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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寻亿-第1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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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腊八节的快乐,就是像是看着别人家热热闹闹的吃团圆饭,而自己却什么都没有。就这样,这种快乐的尾巴还没抓住,它就慢慢淡退在人们的视野。
  春天的风吹开了大地上的花,抖了抖冬天的寒冷,悄悄的绽放开来。河水潺潺流动,随着阳光照射角度的变化,一点点的变暖。
  冬去春来,一天天之间,时间悄悄的流走了。
  宛兰静静的坐在院子里,旁边的下人在一旁紧张的照看着。只因为她的肚子,已经隆起很大了。
  宛兰呆坐在院子里,轻轻的抚摸着肚子中的小生命,估摸着时间,也有六个月左右了。由于有了这么一个小生命,她也就感觉到了另一种身份的转变,让她多了一份温柔。
  她也算是家里面的重点保护对象了——看着下人那紧张兮兮的样子,她勉强的笑了笑。去年的时候,可并非如此。
  去年年末之时,由于她和千亿的“奸情”被发现,受了严重的杖型,几乎下不来床。也就在那时,被诊断出怀了孩子。可是,夫君蒋堂怎么都不相信这个孩子是他的,脸色变得极其狰狞,扬言要烧死他们这对狗男女。她趁着夜色,放走了千亿,而蒋堂气愤难消。
  当时,宛兰所受的刑法,十分简单,没有任何的痛苦——将其衣服全部扒光,一丝不挂的绑在木头上,竖在院子当中,供所有人好好看看。那种羞辱,至今都难忘。从早到晚,从炎热的天气到秋雨淋漓,受尽了上天无情的责罚。
  愤恨交加,含羞于心,交织在一起,几乎要将心灵给抹杀殆尽。只差一点点,就会咬舌自尽了。
  那时,秋雨下了一整天。雨水顺着她的头发滴落,滑落到她那皮肤,一直淋到脚底。她冻得瑟瑟发抖,但眼睛已然失去了焦点,透过凌乱的头发都无法捕捉到任何的眼神信息。
  只当苍天不负吧。
  身旁的雨点慢慢小了,那时,她麻木的转过头,却是二夫人撑着一把伞。那份温柔,一直铭记到了现在。
  再之后她就被放了下来,寻了疾医看好了她的病,一直慢慢调理。
  而蒋堂愤恨不已,甩袖而走。二夫人哀求老爷,等孩子先生下来再做打算吧。如果不是蒋府这么多年,都没有再添丁,老爷是绝不会答应的。
  现在回想起来,宛兰不知是该喜还是悲。她已然分辨不出,证实不了这样的是非题。
  肚子一天天的胀大,时不时的阵痛,似乎给了她一个新的希望,就是好好的将这个孩子生下来,让这个小生命降临人世。
  在所有人的非议和嘲讽里,她不去管也不去问,活动,吃补品,喝汤,休息,成了她这六个月的生活节奏。
  至于蒋堂,她每天的见面次数不到四次,其中三次是全家一起吃饭的时候,第四次,是偶然可能的相见。见面时间,除去吃饭的必要时间,其他多出来的时间,约等于几个眨眼的时间。每次的见面,永远的板着一张冰块脸——虽然还比不上大哥蒋权毫无四季的脸,但足以让人心疼和内疚了。
  六个月左右了,即使想你的三百六十五天,也没有这么痛苦过。最无奈的不是每天吵架,而是无时无刻长达六个月的不说话和不理睬。
  是的,六个月,说话的总字数,还没六个月的吃饭时候的饭碗累加碗数多(如果一餐五个碗的话,那么一天说话的字数,连十五个字都不足。)
  “少爷——”
  下人一句招呼,让宛兰从思绪回到了现实。她慢慢转头,正好和蒋堂的一个眼神对上——这时,他是微微侧着身,一只眼睛无意瞥了一下她。一瞬间,那种鄙夷,那种漠视,在这轻轻一瞥间,全都说明了,就像是如他心里所憎恶的那样——说不定此时此刻,他心里一定大骂一句,“臭女人,怎么还不早点死!”
  再一两个眨眼,就看到了他的背影,不紧不慢的离去。就连说话,或者轻轻回答下人的招呼,都没有。
  这种近乎残忍的漠视,比吵架更加的令人伤悲。而且,还是长达六个月之久的冷战,没有火,没有光。
  宛兰轻轻叹了一口气,眼神忧郁着。
  *
  每天的安生养性,自然很好。看尽院子中的花开,欣赏一片片的嫩叶冒出,体会以前从未发现的美好。
  宛兰每一天都坐在院子中,目光之中,除了景便是人,心也慢慢沉寂,变得没有了声音。
  像那以前,还有个奋斗的目标,如今也渐渐淡忘了。如同每日睁开了眼,转动着身子,和时光打了个哈欠,过去的记忆成了昨天,在脑海中,搁了浅。
  “快把这汤喝了。”
  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
  宛兰慢慢的偏过头去,是二夫人端着一碗鸡汤走了过来。
  “刚刚做出来,趁热喝了吧。”二夫人依然温柔的说道,拿起勺子,轻轻的吹冷,停在宛兰的嘴边。
  唯一能让宛兰动心的,便是这二夫人了。她就像慈母一般,无微不至的照顾着宛兰。每天都会熬汤给她喝,对于她肚子的动向,也是关心得不得了。
  虽然老爷对这个孩子是谁颇有怀疑,可二夫人力排众议,强烈认为这个孩子就是蒋堂的。
  “娘,你对我真好。”宛兰眼眶有些微热,说出的话是发自肺腑的。
  “没事,不就是熬汤嘛。”二夫人笑的很甜美。
  虽然很简单的事,但整个府上对宛兰好的人,恐怕就只有二夫人了。
  宛兰喝了几口,又问道:“那爹呢,这些天没见了。”
  “说起来,这事有些麻烦。”二夫人低垂下脸,缓缓道来:“大姐她拿着地契,硬逼着老爷交出盐场。老爷也不可能交出。为了突发事端,他去盐场。但据说,大姐也正好来,他们在盐场又吵起来了。”
  宛兰对于大夫人,不知该报以什么样的心情。虽然她高傲,且诡计多端十分的阴毒,她想要的东西,从来都是没有得不到的,可是也不得不说此人有些特有的悲凉。去年差不多这个时候,自从被老爷浸了猪笼,整个人都变了,变得更加恶毒。现在是为了分家产,根本就不顾及这么多年的夫妻之情。
  谁也不会想到会有这样的事端发生。或许,早在一开始,这样的厄运就种在了土壤里,如今结开了花,露出狰狞的牙齿和枝叶。
  “那夫君他呢?”宛兰突然觉得问这个问题十分的傻。明明自己是蒋堂的妻子,且未断绝关系,却居然连他的动向都不清楚。
  “他啊,每日很晚的回来,说是去朋友家玩去了。”二夫人问问叹气,“有时候经常能闻到酒气。”
  宛兰轻轻的嗯了一声。她想想也知道,这半年了,蒋堂还是放不下她背叛他的疙瘩,用忙来忘却烦恼,用酒来麻醉过去。这样的苦痛,如何释怀的了呢?
  如果没有去交趾的话,是不是就没有那么多事情呢?没有遇到这该死的叛乱战争,没有遇到千亿,也就没有如今的冷战。这么多的如果,又有哪一个实现了呢?该来的,不是现在发生,就在未来发生。命运,并不会因此而改写。
  二夫人又跟他寒暄几句,因为有事,拿着碗走远了。宛兰摸了摸肚子,无意之间,又想到了千亿,她曾经放走了他,不知现在可好呢?
  跨遍了千山万水,好不容易寻到了,也述说了自己的情谊。却得到的,是两人爱情过期的终言。
  就算是作为朋友的关心吧。不知道他现在,过得可好?没有消息,是否是最好的消息呢?
  这时候,一个下人急匆匆过来,“少夫人,外面有人找您。”
  “直接叫他进来吧。”宛兰愣了下,这么多个月,可没有外人找过。
  不一会儿,一个下人领着所谓的外人进来了。这个——宛兰眼睛亮了下,是川芎,以前姐姐苏玉的恋人。
  “你怎么有空来我府上坐坐啊。”宛兰笑着说道,心中划过一丝的不安。待他稍稍喘了口气,“是不是我姐姐,她——”
  “你姐姐,出大事了!”川芎刚刚歇息,突然爆出这样的话来。
  宛兰吓了一跳,急忙问道:“我姐她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她夫君又虐-待她了?”
  “拳打脚踢这些家常便饭了,我就不多说了。”川芎显得很急切,“你还是快看看她吧。她现在很虚弱,而且,很快就要生了。她说,怕挺不过去,想看看你!”
  “什么?”宛兰一下脑子转不过弯来,这信息量太巨大了。
  “我慢慢跟你说吧。你姐姐没了孩子之后不久,又怀上一个。这次比较注意,没有什么打人这样的现象,但家里的粗活依然还是你姐姐干着。一个月前,我曾经也见过,你姐姐顶着六个月左右大的肚子在收拾饭碗。”川芎娓娓道来。
  “天啊,太没人性了?”宛兰看看自己的肚子,就为姐姐抱不平。这时候,六个月左右大的肚子,能出来活动就很好了,姐姐居然还要干各种各样的体力活,她的夫君王大柱还是人吗?“你一定进去阻止了吧?”宛兰猜测道。
  川芎点点头,“我被打了个半死,是你姐哀求着,才没有对我下了死手。”
  “那我姐姐现在呢?”宛兰更加关心这个问题。
  川芎也开始急切起来,“你还是先吩咐人备好出行的轿子之类的吧。我怕你姐姐顶不住了。”
  宛兰也吩咐人备好出行工具,川芎则在一旁解释着:“王大柱的娘在教训你姐姐的时候,推搡过程里,那老太婆不小心踩到什么东西,最后头磕破在桌子一角,一命呜呼过世了。王大柱气愤不已,狠狠的打了你姐姐,还好没有事。只是之后,王大柱为了办丧事,认为你姐姐就是个克星,命人将她送到更偏远的地方,不准妨碍丧事。而你姐姐在途径一条河的时候,险些失足,吓得够呛。而肚子也没有来的痛,或许是早产了。”
  宛兰心如刀割,这个王大柱实在是太可恶了!姐姐都已经被这人虐得不成人样了,快生孩子的时候,居然为了防止冲撞丧事,而将姐姐搬到偏远的地方,任她自生自灭。
  这还是人吗?连血应有的温度都没有吗?
  

第三章 不我以,其后也悔
更新时间2014…7…22 17:18:48  字数:4493

 宛兰虽然有孕在身,但是一听到姐姐出大事了,整个人就火急火燎了。
  川芎对于姐姐的悲惨事情,仔细的描述着:“王大柱的娘在教训你姐姐的时候,推搡过程里,那老太婆不小心踩到什么东西,最后头磕破在桌子一角,一命呜呼过世了。王大柱气愤不已,狠狠的打了你姐姐,还好没有事,没将肚子打没。在之后,王大柱为了办丧事,认为你姐姐就是个克星,命人将她送到更偏远的地方,不准妨碍丧事。而你姐姐在途径一条河的时候,险些失足,吓得够呛。而肚子也没有来的痛,或许是早产了。”
  宛兰心里也如滴血一般,想起姐姐这般的聪慧,怎么会有这样的夫君。早先在她夫君家里面,隔三差五就是打人,姐姐的身上没有一块肌肤是好的,随处可见的淤青和红肿让人无比心疼。可是姐姐一概忍让了下来,默默的服侍夫君,以及他的娘亲,换回来的,却是更惨的打击。
  姐姐迷茫的双眼,麻木的神情,放佛就在宛兰的眼前。那种无助,那种无力,谁能体会得到?
  宛兰急匆匆的跟二夫人说明了情况。二夫人有些迟疑,看了看宛兰的肚子,“你真的要去吗?可是你——行动不方便呀。”
  宛兰坚定的点点头:“我一定要去的!我姐姐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想去看看她。而且我害怕,以后都见不到了。娘,你就让我去吧。”
  二夫人思索了会儿,点点头,吩咐几个下人好生照顾宛兰。
  宛兰坐上了马车,川芎则在前面指路。随着马车的轻微晃动,便向前方而去。
  她的心里放佛起了浩大的波澜,打破了原有的宁静。是啊,这个时候,怎么宁静。她想起两年前刚来到这个地方,是姐姐给了她希望。她是那么的聪慧和温柔,为了让妹妹幸福,选择好好的替她孝敬爹娘。如今嫁人了,却是这么的不幸。如果不是宛兰亲眼所见,怎么都不会相信姐姐每天过的是怎么样的悲惨生活。
  宛兰曾劝过姐姐,跟川芎过一辈子,都好过去那有钱的王家。结果,被无情的惩罚了。以至于最后,都快奄奄一息了。在生孩子的时刻,她夫君还认为她就是个克星,克死了娘亲,将她赶到别的地方生孩子。
  有时候,宛兰真不知道该怎么拯救姐姐的灵魂。所谓的帮助,也只是偶尔一时,比如命人痛打她的夫君,或者报官,但是却不是解决问题的根本。
  宛兰心急如焚,问着前面的川芎,“还有多久啊。我感觉都走了好久了。”
  川芎急忙回答:“应该快到了,路途确实比较远。在王大柱的老房子那里。”
  又急又气,又悲又无奈。马车慢慢的向前,却感觉像是没有尽头。等到下马车的时候,都已经快中午了。宛兰问道:“我们这是走了多久。”
  “大约——半个时辰。”一下人答道。
  宛兰深吸一口气,却难以平息心中的怒火。这王大柱真够狠毒的,居然将姐姐搬到这么远的地方。看看这四周,几乎寸草不生,树木稀少,相当的荒芜,根本不是人呆的地方!
  不远处一个孤零零的房子。慢慢走近,心里更加的疼了。这房子几乎年久失修,门半斜靠着,几乎轻轻一推就能掉下来。抬头看看,稀稀拉拉的茅草随便搭在屋顶上,阳光直接晒进里面。
  川芎将门轻轻取下来,放在一旁,让宛兰进去看看姐姐。
  房子里又臭又热,甚至还能听到几只飞虫的叫声。塌在里边——说是塌,倒不如说是几块烂木板上放些茅草,姐姐就躺在上面,面色苍白,肚子已经隆起的很高了。
  “姐——”宛兰轻轻的呼唤着。
  这时候,门外走进一个妇人,端了一碗药,放在旁边,一点点搀扶姐姐起来。她便是川芎请来的接生婆。
  姐姐还是像去年那样,空洞洞的眼神,毫无表情的脸,软弱无力的四肢。
  “姐,你还好吗?”宛兰坐了下来,握着她的手,一股冰凉感袭来,放佛握着的不是活人的手。
  姐姐慢慢的看着她——很机械的扭动着脖子,看着却很没神气,“素儿,你来了。”
  那种有气无力的声音,宛兰眼眶开始觉得酸胀,心里很堵,“听说你差点掉进水里,你的肚子没事吧。”
  “我没事。你不用担心了——”姐姐轻轻的说道。这个标志性的话语,宛兰听的特别多,说是不用担心,其实掩盖了很多事实。
  宛兰看着她的手,一点点的捋起她的袖子。果不其然,上面的淤青还在,似乎是不久前打出来的。“姐——你怎么不告诉我呢。你那混蛋的夫君,将你弄到这么个鬼地方,你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呢?”靠在姐姐的头边,几乎泣不成声了。
  相对于妹妹的哭泣,姐姐就“淡然”了许多,“我——习惯了。而且这里,很好。”
  “哪里好了。”宛兰擦了擦眼泪,指了指这里肮脏不堪的环境,“你丈夫真够狠毒的,为了他娘的丧事,将你弄到这么远。而且环境又那么的糟糕。你早一点说,我在蒋府给你安排好房间。”
  “不用为我担心——我很好——真的——”姐姐轻轻的蠕动嘴角,算是笑吗?
  “不过,那个老太婆死了真是太好了。恶人有恶报啊!”说起这事,宛兰心里有些高兴,“这个死老太婆,还想打你咧。结果不小心磕破了脑袋,就完蛋了哈哈。真是死得好啊!”
  “是我对不起娘……”姐姐咳嗽了几声,脸色伤悲。
  “那你夫君王大柱呢?还在办丧事吗?他怎么可以这么狠心,将你认为是克星。”宛兰一想起这事,心中来气,“难道不知道孕妇需要多加注意吗?什么克死了婆婆,都是人说的吗?明明是那老太婆不小心。等姐姐你身子好些了,我们再找这人算清帐。”
  宛兰说的眉飞色舞了,不停的给姐姐打气。可是姐姐没有吭声。
  “姐,你怎么了——”宛兰不知所措的看着姐姐。姐姐紧闭着眼睛,死死的咬着嘴巴。
  旁边的接生婆慌了,“莫非你姐姐就要生了?”她观察了姐姐裤子里的情况,然后将宛兰还有在屋子里的几个大男人劝到外面去,“这里我会好好处理的。”
  不多时,便听到姐姐的哭泣声,然后慢慢放大,最后竭嘶底里的大喊着。
  宛兰在外面马车上坐着,心里七上八下。要知道姐姐是因为差点落入水中受了惊吓,再加上她夫君狠心将她丢到这么远,辛苦劳累,孩子是个早产的。这个孩子能不能保住,能不能活着出生,都是未知啊!
  姐姐阵阵嘶哑的声音,从这个小小的破屋中传了出去。每一声,直直的纠起所有的心。
  宛兰也很紧张姐姐,自己的肚子似乎也受到共鸣一般,肚子一阵收紧起来。
  随着姐姐的惨叫慢慢衰弱,有一阵“哇哇——”的哭声响起。
  “是孩子的声音——”宛兰无比激动,“姐姐生了呀——”
  等里面收拾妥当了,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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