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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涅槃-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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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自己带着奥哈拉走,余下的人是拖不住对方的,那是已经到了绝地,无可奈何的一种权衡。
#奇#他心里从来就没把这些鬼佬当成战友,从他坚决不把“广州一期”和其他三个连队混编就可见端倪,刚才决绝地放弃两个步枪手,除了战术上的因素,更是因为胡仁认为鬼佬不值得他去考虑是否要回去救。包括到现在为止,胡仁也没有去考虑是否回去救安德鲁、或者安德鲁俩兄弟的命运会怎么样。
#书#“帕根!蹲下!注意隐蔽!”胡仁望着约翰逊混合着鲜血的脑浆,终于第一次不再催帕根快点装弹。
#网#帕根给胡仁发射完的前装线膛枪装好子弹,正在装引火药,连忙一缩脑袋,这时斜对着战壕的树林里冒出火光,一颗子弹就从他头顶飞过。秦剑的枪也响了,树林里传来一声惨叫。胡仁放下约翰逊,端起前装线膛枪,前方七十码处,那些胸甲骑兵把战马圈在前面作为掩体,正在给火枪和短火铳装药,胡仁一枪就把战马间露出半边脑袋的家伙打中,这引起了战马的嘶鸣,胡仁换上装好弹的滑膛枪,压下枪口击发,他所瞄准目标安然无恙,但隔邻的骑兵抱着脚在地上打滚。
这时胡仁快速地缩下身子,身后射来的一颗子弹就打在他刚才的位置。
而这时秦剑还没有装填好。前面同伴接连死亡的骑兵终于想起要熄灭火把了。但就算他们不熄灭火把,胡仁他们也不敢露出脑袋开枪。帕根蹲在壕沟里颤抖着,他想不到约翰逊就这么死了,强壮如牛的约翰逊在警卫队里可以扳下任何人的腕子,每次越野的训练或行军,约翰逊身上都起码背着体格赢弱的战友的另外三把步枪和两个背包。
帕根一向以来觉得约翰逊是自己无法超越的目标,但他现在就这么死了,如果不是州长的那一嗓子,自己也一样就死了,死亡如此的接近,天空中闪烁着的星光,是不是北极光?是否就是传说中华尔基利①的翅膀?或者那细小的月牙,就是死神的弯镰上的寒芒?帕根突然无比虔诚的跪下在胸前划了个十字:“无所不能的主啊,你不要离弃我。”
约克敦雅致的书房里,康华利伯爵接见了押着俘虏前来的查尔斯准尉,二等兵杰克跪在地上,他语无伦次,不知是因为杀害了同袍的罪孽使他不得安宁,还是第一次见到一位伯爵让他惶恐不安。
伯爵没有去管杰克,他只是问准尉:“支援你们的部队到了没有?”
“尊敬的伯爵阁下,少校已经和我们会合。但少校已经英勇的殉职,其他人正和我们第十小队一起,努力奋战,相信很快就会传来捷报。”查尔斯准尉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要说出詹姆斯中尉让他转达的:他们到了,不过很快就会被干掉。
“殉职了?”伯爵有点惊讶,不过他望了杰克一眼,他就明白了,对方派来了接应的人手。
杰克献宝一样,不等逼问,就谄媚的说:“我可以画出地形图,叛军就在八十英里外,他们的番号是十四州警卫队……”
康华利中将厌恶地挥了挥手,作为一个受过良好教育的贵族,他讨厌这种出卖战友的败类,他对准尉说:“带他下去,弄出地图,然后我给你三百人,和四门炮,够了吗?”受过良好训练的英国皇军陆军,三百人足够对抗一千人的叛军了,更别说杰克还提到叛军里有十岁的小孩。
“但是阁下,我只是准尉……”
“那么你现在是中尉了我的勇士,我相信在你出发前晋升文件可以弄好的,完成这个任务后不用回来,我会派遣一支队伍去纽约,你和他们会合后一起去纽约加强防守。②”伯爵笑着说完,倒了两杯酒,把一杯递给刚刚晋升的查尔斯中尉:“为了大不列颠的荣誉!干杯!”
“为了大不列颠!”
<晚上还有一次更新>
第二卷 去国 第十一章 砥砺<下>
在圣多明戈的海军上将德格拉塞伯爵的情人——德北菲尔德夫人的豪华浴房里,陈宣笑着说:“不行,夫人。为了什么也不行。”
贵妇人在浴缸里,发出一声类似呻吟的娇嗔:“吾离!”她已经不再称呼陈宣为年轻的伯爵了,而是按陈宣教她的——汉人的习惯,称呼陈宣的字。
陈宣稍为离开椅子,欠了欠身,笑着说:“夫人,我可以不讳言地说,我的钱,已足够多了,足以维持我现在的生活水准直到我的孙子,也不会有问题。那块土地是我故国的英雄留下的,我希望取回它,是对先辈的纪念,所以我无法承诺把在那块土地上的收获和您分享。当然,如果你愿意参与对那块土地的投资,还有我取回那块土地时,伤亡士兵的怃恤金还有军费,那么我们也许可以谈下去。”
“吾离,你这优雅的守财奴,你要知道如果上将把你们运过去,已经改变了原来的行军路线,尽管你愿意为此付出费用,但你知道,军舰不是搭客的马车。”贵妇人把头发拢起来,露出姣好的脸。
“那么夫人。”陈宣坐回椅子上,笑了起来,他知道,马上就能达成他此行的目的:“我在法国开设的商行,给您百分之十的股份,远洋有巨大的利润。而我到故国进货时,有着别的船队无可比拟的优势!您知道,花同样的钱,我只能在巴黎的剧院里得到一个远离舞台的位置,而您可以得到一个位置很好的包厢。”
“亲爱的,你说的远洋贸易,我很有兴趣,但听说吾离准备在巴黎开展银行业务,我想在这方面我有很多朋友,应该能帮上你的忙,你觉得呢?”
德北菲尔德夫人坐直了身子,那两点诱人的殷红在浴缸的边缘若隐若现,她轻轻皱了眉头,那嘴角的小痣透出别样的风情,但陈宣这时一点感觉也没有,他苦笑低头思索了一下,站了起来对贵妇人说:“15%,银行的股份,但是我将不再支付这一趟航行的任何费用。”
“如你所愿,亲爱的。”
“那么,我先告辞了夫人。”
“噢,吾离,你太绝情了,你难道不吻我一下吗?”
那软软的两团挤压在陈宣的手臂上,甚至陈宣可以感觉到那两点殷红在自己胸前磨蹭,但他轻吻了德北菲尔德夫人的额头,后退了几步,一欠身,拿着帽子和手杖带上门离开了,在门外走了几步,突然无端的,陈宣耳红面赤起来,因为身上的某个部位,在谈完正事以后,回忆起某些香艳的片断,本能地膨胀起来。
胡仁在战壕里,斗志也膨涨起来。
他知道自己一定要挺住,他咬破舌尖,但过度的劳累和失血,使得这样也不能让自己再振作一些,他低声地对帕根说:“要想法子,要想法子,这样下去,英国人的大部队来到以后,我们一定玩完。”
不用等英国人的大部队来到,那些胸甲骑兵已经装好弹药,他们列成两排,每排四人,踩着整齐的步履向这边进发,叫着口令,平端着火枪,七十码,需要走几步?
帕根哆嗦着问那仍稳稳在装弹的秦剑:“嘿,下士,你叫什么?出发时好似听到你的名字是‘琴’?我叫帕根,告诉我吧,我们快要死了,你是个勇士,让我在死前记住你吧。”
“我的代号是323。”秦剑的回答,带着一种轻松的俏皮:“我的姓名,等回去后,我请示上级,一定告诉你。”
“上帝!”帕根坐壕沟里叫了起来:“你居然以为我们还能回去?”
“为什么不?”秦剑把雷帽插入,回头对帕根说:“我们校长和教官,两个人,消灭了整个匪帮,几百个人。”
“乱讲!”也许是秦剑的话让胡仁找到自信,也许是一种责任感压得他清醒,胡仁勉强的笑了起来:“不到一百人,七八十人,并且不是全消灭,大部分是投降。”
“现在对方才十来人,树林中,不会超过三人。”秦剑轻松的笑了起来。
帕根似乎稳定一些,他想了一下说:“323,我跳出去,树林里的人就会开枪,然后你干掉他们!”
“不用!”胡仁坐在上,边把前装线膛枪歪歪扭扭的斜着装弹药,边坚定地说“狙击手准备。”
“叭”“叭”“叭”“叭”!
帕根用枪托举着的帽子被打飞,然后胡仁对着火光扣响了扳机,传来一声惨叫在树林里,但马上扑到胡仁身前的帕根,左大臂绽开了一朵血花,然后秦剑扣响了板机。
那八个列队走来的骑兵,在三十码的位置被胡仁用滑膛枪射倒一个,秦剑用边上帕根装好弹的短火铳准确的打倒两个,但这次他不是坐在地上靠着树,也不是有依托,马上被两把短火铳震着摔倒在战壕里,五名骑兵的发射,基本都打在战壕边的木桩上。
但他们马上掏出短火枪冲锋过来,帕根从约翰逊的尸身上扯出一把装好弹的短火铳打中了一个敌人的大腿,但他的右臂也被另外的敌人打中。
胡仁从约翰逊身上弄到的刺刀,抛出去无力的落在不足一米的距离,秦剑还在不急不慢的给随身的三眼铳装弹药,插雷帽。这时四个胸甲骑兵已经冲了过来,帕根从战壕里奋力爬起,张开受伤的双臂把两个手持短火枪的敌人扑倒,敌人发射的两发子弹,一发打在他的右腿上,所以,被他扑倒的敌人轻松的把他反剪双臂。
秦剑向冲到壕沟前的敌人开了一枪,然后左手持着一把可以在五米内射穿单层牛皮、十米外基本可以无视的小弩和持着短火枪的敌人对持。
“结束了,先生们。举起你们的手,把我的同伴放开。”胡仁举着张开击锤的前装线膛枪,指着那两个捉住帕根的英国士兵:“嘿,你们是勇士,你们已经尽其所能和我们战斗,如同我被你们伯爵邀请一样,举起手吧,这不是你们的错。”
“不!”和秦剑对峙的士兵开枪了。
秦剑盯着遂石落下的火花,一偏脑袋,弩弓上的短矢准确的插在敌人的咽喉,他微笑着向在努力爬起来的帕根伸出大拇指,然后坐在战壕里,快速地给三眼铳装上弹药。两名英国皇家陆军的骑兵高举着双手,也许胡仁向康华利伯爵放下马刀的情景,给了他们理由,也许胡仁的话给了他们安慰,总之,他们的脸上没有太过难受的感觉。
“很好,英军的勇士,慢慢转过身子,双手抱头。”胡仁喘息着接过秦剑装好弹药的短火枪,把那把其实已经发射过的没有子弹的前装线膛枪轻轻放下。
秦剑装好他自己的后装线膛枪,还有两把短火枪,在胡仁的示意下,用一把短火枪对着背向他们的两个英军士兵。胡仁点了点头说:“好的,先生们,后退,再后退,蹲下,好的,不要玩花样,双手抱头,转过身来。”
两名英军慢慢的转过身子,惊恐的发现两把对着自己脑袋的枪口。“轰、轰!”
“不!”刚才被帕根射中大腿倒在地上的胸甲骑兵,眼见同僚被杀,悲痛的高叫起来,他举起那还没有发射的短火枪对准了胡仁他们:“为什么要杀他们?伯爵也没有杀你!甚至还准许你和污辱你的人决斗!上帝啊!他们已经投降了!上帝啊!”
“我不是伯爵,我也不是英国绅士。”胡仁扶着壕沟,平静的说。
绝望的胸甲士兵,扣响了扳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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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这是北欧的神话,传说每当战争,奥丁就派遣他的女儿——战争的九柱女神——好战的处女,去选择战死沙场子的勇士的灵魂带回华哈拉。这些好战的处女就称华尔基利 ,她们身穿发亮的盔甲骑有翼的天马或化身白鸟,她们盔甲的光被称为Borealis,就是北极光。
②历史是,康华利真的在约克敦战役之前,从他那只有八千多人的部队抽调了一千人去纽约。当时在南方取得了不少胜利的英将康华利,对美法联军的作战意图毫无觉察,他以为他只要对付拉斐特侯爵的部队就够了。他在8月22日竟写信给克林顿,满怀信心地表示已派1000人回纽约,加强纽约的防御。8月28日,康华利的谍报人员报告,在特拉华海湾发现法国舰队。康瓦利斯这才如梦初醒,但为时已晚。此时他派往纽约的部队也早已出发。
第二卷 去国 第十二章 玄爻上
绝望的英军士兵冲自己的脑袋开了一枪,把胡仁他们吓出一身冷汗。
身后的燃烧着的树林,愈焚愈烈,于是他们连休整一下再上路的可能也没有,约克敦守军不可能坐视不理,于是胡仁只好撑着快要散架的身子去收拢战马,秦剑笑嘻嘻的给被战马压在身下、没有立时死去正呻吟着的英军补上一刀,仿佛这本来就是孩童的游戏。
除了约翰逊中士的尸身被绑在马上,四肢伤其三的帕根也必须绑紧马鞍上,才不至于掉下。十余匹战马驮着秦剑、重伤的帕根和脱力的胡仁走上了归途,走在最前面的秦剑的不单泛起黑眼圈,眼睛里更是布满了血丝,但他策马走在最前方,被硝烟熏黑的小脸上,却洋溢着获胜者的高傲。
在十四州警卫队的宿营地,临时营指挥部里,陈甦鸿着急地走来走去,苏京端着杯子喝了一口茶,慢条斯理地说:“不可能。我告诉你,我不可能扔下师父不管。”
陈甦鸿突然停了下来对苏京大喝:“你听我一次行不行?拔营!做好出发准备!师父回来得一定会吩咐拔营!师父回不来,我们另派小分队去营救,也得拔营!这他妈的傻瓜都懂的道理!”
“那麻烦你把这个‘傻瓜都懂的道理’摆出来,讲讲你为什么一定要拔营的逻辑行不行?”苏京反正也不和他着急,但就吃了称砣铁了心的模样。
“我能有个屁的逻辑!”陈甦鸿急得脖子上青筋都显了起来,他狠狠地跺脚说:“你不知道我学识字都是在武当山上当小厮学来的?我背段道德经给你听就行!我只知道得这么弄,我要说得出来我还急个屁?”
苏京笑了笑没说什么,吹了吹杯里的茶沫继续喝他的茶。
“我和你赌这个月的军饷!”陈甦鸿拔着自己寸把长的头发,原地跳了几跳,又想了个主意来劝说苏京:“我赌师父如果能回来,一定会让我们拔营!”
苏京和陈甦鸿虽说家境不同,但自小也一起长大,倒很少见他这样认真的偏执,苏京端着茶杯抬起眼,望了陈甦鸿半晌,才缓缓地说:“行,你去下命令做好拔营起程的准备,但如果你赌了,一个月不许抽烟。君子一言?”
“驷马难追!”陈甦鸿话没说完,已冲出去吹响了班以上干部集合的哨子。
“一连一排留下,一排长带你的人去布防,其他人包括警调连在内,由一连长丹尼尔带队,马上拔营撤离,丹尼尔连长,你急行军二百英里到地图这个点扎营,记得派出尖兵,把马匹尽可能给我留下,那个俘虏,你们一起带走,动作快!”
陈甦鸿一连串的命令把在帐蓬里的苏京听得脸上青白不定,这哪里是准备撤离?这是直接下达撤离的命令了!他刚回过神起身想出去,陈甦鸿已旋风一样冲进来把他按坐下去,嬉皮笑脸地说:“师父说,不要在战士中散布我们干部不团结的因素。”
“你放屁!”一向反感讲粗话的苏京这时也斯文不起来,一下子站起来把陈甦鸿推开。但陈甦鸿马上拦住他,苏京拔出短火枪手指按在击锤上,咬牙说:“滚开!不然我毙了你!”
“条令上规定起码指挥官有四十八小时不在位,才算不能履行指挥。从师父离开到现还没二十四小时呢!我他妈地就不承认你可以接手部队指挥权!”陈甦鸿也急了,唾沫都喷了苏京一脸:“怎么样?我是作战参谋,我有权拟定作战计划,你有什么权力枪毙我?你急了是不是?你他妈的就是个想谋权夺位的野心家!阴谋家!”
苏京脸色青灰地把短火枪扔到桌子上,指着陈甦鸿的鼻子,哆嗦着、张着口说不出话,两人就这么站着,帐蓬外士兵收拾睡具帐蓬背包、列队、检查装备、清点人数出发的声音有条不紊地传来,过了好一会,苏京点了点头说:“好,相识十年,你,你就这么看我!”
当胡仁他们已经远去,树林的火光不再映入秦剑回头的眼帘里时,战壕边的尸体却仍然在诉说方才激战的惨烈。
这时在树林里跌跌撞撞走出一个人,却是大胡子赫兹,他仔细的检查了每个可能活着的英军,但可惜他翻动的都是尸体。他终于放弃,无力地坐倒,把手里的步枪远远的扔开。他捡了一块木头咬在嘴里,抽出平时用来刮胡子的小刀,划开右肩一处已结成乌黑血痂的衣服,然后割开自己的皮肉,挖出一颗铅弹,取下口中木块,他大口大口喘着气,任由右肩那刚割开的创口溢着血。过了半晌,他才用牙齿和左手把创口包扎起来。这一枪却是胡仁打的,如果是秦剑,用的是前端压出小坑入体翻滚的长条形子弹,就不用寻思中了枪还能活的了。
用小刀狠狠地刮着大胡子,当胡子刮完,刀锋把下巴划得鲜血淋漓,赫兹持了这把柄上早已脱漆的小刀看着,眼眶里却便又红了起来,想起儿时玩伴奥拉夫为了凑钱和自己去买这把刀,两人捱了几星期不吃早餐的情景,心中不由郁积至极,大吼一声,硬生生用大拇指按断了小刀,人也昏了过去。
过了不知多久,赫兹只觉得脸上有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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