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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寻亿-第1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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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中的忧伤,还是无法阻挡困意,她慢慢斜靠在长桌,将身子蜷缩的紧紧的,凄凉的睡去。
  在梦里,第一千多次的梦到同样的场景,就是刚穿越过来的时候,她和千亿的相遇,相隔几米,对视着笑着……
  *
  等到她感觉到温度和光度的变化的时候,天空刚刚破晓。而房门依然还是紧闭,想必夫君还没起床吧。
  她低着头,走向局灶君,想做一点早餐给大家吃。
  然而,意想得到的事情很快便发生了,当然这次终于不是她,而是闻人宏谦。
  这小子真不安分,好好的觉不睡,偏偏一大清早的吩咐下人买酒,然后直接在走道上躺着,翘着二郎腿,优哉游哉的喝着酒——居然躺着都能喝酒,真乃奇人一个。
  当然早上还没什么人经过,自然不会发现他这般狂狼不羁。可是他忽略了一点,他客房所在的地方,是离蒋权最近的!之前他们还在街上打过一场架,最后还是强得跟怪物一般的蒋权胜出,险些就要了闻人的命。
  闻人根本就不知这一点,一边打着嗝儿,一边在地上大呼酒太纯了……
  “咚——”
  闻人大吃一惊的时候,酒壶已经破了一个大洞,酒瞬间倾洒在他脸上,模糊之间,还有一把令人头皮发麻的剑刃!
  闻人急忙往旁边滚开,立刻单膝坐起,大喘着粗气,“好险啊——好险——,差一点我就再也喝不到酒了。”
  令人魂飞魄散的不是逃出生天,而是刚刚躺着的地方,居然以青铜剑为中心,碎开好几瓣!而持剑之人,便是蒋权。清风浮动他的头发,从脸上飘散道后面,露出让人心生畏惧的冷漠之色,以及那放佛吞下一整座冰山的瞳孔。
  “居然是你!”闻人擦了擦脸上的酒,顺便又伸进嘴里舔几舔,滋滋有味的说道:“别浪费了这些酒。”
  闻人还没舔干净,本能驱动之下,急忙用力双手合十,夹住了自上而下劈下来的青铜剑——这百分之百空手接白刃的功力,真是炉火纯青啊!
  蒋权淡漠的看着底下鲜活的生命,露出一丝的悲悯,似乎在默哀。但他不苟言笑的神情,表明仁慈根本就不会存在。他用着极其没有平仄的语调说着:“败将之人,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闻人没有一丝一毫的放松,他依然嬉笑道:“我们好歹也算是不打不相识是吧。我叫闻人宏谦,我那爹也是你爹的朋友,因此啦,我就暂住在这里呵呵。”
  “真是无稽。”蒋权持着剑,放佛审判者一般,“真是好大的胆,竟敢在这里公然喝酒,真没个教养。”
  “你说什么!”闻人脸色胀得通红,双手不住的颤抖着。
  “上次让你侥幸逃脱了,而这次你将会斩杀于剑下。”蒋权冷冷的说着,吐出的死亡气息,比绝对零度还要恐怖上万倍,“从我剑下逃脱的,没有第二次!”
  闻人打自内心的颤抖,骂道:“你这个人是不是没完没了,就爱杀人?”
  “是。”
  随着单音节的词汇落下,刀刃已然从闻人的手掌中划下。闻人大惊,剑刃只离面门,一个手指的长度。
  而闻人反应更快一些,急忙向一旁侧翻,等回过神来之时,衣服划开了一个口子。他心中只怕有愤怒还有心灵上的颤栗。
  蒋权一剑朝着闻人心窝处刺来,又狠又快。闻人一闪跳到了走廊之外,随手拿起地上一根破树枝,格挡住他来势汹汹的剑,脸上恐怕也嬉笑不起来。
  “我什么都没做,为何要如此对我!”这每一招都是刺中要害,闻人一边借助栏杆躲避着,一边大声问道。
  蒋权抚着青铜剑,“从来没有哪个人可以逃过我的剑,如此大辱,定然相报。”浑身散发着丝丝冰冷之气,那头发也在微风中飘动,整个人看上去充斥着一股魔煞之气。
  闻人看了看手上的破树枝,早被削了好几段,赶紧扔掉,正想在满是树叶的泥地里找趁手的东西,而此时蒋权已经飞冲过来,而剑更加快,闪电一瞬即逝,见到的只有剑的虚影。
  闻人本能向旁边一纵闪,计上心头,将地上的落叶外加泥土劝踢到蒋权的眼前。
  蒋权怎会料到这样,还没收住冲势,就已经被大片的泥土还有片片的落叶迷住了眼,只得不停的挥舞手中的剑,另一只手将脸上的灰抹去。
  突然觉得挥舞剑的那只手一疼,腰间猛然被飞踹。他没留意,向一旁侧闪几步,用劲狠狠的定住势头。
  闻人接着刚才的小计谋,用地上的酒壶渣滓划破蒋权的手,趁机大脚一踹。而更加坏的是,“这把剑可真好啊,借我耍几天。”闻人手中,显然是刚刚夺下的青铜剑。
  蒋权脸上依然无明显的四季变化,缓缓的走到走廊旁,眼中死死的盯着青铜剑。
  闻人不断把玩着,“这剑真锋利,这样到处砍人可是不对的。”嬉笑之间还顺便教育蒋权。
  蒋权的拳头倏然将至,产生逼人的风压袭来。闻人心中一惊,急忙挥剑斩去,幸好的是没有闹出性命,却收不住势头,剑一下砍在栏杆。
  闻人急忙抽剑,哈哈笑道:“瞧你那样,不就是想要这个嘛。你追得上我,我就给你。”一溜烟便跑了。
  幸好这一跑一追的耍猴游戏没有什么人看到,估计大家还没起来呢。此时闻人经过老爷的房子,跳出栏杆外面,沿着府内的人工河边跑,然后又跳进了走廊,正好躲着蒋权一拳的击打。
  这两大战神还在长廊追逐着,并没有注意到,其实,还有一个人已经醒了。
  二夫人在房里整理着衣物,旁边站着三娘,帮忙叠着,似乎只是一个很平静的画面。
  “你说大姐最近怎么了,都很少见到她言论些什么。”二夫人拉家常一般的问道。
  三娘一边叠着衣服,一边回答:“大夫人最近似乎挺烦恼的,我经常见到她对着账本算着,有时还拿刀在改着。”
  “哦?真有这事。”二夫人笑道:“大姐做事一向谨慎,怎么这次却这么粗心。”
  “估计有什么事情没想通吧。”三娘想着,问道:“莫非这次又打算将改账本的事情推倒您身上吧。”
  二夫人捶捶自己的腰,“前两个多月没有留心,被大姐整的真是惨不忍睹。我是玩玩没想到,她居然在木材下文章,弄来一堆的朽木,害我在大家面前颜面大失,最后被关进了柴房,更加让人心痛的,番禹船厂被武帝监管了,这依然强加于我身上。”
  三娘将衣服放进柜子,温馨的笑着,“那夫人这次可有高招吗?”
  二夫人一脸无邪,坐在榻上,还是放下心中的忧伤,仁慈的说道:“罢了罢了,还是算了吧,难得才太平几天。”
  三娘不解,“那夫人你的意思?”
  二夫人宛然一笑,如同和煦的阳光,洒满了房间,“帮我个忙,将大姐手上的账本拿过来,我改几个地方,然后交予老爷吧。”
  “就改几个地方吗?这个——不大好吧,太便宜大夫人了。”三娘好心的提醒道:“多改几处吧。”
  “唉——还是下不来太重的手,改几处,让老爷提醒下她就好了。”二夫人十分的为难,面慈心也善。
  三娘欲言又止,还是忍住没说了,重重的发出一声哀叹,在屋内显得暮气沉沉。
  二夫人试着求道:“要不,三娘,可以把那个账本拿出来吗?”
  三娘想了想,“你要哪一份的呢?”
  二夫人笑道:“都要。”
  三娘抖了抖身子,点点头,出去办事了。
  二夫人坐在榻上,整理被子,淡淡的笑着,“要是改的太多了,到时被发现我做了手脚,那下场还不是一样。我还是小心谨慎好一点,起码前几个月都要改几改。大姐啊大姐,不要认为只有你会改账目。”
  三娘出了二夫人的房,想到前天差点被烧着的长辈还有那长沙官员的威胁信,一丝阴险浮现在嘴角。她似乎想到以后,一定会出现的画面了。
  这时,她突然发现眼前的走廊——这还是走廊吗?她大张着嘴,不寒而栗——
  这长长的走廊,不是栏杆被划花,就是削去好几块。走廊外面的树木,轻点的树枝被削去一大片,重一点的,留下被狗啃了一般的木墩子以及砸在走廊栏杆的好些树木。
  “天啊,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她大呼着,却没什么人站出来承认。
  旁边栏杆飞快的跳过一个人影,不停的笑着,“你个混蛋,为了夺下剑,竟然用石头砸我的头,害我一时没留心,就被你踢到河里了。”
  三娘没弄清这是怎么回事,就感觉到手边一阵刺人的风狠戾刮过,又一个人影飞快而过,超速往前劈去,一小段栏杆被砍飞出来。
  三娘看到不远处的老爷,急忙挥手大呼,“老爷,出事了出大事了——”突然发现,自己手上的袖子怎么都成了破布,露出光光的一节手臂,脸色绯红,心中羞涩,“哎呀,救命啊——”
  这一喊,很多下人都往这赶了过来,慌慌张张,不住的询问到底怎么了。老爷也从人群里挤了过来,看着三娘的袖子成了碎步,忙问:“莫非,刚才你被人给——”
  三娘脸色更加红了,辩解道:“不是我被人——哎呀,你们看看这个四周,就明白发生了什么?”
  大伙一看,便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这才一个早上,这个走廊就大变样了。原本庄严华丽令人称道的美景一角,现在完全毁了,而且毁得极其沧桑——到处可见的剑痕,随意翻倒的树木,走道上的片片落叶和掉落树枝。
  “这到底是谁干的——”老爷气得大吼一声,整个家都震上好几震。
  蒋堂以及两个夫人都从各自房屋出来。宛兰已经做好了早餐,一边端着一边朝着过来,一看到这满目苍夷宛如大战过后的场景,头皮也发麻了,心中已是知晓一二了。
  果不其然,闻人一路大呼小叫,冲到人群这里,急忙打住,急切的行了个礼。
  “唰————”
  众人犹如潮水一般一分为二,中间硬生生的分出半米见宽的路子,而最中间则是一滩血迹。
  闻人脸色不好,捂住手臂上的血,回头看去,又是蒋权!他手中的青铜剑,还滴着红彤彤的血。
  老爷大怒,“你疯了吗?”
  唯一可以无视老爷威严的,还就只有蒋权。所有的惩罚乃至家法对于他都是隔靴捎痒,再加上他的地位特殊,家中是长子,家外又统领全军。所以,蒋权单单侧目看着老爷,说不上的尊敬或者感情。
  老爷真是想打又打不得(应该是武艺上打不过),只得好好的说教,“你知道这个客人是谁吗?他便是闻人夔。好歹闻人一家是我的朋友,再加上闻人一家蒙难,我便留下他住着。这才住的好好的,权儿你怎可以剑相向?”
  蒋权提起青铜剑,还敢当众巡视了一圈——众人吓得再后退十米,只留下老爷反应迟钝,留在原地——最后指着闻人,“只不过稍微教训了一下。”
  宛兰看着这两人,已经无法在用言语表示了,这两大战神在一起,家里一定不会安宁了,果然,闻人住进客房的第二天,家里放佛来了拆迁大队。不过,她还是为闻人的性命担忧着,看着他的旧伤还没好,前几秒钟手臂就被划开一个口子,再看看蒋权,淡漠的神色,一切像是没发生过一样。
  老爷气得胡子一抖一抖的,“还只是教训,那我问你,他何错之有?他好歹是客人,要懂得待客之道,你这样——唉,赶紧道歉。”
  宛兰吩咐旁人找来布,让后她给闻人一圈圈的缠紧,接着吩咐人找来疾医。而这平常琐屑,在其身后的蒋堂都看在眼里,压着心中的怒火,咬紧牙关,眼睛瞥向一边。
  而蒋权收起青铜剑,侧过身子,“今天暂且到这吧,以后最好离远一点。”缓缓的踏着十分有规律的步伐离去,那背影,放佛一座山样的沉重。
  随着他背影渐渐消失在众人眼中,大家放佛瘫痪一般失去了力气,看看旁人,背后都湿透了,显然是吓出了一身冷汗。在大家心目中,蒋权——是永远都不能惹的,连看上一眼都会有性命危机。
  老爷依然还在生气,“真是太不像话了。”但又特别的无可奈何,然后转向问着闻人,“你这伤,真是对不住了。我替他向你道歉……”
  闻人挠挠头,不好意思的说道,“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比划比划呵呵。没什么大惊小怪的。”
  二夫人搀扶着老爷,安慰道:“老爷,你就别动怒了,权儿就这样,习惯就好。”
  大夫人笑道:“恐怕家里之后得遭殃了,要不这样,让闻人这孩子在外面住可好?”
  老爷瞪了她一眼,“说的什么混账话!你还不如多教导权儿,懂点礼仪,别整天拿剑乱指人。”
  大夫人指了指这如同拆了迁一样的走廊,“权儿的性子可不是一天两天就能改的,我们也不可能让权儿搬出去吧。而闻人这孩子,毕竟以后也是要离去的,现在让他出去住,不也差不多?你看看这里,得花多少钱两修复呢?只怕还没修完,又坏了。”
  老爷哀叹道:“这钱两花的真多啊。你们,真是没有一天是省心的。”
  老爷和两位夫人远去了,宛兰和闻人还在原地,还有蒋堂在后面一直虎视眈眈的。
  宛兰看看远处,焦急的说道:“看了疾医还没到呢,这真是太慢了。”
  闻人哈哈笑道,十分的不在乎,“怕什么,我这身子骨,不要担心。这小伤,很快就好了的。”
  “你这是小伤吗?”宛兰指了指缠在上面的布,“都红成什么样了。还有你胸口上的剑痕,还没好利索。”
  “呵呵,你担心我了?”闻人爽朗的笑道。
  “担心你个头,我都忘记提醒你了,以后千万千万别惹蒋大哥,而且是见到之后,有多远滚多远。在你住在这里的期间,他一般中午和晚上会回来,早上可能也会回来,所以差不多吃饭的时候,你就退到屋里,闭门不见,我给你送饭就成了。”宛兰一一的提醒道,眼睛不住的往这走廊瞟着,每次的注目都是胆战心惊。
  而蒋堂,一直,一直都在后面五米开外,原本是夫君的角色,却成了局外人的角色,咬紧牙关,看着面前这两个毫无关系的人在欢声笑语,他心里一点一点的被抽空乃至最后被刀割着。
  明明是自己深爱着的夫人,三番四次的和别的人在一起欢笑,而且都被他给碰见,上次碰见她和谏大夫在一起拉手,他没大胆站出来,只是因为不太确定;而现在是明目张胆的在府上亲密,他依然无法阻止,于情于理,夫人帮那人止血而已。
  这事到底怎么处理?管多了又说不够大度太冷血,不管吧,又让人窝火。
  蒋堂背过身子,低着头,十分的挫败,心里矛盾不堪,却只能有苦往心里咽下去。颓废的背影,而背景却是那两人的欢声笑语,一喜一悲,不知谁才是局中人。
  *
  到了晚上,一家吃过了晚饭。当然,闻人并没来——也幸亏他没来,因为蒋权正好在,不然,这个吃饭估计就变成了吃血了。
  宛兰将饭菜端到客房,闻人还是一样的那么慵懒,正呼呼大睡呢。这药下午给他上好,现在是时辰给他再上一次了。
  宛兰放了饭菜,找来药,不过她不会再像上次那般,在人家睡眠中上药,反倒是弄得自己一身惨。她放聪明了,先弄醒他。
  “我还没喝够……”他翻了个身子,嘟囔着:“再来一壶……”
  宛兰使出浑身解数,又打又踹就差用水泼了,才终于把这个懒虫给整醒了。“赶紧吃饭了吧。还有你是不是又喝酒了?”
  “没有啊!”闻人想都没想,直接否决。
  “算了,你还是赶紧吃饭吧。”宛兰催促道。
  “我想问下我什么时候能出去,都闷死了。”闻人苦涩着脸,怎么感觉都像是鱼爬上了岸却回不到水里的样子。
  宛兰一边给他擦药,一边说道:“你还是等半夜的时候出来散散步吧,万一你现在出去了,只怕能不能活过半个时辰都不知道。跟你说,你跟我大哥结仇了,要么你死就是他死。不过,你被砍死的概率大的多。”
  “还要那么久啊!”闻人真恨不得找一堵墙撞死,没有自由真心痛苦。
  宛兰不跟他多言语,习惯性的把门锁好,往自己的房而去。
  再经过二夫人的房间的时候,她敲门进去,里面传来一阵窸窣声,然后二夫人打开了门,站在中间,和蔼的笑着,“有什么事情吗?”宛兰便问需不需要夜宵,二夫人便立马推掉了。寒暄了几句,便关上了门。宛兰继续往自己的房走去。
  原本这么简单的事情,可以像流水账一般平平淡淡令人乏味的。可偏偏永远不会像流水账那么表面,因为二夫人的房里悄无声息的堆放着数十个竹简,都是账目。
  三娘从一个阴暗的地方缓缓走出,看着二夫人孜孜不倦的看着账目,一丝阴笑浮现。这些账目都是她从大夫人那里偷偷拿出来的,然后让二夫人好生篡改一番,最后达到将祸水泼向大夫人。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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