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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寻亿-第2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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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真够大胆的,一人去引开士兵,还说不会为难女人,结果还不是被逼到这样的境地。”闻人嘲讽了一番,咕咚的喝了几口酒。他猛然间放下酒坛,爬到她面前,像是遇到什么紧急的事情,非常严肃的问道:“跟你一起回来的,是陆梁侯大人?”
  宛兰推开他,“是啊。不过你滚远点,嘴臭的很。”
  闻人拍着手,“这敢情好啊!你想你遇到这么一个官,我还怕以后没有机会吗?”
  宛兰皱着眉毛,“什么意思?什么没机会?”
  闻人拍了拍她的肩膀,将她一把拉过来,正要说些什么,宛兰则推开他,别过脸去,“注意身份,好歹我是个女人,男女有别懂不?”
  “抱歉,我从没这么想过,只当你是好哥们——”闻人笑嘻嘻的说道:“你看你做的事情,哪一点是妇人敢做的。”
  “哦,下次我不做了。你找下一个。”宛兰佯装一副冷淡的样子。
  闻人一脸的哀求,“别啊,我这上哪找一个像你那么好的人啊。我知道你心地最好了。”
  “行了,赶紧说你的机会是什么?”宛兰又离他远一点。
  闻人再凑近一点,神神叨叨的念道:“你不懂吗?你摊上这么一个大官,以后想进宫啊都非常的容易了,就算是大白天都可以进去。”
  “原来你想的,是这个事情啊。”宛兰白了他一眼,“他说了,他这个陆梁侯是虚设的一个官,好像毫无实权的。再者说,我跟他又不是特别的好,他为啥带我进宫。”
  “那之前,你又凭什么能引开三拨士兵?”闻人眨巴着眼睛的质疑道。
  “那个——那个——我——我骗他们的——”宛兰脸上泛起了红晕。这其中的过程,真是不堪回首啊。她还记得,最后一拨最难骗,她也是当街露了一个肩膀,才骗得他们去了一家小店,正要脱到**时,借故说犯哮喘回屋**。
  闻人若有所思的点点头,眼神颇为怪异。他最后哈哈笑道:“还是你有办法,至于和这个陆梁侯大人怎么熟路,你一定还是有办法的。“
  宛兰却拒绝道:“尚且不说怎么见面,可问题是,我真的有点不想再骗人了。今天骗了三小拨外加一大堆的士兵,真是太消磨脑力了。我怕跟这个大人交往过多,就要露馅了。“
  闻人一把拉住她的手,含情之眼中带着些许的渴求,“就是探听一些消息,比如杨之水的动向,如果要出宫了,我也可以动手的。求你,再帮一帮我吧。“
  宛兰颇有些犯难,想拒绝却又不忍心。刚刚和陆梁侯相处的一小会儿时间,她就觉得这人很有君子风度,要用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实在有些对不住他今晚的救命之恩。
  “求你,就只是探听下杨之水此人的消息,就这么简单。难道这么简单的事情就不肯帮帮我吗?你还说要我有点追求,我有追求了,你又不帮我。”闻人这个壮汉居然柔情十足。
  宛兰泛起了鸡皮疙瘩,实在执拗不过,“那好吧,我只是尽量。消息是否有用我管不了。”
  “还是我的好哥们最好,果然不错哈哈哈——”闻人一听到这番的回答,就原形毕露了。抱着个酒坛,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喝起来,然后像个没事人一般,醉倒了。
  宛兰皱着眉头,看这架势,又要她收拾收拾了。
  这贼船上了,可难下啊。
  *
  第二天,宛兰起来去买早餐,点了一碗面。在等待的时候,一些士兵正在大街小巷的张贴什么东西,然后就有很多人围观,对着上面指指点点。
  她吃完了面,又打包了一份给闻人——他还在抱着酒坛呼呼睡着呢。她经过那些告示,也觉得好奇,询问一个人,上面写了什么。
  “说的是昨晚,有人行刺,希望我们提供些线索。”那个人回头,跟她说了一番。
  看这个告示,短短几个竖行字,算是讲清了起因和时间还有地点,可是关于描述罪犯的词语却很少,那人是这么说的:“穿着黑衣,模样英俊,颇为的壮实。”只可惜没有画像。然后就凭着这些线索找人。
  这么一爆炸的消息,也搞得满城的人们议论纷纷,几乎大街小巷都在传着这个事情,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消遣——
  “何人那么大胆,连大王都要行刺!”
  “不是大王啦,是那个杨大人。他遭了秧。”
  “那敢情好啊,反正他也就会干一些搜刮民脂民膏的事情。如果这个行刺的人是我儿子,我一定大为的表扬他。”
  “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说不得是个侠士,喜欢劫富济贫什么的。”
  “可谁知道呢?又不见有什么财物掉在我家门前,也不像是啥好人。”
  “管他呢?你还是先管管你的嘴。”
  ……
  

第四章 相谈甚欢
更新时间2014…9…26 17:37:09  字数:5216

 宛兰想着自己是否要去接近陆梁侯,对此有些矛盾,觉得自己不怀好意。可是闻人宏谦硬要做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让她软下心肠答应了。
  结果答应了又有些反悔了,总觉得这样利用一个官员有些不对,而且还是曾经为自己解围的人。
  “你这一两天就去找那个陆梁侯吧。”闻人一副事不关己事高高挂起的样子,抱着个酒坛似醉非醉。
  “说实话的,我有些不大想去。”宛兰呵呵的傻笑,“总觉得利用对自己有恩的人,我内心很不安。”
  闻人靠近过来,她厌恶的扇扇脸前的空气。他打了个酒嗝儿,“有什么不好的,又不是叫你去杀人什么的,只是——只是让你打探点小小的消息,然后顺手能带我们进宫。如此简单,如此的轻松。”
  宛兰站起来,双手交叉在胸前,“说的容易,那你怎么不去?你又不干事情的,就会喝酒,然后我就被你使唤了。那好吧,既然你要我去骗取点消息,你告诉我,怎么找到陆梁侯大人?他住在王宫里,你要我去王宫中窜门吗?”
  闻人立马露出笑容,是那种很愧疚的笑,然后又夹杂着点聪明。他说道:“都是我没考虑周全呵呵——要遇见这位大人,何必去宫里呢?你想想你是在哪遇到他的。”
  “在一个酒馆。”宛兰没好气的说道。
  “所以,你就去那等着就好了,他还会去那里买酒的。”闻人一脸的“欠”意,是那种很欠揍的意,“我的报仇计划可全靠你了,我死去的爹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套完消息,记得给我带多点酒……”然后呼呼大睡去了。
  “就知道睡,跟猪一样。”宛兰抱怨道。
  没办法啊,这个使唤丫头,带着这般艰巨的任务,去了上次见面的酒馆。这个酒馆挺小的,就十平方米,各式各样的酒都有,客人也挺多。她也是等店主忙完了才有机会询问:“想问下你,这个陆梁侯大人是不是常在这里买酒啊?”
  店主抬起头——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眼睛瞪得很大,感觉挺凶的样子,“哪一位大人?”
  宛兰大致描述了下这个陆梁侯的相貌特征。那个店主想了想,“是啊,是有这位大人来买酒,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想问问他一般何时会来。”宛兰试问道。这店主这么没礼貌的,她觉得很不舒服。
  店主继续给酒坛灌酒,“不知道!”语气非常的冷,他显然不耐烦了,“你要不要买酒,不买的就出去!”
  宛兰有点发怕,低着头回去,心中暗骂道:“凶什么凶,难怪没人来你的店。”
  头一阵眩晕,是撞到一个人了,她连忙说:“对不起、对不起。”
  “好巧,怎么是你?”
  宛兰觉得声音很耳熟,抬起头——一个颇有君子气概的人站在她面前,他的脸上也写上了惊讶。
  “陆梁侯大人。”宛兰说道:“怎么会遇到你呢?真够巧的。”当然这种巧不是偶然的巧,而是费劲心思必然的巧,她还想着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呢。
  “我没事可做,便来这里买酒。”陆梁侯买来酒,“现在你可有空,我们倒是可以坐下来闲谈一番。”面带笑意,好似一阵舒爽的风。
  宛兰点点头,“正好遇到,就坐下来说说吧。”
  两人在酒馆门前坐下。
  “看你经常来这里买酒,想必是爱酒之人啊。”宛兰指着酒坛说道:“我兄长也是特爱喝酒的,常常抱着酒坛睡觉。”
  陆梁侯斟上一杯酒,先闻后品,“这酒如果是好酒,确实要喝上几口。”
  “我也确实不明白,这酒对身体大大的有害,喝多了还会引发各种疾病。”宛兰抱怨道,想着闻人那样醉醺醺的样子,就有些郁闷。
  陆梁侯端着酒杯轻轻晃了晃,“你没有喝过,你就不知道这酒其中的奥妙。喝下几杯,便感到身子轻飘飘的。再接着喝,许许多多的烦恼就会在心中一点点的化掉,最后内心空荡荡的,反倒自在了。”他又喝了一杯,一点点的咽下,体会那种酒漫过喉咙的感觉。
  宛兰点点头,会意其中绝妙的感觉,这也无怪乎很多人乃至很多名人都很喜欢与酒作伴。酒能一醉方休一醉解千愁,可以好好的将一个人的烦心事都排解干净。那这陆梁侯大人又有什么样的忧愁呢?
  她正要张嘴想问,陆梁侯撑着头,微微摆了摆手;”算了,不说我的事了。说下你的事情吧。听说你在南越国?那边如何呢?”有点微微醉了。
  提起南越国,很多话就像活泉水快速的流淌,在小断崖飞流直下。她的眼眸向右边飘去,如是陷入回忆,慢慢的说道:“南越国,很好,很好。”
  陆梁后自然好奇,询问其中的原因。
  宛兰这般评价道:“南越国,它很好。因为这个国度,我生活了四年,那里的环境以及气候我很喜欢。除此之外,我在那里,还遇到了两个我爱的人,第一个是我在街角遇到的,跟他有过许许多多美好的回忆;第二个是我的夫君,他对我很是呵护很是疼爱。这四年,我在那里,过的挺好的。”
  陆梁侯一一听着,看到她脸上浮现幸福的红晕,眼眸跳动着喜悦的微光。他又疑问道:“既然如此的好,那你为什么要到长沙国呢?是原来的地方发生了变故吗?”
  “唉——”宛兰自己给自己斟酒,先唉声叹气,再一把喝的干干净净。酒的甜香外加很刺激的劲儿一起冲下了喉咙。“我其实不想离开,如果不是发生很多的变故的话。不瞒你说,我喜欢第一个男子,梦想着跟他在一起,哪怕抛弃了财富。但是却没有料到,我却被嫁入蒋府,和第二个男子在一起生活了三年多,并且还生了个男孩。只是我却很讨厌蒋府,那里的生活让人很是烦闷,每天有闹不完的事情吵不完的琐屑,勾心斗角的日子天天都有,应付得越多越是心累。在去年的时候,我被赶出了家门。”
  “蒋府是个很大的门户,号称南越首富。”陆梁侯惊讶道:“看不出你还是少夫人的身份。可是赶出家门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宛兰也不躲躲藏藏,直说了:“很难找到一个肯听我说话的人,你是第一个人啊。这些事情,很多人都会指责我用情不一,背叛夫君什么的。但是你知道吗,我被赶出家门,其实是我自愿的。第一是颇为受不了那里烦心的生活,第二是为了救我儿子——蒋府有两个夫人,其中大夫人最为歹毒,用我儿子的性命威胁我离去呵呵。”笑得十分的苦涩,以至于后面变得沙哑,要靠酒来维持,不被悲伤压倒。
  “这样啊——”陆梁侯与宛兰碰杯,喝了下去。
  宛兰品的不是酒,而是一种寂寞。心境使然罢了。
  “那你的孩子,他还在南越国吗?”陆梁侯这般问道:“你应该挺想念的吧。”
  宛兰点点头,有一种如鲠在喉的酸胀感,心中特别的酸楚。她身为一个母亲却在外漂泊,想那小承宇长大了应该会很恨她吧。那就恨她吧,她不是个好女人。
  “我明白你的感受,不说这些不开心的话。我们喝酒。”陆梁侯端起酒杯。
  宛兰擦了擦眼中的泪水,强装一个笑脸,“我们就干了这一杯。”一杯下去,酒与泪混合在了一起,希望借此能溶解掉心中的不愉快。
  *
  过了两三天,宛兰带着一点小礼物——据闻人介绍的,顶不错的酒,带到王宫,就当是答谢他上次的请客。
  自从上次跟他谈过话之后,她就感觉这个陆梁侯挺有君子风度的,至少不会向其他人对自己妄加诽谤。只有这位大人能静静的听她说话。
  “你在这里干什么的!”守门的士兵呵斥道,十分的凶狠。
  宛兰本能的后退一两步,有些底气不足,“我想拜见陆梁侯大人。”
  “那你找错地方了,这里面没有这个人。”那个士兵冷冰冰的回答。
  宛兰急了,“怎么会?他说他住在王宫里面,前些日子才到的。”
  士兵进入持着戈指着她,斥责道:“这里没有这个人!快走吧快走吧——”
  宛兰心里打起了疑问,想起之前他说道的,他分明是住在王宫里,怎么这些士兵睁眼说瞎话。她正要转身离去,却发现那陆梁侯正好回宫。
  陆梁侯步行而来,看到宛兰有点惊讶,“想不到你会来看我。”
  “可是这些士兵睁眼说瞎话,硬说你不在宫里。”宛兰疑惑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陆梁侯苦涩的笑了,最后唉叹一声:“这也没什么,习惯了。”走上前,跟士兵说明了情况,士兵才放于他们二人进来。
  这个长沙王宫确实颇大,里面包含了好几个宫,最前方的宫是最大最气派的,上写“吴王殿”,是长沙王议政之地。
  陆梁侯带着宛兰往西走,那里可以说是御花园。由于是在冬季,翠绿的树木中夹杂着泛黄的色素,显得萧条。而他的地方,则是最偏的,在西南角,被几棵大树围得严严实实的,不注意看还真不知道。
  而这个宫殿——倒不如说是一个普通的房子,只不过是比百姓的房子多了点勾角,稍微新了一点。而这便是陆梁侯暂住的地方。
  好一个万万没想到——在宛兰的想象里,不是黄金尖顶屋也是玉砌成的屋子。
  进了屋之后,她一直压着不敢提,直到陆梁侯他说道:“你是不是觉得,我这里很落魄,连宫中的群臣都不如?”
  宛兰低着头,婉转的说道:“还好了,住在这里环境优雅。”
  “难得有人来光顾我这里,还带来这般的美酒。我真应该把你当做朋友。”陆梁侯眼神慢慢的暗淡,之前的那种君子儒雅之气一点点的消散。
  想必他一直都有心事吧。宛兰感觉得到,这种心事是由来已久,恐怕没有五年也有十年了吧。
  “我跟你说过,我这个陆梁侯是个虚设的。”他喝完了一杯酒,并没有急着倒酒,而是夹在拇指和食指间,时有时无的把玩着。“我只是从我父亲那里继承而来的。”
  “世袭制这个我懂,但虚设是什么意思呢?”宛兰问道。这个时代基本上很多人都是世袭上一辈的官,这样的境遇就好比官二代,着实让人羡慕,怎么会如此爱嘘短叹呢?
  “你知道这个官的意思是什么?”他抬起头,“这个官的意思就是让我掌管岭南大片土地。”
  “可是岭南大片的土地是南越国,有武帝管辖着。”宛兰纠正道。
  “这就是进退两难的地方了。当初在长安,先帝命我父亲为陆梁侯,也意指让我父亲掌管岭南,可是这又怎么可能呢?那里是南越武帝的地方,我父亲一介小官员能做什么?也因此我父亲就住在靠近南越国的地方,象征性的当个官。再后来传到我身上,高后也执意让我掌管岭南,连诏书都发了。我不能违背,唉——无能为力啊。”他一下讲出自己内心的烦忧,又喝了一杯酒。
  随着咕咚咕咚的声响,他一下又喝了好几杯,脸色泛着点红。“本来就是个虚设的官,又无什么实权,常常被人忽略。你也就看到了,很多人连我是做什么都不知道。不过这样也好,在这里——清净。”
  “可是,那你之后打算怎么办呢?”宛兰问道,内心也深受其忧伤感染。虚设的官就是这般,看似风光,其实存在感极其低危。“高后这般考虑也是有她的道理,像刘邦——哦,就是先帝,说过‘天下非刘氏称王者,天下共击之”,南越国是异姓人称王,当然是汉室的眼中钉。所以在划版图的时候,让长沙国和南越国两块地方的交界变得很有争议,然后又设你这个官掌管。汉室就是要收复岭南一代可以这么明说了,到时候你就风光了。”
  他摆摆手,“算了算了,我也不指望了,还是有酒为伴最好了。”
  “既然身为一个官,就应该好好的为百姓造福啊。”宛兰轻轻握住他的手,眼神变得炙热,“我也有过像你这般迷茫过,不知道生活的真谛是什么。可当我发现生活有一个目标的时候,日子也不会那么的消沉了。”
  他没有松开手,也没有喝酒,慢慢的侧目,对上她炙热的眼光,像是受到传染一番,有那么一瞬间变得炙热,但很快又低下头来,“那又能够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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