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姽婳将军传-古代江湖日常-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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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梦泽考量一番,唯有暂时相信这姑娘说的是真的。与沈拒霜相视一笑:“三峡至江夏,是我的。你若接手千烟洲,江夏以直至金陵,全都归你。”
    刘苏也不是全无好处,襄王殿下即位,她还要为他做许多时期。那时的好处,又岂是大江沿线这点子好处可比?如今最重要的是将千烟洲势力一网打尽,少拿点利益不算什么。
    云梦泽取出地图,三人敲定细节。沈拒霜看一眼专心吃甜点的无咎:“他还在呢!”
    刘苏冷笑,“他与我并无二致。”所以,他想听多少,就能听多少,我不瞒他。
    事实上,在君山岛这全然陌生的地方,无咎是有些不自在的。她不忍脱离他的视线,让他不安。
    “他……是不是阿言?”沈拒霜纠结。倾城四绝里头,外在性格最像普通人的便是他,单看他这般,似乎远不如云梦泽沉着。
    但刘苏与云梦泽都清楚,若他真如表现出来的这样冲动浮躁,他早该死在千烟洲的训练场里,而不是成为“倾城”最优秀的杀手。
    因此刘苏表现得更像天真不谙世事的女孩子——这对她来说毫无难度,她曾经本就是那样子的——冲沈拒霜翻白眼:“你自己不会看呐?”
    就是因为看不出来才问你的好吗!长得这样像阿言,偏偏性格没有一点相似之处,叫他如何确定?
    云梦泽敲敲桌面,示意两人专注计划而不是计划外的人。
    商议完细节,已是午夜。素日里无咎作息规律,此时早已手撑着头打起盹。刘苏方要叫醒他,忽地传来一声啸叫,令她手一颤,无咎也睁开眼,茫然地看着她。
    沈拒霜见怪不怪,云梦泽皱眉:“无妨,是舍妹的玩物。我去看看……”一面匆匆去了。
    玩物……你家的玩物是老虎啊!刘苏在浮戏山的时候,被扔进丛林里头一个月,再出来的时候,对豺狼虎豹的声响烂熟于心——你妹子的玩物是老虎?你妹啊!
    沈拒霜带刘苏到卧室,便眼睁睁见两人牵着手转过屏风去了。不由在后面“啧”了一声——那人究竟是不是阿言?
    无咎困得星眼半闭,任由姑娘拉着他躺下。直到温热的手巾覆到脸上,他才一个激灵醒了过来,目光灼灼地盯着姑娘。
    刘苏仍是在心里不断盘算、推演着所有可能的情况——即便敲定了细节,真正执行的时候,还可能有意料之外的状况发生。她必须尽可能多地推演所有状况,才能掌控全局。
    这般推演细节极其耗费脑力,尤其是在她从未见过千烟洲主人卫柏的情况下,只能通过沈拒霜的描述来推测对方的行事作风与武功路数。
    她如今称得上武艺高绝,但面对卫柏那样的宗师,也只有一战之力,而不敢有任何侥幸。若是,那个人能帮忙就好了……刘苏叹口气,那人尚且不知是敌是友,仅凭她认得他的武器是枪就会帮她么?
    见她叹息,无咎抬起上身,在她额上吻了一下。这也是刘苏教他的:“这叫晚安吻。我喜欢无咎,睡前才会如此。”无咎心道,我也喜欢苏苏。
    刘苏这才发现无咎竟还醒着,便也在他额前轻轻一吻,软语道:“睡吧。”
    静了片刻,无咎问:“他是谁?”
    想了想,又补充:“阿言是谁?”
    想是沈拒霜的态度令他觉得,“阿言”确是同自己有联系的。他是不太爱理人,对人的情绪却极度敏感,沈拒霜叫出“阿言”的瞬间,他直觉身边的姑娘与那个“阿言”有着牵扯不清的关系。
    他不喜欢这样,苏苏是他的。
    这个问题并不在刘苏意料之外,她默了一小会儿,将无咎负气扭开的头搬过来,盯着他的眼睛:“阿言,就是从前的无咎啊。很久以前,都是阿言照顾我的;所以我现在才能照顾无咎啊。”
    我以前叫阿言么?无咎皱眉,心道我现在是无咎,你也只许喜欢无咎。
    于是他认真道:“苏苏喜欢阿言么?”
    “喜欢。”
    无咎很生气,后果会很严重!他暗中磨牙,却不知身边的姑娘听得一清二楚。
    “苏苏喜欢无咎么?”他想这么问,最终说出口的却是,“苏苏不要不喜欢无咎。”
    两个人的眼睛都在暗中闪闪发亮,刘苏拉着他的手贴在心口:“无咎,我喜欢你。”
    于是无咎满意了,决定对她曾经喜欢别的人——尽管那个人就是从前的他——这个严重错误既往不咎。
    他感受着手底下的心跳,轻轻“嗯”了一声,迅速沉入睡眠。刘苏微笑着亲亲他的眼睛,也闭上眼。
    刘苏不知道,无咎又偷偷睁开眼看她。他的手就放在她心口,一动不敢动。手底下的触觉,除了心跳,还有另外一种温暖的、柔软的、充满弹力的……
    无咎脸红了。

☆、第76章 宋嘉禾

次日一行人便见着了云梦泽口中“舍妹的玩物”。
    皮毛光亮,身形矫健,威严美丽。那是一只威风凛凛的——白色老虎。
    这位林中王者此时被关在笼中,焦躁地踱步,不时抬头向外嘶吼一声。远处听来还好,近处真是令人胆寒。
    精钢打造的笼子外,一名少女蹲在那里,用竹竿叉着一块牛肉,引诱被关起来的密林之王:“乖小白,快来吃啊!好小白,别急啊,你乖乖的,我就放你出来——”
    云梦泽在后看着,满脸无奈与宠溺。
    沈拒霜来君山岛早了一步,刘苏便悄声问:“几天了?”
    拒霜收起折扇,风流倜傥地比划出三根手指。那老虎皮毛光油光水滑,神完气足,一看就还精神得很。若是时间长了,必然不是这般模样。
    白虎大吼一声,向前一扑,将那块牛肉扑到爪中。笼外少女回头对云梦泽欣喜一笑,才要说话,忽地“呀”了一声。却是白虎又将牛肉甩了出来。
    少女大发娇嗔,跺脚道:“堂兄,这法子不管用啊!”
    这脱胎于熬鹰的法子其实是管用的,连野生鹰隼都可驯服,何况是曾被驯服过的兽类?只是少女体质未免娇弱了些,耐性未免差了些,这三日并不是时时刻刻都守在铁笼外的。饶是如此,她此时也没了耐心了。
    拒霜见刘苏看得饶有兴味,忽然笑道:“云姑娘莫急,我有法子。”
    “真的么?”云姑娘欣喜地看过来,眉心一颗鲜红的胭脂痣映着斜飞的凤眼,流光溢彩。
    “阿岫莫胡闹!”云梦泽叱了一声。按着他的法子,这老虎迟早会屈服。可风流成性的沈拒霜却比老虎难缠百倍,他怎能让自家堂妹与此人多做纠缠?
    云姑娘委屈地扁扁嘴,才要抗辩,便对上了堂兄严厉的眼神:“回去!”
    云姑娘凤目蕴泪,却还是乖乖走开。
    刘苏摸摸鼻子,这兄妹俩,好奇怪的感觉。
    云姑娘走到不远处,自树后拖出一个人来。那人一把长发逶迤在地,白虎一瞧见,便不住撞着铁笼。
    长发委地的少女亦不住挣扎,惜乎被铁链拴得紧,多动一下亦不能得。
    云姑娘蹲下身去与那人说了几句话,便拖着她走回来,问沈拒霜:“你真有法子?”不待云梦泽反对,又道,“堂兄,她不信我能收服小白!”
    云梦泽扶额,他一向拿堂妹没办法。且随她去罢,自己守紧一些,莫教那沈拒霜占去便宜就好了。
    沈拒霜打开折扇摇了一摇,扇面画满嫣红桃花,更衬得他人物风流俊逸。“云姑娘可听说过前朝女皇驯马故事?”
    话音落地,刘苏与云梦泽瞠目,云姑娘思索片刻便明白过来,凤目一亮。唯有无咎与半跪在地下的那人毫无反应。
    云姑娘便俯身,冷笑道:“你听到了么?”对上地上那人长发后头迷茫的双眼,她噎了一下——要做坏事,而承受的那人不知道你要做什么,真如锦衣夜行一般。
    “传说前朝女皇做妃子时,外国进贡一匹无人能驯服的骏马。皇帝便昭告文武百官,谁能驯服这匹马,便将马赐给谁。”云姑娘慢悠悠讲着前朝旧事,刘苏却看明白了,她不是要驯虎,而是要驯人。
    “女皇便自告奋勇说:‘我能!’之后她禀告皇帝,她要一根鞭子,一柄铁锤,一把匕首。先用鞭子鞭打,若马不驯服,便用铁锤锤它的脑袋。若再不驯服……”
    “住嘴!”那人霍然抬头,恶狠狠地盯着云姑娘。
    她下颌细巧,即便不笑左颊也上一个深深的酒窝;一双桃花媚眼,此时眼神却充满忿恨。
    云姑娘笑道:“若不驯服,你和小白都会是这个下场。”
    桃花眼中的恨意让旁观者不由暗自发寒,云梦泽心道:“无论如何,这人不能再留了。”她已对阿岫起了杀意。
    一直旁观的无咎忽地道:“放了小白。”
    风乍起,吹皱一池春水。众人都看无咎,他垂下眼,将恶意与猜测挡在他的世界之外。
    刘苏上前拉起逶迤泥地的桃花眼少女,“你叫什么名字?”手上用力,扭开锁着她的铁链——铁链另一头在云姑娘手中。
    “宋嘉禾,小字阿甜。”少女将长至小腿的头发甩到脑后,几步奔至铁笼边,伸手进去摸那只白虎,“小白别急,很快就能出来了。”
    云姑娘怒气上涌,呼吸急促,洁白的面颊染上酡红,抓起铁链抽向刘苏与宋嘉禾。
    沈拒霜一扬眉,截住铁链,笑道:“云姑娘息怒,这点子事,不值当生气。”云姑娘手上一软,铁链已到了沈拒霜手中,她未免恍惚了一下——自己分明未曾卸力,铁链是怎么脱手的?
    云梦泽面沉似水,挡在云姑娘前头,给沈拒霜一个警告的眼神:“失陪。”拉着云姑娘大步离去。
    沈拒霜大笑,看孤零零站在那里的无咎:“阿言你瞧,多好玩。”
    无咎一眼也不多看他,声音平得跟一条直线似的:“无咎。”
    “……”拒霜悻悻然,转头去看铁笼边抽出灵犀砍断大铜锁后,与白虎对峙的刘苏。
    约莫是先前被折腾得厉害了一些,白虎对除宋嘉禾之外的人充满了敌意。甫一出笼,便匍匐在地,长尾轻剪,便要扑向刘苏。
    刘苏冷冷与之对视,浮戏山的野兽全都怕了她,何况这一只。那眼神让拒霜心里一叹:阿言,你知道你妹子变得这么凶残么?
    白虎喉中咕噜着,慢慢缓下攻势,坐到了地上。刘苏转身威胁宋嘉禾:“看好你的白虎,否则我能放它出来,也能剥了它的皮铺床!”
    宋嘉禾与白虎同时抖了一下。宋嘉禾桃花眼泛着迷离的光,声音又甜又软:“姑娘,你认识吴越么?”
    刘苏不理她,与无咎手拉手走远。
    沈拒霜露出风流的笑:“姑娘何不问我?”
    宋嘉禾心道,这人怎么像发情的雄雉鸡一般,无时无刻不在炫耀?抱着白虎的脖子转过脸,“哼!”
    沈拒霜:“……”流年不利么?怎么一天之内就遇到了三个对我的魅力不屑一顾的姑娘,额,还有一个对我不屑一顾的阿言。
    宋嘉禾将小小的心形脸埋在白虎丰厚的皮毛里喃喃:“阿越,你在哪里啊?”
    另一厢,凤眼少女眼睛睁得大大的,瞪着与自己有着一模一样眼睛的堂兄。
    “别这么看我!”云梦泽低斥,“阿岫,别这么看着我!”你这样的眼神,让我想要……
    云心岫冷笑:“怎么,那天是谁说要我看着他的?这会子便全都忘记了。”
    云梦泽眼神危险,那一日……她怎么敢说出来!违背伦常,他每每想起,便汗透重衣。
    然而,又舍不得阿岫。
    他全身力气都似被抽空,骄傲挺直的脊背塌了下来,额头抵着她的,“阿岫,你做别的,我都由着你。只有这几个人,你不要去沾惹。”
    “哈哈!”凤眼少女大笑,意思明明白白摆在脸上——我便招惹了,你又能怎样?
    云梦泽深吸一口气,向堂妹解释:“那是超然台上的刘苏!”阿岫,你惹不起她。若是别人,还会顾忌我,可她不会。若你惹到了她,她会赶在我救援之前,就将你伤到后悔生在这个世间。
    云心岫敷衍点头表示知道了,摆摆手便要离去。却被云梦泽拉住揽在怀里:“阿岫,不要再见沈拒霜!”否则,我不知道自己会做出什么……
    云心岫低笑:“堂兄啊堂兄,沈郎君年少有为,我为何不能见他?伯父可不是这样想的呢。我也想听伯父的话,乖乖嫁个——”
    后面的话,被云梦泽急切地堵在嘴里。阿岫,你何必用这样的方式往我心上捅刀子?
    少女阖上亮得惊人的凤眼,双手攀上他脖颈,在与他唇舌交缠中,毫不犹豫地咬下——
    云梦泽也咬着她。两人互相撕咬着,吞咽着对方腥甜的血液,状若疯狂。缕缕浅红沿着雪白下颌蜿蜒而下,滴到碗口大的洁白茶花上,宛若茶花名品“抓破美人脸”。
    无咎顺着木兰花树信步走来,正撞上这一幕。倒不是云梦泽做得不够隐蔽,而是无咎天然能够寻到最僻静的地方,来避开外界打扰。
    只是今日,分明是他差点扰到了别人。
    刘苏连忙捂着无咎的眼不让他看——这两个人未免太不小心了些。至于那两位是堂兄妹……那是他人私事。
    沉浸在对方吻中无法自拔的云氏兄妹并未发现不远处多了两个人,两双一模一样的凤眼对望,彼此发现了对方的渴求。云梦泽抱起云心岫,大步离去。
    长长的睫毛刷得手心有点痒痒,刘苏放下手,严肃地告知无咎:“刚刚看到的,不能告诉任何别的人。”
    无咎无辜地看她:“那是什么?”
    不等她回答,他捂着胸口,发现自己心跳得活像揣了只被白老虎追赶的兔子。好奇怪……
    那种奇怪的举动,让他有点害怕,同时又觉得有趣。真的会有趣么?
    与他十指相扣的姑娘不知道自己一贯缺乏血色的脸上飞起了薄红,她维持着严肃甚至可以说是严厉的表情。
    无咎心里有个声音在鼓动着他:想同他们一样么?去吧,去做那样的事……

☆、第77章 栖凤阁

苏苏……他还是想不起这个姑娘的来历。可他知道,在他将自己关入黑暗中,断绝与外界一切联系后,是她走进了他的灵魂。
    带着光,带着风,带着热度与生命。
    真的好想……碰一碰她的唇。
    他知道那里柔软温暖,因为他已得到她许多“晚安吻”。但云家兄妹的举动让他恍然大悟——原来还可以如此……
    无咎靠近她,低头,嗅到她浓密黑发中幽微的沉香味。女孩儿惶恐地闭上眼,心底里却有着无限雀跃与期待。
    于是无咎将唇轻轻贴在她的唇上——他不知道该怎么做,看起来,似乎这样就好了?
    即便仅仅如此,双唇相贴的那一瞬,他像是得到了全世界。脑中轰然作响,不知是迦陵频伽的歌唱,抑或是自己血液在奔流?
    她的呼吸在颤抖,不知为何,这一发现令他狂喜莫名。他环住她的腰,不是第一次,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用力。她回抱他,给了他更多勇气。
    满足得几乎要叹息。然而有更多的不满足自灵魂深处升起,他无措,扣着她后脑使她更加贴近。但还是不够,完全不够。
    他终于放开她,拉开不到半寸的距离,不舍地舔了一下嘴唇。
    同一时刻,她叫他:“无咎——”
    两个人同时僵住,因为距离如此之近,他舔着自己嘴唇的舌头,擦过了她的牙齿与舌尖。
    有什么在一朵莲花的呼吸中醒来,一片雪花便可以将整个世界掩埋。
    她眼波流转,而他在停顿一瞬之后,毫不犹豫地加深了这个吻。
    这一次,不再仅仅是唇的相贴,更是齿的偎依,舌的纠缠。他探索着她,不断有惊喜浮现,在头脑中开成一片绚烂花海,神光离合,绚若朝霞。
    她是柔软的,却比他以为的更加温软,简直像是下一刻就要融化在唇齿间。
    谁的前世是一朵莲花?
    谁的记忆被埋在雪下?
    谁的容颜,徘徊在他生生世世梦里梦外?
    是什么时候,有过这样美好的记忆?脑海中有个莫名的念头——他们不是第一次如此。下一瞬,这个念头便被埋到了不知何处,他满心满眼里,唯有舌尖相触的那一点。
    有些事情,他无师自通。反观向来冷静自持的她,已寸寸瘫软在他手中。
    他与她分开,却仍是禁锢着她,不令她滑到地上。
    她眼中亮着两簇火苗,面颊如醉酒的海棠,双唇更是——开到酴醾。
    他看着她,又一次靠近,缱绻缠绵。
    不愿意分开,不愿意停止。
    似是看见了漫山的酴醾盛开、漫天的星河陨落,他胸中忽喜忽痛——喜悦与怜惜直击中了他心中最柔软的部分,令他几欲窒息、几欲痴狂,如饮纯醪、如醉春风。
    最终,他依依不舍地放开她,将她揽在怀中。深埋的记忆有一部分被掘开,他尚不能记起所有,却能确定她不仅仅是身为无咎时喜欢的人,更是他身为阿言时的心尖子。
    若有什么能惊醒两个沉浸在满满爱意中的人,那必然是——虎啸。
    刘苏被无咎一把捞到身后——意识到无咎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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