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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寻亿-第1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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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没……”宛兰辩解,却词穷。
  “还说没有!”老爷气急败坏,“那你解释下你今天所作所为。”
  “我——我早上觉得好奇,就看看……”宛兰有苦说不出,总是在重复着同样的说辞,“然后就被说是偷东西。而那些假的地契,我——我不清楚——”
  “到了这时候,素儿你说实话吧。”蒋堂劝导着她。
  “可是——我——”宛兰有一肚子的话,却怎么都开不了口,眼泪就在眼眶中打转。可是,谁会相信她的泪水?
  “是啊,素儿你就说吧。我们可以一起解决。”二夫人也劝道。
  “可是我——说的是实话……”她想不出可辩解的。看着蒋堂,她很对不起他,心中挺无奈——大夫人掌握了蒋堂的把柄,随时可以置他于死地。如果说了实情,只怕大夫人知道后,做出什么样的举动可就不能预料。不说,真能救孩子,救蒋堂,她受再多的非议,那是否是大功一件?心里流过一丝温暖,聊以**。
  “你赶紧说出实情!”老爷吩咐下人过来。不一会儿那些下人带着长长的棍棒,站在后面坐镇以待。竖起的棍棒有六根,光和影将其阴寒扩散得无以复加。
  宛兰哆哆嗦嗦的问道:“你们这是——这是要干什么?我说的是实话……我只是觉得好奇想看下地契……”
  “你敢说这是实话,你当真以为我好蒙骗吗?”老爷已经怒发冲冠,“就想想也知道,你定然是将地契给了那个贱女人。你跟她存心是要对付蒋府的。蒋府对你哪里不好了,算是仁义有加,没有想到你居然会伙同这个贱女人一起做了这么无耻的勾当!”
  “老爷,你真的要责罚素儿吗?老爷,你真有如此狠心吗?”二夫人吓了一跳,拉着他的手哀求道,“有事,都好好商量啊。”
  “商量?她都这般不肯配合。那我只能如此定罪了。”老爷挥挥手,“给我先打二十棍子——”
  那些下人将宛兰压在地上,不给她折腾。
  蒋堂拉开那些下人,“素儿,你不是说,回来就跟我们解释吗?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我真的不能说。”宛兰抬起头,有苦难言——那些拿棍棒的下人,有一个就是举报她偷窃的壮丁。她低下头,将话像棉花一般都塞进肚子里。
  “她不说,就打到她说为止。跟那个贱女人走在一起,就是与我们蒋府为敌!”老爷重重的挥手,“打!”
  话音刚落,宛兰立马感觉到屁股一阵剧烈的疼痛,一瞬间像浪潮一样席卷了所有的神经,疼的她五官全部歪斜。再一下,又一股疼痛袭来,她忍不住轻轻的叫了出来。
  由于剧痛,她那扭曲的五官,似笑非笑,脑子已经是那炸开的浆糊。似死似活,处于临界状态,一半身子在鬼门,一半身子在生门。
  到了十三下,蒋堂忍不住了,推开那些下人,“走开——”抱起宛兰,“你们别再折磨她了。”对着她又苦心的劝导:“你就说说吧,那些地契不在那人手上吧。还在府上的对不对。”
  宛兰喘着气,打后的阵痛让她神经紧绷。她吸溜了口气,半眯着眼睛,眼前彷佛看到大夫人那狰狞的笑容,还有那句恶毒的话,“我们今天说的话,不能说与其他人听。不然你的孩子,你的夫君——”
  “还是不说吗?”老爷冷冷的说道:“那就再继续打。”
  下人推开蒋府,将宛兰推在地上。又噼里啪啦的开打起来。
  “啊——”宛兰最后的神经已然崩坏,大喊大叫,整个房子响彻起来。
  二夫人看在眼里,泪水在眼眶打转,拉着老爷的手,“求你别这样老爷。老爷你快停手吧。”
  “停手?她都还没说呢。”老爷摸了摸胡子,“再下重点棍子!”
  “啊……”喊都喊不出来了,嗓子早就疼得无法发挥了功能。
  棍子又打了几下,停了下来。她喘着粗气,头发散乱不成人样。老爷继续审问道:“你赶紧说,地契在不在她那?你为什么要跟她一伙?”
  宛兰微弱的说道:“我说——我说——我是为了你们好……”
  “那看来打的太轻,再继续!”老爷挥挥手,棍子立马又雨点般的砸落。
  “啊……”宛兰意识模糊,终于本能的叫停,落魄万分生不如死,“我说实话吧——”
  蒋堂急忙推开那些下人,抱着宛兰,“怎么回事,快说说。地契一定还在蒋府,对吧。”
  “我没有将地契给她……而是我——我留了下来,交给了……”宛兰流着泪,那真相就好比针尖一样扎在她的心让她痛苦不已,又像一股灼热的喷泉上涌抵住喉咙快到牙齿,只要一张嘴就要喷发出来。可是,当她微张着眼睛,看着几步外那个举报她偷东西的壮丁(想也知道是大夫人的眼线),冷汗又下了一层——“我们今天说的话,不能说与其他人听。不然你的孩子,你的夫君——”大夫人的话如念经。
  见她久久不说,老爷无情的挥挥手。下人围拢在一起,高高举着棍子,重重的砸下,噼里啪啦砸了近十下!
  全身真好比凌迟痛不欲生啊——她闭上眼睛大声说道:“我将地契留给了我,还有那个谏大夫寻千亿……我想跟他生活……”
  此言一出,震惊百里千里。
  宛兰心中几乎崩溃,外面的伤痛,内心的苦楚。她什么都做不了,除了说谎,撒一个弥天的大谎言,瞒住了今天和大夫人说的一切。不然,大夫人真狠毒起来,明天蒋堂挪用军款之事将会公之于众,第三天一定人头落地。
  她将自己描绘得很黑很黑,心里正滴答滴答的在流血。终于明白这场游戏的阴险所在,除了危及孩子和蒋堂的性命,还能逼迫宛兰无法说出实情,自己给自己泼脏水。
  “你刚才说什么?”蒋堂的手都在打抖,头微微的晃动,眼神变得迷惑,“你在说假话……假话……”
  宛兰闭上眼睛,泪水让这以前都变得恍如隔世,她咬紧嘴唇,“我做这些事情……都是为了我自己……我想跟千亿在一起……我要离开这个家离开蒋府……”
  “胡说!你为什么要这样啊!”蒋堂丢下她,把她重重一磕,站起身来还在颤抖不已。“不不不——这不会——这不可能——不不不——你在说胡话——”
  “我真的是在说实话……是我偷了地契,我犯贱我无耻……我对不起你们……”宛兰趴在地上,将柔软的情愫狠了又狠,厉了再厉,“我想跟千亿他在一起……我爱的人不是夫君……我想跟千亿——在一起呵呵——”
  “败咯——蒋府彻底败咯——”老爷站起身来扬天大嚎,嘶哑着嗓子笑了几声。然后身子慢慢向后倾倒,闭着眼睛。
  “老爷老爷——”二夫人吓怕了,扶住了老爷。可惜没有回应。她大喊着:“你们愣着干什么,快将他扶着回房啊!”
  下人丢开棍子,过来搀扶老爷。房间一下又热闹了,不过很快就随着老爷和二夫人的离开,沉寂下来。
  剩下蒋堂和宛兰,一个站着,一个趴着。相同的是,两人都沉默。
  蒋堂终于在沉默中爆发出来,“你给我解释清楚!你怎么还和那人有联系,而且还偷去了地契。你们偷去了地契要干什么!”
  宛兰刚才被打得皮开肉绽,神经衰弱,动弹不得也解释不清。直到被蒋堂激动的摇晃着,疼痛刺激着神经,她才清醒了片刻,“我唯一要解释的……你要深信,我是对你好,对蒋府的人,都好……”
  “好?哪里好了?”蒋堂紧追着不放,“你跟那谏大夫想要贪下蒋府两个船厂,你跟我讲对我们好?”
  宛兰眯着眼睛,歪着嘴,想要静静的睡去却无法,心里的煎熬盖过了身子上的疼痛,“总之,我无法告诉你们……原谅我,现在还不能够……”
  “不能是吧,你今晚也别想休息!”蒋堂拖着她——真的是拖,拉着她的脚,在走廊上像是拖着沙袋一般,在寂静的夜里发出低沉的摩擦声音,一路拖到厨房附近的柴房,然后拉进去,“砰——”的一声关上了门。
  宛兰后背的衣服磨出了好几个洞,就连后背有几处也磨破了点皮。她**着翻了个身子,找了个稍微舒服的姿势。外面的疼痛反倒不是大事,而是心里,犹如刀割,片出一块块的血肉。
  “我不是有意隐瞒和背叛……是真的不能说出来……相信我,是为了大家好……”
  

第十五章 恨你有情像无情
更新时间2014…9…1 17:57:14  字数:4850

 有一种痛是肌肤无法表达出来的——可以破皮,可以红肿,可以淤青,还可以流血。只要是看到了这样的痛,想必是个人都会如临其境为之怜悯。可是,隐藏在血肉之躯下的心,受了伤,甚至滴血流脓,何人能懂又何人能理解?
  也如宛兰这样,孤独一人在破旧的柴房里流着寂寞的眼泪。
  想必屁股被打得开成了花,她在意的不是这个,而是自己之前撒得无稽之谎,惹得天怒人怨,搞个夫离子散。
  唉——一切都是自己自作孽,又怪得了何人呢?
  她蠕动了下身子,那股疼痛刺激全身神经,再冷汗直冒,喘不上气。说句笑话,这是她第三次遭遇这类似的刑罚了,颇有经验,擦了药熬过半个多月就不会痛。
  可是这次,又有谁能帮助她呢?
  模模糊糊间,就在柴房里熬过了一夜。第二天早晨,柴房门吱呀一声打开,丢进一个干冷的剩饭,再嘭的一声锁上,之后便是走远的脚步声。
  宛兰咬着牙,手蹭着地,灌输所有力气到手上,一点点的挪过去。沉闷的摩擦声悉悉索索,迟钝又轻微,不知响了多久才停歇。她颤抖着捡起破碗中的剩饭,没有筷子,只能用脏手捞起里面的干巴巴的饭和菜叶往嘴里塞着。舌头上的味蕾提出抗议,可又偃旗息鼓,直到全部塞完,发出即将反胃的信号。
  谁会想到,这个躺在小小柴房里,比叫花子还不如的,是蒋府少夫人呢?连她自己想想都觉得好笑,不过很快就悲戚的流着眼泪。
  她陷入这场家斗当中,夹在中间又两边不讨好,心中煎熬着。她和大夫人所谓的“合作”只是为了保住孩子,她对蒋府的人撒谎是为了保护他们免受危机。这份柔软的情愫,两拨人马亦看不到也不怜惜。
  这场厌烦的家斗,她多次想跳出来,却又这么死磕着。黑暗无边,与众并肩,她一身的白和净,裹入这豪门争斗的黑与污,三年下来转了三圈,她已半黑半白半净半污,可豪门中的人还嫌弃她太白太净了,不断的排斥她。
  结果当她昨晚被打得受不了了,大喊着她和千亿的关系,蒋府的人则嫌弃她太黑太污,丢在了柴房里。
  她越发的感觉到,人难做,身处古代豪门之人更难做。她一个零丁小星能抗衡的住大趋势吗?显然不能,最后还被大趋势的浪潮掀翻沉在水里成了渣滓。这是她的悲哀,所要遭受的劫难,也是这个时代的悲戚,所要面临的诘问。
  *
  中午是没有饭吃的,兴许是人们遗忘了她——她自嘲道。
  不过,正当她绝望如死水之死,门再吱呀一声打开,微弱的夕阳光,映衬着一个人影,不过才过了几个眨眼功夫,门又关上了,微光消失。
  再一阵沉闷的摩擦声发出,几乎听不清了。不知何时断掉的摩擦声音,伴随的尾声是咀嚼的声响。
  这回味蕾没有太多的抗议了,第一是见惯不怪,第二是伙食稍微改观,多了四片肉三根青菜,而且还有余温。吃完了,宛兰意犹未尽的舔舔嘴上的星点之油。
  歇息片刻,又再一次长达数时辰的沉闷。
  整个世界就是这几平见宽的小地方,限制了她的人,限制不了她的思想——思绪在飘飞,时间在流逝。在这黑黑长夜,无声亦无光的“宇宙”里,她的微光渐渐消弭衰弱,照不亮前方的未来。她的未来,在嫁入蒋府的那一刻,已经不属于她,此时此刻,未来抛弃了她。
  她不知之后该怎么办,就连现在,都不知该如何处理。只剩下自怨自艾了吧。
  一阵重重的敲门声,惊醒了她的生命机能,破旧不堪的身子开始蠕动。
  “你这个坏女人——嗝儿——居然说出这样的话呵呵——”
  是蒋堂的声音,那嘻嘻哈哈的声音夹着打嗝,是酩酊大醉跑到这里说胡话了吧。
  她脆弱的心再遭打击,想不到蒋堂喝醉之后吐露的真言,还是她的劣迹斑斑。她像虫子一样艰难的靠近门边,喘着粗气,正要说话,蒋堂又打着酒嗝骂咧咧着:“贱人,到头来你还是不爱我。嗝儿——你到头来还是喜欢谏大夫,叫寻千亿的。”
  宛兰轻轻的说道:“我不是故意这么说的。”
  而在门的另一边,蒋堂重重的靠在门边,又喝了几口酒,咕咚咕咚下肚子,呵呵笑道,不知冷热,“还用我们家产玩呢。你不是故意?嗝儿——拿我们的船厂地契,只为了你们两个人。好狠辣的心肠哦!”
  “我——”宛兰几千几万次想要告诉实情,可是一说出实情,就怕隔墙有耳,第二天大家就性命危急了。“真相只有我一个人知道,我一个人守着,很痛苦。”她只能这般婉转的抱怨道。
  “真相?呵呵——”蒋堂重重的拍打着门,发出咚咚的声响,小小的柴房都震上好几震。他哈哈笑道:“你不是说了嘛,你要跟千亿在一起哈哈,又不是跟我。我跟你三年,都比不上他三天——”又重重的拍打着门,咚咚的震响。
  宛兰手靠在门边,感受着这个震动,只一下就发麻了。手一点点的攀着门,到了应有的高度,轻轻的摸索着,她感觉这个位置是蒋堂的脸。而蒋堂将脸抵在门边,似睡非睡。如能将这个门做个横切剖面图,感叹他们竟然如此默契,她的手正好抚摸到他的脸,中间隔开个两厘米左右的门。
  “我恨你!”蒋堂痴痴的小声说道,打了个嗝儿,然后猛然大声,“我恨你,有情像是无情!”
  宛兰的心扭在一起,像扭干湿毛巾,流出大片的血,一松弛,整个心的干瘪失去活力。她缓缓的将手跌下,头抵在门脚,莺莺的哭泣。
  “你看似有情,却甚似无情!”蒋堂再大声的指责道:“三年了,我对你有多好你知道吗?不,你不想知道。嗝儿——你呀,想的都是他,对——都是他。做梦喊着他,醒着念着他。去年年末,我还抓到你跟他卿卿我我咧。嗝儿——我当时真后悔,只是吩咐下人用滚子杖责你们,应该——对,应该烧了你们哈哈!对,我当时真傻,没有烧死你们这对贱男女。”
  “我承认那是我的错,我忽略了你的感受。这么多年,我想的人是千亿。虽然我知道你对我好,我也爱你,可我不喜欢这个乌烟瘴气的家。每天没玩没了的争斗,我早就心灰意冷想要离开。可是我舍不得你,一直没有离开,一直呆在这个家。”宛兰道出自己的心声,将能说的都说了,“如果有一天我真离开蒋府去寻找我的幸福,希望你和孩子好好生活。我不奢求你想我,只要和孩子好好的生活,就足够了。”
  “我就说你有情像是无情了。果真一点没错。嗝儿——这些年,你就是想要离开蒋府,你根本就没有想跟我过过一天生活。我他娘的就是傻子,傻乎乎对你好,而你则是跟着他搂搂抱抱,玩弄我们的家产。”蒋堂喝了酒口酒,呛了几口,像是哭又像是骂,“你走——你给我走得远远的。你要找他便去,我绝不拦着!”
  宛兰微微一震,脑子空白了。
  “你找他去吧,我不拦——拦着你,我就是个傻瓜——”蒋堂大声说道,十分的决绝。不多会儿,他责骂道:“你们都走开别扶着我——我没有醉。嗝儿——”
  “少爷回去吧。二夫人正着急着呢。”几个下人的声音,然后就是动作的声音——驾着他离开。
  宛兰还能听见远处蒋堂的醉骂声,清晰到模糊的渐变,“坏女人——你是个烂货……”
  她还在地上,脸贴着地,眼泪和泥土混合。
  *
  昼夜交替,宛兰通过开门送饭以及屋外射来的光,判断自己被关了几天了。从被打的那个晚上开始,她被关了四个晚上了。
  由于得不到很好的护理,屁股还是非常的痛,轻轻的摸一摸,都已经疼的嘴巴歪。
  早上的饭送了,比之前都差劲,是踩了一脚的面点食物。去掉脏的部分,只吃了两口就没了。宛兰肚子微微的打鼓,根本填不饱。
  她相当的虚弱,面色和嘴唇苍白,头发散乱披在脸前,连动都是万分的不易。屁股的地方浸出的血结痂,很是难看。
  门再吱呀一声打开,门口站着一个人。
  “没有到晚上吧,送饭时间就到了?”她心里说道,抬头想看,可都看不清。模模糊糊中,那个人朝着自己伸出了手,再然后,自己就被几个人架着,从昏黑的柴房到了光明的地方。
  她眼睛受到了刺激,紧紧眯着。她感觉到她被人背到背上,不一会儿,便放下来,小心的安放在一个柔软的地方,趴着躺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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