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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酗同人)凤栖满楼-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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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完全超出想象的天大喜悦,沙曼大声尖叫地抱住眼前的花满楼,泪水也一下子涌了出来,沾染上了白色衣襟。
  被沙曼突然抱住不得动弹的花满楼,愣了下,转而好笑地摇摇头。
  陆小凤,你能听到嘛,沙曼的腹中正孕育着一个属于你四条眉毛的孩子。
  陆小凤到达叶家镇的时候,离约好的三天时限还早了大半天。
  原本他是循着泉鸣马车的印迹一路追过来,但是大雪将后面的车迹淹没,他就在一个岔路口选了左边的小道。
  路上也没有再看到马车驶过的痕迹,想来沙曼和花满楼他们是选了右边那条进山谷的路。
  陆小凤知道叶家镇上有花家的产业,如果沙曼和花满楼也到了叶家镇,肯定会在此休息,定会留下讯息让他能够找到他们。
  所以陆小凤骑着马在镇上小转了一圈,在一家挂着大通钱庄金字招牌的店铺门口翻身而下。
  抖了抖衣上的雪花,陆小凤挂着招牌的酒窝笑容向店内走去。
  “客官,您是兑银子还是……”迎上去的钱庄伙计话还未说完,就看到这个长着有点奇怪的客官挥手示意自己不要再往下说。
  “把你们家的掌柜给我叫出来。”
  “这个……客官,怕是不符合我们钱庄的规矩,我家掌柜的一般不轻易见客,您有什么要兑换,小的可以给您效劳。”伙计道。
  “大通钱庄什么时候还有了这样的规矩。”陆小凤感到好笑挑了挑眉,盯着一脸完全没有商量余地的钱庄伙计,撇了撇嘴,伸手从指上脱下了什么,放到柜台上。“把这个交给你家掌柜,看他还出不出来见我。”
  看着那伙计半信半疑地将柜台上的物件拿起,然后凑近好好地研究了番,才转身向后堂跑去。陆小凤无语地向天翻了个白眼。
  不一会儿,就看到一个体型肥壮穿着员外服的男人,一步三喘气的跑到了钱柜前。
  陆小凤忍不住一阵皱眉,怎么这个掌柜和破极乐楼时遇到的钱老大长得一副德行,花家难道有雇用肚满肥肠掌柜的癖好。
  陆小凤觉得这次去京城,很有必要跟花如令好好聊聊,对手下大通钱庄的七十二的掌柜得有个体重身材的要求。花满楼是看不到,要不然作为少东家的他,肯定不会放任手下的掌柜各个都是钱老大的样子,多影响钱庄的形象。
  这边陆小凤还在为大通钱庄掌柜的形象频频摇头,那边气喘吁吁赶来的掌柜已经开口道,“敢问~~这位~公子怎么会花家的传家~~戒指?”
  “当然是你们的少东家给本公子的。”
  “您是~~?”大通钱庄的少东家,那不是花家的七少爷—花满楼。王富贵上上下下地打量着眼前的这个长着四条眉毛的俊朗男子,等等,四条眉毛,还和花少爷扯上关系,难道,“你是陆小凤!”
  “正是在下。”眼力倒还不错,陆小凤得意地摸了摸眉毛,“掌柜的,可以将戒指还给陆某了吧。”
  “是,是,陆大侠给。”王富贵谄笑地将价值连城的宝石戒指恭恭敬敬地递还给陆小凤。
  “对了,我这次来钱庄是想问掌柜的,近日花满楼可有派人来过,留下什么讯息给陆某。”陆小凤将戒指带回原位,习惯性地摩擦了几下才问道,然后才问道。
  “花~少爷?没有哈,少爷既没有派人来,属下也未曾收到什么要交给陆大侠的东西。”王富贵用袖子擦了擦汗,“噢,对了,七日前花少爷路经此处,来过钱庄察看,当时少爷有说过要去万梅山庄,陆大侠不妨去万梅山庄找下花少爷。”
  “我们正是从万梅山庄而来,只不过分路而行,我正要找他们汇合。”
  “原来这样,要不小的陪陆大侠去镇上的云来客栈瞧瞧,那也是花家的一处产业,花少爷当时就是住在那里。”
  “如此甚好,有劳掌柜带路。”一听能找到花满楼他们,陆小凤立即道。
  “陆大侠太客气,真是折煞富贵了,这边请!”能被大名鼎鼎的江湖第一人陆小凤说上一句有劳,王富贵颇感有面子,大笑得合不拢嘴,一身肥肉亦迎风抖擞不止。
  “老张,老张。”到了云来客栈,王富贵大声叫嚷地走了进去。
  “谁呀?”云来客栈的掌柜闻声而出,“哟,我倒是谁,是大通钱庄的王掌柜,王掌柜今日怎么有空上我这来,快请进。”
  “当然是陪同贵客而来。”
  “贵客?”看了眼王富贵身边的陆小凤,“王掌柜,这位公子是?”
  “老张哈,看你老鼠眼浑浊的,连自家少爷最知交的好友—陆大侠,都认不出来了,赶紧擦擦你的老鼠屎。”
  听到王富贵的这番话,陆小凤差点笑岔气,这大通钱庄的王掌柜还挺会损人的,云来客栈的张掌柜眼睛虽然是小了点,好吧,越看还越觉得他形容得倒挺贴切。
  对于王富贵戏谑的话,张掌柜倒也一点不在意,用他那双小而聚光的眼看着陆小凤,然后恭敬地鞠了个身道,“欢迎陆大侠大驾光临。”
  “哎~张掌柜,不必多礼。陆某前来是想问花满楼是不是已经在云来客栈了。”陆小凤连忙摆手示意张掌柜起身。
  “回陆大侠,七日前少东家是住在云来客栈,但是之后并未回过这里。”
  “什么,那他们究竟去了哪里?”陆小凤隐隐有种不太好的预感。
  “陆大侠,你别担心,花少爷他……”话还没说完,嘴角已经被一阵劲风狠狠地刮歪到一处。
  “什~么~么~~个情况?”被突出其来吓傻的王富贵,手脚发颤地将歪了的嘴巴和帽子扶正。
  “喏,看外面。”相对淡定不少的张掌柜,眯着双鼠眼朝外努努了嘴。
  被一阵风突然拦住的两个路人,同样一副吓傻发抖的神情,“你~~要干~~什么?”
  “你们两个是不是在说刚将一辆会发出泉鸣声的马车卖掉。”陆小凤皱着眉头问道。
  “对~~哈,你什么人啊,关你什么事?”其中一人看陆小凤面色不善,说话的同时并向旁边的同伴使了个眼神,那人会意地连忙将手中沉甸甸的钱袋塞进衣内。
  可惜还是晚了一步,只听一阵惨叫声响起,“大~~大侠,饶~命!饶命哈!”
  “那就照实直说!”
  “一定,一定!”那人痛得直点头,陆小凤才松了手。
  “那个马车是我们在镇外的山谷里驾回来的,那个车旁还有个死人,像是大户人家的仆人,死得挺惨的。”
  偷瞄着陆小凤越来越差的脸色,那人直吞了几个口水,继续说道,“大侠,我们兄弟俩就是觉得那人家肯定是倒霉的遇了强盗,八成凶多吉少了,就顺道把马车驾了回来,卖了些钱,那马车现在在镇东的记马倌,还有我们有将那仆人好生安葬了,大侠饶命哈!”
  “王掌柜。”听完,陆小凤朝站在客栈门口的王富贵喊道。
  “在,陆大侠有什么吩咐?”多少听出些眉目的王富贵赶忙应和。
  “麻烦王掌柜,去趟记马倌,将花满楼的泉鸣马车赎买回来。”陆小凤边说边将系在客栈外的黑马缰绳解开。“我这就去趟镇外的山谷。”
  “是、是,陆大侠您放心,记马倌本就是是花家的,我这就回去,多找些人手跟陆大侠一起进山谷找少爷。”如果花满楼真在这叶家镇附近遭了强盗,那花老爷要怪罪下来,他这钱庄掌柜肯定要遭殃。
  “不,我一人先去山谷探明情况,到时以烟花信号为凭。”花满楼他们碰到的肯定不是普通的强盗,否则以花满楼的身手绝对不会让花丰遇害。王富贵找的人定是不会武功之人,去了反而会遇凶险。
  思忖间,陆小凤上马正准备挥鞭而去,身后却传了一道陌生的男音。
  “前面的兄台,可是四条眉毛的陆小凤,陆大侠。”
  转身,看到一个骑着匹黄马,身着藏蓝色衣袍外罩同色系暖裘的男子向他而来。
  “大内侍卫。”陆小凤打量了番男子,挑眉道。
  “都说四条眉毛的陆小凤如何聪明绝顶,不想,陆大侠一眼便能看穿在下的身份,佩服。”
  “大人高抬陆某了,不过是你身上的物件暴露了身份。”陆小凤瞥了眼男子的挂在马腹上的脚。
  男子低头一看,厚底青口黑鞋,银丝锦纹暗绣,“陆大侠真是观察入微。”
  “好说,大内宫廷之物总是比寻常人家的东西金贵惹眼,陆小凤一介草民,不过是看个眼馋。”
  “陆大侠,说笑了。”男子回话的同时也在打量陆小凤,神采张扬,风流俊朗,还有那标志性的四条眉毛,同为男子,他也不得不承认陆小凤是个很有魅力的人。
  脑海中却浮现出另一个温润内敛,玲珑剔透的身影,性情这样截然不同的两人怎么会成了最好的朋友。“大内侍卫统领方柏啸,见过陆大侠。”
  “幸会,方大人。”陆小凤抬手抱拳,“不好意思,今日有要事在身,方大人,改日有缘,陆小凤定当请你喝酒赔罪。”
  “陆大侠,可是要去找花公子。”方柏啸驱马上前,“方才无意听到陆大侠你们的谈话,请让在下一同前往。”
  “你?”
  “是,在下和花公子在京城结交,我们是朋友。”
  陆小凤疑狐地看了眼坚定要同去的方柏啸,他那句我们是朋友,让他有种说不出的怪异感觉。
  时间紧迫,救人要紧,陆小凤对方柏啸道,“那就一起。”
  双腿重重地一夹马肚子,朝山谷方向奔去,方柏啸也紧跟而上。
  两人都是惯于破案的高手,循着蛛丝马迹就找到了花满楼和沙曼掉下去的崖口上。
  “下去找找。”望着深不见底的悬崖,陆小凤紧蹙着四条眉毛道,沙曼、花满楼你们一定不要有事。
  等陆小凤和方柏啸好不容易找到下崖的路,到达崖底时,天已然漆黑。
  幸好陆小凤随身携带着江南霹雳堂的火折子,两人简单地弄了个火把,在崖底开始仔细地搜寻。
  “沙曼、花满楼、沙曼~”
  花满楼将浸过雪水的布料敷盖在沙曼的额头上,沙曼醒过一次后,由于受伤太重,伤药不足,伤口引发高烧,再度昏迷后至今未醒,他只能靠冰冷的雪水来给她降温。
  隐约听到远处传来熟悉的呼喊声。
  侧耳凝听,是——陆小凤。
  “陆~小~凤。”开口才发现自己的嗓子干涸沙哑的厉害。
  “花公子。”身边传来惊呼,陆小凤快速转过身,只看到方柏啸拿着火把朝一个方向跑去,定神一看,那里有个洞口,站在洞外一袭白衣的分明就是花满楼。
  “花满楼!”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上了崖顶,陆小凤将沙曼小心地护着怀里,驾着黑马先行回叶家镇。
  余下的花满楼和方柏啸自然也是同乘一骑。
  “嗖”地一声,空中炸开一朵五色烟花。
  这支信号烟是陆小凤临走前塞给花满楼的,说是和大通钱庄的王掌柜的联络信号。
  “花兄,上马吧。”方柏啸对着站立在马边的花满楼伸手道。
  “嗯。”握住方柏啸的手借力上马,到了马背上后,花满楼发现有些不对。“方兄,还是让花某坐在你身后吧?”
  “花兄,无需介怀,我是看你的手指受伤了,坐在身后的话,不方便抓紧,我骑马也会分心,只好委屈花兄忍耐下。”
  可是,花满楼还想说什么,方柏啸已经双手牵起马缰,将他圈在怀中。
  “驾!”鼻尖瞬时萦绕身后人的气息,虽然和方柏啸已相识三年,也做了一年多的朋友,两人却是第一次靠得这么近,同样是炽热阳刚的怀抱,花满楼却明显感到有什么是不一样的。
  在方柏啸的怀中,他是拘谨不放松的,而在四条眉毛的怀中,他体会到的是安心和温暖。
  花满楼笔挺地坐直身体,尽量不让自己的后背碰触到方柏啸的胸膛。
  但是头却越来越混沌,一下子完全失去了意识,花满楼猛地向前栽去。
  “花满楼。”方柏啸大叫一声,右手迅速勒紧缰绳让马停下,左手一把将花满楼快要坠下马的身体抱住。
  花满楼醒来的时候,手指触摸到的是上等蚕丝的锦被面料,空气中还焚烧着令人镇定安眠的香料。
  这里是云来客栈,那陆小凤和沙曼现在在哪里,一想到沙曼的情况,花满楼赶紧挣扎着支起身,摸索着床沿,要下床穿靴。
  此时房门从外推开,响起两道声音。
  “花兄,你醒了。”
  “少东家,你醒了。”
  来的是方柏啸和云来客栈的掌柜老张。
  “嗯,是方兄和张掌柜,让两位担心了。”花满楼边说边穿将靴子套上。
  “少东家,你这是要到哪里去?”张掌柜不解地问道。
  花满楼还未开口回答,一旁的方柏啸已道,“陆小凤和陆夫人在天子第一号的房间,现在叶大夫正在给陆夫人看病,花兄不用担心,陆夫人和胎儿都安然无恙。”
  “谢谢方兄。”听到方柏啸的话,知道沙曼母子平安,花满楼才觉得有点宽心,点点头道。
  “叶大夫是叶家镇上医术最高明的大夫。”明白过来的张掌柜顿了顿道。“等叶大夫看好了陆夫人,小的就让叶大夫过来看下少东家的伤。”
  “我的都是些皮外伤不碍事,让叶大夫专心医治陆夫人就行。至于我的伤,就劳烦张掌柜再找个大人给我医治即可。”
  “那怎么行,少东家,您身上的伤不轻,尤其您的右手。。。”张掌柜的话还没说完,就被花满楼打断了。
  “张掌柜,就按我说的去办吧,一切以陆夫人为先。我自己也熟悉医经药理,一般的大夫都能看好我的伤,不要让叶大夫分心。”
  看着花满楼一脸坚决的神情,张掌柜将口边的话又咽回了肚里。
  “方某真羡慕陆大侠,有花公子这样一位有情有义的好知己。”方柏啸说完,就后悔了,怎么听这句话都有种别扭的味道。
  花满楼也是愣了愣,转而笑道,“方兄,真是对不住,花某至今都还未好好谢过方兄的救命之恩,你我本是朋友,方兄如若不嫌弃的话,以后你就叫我花满楼,我唤你柏啸兄如何?”
  花满楼的此番话的意思,就是从今以后,两人的关系似兄弟更甚朋友,并以方柏啸为兄长,已表敬意。
  方柏啸听罢,俊朗的眉目染上了一层喜悦。
  “当然不会,方柏啸求之不得。”
  话说陆小凤和沙曼那边,留着山羊须的叶大夫将金针从沙曼的各大穴位一一收回囊中。
  “叶大夫,我妻子的情况如何?”陆小凤关切的问道,连夜来不曾阖眼休息,四条眉毛都快成一团眉毛了,要是被死猴精司空摘星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保准笑破三天三夜的肚皮。
  “已无大碍,再休息一晚,明日便能清醒过来。”叶大夫黏着胡子道。
  “陆小凤代妻子沙曼,谢过叶大夫的救命之恩。”陆小凤抱拳道谢。
  “不用感谢老夫,要不是有人用整瓶上等的紫金黑续膏,将夫人肩上致命的伤口及时止血。这么多长时间拖延下来,凭老夫的医术,也实乃无回天乏术。”
  送走叶大夫,在门口看了眼床上的沙曼,陆小凤伸手将门扉关上,打算去找花满楼。
  听方柏啸和张掌柜说,花满楼到现在也还没有清醒。
  关好门转身,却对上了一道熟悉的白色身影。
  “花满楼。”陆小凤发出惊喜的声音。
  “陆兄。”那人浅笑以对。
  翌日,沙曼果然醒了。
  看到床边细心照顾自己的四条眉毛,沙曼的鼻子不禁有些发酸,就这么一头栽进他的怀里,并用粉拳用力地捶打陆小凤的胸膛,带着哭腔叫骂道,“死凤凰,臭凤凰,你知不知道差点就再也看不到我了,你知不知道我当时有多害怕,那剑刺穿我肩膀的时候,为什么你没有出现来救我,我恨你,我恨你~~”
  打得后来,沙曼也没有了力气,只剩有一下没一下的轻锤在陆小凤的身上,嘴里反复低喃着死凤凰,臭凤凰。
  陆小凤则搂紧着沙曼的身体,轻轻地抚摸着她的背,一遍遍回复着,“大混蛋陆小凤知道错了,陆小凤向陆夫人保证,绝对不会让这种事情再发生,以后陆小凤也绝对不让陆夫人离开我一尺距离,不管是如厕、更衣、洗澡,陆小凤都要紧紧跟在陆夫人身边。”
  “哎呦。”陆小凤惨叫一声,因为耳边被沙曼给狠狠地咬住。
  松开陆小凤的耳朵,沙曼从陆小凤的怀里挣脱,“陆小凤,你个大混蛋,我受了这么重的伤,你竟然还有心思跟我开玩笑。”
  单手揉搓着被咬得生疼的耳朵,陆小凤用另一只手讨好地去握沙曼的手,被她一把挥开。
  但陆小凤是谁,一次不行,二次,二次不行,三次,再被成功挥开十次后,陆小凤终于牢牢地紧握住了沙曼的手。而沙曼则扭过脸,不去看那张嬉皮笑脸,令她生气的脸。
  “陆小凤怎么敢跟陆夫人的玩笑,我发誓句句都是肺腑之言。”陆小凤顿了顿;“沙曼,你知道当我在悬崖上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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