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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蛇-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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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我师傅眼力价差点儿,人家阿牛哥是种田出身,又纯朴又勤快。她倒好,找谁不好偏找个书生,一身穷酸气,说话动不动就子云子曰,又说什么君子远疱厨,废话讲一堆,实事一件不干,开间药房全靠我师傅看诊,他这人光抓药称药都能称上半个时辰,真不知道他当年在药铺里当学徒,是不是师傅打的太少,不然怎么会是这种破水平。家务是一点不做的,赚的钱花的钱从来不上心全是师傅张罗,他就过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而且……咳咳,据青师叔说,床上……咳,那方面功夫也不怎么样,
所以我师傅能忍到给他生个儿子再离婚,我都觉得我师傅的忍功实在不得了,有这耐性不去学佛参禅偏去嫁许仙那种人,不知道是哪根筋坏掉了。
可是阿牛哥这种极品老公,恐怕天上天下也只有那么一个而已,还让好命的织女前辈给早早定下了。
唉,可能是在百花仙子那里蜂围蝶绕受刺激了,我怎么会想起这种事了呢。
用青师叔一贯直来直去的说法,就是……我难道也到了发情期?
不过好在我这个人记性不大好,等吃完柿子,阿牛哥他们回来的时候,我已经忘了刚才在想什么了。
梦境又一变,我去孟姐那里打工赚零用,她家生意兴隆得不得了,产品就一样:汤。这产品是她独家开发研制生产,别人是仿不来的,仿了也没地儿卖去。配方当然是孟姐家的绝顶机密。我当然也不是去当烧火丫头,我去当前台服务,说白了,就是去端汤。
其实这个工作主要是有趣,可以见到各种各样的鬼,端碗汤,聊几句,再端碗,再聊几句。一天下来基本上听不到重样的话,真是个新鲜有趣的工作。
那天我去上工,上岗来的头一个是胖子,我一边端汤给他一边问:“先生这一去可又要辛苦啦。”
他拍拍肚子说:“那也得去啊。”
那是那是,要不去投胎的话,还有两条路走,一个是下十八层地狱,一个是升仙。话说前一个他肯定是不想去的,后一个他肯定是去不了的,所以他就得往前走。
过了会儿来了个女子,还挺漂亮,我也端了一碗给她。她拿起汤来,先红眼,再掉泪,碗一放嘤嘤泣泣的坐在一边儿哭起来了。
“这位妹妹,你不用伤心。喝了这汤,包你什么难过的事儿都记不得了。”
她只顾哭,不理我。
唉,又是个伤心人。
反正也不忙,我挨着她坐下来:“是不是有人伤了你的心啊?”
她一边哭一边点头。
“唉,看开点儿,这年头的男人啊……”
她一抬头:“什么男人?她不是男人!”
“啊?”我一楞神儿,赶情我今天遇到的还是一个搞GL的女鬼。
“我妹那个小没良心的,我还没火葬呢,她就把我的衣服化妆品全拿走了,还把我身上的戒指耳钉统统摘走了!太没良心了,我那瓶兰蔻还没开封呢!我那对彩金耳钉刚买两天啊,我自己都没捂热!”她捏着拳头仰天大喊:“臭丫头,你让我死不瞑目,我下辈子也饶不了你!”说完抢过碗,大口灌下,蹬蹬蹬跑了,留下我拿着空碗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
这叫嘛事啊!
孟姐出来和我坐着聊天。说起来这边只是她华东区的分店,而且看样今天凡间出生率不高,所以来喝汤的鬼不太多。
我突发奇想:“孟姐,要是我哪天死了,是不是也得来你这儿喝汤啊?”
孟姐当头敲我一记:“大清早说什么屁话,你要让人弄死了,我肯定带弟兄们拿刀给你报仇去,哪还有卖汤的功夫。再说,你个祸害你死得了嘛你。”
我一想也是,乐呵呵的又盛一碗汤给下一个老头儿。
我又死不了……
嗯,我死不了的,所以,可不可以别哭了……一直听到一个声音在耳边又哭又喊的,时高时低,怪烦人的。
青蛇三十二
不知道是什么时分了,睁开眼的时候看到一片昏黄,屋里灯火通明,不知道什么时辰了。过了三更没有?过了三更的话我立刻就可以给自己治伤。
我头微微动了一下,不巧正蹭着受伤的地方,嘶嘶的吸冷气。
“翠儿!翠儿!”手被紧紧抓住,玉荇的脸出现在我的眼前,倒吓了我一跳。怎么……怎么一转眼儿,温良如玉的谦谦君子就变成了疯魔头?他头发散着,眼睛肿着,吓得我险些认不出来。
“你……你没事儿吧?”我有点不确定的问他。
“我怎么会有事儿。你呢?你觉得怎么样?头疼不疼?有没有哪里难受?”他转头大喊:“太医!太医进来!”
蔫头蔫脑象鹌鹑一样的太医和太监们进来了,瞎忙了一通又都出去了。我还是觉得脑袋里嗡嗡响,刚才那几个老头儿说什么话我都没听懂,玉荇问我要不要喝水,然后给我端了参茶来。
我只觉得挺热乎的,喝到嘴里只觉得一股血腥味儿,想必是我自己嘴里的血。
“好啦,你不用担心……”看他紧张成这样子,我先说句话宽宽他的心:“我不会死的。”
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死字刺激着他了,原本已经平静多了的玉荇忽然间又紧张起来,紧紧抓着我的手:“你不会死!我绝不会让你死的!”
“行啦行啦,我知道我知道。”我摸摸头,已经包起来了:“这会儿什么时候了?”
“天快亮了,你一直不醒……我,我……”
我勉强笑笑:“好啦,我这不是好了吗?那个,拿棍敲我的人,你知道是谁吗?”
天快亮了,也就是说已经过了三更了。最后的一天一夜,总算是过完了。要不是玉荇现在站我跟前,我早就给自己疗伤了。
玉荇淡淡的说:“死了四个,还有一个活着。”
我惊讶的睁大眼:“你干的?”
不,不是吧,玉荇手这么黑?当然,那些太监的手更黑,这是不是也算黑吃黑?
“不是我,我找到人的时候,就都只剩一口气了。那个活的,舌头也被绞掉了。”
咦,手段好辣啊!
不过玉荇却接着说:“只是这四个人死前曾经拼死挣扎,其中一个还闯进舒庆宫刺了淑妃一刀,正伤着要害,守在那边的太医至今还无回话,看来是人还没醒。”
啊?这,这种情形?这算是什么情形呢?
不过玉荇说话的语气真怪啊……我偷偷斜他一眼,忽然心里一动,脱口问:“淑妃真是被太监刺了吗?”
玉荇转过头来,脸上带着温柔怜惜的笑意:“这个就不用我们费神去想了,”又说:“你头还疼不疼?太医给你用了最好的伤药,外面还煎了止疼的药汤,你喝一点吧?”
淑妃该不是你刺的吧……这话我想了想,没有说出口来。十有八九是的。玉荇和我也算好朋友了,如果真是淑妃指使太监来要我的命,玉荇要替我出气把淑妃收拾了,也顺理成章啊。
不过,他应该和我说啊。
我觉得以我和他的关系,他不该还隐瞒我。
玉荇把药汤端到我面前,苦笑着说:“我知道你在猜什么,不过淑妃的伤倒真的和我没有关系,就是那几个太监,是不是淑妃派来的还真不定,人证反正是已经废了,这后宫的水有多深多混,怎么淌得明白?你先喝药吧。”
嗯,不是他。
不知道怎么着,我心里松了一口气,又觉得有些失落。
药有点酸甜,倒不太苦,热乎乎的喝下去,倒出了不少汗。
我把药碗还他:“我没事儿。不过我看你倒象有事的样子,我不会死的,你放宽心。对了,你吃过午饭晚饭了没有。”
他眼睛一亮:“对,你还没吃饭呢,我让人呈膳。”
我好气又好笑:“我不饿,我是问你吃了没有。”
“我,哦,我不饿。你现在恐怕也不能吃什么油腻,我让人准备了燕窝粥,你喝一点。”
我说:“我不想喝粥。你也去休息吧,我想睡会儿觉。”
他赶忙说:“好,你喝两口就睡吧。”
一转眼儿燕窝粥已经端到了面前,我喝了两口。
玉荇铁定也是没吃,但是……
但是……
我觉得心里怪怪的,不自在,喝了两口就放下了:“好了,你也休息去吧,我没事了。”
看他不动,我又催了一次:“行了,你快走吧,我真的困了。”
他才站起来:“好,那你多休息,我就在外间,有事你马上叫我,要是不舒服千万别忍着,一定要说。”
好不容易目送他出去,我翻身坐了起来,盘膝而坐,两手扣指,缓缓的吐了一口浊气。
头上的疼痛渐次消退,那种晕眩的感觉也没有了。
呼——好舒服。
我缓缓吐气,下一个动作就是赶紧翻出我的铜镜来照照。
嗯,果然没长黑斑。
我掀开被子跳下炕来,把头上的纱布揭掉,仔细摸过,嗯,果然伤口已经愈合了。
我顺手拿过桌上的茶喝了一口,现在呢?我现在第一件要做的事……
我把床头的软枕抱了一个过来放在锦被上,用手一点,那软枕立刻变成了我自己的样子,头缠纱布,呼吸细浅,是个正在睡觉的样子。
我自己隐了身形从窗子出来,迎面就是一阵寒风,夹着雪花扑打在身上。
咦?下雪了?
不要紧,反正我不走远。
淑妃的舒庆宫我去过好几次,倒不会找错地方。
我穿墙而入,去看看淑妃到底是怎么着了。受重伤濒死……唔,究竟是谁刺她,这问题最好是问她自己才能得到答案。
不是玉荇,又不大可能是那几个被利用的太监。
究竟是谁呢?
舒庆宫里也是灯火通明,几个太医坐在外边房里的长凳上,内室的门紧闭着。
我一甩袖子,穿进了门里。
淑妃的寝殿里有四个人,躺在床上的淑妃自己,一个太监,一个宫女,一个太医。
淑妃放着帐子,其他三个人都站在一旁。
不知道淑妃死了没有?
屋里有股血腥味儿……不过,我吸吸鼻子,怎么闻着不象人血味儿啊?
帐子里忽然传出淑妃的声音:“那贱婢死了没有?”
这声音虽然低,可是听得出神完气足,一点儿不象受伤。
“回娘娘,那边来报……说……,说……”
“说什么?”
“说那个宫女已经醒转,喝了药,还用了燕窝粥,太医说……好象是无大碍。”那宫女小心的说。
“什么?”淑妃一把掀开了帐子,美艳的脸庞扭曲着:“居然没事?”
好样儿的!
我咬牙握拳,这个王淑妃!她压根儿就没受伤,被刺云云不过是她自导自演的一场戏,好心计,好手段,她也一同被刺,自然旁人就不会去怀疑她。就算怀疑,也会减轻很多了!
我招你惹你了,啊?这么狠毒!想要我的命啊!
我伸手一晃,手心里就多了把匕首。哼,你不是说你被刺了吗?好,我就让你弄假成真,看你还使坏不!
走了两步,快到床前我又停下了。
……嗯,说到底的话,玉荇这个皇帝只是代理啊,要是淑妃出了大问题,回来他可能不好向他哥交代吧?
听说这个淑妃家里在朝中很有权势的。
我眉头一转,嘿,有了。
我不打你,我也不杀你。
我在屋里大摇大摆的走步,那四个肉身凡胎一点儿瞧不见,还在那里讨论我的死活。
我耀武扬威的无人看见,但是我走到床前往淑妃脸上吹了一口气,她愣了一下,伸手在脸上摸摸,手放开的一瞬间,她跟前的小宫女“啊呀——”的尖叫起来。
青蛇三十三
屋里顿时炸了窝,我叉着腰,笑眯眯的看着他们人仰马翻。
嗯,后宫里的女人,不管你再厉害,再狠辣,再聪明,这都有一个前提条件,就是你的相貌得美。现在的淑妃娘娘嘛,美这个字和她是扯不上关系了。呃,回眸一笑百魅生,吓死小孩儿也不偿命。嘿嘿,我看你再狠啊再毒啊,秋后的蚂蚱,也就这几天蹦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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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医——太医——”
“我怎么了?我的脸怎么了!拿镜子来!拿镜子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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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
我穿出了墙外,打个哆嗦,还真冷。一墙这隔的舒庆宫里正在鸡飞狗跳
一点凉意落在脸上,我抬起头,看到零碎的象飘絮似的雪花纷纷扬扬从天而降,下雪了。
我紧赶慢赶的回到秋实宫,还是冻得浑身冰凉,急急的想钻进被窝去暖和一下——
等等,玉荇不是去睡了,怎么又坐到了我的炕边来了?
他已经脱了外袍,披着一件夹袄,斜身坐在炕缘,动作很轻的伸出手去,在我变的那个假人鼻端试了试。
切,我又没断气,至于这么小心么。
不过我幸好变的这个假人仿真度很高,万一忘了给她变出呼吸来,那可不一下子就漏馅儿了嘛!
玉荇手缩回去,握住假人的一只手,看样子似乎是想给塞回被子里去,但是动作未免太慢,把整只手都牢牢握住,然后,他,他……
他怎么把嘴唇贴到那只手的手背上了?
他,他,是想试体温吧?
我站在一边儿抚抚胸口,这个,这个动作未免暧昧了一点,那个,试体温可以用手摸摸,不用拿嘴唇来试吧?
这个,那个……可能是刚从外面进来,屋里炕暖炉热,我的脸也麻麻辣辣的烫起来。
玉荇对站在一旁倒抽气的我一无所觉,目光望着床上那个枕头变的假人,目光有些痴迷,有些狂热。
他……
我退了一大步,玉荇他,他不会是,不会是喜欢我吧?
这个认知象个炸弹一样在脑子里爆开,我呆立在炕前,连玉荇是什么时候走了都不知道。不知道站了多久,腿有点软,我坐在炕边上,把那个已经恢复原样的枕头从被子里拖出来。枕头被捂的很热,我忽然想,要是枕头也会热,也会出汗,也会害羞,它现在可能会变的红红的,然后出一层汗。
我把枕头翻来覆去的摆弄,刚才变成人形后被玉荇握住的,应该是哪个位置?
玉荇他,他……
我想起他英俊的脸,漆黑的凌乱的头发,红红的眼睛和红红的脸,觉得脸上越来越烫。而且,而且觉得自己的手背也麻麻的,好象,好象起了许多蛇皮疙瘩的感觉。
切,错觉!一定是错觉!刚才被他亲的是枕头,又不是我!
嗯,刚刚被他握的应该是这里吧,枕头侧角有一点皱了,象是手握的。
我把鼻子凑上去,仔细闻闻,好象可以发现这件诡异事情的蛛丝马迹一样。
闻不到什么味道,就是热,而且有点暖洋洋的。
我使劲抽动鼻子,嗅来嗅去,最后才发现我竟然整张脸都压到枕头去了。
突然想到,刚才,刚才……玉荇的嘴唇就是贴在这里。
轰一声,又一颗重磅炸弹在脑子里弹射开花,我一头栽到炕上,呻吟了一声。
天啊,地啊,这是怎么啦!玉荇为什么会那样?我为什么会这样?事情到底会变得怎么样?
苦命的我,为了维持在玉荇眼中的正常人(真的正常吗?)形象,明明已经身体倍棒儿吃嘛 嘛香,还得在床上装病号,吃燕窝粥,其实我现在很想吃烤羊羔腿和水晶肘子。~θ︵θ~
更苦命更艰难的是,我真恨不得自己昨天啥也没看见,我没看见玉荇坐在炕边用嘴唇试我体温,我更没看见他用贼亮的诡异的眼神儿注视着我,一只眼里貌似写着“情深”,另一只里好象写着“款款”。
“啊,对了,昨天夜里舒庆宫似乎出了事。”他说。
不是似乎,是一定。不过我得装不知情,很CJ的眨巴着眼问:“什么事啊?”
“还不清楚,不过似乎不是伤重不治。太医全在里头,一个也没有出来。”
嘿嘿,我却一清二楚,淑妃脸上长满了黑菌斑,不但青黑怕人还凹凸不平,比蟾蜍皮还可怕,估计她要是平时怕蟾蜍一类的东西话,现在我可以恭喜她了,不用怕了,因为她现在长的比蟾蜍还可怕。说不定蟾蜍见了她都要骇叫:“好可怕啊——”然后逃得不见踪影。
“好了,喝药吧。”
他把药端上来,一闻那个药味儿,我就面露难色。虽然它和可口可乐一个颜色,但是色香味里面,只有颜色是远远不够的。这个,这个毕竟不是可乐啊。我可怜巴巴的说:“我已经不疼了,药就不用喝了吧?”
“好了,药不苦,快喝吧。”根本就无视我的意见。
我一指窗户:“啊,好大的兔子。”
玉荇一回头,我马上把药碗一抖,里面的药汤顷刻间不见了。玉荇回过头来:“没什么兔子啊……”
我笑眯眯的把药碗还他:“好了。”
他睁大眼,看起来显得有几分稚气可爱:“喝完了?”
“嗯那。”
“这么快?”
我也瞪眼:“哎,我不喝你要说,我喝了你还要说,你也太难伺候了吧。”
他面露狐疑之色,看看药碗,看看我,又似乎不着意的看看我的被窝~囧!这个人,难道他怀疑我干出那种把药倒进被窝的蠢事儿吗?= =!我才不会!
他把药碗收回去,然后很自然的伸手来我额上摸摸,又回摸下他自己:“嗯,也不烧了,今天好生养着,可别下炕。”
我,我……我石化中。
昨天晚上站在炕边上看到的那个情景一下子又浮现出来,玉荇那个表情,那个动作,那个神态,那,那……
不行,突然觉得脸烫烫的,鼻腔热热的。
玉荇惊呼:“太医!太医进来!她怎么流鼻血了!”
青蛇三十四
天啊,地啊,我不要活啦!我不要见人了!
我居然,居然对着玉荇流鼻血了!
我不是花痴不是花痴不是花痴……
可是我为什么对着他流鼻血?
太医很快跑了进来,气喘呈呈抱着药箱,给我做了简单有效的止血措施:塞棉球。我现在的是任人摆布,别说他给我鼻孔塞棉球了,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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