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姽婳将军传-古代江湖日常-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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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拒霜搭弓引箭瞄准卫柏——这一招是他曾与花弄影喂招时使用过的。万没料到先生竟在这样的场合用了出来。
    寻常女子经这一下,总会害羞瑟缩,攻势未免减弱。沈拒霜防的便是先生趁此机会重伤她。
    然而刘苏并不是普通女子——或者说,她最不寻常的一点就是,她不是出生、长大在这个时代。
    她来的那个地方,露出胳膊与小腿是夏日里最常见的穿着。她第一次见着阿言的时候,穿的可是吊带衫与热裤呢。
    出乎卫柏意料,刘苏不曾有一丝犹豫与停顿,剑招愈发凌厉。卫柏又将对她的欣赏提高了一分——这样好的心理素质,不收入倾城门下,真是可惜了。
    身形一转,卫柏变掌为爪,抓向她凌空飞踢的小腿。方一触碰到脚腕,忽觉不妙,手上加力将少女推得斜飞出去,自己也踉跄了一下。
    “你使诈?”适才那破绽竟是虚招,他只防着她诱敌深入,却不妨有另外一个人对他出了招!
    刘苏脚踝碎裂,拄着含青剑喘息:“莫非先生以为我是坦荡君子么?”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若是君子,她何必赶在这一时?只因仇恨像地狱里窜出的红莲业火,烧灼着她的心。

☆、第83章 落香尘

卫柏心中微怒。他知晓面前这女子是为报仇而来,因此并未存她会手软的心。然而武技一道,到他这个修为,已难得遇到对手。本以为能好好切磋一番,孰料她竟使诈。
    这般行为,无疑是侮辱了武道。
    说完自己不是君子,刘苏又笑道:“先生毁我衣衫,便是君子所为么?”
    不知何时混进了浮生半日的秦铁衣捂住眼,默默扭过头去。这姑娘真是,要不要这么厚脸皮啊?
    卫柏哼一声,不再与她纠缠——即便他使阴招,也是用了自己的内力,与外力无关。
    刘苏摸摸脚踝,确认自己还不至于就此失去战斗力。冥冥中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刘苏将含青剑回鞘,掷给见因她受伤而焦躁的无咎。
    无咎甫一接触到含青,便是一震:好熟悉的感觉。像是相识相守了数十年,他清晰知道这柄剑每一处细节的模样,他听得到它细细的龙吟,他明了它对血的渴望……
    惊雷闪电在脑中滑过,随即被对刘苏的忧心忡忡压下。
    刘苏弃剑用掌,与卫柏缠斗一处。这一次她不再顾忌自己会受伤,而是拼尽全力,与卫柏招招硬抗。
    她毕竟习武时日尚浅,无法与浸淫此道多年的卫柏相比。肉掌相对,她更加吃力。
    卫柏亦惊叹于她磅礴的内力,然而于那份磅礴底下,他似乎看到了某个脆弱的根基。她内力再强也强不过他,每一次内力相撞,她能逼进他体内的内力不过少许,而他给她造成的伤害足以摧毁那个不堪一击根基。
    打斗中,有鲜血飞溅。无咎伸手接住一滴,只觉滚烫异常。“苏苏……”究竟怎样,我才能帮到你?
    杏黄与朱红划过一道道残影,以在场众人的眼力,竟也看不出他们的招式。姬纪可微微皱眉:内力相拼极为险恶,寻常都是越慢越好,他们这般快速出招,更是大大危险。
    偶然会有或浑厚或清亮的叱咤声传出。众人皆紧绷神经,等待着结局。
    银光一闪,刘苏不知从何处抽出灵犀,反手撞向卫柏胸膛。卫柏眼瞳微紧,左手抱于胸前格挡灵犀,右手拍出。
    卫柏一击得手,重重拍在刘苏肩上。刘苏倒飞出去,咳出几口血来,却强自撑起身子,大笑:“先生,你感觉可好?”
    她脚踝骨折、锁骨断裂,手太阴肺经、手少阴心经、手少阳三焦经均受重创,她却笑问卫柏可还好。
    “你……”许多年不曾尝过失败的滋味,卫柏心中复杂难言,静默片刻,负手道“你赢了。”
    适才那一刻,他的本意不是重伤于她。然而忽然控制不住自己的内息,伤她越重,他便败得越惨——她竟影响到了他对内息的控制,这是何等恐怖的手法!
    体内有一股不属于自己的内息,极细极弱,然而无法祛除。若放任不管,它自然沉寂下去,如同窗棂上飘落的微尘,波澜不惊。一旦他试图调用内力,出自丹田的内力越强,他便越无法控制。
    卫柏未曾受伤,情况却比重伤的刘苏惨一百倍。是以她疯狂大笑——她终将她的怨恨亲手种在他体内,自此如跗骨之蛆,不死不休。卫柏身为一代宗师,落到如此境地,比杀了他还要令她快意。
    “不要笑。”无咎擦去她嘴角血迹,欲要抱她起来,却又怕加重她的伤势。
    “阿言……无咎,我这样,算不算替你报了仇呢?”刘苏朝无咎伸手要拥抱。
    “后生可畏。”自卫柏一下,“风雅颂”三部早有人按捺不住想要动手,被他一挥手拦住。纵然不明不白地输给了刘苏,卫柏余威尚存,是以令行禁止,无人敢违。
    “你们想要什么?”胜者有资格提出他们的条件。
    云梦泽踏前一步,看看刘苏脸色——还不至于濒死——,朗声道:“小子不才,要贵派手中那一段大江。”洞庭水帮要的,本就是三峡至江夏,那一段富庶的大江水道。
    沈拒霜亦向前踏了一步,立在云梦泽右侧,“弟子不肖,要先生那块龙纹玦。”
    混在人群中的秦铁衣倒抽一口凉气,青玉龙纹玦,那是千烟洲之主的信物。沈拒霜想要的,分明是千烟洲之主的位置!
    卫柏冷笑一声,道:“铁衣,我书案上那块玉佩,取来给他!”他倒要看看,他沈拒霜凭什么——单凭那块玉玦?——统领千烟洲这庞大的势力。
    秦铁衣被点名,呆了一下,面红耳赤地跑去寻那块代表着千烟洲最高权力的信物。
    浮生半日内,龙纹玉玦便静静躺在卫柏紫檀木的桌面上,仿佛一块镇纸。不知为何,书房内充满了威压感。秦铁衣吸口气,恭恭敬敬地双手捧起玉玦。
    待他返回时,除沈拒霜外,其余几人皆已离开。秦铁衣十分好奇那少女提了什么条件,因悄声问父亲,被父亲一个栗暴敲在头上,不由龇牙咧嘴。
    姬纪可道:“你打孩子做什么?铁衣过来,伯父告诉你。”
    适才秦铁衣去后,前千烟洲杀手刘羁言抱着那击败了卫柏的姑娘,站到云梦泽与沈拒霜中间。那姑娘咳了一阵,道是:“卫先生,我先替洛阳赵百万要你门下‘颂’部一半的生意。至于到底是什么营生……既然龙纹玦已交到了沈郎君手里,”她看向沈拒霜,“日后赵百万来找你要,可否?”
    沈拒霜微笑:“可。”他自知一人之力统领不了偌大千烟洲,是以原属卫柏的势力越弱,他行动便越少障碍。至于如今的损失,他年总能够补回来。
    刘苏又道:“第二件,我替‘倾城’中所有杀手,要自由!”千烟洲门下“风雅颂”三部虽视卫柏为主,却是良民。唯有“倾城”中人被视为仆役,生死尽在他人之手。
    “从此以后,不得再以奴仆视‘倾城’中人。若有愿留在千烟洲的,须给他们与‘风雅颂’同等待遇。若有要离开的,任何人不得强迫于他们!如有违反,我刘苏在此立誓,虽远、必诛之!”
    今日之前,她的誓言毫无效力。而此刻,击败了成名多年的宗师卫柏,她的话便重逾千斤。如有人敢违此誓,便要承受她雷霆之怒。
    这话既是说给卫柏听,也是说给方接任千烟洲之主的沈拒霜听。沈拒霜答得依旧痛快,他本就是被视为奴仆的杀手中的一员,这个要求,本就是他为之奋斗了许久的目标。
    卫柏沉声:“你要什么?”接连两个条件,都是为他人而提。他不信她自己没有*。
    “我要……”刘苏沉吟片刻,蓦然灵光一闪,“‘十五国风’‘雅’‘颂’三部,每一家出质子一名给我!”
    “我要这些质子!”质子有大用,可牵制“风雅颂”各家,质子们本身武功便不弱。
    姬纪可拍着已经傻掉的秦铁衣:“可怜的孩子,回家收拾行李,过几日便随着那位刘姑娘去罢!”
    秦铁衣:“……”所以姬伯父你完全不是出于关爱才对我说这些,而是在看我笑话对吧!
    这才晓得为何父亲适才失态。知道无可挽回,闷闷不乐地回家去收捡自己的行囊。
    源源不断的血液自口中涌出,刘苏面色却释然得很——卫柏令她受了重伤,恰似将她修筑得极高极陡的塔削去好几层。修为受损,塔基所承受的重量却大大减轻。
    原本她内力修为已高到身体无法承受,如同装满水、即将爆裂的皮囊一般,是以前几日在石钟山下才会内力失控呕血。她原本打算在爆裂之时,与卫柏玉石俱焚。
    然而这一次卫柏帮她倒出了皮囊中多余的水,是以,受伤是福不是祸。
    云梦泽一边替她找伤药,一边问:“我原不信你能战胜卫先生……你是怎样做到的?”
    无咎抱得她死紧,宋嘉禾插不上手,也在一旁跟着点头,仿佛有着高深武学造诣,能看出刘苏深浅一般。
    “不是我。”刘苏吞下一大把药丸,喊得惨烈,“阿甜!水!”
    怎么云家的药,吃起来跟卫夫人的是一个风格呢——酸麻苦辣咸五味俱全,简直令人想要割掉自己的舌头。
    宋嘉禾递过水杯,刘苏灌下一气:“还要!”
    宋嘉禾:“你说清楚,不是你,又是谁?否则别想我给你水!”
    无咎单手抱着刘苏,伸臂自己倒了一杯水,喂给刘苏。
    宋嘉禾:“……”
    刘苏边喝水边嗤嗤地笑,唇边血迹将清水染成粉红。“罢了,是我师父。”
    “我愿就疑心在石钟山那日,我师父便跟着我们。后头留心观察,并不见他踪影,我以为是我多心,便不曾告知你们。”
    “今日在千烟洲,师父告知我他会助我,我才敢确认真是师父。”她眯起眼,“先前卫柏说我使诈,便是师父在他背后出手救我。也是那时,他的护体真气被师父攻破。”
    “之后我弃剑用掌,将极细微的一缕真气送入卫柏体内。那是我师门秘法,名为‘画梁春尽落香尘’,旨在令对方无法控制自己内力,便如画梁蒙尘一般,不知不觉中便倾颓了。”刘苏的眼阖上了。
    “这秘法我原是不会的,师父临时教的我……”声音停顿。
    “苏苏?”无咎紧张。宋嘉禾伸手探她的鼻息。
    “嘘——”云梦泽轻声道,“只是睡着了,莫要吵着她。”

☆、第84章 过秭归

雏凤初鸣,天下皆惊!
    一举击败宗师卫柏、控制千烟洲的几名年轻人,在回江夏的船上。跻身宗师之列的那个少女,正在晕船。
    宋嘉禾幸灾乐祸:“这么说你经常在水上来回啊,怎么总是晕船?”
    刘苏:“阿甜,晕船并不影响我揍你,你信不信?”
    小白龇牙,宋嘉禾向后跳一步躲开她嗖嗖发射的冷眼,叫道:“你敢?阿越会为我报仇的!”
    刘苏翻白眼:“你倒是让他出来啊!试试我敢不敢。”
    宋嘉禾双手支着下颌叹气:“你让云梦泽带着军队去金陵,难道孤身去对付莺歌海么?”
    她自身没有武艺,无咎更是个不会打架的。刘苏身受重伤,怎么对付卫夫人?
    刘苏微笑,眼底有些化不去的冷意。拿下千烟洲后,莺歌海不足为虑。更何况,我已放出消息去说你在莺歌海卫夫人手上。若我的推测无错,他会比我们早到莺歌海。
    想毕这些,她回身对无咎撒娇:“头晕呢。”
    无咎本就时刻关注着她,闻言立即将人拉到怀里,小心地不碰到她伤到的肩膀,轻轻给揉太阳穴。
    刘苏惬意地叹口气,在无咎怀里蹭了蹭,“无咎,我睡会儿。”无咎便让她枕在他腿上,手指穿过漆黑的发丝,按压着头皮。
    宋嘉禾眨眨眼,故意逗无咎说话:“无咎啊,你是苏苏什么人呐?”
    无咎看她一眼,不答——你不是早就说了“她的男人”这种话么,又来问我做什么?
    “无咎,那你知道她为何要对千烟洲那样做么?”
    无咎抚着她黑发的手顿住,她蹭一下,他低头看她缺乏血色的脸。是因为……他么?
    对上宋嘉禾,他摇头。苏苏不曾告知她的事,他也不愿告知她。
    “云梦泽去了金陵你总是知道的罢?”
    “李燕山。”宋嘉禾已然对对话绝望,无咎轻声开口将她吓了一跳,倒在小白身上。
    动静不小,换来无咎一个白眼:没看见苏苏睡着了么?仔细吵醒她。
    宋嘉禾“哦”一声,就此沉默。她不知道李燕山是谁。
    无咎亦是从刘苏与云梦泽对话中听见的这个名字,不知为何,每一想到这个名字,便有一阵冷意自脊背窜起。
    李燕山。
    金陵李氏族居的元嘉山庄,庄主李燕山自废武功,承诺永不再犯千烟洲与洞庭水帮。
    逼着武功高出自己一大截的李燕山发下重誓,云梦泽道:“非我定要逼李前辈如此,实是受人所托。”他抹黑起刘苏来没有一丝心理障碍——何况这是事实,完全不用抹黑。
    “那人还托我问一句,前辈当年,对‘落雁’刘羁言做了什么?”
    “刘、羁、言?”李燕山冷笑,“他还活着?”
    “是。否则前辈今日便不是自废武功便能善了的了——”
    “……代我向卫夫人问好。便说,今日的大礼我收下了,来日自当加倍奉还!”李燕山讲述完往事,心道莺歌海卫樱果然不负蛮不讲理的名声,当年派刘羁言刺杀于我,今日又来替他报仇。
    云梦泽凤眼微眯,发觉实在没必要解释自己不是卫夫人派来,而是卫夫人的死敌的盟友。于是笑答:“小子自当将前辈的话带给卫夫人。”
    金陵李氏元气大伤,云梦泽接连重创千烟洲与元嘉山庄两大派,意气风发地率军折返江夏。
    阿岫,以我今日功勋,能在你的婚事上说得上话了。
    刘苏将宋嘉禾安置在蜀江碧,一再保证:“阿越会自己寻到这里来;如果不然,我便带他来见你。”自己带着无咎溯江而上。
    到秭归时,二人去拜屈子祠。收到两份消息,刘苏心情大好:“代王退兵了,长安安宁!”
    她手上这份消息发出时,长安之围已解,代王抛弃家小,仅带着代王世子与两千私兵逃往长城以北。征西将军王朋乘胜追击。
    另一个消息更是她盼了许久的……“无咎,你可能记起李燕山?”
    李燕山。无咎手一紧,将背上的姑娘勒得呼痛——她一身伤尚未复原,在船上还好,一旦下船行走,须得他背着才行。
    姑娘伏在他耳边,湿润的气息不断吹拂他的耳廓,无咎偏头将耳朵蹭在她发上,以压下那股一直痒到心里去的感觉。
    “不记得。你莫乱动!”
    刘苏悄悄笑,你耳朵最怕痒了,从前便是这样。只是那时候你不说,我不懂。可如今……
    她调整一下姿势,缭绕耳畔的呼吸消失了。无咎心里空了瞬间,又迈步向前走去——屈子祠在山上,还有好一段山路要爬。
    可无咎不知道,他的失望表现在脸上有多明显。刘苏歪头看着他侧脸,心头一揪。
    凑上前去,轻轻含住他耳垂。
    无咎僵住。山光水色褪去一切光泽,世界唯有她的眼与唇是亮的。
    许久,她放开他,他才缓缓吐出一口气,连呼吸都是颤抖的。
    她眼里水泽潋滟,无咎不愿再走,只愿沉浸其中,终老此身。可她分明是很想瞻仰一番屈子风采的,于是他拉起她从后面环着他脖颈的手腕,辗转亲吻。
    手腕伶仃白皙,有丝绸一般的触感。这令他暂时压下了某些冲动,一厢爬山,一厢反复摩挲着那段手腕。
    刘苏在他背上咯咯笑。
    拜过屈子祠,下山便是香溪。香溪水色如黛,澄清可掬,传汉明妃曾在此盥手。
    刘苏表情颇为暧昧:“无咎,你也去洗洗手。”
    无咎:“我手不脏。”
    “我想洗手!”于是无咎放她到水边,看她慢悠悠细细洗手。
    纵是夏日,手也会凉罢?这般想着,他跟着蹲身,在水中追逐她的手。
    果然是凉的,滑得像一尾鱼。两双手在水中交握,无咎心砰砰直跳,突然很想亲亲她。
    不,不是突然。自从在君山岛上懂得了亲吻的滋味,他每时每刻都在想念那种令整颗心都酥麻了的感觉。
    刘苏笑弯了双眼,露出两颗虎牙来,“相传……相传明妃曾在这溪水里头洗过手。后来她出塞嫁给呼韩邪单于,塞外的大雁见她美貌,都飞不动啦……”
    落雁。是明妃,也是他曾经的名号。
    “香溪啊香溪,你可该更香一些罢?”香溪因美貌可落雁的明妃而香,若是更香一些,自是因这一位绰号“落雁”的美青年。
    无咎*的手举到她额前,威胁:“不许笑我!”
    “……”坏心眼的少女先发制人,掬起一捧水泼他一脸!
    无咎果断反击,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不知道谁是男人!却舍不得拿凉水泼她,一个箭步将她压在身下。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弱点!无咎一脸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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