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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涅槃-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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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祖母绿的边上,是妻子至爱的钻石耳饰,还有汉普斯勋爵那年迈的父亲那从不离身的三重壳镀金怀表。“取消决斗,一切将没有发生过,你当然可以选择留下绝命书后自杀,那样你的家人马上就会去天堂和你团聚。”
阳光照耀在汉普斯勋爵那耷拉的金发和胡子茬上,他呆呆望着桌子上的东西,从来没有这么无力过,对于这个决斗场上的常客,生死向来看得很淡,如果不是桌面上的东西,他甚至会赤手空拳和身后那个无耻的家伙搏斗,但这关系到家人的安危,汉普斯双手掩面跪倒在地,阳光把他的那长满金色茸毛丑陋的屁股,嘲讽地打上高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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①《圣经创世纪》11章1…8节 关于上帝见到巴比伦塔的建造后说:他们是一群人,讲的是一种语言,他们要做什么,就不会停止的。让我把他们的语言搞乱,互相不通。 于是;语言不通是上帝的过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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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只能保证一次更新了,当然,我力争两次,但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不敢打包票,呵,我要加一场床戏或把决斗细描一下就够两次了,不过还是算了,塞字是可耻的。。。
第二卷 去国 第三章 后动
在黑夜里山丘上的古堡似乎一头潜伏的猛兽,澎湃的浪花拍打在岩石上,是野兽的咆哮。古堡的吊桥在轮轴的“吱吱”转动下打开,城墙上亮起几点火光,古堡的门打开了,骏马上的骑士高举着火把驰过吊桥,然后他就停了下来,连胯下的马儿也弄不懂他的意思,只是停下用蹄刨着土。
他的身后,一骑又一骑驰出吊桥,当古堡外面的火把达到二十三把时,吊桥又被绞起。爱丽丝淌着泪在城头,火光下她的面容悲痛欲绝,但骑士总要出征。
从这座古堡建成的时候开始,也许是两百年前或更远的时间,爱丽丝知道自己没有什么抱怨的理由,哪怕自己将来成为这座古堡的女主人。更何况那苦行僧般的人儿,只轻吻过她的唇。
风把城堡外的火把吹得乱舞,胡仁举起火把在空中划了两圈,马上就有四骑分左右散开搜索,尽管这些马上的骑手大都只有十岁左右,但谁也不能否认他们是战士。胡仁欣慰地笑了,苏京在他身边勒住马,低声道:“师父,你不向她交代几句?”
他的话却让本来有点犹豫的胡仁愈加决绝了,拉上披风上的风帽,胡仁没有说一句话,策马奔向那未知的黑暗中。
身体随着骏马的奔驰而起伏,如同胡仁此刻的心潮。
今天和前天大大不同了,前天一切都没有启动,他仍有放弃计划和爱丽丝终老山林的选择,无论这个选择多么无耻都好,毕竟他仍有这个选择。但昨天苏京带来陈宣汇来的款项和胡仁让他们购置的东西,陈宣已经和富兰克林接上头,苏京已通过罗瑞子爵安排了踏上往宾夕法尼亚的旅途,一切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如果现在放弃,胡仁将一生都无法原谅自己。
因为这起码是一个表面上看来万无一失的计划。
大陆议会同意了陈宣把刚买下的那个不知在何处的小岛,作为第十四个州加入联邦的文件,这份以中英两式文字签署的文件,已送到胡仁手中,胡仁认为派陈宣去做这件事绝对是正确的。
单就条约中这两项,已让胡仁心花怒放:当在联邦本土无战事的情况下,每年必须以不低于3个百分点的国民生产总值支援汉人的复国活动;凡第十四州的联邦公民,其父亲为汉人者,有义务接受汉人复国运动的征召。直到把野蛮人驱逐出汉人的领土,以上两项自动作废。
如果让胡仁自己去谈这件事,三个百分点他绝对不敢提的,这个比例是二十一世纪美军的全部军费了;但陈宣不同,陈宣他只知道现在的美国,就是一个包括亲英派在内不过二百万人的国家,这个国家的战争必须依靠向法兰西的乞讨来进行。
当然,作为第十四州,必须从七月开始,于三年内分十次给付100万里弗尔(法国银币)支援联邦。
胡仁举着火把驰骋在黑夜里,宾夕法尼亚的一线大陆军部队哄变,这使富兰克林要求陈宣提前履行诺言,尽管胡仁让他便宜行事,但陈宣在骨子里仍认为这是个赔本的买卖,更加为了日后不要引起胡仁的猜疑,陈宣把这个消息连同汇款一起送到伦敦让胡仁抉择。
带着银币,胡仁就要赶在大陆议会前面,去接收这支部队,可以相信这一个万无一失的计划,作为一线部队哄变的原因只是欠饷,而不是不愿作战。
当然,计划执行以后,天知道到底会怎么样?妻儿岂应关大计,胡仁自问是做不到的。那么现在,没有和爱丽丝有什么关系,让他轻松了许多,就算自己需要面临什么样的抉择时,起码也不必为了爱丽丝而牵挂。
爱丽丝在城头望着那人儿远去,她默默的为他祷告,愿上帝带领他,赐福于他,无处不在、无所不能、无所不知在天的父啊,让他平安归来吧,我必让我的子女信主的教……
在巴黎密斯雷路那栋大厦里的花园里,陈宣穿着中式长袍躺在靠椅上,两个十五六岁的女孩中,有着典型希腊式脸庞的少女给他捏着肩膀,另一个披着一头金发,上半身的曲线几欲胀破那件小小的中式肚兜,下穿阔脚撒花裤的少女轻轻的给他捶着腿。
陈宣用手中的纸折扇架住那个穿肚兜少女的下巴,那女孩浅笑望着他,卓墨在边上摇头道:“真是佛要金装人要衣裳,现在哪里还认得出,是前天我们买下的这两个泥猴奴隶?”
陈宣微笑问那女孩说:“他说对不对苏菲?”
那个叫苏菲的女孩,乖巧地用生硬的中文说:“是,主人。”陈宣哈哈一笑,抖开折扇向两个女孩挥挥手示意她们下去。
陈宣把描金纸扇轻摇了几下,才对卓墨道:“这叫排场,你也是官宦人家出身,应该懂,我下个月就要和罗尚博伯爵去美国,这张椅子就你来坐了,排场该摆时,也得摆起来,你又小,摆摆排场才不至于让人小瞧了,做生意这些东西难免的……”
卓墨咽了一口唾沫,站了起来一磕脚跟说:“先生放心,这期间我一定对她们好好调教,让她们学会汉话……”
“啪!”卓墨的脸颊马上浮出乌黑的五道指痕。
陈宣扇了他一巴掌仍不解气,又踢了他两脚,才合拢折扇指着卓墨的鼻子骂道:“教她们说汉话干什么?我连神父都不太愿意让他知道我们的事呢!你有没有脑子?咱干的是什么勾当?成功就千古留名,一旦风声走漏,那是千刀万剐的事!”
“学生谨遵先生教诲!”卓墨挺着胸,目视前方。
陈宣点点头,招手让边上侍候着的管家给卓墨上了药,他把扇子别在领上,躺在靠椅上拈起一串葡萄咬下一颗,等管家收拾完毕走远了,才对卓墨道:“来,坐下,校长不在,该放松的,我还是尽可能体谅你们,但凡事得分轻缓急重,对了,斐利克斯说要帮我们出手的那批苏绣,价钱谈好了没?”
“这个,他压得有点低。”卓墨不敢去摸那肿起的脸颊,越说声音越小:“他知道我们汇了一笔款子去英国,急着套现,所以价格死命的往下压。”
陈宣闭上眼,想了一会才说:“不要管他,抬高三成,你叫两条船的船长下午过来见我,我们有固定的供货渠道,只要不遇上海盗,利润和质量都比他们强,他不吃就算了。我已经和罗尚博伯爵谈了这件事,他承诺向王室游说购买我们的商品,你知道,一个军人的承诺,我更愿意相信些,就这样,你上午和斐利克斯再谈一次,谈不成就算了!”
望着卓墨快步离去的身影,陈宣嘴角挂着一丝冷笑,如果不是用人之际,他立马就想把卓墨干掉,其实从埋在客厅听声的铜管,法语水平大有提升的陈宣,早就知道和斐利克斯谈不下来的原因是卓墨索要的回扣太高了。
上好的茶叶和瓷器已出手了一小半,金额绝对足够支付和大陆议会签的那份文件里提到的一百万里弗尔。毕竟在中国离岸时,也花了一百多万两白银两购置的。如果没有相当的利润比例,那么远洋贸易就没有意义,但其中一部分货物的销售是向西班牙的,这个连卓墨和神父都不知道,是陈宣用英语夹杂法语通过富兰克林联系的渠道。
陈宣摇铃让那两个女孩子过来,发育良好的苏菲穿着那小得可怜的肚兜,举手抬足间,总有春光乍现,但陈宣并没有太过在乎这一点,那怕苏菲或那个叫阿纳斯塔西娅的希腊女孩把上半身压在他的背后、腿上,让他清楚的感受到那小小的凸起,陈宣也会严厉地提醒她们,离开一些。
只因陈宣从小就被侍候惯了,虽然胡仁不断的给他灌输平等的说法,但他总认为勾引主人的奴仆是不贞的,而且,尽管阿纳斯塔西娅和苏菲都被要求每天洗上三次浴,但陈宣每见到她们那从小干活、骨节粗大的双手,就没有什么太多的绮思,这和他的审美观点不合,正如胡仁觉得刘青青实在不能接受,而陈宣认为还凑合一个道理。
慢慢地,陈宣就在阳光下进入梦乡,他每天要做太多的事情,以至总是失眠。能睡上一会,对他来说,无疑是最好的。
阿纳斯塔西娅忧郁的望着这个东方的贵族,她很担心这位贵族少爷会把她送给别人,自从继母把她卖给人贩子以后,她只有来到这位主人这里,才过上好日子,但这位东方的贵族却从没有让他侍寝,这怎么能不让她担心?她抬头看见苏菲的眼眶也有些微红,这位可怜的姑娘,是作为抵租而成为奴隶,她们都知道对方在想什么,但苏菲坚强一些,她低声的告诉阿纳斯塔西娅:“Stacy,不要担心,我们和主人一起坐在餐桌。你明白吗?”
阿纳斯塔西娅感激地点了点头,也许这是唯一可以让她们开心的事,因为这会让她们忘却奴隶的身份。但阿纳斯塔西娅觉得,一定得为自己找个归宿才是安全的,也许那个叫作“卓墨”的小孩,是个不错的选择。
夕阳西斜,把宾夕法尼亚通往费城的路边山丘染得一片通红,一队衣衫褛褴的大陆军走在路上,不成队列地拖着前装枪咒骂着,长途的行军似乎没有磨灭他们对大陆议会的不满,因为发到他们手上的大陆纸币,在这个时代里币值就等于零,有人在路边桑树底坐下,军官的劝说全然无济于事,哄变的士兵拒绝接受军规的约束。混乱终于从一个心情郁结的老军士追打一名中尉开始,周围的士兵嘻笑着如同欣赏闹剧,也许这是他们走到费城的路途里唯一的乐趣。
“嗒嗒”的马蹄声在山道上急促响起,骏马上的黄色皮肤的骑士甩开风帽,露出乌黑如针的短发和黑色的眼睛,他那黄皮肤的手持着一支火红的长矛,风驰电掣的奔向山丘。
“整队、整队!”军官的口令沦为笑柄,没有人愿意理会他们,大家支起脑袋打量奔上山丘的骑士,甚至没有一个士兵想到给那手中的枪装上弹药,山丘并不太高,所以路也很短,骑士很快就到达了丘顶,他勒起缰绳,骏马嘶鸣着人立而起,翻踢着前蹄,“唰!”那杆长矛被狠狠的戳进土里,鲜红的旗帜迎风展开,上面用中英文写着:“美联邦第十四州”
胡仁跃身下马摔开披风,露出一身黑色牛皮作战服,他对路上的士兵伸出双手,吼叫道:“你们要去找大陆议会那班混蛋拿回属于你们的军饷吗?”
下面注意他的人更多,坐着的人站了起来,仰望着山丘上的胡仁。
“我告诉你们,那帮杂种一个子儿也没有!否则早就派人带着银币来让你们回去前线了!”
胡仁这几句话和他刚才那勒马插旗的动作一样练习过了无数次,下面的士兵开始交头接耳,有不少人认为胡仁说的有道理。
“我们十四州有钱!”胡仁打开马鞍后一个皮箱,掏出大把的银币,下面有人发出欢呼,胡仁把箱子盖上,喝道:“参加十四州的军队!一样的揍英国佬!但你将得到训练、制服、军饷!里弗尔!不是那见鬼的纸币!”
“随你们的便!去费城和那些议员扯蛋,等到打完仗才能拿到军饷;或者加入十四州的部队,马上就能领到雪白的里弗尔!”
下面的士兵沸腾起来,他们大声的欢呼,如同赢得一场战役,直到胡仁再次吼叫:“嘿!你们这班狗娘养的,难道不找一个军官来检验我的合法资格么?”
才有几个军官攀爬上来,下面的士兵托着他们的屁股,吆喝他们利索点。
大陆议会同意第十四州加入联邦的文件,几位军官都确认了签署无误,并且他们都注意到上面有一条:允许第十四州在战争期间动员联邦公民,组建州警卫队协助大陆军对抗外敌,所有军费由十四州自负。
这一切都是合法的,军官向下面的士兵高呼,但胡仁举起手,也许是因为银币的缘故,拖着长蛇一般的队伍静了下来,“我只要五百人!最强的五百人!”
尽管如此,留下的五百人里,仍有不到十四岁的孩子。这五百人站在山丘上,目送着同僚向费城继续前进,胡仁皱了皱眉头,眼前的队伍体形各异,他们没有制服,还有些人光着脚,他们站在一起如同把五百个发臭的鸡蛋堆在一起般令人作呕。
但这对胡仁来说,已经很美好,毕竟是第一支合法掌握的军事力量,他深信苏京派出的尖兵已找到河水,可以把面前这些人弄干净,再让他们穿上从英国那个小村庄发动农妇们制作的迷彩服,一定会变个样子。
“都有了!立正!”胡仁吆喝着这五百个士兵,但只有极少数人移动,其他的人并没有动弹。
“嘿!我们的钱呢?”胡仁面前伸来一只脏兮兮的手。
回答他的,是架在颈上的刺刀,胡仁冷冷地说:“我说过会给你们军饷,但你们首先要象个军人!”
“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如果你们想拿到军饷,就给我象个军人的样子!”胡仁收回刺刀,踱步在这些人面前,怒吼道:“你们这班混蛋是军人吗?你们是垃圾!是狗屎!”
对于这种给老兵的训话,胡仁无疑比训练新兵在行许多。就在队伍中开始有骚动时,胡仁吹响了哨子,苏京带着八个小孩,九匹马狂奔而来,勒马,下马,列队,整队,报告。
胡仁对着那五百个脏兮兮的家伙吼叫:“这才是军人!尽管他们年纪还很小,但如果九个人对九个人,你们会和狗屎一样被杀掉!有没有人怀疑我的话的?那么,你们出列!让出一块空地来,好了,我先和你们九个说,比试是有生命危险的,对,有没有人退出?没有?很好,你们起码是九砣有胆量的狗屎!”这引起那四百多名士兵的哄笑。
“开始!”
比试在一瞬间结束,其中四个人还没有反觉过来,苏京扭断了一个家伙的颈子,然后八个小孩付出两人吐血的代价,合作踢爆了两个比他们高出一头的对手的睾丸,再挖出两对血淋淋眼珠子。
胡仁把两个皮箱从马上弄下来打开。银币的光芒在夕阳下格外柔和,苏京站在队列前面开始整队,队列里没有人再有异议,按着苏京的口令,他们列成队走向山丘下查勘好的那条河流。在路途中,不断发现有一些黄皮肤穿着制服的小孩从泥土中草丛里端着枪走出来,这种诡异随着天色渐暗,让许多人感受到毛骨悚然,幸好这些小孩都笑着对队伍说着一句胡仁设计的台词:“愿主保佑你们,阿门。”才让他们的心里平安些。
胡仁牵着马走在队伍后面,望着叫着号子的苏京,他的心里有些酸楚,如果他的军官团都在,那马上就可以安插进队伍里担任基层骨干,那该是多么美妙的事情!但他已经没有空想太多,身边有一个小孩跑过来,眼眶红红地对胡仁报告,刚才吐血的两个小孩已经不行了。胡仁示意他按操典处理,操典是胡仁和陈宣一起编写的,这种情况,就只能就地掩埋了。
胡仁仰起头向着天空,他记得其中一个小孩,对于狙击很有天分,想不到死在这里,但在这乱世中,谁又能保得住谁呢?
第二卷 去国 第四章 其绳
“从一线退下来已经五周了,这期间没有再上战场,尽管四周前就弄到想要的里弗尔。那些去费城的兄弟,估计到现在仍没有拿到军饷。从这一点来说,我还算幸运。但加入十四州警卫队,要比想像悲惨很多,从没想过,当兵会这么的痛苦,那个来自东方的黄皮肤的恶魔!狗娘养的,我深信集合哨响完,如果我们都没有列队,那杂种会开心的把我们四百八十九人全干掉!”
下士弗朗西斯扫了一眼帐蓬外面,确认没有任何危险之后,继续用炭笔记录他的日记:
“胡仁那个婊子养的绝对是个变态,在他故乡,一定因为不洁或者异端而被驱逐!他藐视大陆军授予我们的军衔和职务,当然,这倒没有问题,我宁可领着法国银币的下士军饷,而不是和原来一样作为少尉拿着一堆毫无意义的纸片……”
这时突然急促的哨声响了起来,弗朗西斯把纸卷在笔上塞进包里,穿上那迷彩的军服上衣和布鞋,边背上枪边骂道:“狗屎!连中午也不得安生!”
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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