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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涅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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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郁积至极,大吼一声,硬生生用大拇指按断了小刀,人也昏了过去。
过了不知多久,赫兹只觉得脸上有湿润的感觉,睁开眼只见天还没有亮,舔他的却是在树林彼端松了缰绳的战马,久不见主人,就穿越了还在焚烧的树林来寻主了。挣扎着起来,仔细辨认地上的马蹄印,他爬上马鞍,绝尘而去。
又过了一会,打着火把列着行军队形的三百名英国陆军士兵,走过了这个地方,良好的军事素养,使得队列中就算有人张望了几眼那着火的树林,也没有人停下去检视地上的尸体,查尔斯准尉,噢,不,应该是查尔斯中尉只是催促士兵们再快些,他心中以为,詹姆斯中尉应该已俘获了那个见鬼的州长回去领功了,自己须得赶快些,别让那些叛军跑了。
胡仁、秦剑一行人,夜色中已回到了宿营地,八十英里,连替换战马都不用,胡仁在马上一见苏京,强在嘴边挤出发涩的一丝笑容,说了一句:“快拔营!”就一个倒栽葱从马摔了下去。陈甦鸿搀起胡仁,得意地冲苏京吹了一声口哨,招呼秦剑到身边,仔细问起这一次行动的过程,别说约翰逊的遗体没望一眼,连那还会喘气的帕根,陈甦鸿也压根没搭理。
这让在边上的一连一排的士兵,脸色很是难看,苏京苦笑了一下,自己动手把帕根从马上解下来,那些士兵脸上才缓和了些,刚把布层塞在帕根口中,剜出大腿上的铅弹,帕根便被痛醒过来,几个士兵死命把他按住,陈甦鸿走过来,一掌砍在帕根颈动脉处,立马又昏了过去,苏京连忙对士兵说:“按住他,别动,弄昏他是好事,不然会活活痛死过去!”
但刚刚包扎好,陈甦鸿又催着赶路,苏京怒道:“起码埋了约翰逊中士!”
“不行!一刻钟也不能再耽搁!你和秦剑带师父还有帕根先走,我带其他人清除痕迹!”
跟踪马蹄的赫兹,在天最漆黑、最接近黎明的时候,从马蹄的印迹跟踪到宿营地周围,尽管失去了马蹄的痕迹,但猎人出身、以当兵为职业的雇佣兵赫兹,还是找到了弃置的宿营地,并且他打着火把很快就找到了新的足迹,但赫兹一下子无可适从地坐倒在地上。因为足迹太多了,三个方向都有马蹄印子,都是三四匹马奔过的迹象,赫兹坐了片刻,咬牙冲其中一个方向追了下去,也许是因为受伤后的恍惚,也许是因为好友的逝去让他难以再冷静下来,也许是天太黑看不真切,总之赫兹没有发现其中一条没有马蹄印的路上,不单没有马蹄印,而且沙尘平整得出奇。
至于等到接近中午才走到这里的三百人步兵队伍,查尔斯中尉已没有机会去发现什么了,朝露,和风,加上气急败坏的赫兹泄愤留下的痕迹,如果查尔斯中尉还能发现什么,那么他应该就不是一位中尉,而是一位先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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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巴黎的街头,卓墨坐在马车里玩弄着定做的小手杖,一位十岁的小绅士用的手杖,总不见得常有人买,再说卓墨还要求里面必须藏着一把剑。他在台尔森银行的门口下了车,用他那崭新的手杖敲击着办事员汉斯的桌子,汉斯需要站起来,才能见到这位小绅士,但他绝对不敢待慢,这位少爷已经可以让银行开出二千金路易的担保,这可能得汉斯赚上十年或更久。
卓墨转了一笔钱给在英国的蓝小铁,他和蓝小铁关系在广州时就关系很好,曾有几次卓墨多嘴,而其他小孩要欺负他,都多亏蓝小铁帮他摆平了事情。卓墨觉得,蓝小铁是个可以依赖的朋友,所以他决定转五十英磅去给蓝小铁。
第二卷 去国 第十二章 玄爻中
等等,如果决定要留在外国发展,那么就需要帮手,对,蓝小铁是个可以信任的朋友,也许说,有利用价值的朋友,卓墨点了点头,把金额提高到一百五英磅。
汉斯麻利地帮这位小绅士弄妥了业务,并恭送他上了马车,然后汉斯坐回自己的工作台,打量了一下左右,快速地把卓墨的转帐信息记了下来,这对汉斯来说,可以值一个金路易。
当夜色渐渐来临,汉斯离开了银行,在回家的路上他穿过一条小巷子,“停下。蹲下。”后腰被硬物顶着,这是汉斯熟悉的声音,这个声音已经前后给过他二十里弗尔和三路易了。汉斯举起手上那张纸,从汉斯身后一把剑刺穿了这张纸并把它带走,然后身后发出“叮当”的响声,那个声音说:“数到十,开始。”
汉斯老老实的数到十,然后转过身,两枚金路易就躺在地上,汉斯微笑着把它们收起。
在密斯雷路那栋大厦里的花园里,一个小孩把刚才汉斯手上的纸递给另外两个小孩,然后另外两个小孩是密码在快速地记录着一些东西,前面两句是:309已被成功统战,301转一百五十英磅到英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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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列颠某处的古堡门前,一架急驰而来的马车,在驭者的操纵下,完美地停了下来,不得不承认,无论做什么事,当达到极致时,都可以用艺术来形容它。车上跳下一个年青人。
从他简洁的而高雅的衣着上,这无疑是一位贵族,没有哪一位暴发户,只别上一颗红宝石饰针在领口就罢休的了,他们恨不得把所有财富挂满在身上,以暗示别人“嘿!瞧我多有钱?”当然也不会有哪位平民可以穿着起这种开襟用小牛皮镶边、袖扣用祖母绿的西服,单是那擦拭得一尘不染的皮鞋,已足够一个中产阶层一年的收入。
但这位年青的贵族走到古堡的门前十码,又猛然后退了几步,想重新回到马车上,不过他最后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看得出,他鼓起勇气,走到了古堡的门前并停下,大声地叫了起来:“嘿!开门!是我!”
古堡的尖塔上,那个从马车停下就一直用千里镜张望来客的小脑袋,听到这位年青的贵族的叫喝,马上就吹响了哨子。不一会儿,就有一个小孩上了城墙,打量了一眼来客,不耐烦地笑着说:“嘿,罗瑞子爵,你想来和我决斗吗?”
“噢,我的救命恩人,你还是这么诙谐,让我进去好吗?我保证不看爱丽丝一眼!”罗瑞子爵焦急地说:“我有非常要紧的事,要请求你的帮助!”
再一次坐在古堡的客厅,罗瑞子爵这一次再不敢把茶吐出来,雅克布从上次送罗瑞走以后,就没有跟子爵离开,而是在古堡住下来,因为他实在很担心爱丽丝会在这里出什么事情,因为这些古怪的东方人,他们的性情很难捉摸,但幸好蓝小铁倒一直待之以礼,除了不让爱丽丝出去之外,也没有什么古怪要求。
而爱丽丝因为罗瑞的懦弱,突又想起胡仁的英武,又想起胡仁和她说过的一些汉人的习俗,加上蓝小铁他们的英语水平在雅克布的努力下,也有较大的提高,所以渐渐能和爱丽丝说上话来,一时倒也安心在古堡里练习钢琴和画画。
此时听说罗瑞子爵来访,雅克布便出来迎接他,毕竟罗瑞的家族在伦敦还有很广的人脉。但罗瑞强忍着喝了两杯茶,突然道:“我的朋友雅克布,你可以让我和蓝小铁单独谈一下吗?”
雅克布虽然十分惊奇,但出于礼貌,自然不好说什么,蓝小铁的英语虽不太好,但也勉强能对话。于是罗瑞便开始述说他来访的目的。
“蓝,你要相信,上次我是无意冒犯,我们是朋友,真的……”
“行了,直接说吧。别用太多形容词,我听不懂的。”
罗瑞子爵一点也没脸红:“如你所愿,我的恩人,我的意思是:你能不能再救我一次?当然,我愿意付出和上次一样的代价。”
蓝小铁笑了起来,上次其实也不是他单独去胁迫汉普斯勋爵的,是陈甦鸿教官调他们五个人一起行动的,不过他倒是急着用钱,自从校长和两位教官走了以后,陈教官就再也没有汇钱过来。而爱丽丝又向他提出了如果要她继续留下直到校长回来,就要每半年给她三百英磅的花费,要知道,在伦敦,一个单身女孩一年有六十英磅就能过得不错了,这是一个比较过分的要求,并且校长并没有预留这笔钱,但蓝小铁考虑到如果不给,就要用强硬手段拘禁爱丽丝,这位校长的侍妾,能不得罪还是不得罪为好,谁也不知她以后会不会成为如夫人,所以和其他广州一期留守的同伴商量了一下,大家还是决定给付这笔钱。但这样子,尽管前两天收到卓墨汇来的一百五十英磅,但经费仍得很紧张,这时如果有钱赚,又不用太冒险,也许不应该放过机会。
“嗒”一个天鹅绒的钱袋从罗瑞子爵的手中轻轻放到桌上,他知道陈甦鸿的规矩:只收现钱。尽管罗瑞子爵很小心怕引起蓝小铁的不快,但沉重的金币还是弄出了响声,不过这并没有让蓝小铁不快,反而让他用手摸着那绝对不可能长出胡子的下巴沉思起来。
“说吧。从头到尾。”蓝小铁终于开口。
“我买了一匹马,第二天,马不见了,第三天去剧院,发现汉普斯勋爵骑着我的马,但汉普斯勋爵却无论如何说这是他的马。当时有许多贵族瞧着,我要这么算了,也太没面子了。”
“那么?”
“但你知道,上次如果不是你帮我,我恐怕难以在他剑下……”
“噢,不,子爵,我相信你可以打败他的,只不过你不想出这样的风头。”蓝小铁记得陈甦鸿当时和他说的,如果罗瑞提起这件事,一定要这么作答,除非可以得到利益,否则不要让对方没面子。
罗瑞很感激的搓了搓手,继续说:“是的,是的,所以我现在也不想出这风头,但如果去和汉普斯理论,恐怕他会向我提出决斗,噢,不,他一定会,你没到他望着我的眼神,几乎就是想把我撕成碎片!”
“你很喜欢那匹马?”
“上帝作证,只是我的管家见它价钱合适,买回来套车运货罢了,我连骑都没有骑过它。”
“那你又能在剧院认出它?”
“因为它矮小,是的,比平常的马矮小……”
蓝小铁挥手让罗瑞子爵不要再说下去了,他思考了一会,对子爵说:“好吧,我愿意帮你这忙,你现在和我一起去找勋爵……”
“不, 不,他会杀了我!”
“有我在呢。”
“他不会见我的!”
“那是我的问题。”
第二卷 去国 第十二章 玄爻下
汉普斯勋爵的门房,倒不似他的主人一样恨视罗瑞子爵,犹其在罗瑞子爵给了一英磅他当小费以后,更是拍着胸膛在主人面前好好美言几句,以让子爵可以和汉普斯勋爵坐下聊聊,蓝小铁见那门房屁颠屁颠的背影,忍俊不禁“扑哧”笑了出声。
不出蓝小铁所料,过了一会,门房就带着一个黑眼圈和一个清晰的巴掌印跑了出来,说话时有些漏风,怕是那一巴掌把牙也打松了:“子,子爵阁下,我已经尽力了。”说着还指了指自己的伤上的巴掌印。
罗瑞当然也知道,就算自己给出十英磅的小费,也无济于事,但这趟却是蓝小铁硬要让他来的,他无奈的冲蓝小铁翻了翻白眼,耸耸肩表示自己已经尽力。蓝小铁不慌不忙从怀里掏出一块怀表,对门房说:“再去一趟,你要记牢我的话,一句不要多,一句不要少,我保证你不会挨揍,你和勋爵说:无恶意,只求见上一面,我不想再拥有这块表。”
手心又被罗瑞子爵塞了一块金币的门房,咬咬牙点头又去通传。
汉普斯勋爵在书房见门房又跑上来,气得就要拿墨水瓶抛他了,但门房赶紧把怀表拎出来拦在面前求饶:“老爷,他们逼我上来再通报一次,不然要拔剑刺我啊!”汉普斯愤怒地拍案说:“他敢!”
眼见火气不是撒向自己身上,门房忙说:“有一个小孩给了我这块表,让我给你,他让我转述:无恶意,只求见一面,我不想再拥有这块表。噢,是他不想拥有这块表。就是说……”
“行了。”汉普斯勋爵一把从门房手里把有些眼熟的三重壳怀表扯了过来,只想把它扔掉,却见上面的划痕和光滑处无比熟悉,将蓝钢锁簧反时针拔动挑开防尘罩,仔细一看表面一个皇冠和右部22K的标记,却和之前父亲失落的那只表一模一样,打开表壳 “Hallmark”的标志下边是父亲和母亲的姓名。
汉普斯勋爵一把扯住门房的衣领,怒吼:“他在哪里?”毕竟上次受威胁是他从所末有的耻辱,对于这个胁迫他的家伙,汉普斯很想面对面用剑刺穿他的咽喉,但更多的是一种恐惧的感觉,因为这个对手使他无处发力,毕竟他不能永远让他的家人一步不离。
蓝小铁和罗瑞很快就来到书房接受勋爵那仇恨的眼光的洗礼,汉普斯仰起头问:“是你拿走这只表的?你如何证实?”
“我当时说,留一个信物吧。”蓝小铁一点也没有回避勋爵的眼光。
当日就是这个声音,这句留言!
汉普斯突然拔出边上的佩剑,三分位起势①持剑,伸直手肘使剑尖直指前方,手稍抬高让剑尖略低于剑柄,扣紧大拇指并且锁住手腕关节指向蓝小铁,很难要求一个热血汉子,当知道曾经胁持过自己家人的绑匪站在面前,仍能保持冷静。
蓝小铁后退几步,准确的冲入勋爵的武器室,一脚踢向一具全身甲手中持着的长枪,那枪就冲天而起,蓝小铁伸手一捉,冲回书房,右脚实,左脚虚,左肩低右肩高,摆了一个竹筒倒水的棍法起手式,对汉普斯说:“以我的习惯的方式,如果要逼你答应什么,完全不必让你知道我是谁。你,最好冷静点。”
汉普斯一个激灵,他想起那天在身后的脚步声,不只一个,那么,就是杀了身前这个小孩,恐怕,只会带给自己更大的麻烦。勋爵想到这里,剑尖慢慢的垂了下去,罗瑞已在边上吓得手脚发抖,只听汉普斯勋爵把剑插回鞘中,无力地说:“你到底要我作什么?”
“我想瞧瞧你们起争执的马,我保证给你们一个公平的判决。”蓝小铁滑稽地站在两个成人中间,说着无论从身材到身份都不配称的话:“你们要保证,服从我的判决,勋爵我相信只要判决是公正的,你没有问题,对吗?很好,子爵如果你有问题,我将鼓励勋爵向你发起决斗。”
一场闹剧就这么开场,两个大人跟在一个小孩子后面,怒眼相视,勋爵走到花园时,一时火起,用肩膀把罗瑞子爵磕得蹒跚了几步,罗瑞居然向蓝小铁投诉:“蓝!他打我!”而勋爵马上自我辨白说:“没有!我没打你!你说我用拳打你还是用脚打你?”
蓝小铁嘲讽地笑了起来,没有理会他们,径直走向马房,他对勋爵家的布局实在太清楚了,当时陈甦鸿要求他们行动前要能够默出地形图的。蓝小铁转头问两个大人:“哪匹马?”罗瑞和汉普斯同时指向一只相对边上的马来说,矮小的、大脑袋小身子的马。
绕着马走了几圈,蓝小铁突然问汉普斯勋爵:“现在下雨天,左腿还痛不?”
“当然痛了……你怎么知道?”汉普斯不解地问。
“我想,我有结论了。”蓝小铁笑着说:“不如把这马剖成两半,你们一人一半?”
“我同意!”罗瑞首先跳起来,这匹马虽然让他花了些钱,但其貌不扬,只要能落了汉普斯的面子,这点钱罗瑞还是不在话下的。
“把这家伙剖成两半也不许动我的马一根毛!”汉普斯赤红着眼咆哮起来,挽起袖子看样子就要动手了。
“嗯,我知道这不是个好主意。”蓝小铁点点头说:“但我可以确定,这匹马跟随勋爵不下五年。勋爵和它有深厚的感情。”
“不过我也相信,罗瑞子爵真的曾经买下这匹马。”
①tierce,击剑术语,指防守三分位,即右肩窝部位的一种起始姿势。
另:今天最少会再更一次。
第二卷 去国 第十三章 天择上
这是一匹很丑的马,也许把它放在中国,还算中等,但放在西欧的高头大马中间,显得无比萎琐。蓝小铁指指着马身上的刀痕,对于出身拳师世家的他来说,分辨刀伤剑创,还是不太难,犹其这是一道明显由类似大食人或天竺人的弯刀造成的伤疤。
“这一道刀痕明显是骑兵作战时留下,按这个走向,刀的落下并不止马身上。”蓝小铁从容的说出他的见解:“所以我问了一下勋爵,果然这是一匹伴随他作战过的马,我甚至可以判断,把这匹马运回伦敦,应该不是便宜的价钱。”
“毫无疑问,这是一匹蒙古马。”蓝小铁笑着转身离开马棚,毕竟那里的味道不是太讨人喜欢,边走边对罗瑞说:“而你要把它买去拉车?荒谬!你要知道草原上的冰风,就只有蒙古马能捱过,按我们校长说的,以前蒙古人打到多脑河,就是骑这种坚韧马种!”
汉普斯得意地对着罗瑞哼了一声,但却听蓝小铁又说:“不过我确信罗瑞子爵真的买过这匹马。”
“我相信勋爵你不会反对一点,就是罗瑞子爵他可以不招惹你的话,就一定不会自讨没趣。他不是一个蛮夫,他是很热爱生命的人。”蓝小铁走在前面,绕过一根罗马式柱子,笑道:“而罗瑞子爵给了我八百金币,来让我说服你把马让给他,我想这匹马,无论如何也值不了八百金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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