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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寻亿-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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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半夜时分,蒋堂和宛兰还在熟睡,一阵若有若无的摇晃使他们从睡梦中惊醒。他们面面相觑,却不知是怎么回事,唯一的感触便是船体摇晃频率的越来越高。而一旁的油灯也在摇晃中跌在地上,熄灭了。
  船舱立刻陷入黑暗,唯独门口时不时的几道亮光一闪而过。船舱内的东西随着船体摇晃,都在支支吾吾的呻-吟着。
  “我将灯点起来吧。”蒋堂走下来。
  船体猛然大震,向一旁呈三十多度角倾斜,蒋堂没有站稳,向一旁摔去,“我的头——这该死的桌……”
  再一晃荡,船往后倾斜不知多少度,宛兰没有把稳,从塌上滚落在地,滚了几圈。“这船怎么了?晚上不好好的开……”
  两人跌跌撞撞的开了船舱的大门,一股强大的风夹杂着雨几乎就要将他们吹飞滚落。眯着眼睛看向外面,顿时都惊吓傻了。
  外面黑漆漆的一片,到处都是轰隆作响,时不时的几个闪电炸来,才让这个小船有了身影——在这暴风雨当中翻来覆去着。
  “这——这是暴风雨——天啊,我们要完蛋了——”宛兰大声嘶哑的吼着,却很快被冰冷的雨水塞满了嘴,声音淹没在狂风暴雨中。
  蒋堂跌跌撞撞的走向甲板,宛兰跟在后面。倾盆的大雨扑在头上,张眼之间都是水。
  那些船工正在船老大的指挥下急匆匆的下了帆,将船固定好。只是这木船,在这滔天的大海里,脆弱的如同一片树叶,即使是现代的轮船,都得在这苍茫的自然界中战战兢兢。
  一个大浪打来,拍在甲板上,甲板立马咯吱咯吱的大声作响,简直就像是被拆卸了一般。几个船工因为站不稳而跌倒,宛兰紧靠船舱一侧,以防摔倒。
  船老大的喊声凄厉,好些船工传来呼喊声、吵闹声、痛哭声——一下子变得异常响亮。宛兰已经不知什么叫做动弹了,依旧站在甲板上,虽然船有几次滑进了浪谷,两旁是小山一样的巨浪,黑乎乎特别惊悚。天空时不时的来几道闪电,看清了那浓黑不开的乌云,化作阵阵急雨,倾盆而下,每个人比落汤鸡还要凄凉。
  最恐惧的,是这个脆弱的小船放佛就要被大浪拍成渣滓一般,从天上的星空一直跌进深渊,又从深渊被抛上了星空。来来回回,每个人的神经已经要被崩断了,无力的祈祷上苍,但很快被上苍抛弃,跌入深海,四周都是大海的咆哮。
  船上每一根横梁吧都在格格作响,有些桅杆已然断裂,摔进大海里。只怕下一秒钟,就会被大海无情的吞噬。
  宛兰脑海里依然是刚才那大海恬静和谐的样子,没想到却在睡梦中,感受道它无情的怒气——任何工具在自然界中,都是那么的卑微和渺小。
  又被大海狠狠的抛向天空,在那么一晃神间,宛兰身心不稳,跌倒在甲板上,翻翻滚滚碰到的船边,而木板旁边就是黑漆漆深不见底的深海。
  “轰隆——”一道闪电划过,船被斜向一边被抛下了,而倾斜的最低处便是她所处的船边。四周都是山一般的巨浪,向中间狠狠的拍下来。
  宛兰唯一看清的,就是一旁只有一臂之遥的大海,而且船边离那可观的海面,恐怕是连一米都不会到。一股心冷传来——过不了多久,她极有可能被抛出去,坠入大海。她心慌意乱,本能的爬起来,向中间一点的地方靠近。她连抓带爬,还没爬多远,背上就传来巨痛,简直就像是把她生拆一般。
  一股大浪拍下来,拍下甲板,“轰隆”一声大响。
  她失去了力气,随着退去的海浪被滚翻到船边,强大的水流几乎将她吞没殆尽,且是极力的拽着她拉着她和茫茫大海归于一起。
  几乎有一小半的身子出了船边沿!下面就是波涛汹涌的大海,张开了黑漆漆的漩涡大口!
  那一刻,她想到的,只有完蛋和遗憾。
  一只有力的大手恰时拉住了她。
  希望吗?
  那一刻,她明知道不可能,她还是下意识的想到——千亿。
  慢慢的,随着时间的推移,风浪渐渐小了。直到看到初生的太阳,才觉得刚从地狱游了一圈啊!这就叫做,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船老大对此是习以为常了,清点了下船工,原本就有六个,发现少了三个,估计是卷入刚从的风暴里,坠入了大海喂鱼了。
  这场出行,瞬间有些不大顺利了。
  宛兰眯着眼睛,甩了甩头发上的水,然后有些惊奇的看着初生太阳那边——有船正向他们靠近。“那是什么?”
  船老大看了看,有些害怕的往后倒退好几步。之前的风浪他都毫无退缩,现在却——
  “完了,那是贼寇!海上的贼寇啊!他会抢光我们所有财物,然后一个不留,将人丢进海里喂鱼!”
  

第三十六章 海盗
更新时间2014…6…11 17:31:21  字数:6251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正如《易经》坎卦所说,“来之坎坎,险且枕,入于坎窞'dàn',勿用”——往来进退都处在重重陷坑之间,面临危险难以得到安全,在这种情况下,只有伏枕以待,不可轻举妄动。
  想起之前那如山倒一般的风浪,每个人都心有余悸,当看到初生的太阳,那是怎么样的一种欣喜啊。可是——
  有船正向他们靠近。“那是什么?”
  船老大看了看,有些害怕的往后倒退好几步。之前的风浪他都毫无退缩,甚至有把握战胜,现在却——
  “完了,那是贼寇!海上的贼寇啊!他会抢光我们所有财物,然后一个不留,将人丢进海里喂鱼!”
  几人皆惊,然后陷入一片哀叹当中。仔细看看现在的人数,除了蒋堂和宛兰,船上的人还有四个。即使要跟贼寇打斗,人数都不占优势,除此之外还有什么占优势了?
  蒋堂急忙问道:“那这些贼寇,官府不管一管吗?”
  船老大那潮红的脸,即使历经风霜,但这次却出现久违的动荡不安,“官府怎么管?在地上就能管,在海上,怎么管得了哦。”
  宛兰咽了咽口水,这可如何是好?这样的海上的贼寇,想起了加勒比海盗,那杰克虽然滑稽,但好歹正派,不知这些海盗会不会放过他们啊。有点悬——应该好好的看看黄历,刚刚出来就遭遇抢劫,还极有可能被丢进大海喂鲨鱼。
  没在暴风雨中丧命,却在这些海盗手上丧了命。
  几人的头上冒着细细的汗珠,心中擂起一遍又一遍的鼓,手上脚下颤栗不止根本不知什么叫动弹。瞳孔一点点的放大,眼眸里都是那一点点靠近的船。
  “似乎就一两条船吧,我们赶紧——赶紧跑吧……”蒋堂哆嗦的扭着脖子,支支吾吾的问着船老大。
  “没有这可能。”船老大咽了咽口水,“你真确定,前面只有那些船?你看看旁边……”
  宛兰捂着胸口,压制狂跳不已的心脏,豆大的汗珠直流“三千米”——这前后左右,可不止刚才看到的一两条船啊,四面埋伏,从微微晨光里,东南西北各来好几个船,向中间实施包饺子。
  几人背靠着背,看着四面的船只,放佛被老虎围困在其中一半,不得脱身。每人背后的汗水,是湿了又干,干了再湿,甲板上还留有厚厚的盐分。
  这四面来的船慢悠悠的靠近过来,根本不怕他们跑掉,早有预谋,信心百倍。那船帆很是古朴,都破了好几个洞,虽然没有标注海盗的标志,但那烂兮兮的样子,除了海盗还会有谁?
  随意逻辑古怪了点,但这样的气势,绝非善茬。最终,这个商船被近十只的破船包了饺子,围在其中。
  而那些个海盗露出笑嘻嘻的颜面,眼睛如贪狼一般。围在其中的六人,早已放弃了抵抗,心里多了那么奇怪的坦然。
  “咚——咚——咚——”
  奇怪的声响在船四边响起,密密麻麻却很有节奏。海贼叫嚣声,俘虏的沉默声,形成了鲜明的反差。这一出行,注定不利!
  刚才那些声音是海盗抛过来的绳勾,勾到了船沿。只见四面八方,二十多跟绳子上,那些海盗接二连三像猴子一般麻利的攀爬过来,转瞬便跳到商船。很快便向这中间靠拢——二十多个面容狰狞的人,围拢着六个人,还用再加什么形容词描绘着颤栗篇章吗?
  蒋堂往后靠了再靠,抹了抹头上的汗珠,“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干什么,你不知道吗?你新来的吧!”四面八方传来嘻嘻哈哈的粗野嘲笑声。
  船老大谦卑的说道:“我们只是寻常的商人,身上的财产不多,还请大爷们高抬贵手,放于我们生路。”
  一个颇为壮实的汉子推开那些小罗罗,双手叉腰斥责道:“放了你们,那我们大早上的过来,吃屎啊!聪明点,把值钱的交出来,说不定见你们动作快了,会给你们走的。”那壮汉脸上还有一个刀疤,一说话,刀疤就一抖一抖的,颇为吓人。
  船老大小声示意蒋堂:“少爷,还是从了吧,免得吃亏。”
  蒋堂点点头,吩咐那些人将值钱的东西都搬出来。不过说起来有些寒酸的,就是此次出行带的东西不多,一个小箱子就能装完了。
  那刀疤壮汉显然不是很满意啊,眉头皱的可以缝合在一起,看的人心惶惶的。反倒是那些小罗罗不停的抱怨,“就这么点啊——”“大早上来抢,得来都是这些破货——”
  刀疤壮汉扫视了这六个人,最后盯着宛兰,眼神都变得不一样了。
  宛兰浑身不自在,急忙退后,靠着蒋堂,“别看我——我真的什么都没有。连钱都给你们了,你们还要什么?”说出的每一个字都是加上了浓重的颤音。
  “我要你——”壮汉贼笑不止,伸着虎手向前探着,一探一抓即将靠近宛兰的胸脯。
  “我——我身材平平的,你们要了我——会吃大亏的……”宛兰哪壶不开提哪壶,抖出了自己的料。
  蒋堂伸手挡在宛兰前面,她急忙往蒋堂背后躲着,目不敢直视。蒋堂咽了咽口水,佯装着镇定:“现在你们财也到手了,是该履行你们的诺言,放我们生路了。”
  “我只是觉得那妞——胸前的玉不错,想看一看,你冒什么头?”刀疤壮汉挠了挠头,问旁边的小罗罗,“额——我刚才有答应他们,放他们走吗?”
  “你们——你们——”蒋堂气得脸红脖子粗。
  那二十多个人慢慢靠近,笑容嘻嘻,摩拳擦掌外加磨刀霍霍。初生的太阳将他们的影子拉的很长很长,在这些人的影子中,六人命不保夕,汗流不止。
  “求大爷放过我们吧——”一个船工急忙跪下来求饶,“我家里还有老母亲……”
  话还没说完,就被一个强盗一把抓住,像提起羊羔一般呵呵的笑着,一眨眼的功夫就走到船边,一放手——
  “啊————”
  “噗通——”
  “救命……”
  几个眨眼,一条鲜活的生命,就消逝在了海平面上。
  “给我上——”壮汉发布命令,“将这些人都杀了喂鱼,但是那个妞,除外!”
  宛兰心头一紧再一沉,汗再出一层,本能的藏在蒋堂背后不住的哆嗦。
  蒋堂厉声的斥责道:“你们——不准动她!”
  “哟哈哈哈,还有我们不能动的。”几个小罗罗开始起哄,拿着刀或者什么武器在手间不断摩挲着,甚是戏谑。
  蒋堂情急之下说道:“我们是南越国人,你在这里闹事,小心我们报官……”
  这不说还好,一说惹的那些人哈哈大笑。然后一窝蜂的围了上来,想要揍人。
  一个海盗拉着宛兰,贼笑嘻嘻,“这人不错,回去好好的戏耍一番。”宛兰急了,又抓又挠都不顶用。
  蒋堂走过来,一拳砸在那海盗脸上,才将宛兰救回,搂在当中,“你们这是要干什么!你们不准动她!”
  宛兰心里升起一股暖流,每次危急时刻都他会紧紧的保护着她,虽然实力平平,但这些平凡的朴实也足够了。
  “滚你一边去——”有一海盗从后面大脚踹去,直踹蒋堂的腰部。蒋堂没有注意,惨叫一声,向前趔趄好几步。
  刀疤壮汉冷笑着,下了个命令,“夺下这个妞,回去好交给蜀王。”
  蒋堂情急之下,将宛兰紧紧抱住,背后承受着这十几个人的拳打脚踢,还有刀砍。但蒋堂依然死都不送开,腾挪着身子,将背后留给那些海盗,只要前面的她没事就行了……
  “你这样会被他们打死的。”宛兰光是听声音,还有从后面传来的触觉——虽然隔着蒋堂的身子——就心里又暖和又怯意。
  “忍一忍就好——”蒋堂嘴角流着血,疼得微闭着眼睛,大喘着粗气,极其艰难的说着。
  宛兰扭头,泪眼模糊间看到蒋堂面容,安详下藏着深深的忍耐,而背后那些海盗们,如同玩耍一般的对着蒋堂各种拳脚相加,想必他的背后早已经千仓百孔。
  你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
  这是宛兰发自肺腑的话。
  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坏女人,不值得他这般付出。伤蒋堂最深的是她,可如今却这般保护她。
  为什么要对我那么好?
  “好了,玩一会儿就好啦。”刀疤壮汉如同欣赏什么好玩的事情一般,制止住了那些海盗的“玩耍”,“将这些人带回去,让蜀王发落吧。”
  蒋堂这才松了一口气,几乎软到在地上,如同鱼缺氧一般停留在甲板上。宛兰泪眼摩挲,都不敢动蒋堂,生怕弄疼了他,小声的询问着,“你还好吧?”
  蒋堂反过来问她,“你有没有事。”
  “傻瓜,我没事,不用担心我了。”宛兰擦了擦眼泪,“你好傻啊,你躲起来不就行了?”
  蒋堂吃力的笑了笑,“要是我躲起来,你呢?上哪躲……”这言外之意,是不是说——我的胸膛都是你躲避的港湾。
  “直接将这两人丢进海里喂鱼不是更好吗?”一个小罗罗问道。
  刀疤壮汉一个拳头砸在他头上,“没听蜀王吩咐吗?凡是南越国的人,都留下一两个带回去听后发落!”
  一两个?
  宛兰看看那些船工,发现包括船老大在内,都已经趴在甲板上再也没有了生机,遗留下来的只有血。那些海盗嫌此太脏,做了“清洁工”,将尸首丢进海里。
  没有死在暴风雨里,却死在这些看似不强的人手上。自然界终究是没有人残暴。而剩下两人要面对的,是那个海盗嘴中的蜀王。
  这艘船就被海盗掌控,往他们的老巢而去。蒋堂和宛兰被绑的紧紧的,像咸鱼干一般的丢在甲板上,任当空的烈日暴晒。
  据说老巢离这里,还有一天半的路程。天知道这些海盗怎么来这么远的地方抢劫啊。
  这一天半的距离,却像光年一般,怎么都看不到头。中午的烈焰炙热得让人无法忍受,闷热无比,再加上昨晚上和暴风雨,身上的海盐现在慢慢干透,遍布全身,皮肤都快皲裂。
  两人张着口,喘着气,肚子饿得紧,连眼睛都睁不开——阳光太过强烈也是个原因——以此节省力气。头晕沉沉的,怎么都使不上力气,唯一能做的,就是——两人牵起手来,用仅有的支持扶持对方。
  到了晚上,稍微的好了一些,只是到了深夜,海风淅淅,吹拂而过,将两人的温度都降了不下十几度。一天都没吃东西了,意识渐渐的模糊,睁眼抬眼都是黑。可以有一点点的感觉,就是——两人牵起手来,用微弱的触觉告知对方,还活着呢。
  似睡似迷糊,只感觉到有人将两个馒头吧丢在甲板,踢到他们面前。
  宛兰只能用嘴叼着,近乎所以的大快朵颐。
  “你拿去吃吧——”蒋堂嗓子已经苦涩,他面前的馒头只是吃了一半,“我饱了。”
  “我不用……我也是……”宛兰撒了谎。
  而这半块馒头在这两人间推来推去,都在为对方所着想。
  或许这就是夫妻间的默契吧,想着念着别人,却常常忽略自己。
  *
  船慢慢停下。
  “赶紧下船吧。”
  岸上的人划来小船接应他们。
  而对于宛兰和蒋堂,就没那么好待遇是背下去的,而是从上面推下去,下面有人接着。待遇之差,这——是在丢麻袋吧。
  模糊间,这个地方,也是一块陆地,不知是哪里。却有着宽广的沙滩,在夕阳印衬下甚是壮观。
  一路撵着走,宛兰和蒋堂早已失去了力气,跌跌撞撞。穿过重重把守,不知经过多少人,才来到所谓的正厅。
  宛兰和蒋堂跪在地上——不是主动的跪,而是力气殆尽,跌倒在地上。面前的正坐的那个人,应该是海盗头子,叫什么蜀王。
  “你们来自南越国?”
  蒋堂和宛兰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肚子饿的冒冷汗,只能微微的点头。
  周围一片死静。
  正有些疑惑,猛然间——
  “啊——救命——”
  他们两人惨叫跌倒。
  伴随而来的还有“咚咚”脚踹声,“我平生最恨就是南越国人!见一个踹死一个!”
  旁边的人一直冷兮兮的看着笑着,似乎那两人叫的越惨越开心。
  宛兰早就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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