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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山寻亿-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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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夫人吓呆了,手捂着嘴,哆哆嗦嗦如同小兔一般往后躲闪。
  这时急那时快,电闪雷鸣的一瞬间,一只健壮的手横空出现,在离二夫人面门前几分米的地方,抓住了急速砸来的迷药包。
  大家惊讶的看去,果不其然的是蒋权。蒋权扫视了一番众人,带着他一贯的淡漠之色,将抓到的迷药放在桌子上,然后再轻描淡写的绕过大夫人,将跌在地上的老爷扶起来。
  之后,蒋权走到门边,背对着所有人,其凌然的气息,让大家都忘记该干什么了。将门打开,他那高大的背影,如同冰雪一般的高贵且寂寥——毫无感情,却能让人战栗,说道:“这里——没我的事,我先去喂马了。”
  随着门的一声响,大家才觉得恍如隔世,宛若苏醒一般。
  “咳咳咳——”老爷才气喘吁吁的继续刚才的话题,“你可高兴了?现在权儿都不满你这当娘的行为了。”
  “呵呵,呵呵呵,你好意思说。”大夫人冷笑了几声说道:“权儿成了这样,难道你就逃得了干系吗?你何时管过我们母子俩了,十多年前就抛弃我和权儿,溜到番禹和她成亲,你有尽过什么义务吗?如今你口口声声的质问我是窃贼,那你怎么不好好的怀疑你这夫人,使了什么阴谋诡异!”
  “喂喂喂,大娘,你骂人别顺带指着我娘啊,我娘又没惹你。“蒋堂将二夫人护在身后,面色扭曲的回绝道。
  “难道不是你娘策划的吗?那迷药根本就不是我弄的,是你娘,是你英明的娘诬陷我,硬塞个迷药到我房间。你应该问问你的好娘亲,整件事是不是她策划出来的。”大夫人乍呼呼的,放佛竖起了全身的刺猬硬刺,向众人碾压。
  “大姐啊,真的不是我啊——”二夫人流着泪,委屈的说道。
  “收起你那虚伪的可怜!”大夫人咬牙切齿的说道,真恨不得上前狠狠的扇她几巴掌。
  宛兰已经被吵得晕过去了,立马求和说道:“好了好了,至于是谁使坏,现在吵也没用啊。安静的想想,物资拿回来了,是万幸,高兴才对。大家干嘛还要吵来吵去的,不累么?”
  众人这才安静下来,背对着脸,依然发着气。
  *
  虽然物资是得而复失,但大家却因此闹得不可开交。宛兰翻来覆去,怎么都睡不着,看着外面撒下来的微弱月光,不禁唉叹,越来越复杂了,复杂得犹如盘根错节的大树。
  宛兰静静的观想着,总觉得事情非常的奇怪和蹊跷。总觉得——总觉得很多都不对头。首先吧,大夫人根本没有理由去偷盗这些物资啊,毕竟这是蒋府的心血,她如此钟爱蒋府,又那么清高要面子,怎么会去做这些苟且之事——动机都不符合咧。
  再者说了,很多的证据都非常的巧合,巧合的完全不像话,可偏偏都针对大夫人,致大夫人的信誉于死地——事实上确实达到了,在老爷眼中,大夫人已经彻头彻尾的沦为一个小偷,神经病,不可理喻的疯婆子!
  她现在看看那些证据,都觉得难以相信了。偷窃事情是从蒋堂昏倒的时候发生的,事后在茶杯发现迷药,可是蒋堂都说了,根本没有人,也没有茶喝,茶杯是无中生有冒出来的,那么应该是窃贼之后放的——但窃贼为何要放呢,放的意义是什么,但蒋堂没有迷药又何来昏倒之说?这两个事情成了悖论啊。
  其后嘛,自然是大夫人的莫名其妙的失踪,理由竟然是何老妇人在一起,去找那物资,找到了晚上却才到山洞。那这中间的时刻,大夫人根本就没有回来过,为何老爷和二夫人都看到大夫人回到客栈了呢——既然老爷都看见了,其可信度一定很高。另一个为何可明明只用了二十分钟的走路,就能从城里到那山洞了,哪里来的半天之说。那老妇人怎么带的路呢,突如其来的出现又莫名其妙的消失,这意义何在呢?
  而那突然冒出来,还恰当好处出现的那些搬运工,口口声声的说是大夫人指示的。大夫人说的确都没有啊——这的确是真实的,还好宛兰聪明多问了一句,是否是大夫人本人亲自指示的,那些搬运工才说是一个下人。可惜的是,二夫人搀扶大夫人的时候,被她们的吵架声打断了搬运工的解释。那这下人会是谁呢?
  三大不可理喻的事情,看似错漏百出,却又密不透风,看似无心的偷盗,却是处处针对大夫人。唉——大夫人这回是凶多吉少了,虽不至于见官,但她在蒋府的地位,绝对一落千丈了。
  转过来一想,似乎又觉得事情又在情理之中,这次蒋府大乱,起因虽然是姑婆的病亡,但这只不过是诱因,真正的原因恐怕还是蒋府偌大家产的争夺吧——毕竟蒋府有两个儿子,给谁都是问题啊。也难怪大夫人会这般不可理喻。明明这次出行的主要大事就是运送物资,拉拢夜郎和南越关系,结果半路就闹得满城风雨,在这么下去,蒋府还要不要干大事了,还要不要完成武帝的命令?
  虽然大夫人蛮横腹黑,对宛兰和蒋堂也百般刁难,但如今这般的遭遇,又联系十多年前老爷的抛弃,才知大夫人是可怜人自有其可怜处啊!
  宛兰看着微弱的月光,不禁唉叹——豪府真是是非多啊,现在越来越发觉,去年的时刻多么的美好啊。若神能允许的话,她真的很想回到那无拘无束的少女时代,跟千亿——额,蒋堂,也算一个吧——欢快的嬉戏于大街小巷吧。
  只叹人生若只如初见呐!
  *
  第二天,蒋府便上路了,继续完成武帝交给他们的大事,不再纠缠个人感情。只是——
  “老爷,你这是干什么?”大夫人看着老爷将她放在车上所有衣物什么的丢在车下,引来一堆人的围观,她脸上彻底挂不住了,恼怒的骂道:“老爷,你纯心故意的吧!你是不是打算将我扔在此地,你一个人跟这贱人上路啊?”
  老爷气鼓鼓的没有说话,将车上的剩下的几件衣服统统丢在地上——幸好没有发疯的多踩几脚。然后登上车门,瞥了一眼她,说道:“带你上路?做你的梦去吧,难道我还带着一个窃贼上路?我故意,你才故意咧。”
  二夫人赶紧堵住车门,哀求道:“老爷,这里这么多人,你好歹跟大姐留点面子,带她上路吧。”
  “就是就是,千错万错,也不应该将大娘丢在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啊。”宛兰也劝说道,只是刚说完,便被蒋堂拉住,小声的说道:“这样不是挺好,路上还清净。”
  宛兰松开蒋堂的手,瞪了他一眼,小声的反驳道:“你这没良心的。”
  “老爷啊老爷,你这是想一走了之是吗?”大夫人冷笑几声,然后突然面向大众,高声宣传道:“大家看一看啊,大家来评评理——”
  立马围上了一堆的人,里三层外三层的注视这一家子。大夫人高声宣传道:“我给你们介绍一下啊——这位便是南越赫赫有名的蒋府,蒋老爷——你们来评评理吧,这个蒋老爷可并没有你们想象的那般高高在上,相反,他就是个十足龌龊的小人——十多年前,抛弃我和我的孩子,为了阿谀奉承吕氏这样的大家族,一个人溜到番禹成亲——现如今,这位蒋老爷,还要再次抛弃我,一个人带着他的第二位夫人离开——你们评评理吧,这个蒋老爷,是不是个十足龌龊的混蛋啊——”
  大夫人还没喜笑颜开的宣讲完毕,突然手臂被人用力一抓,没有留意之下,立马感到脸上一阵劲风——
  “啪——————”
  “你个疯婆子,你这是纯心让我难堪让我丢尽面子是吗?”老爷一巴掌扇下去,恶毒的骂道。
  周围的人立马爆发了强烈的不满,指指点点,议论纷纷,“这太不讲理了。”“居然还动手打人啊!”“可怜的夫人啊,被丈夫这般抛弃虐待。”“这蒋府老爷原来是这样的小人啊!”
  老爷脸色一阵红一阵白,根本搁不住,大声说道:“蒋府的事情,与你们这等平民百姓何干!”
  “这蒋府老爷欺人太甚啊!”“有钱人就了不起啊,大不了我不买你们的东西了以后。”“你算什么东西啊!”周围百姓立马爆发强烈的不满,只怕下一秒就要扔鞋子扔鸡蛋了。
  宛兰和二夫人见势不妙,立马劝道老爷,“老爷,还是带她上车吧,影响多不好啊。百姓都看着呢,如果弃之不顾,恐怕蒋府颜面从此一扫而尽。”
  这时候,人群突然散开,原来是这里的县长带兵前来,驱散了人群。县长大人笑嘻嘻的恭维道:“恭喜蒋老爷找到这物资啊。”
  蒋府上下赶紧恢复自己的形象,免得给人看低了。在老爷和这县长大人相互拍马屁时候,原来这县长大人此番前来,竟然是在蒋府临走之前索要好处。
  “那你们有找到那些物资吗?”蒋权上前,器宇轩昂,却万分冷漠的说道。
  县长吓出了一生汗,说道:“我有出力啊——你们不知道,这段时间我的弟兄忙前忙后,折腾的不行——”
  “说了那么多,还不是没有找到?”蒋权冷冰冰的说道:“既然没有找到,你是不是应该判自己个玩忽职守?”
  在蒋权这大官威逼之下,县长哪敢说什么,只好带着兄弟灰溜溜的离去了,宛若小丑搞笑的登场,再搞笑的离去,唯一的用处是驱散多嘴的老百姓。虽然给这县长一些赏钱不难,但蒋府也快自身难保,一路开支都挺大,再来个不义之财,被这县长贪光了,可就……
  之后,在大家的极力劝说下,又在周围百姓时不时的相互指点下,老爷万般无奈,才吩咐三娘将这些衣物放上车子。本来还想分开车子,但都苦于没有合适的马车,老爷更加万般悲催的跟大夫人还有蒋权坐同一辆车子。
  

第四十三章 擦肩而过的我们
更新时间2014…3…1 17:27:23  字数:7357

 从布山县一路往北,朝着夜郎国的方向而去。所行经的三四两马车,气氛完全迥异,一路上的气氛说不出的诡异啊。
  二夫人所在的第二辆车子,一路上是埋怨不断,整一个愁字了得——蒋堂一直在埋怨二人,为何要多管闲事将大夫人劝说上路,丢在布山县不是更好咯。
  二夫人喋喋不休的讲解道:“堂儿啊,她好歹是你的大娘啊,怎么可以这般不孝顺啊。你只是为了图一时之快,然后马上就怨天尤人,殊不知有精心的准备,有准备的等待,是多么的难能可贵啊!你以后可是有可能成为这未来的接班人,怎么还能像小孩子一样不明白事理呢?”
  “可是娘啊,大娘她这般对你,还出手打你,我何必要敬重于她!”蒋堂撅着嘴,反驳道:“大娘以前对你多不好,而且还下毒弄瘫痪了我这条腿。如果不是看她是长辈,我早打翻她了!”
  “夫君,你怎么就那么点心肠咧。大娘也是可怜人自有她可怜之处,十多年前就被老爷抛弃,孤苦伶仃无依靠,硬生生的从活菩萨大善人变成了这样。”宛兰劝说道:“娘啊,别怪儿媳说的话太直接了。你们三人这种感情的纠葛,都是因为爱的太深了,结果成了三人的折磨,弄得现在内乱不断。有道是‘**变却故人心,却道故人心易变’,所以我们更应该体谅和宽容。”
  “素儿,你忘了大娘是怎么对待我们的吗?特别是闭关市之前,各种阴谋诡计,是想让我们滚出番禹去船厂当长工,这样整个蒋府的家产都是她还有大哥的了。”蒋堂气咻咻的反驳道。
  “胡说八道,有你这么说你大娘的吗?最后闭关市你们不也是赚得挺多的嘛。再说了,对于家产这样的事情,老爷早有定论,你何必在这里纠缠。”二夫人苦口婆心的劝说道:“该是你的一分不少,不该是你的,想尽办法得不到的就算了吧。娘只希望你开心就好。”
  “就是就是,天天为了争家产,难道生命的意义就是这样的啦?”宛兰笑道:“你不见大哥对于家产几乎不感冒吗?你应该学学人家的豁达。”
  “唉——”蒋堂哀叹道,看着这两人,整一个愁字了得。
  而在第一辆马车,就是老爷和大夫人坐的马车,那就是整一个仇字了得了。
  老爷和大夫人各坐一边,相互不理会对方,看着车窗外,而蒋权坐在中间,更是一个一言不出的闷葫芦。整辆马车安静得只能听到对方的思考的电闪雷鸣,可想而知气氛是多么的诡异。
  不知过了多少世纪,颠簸了多少路程,这三个人仇恨似的寂寞终于还是打破了,打破的这个人,居然会是“名不见经传”的蒋权。他似乎酝酿了很久,对着老爷说道:“要不,你就原谅娘的过失吧。”
  老爷也似乎惊讶了一下,回头上下打量了下蒋权,放佛第一天认识一样,然后愤愤的回绝道:“休想!跟一个窃贼在一起,有失我身份!”
  “说谁窃贼的你!”大夫人回过头,怒气相向,骂道:“你有什么资格说我是窃贼,要是我是窃贼,我会先要了你的命!”
  “权儿,你瞧瞧啊,这就是你的好娘亲啊!”老爷虽然是苦笑,但却一肚子的愤怒,“权儿不是我说你,跟这样的娘在一起,你迟早也会被传染的,最后自毁前程啊——”
  “是吗?那你怎么不抚养权儿呢?”大夫人冷哼一声,“十多年前抛弃我们母子俩,你这做父亲的难道有尽过一丝一毫的责任吗?”
  “我很庆幸我走了,我也很后悔接你到番禹安家。”老爷冷笑几声,一个字一个字的说道:“我居然跟一个骗子,一个窃贼生活了十多年!”
  “到头来,我在你眼中只是一个骗子啊——”大夫人扬天长笑,之后哀叹道:“我当时不如吊死算了——”然后拉开车门,猛烈的风呼呼的吹进来。她回头,风吹散了她的长发,透过长发,那恶毒的眼睛,发誓道:“我干脆现在跳下马车——”
  在大夫人跳下去之际,也多亏了蒋权急忙拉住她的手,拽了回来,然后关好车门,一言不发的看着大夫人那凌乱不已的头发,外加那毒辣辣的眼神。
  老爷似乎吓了一跳,半天没说话,就这样,三个人一直保持沉默,或者是火山爆发前的沉默吧。
  *
  一路奔波,大约三天后,终于是到了夜郎国的边界,一个叫做南丹的地方(在今广西河池市西北部)。夜郎国一直具有强大的神话色彩一直广为流传。
  夜郎是我国秦汉时期在西南地区由少数民族建立的一个国家。西汉以前,夜郎国名无文献可考。夜郎国被中原政权记述的历史,大致起于战国,至西汉成帝和平年间,夜郎王兴同胁迫周边22邑反叛汉王朝,被汉使陈立所杀,夜郎也随之被灭,前后约300年。之后古夜郎国神秘消失。这个古老的文明在中原史籍记载中留下了一团迷雾。
  不知何时而来的夜郎,也不知何因而消亡的夜郎,给它蒙上了神秘的面纱。因此宛兰是怀着多么憧憬的心来到这块名为夜郎国的土地啊!
  夜郎国的疆域范围非常之大——夜郎王为了扩展地域,先后在云南、四川、贵州等地区多处建立城池。可想而知夜郎国跨了三个省,这个国家该有多强盛啊!这也是为什么南越武帝要他们来拉拢夜郎的重要考虑之一。
  到了南丹这个小小的县城——虽说小,但好歹也是南越出入夜郎的一个通道,只要是通道,就一定会重兵把手了。幸好南越和夜郎国交好,那些士兵也没有太多的为难这些人,细细的盘问和检查一番后,才放于他们通关。当然,由于是使者这层关系,自然也受到了接待,并保证会马上通知夜郎国王。
  只可惜这只是个小小镇,通关的人虽多,但这充其量只是个歇脚的地方。找寻了半天,就只发现——只有一个客栈。
  说起这个客栈,是因为它名字有趣,叫做“唯一店”——奇葩的名字,却的确事实如此。
  由于是使者这层关系,照顾颇多,立马腾出了唯一几间房子给他们住下。而客栈也标识挂牌——“客栈满人”。
  大家歇息过后,便下来吃饭了,只是——
  “我要开两桌!”老爷对店主下了命令。大家不明其意,很快便清楚了。
  大家围坐在一个桌子,其乐融融,欢声笑语,只有对面的桌子,只坐了一个人,那人便是大夫人,偌大的桌子上只有两盘菜——怀疑是特别吩咐的剩菜,万分萧条的孤立坐着。
  两个桌子,两种不同的气氛,两种不同的境地,却是两个不同的世界啊。
  江有汜,之子归,不我以!不我以,其后也悔。
  江有渚,之子归,不我与!不我与,其后也处。
  江有沱,之子归,不我过!不我过,其啸也歌。
  --
  老爷愣了下,然后回头恼怒的瞪着大夫人,说道:“吃个饭,你怎么那么多废话!”
  “呵呵,我一个人吃饭,念诗歌打扰您了吗?”大夫人冷笑几声,“我念的是诗三百里的《江有汜》,有感而发,引起你的反感了吗?”
  宛兰偷偷的问道:“啥意思?没听懂,语文老师死的早了点。”
  蒋堂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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