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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尾山楼记-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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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玉玉马山西临黄河,东靠东平湖,是山清水秀的鱼米之乡。

  相传很久很久以前,玉马山一带,由于黄河连年泛滥,河水四溢,无数村庄被淹没,到处是云雨雾霭,百姓流离失所,无法生活。不知过了多少个春秋,这一天,一位仙姑乘一匹玉马, 冲破云雾,来到黄河岸边,他伸出右手,向西南方向黄河上游。,顺着黄河的走向,向东北方向轻轻一指,黄河乖乖的朝着仙姑手指的方向从身边流过,一直流入大海。从此,黄河再也没有泛滥成灾。年年月月风和日丽。此时仙姑感觉有点疲倦,于是靠着马背睡着了。等她一觉醒来的时候,向四面一看,啊!情不自禁地露出了欣慰的笑容,眼前无数村庄星罗棋布,山上山下绿树成荫。东面是一片湖水,清澈透明,水平如镜,一边芦花芬芳,一边荷花绽放,野鸭齐飞,丹鹤起舞,兰天白云,倒映在湖面上,如仙境一般。真乃太平天下。此湖在黄河东面,仙姑微微一笑,说:“可谓东平湖也。”

  忽然,一群孩子围了过来,其中一个年龄大的男孩子上前恭恭敬敬的施了一礼,说;“仙估奶奶,是您训服了黄河,给我们带来了幸福,我们都感谢您。”

  仙姑笑了笑说:“你是怎么知道的?”

  孩子说:“我听爷爷讲的,您在这儿已经睡了九千九百九十九年了。”

  仙姑笑了笑,伸出右手,看了看手纹,惊讶地说:“我只睡了一觉,没想到一觉竟然九千九百九十九年。”说完看了看黄河象一条玉带,扬起一片波浪欢快地流去,蓝天白云下,千倾良田,碧波荡漾。仙姑对孩子们一招手说:“我该向女娲娘娘复命去了。”

  孩子说:“仙姑奶奶,这儿就是你的家呀,这儿村村镇镇都给您修建了房舍殿堂,等你醒过来请您去住。”

  仙姑笑着说;“不,我家在黄河上游西岳华山,我在这里时间久了,女娲娘娘该责怪我了。”说完拍了拍这匹玉马说:“这匹马就留在这儿,让它守卫着黄河,为这一带百姓效力吧。”

  话刚落音,一片祥云翩翩落下,仙姑踏上白云,向黄河上游飘然而去。从此这匹玉马就永远俯卧在黄河岸边,两岸人民安居乐业,年年岁岁过着幸福安定的生活。这就是玉马山的传说。马山背后伸出一条长五公里长的尾巴,这就是马尾山,马尾山末端有一个不大的村庄,名曰马尾山村。马尾山是一块宝地,据说唐宋年间,这里曾经是一片汪洋,明清以来,由于土地肥沃,富贵人家在这里买下了田宅家园。然而,这村里的首富要属于徐家。其实这个村里人家多数姓徐。居村南端的中心一片宅院就是徐月昌家。

1(2)
在马尾山村东南二十里有个镇子叫冯家集,这年时逢正月十五元霄节,突然镇上来了一个马戏班子,只听一阵锣响,全镇的男女老少围了过来,两匹枣红马跑起了圆场。接着,耍起了杂技,最后,在圆场中心立起了一根三丈高的长杆,几个年轻男女上下翻舞,赢得阵阵喝采。

  本镇有个财主,是本地的首富,名叩冯增森,年过五旬,这天和家人来看马戏杂技,看到这班人技艺如此高超,特地吩咐家人回家多取些钱来。一个十岁的男孩,捧着铜锣收钱,冯增森拿过二十块大洋顺手放在孩子的铜锣里,孩子感激的道谢,“老爷洪福,多谢老爷。”

  马戏班子表演结束了,冯增森和家人回到家里,高兴地称赞。一进大门,长工何东涛早已经在门口迎候,一见冯增森如此高兴称赞马戏班子,问道:“东家,哪来的马戏班子,看把您高兴的。”   

  冯增森说:“东涛啊,今天你没去看,这几个年轻人技艺高超,身手不凡,你咋不去看看?”

  何东涛问:“东家,你们都去看了,家里就剩我一人,我哪儿敢离开。”接着,何东涛又问,“东家,马戏班子是哪里来的?”

  冯增森说:“听口音是苏北人,他们自称临城马戏班子,第四代传人。”

  何东涛说:“那领班的是个什么样的人?”

  冯增森说:“中等身材,一只眼小,一只眼大,耳朵也比平常人大。”

  何东涛心中暗自一惊,他立刻又平静下来,对冯增森说:“东家。”他把冯增森拉到内院,说:“这个马戏班子是冲您来的。”

  冯增森惊讶地说:“这,这,这是怎么回事?”

  何东涛说:“这是一伙强贼,他们以耍马戏杂技为名,实际上是在高杆之上进行侦探,摸清家中情况,夜里下手抢劫。”

  冯增森一听脸色顿时苍白,说:“东涛,这可怎么办?你有什么办法吗?”

  何东涛说:“如今,以您的名望招募一批年轻人,成立乡勇自卫队。听说前些年咱镇上曾经成立过义和团,至少能组织百余人,这也是保镇安民。您向镇上说明利害,多出一些钱款,我在家再做些防备,您看怎样?”

  冯增森听了何东涛的话,除了这个办法之外,别无良策,他叹了口气,说:“如今已经是民国了,仍然国无宁日,不是天灾,就是人祸,唉!”

1(3)
冯增森不敢怠慢,急忙找到当年义和团的大师兄,把情况细说了一遍,大师兄慷慨应允,冯增森十分高兴,当即答应出五千块大洋,三十担粮食,交给大师兄作为民团费用。

  何东涛在家也是积极准备,,他把院子周围仔仔细细察看了一遍,只见后院围墙,强贼很可能会从这里翻墙进来。于是,何东涛选定在后院墙下挖了一个大深坑,坑中放足了石灰, 加满了水,只等强贼到来。这天夜里,他在墙下等候了一夜,丝毫不敢懈怠。然而,至到天亮,不见强贼的动静。第二天,还是不见动静,第三天,四天仍然没有动静。冯增森有些疑惑。问何东涛:“一连四天不见强贼动静,是何原因?”

  何东涛说:“强贼自那天以杂技为名,对情况已经了如指掌,但他多疑,晚几天动手以麻痹我们,这是缓兵之计。东家,告诉大师兄,不要松泄警戒,加强训练和夜间巡逻。”

  冯增森说:“好,我去告诉大师兄。”当天夜里,何东涛把手中的三股钢叉擦的锋利雪亮,躲在围墙下面。三更时分,只听墙外大道上,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一个人低声说:“大哥,就是这里进去最合适。”

  “好,进去以后,先打开大门,弟兄们一涌而进。随后命令:“开始!”                                      

  只听”嗖”地一声,一个黑影又越过围墙,何东涛把钢叉对准黑影轻轻一举,正中那人的腹部,只听那人“吭”的一声落入石灰水坑里。

  片刻,外面的人说:“怎么没有动静,大门那边有动静吗?”

  “没有。”另一个强贼说:“是不是这小子会出意外?他办事就是让人担心,我进去看看。”

  “好。”随后,又是“嗖”的一声,一个黑影又越墙而过,何东涛举起钢钗对准黑影, 那黑影又“吭”的一声落进石灰坑里。

  又过了片刻,外面那个强贼说:“大哥,仍然没有动静,冯家确实有了诫备,怎么办?”

  “撤!”

  被称为大哥的一声令下,倾刻,一阵杂乱的脚步声过后,夜又恢复了一片寂静。

  天蒙蒙亮,何东涛急忙唤醒冯增森,把夜里发生的情况说了一遍,冯增森大惊失色。对何东涛说:“东涛,你来我家已经五年有余,我从来不知你有这等本事,你过去是干什么的?”

  何东涛说:“东家,你待我有救命之恩,理当以死相报,过去你从来没有问起过我的身世,因此,我也从没说起过,如今东家到了危难之时,是我为东家报犬马之劳的时候。我本是和这伙强贼的头目林虎同师学艺,但他心恨手毒,被师父赶出 山门。但是,他口蜜腹剑,师父最终还是收留了他。一次,师父有病对我说:“东涛,你走吧,别吃这碗饭了,如今,国难当头,你又年轻,去报效国家吧。”可是政府*,报国无门,不久,忧闷成疾,两天水米未进,正行走在山下,遭到强贼拦劫,我无力还击,被强贼一阵乱打,幸好没有一刀杀了我,几个强贼看我已经昏过去,没有财物可得,便弃我而去。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我昏沉沉听到马车的声音,从此东家收留了我,东家待我有救命之恩,东涛岂能不报,今天东家危难之日,正是东涛效命之时。”

  冯增森感激的说:“东涛,谢谢你,多亏了你,可家中只有你一人,怎能抵得住强贼。”

  何东涛说:“事己至此,镇上大师兄已经组织了自卫民团,但不知实力如何,此时存亡之际,我有个主意,不知……”

1(4)
冯增森说:“事到如今,什么顾虑也别想了,当务之急,如何消灭强贼,保全家业,有啥话就尽管说。”

  何东涛说;“强贼不会善罢甘休的,肯定会有更大的报复,与其被强贼掠得,倒不如散财济贫,全镇民众与我同仇敌忾,共灭强贼,东家,您看如何?”

  冯增森听了何东涛一番话,觉得很有道理,说:“这样吧,我把大师兄找来,咱们共同商议退敌大计,你看如何?”

  这天上午,大师兄和几个头目来到家里,冯增森和何东涛细说了强贼的企图,又对大师兄说:“眼下我冯家面临一场劫难,我们祖辈同饮一洼水,患难与共,我冯增森继承祖上一点家业 ,虽然算不得富贵,也攒下了一些财物银钱,大敌当前,我也再没有藏匿的必要了,我当着大师兄和各位头领的面,愿把家中积蓄奉献于大家及全镇民众,请大师兄和各位头领清点家产。”

  大师兄说:“东家如此慷慨,我先替兄弟们谢过东家了。东家的为人,谁不敬佩,可是,东家的家产是祖上传下来的,如果一散了之,是我等不义,我等为保镇安民,责无傍贷,东家放心。”       

  冯增森说:“大师兄误解了,如今强贼虎视眈眈,手已经伸进我冯家,数日之间化为乌有,与其被强贼掠去,何不分与镇上民众和第兄们呢。”

  大师兄还想推辞,何东涛说:“大师兄请不必推辞,就依了东家吧,眼下正是二三月青黄不接,就当是东家开仓振济,大师兄和各位头领就不必再推辞。”

  大师兄和各位头领无话可说,被冯增森和何东涛一番话所感动。大师兄站起身,两手一抱拳,说:“东家,您慷慨仗义,当务之急,我无话可说,我替乡亲们谢谢东家了。我和弟兄们一定加紧训练,我派十几个弟兄护卫东家,听从东家调遣。”

  冯增森说:“谢过大师兄,有劳各位了,有各位弟兄秉力相助,我乃放心了。”大师兄和各位头领告辞。遂后,冯增森和何东涛打开粮仓,把财物银两拿了出来。这时,大师兄等人带领众乡亲来到冯家,冯增森向大师兄一一交代清楚。冯家大院热闹非凡,暂且不说。那天夜里前来冯家大院进行抢劫的正是何涛的师兄林虎。林虎几年以来,以跑马戏为名,暗中打家劫舍,专发不义之财,这天夜里以为侦察的一清二楚,不想财物没抢到,反而失去两个弟兄,十分恼火,派人一打听,才知道是自己的师弟何东涛,他越想越恨。既然冯家己经有准备,且不可轻举妄动,可是,只靠自已一伙十几个人,势单力薄是不行的,想来想去,忽然,想起五龙寨。这五龙寨的大寨主曾经和师父有些交情,手下有几百条枪,一举荡平冯家大院,冯家多少代积攒的家产财物就可以轻而晚举地全归自已了。可是,不知这五龙寨能不能拔刀相助。唉 ,管他呢,相助不相助,走一趟便知,多带些银两就是了。准备齐全 ,直奔五龙寨而去。

  冯家集自卫民团在大师兄的努力下,加紧训练,又买了一批枪支弹药,夜里加紧巡逻,不敢怠慢。转眼间,半个月过去了,正是春天三月。突然,这天夜里乌云翻滚,狂风大作,何东涛说:“东家,今夜非同寻常,东家可要小心才是。” 。 想看书来

1(5)
冯增森笑着说:“家中已经空了,我没有什么担忧的,我和弟兄们同甘共苦吧。”

  何东涛对十几个自卫民团弟兄们说:“今夜大家辛苦,风大寒冷,越是恶劣天气,越要提防,不可大意。”

  话刚落音,只听一声枪响,顿时冯家大院四周响起了枪声,何东涛守住大门,只见外面火把齐明,随着一阵枪声,只听林虎高声喊道:“弟兄 们,冲啊,冯家大院有的是金银财宝,打开大门,谁抢了算谁的”。

  突然,背后响起了枪声,原来是大师兄闻讯赶到,双方打在一起。林虎依仗人多势众,武器精良,他先使人用炸药炸开大门,尽管何东涛武艺高强,拼力死守,十几个自卫团的弟兄奋力抵抗,强贼象疯狗一样,一次又一次冲上来,何东涛弹无虚发,只打的强贼不敢近前,但终寡不抵众,十几个民团弟兄一个个倒在血泪之中。何东涛奋不顾身,两支枪左右开弓,外面的强贼躲在暗处向何东涛猛烈开枪。

  突然,一颗子弹正击中何东涛的右臂,冯增森急忙跑过来,抱住何东涛,何东涛说:“东家,事不宜迟,你快出去,我来掩护。”

  “不,东涛,强贼不会放过我的,你快走。”他唤过自已十岁的孙子冯小泉,又把一个包袱交给何东涛,说:“这孩子就托付给你了,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 马尾山村徐月昌家,他是我远房表亲,你马上投奔他处,他会有办法的。” 何东涛看了看院里院外一片火海,十几个自卫民团的弟兄倒在地上,他悲愤交加。

  这时,只听强贼林虎在外面喊道:“何东涛 ,你小子不讲兄弟义气,事到如今,就别怪我不讲情义,弟兄们,院里没人了,冲啊!”

  与此同时,何东涛左手举枪正要射击,冯增森猛然扑向火海,大声说:“东涛 快走。”

  “东家,……”何砂涛喊了一声,跪倒在地,看了看孩子,说了声:“少爷,跟我走!”

  这时外面大师兄和自卫团已经死伤十几个弟兄,但仍然拼死抵抗。终因寡不敌众,大师兄一看难以抵抗,再一看冯家大院没有任何动静,只见火光冲天。于是下令:“撤!。”林虎乘机率强贼冲进大院,下令:“弟兄们,给我搜”。可是,搜了半天,连个铜板也没搜出。林虎气急败坏地骂道:“他奶奶的,老东西万贯家产难道就不翼而飞了不成? 这时,只听有人喊了一声:“三寨主到?”

  只见五龙寨三寨主威风凛凛带着亲兵卫队走进大院。这三赛主何许人也?原来是五龙寨三寨 主龙飞。四十七八岁,早在闹义和团时,与大寨主共同抗击八国联军,大寨主身负重伤,与此同时,三寨主龙飞撤退时乘机发了一笔国难财,四处招兵买马,扩充实力,手下五百余人,大大超过了大寨主的实力,大寨主又年迈体衰,寨内大小事宜,均由三寨主主持,这三寨主龙飞又鬼计多端,仗着人多势众,在五龙寨一手遮天。龙飞曾经在义和团时和冯家集共同抗击八国联军配合不利,怀恨在心,侍机报复。没想到林虎找上门来,真是天赐良机,便一口答应下来。其实,龙飞也早已听说,冯家大院万贯家产,早山垂涎三尺,一举把冯家家产归已所有,然后除掉林虎,林虎哪里知道。龙飞带了亲兵一进冯家大院,林虎急忙迎上前去。龙飞问林虎:“冯家的财物呢?请拿出来吧。” 林虎吱吱唔唔正 要分辨,三寨主哪里肯听,说:“林虎,你借了我的弟兄,你却把财物独吞了,我们弟兄们不能白为你流血辛苦这一趟吧。”

1(6)
林虎正要争辨,三寨主龙飞不由分说,把手一挥,卫兵一拥而上,把林虎及手下十几个强贼围了起来,一阵枪声,林虎等强贼应声倒下。那三寨主龙飞笑了笑说:“一伙强贼。想借我的刀……哼。”

  这年春节刚过,徐月昌到东平湖走了两趟,只见湖区周围十里八乡的有钱大户们,正观望着这块宝地。可是,眼下谁也不敢贸然出价买这湖底宝地,徐月昌看过之后,思来想去,决定买它一百亩。

  回到家中,和娘商量,娘说:“我看算了吧,那东平湖是个什么地方,眼下大旱年头,它是块宝地,六月天一来,一场大雨就成了一片汪洋,庄稼长的再好不也是是白搭钱吗?再说,你爹去年过世,花 了不少钱,又赶上这年月,世道不太平,家业不可置办的过大,常言道:‘树大招风’,祖上传下的二百亩薄田,又有镇上的货店,精心经营,足够今后几代人生活用的了。”

  徐月昌没再说什么。 晚上,徐月昌来到东院找堂弟徐月盛商议。徐月盛说:“大哥,如今年月,虽说世道不太平,也是民国了,我大娘年岁已高,遇事过于谨慎,你我年轻,就按自已的想法去做就是了,机不可失。”

  徐月昌高兴地说:“好兄弟,有你这几名话,我心就踏实了,我到湖区看过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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