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暧昧电子书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烽火涅槃-第4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杯,强在脸上挤出一些笑容迎了上去,毕竟结识多些实权的法国贵族,对胡仁来说不是什么坏事。

在约克敦的康华利,很有可能此刻也有着和胡仁一样的想法。因为他提出向法军统帅罗尚博伯爵投降的意见被拒绝,而被要求向名义上的美法联军总司令华盛顿投降。接到这消息,让伯爵在椅子上一动不动紧紧皱着眉头坐了半个小时,身为一名英国皇家军队的中将,拥有伯爵爵位的他,当然知道罗尚博这么做是对他个人的污辱——让他向英国从没承认过独立的叛贼投降。

伯爵并不是策手就擒,就在三天前他还聚集了近二十艘帆船准备在没有战列舰护航之下突围,但当第一批士兵刚刚过河,帆船在回航时被大风吹走,直到天亮才返回,而这时的水面是由法国人控制,在白天出发和送死没什么区别。伯爵的神经终于到达了崩溃的点上,连续两次的天气突变加上困境,让他被压垮了。

康华利伯爵勉力直起身子,对他的副手奥哈拉将军低沉地说:“我,病了。向十四州州长投降。我宁可在勇士面前放下剑,也不能向叛贼示弱!”

从那三百人的突击队狼狈的退回之后,七天以来,胡仁组织夺取的阵地,摧毁了英军所有的城防工事。但事实上,8千人的英军,连同这支三百人的突击队在内,死亡只是二百人左右,连同伤员,也不到千人。如果他们一定要在废墟里坚持下去,法国人和大陆军很可能没有收拾完这个烂摊子,就要面对从纽约而来的舰队舰炮。因为没有人能打赌,明天吹什么风。

所以当奥哈拉将军异常的强硬起来,法国人退让了。也许是罗尚博伯爵和德格拉塞伯爵不打算再羞辱康华利伯爵;也许是因为两位法国伯爵都认为,从提出的海战不要以速射对英军的速射,到疯狂的炸毁那个堡垒以使得炮兵阵地如期到手,胡仁在这场战役里真的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所以他们没有再度拒绝英军方面提出的,向十四州警卫队投降的要求。

而至于华盛顿,也许他以一个伟人的角度,认为早点接管约克敦才是重要的;

又或者他觉得,康华利伯爵派出了他的副手来参加投降仪式,那么他也相应派出他的副手,但到现在为止脸上仍包着绷布的林肯将军,腿上又中了枪,实在不适宜出席,所以让胡仁作为受降代表也无不可。总之,他没有反对。③

胡仁现在喝了许多酒,也仍不知道他就这么成了受降的代表,因为他并不是谈判小组的一员,他在接待一位来自远方的客人。

辗转从故国来到北美的客人,手持大牛书信的文弱书生,他甚至还留着长辫,如果不是原警调连的一个小士兵见到,没有带通译的他很可能被十四州的白人哨兵开枪打死,因为众所周知:黄皮肤留着可笑辫子的野蛮人,侵占了州长的故国。而这个留着长辫子的黄种人说着州长的名字却拒绝表述自己的身份。哨兵完全有理由怀疑他是来行刺的。他们从来没有想过语言不通的问题,在他们见到的黄种人——胡仁和警调连的小孩,对英语都没有太大的语言障碍。

“万里索句,素为雅事,学生有一不情之请,便是盼请先生赐一首诗词,以壮此行。”那书生一被松绑,递上大牛的书信,还未等胡仁读完,就急急离座拱手如是说。

这倒也搔到胡仁的痒处,他向来打定盗版后人的主意,对于用惯盗版窗口的国人,在能盗版得无可指摘时,仍假惺惺地做清高状,那才是真的矫情了。胡仁只是苦于向无盗版的机会,所以一听正中下怀,当下说:“在番邦外了,太久没动笔,字拿不出手了,我念一下,你记记行不?”

“先生高才!”那书生又是深深一揖说:“便请先生口占,学生洗耳恭听。”

“千里冰封,万里雪飘……”胡仁完完整整的盗完一首沁园春。 雪,得意望着那书生,等人家来恭维上几句,谁知那书生听罢,冷笑几声,缓缓的坐回椅上说:“阁下好才情。”

“有何不妥?”胡仁快速的回忆了一下,没有背错啊,一个字也没改过的,怎么人家听了很不屑的模样?难道被人先行剽窃了?便硬着头皮问:“怎么了?是不是你以前见过?”

只听那书生冷冷地说:“这种平仄怪异,不合格律的词,在下以前还不至于见过,今日倒是领教了。”

格律?什么是格律胡仁并不太懂,不过他隐隐不平,心中骂自己是明珠暗投,这首万人传颂的诗词,怎么可能不好呢?不好它能流传吗?以前读过的无数架空小说,主角不都用这首诗词吸引无数强人猛将吗?虽说那些书不能当真,但胡仁就是不能相信,那么多个作者引用过的诗词,会有不好的道理?

不过胡仁自己对格律实在不了解,而去与徒弟的朋友争辩也说不过去,只好不作声闷头读信,原来这个书生姓吴名亮吉,字稚存,大牛说是他为救失陷师弟,劫法场时随手救下的。此人却是为给冤死的父母复仇,行刺知县不果的一个功名被革穷举人。因见他手无擒鸡之力,实在不适合游击战术,而人又被通缉,于是弄了点钱给他当路费,打发他出海来寻胡仁。

大牛信中更说:不知师父现居何邦,若天见可怜真是让这穷书生找着了,也算是缘份。

胡仁把信递给陈宣,便问吴亮吉:“那你又如何找到这里?”那书生缓缓述说他的经历,却是商船行到半路遇了海难,被路过两艘船搭救,而那两艘船凑巧地正是陈宣派去故国贸易的船队,随船有水手是在胡仁他们出洋时船上工作过的,便指点他到巴黎找那神父,那神父便又让他去找卓墨,卓墨自然不会接下这个烫手热山芋,便对他说校长在北美,要找自己去找。他就自己一路打听找到这里来了。

“慷慨歌燕市,从容做楚囚,引刀成一快,不负少年头。”胡仁这时终于想起一首这个时代以后的诗词,在他的理解中,格律可能指每句的长短要一样,于是搜索枯肠终于想起一首来卖弄。

那吴亮吉一听,眼中一亮,拍腿大呼:“好诗!先生见谅,学生之前失礼了,想必先生所填词牌,是某种海外变体,学生实在唐突……”

很快这人就被带了下去,胡仁问陈宣说:“你怎么看?这再明显不过,丫绝对不是好东西!”说着叫陈甦鸿进来,命令对此人严加看管。

陈宣也附和称是,他却不知,刚刚喝了不少酒的胡仁,此时说话完全不经大脑,他判断此人不是好东西的依据,却不是因为太过巧合牵强,而是因为:革命家的诗词他说不好,汉奸的作品却觉好得不行了,物以类聚,绝对是汉奸。

陈宣在胡仁睡下以后,想了一会,对陈甦鸿说:“你觉得换作是大牛,或是你我,在不知师父在哪个国家的前提下,能找到这里来吗?我觉得这家伙绝对会说英语或法语!”

“他有足够的钱,可以从巴黎到这里来,这不是一般法国平民可以做到,别说是个外国人!为什么那些水手救起他以后,没有见财起意呢?一个落水的人,身上有什么东西,可隐瞒不了什么的。他绝对不是手无擒鸡之力,你要把他当成一个高手,手底下远比你我强的高手来防范。换成是我,自问有十条命也找不到这里。”

陈甦鸿笑了起来,他也想到这一节,早已布置妥当,只是来龙去脉没有陈宣分析得这么透析。

第二天上午,胡仁仍在酣睡中,华盛顿已经派人来通知要他去作为受降代表,参加下午的受降仪式了。

大陆军在右边列成一道歪歪扭扭的队伍,相比之下,左边整齐的法国军队,显示出来的正规军的气势,也许很能说明为什么康华利伯爵努力回避向华盛顿投降,不可否认,从心理上,承认失败在一位剑术高超的骑士手下,要比让人向一位衣衫褴褛的流浪汉认输好得多。

英国皇军陆军尽管属于战败一方,但他们的军容也比大陆军强上太多,如果不是因为他们悲哀缓慢的步伐,胡仁几乎会产生大陆军才是投降者的念头。骑在马上的奥哈拉将军把手搭在帽子上,对华盛顿稍点了点头,而向身着黑色军装的胡仁行了军礼。

胡仁的意外还在持续,在签字仪式上,他被华盛顿要求作为受降代表与两位法国伯爵一起签名。

“我怕做不好,你一定要我做,那么出错了不要怪我。”胡仁这么说。

华盛顿笑着说:“我一定支持你,放心吧。”签个字能出什么错?让胡仁去签署而不是华盛顿自己,这是对康华利伯爵称病缺席、奥哈拉将军的无礼举止,而做的报复。但胡仁的签名,首先让奥哈拉将军几乎要哭出来。

因为胡仁写着:Hu。Ren China second lieutenant ……

少尉,中国少尉,上帝啊,将军不知自己怎么向国内交代,向一位少尉投降,作为一名将军。幸好胡仁望了他一眼,同情的笑了笑,在中国少尉后面打了括号写下阿美利坚 少将。

这个疯子。无论是两位法国伯爵还是奥哈拉将军都这么觉得。而华盛顿接过降书,脸色变了变,但他出乎两位法国伯爵的意料,并没有发火,不单因为胡仁套过他的话,而且大陆议会在十四州申请加入时,出于对他的尊重,曾录了文件副本给他,里面有提到:十四州的汉族人,有权利在承认自己作为北美大陆邦联身份同时,表明自己的中国身份。

为了那一百万里弗尔,军费捉襟见肘的华盛顿当时并没有对此提出异议,所以他没有什么理由向胡仁发火。不过很明显他并不喜欢胡仁这么做,而胡仁却仿佛完成了一件足以用一切代价来完成的大事一般,毫不退缩的迎着华盛顿利剑一般的眼光。

当天晚上,华盛顿三次在酒会上避开胡仁,因为他在私交上,是绝不会原谅胡仁的。第四次胡仁终于堵上了他,打了个酒嗝,胡仁强行搭着华盛顿的肩膀才站稳,他有点语无伦次地说:“我必须向您道歉,但您要知道,作为我来说,尽一切可能去证明我的故国仍存在,是一件不惜代价的事,谁敢担保我一定能光复故国?如果我失败了,历史会记载,起码到今天为止,我的故国而存在。”

华盛顿摇了摇头,他刚想对胡仁说就算心情可以理解,不过那个括号不论于情于理,都本来该打在中国少尉那里而不是阿美利坚少将处,却发现肩上一沉,胡仁已经醉倒挂在他身上,脸上还露出如释重负的笑意。

①华盛顿给尼古拉历史上的真实回信。《世界散文随笔精品文库》,美国卷,《致尼古拉上校书——1782年5月22日寄自新堡》。

②历史上华盛顿原话译文。

③在我们这个时空的历史上,林肯将军没有被暴揍,腿上也没有中枪,所以,是林肯将军去接受投降的。

第二卷 去国 第二十一章 厚积

一片半块指甲大小的飘雪,摇摇晃晃在空中划着Z,它渐渐坠下越过密斯雷路那幢大厦的屋顶,北风呼啸着刮过,把这片飘雪歪歪斜斜地托送到大厦镀金的大门外,那侍立着的女郎时髦的貂毛披肩上。

这小小的白色很快深藏在黑褐的貂毛丛中,如同那女郎远远见马车的到来,而消融在绽开的笑容里的冷意。她的眼光从身前卓墨等几个少年的头顶越过,眺望那在视野里渐渐接近马车,马车上那个张牙舞爪的金黄团龙标志,在巴黎不会有第二个人使用。

第一辆马车停了下来,还没有等女郎寻找到她的目标,从马车快速的跳下八名身着黑色制服高大的白人,他们持着火枪,脚上沉重的军靴无情的把围墙外的枯草践踏在泥里,向卓墨他们出示了一张纸条,上面有着一个女郎熟悉的签名,龙飞凤舞的两个方形文字——陈宣。然后这些白人就快速的占据了某些位置,甚至毫不迟疑地把围墙上、女郎这些日子以来苦心培载的花盆踏飞,以供他们在那里架上火枪。

第二辆马车也到了,但车上的人并没有下来,直到后面另外两辆马车也到达,下来一些持着枪背着巨大背包的黄皮肤少年,也许用小孩更合适一点,因为女郎平时和同伴私下总是这么称呼卓墨他们几个,而这些少年个头上和卓墨他们不相上下,但身上那浓烈的血腥味,却让女郎在心里把他们视为少年。这批同样穿着黑色制服的少年,似乎有着某种默契,他们一言不发越过卓墨他们身边,迅速地在花园、大厦门口、第二辆马车前后持枪警戒着。

第二辆马车的门终于打开,一名削瘦的、脸上带着吓人刀疤的年青人利索的跳下车来,而女郎心中和神明一样高贵的主人陈宣,也穿着黑色制服从车上跳下来,令人惊讶的是女郎心眼中向来认为是银行家的主人,手上也持着枪,并且脸上的表情很严肃,仿佛他是某人的哨兵。

“下雪了。”一只穿着高筒十眼军靴的脚,随着这悠然的声音,从马车里踏向地面,然后是一个吸着的烟斗,最后女郎不再问任何人,也知道,她的幸福和希望,应就取决于这位魁梧的东方人,唇边的那抹笑意。

那些围绕在他周围的黄皮肤少年,按着某种阵列的方法,随他的脚步移动,这时一阵仿佛恨不得撕破喉咙一样的叫声,把女郎吓着心头一颤,尽管没人教她,但这么长时间,她也能听懂很多汉语,她更肯定了刚才的想法,因为她听到连平日最是气焰嚣张的卓墨,也和死了爹娘一样的立正嘶叫:“校长,好!”

这位东方人取下烟斗交给那个脸上有刀疤的年青人,折叠右臂用手指尖触额角,作为向卓墨他们的答礼,然后又拿过烟头叼着走近,微笑地拍打着卓墨他们几个小孩的肩膀,捏摸着他们的衣服厚度,最后点了点头,低沉而沙哑地对卓墨他们下达了口令:“稍息,立正,解散。”

女郎见到主人陈宣向她使着眼色,但她不知是让自己和卓墨他们一样跑步回屋里,还是让自己留下,没等她想通这一点,卓墨他们已经跑进花园了,而这时,那位尊贵的东方人叼着烟斗向她走过来。女郎深深的呼吸了一下,赌了。电子书,她不能一辈子当女奴,哪怕是穿金戴银远比普通平民或破落贵族奢华的女奴,也仍只是一个女奴。最少,她要为自己争取一个女仆的权利。

但这位尊贵的人用几乎丈量过每一步长短的步履走近时,女郎突然害怕起来,她努力的维持着脸上的笑容,但她的心里有一种想哭的感觉,她的视线一时间变得茫然而没有焦点,直到一只指甲修剪得贴肉、虎口和食指明显刚刚用细砂石磨去了老茧的手,轻轻的移向她肩头时,女郎不由自主的哆嗦起来,尽管巴黎的寒冷空气,并不曾渗过她身上贵重的皮草。但她心里只觉得,这只没有什么伤疤,骨节也不是格外粗大的手,远比童年时在野外亲眼见到那匹撕裂邻家大叔喉咙的狼,更让她可怕。

幸好那只手只是轻轻拈起那片不知什么时候飘落的雪花,然后无声地在脸上浮出笑意,就带着他那一身烟草味,还有女郎感觉到足以比拟屠宰场的血腥味,越过她的身边进入了花园。女郎听着脚步声渐远,虚弱得几乎要瘫软下去,需要撑着门边的围墙,才能站着呼出一团热气。她这时才发现,额上有着丝丝寒意,却是渗出的汗珠已结霜,甚至,连内衣也湿透,她决定马上回去换衣服,然后再想法子去取悦这尊贵的人,她转过身,一道刀疤横在眼前,吓得她尖叫一声,后退了几步,却是那位脸上有刀疤的年青人,他泛着笑意,用法语对他说:“我叫陈甦鸿,一刻钟后,来二楼左边第三间房找我,记住了吗?很好,我向来只说一次。”

这让她心潮澎湃,尽管为了把她卖个好价钱,所以她被卖给陈宣时,仍是处女,到现在为止,也仍是。但在奴隶贩子那里,她早已学习了一整套取悦男人的方法,她很清楚男女之间是怎么一回事,难道说,那位尊贵的人,身边的侍从长看上了自己?也许这是摆脱女奴身份的一条路子……。她的脸上泛着红潮,洁白的牙齿咬着下唇,默默地向大门里走进去。

在大厦内熊熊炉火边,陈甦鸿把手套扔在一边,无奈地抚摸颊畔的刀疤,虽然没有安德鲁那小孩头上那道刀疤的丑陋和凄离,但也足够吓倒女孩子,这不,刚刚去交代那女孩子一会上来找自己,不过是想确定一个时间让她到每个房间收洗衣服和整理房间,都把人家吓成那样了。这时陈宣走了进来,笑说:“怎么了?顾影自怜的模样?”

秦剑在边上嘿嘿的贼笑:“某位长官,直是合了那说书的言辞,叫做英雄难过美人关……得,得,你别盯眼,要不连我也怕了,我老老实实去隔壁找卓墨述旧,不掺和你们高级军官的谈话就是。”

陈甦鸿待秦剑出了门,又叹了口气说:“咱这张脸,嘿嘿,他奶奶个熊,算是没戏了。”

“在约克敦见面我就郁闷呢,一直怕勾起你的伤心事,才没问你。怎么搞成这样?”陈宣已经换了一身中式竹青夹袍,揣着个暖炉慢条斯理地问。

“唉!”陈甦鸿把外套脱下,但他仍系着那挂着刺刀、遂发手枪、铅弹袋、铜火帽袋子等等配件的腰带,夺手抢过暖炉摸了几把塞回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