她们的耳语中,又不自信起来。
    吊足了牙人头领的胃口,刘苏这才指着到腊月便满九岁的那个女童道:“就是她了——虽还差得远,与媚娘叠被铺床,倒还堪用。”
    又吩咐牙人道:“我们自寻住处,你们将这小姑娘拾掇干净了,明日带上身契与我们送去。若有好的,还照样送去,总不会亏待了你们。”说着扔了一小锭银子给牙人,傲然回了马车。
    马车甫一驶出小院,女将军便咬牙切齿低声骂道:“好一群烂了心肝肚肠的!”那样多的女童,有几个身上还带了伤——他们分明就是一群人贩子!
    向马车外招招手,黑衣护卫上前道:“将军,有人跟踪。”
    刘苏声气冷硬:“盯着那个院子,缀着每一个出门的人,看他们去往何处。”那样绝色美貌的两个女童,定然不是牙人轻易能做主卖出的,他们还会请示位置更高的人。
    “明日他们来送人,一俟出门,便包围那个院子,尽数活捉!如遇抵抗,保住被贩,其余人杀无赦!”黑衣护卫领命而去。
    李媚娘瞧着杀伐决断的女将军,眼中异彩涟涟,喃喃道:“若我当年遇到你,说不定便是另外一番际遇……”
    她摇摇头,看着自己十指尖尖,雪白的手指上,蔻丹鲜红欲滴,忍不住笑起来——可惜当年未曾遇到这一位,如今么,“千金难买媚娘舞,一曲红绡不知数。平康坊也很好……”

☆、第140章 姽婳令

次日,牙人头领果然亲自送了那个被唤作“腊月”的女童来。小姑娘换了一身细布衣裳,梳着双平髻,眉心还点了胭脂痣。脸色虽有些长期挨饿造成的蜡黄,底子却是雪白,看起来分外可人。
    约莫是那点胭脂痣教李媚娘那位冷傲跋扈的侍女想起了什么人,她并未再挑剔什么,拉着腊月的小手便进了李媚娘房中。过了一时出来,拿了一张已是写好的身契,道是:“瞧一瞧,若是合适,便签字画押。”
    牙人头领认得字,看了价钱,讪笑道:“腊月生得精细,这个价钱,怕是有些低。”说着暗自后悔,怎么一个不察,竟叫她先领走了人。媚娘家的护卫个个凶神恶煞,若是冲突起来,恐不好对付。
    “低?”侍女一拍几案,悍然道,“这个价钱,足可以买三个那样的小丫头,你当我们是冤大头么?”话音未落,一挥手,黑衣护卫已将几名牙人绑了起来。
    牙人大惊失色,正要说出自己的后台来威慑他们,便被塞上麻核堵住了嘴。那侍女森然一笑:“如今不想听你们废话。等我有兴趣了再听,到时候,记得将你知道的全部说出来。”
    这是被黑吃黑了?牙人头领惊恐地发现,此人根本就不是什么侍女,那些侍卫分明是她的手下!长安媚娘家,还没有这样大的胆子,在人生地不熟的东都,招惹他们这群地头蛇!
    来不及思索更多,他已被侍卫反剪双手五花大绑,拖到了一间房里。为怕他们几个互相交流,非但堵了嘴,便是眼睛,也被蒙上了。
    焦灼之中,时间过得分外缓慢。不知过了多久,眼罩被粗鲁地扯下来。明亮的光线刺得牙人头领躲闪几下,才勉强睁眼,看清眼前景象。
    只一眼,牙人头领面如死灰——不知何时,他的手下一个不落,全被绑了关在此处。黑衣护卫揪了他出来,慢悠悠地审问:将军告知他们一些酷刑,不需使用,只需说出来,便足够吓得这帮人贩子魂飞天外。
    果然,半日以后,护卫带着一沓口供来汇报:“将军,在‘梳洗’那一关,他便撑不住了。”头领都开了口,其余人更没有隐瞒的必要,争先恐后地交代了自己所了解的情况。
    “果然是有人在背后支持着他们……”牙人头领交代,还有数支与他们相似的团伙,在水患地区活动,或买或骗,或威逼或诱拐,搜罗了大量幼童。“地方官府,视而不见。”若是朝廷未曾发现,日后追查起来,他们也大可以推作“水患之中,幼童死亡者众”,便糊弄过去。而贩卖人口的暴利,自然也不是几名人贩或是县令就能够吞下去的。
    “继续查!”女将军切齿,随即痛苦得揉着眉心,“得想个法子,将这些幼童安置了才是。”许多幼童连家乡何处都说不清楚,若是放任自流,不是病饿致死,便是被别的人贩拐走。
    忽听李媚娘柔美的声音道:“别个我不管,腊月定是要随我的。”
    刘苏盯着她看了半晌,见李媚娘坦坦荡荡,似是信极了跟着她走,腊月便能平安喜乐。只得转过去问腊月:“你想要跟着媚娘?你知道她是什么人?”
    腊月约莫是出自洛阳城里小户人家,有些见识,闻言行了一礼,道:“我知道李娘子出自教坊,我愿意跟着李娘子。”一入教坊,良人变为贱籍,便不是轻易能够摆脱的了。
    刘苏知道腊月恐怕还不清楚良贱之别,只是……她生得委实太好了些,换作别人,更是教人不放心托付。当下点点头:“媚娘,腊月跟着你,不入籍。待她长大些,再行决定自己的去向。”也不问李媚娘是否同意,径自走了出去,带上十多名护卫,向县衙走去。
    刘苏持官家亲手书写、吏部备案过的“姽婳令”,强令此地县令接收人贩手中的幼童,为他们寻找父母家人,若是寻不到,再安置于安济坊便可。县令心中叫苦不迭,可姽婳将军是听不进他的道理的,其蛮横无礼,比武将还要武将。
    消息传回长安、西蜀,已变成了县令不过是推诿了几句,连县衙都差点被女将军拆了。官家闻讯失笑,笑罢,兴致勃勃地去给窗下那株柳树浇水。阿蔡在后面直扶额:官家,今年雨水多,不能再浇水啦!
    西蜀兰坪寨,自吴越带走了大部分人,便只余下刘羁言夫妇、宋嘉禾及小白,刘苏的消息渠道尽数被宋嘉禾掌管。宋嘉禾长于山林中,一向不太擅长处理这一类信息,当下大笑着拿去与费藜等人欣赏。
    年轻姑娘们读着纸条上的内容,咯咯直笑:“她总这样霸道。”却不知,一阵风将她们的笑语带到了已修建出大体轮廓的山寨里。
    刘羁言大步走出了,道:“给我看看。”他不知道她竟去了大河决堤之地,她不知道哪里有多危险么!
    宋嘉禾至今以为是刘羁言负了刘苏,时不时便要刺他一刺,当下将纸条递给他,笑道:“离了你,阿苏活得也很畅快。”
    是啊……离开刘羁言,刘苏活得也很畅快。姽婳将军这样快便驰名天下,她那些奇奇怪怪的想法,也大约只有官家才能替她实现罢?
    山风吹过,松涛阵阵。姑娘们不笑了,看着刘羁言远去的背影,她们无端觉得寥落悲怆。宋嘉禾用力摇摇头:“怎么会觉得他可怜呢?明明就很可恶!虽然,潋滟才是最可恶的那一个……”
    她是个死心眼的姑娘,一旦喜欢一个人,便不容别人伤害。她认定刘羁言与潋滟伤害了刘苏——否则,为何刘羁言与潋滟成婚了,刘苏却一个人留在了长安——便处处与之作对。连带着,兰坪寨的年轻姑娘们,对潋滟也没了好颜色。潋滟公主婚后的生活,着实有些水深火热。
    而别的水患处隐约听得风声,皆防备着黑衣护卫守护的朱轮华盖车,各处教坊真正派出买人的,也被重重查访。不多日后,青州传来的消息,却是那位女将军混在商队中,不知不觉拿到了青州刺史纵容人贩的证据。
    姽婳令所到之处,风声鹤唳,风气一时整肃。月余之后,姽婳将军带着护卫们回朝。途中,他们已经历了大大小小十数次截杀,与女将军一道出长安城的五十护卫,回来时仅余四十一人。
    一道出生入死的同伴被杀,令姽婳将军再次出离愤怒。她向官家递交了他们查到的情况,随即提出:“官家,该造一把达摩克里斯之剑了。我愿成为你那把剑,斩断那些不公与贪腐!”寻常的手段已无法解决问题,唯有她擅长的刀剑,才能所向披靡。
    官家仍是迟疑着:“无忧,你要知道,做了那把剑,便是众矢之的。”不论文臣、武将,没有人愿意头顶随时悬着一柄利剑。他们会毁了你。
    然而处在暴躁中的女将军听不进太多顾虑,她甚至忍不住出言讥讽:“官家自来果断,怎么如今也婆婆妈妈的,像个女人!”她自己便是女人,却说别人婆婆妈妈,像个女人!
    官家先是失笑,随即认真地瞧着她:“无忧,你果真不知我为何犹豫?”你是装傻,还是果真一点都感觉不到?
    女将军目光下垂,盯着自己的脚尖:“官家,没影子的事情,就不要去想它。我是江湖人,便是做了那柄剑,他们也拿我没法子。”她抬头一笑,“若是逼急了我,我便去投奔阿越。”吴越那处,官府管不到。
    赵翊钧闻言挑眉,原来你这样大胆,是打着这个主意。“不用投奔他,若有人诋毁你,我替你做主。”你来投奔我好了。
    刘苏知道官家相信她,但她从不相信,官家会在朝臣威逼之时,选择保护她。这无关信誉与人格,仅是帝王对权力与友情的选择。孰轻孰重,一目了然。
    但她并不打算拆穿官家这句话——此时此刻,他相信自己说的是真的,她也相信他是真心的。于是她真诚道谢:“姽婳令,很是好用。”那枚令牌不过是证明她的身份,换而言之,是谁都可以伪造的东西。但令牌上附着的威严与权力,来自官家的信任。
    如今,全天下都知道官家信任着姽婳将军,予她“姽婳令”。虽无生杀大权,却也足够令人忌惮。
    赵翊钧微笑:“好用便好……无忧,你不知道……”因她真诚的感激,他忽觉自己再也压抑不住某些感情。
    “我不知道什么?”
    “你不知道……”我很担忧,若是这面令牌并未起到预计的作用,你会遇到怎样的艰难险阻;若是你在外受了伤,生了病,无人照拂,该当如何……这样想时,官家全然忘了女将军还带了五十名南军精锐。
    “你这一趟差事,我很担忧你会办坏。”最终,他这样说道。
    官家深吸一口气,下定决心:“无忧,你来做那柄剑!”若是唯有如此,我才能握着你,那便……你来做那柄剑,就如给你“姽婳令”一般,赋予你监察的权力。
    刚极易折,敌对的力量,我会替你挡下,只愿你不要轻易被弯折。

☆、第141章 贺芳辰

九月末,持续了大半年的雨水终于停了,随之而来的好消息是河水水位亦逐渐在下降,若是这个冬季便能修治好全部河堤,到明年,便不用再担忧河水泛滥了。
    只是,安置流民已耗费了朝廷大量财力,修治河堤需要的人力财力又耗费巨大,按着如今的进度,怕是三五年才能修完。
    又有姽婳将军呈上的证据,证明水灾地区人口贩卖有着朝廷大员在后支持,官家命姽婳将军设“达摩剑”,必要揪出那个蠹虫来。
    户部左侍郎胡致纯已栽到了姽婳将军手中,户部尚书因此大为不满,在大朝会上指责女将军公器私用,以权谋私。官家将这些指责尽数挡了回去,明确表示:“姽婳将军所行之事,无一不是出自我意。”天下都是官家的,难道他还需要以权谋私么?
    女将军紧咬胡侍郎不放,胡侍郎亦心有不甘,竟攀咬出许多人来。“照他的说法,六部上下,没有不参与此事的官员。便是两位丞相,也逃不脱嫌疑。”刘苏苦笑,她知道胡致纯意在搅浑了这潭水,只是以她的权力,还查不到更高级的官员身上去,又如何分辨谁是清水,谁是渣滓?
    “到此为止吧,你不用再管了。”官家心里有数,向女将军道了声辛苦,“你操劳多日,趁着秋高气爽,也该好生游玩一番。”大力向她推荐终南别业新红的枫叶。
    刘苏摆摆手,“好不容易得闲,我且在家受用几日。”实际上,她一直在给自己找事情做,生怕一旦停下来,便胡思乱想。官家不再让她管此事,她颇有些不是滋味。好在前几日已想好了要做什么,趁着有空,赶快回家去看看厨下的青霉生得如何了,才是正理。
    女将军告辞官家,出来大明宫,一街之隔便是她所居的辅善坊。只是坊门并未开在北边儿,她还有走一段路,才能回家。
    突如其来的感应让女将军后背骤然一紧,她不动声色地向前走去,同时将五感铺散开来,试图寻找那若有若无的感应来源。但她忘了这里是长安城,人来人往,车水马龙。瞬间涌入耳中的大量声音冲得她踉跄一步,对跟踪者的追踪也就此丢失。
    她揉揉耳朵,慢慢进了辅善坊坊门。她在青州遭遇了青州刺史数次暗杀——约莫是朝廷官员不太清楚她与千烟洲的关系,其中有一次,竟请到了“倾城”的人。自青州返长安,她始终觉得有人跟在身后,可这天下,能从青州一路跟她返回长安、不露踪迹的人,并不多。
    总不会是师父无聊,又逗她玩罢?因对方从未露出恶意,她也只好当作不知。有时更是疑心自己风声鹤唳,实际并无人跟踪于她。
    几日后,朝廷颁下旨意,户部左侍郎与北逃朵颜的代王赵壅相勾结,贩卖人口牟取暴利,以谋反罪论处。对此事监察不力的官员,或罚俸、或降职,但比起死罪难逃的胡致纯,已是幸运之极。
    刘苏瞧着坊门外张贴的布告,心想,为着朝廷和睦,官家唯有将此事推给代王了。若是换了曾经的襄王殿下,只怕是不能就此善罢甘休的。他真是……越来越像一位合格的帝王了。
    这日,刘苏从厨房钻出来,闻了闻衣袖,露出一脸嫌弃之色。好在小院中有一眼水井,水质虽不清冽,倒还堪用。
    沐浴毕出来,她取了簇新的衣衫穿上——今日毕竟有些不同。怔忪间,习惯性地抚向左手手腕处。
    去年今日她得了这串珠子,本以为年年今日都能相守。那时,谁能料到,不过一年时间,他们就已天各一方?
    下一瞬,被水汽熏蒸出的红晕尽数消失,她脸色煞白:珍珠手串不见了!手腕处空荡荡一片,像极了这个空荡荡的院落,也像极了她空荡荡的心。
    怎会不见呢?那是他给她的纪念啊。
    最初的慌乱过后,她强迫自己回想着今日行程,先是到黑漆镶螺钿的屏风后浴桶中细细寻找,没有;紧接着是厨房,依旧没有;她奔向井边——该不会是打水之时,落到了井里?
    她忘了自己习武,五感过人,若是手串落入井中,怎能逃脱她的感觉?就在她打算拽着井绳下到井中查看时,灵光一现,她匆忙回到房中,在换下的衣物中翻找。
    “啪”的一声,珍珠手串从青布衫中落了下来。刘苏捡起它紧紧按在胸口,几乎瘫在地上。
    过了一时,她才爬起来,将屋里屋外收拾干净。想着适才慌乱,不由暗笑自己记性越来越差了——竟会依稀记得将手串放在了桌上,分明就是记错了啊。
    闭门鼓过后,坊门关闭,夜幕降临长安城。高大的坊墙外几乎看不见灯火,若是家中有高台,则可以远远瞧见大明宫中辉煌的灯光,恍若瑶台。
    便是在这个时候,辅善坊中姽婳将军宅邸的门被敲响。因她门上悬了官家手书,如今又做着“达摩剑”不受欢迎的首领,她的访客如今是很少了。而这个时间,能叫开坊门的人更是不多。
    赵翊钧熟门熟路地登堂入室,阿蔡与周衡平静地跟在后面,身为主人的刘苏则是满脸无奈:“官家怎么这时候来了?”
    赵翊钧轻快道:“批了一天折子,累了。好不容易才赶着批完了,出来一趟。”说着去看矮几上,女将军用剩的晚饭,“怎么这时候才用夕食?”
    刘苏默然,奏疏若是多,何必赶着出宫来玩呢?她独个居住,胃口总是不太好。懒劲泛上来,更是不愿意做饭,一拖便拖到了这时候。官家来之前,她还在有一口没一口地吃粥呢。这会儿在他嫌弃得眼光中,不免有点脸上发烧。
    怪道越来越瘦了,赵翊钧越想越气,你就是这般糟践自己的身子的?话未出口,想起自己的来意,又吞了回去。“无忧,我也未曾用夕食。”他从早上散朝起便忙于批阅奏疏,的确是不曾吃饭。
    只是……刘苏看看阿蔡:你都不给官家饭吃的么?阿蔡低头装作不存在,她只好看看自己的矮几,总不能教官家吃粥,且这时候除了平康坊,再无别处卖吃食,只得叹口气:“官家稍待,我去厨下弄点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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