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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贱-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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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快乐的!”
  但是我不敢,在我心中,凝眉就和女神一样神圣。等她指尖温热的时候,我用小小的指甲剪仔细地替她修剪指甲,她宛如一个听话的小女孩,任由我来弄。这个时候,我的心暖暖的。只要我能为凝眉做一件事情,哪怕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情,也会很开心。
  这件浪漫的事情有一次在我喝多的时候被贾贝勒套了出来,他们捧腹大笑,纷纷出言嘲讽:“哦哟,没看出来,道行真够高的啊!你看看人家泡妞的手段都这么独树一帜!”
  “是啊,我三哥当然厉害了!豆芽菜摘下了玫瑰花啊!”
  “阿武啊!照我说,就算你以后不当医生了,还能当美甲师呢!”
  靠!都给老子滚远点!
  其实,凝眉对我也很好,她只是淡淡的,从来不表现出来而已。我们一起去食堂吃饭,她点一些我爱吃的菜,而且还总是要求我饭后吃水果补充维生素C。她的朋友送她一盒进口巧克力,她知道我爱吃甜食,就一块都没舍得吃,全都送给了我。她有时候爱揉揉我的脑袋,有点摸小孩的感觉,不过我也欢喜得很。
  凝眉对我这么好,我得更加努力地学习,长本事,以后我还要赚很多的钱来养活凝眉呢!我每天都趴在桌子上认真地学习,不懂就问。
  凝眉看见我如此“好学”,嘴上不说,心里其实很高兴。在我过生日的时候,她特地送了我一块手表。为了满足我的虚荣心,非常给面子地在寝室哥们为我庆生的饭局上出现。更让我感到幸福的是,我当众耍酒疯吻了她,她居然没有生气!这可是我的初吻!
  他们都起哄:“眉姐再来一下!”
  凝眉笑眯眯的,又亲了我的脸颊一下。
  当时的我感受着异样的幸福,却故做害羞状:“讨厌,眉姐,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刚说完,全体在场的人就都冲到卫生间里呕吐。
  霜儿也送了我生日礼物,是最新款的阿迪达斯运动鞋。我送凝眉回宿舍后,就晕乎乎地去霜儿那里领礼物。
  霜儿十分不悦,她用鞋盒敲着我的脑袋:“秦之武,我警告你,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你如此重色轻友,小心咱们以后连兄弟都没得做!”
  我拍着她的后背轻言细语地安抚:“哥们,你没有理解那句话的深层含义,兄弟如蜈蚣的手足,女人那是冬天的衣服,乖!”
  霜儿扬手欲打,随后又收了回来,咯咯地脆笑:“秦之武,看把你小人得意的!我回头就对嫂夫人打小报告!”
  更让我春风得意的是,这个学期在凝眉的带动和我的努力下,期末考试都是门门红,不但得了一等奖学金,还得了个“进步标兵”的奖状。当辅导员在大会上宣读我的名字的时候,我几乎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忸怩着问身边的江哥:“真的吗?这真的是我吗?怎么可能呢?我做得根本就不够好……你确定真的是我吗?”
  江哥实在忍受不了了,他一个大耳光就把我甩了出去。我晕乎乎地去讲台上领奖,当看到鲜红的奖状上写着我大大的名字时,我才相信,这是真的。
  这是我人生中来自“官方”的第一份,也是唯一一份荣誉!
  我乐颠颠地把奖状领了回去,破天荒地晚上忘了给凝眉发短信,坐在床边爱怜地抚摸着这张奖状,亲得满奖状上全是口水。每当寝室回来一个人,我都拉着他同看:“你们快看,多漂亮的奖状。”
  “赵远,我的功勋章里也有你的功劳。”
  “二哥,你看,奖状上的名字写得多么铁画银钩,笔挺有力,写字的人一定是我的粉丝!”
  每次我一开口,他们都做呕吐状!
  当我成了祥林嫂的时候,他们实在忍受不了了。贾贝勒眼冒凶光地对我下了毒手,纠集其他四个杀气腾腾地扑了上来,把我的衣服裤子全都拽了下来,扒个精光,然后把我反锁到卫生间里,从门缝里把那张奖状塞给我:“你自己欣赏吧!”
  两个小时以后,他们把我放了出来,我扔提着奖状一脸的陶醉状:“讨厌!你们逼着我孤芳自赏!”
  他们实在忍受不了了,纷纷讨饶:“阿武啊!求求你不要再折磨兄弟们了吧!就让兄弟们多活几天吧!”
  “三哥,行行好吧!”
  我把奖状复印了两份,奖状原件交给凝眉,复印件一份寄回家邀功请赏,还有一份我小心翼翼地贴在寝室门后,让那帮哥们每次去开门,一边不得不眼红我的进步,一边大骂我缺德无耻。
  大一结束了,陷入爱情中的我过得很快乐,对未来充满了憧憬。
  不过后来我才知道,不属于我的爱情永远都不会长久。
  

六、上铺的、下铺的,不如几张红色的!(1)
我们寝室的小六赵远来自四川,我们一直过了很长时间才知道,他的家乡不是九寨沟那样的神仙仙境,也没有弥散着麻辣火锅的浓香。他的家乡,是中国最贫瘠的乡村,还保存着对不存在的鬼怪神灵的畏惧和脸朝黄土背朝天的原始劳作。
  但是赵远从来都不对别人说这些,更不像江哥那样把他的农民父母小心翼翼地遮掩住。他很坦然地穿着破旧的衬衫,用家乡话大声地和父母打电话。他的学费是靠贫困生贷款,生活费一直是靠做家教来维持。他每次吃饭都点最便宜的饭菜,大口大口地吞咽,腮帮子鼓鼓的,吃得很香。他的自尊心很强很敏感,脾气也很大,而我比较了解他的个性,一直在小心翼翼地维护着他的自尊。
  可是他和寝室其他人的关系却一直很难搞好。丁原和张辽倒还好说,他一直非常厌恶江哥无休止的吹嘘和装腔作势,更加厌恶贾贝勒大手大脚的纨绔作风。江哥颇会看眼风,有时候倒还让着他一二,贾贝勒本来就喜欢抬杠,哪里会放过主动向他挑战的赵远?没过几天,狼烟四起。
  这是我最不愿意回忆的事情。
  这天,贾贝勒还是平常那副德性,叼着小烟走进寝室。一看就是刚送完格格“回宫”,他四仰八叉地往床上一躺,手机响了。他很兴奋地接通:“亲爱的,你可想死我了!”
  看他一脸招财猫的贱样,就知道是他远方的小情人,用他的话说:“一等男人,花外有花;二等男人,家外有花;三等男人,狗尾巴花;四等男人,花在别家。”
  两个人咕唧了半天,他踹了踹我的床:“阿武,我甜心她肚子疼怎么办?”
  我不耐烦地回踹:“怎么办?我又不能去给她揉肚子。”
  贾贝勒不怒反乐:“提醒我了!我怎么没想到?”他接着低头打电话:“甜心!你把手机放在肚子上,把声音调成震动,我不停地给你打,就当是给你揉肚子了!”说到乐处,倾情奉献,上演了一段失传以久的“忠字舞”。
  贾贝勒跳完了舞顺手把烟头嗖的一声从手指间弹出。没想到这次的“一阳指”失去了准头,烟头正好弹在赵远刚洗完的衬衫上,立刻把他的衬衫烫出了个窟窿。
  赵远的脸色刷地白了,他有且仅有两件衬衫。他很生气地望着贾贝勒:“贾羿,你要干什么?”
  贾贝勒随手挂了电话,抱着恶作剧的心理坏笑:“哥们别心疼了,这对你来说是好事,哥哥有的是不想穿的,回头赔给你两件。你倒赚了!”
  我不由自主地打个寒战,仿佛嗅到了空气里的火药味。
  赵远气得眉毛直挑,青筋不住地跳,用轻蔑的眼光望着他:“混球!人渣!没教养!”
  贾贝勒自称自打出了娘胎就是天地老大,他老二。刚开始挨了骂还有点晕晕的,等反应过来就扑向赵远:“妈的,你敢骂我!”
  两个人滚在地上撕打在一起。贾贝勒比赵远壮,力气大,身手也灵活,三下两下,就把赵远压在身底下。我和江哥一看不好,上前要去拉开。贾贝勒恶狠狠地抬头,闷声闷气地说道:“这是我和他的事,你们离远点,今天谁要敢管,别怪我翻脸无情!”
  一时间,寝室里的气氛很僵,空气中弥漫着更浓烈的火药味。
  赵远挣扎着乱踢,试图甩开贾贝勒,贾贝勒紧紧压住赵远让他不能动弹,脸色近似狰狞:“你再给哥骂一句!”
  “人渣!”
  贾贝勒一拳重重地揍在他的脸上,声音很沉闷:“再骂一句!” txt小说上传分享

六、上铺的、下铺的,不如几张红色的!(2)
赵远显然被打得不轻,眼睛半天都睁不开,却仍然嘴硬:“混蛋!”
  贾贝勒的眼神数变,不怒反乐:“小子,我忍了你很久了。今天我就想见识见识你到底多有种。”他爬起来放开了赵远。
  赵远也随着爬了起来,贾贝勒从钱包里掏出5张百元大钞扔在地上,冷冷地说:“这钱赔你衣服够吗?”
  赵远喘着粗气,鼻翼煽动,却没有说话。
  我脑里血气上涌,很生气地走了过去:“贾二,自己兄弟,你这么玩过分了。”
  贾贝勒满不在乎地冷笑:“一会儿你就知道过不过了。”他竟又拿出数10张百元人民币扔在地上:“我再问你一次,够吗?”
  赵远还是没有说话,看着散在地上的钱,冷漠得犹如受伤的小兽。他的眼神一点点地失去光彩,一点点地变得麻木。
  贾贝勒的微笑让人觉得很陌生。他点起一支烟,烟雾中他的面孔模糊不清,好久好久后他才开口:“如果你觉得够了,就把它捡起来。”
  赵远抬头看了看他,机械地弯下腰要去捡钱。我的大脑当时一片空白,下意识地去拉赵远,他轻轻地甩开我的手,弯下腰一张一张地捡起了钱。
  贾贝勒冷笑着抬脚踩住了离他最近的一张钞票,赵远就在他的面前弯着腰不知道应不应该去捡。他弹了弹烟灰,轻飘飘的烟灰从赵远的脸颊旁拂过:“如果你忍受不了屈辱揍我一顿,我会高看你一眼,看到你的骨气是如此不堪一击,我很遗憾。”
  我头一次产生想揍人的冲动,走上前去伸手推开赵远,揪住贾贝勒:“把别人的尊严踩在脚下,你觉得很好玩吗?侮辱他的同时也在侮辱你自己!”
  贾贝勒伸手推开了我:“阿武,你真幼稚,不是我踩他的尊严,是他主动把尊严放在我的脚底下。这个世界有时候就是这样残酷,残酷得无法想象,这根本算不了什么。”
  我咬咬牙,心里很疼:“贾羿,从此以后,我们不再是兄弟。”说完转身就走。
  我走出了寝室,漫无目的地走在校园里。天空突然下起了大雨,我没有带伞,浑身被雨淋了个湿透。我的心也很凉,仿佛被雨浇透一般,脸上全是水迹,不知道是泪是雨。
  我发觉我真的很幼稚,我一直很看重寝室兄弟之间的友情,我们整天在一起吃住,一起哭笑,一起玩乐。在大学的日子里,我们应该是最亲近的人。在男人粗豪、没有棱角的友情册里,上铺兄弟的情谊甚至是比美酒还要醇厚,比山泉还要清澈,没有一丝杂质。
  我难以原谅贾二刚才的做法,更不理解赵远的自甘受辱。我们是男人,男人就要有宽广的胸襟和虚怀若谷的肚量。我们是兄弟,兄弟之间就应该两肋插刀,肝胆相照。我们现在生活在大学,我们之间的友谊应该没有利益之争,没有勾心斗角,没有仗势欺人,没有委曲求全。
  雨一直在下,我茫然地掏出手机拨号,响了几声后,凝眉清恬的声音传了过来:“喂,您好。”我开始有些清醒,可能是在这个时候,我太需要凝眉的温暖了,才下意识地拨通她的手机。我声音很低:“凝眉,你能出来陪陪我吗?”
  她半天没有说话,过了好久,她的声音才飘过来:“对不起,阿武,我现在不在学校里。”
  我脑袋里一片空白,多么希望凝眉就在我的身边,让我在她的面前像孩子一样无拘无束地大哭一场。可是她不在,我没有问她去了哪里,失魂落魄地挂了电话。
  现在我感到前所未有的空虚,是我抛弃了这个虚伪的现实,还是虚伪的现实抛弃了我?不想它了,我一头扎进一家餐馆。
  老板看见我浑身湿透、眼神发直地坐在那里,不说话,也不点菜,示意服务员上来询问我。服务员一看我像刚受到什么情感创伤、四处找茬的主儿,小心翼翼地陪着笑脸:“同学,你要点什么?”
  我要了一打啤酒,没有要别的菜,一边打着嗝一边往肚子里猛灌。冰凉的啤酒冻得我发抖,但是我还是想喝。我想用酒精麻醉自己,忘记一切的不开心。
  这时候,有人在后面蒙住了我的眼睛,声音如银铃一般清脆:“猜猜我是谁?”
  我晕晕乎乎地挣扎:“非礼啦!救命啊!”
  全餐馆的目光都投向我,吓得霜儿那个小妮子急忙放开手,坐了下来,气鼓鼓地问:“胡说什么?你也值得我非礼一回?”
  我醉眼蒙眬:“哦,我妹妹!霜儿呀!等你长大以后不要找男人,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我说话声音很大,所有的人目光再一次聚焦在我身上,就像看着一个怪物一样。霜儿羞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她死死地掐我的胳臂,小声地哀求我:“不要再胡说了,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去。”
  我指着满地的空啤酒瓶子,拼命地挣脱她:“我不要走,还有这么多瓶没喝呢!走就浪费了!”
  霜儿无可奈何,只好给我们寝室打电话。很快,救驾的江哥来了。我很大度地冲着霜儿挥手:“你可以走了,老爷们喝酒,女人不要参加!”砰!我实在支持不住了,倒在桌子上,模糊间有趣得很,江哥变成了两个,霜儿也是两个。
  江哥和霜儿拖着烂醉如泥的我往寝室走,在混沌不清中,我似乎听到江哥的叹息:“阿武还不算是男人,他只是一个还没长大的孩子,他还不能理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处世方式。”
  我刚要*服和裤子证明我是个男人,突然感觉到一阵强烈的不适。我死命地推开他们两个,跑到一边,抱着一棵粗大的柳树开始剧烈地呕吐起来。
  迷迷糊糊间,似乎有一双轻柔的小手轻轻地拍着我的后背,舒服得很。
  后来,我晕了过去,什么都不知道了。
  

七、谁都不容易,贾贝勒“堵”人的过去。(1)
似乎过了很久,我终于醒了过来,却赖在床上,头很疼,整个人稀里糊涂的。其实我一直都不习惯喝太多的酒。每次大家一起出去喝酒我都投机取巧,大家也很少揭破我的“海量”。
  寝室里没有一个人,不知道都死到哪里去了。真是一帮天理不容的狠兄奸弟,我都到了如此狼狈的地步,他们居然连一点点温情的关怀都没有给我。
  我挣扎着起身要拿水杯,寝室的门突然被推开了。我迅速钻回了被窝,开始做痛苦状地大声呻吟。
  回来的是贾贝勒,他笑嘻嘻地坐在我身边:“身体还不舒服吗,阿武?”
  我没有搭理他,继续大声地呻吟。
  他还是笑嘻嘻的,居然还摸了摸我的胸部,大吃豆腐:“活该!我和赵远打架,谁让你装大尾巴狼去喝酒了?”
  我被气得直翻白眼,用手指着他:“贾二,你的良心纯属让狗,不是,让你给吃了!”
  贾贝勒生怕我被他气死,急忙笑着安抚:“好了好了,你这副半死不活的样子让哥哥很是心疼。那天也不能怨我,是赵远那小子先骂我的,你怎么反而把矛头指向我呢?”
  我已经没有力气再翻白眼了:“给我买点吃的去。我要吃蟹黄小笼包,奶奶的,不宰你一把难泄我心头之恨!”
  贾贝勒嬉皮笑脸地凑上来:“饿了?好,这表示还死不了!你放心,我以后不再欺负赵远了!”
  我虚弱地点点头:“你,用毛主席的名义向我发誓!”
  贾贝勒大笑着夺门而去:“伟大领袖毛主席教导我们,革命战争是群众的战争!只有动员群众,才能进行战争。只有依靠群众,才能进行战争。在中国,离开了武装斗争,就没有无产阶级的地位!就没有人民的地位!就没有共产党的地位!就没有革命的胜利!”
  没过多久,门突然又开了,我以为贾贝勒回来了。抬头一看,竟然是赵远和江哥。
  赵远似乎满怀愧疚:“阿武,你这是何苦?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
  我摇摇头:“没事,多喝了点酒。算不了什么的。”
  赵远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使劲地搓着衣角。
  我不忍,毕竟赵远受了委屈:“亲兄弟还锅碗瓢盆地打架呢!你和贾二也没有什么过不去的。他犯浑,现在还都在直抽自己嘴巴地后悔,自家兄弟,你得多担待些。”
  让我没有想到的是,赵远的嘴角竟然浮出让我害怕的微笑:“这个自然,谁让贫穷的尊严相当地廉价呢?”这个时候,江哥的脸色变了变:“你为什么要这么固执地坚持承认自己贫穷呢?”
  我突然感觉到他很陌生,一时间竟说不出什么。
  赵远的脸色很平静,眼神里有一丝狰狞,声音很低:“他瞧不起我的今天,我瞧不起他的明天。”
  我开始发抖,也许赵远的话并不是想对我说的,而是对他自己说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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