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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寻亿-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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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将这大叔押到官府附近的阴暗处,将他一丢。紫贝气呼呼的说道:“你跑什么?你干嘛要跑啊!”
大叔一直看着紫贝,浑身吓得直哆嗦。
“紫贝,你跟他是什么关系啊?你爹的朋友?既然这样,都是熟人了,何必见面要跑啊!”宛兰和蒋堂满肚子疑问。
紫贝咬着牙,指着他说道:“我一直觉得他很可疑,一直在打听他的下落,可是怎么都找不到,结果却让我碰见了。你快说说吧,我爹杀了人,跟你有什么关系?”
宛兰和蒋堂大吃一惊,上下打量这个大叔,断发纹身,穿着短袖裤衩,样貌说不上的丑陋,还神情猥琐。在去年秦岁首的时候,遇到紫贝的爹,已沦为叫饭的乞丐,从他口中得知他曾弓虽。暴杀死了蒋权的爱人采薇,然后弃尸体荒野,这其中的参与都与他朋友有关——就是面前这一个人。
“不关我的事情啊!”那人苦苦求饶。
“求饶无效!”宛兰冷冷的说道:“对付你这种人,就应该像对待阶级敌人那样,像冷酷的冬天一样无情。你自己看看你的左手边是什么地方?没错,是县衙门。我告诉你,你最好坦白从宽吧,不然以我们跟县长大人的交情,你早就挨凌迟处死了——就是一刀刀的把你的肉,像切鱼一样割下来炖汤!”
那人立马跪在地上,捣蒜米似的磕头,不停说道:“我知错了,我知错了——”
“那你还不说说那件事!”紫贝气道:“我爹杀了人,跟你有什么关系。我爹杀人之前还跟你喝酒呢,就你知情了。”
那大叔依然苦着脸,几乎哭道:“我不知道啊……”
蒋堂揪着他的衣服恶狠狠的说道:“看来你是要去见见县长了!”
那人更加心慌意乱,摆手说道:“我不要我不要,进去了就出不来了!这种事情我们私底下说吧——私底下说说就好啦!我说还不行吗?”
那人赶紧像倒米似的一五一十的说出来:“我姓白,是你爹的朋友。那段时间我在番禹卖酒,而你爹也经常到我这里买酒,一来二去就熟络了。”
“说重点!”宛兰气道。
“哦哦——是是是!”那人如小鸡吃米似的点头,“那时,你爹找我喝酒,无意间说起了有一个很难办的事情,就是把那什么什么姑娘给送走。我就说我有马车,事后分点钱就行了。你爹也说好了第二天就来办事。”
“这些我都知道了。”紫贝着急的说道:“赶紧说我爹杀人与你什么关系!”
那人又小鸡吃米似的点头,“马上到正题了,那日晚上我闲来无事,这时一个人找我买酒。这时那人就问我,紫贝的爹是不是经常来啊,都说些什么啊。我自然一一回答。那人便塞给我钱两,我万分疑惑,那人就解释道,‘帮我个忙吧,你过去看看那叫采薇的丫头,然后把情况告诉给你朋友。’我更加不知所措了那时候。”
几人觉得既疑惑又万分恐惧,多出的那人是谁啊?
“那人又偷偷说道,‘你朋友的性子我知道,一个老男人还喜欢偷瞄小姑娘的身子,这些钱权当路费,你过去看看那采薇的丫头,然后第二天给他多带点酒,灌得七八分醉,然后跟他说说采薇的身子是多么多么的好,再给些钱当你酒费还有之后逃跑的路费吧’。我当时自然不肯,却是我老婆立马收了钱,立马应承下来了。”
“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宛兰仍然有些莫名其妙
紫贝流淌着泪,“爹——都是你那性子害的你啊!我爹什么都好,就是喜欢看小姑娘的身子,我娘就是被这气病的。你这坏人,你干嘛要跟我爹讲采薇的身子有多么多么的好,还灌个七八分醉,我爹知道了怎么把持得住啊!这才闯下杀人的罪啊!我就觉得我爹怎么可能去杀人啊,原来都是你在作祟啊!”
“不是我的问题,不关我的事情啊!”那人更加慌张了,就差磕头求饶了,“是那个人,是那个人……”
“那个人是谁啊!”蒋堂厉声问道。
那人慌乱了,“那个人就在——就在你们后面——”
宛兰他们回头看看,哪里有人,立马觉得心中有诈,扭头看去,那人正要想脚底抹油想跑路!
“追!”蒋堂一声令下,三人赶忙追去。
只是那人运气太背,转了一两个弯儿就到死胡同了。看着蒋堂三人一脸狰狞的过来,那人吓得跪在地上,“我说——我愿意什么都说——”
“那人到底是谁啊,是谁指使你干的坏事。”蒋堂厉声说道。
“就是——就是——就是你……”那人指着他们三人,手指发颤,脸上大汗淋漓。
“天啊!”三人相互你望着我我望着你,然后再愤怒的看着这个猥琐大叔,“别想蒙骗我们!”
那人哭丧着脸,放佛亲人死去一般的痛苦,“我没有啊——我没有骗你们啊——真的是你们当中的——”
蒋堂捏紧拳头,骂道:“你别想耍花样,你也别指望逃跑了,赶紧说吧,指示你干坏事的人是谁?”
那大叔苦苦哀求道:“我说——你们一定放过我的,对不对?紫贝啊,我可是你爹的老朋友,关系可好了……”
“住嘴!”紫贝吼道:“是你对不起我爹的,别说交情了!”
见众人都十分火冒三丈的看着他,他慌了,就差尿裤子了,“其实那个人——就是你娘——”
大叔哆哆嗦嗦指着蒋堂,“就是蒋府二夫人——”
“啊?”大家惊呼!
谁人不知二夫人温柔善良,娴熟良德,对大家都和蔼可亲,而且对于儿子和儿媳百般呵护。这样一个柔柔弱弱的夫人,怎么会?
“去死吧你!”蒋堂怒道,抓起拳头就是奋力一拳!
那人立马头冒金花,向后倒去。他摸摸鼻子,一见有血,大喊大叫,“杀人了——杀人了——你们要杀我啊——”
“怎么可能是我娘?”蒋堂又慌又气的说道:“你这没良心的东西,不要见谁就说谁!我娘绝对不可能!你说的是大娘吧?”
“额——不会看错的。”那人颤抖不断,捂着鼻子,急切的说道:“就是蒋府二夫人!蒋府在南越赫赫有名,番禹城谁人不知府上的人?当时就是二夫人出钱让我去干的。当时她身后,还跟着一个凶巴巴的下人,对,那是三娘。”
几人犹如五雷轰顶,瞬间将他们的世界观人生观毁得干干净净,只剩下白白的屏幕上写着“gameover”。
过了近五到十分钟,他们才从空白的境界里回到三维世界里,恶狠狠的围过去。
那人惊恐莫名,看着头顶的阳光一点点被他们的人影所剥夺,大声喊道:“杀人了——杀人了——你们要杀我啊——大侠饶命——”
不知过了多久,三人才将那大叔拖出来。只见那大叔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布是好的,没有一块肉是不红不青不紫不流血的,没有一处神经是充满活力供他还手或者走路的。他们将这大叔丢到县衙,让翁大人好好定夺,判个故意杀人罪吧。
回到客栈,老爷他们早回房休息了。蒋堂仍喋喋不休的说着刚才的事情,“怎么会是我娘呢?大娘她还差不多,就她会如此缺德。这个坏蛋,怂恿紫贝的爹杀人,还栽赃到我娘身上,真是罪该万死!”
宛兰也跟着附和道,骂那大叔纯粹是找垫背的。但说着说着,宛兰突然想到了什么,神情慌张,正要说些什么,马上背后一股阴寒袭击上了全身——
“你在说谁缺德!”
熟悉的声音,却让两人犹如施了定身法一样,僵硬着身子,不敢回头看去。却见蒋权从他们身边经过,端起桌上的水,淡淡的说道:“谁缺德了?说着谁来着?”
“不是这样的……大哥……你听我解释……”蒋堂哆嗦着身子,但一看到蒋权正用疑惑的眼神,立马吓得话都说不好了。
宛兰更是头上直冒热汗和冷汗,她哆哆嗦嗦的问道:“大哥——我想问你个小小的问题,一个很小的问题啊——”
“说。”蒋权喝着茶,更像是审问犯人的命令道。
“斗胆问一句,不要怪罪我们啊。”宛兰战战兢兢的悻悻笑道:“两年前的夏日,就是——你是怎么知道,采薇姑娘的死讯的——”
“啪————”
只听酒杯碎成几小花瓣,然后统统摔在地上,再成了一地碎渣子。
两人吓得魂都没了,都感受到了强烈的愤怒气场——他们之前领教过蒋权的厉害,打人杀人更是眼睛不会眨,那强大的气势足以把他们吓得魂飞魄散连动都不敢懂,只能希望自己赶紧昏倒啊!
蒋堂偷偷侧过脸看着宛兰,求救之心,愤怒之心都写在眼睛上,似乎在说,“你干嘛拿采薇刺激他啊!”宛兰也私下眨眨眼睛,努努嘴朝着上面的房间。
“你们可以走了。”蒋权挥挥手,侧过脸,冷淡的神色写着那无限的向往,似乎还在怀念和采薇的美好时光。
蒋堂立马像得了大赦一样,就差谢主隆恩了,干嘛退后几步,拉着宛兰的手,赶紧跑路,免得蒋权大哥真拿刀来砍人了!
但蒋权刚拉着宛兰的手,却发现拉不动,不停的对她努眼睛使眼神,可宛兰依然愣在当场,见这么也拉不动,蒋权又急又怕,心急如焚却又怕激怒蒋权,在她耳边催促道:“赶紧走,不然小命都没了!”
宛兰却坚持问着蒋权——尽管背后的衣衫都湿透了,不管是吓的还是热的——“大哥可不可以告诉我们,你是怎么知道采薇的死讯?”
“你找死啊——”蒋堂哆哆嗦嗦的,在宛兰耳边又是劝又是哀悼,急的直跺脚,但又不敢弄的很大声,不然这个凶煞恶煞劈了他们……
“无可奉告!”蒋权拿起剑,踱着威严的脚步,放佛看着蝼蚁一般蔑视他们的存在,霸气的要上楼梯。
“等等——等一下——”宛兰伸手劝阻道。如果用一篇小学课文来形容,那就是麻雀用双翅阻挡猎狗的前行,典型的就是找死!宛兰硬着头皮,奈何全身放佛背叛她的大脑神经一样,竟然全线崩溃,不自觉的上下打抖。她咬着牙,“你是不是在找采薇尸体之前,先见到了二娘呢?”
“你疯了!”蒋堂拉过宛兰,神情夹杂着愤怒、害怕、苦涩、担忧,无味杂粮写在了脸上,最后理智战胜了他,他赶忙谄笑的向蒋权鞠躬道歉:“大哥,夫人不懂事,你不要见怪啊!大哥你请上楼,好好休息啊!”
“无聊。”蒋权只是简简单单的瞥了他们一眼,放佛神明俯瞰芸芸众生一般看了个大概,然后噔噔噔的上楼了。
“大哥,你好歹回答一下嘛,就一个简单的是还是不是!”宛兰朝着他说道:“在你找采薇之前,你是不是见到或者听到了你二娘的话才去的。”
蒋权倏然转身,放佛带着一股劲风席卷着这个大厅,只怕下一秒整个客栈乃至四会县都会被掀翻,如同挪威海怪或者侏罗纪的恐龙袭击大都市一般风云激变颠倒乾坤。
“是,我在找寻采薇之前,确实先见到二娘,她让我送水果到娘的房间,还提醒我雨大要记得带伞;之后听到娘的谈话,知道她们密谋了采薇的死,才去寻找采薇尸体的。你现在可满意了?”蒋权淡淡的回答,语气夹杂着不屑,不耐烦,不甘心,不配合,一堆的不字尽写在他握着青铜剑的手上,正在不断握紧,然后一点点的拔剑,出鞘。
然而这个答案出乎他们的意料——真是有史以来蒋权说过最长的话,最有耐心的回答,说不定还是两年来说过的话中,就今年的字最多。可是那一点点的青铜剑抽出来,泛着寒光,更是让蒋堂和宛兰哆哆嗦嗦手拉着手,就差抱在一起了。
蒋权还是收回剑,转身,上楼,只是上了几步,突然停滞了一下,但还是摇摇头,上楼回房。这其中的心思,恐怕连造物造人的上帝都难以捉摸啊。
随着“嘭——”的一声门响。两人有种感觉,居然像过了一辈子,一世纪,一光年那般长远,那般生死不知,终于两人在高强度下体力不支,差点晕厥,都摔坐在凳子喘着粗气。相互看着对方,全都是如同桑拿出来一般,没有一块布是没有汗渍的。
擦了擦身上的汗,抖了抖身上的汗渍盐巴,地上不是一摊子的水就是一地的盐巴。可想而知刚才的蒋权气场是多么的强盛!
“刚才你问这些问题意义是什么,为什么牵扯到娘身上啊!”蒋堂生气的问道。
“我总觉得我们这一年发生了太多稀奇古怪的事情了,先是采薇妹妹采霞闹鬼事件;接着就是在长沙国,晚上有人想下毒,结果却是一包的泥土,而且你还进了大牢,被释放的理由竟然是证人跑路了;在闭关市之前,有人想要烧马场想要我们损失惨重,结果证实都是虚假的。而这些事情,大娘都摆明未曾参与。”宛兰思索道。
“你相信她的鬼话!”蒋堂气呼呼的说道:“除了她,谁会干这样的缺德事。”
“起初我也是这样认为,可是太多的事情,都会牵扯一个老婆婆或者一个黑衣女人,我一直怀疑是我们身边的人假扮的!”宛兰正色说道。
“这点我同意。而且这老婆婆或者黑衣女人,又铁定是大夫人的心腹干的!”蒋堂斩钉截铁的说道。
“这些猜测都在今天统统覆灭。”宛兰咬咬牙,全身心馈线,“确切的说,不如说是二夫人,咱们的亲娘,精心策划的。”
“瞎扯吧你!”蒋堂生气说道:“不许你这般侮辱娘,她那么贤淑,那么识大体,怎么可能!闭上你的臭嘴!”
“别激动,我只是砸猜猜罢了。今天遇到的大叔,斩钉截铁的说是二夫人唆使他干的坏事,其后还跟着三娘——谁都知道三娘是大夫人的心腹啊!这两个人八竿子都打不着。”宛兰想了想,但是越想,却越是全身不住的发抖,一片乌云笼罩在他们这个小小的客栈。她说道:“直到我刚才冒死问了大哥,他最先见到的人是谁,没想到还是二夫人,让他带水果,可好死不死的,大夫人又正好商量着采薇尸体的事,结果蒋权真去找了——哦对了,也的确下着大雨那时,二夫人还提醒他带伞呢。我怎么感觉这里面有很强的关系呢?”
“少胡说八道!”蒋堂压根就不信。
宛兰浑身发抖,头上开始冒着冷汗,“恐怕我们的娘啊,恐怕在之后的事情都有参与,而且三娘的作用到底是什么?虽然老实,但挺神秘的一个人……”
《易经》的震卦卦辞所言,“震来虩'xì'虩,笑言哑哑;震惊百里,不丧匕鬯'chàng'。”这种惊人的突发事情,让人措手不及,就算是宛兰都不大会相信,这个慈祥和蔼的二夫人,居然在两年前做着借刀杀人的恶心勾当,放佛被雷劈得全身发抖,再一电闪雷鸣,滚入泥塘里!
这时候一股别样的温暖,却杂夹着一股寒冷空气不断的靠近。宛兰猛的一阵心脏猛跳,似乎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娘——你回来了?”蒋堂笑道。
宛兰心中动荡不安,回头看去,正见着二夫人正微笑的看着他们,和蔼可亲的跟着蒋堂说好,放佛圣母那般的慈爱世人,“刚才你们去哪里了?我让紫贝这丫头跟着你们,结果你们倒跑去闹事了。唉——你这顽皮的孩子,什么时候让娘省省心啊!”
“什么不省心啊!有人在说娘坏话,我们狠狠的揍了他一顿!”蒋堂义愤填膺的说道。
二夫人摸摸蒋堂的头,放佛还当蒋堂还是个就会玩耍打闹的小孩一样,慈爱的笑道:“娘啊可不希望看到你们整天打打闹闹的,这样影响多么的糟糕。你呀——还有素儿,也多多提醒下堂儿嘛,多做些正经事情。”
宛兰不由的心慌,含糊不清的答应着。
二夫人轻轻的拍着蒋堂的手,和颜悦色,放佛暖流经过冰川融化积血一般,“走,我们上楼休息,你们呐——都闹了半天了,该回去养好精神,今晚我们去翁大人那里吃饭,明天早上就启程去往苍梧国了。”
看着二夫人和蒋堂有说有笑,其乐融融的画面,宛兰放佛觉得一种相当矛盾的情愫——
在表面看来,二夫人和蒋堂有说有笑,和谐的一家子,跟老爷和大夫人都处得很好啊,即使蛮横的大夫人经常刁难她,但她总能替大夫人求情。
但实际上,也是最微妙的,刚才她所思考的,才是最恐怖的本质,经过一些列的证实外加合理的推测,福尔摩斯也说过:“当你排出了所有的不可能,无论剩下什么,即使是不可能的,也一定是真相!”采薇的死,二夫人都能恰到的好处的出现,要么唆使那大叔描述采薇身体的姣好,玩了一起借刀杀人,还顺利的让蒋堂正好听到大夫人的密谋,又玩了一起挑拨离间。
宛兰心慌意乱,跌坐在凳子上,头上又开始密密麻麻的出着汗珠。
她的手不住的打抖,看着二夫人的房间——分不清哪个是真相哪个是假象。到底如圣母般的样子才是二夫人的模样,还是恶魔修罗般的本体披着天使的圣衣,做着扮猪吃老虎的勾当,才是蒋府最大,最深,最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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