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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寻亿-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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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么一个艺术品,心里特别的爽快。
  他们将船推进海里,坐上小船。不知道的人以为是几个大男人坐小船玩耍,知道的人,心里是多么大的一股伤悲。
  这船朝着深一点的海域前行,然后在那,将大夫人连同麻袋一起丢进海里淹死。直到现在,大夫人都没有说出一句话乃至一个字,便再也见不到她了。而苍凉的不在于此,而在于背景——苍茫的大海之中,一舟小船慢慢的荡漾,晴空万里之中有人在燃烧竹竿发出噼里啪啦的喜庆声响,庆祝大夫人惨烈的死去。
  “大夫人终于死了哈哈。”“那是那是,今天可是喜事一桩,兴奋的我昨晚都没睡着。”“还有没有这些竹子,偷偷在拿一点,发出这样的声响就是好听。”……
  面对冰火两重天的境遇,处在当中的宛兰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该悲伤,杵立在当中不知该走向哪一边。自从来到这个大家庭,她时不时的就感觉到这样的悲凉感,不是与人斗其乐无穷的烦心,而是与众多人发生对立而无助。她以前从来不知道这些,现在久而久之,却慢慢体会与世隔绝的孤独感。
  后面的人不知怎么的突然一阵惊呼,很快便噤如寒蝉。
  这小小的变故,令前面的人很是惊讶,回头看去,脸色大变——蒋权,蒋权他来了。
  蒋权骑着快马,一路沙尘大起,遮住了后面的路。那意气风发的神色,那飘散在后面的头发,看上去很酷,却令人心生寒冷。这急匆匆的赶过来,难道是为了救大夫人?
  只不过了一会儿,就已经骑马冲到大家这里。大家还没回过神来,就被撞翻了好几个,在地上疼的直打滚。倏然将至,蒋权只轻松的一拉缰绳,马便嘶吼一声,扬起高高的前蹄在半空中发狂一般的摆动着,而前蹄之下站着的,是老爷。
  众人大惊,这是要踩死老爷的样子吗?
  蒋权很有分寸,马蹄落下之时,正好离老爷有两步之遥。老爷在马下仰视着他,表面镇静,心里震惊。所有人也是如此,畏惧且虔诚的仰视着他。
  “你们这是要做什么?”蒋权闷哼的问道,俯视下面的人。
  大家均不语,生怕说错一句,就要比大夫人先走一步了。老爷咳嗽几声,不知是否是在佯装镇定,说道:“我只不过是给大家一个交代,将这个妇人丢进海里。她在外面和别的男人有密切来往,还害的闻人一家被屠杀。你说说,这样的人,不处罚,以后别人还怎么看待我们蒋府?”
  “哼。”蒋权轻轻的哼了一句,跳下马来。众人捏了一把汗,以为他要对老爷做出不好的举动。幸好的是,他去向还没推进海的船,想将大夫人解救出来。
  宛兰突然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眼睁睁的看着一个人永远的消失,自己却什么都做不了,心里很有罪恶感。
  蒋权步履平静而有节奏,朝着小舟靠近。船上的几个健壮的家丁,头上都是密密麻麻的汗珠,已经无法动弹。因为他们看到,更加恐惧的事情——
  蒋权抽剑挥下,这并不是劈向那些船上的家丁的,而是转过身来挡住偷袭而来的闻人。闻人从下人带来的竹竿抢过两根,趁着蒋权“救母心切”,从背后急速冲过去。
  蒋权岂会简单中招,耳朵铭感的捕捉到这点微不足道的声响,华丽的转身抽剑一下劈,架在闻人手中交叉的竹竿上,再来一脚飞踢。闻人趁此转向一边,反手握住竹竿,前面的断痕犹如锋利的刀,向蒋权的胸膛狠戾的割去。
  蒋权眉毛轻轻的皱了一下,手微微抬起,举剑格挡住凶猛的攻击。挥剑而去,闻人竟退好几米。
  其他的人根本没有办法阻止这两个人之间的斗争,只当看客一场。他们两人一个是为了救母,一个是为了报仇,不同的理由,都是为了一个人。
  那两人打得如火如荼,老爷也觉得没有阻止的必要,下令,“划船出去,将那妇人丢进海里。”
  二夫人有些着急,“老爷,你非要这样做吗?现在权儿也来了,是不是应该看在他的份上放了大姐呢?”
  老爷不听,背过身子,显得万分的决绝,根本就没有商量的余地。那几个船上的家丁,抹了抹头上的汗,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办,最后还是为了能让自己以后不再受大夫人的压迫,鼓起十二万的胆子,悄悄的,偷偷的背着蒋权,将船推进海里,然后迅速坐上船,赶快往深处划去。
  闻人看得分明,用尽全身力气阻挡着蒋权。正当他以为蒋权会顾此失彼的时候,却惊讶的发现蒋权做出一个惊人举动——将手里的青铜剑往后一甩,剑飞速的向那船上的人飞驰而去。
  船上的人惊慌莫名,立马惨叫不断,有一个人的手被青铜剑刺中,扎进手臂一指头之深。青铜剑因为重量掉落之时,硬生生的刨下一片血肉,疼的那人翻身掉进海里,大喊救命。
  闻人心里震撼,却感到手腕如同被刀砍了一般,疼的将竹竿甩在地上,再一晃神,脖子被掐的死死的,很快便喘不过气。惊恐之余,眼眸里都是蒋权侧身而立,单手掐住他脖子的霸气!
  “战斗的时候,不要看着别的地方。”不知是善意的提醒还是深深的嘲讽,蒋权根本就没有看着这被他掐在手心里的闻人,毫无平仄的说着。
  闻人即使努力也是徒劳,根本挣脱不开,脸涨得通红,眼睛翻了死白。
  “快住手。”老爷急匆匆跑来,急忙的喊道。
  蒋权看了一眼老爷,依然没有放开。老爷急忙点头,“将那船拉回来,放了她。”
  没人敢反对,急忙将船拉回来。蒋权才轻轻的将手松开,闻人便失去了力气,软到在地上,微微喘着粗气,嗫嚅着的说道:“好……好强……”便昏厥而去。
  蒋权麻利的解开麻袋,将大夫人身上的绳子一一解开,拿起船上的青铜剑——上面还黏着一片血肉,阴寒之极。
  老爷气愤万分,痛斥道:“你们这是要在干什么?权儿,你可知道你娘干了什么龌蹉事情吗?我可以拿信件等给你看,你就知道了。如果不好好管管这事,就……”
  “管管这事?”蒋权冷冷的问道,不知是嘲笑还是痛恨,“你有管过我们么?我和娘在仁化生活多年,你有管过吗?”
  “你!你!你!”老爷气得说不出话,脸色涨红。
  “你有什么资格管?”蒋权微微抽搐着嘴巴,还是没说出来,搀扶着虚弱的大夫人离去。
  “权儿,你给我回来!”老爷发疯一般的喊道。
  蒋权停下来,头也不回,整个人是毫无感情,毫无血肉的,用的口气还是冷热全无:“我记起来了,到现在,我都很少喊你一声爹吧。”
  这一句让老爷语塞,差点要翻白眼昏迷。倒退几步,幸得二夫人等人搀扶,才不至于摔进海水里。
  而蒋权搀扶着大夫人回到蒋府,但大夫人死活都不肯进去,让他帮忙把里面穿的用的打包成行李,“我不想回到这里。”
  蒋权看了一眼她,进了府门。
  大夫人站在门口,看着庄严肃立的大门,上面写着“蒋府”二字——这是她和老爷苦心经营的地方——再从大门看进里面,花木众多,繁华之极,心生百感万千。然而,这些荣华富贵,以后却不属于她了。
  淡漠的神情之下,她只留下一滴眼泪——自始至终只有一滴眼泪。待到干透时,大夫人微微阴笑道:“蒋庭仲,你想跟我斗,可没那么简单。属于我的,你们谁也抢不走。跟我作对,就算你们跪下来磕头,我也都不会原谅你们!”
  

第三十三章 青山不改,绿水长流
更新时间2014…6…6 17:20:44  字数:4093

 “这个混球真是气死人了!”
  老爷回到府上,喝了杯茶安神,还是没忍住就大骂一句,“这混小子真是不省心,每天打打杀杀惹了多少事,最后还不是我来处理。居然说——居然说喊我做爹是不情不愿的。哪有这样的道理!”
  蒋堂和宛兰面面相觑,不知该怎么安慰老爷。蒋权将大夫人救走之后,老爷气得胸口疼痛,差点昏厥,这全是因为蒋权最后说了句“到现在,我都很少喊你一声爹吧”,普天之下只有蒋权敢说这样不孝敬的话。
  二夫人在一旁给老爷捶背,轻声轻语的宽慰着,“这事——确实真不怪权儿啊。惩罚大姐的时候居然不跟他说一下,也不怪他会做出如此举动。老爷,你就别生权儿的气。”
  老爷愤恨的捶了捶长桌,憋足了一口气,最后还是长长的哀叹一声,“这个权儿啊——在他还小的时候,我就应该弄死他,对,最好是一出生就整死他!当时手软没下手,现在彻底是治不动他啦。”
  二夫人惊讶了一下,微微的后退几步,“老爷你怎么可以这么想呢?”
  老爷哀叹一句,“当时权儿体弱多病,隔三差五就请疾医,家里的药有一大半是喂给他喝的。我还以为他长大会长期卧病在床,谁知道长大之后掌管南越军队,强的离谱。”
  蒋堂微微的点点头,证实老爷说的话。他还小声的说给宛兰,“我和大哥小的时候,他比我还凄惨一点,他的房永远都是药味,吃了那么多的药,依然还不见效。”
  宛兰略微吃惊,这蒋权小的时候怎么那么弱,为什么长大成人却强得如同开了外挂天下竟无人能敌?如此大的反差,老爷都觉得当时应该弄死他,省的日后诸多麻烦。
  不过,至此府上是清净了,放佛耳边少了一只飞来飞去聒噪的苍蝇。大夫人被救了出去,就没在回到府上,连她房里的东西都不见了,想必是没脸继续住在这儿。
  至于大夫人去了哪里,蒋权虽然时不时的回来过,但对于这个问题总是三缄其口,不肯多谈。不过,想必她应该不会寻短见吧?以她那顽强的性子,绝对在哪里猫着,等待时机而出动。
  不过话说回来,蒋权不是和她娘有点过节吗?大夫人曾经害死了他的挚爱采薇,抛尸于荒野之中,那时蒋权跟大夫人闹得挺凶的,差点就要断绝母子关系了。
  这些问题不知算不算逻辑性的错误呢?但对于漫长的人生,即使是逻辑性的错误也会随着时间而慢慢淡化吧。蒋权这次没袖手旁观,可能还真是舍不得大夫人,毕竟好歹从小在一起生活在一起的生母。他小的时候,大夫人应该操尽了心,为他端药请疾医,而老爷一外出就是一年两年的。
  或许,人就是矛盾的统一体吧。
  对于闻人,他对这事一直咬牙切齿,明明就要报仇成功了,偏偏蒋权出来干预。但是有什么办法呢?不过一顿饭功夫就被打得昏厥过去,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较量。
  之后,闻人继续他日日买醉的行为,常常在屋里一开就是好几坛,径直往嘴里灌,灌得差不多了,就到头就睡。
  唯一惨的就是宛兰,还得帮他打扫房间,将以论吨来计量的酒壶丢出去,弄得满头大汗,最后将地板上的酒拖干净,已经全身湿透了。
  “再来一壶……”闻人即使做着梦,也是想着这事。他晃晃悠悠的起来,抹了抹眼睛,好像是睡醒了。
  宛兰不知该说些什么,心里十分的愤恨,“为什么我扫完了地,打扫完卫生你就醒了?你是装睡的吧?你是故意让我累死的是吧?”
  “你来了,帮我再打一壶酒吧?”真是瞌睡找到枕头,闻人醒来第一眼看到了人就呼唤去买酒。
  宛兰坐下来,径直问道:“现在大娘她已经不再府上了,你之后想怎么样?继续找她报你一家之仇?”
  闻人挠挠头,“算了,即使找到了,也不一定能动得了她。”
  宛兰噗嗤一声笑道,“是被打怕了吧。看你以前兴致勃勃的找大哥玩决斗,最后都是落败而归,昨天更惨,没几下就倒在地上了。”
  闻人不知是惭愧的脸红还是因为喝酒造成的,半天也没说上话,最后只得哈哈大笑的糊弄过去。
  “那你之后有什么打算吗?”宛兰问道
  闻人停止了笑声,流过一丝不易擦觉的落寞,神色些许的黯淡,不过转而呵呵的盖过去,笑了几声,颜情就严肃起来,“我打算过几日就拜别。”
  “不会吧?再多住一会儿吧。你也无处可去。”宛兰好意的挽留着。
  闻人没有像往日那般嬉皮笑脸,而是以一种很正经的态度说道:“再住下去就叨扰你们了。这段时间闹得你们府不愉悦,有些内疚。况且我也不可能一直住着,总有离开的时候。”
  宛兰低沉着头,心里有一点点不是滋味,在这么多天的相处里,觉得他豪爽,敢作敢为,虽然嬉皮笑脸插科打诨爱喝酒,难得见到如此另类的人,还没好好的说说话就要走了。难道真应了那句话,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
  但她还是忍不住的问道:“你要走的话,那你下一个地方选择哪里呢?”
  “这个还没想好。”闻人嬉笑着说道:“天下之大,哪里没有我容身之地。只要一壶酒,就足以上路。”
  真是豪迈的宣言啊,想起一句名言叫做“一箫一剑走江湖,以天为盖地为炉”,侠士的生活又简单又快意,例如他,只需一壶酒就能上路,累了靠树倒下,渴了喝一壶酒。这种说走就走的漫漫旅途,着实令人羡慕。
  回到房里,宛兰越发的开始羡慕闻人这样的精神。自己一直想要离开蒋府,却因诸多事情而一改再改,最后落入网中挣扎不掉。明明是很想找寻千亿,可最后也是没有后续,再看看今年已过去一半了,剩下的路该怎么走呢?
  说走就走的旅行,什么时候她才敢做此决定呢?
  *
  闻人决定要走,便很快向老爷说明了要走的意向。
  “何不多留一段时间。”老爷执拗不过,有些惋惜,便问道,“你决定要去哪里?毕竟你府已经被扬之水封杀殆尽。如果回到长沙国,很有可能会被他们捉了去。”
  “这个没必要担心了。”闻人坦然笑道:“以我的武艺,想捉住我还暂时不可能。我打算回到长沙国,继续为我爹讨要个公道。”
  本想做一顿丰盛的送送他,但他执意不要,“我也没那么紧要,这些事情还是省了吧。”他选择要出行的时候,就在当天下午,而这件事只告诉了宛兰,不想让其他人太过担心。
  宛兰送他到府门不远处,笑道:“你可要好好的照顾你自己啊,可别到处惹事。”
  “饶了我吧,我哪里会惹那么多事情。”闻人嬉笑道:“再说了,我可是很强的。”
  “算了吧你,在这里就被打趴打残几次了。”宛兰一想起就觉得好笑,“在我大哥面前,你连渣都不剩下。”
  “行了,我会小心的。”闻人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我想问你,为什么你要突然决定今天就走呢。还不要别人送送你。”宛兰问道。
  “因为想跟你多说说话啊。”闻人插科打诨一番。
  宛兰鄙夷的看看他,“说正经的。”
  “我最怕别人准备大餐给我送行,搞的我挺惭愧的。而且那么多人,就送我一个,感觉也很不好。想来想去,干脆说走就走,想来总得告诉给一个人听吧,那就是你了。”闻人这番解释不知是否牵强,就被他嘻嘻哈哈糊弄过去了。
  “看来我还是挺荣幸的啊。能成为你唯一的送行人。”宛兰呵呵笑着,“那行吧,我也不说什么再挽留你的话,你赶紧上路吧。对了,你真的要去为你父亲报仇吗?”
  “我也不知道,姑且走一步算一步吧。”闻人抬头看看天空,“以前总是想出去外面闯荡到处走一走,看看这外面的一物一景,只是爹都不给,现在有这机会了,想借此到处走一走。”
  宛兰无限佩服,“听人家说过,连世界都没观过,哪里来的世界观。你就好好的游历世界吧,如果再见到你,跟我说说你看了什么美景,遇见什么样的奇人奇事。”
  “那么就在此告辞。”闻人正要走,宛兰赶忙叫做。
  “忘了给你临行赠别的东西。”宛兰从身后拿来一壶酒,“人家折柳相送,我就送你一壶酒吧。”
  “还是你最懂我。”闻人拿着酒壶,微微的笑着,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有男性魅力,“以后有事就找我,我罩着你。”
  闻人拿着酒壶,没走几步就喝上了。一边走一边摆摆手,似乎在说“青山不改,绿水长流,后会有期”。
  看着他那潇洒的背影,毫无包袱的行走,宛兰真有一些心动,真想什么都不顾,说走就走。虽然谈不上有什么严谨的世界观,但观看下世界,体会下风情还是挺心动的。
  真不知道自己何时也能向闻人这般,潇洒的寻找自己的珍爱,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呢。
  *
  闻人走后,这个家就安静了许多,没有喧嚣也没有吵闹,真有点不习惯了。
  不过,唯一的好处就是大夫人真的没有再出现过,放佛人间蒸发了一般。账目的事情就交给了二夫人来处理。
  但很快也面临了一个新的情况,蒋府的收入每日渐下。老爷对此也很是忧愁。
  番禹的船厂已经被武帝派人监管了,可以说是完全与蒋府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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