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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齐后妃传-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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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境亦幻亦真,虽然隔着阴阳两界,却仿佛她依旧存在,从未离开过。
  可惜那么美丽的少女,花儿一样年华的女子,就这样走了!
  李祖娥不由叹了一声,又回想起梦里的她眉头紧蹙,一脸惊惧,双眸含着泪光,显然她走得并不平静。
  她没有再睡下去,但一直在床榻上躺着,及至天色大亮,才起身梳洗了一番,随后去了薛嫔的寝宫。
  刚走到殿外,就听见了婴儿的哭声。李祖娥步入殿内,看见奶娘的怀中抱着一个婴儿,虽然她哄了好一阵儿,但那个小人儿却依然啼哭不止,于是走到她身侧,道:“给我抱抱吧。”
  奶娘依言将婴儿放在她的怀中,慢慢松开了手。李祖娥哄了一会儿,没多久就看见他睡着了。
  她看着那张粉嫩的小脸,轻叹道:“可怜的孩子,刚生下来就失去了母亲!”
  清莲上前看了看她怀中的婴儿,也叹了一声,“这孩子真可爱,可惜这么干净的婴儿,往后就要呆在这宫里,看着一幕幕的斗争和血雨腥风,还要面对亲生母亲被父皇杀害的事实!”
  李祖娥没再言语,将怀中的婴儿放在了床榻上,随即坐在他身侧,一直看着那个小人儿,待了好一会儿方才离去。                    
作者有话要说:  

  ☆、姐妹情

  寂静的卧房内,一名男子正站在墙壁前执笔作画。片刻后,房门轻轻推开,侧头看见妻子李祖猗正向他走来。
  李祖猗行至他身侧,看了看壁上的画,口中赞道:“好美的景!”她接着凝视元昂的面容,“想必,夫君画的是去年夏天的美景吧?”
  元昂轻轻点头,温声道:“没错!”
  记得去年入夏,二人坐在一艘小木船上,观赏周围的景色,随着小船缓缓移动,两侧的珠帘轻轻摇晃,叮当作响。
  四周盛开着藕花,荷叶随风微摆,清风拂过面颊,闻到芳莲吹来的阵阵馨香。
  李祖猗微微笑道:“好美的莲花!不知明年,还有没有机会再看见它们?”
  瓣瓣莲叶飘落,元昂将她肩上的莲叶拂去,柔声道:“好好的,怎么突然为了莲花而伤感起来了?”他轻轻笑了笑,又道:“我觉得比起莲花,眼前的人倒更美!”
  李祖猗微微低眸,抿嘴浅笑,脸上泛起一抹嫣红,比夏日盛开的鲜花还要美艳。
  李祖猗忽而从回忆中醒来,再次看向元昂,微笑道:“夫君这般用心,是想学东晋大画家顾恺之,还是当朝画圣杨子华?”
  “明知故问!”元昂淡淡一笑,忽然又变得伤感起来,“这段时日也不知怎的,总觉得我们相处的时光会变得越来越少?”
  “胡说些什么!”李祖猗面露一丝不悦,静默片刻,又道:“我待会儿要去母亲那里,不知你要不要随我一起去?”
  元昂笑道:“我也很久没有见岳母了,便与你一同去吧。”
  来到母亲家里,两人刚走到门外,就听见里面有一个男子大喊:“我醉酒时连太后都不认识,何况你这个老婆子!”
  李祖猗一听就知道是高洋的声音,随即听见里面传来母亲的惨叫声,还有哭泣的哀求声。
  她立刻推门进去,看见母亲被高洋痛打,心里既悲愤,又难过。李祖猗见状,很快走上去跪在高洋面前,忙道:“陛下,陛下不要再打了,陛下……”
  “滚开!”高洋怒喝一声,下意识地挥动手臂,将她甩到了地上。
  李祖猗吃痛一叫,丈夫元昂连忙跑上前去,将她扶起,低头时还看见她的手心已被划破,流出鲜红的血。
  高洋看见有人摔倒在地,不由向她看去,只见一个容貌极美的女子瘫在冰冷的地面,便怔了半晌。
  她忙起身,再次跪在他面前,“祖猗不知道母亲因何而得罪了陛下,使得陛下大怒。祖猗只恳请陛下放过我的母亲,不要再为难她了。”说着,额头贴在地上。
  片刻后,李祖猗缓缓抬头,脸上已有点点泪光;高洋没有继续打下去,将手中的马鞭仍于地上,目光投向面前的女子……
  看见这般姿容姣好的美人,高洋的心不由软了下来,尤其是那双含泪的双眸,一眼看去,见者生怜。
  高洋忽然面露一抹微笑,道:“既是姐姐这么说,我也就不再为难这老婆子了。”
  李祖猗再次向他磕头,连连道:“谢陛下……”
  话音未落,高洋便问:“不过,姐姐要如何感谢我?”
  李祖猗一脸疑惑,不知他言下何意,待她反应过来时,高洋却早已离开了厅堂。
  高浟的母亲尔朱英娥,是魏朝天柱大将军尔朱荣之女,颇有姿色,及至堂兄尔朱兆兵败自尽,与其女小尔朱氏一同被权臣高欢纳为侧室,还为高欢生下第五子彭城景思王高浟。
  一日,高洋忽至彭城王的宅邸,见到成熟有风韵的尔朱英娥,便起了淫念,欲行云雨之事。
  尔朱英娥抵死不从,高洋在盛怒之下拔下腰间的佩刀,挥刀砍向大尔朱氏,仅在片时,她头上便流出一抹鲜红,身子忽地倒在地上,血流满地。
  大尔朱氏头破身亡,高洋面无一丝愧色,脸色依旧平静,接着转身离开高浟的宅邸,策马驰去,回到宫里的时候,他的身上还带着尔朱英娥的鲜血。
  去了彭城王那儿没多久,高洋又到了元昂的宅邸。此时正巧元昂外出不在家,于是李祖猗出来迎驾。
  高洋只见面前的女子雾鬓云鬟,容色艳丽,不禁欲火上炎,似有千条蚂蚁在动,心里竟酥酥痒痒的。
  及至元昂回来的时候,李祖猗正躺在榻上,动也不动,听见身后有人唤她也没答一字。
  元昂疑惑不解,开口问道:“祖猗,你这是怎么了?为何不说话?”说着,就伸出一只手放在她的肩上……
  李祖猗突然痛叫一声,元昂立即收回手,忙问她出了何事,李祖猗却还是沉默不语,于是他立即将她的衣袖掀起,只见白藕般雪白的手臂上还留有清晰的瘀痕。
  “到底出了什么事?”元昂纵声问道,“我听说圣上来过这里,是不是他做的?”
  李祖猗不悦地道:“既然知道圣上来过,你还来问我出了什么事?”
  听见妻子道出这番话,元昂一切都明白了,起身道:“至尊愈发荒淫暴虐,前不久就将彭城太妃大尔朱氏杀害,没想到现在脑筋竟动到了你的身上……”
  李祖猗忙打断道:“你若还想活命,就不要乱说。你这番话倘是被人听去,传到圣上耳朵里,只怕命也难保!”
  元昂只有闭口不言,忍下这口怒气。
  次日,一名内监忽至元昂的宅邸,传话说圣上命他入宫,李祖猗虽然有不祥的预感,却不能阻止他。
  李祖猗直到深夜都没有等到丈夫,及至第二天早上,她才听闻丈夫遇害的事,并且在小斯口中得知元昂被高洋杀害的经过。
  她这才知道,高洋是想把她纳为昭仪,但又怕她心里惦记丈夫,于是将元昂宣进宫里,在他身上射了百余箭,须臾毙命。
  听得这番话,李祖猗仿佛看见丈夫倒于血泊之中,浑身血淋淋的,没有一处完好的地方。
  想及此,顷刻间泪如雨下,脑子忽觉一阵眩晕,身子很快倒在地上。
  李祖猗一直躺在床上,过了很久才略从梦中醒来,口中连连喊着:“陛下,不,不要杀他,不要……”
  她忽然惊醒,直立起身,大口喘着气,随即看了看四周,看着墙壁上画的美丽的风景……
  虽然整个房间都是冷冷清清的,但这里面的每一处,却都存在元昂的影子。
  美景如旧,藕荷犹在,不见的却是那个人!
  想起离世的丈夫,她又开始抽泣不止,哭得浑身都在颤抖。
  此事如高洋所愿,最终把李祖猗带进了宫里,李祖娥听说姐姐被夫君临幸数次,又想纳她为昭仪的事,心里真是悲愤不已。
  前不久彭城太妃大尔朱氏遇祸,如今姐姐李祖猗又要被迫入宫侍奉丈夫,又想起高洋鞭打母亲崔氏的情景,不禁伤感起来。
  “这就是我的丈夫,一个我陪伴了十多年的丈夫!”李祖娥说着,已是粉泪满面。
  看见她这般委屈,清莲便叹道:“要怪就怪她长得太好了。可惜这样的美人,不仅害了自己,还害了身边最亲近的人!”
  李昌仪上前道:“娘娘何必伤心,既然事情已经如此,在这里哭也无用啊!”
  李祖娥依旧哭泣着,李昌仪又劝道:“娘娘若是不愿让李氏进宫,不如就请太后劝说圣上,同时让清莲去找圣上。娘娘若是应允,奴婢现在就去宣训宫。”说着,一直看着李祖娥的面容。
  李祖娥缓缓抬头看她,面露迟疑之色,“这……这不好,不行……”
  李昌仪道:“有什么不行的,难道,娘娘还不相信奴婢?”
  李祖娥犹豫半晌,方开口道:“好吧,就依你的话,你去吧!”
  来到宣训宫,李昌仪看见段氏站在娄昭君身侧,便向她们二人行了一礼,随即抬头看向娄昭君,“太后,奴婢此次前来是带了皇后的话……”
  娄昭君问道:“是她?”
  李昌仪点头道:“圣上想纳皇后的姐姐李祖猗为昭仪,皇后正为此事难受,不愿与姐姐共事一夫,所以想让太后去劝说圣上,不知太后可愿前去?”
  娄昭君冷哼道:“宫里有个汉人皇后不够,还想将另一个汉家女子纳为昭仪?”
  站在一旁的段氏虽然不曾言语,脸上却明显地露出一丝忧虑。她知道李祖猗若真进了宫,深得圣上宠爱,那李氏姐妹在这永巷后宫的势力,就真的无人能敌了。
  李昌仪来宣训宫时,清莲早已到了高洋的宫殿,并哭着对他说皇后已经一连三日都未进食,身子非常虚弱。高洋认为妻子是因为李祖猗的事,而对自己使性子,就绝食要挟,不过他还是决定随清莲去看望李祖娥。
  见高洋进殿,李祖娥并没有上前迎驾,倒是坐在榻上哭闹着。无奈之下,他只有走到她身侧,冷声道:“皇后,别再闹了!”
  李祖娥依旧不言不语,高洋又道:“我不过是封祖猗为昭仪,你又何必……”
  李祖娥很快打断他的话,苦笑道:“皇后与昭仪之间不过是一步之差,当年段昭仪不是也差点当了母仪天下的皇后!”
  “你怎么就不明白?我将祖猗封为昭仪,也是念及我们之间的夫妻之情……”
  “陛下若真是念及我们之间的夫妻之情,就不要再为难姐姐,放她回去吧!”说着,李祖娥立即跪在他面前,眸中带着恳求,“妾从未求过陛下什么,现在就恳请陛下让姐姐离开宫廷。陛下身边有段昭仪、弘德夫人颜玉光、有王嫔和卢嫔,还有其他嫔御,难道陛下还不满足吗,为何要抓住姐姐一人不放?”
  “你这是在逼朕!”高洋忽而纵声道,“我过去有那么多女人,也从未听你说过一字半句,怎得今日就开始管起我的事了?”
  高洋一声喝问,使李祖娥的身子忽然颤了一下,吓得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高洋看见她不安的神情,便缓了口气说:“祖娥,你变了!”
  “陛下不是也变了!”李祖娥缓缓抬头,看着他的面容,口中轻轻叹了一声,“比起现在的陛下,妾倒是更怀念过去的高子进!”
  听见她这番言语,高洋顿时无言,一直凝视着她的脸庞;李祖娥也依旧看着他,想起往日的种种,内心那一股说不出的委屈,瞬间都化为点点清泪,“若陛下执意如此,妾也无从阻拦,妾只愿将后位让给姐姐。”
  高洋却道:“你是我明媒正娶的结发妻子,只要我在皇位一日,你就是齐国的皇后,以后像这样的话不要再说了。”
  说话间,就见娄昭君进入殿内,疾步走到二人面前。她看见满脸泪水的李祖娥,便上前将她扶起,劝道:“瞧你淌眼抹泪的,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争吵不休。”
  片刻后,娄昭君又看向高洋,“子进,你与皇后夫妻这么些年,何必要为了一个李祖猗争执呢。依我看还是退一步,不要因为一个女子而伤了和气才是。”
  这番言语高洋虽然不爱听,却觉得母亲的话说得有些道理。与李祖娥夫妻十多年,确实没有必要为了李祖猗而闹得不愉快。
  就在当日,高洋让李祖猗收拾行囊,将她打发出宫,依妻子的话让她离开皇宫。
  李祖猗离开前,李祖娥让贴身侍女清莲拿了些钱送给她,以此作为补偿,但李祖娥却不敢去面对自己的姐姐。
  清莲看着李祖猗,缓缓道:“大小姐,你不要怨恨皇后,她是为了你好,不想让你待在你争我夺的宫廷。当今圣上的为人想必你也清楚,所以她才……”
  李祖猗打断道:“我明白。她是我的妹妹,所以我不会怨她,也不会恨她。”
  说着,又轻叹一声,“其实想想,她也挺可怜的。嫁给这样的男人为妻,做了皇后又备受丈夫冷落,没有过上一天的安心日子,两个儿子又那么弱,她将来的命运就很难讲了!”
  清莲叹道:“是啊!娄太后有权倾朝野的儿子,而皇后有的不过是当今圣上,若是将来失去了这个靠山,她的性命几乎是掌握在娄太后和几个权贵的手中。”
  李祖猗没有多言,只道:“也许,妹妹当初就不该嫁入高家!”                    
作者有话要说:  

  ☆、北周王朝

  几日后,高洋突然来至李祖娥的寝宫,还未迈入大门,清莲就见不远处有一个熟悉的身影,随即转身跑入大殿,对李祖娥说:“皇后殿下,圣上来了,奴婢看见他正往这儿赶呢!”
  李祖娥听见这话,脸上却没有一丝悦色,轻叹道:“心都不在了,人来了又有什么意思!”
  正说着,就听见门外有脚步声传来,很快看见高洋进殿。她起身走上前去迎驾,微微屈膝向他行了一礼。
  高洋很快将她扶起,深深凝视她的脸庞,柔声问道:“祖娥,你还好吗?”
  “好。”李祖娥强露笑颜,只答一字。
  高洋让侍女们退出大殿,再次看向她,叹了叹道:“我知道,你还在为祖猗的事而恼我……”
  话音未落,李祖娥便打断他:“妾不敢。”
  高洋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她,半晌方道:“都过去这么多天了,难道你还在耿耿于怀?”
  依他的品性能来这里轻言细语地跟她说话,已经十分难得,所以李祖娥自然不敢再闹脾气,惹他不快。
  想及此,她的唇角忽然扬起一抹淡淡笑意,“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可气的,一切都过去了。”接着看向他的面容,又道:“陛下这么早来,想必还未进食吧,不如陛下在此用膳,”说着,她微微低首,双颊泛起一抹淡淡的嫣红,轻声问:“行吗?”
  听得此话,高洋莞尔而笑,轻轻点头回应。
  两人坐于榻上,高洋命侍女将酒水端来,接着大口饮下,对李祖娥道:“很久没有看见殷儿了,也不知他如何?想来这么些年,他与你这个做母亲的最为亲近,我这个当父亲的反倒把他疏忽了。”
  李祖娥道:“陛下整日处理国事,那么多的大事都忙不过来,哪有那么多功夫处理家事呢。”
  高洋知道她的话只是说了一半,除了忙国事,想必他忙的还有女色、酗酒、享乐,纵使她不敢说出口,他的心里也是非常清楚的。
  “殷儿自小受儒学影响,又有你这样的母亲……”说到这儿,高洋不再接续讲下去,只道:“他的性情根本不像我,倒更像你。”
  李祖娥道:“殷儿虽然生性懦弱,却也是个善良有慈悲心的孩子。”
  高洋叹道:“只可惜,他生在这样的乱世,若是太平盛世,想必他将来会是个名垂千古的好皇帝。”
  说毕,他再次拿起桌案上的酒盏,正欲饮入口中,李祖娥不由劝了一句:“陛下,酒喝多了会伤身体,还是少喝点吧。”
  这话原是她出于关心而说出口的,并没有想太多,只是刚一讲完就觉得有些不妥,生怕他会不高兴。虽然她这番话确实惹高洋不快,他却没有冲她发怒,语声依然温和:“我知道你是因为关心我才好言相劝,不过我不想听,以后也不要再说了。”
  李祖娥听见这话,也就不再提及劝酒的事,默然片刻又说道:“世间没有妻子是不关心丈夫的。其实一个人之所以会关心另一个人,是因为在她的心里有他的位置。妾只希望在陛下的心里,也有些许我的位置。”
  高洋轻轻地笑,“我们夫妻这么多年,怎么会没有你的位置。对于我来说,你已经是我一生之中最爱的亲人了!” 
  李祖娥虽然心里失落,但是转念一想,让他对自己存有一份亲情也好过无情。
  公元556年十月,西魏权臣宇文泰薨于云阳宫,时年五十;次年正月,宇文泰第三子宇文觉在其堂兄宇文护的扶持下篡夺西魏政权,建立周王朝。
  风轻云净,阳光明媚,一名男子走至房外,只听房里有一稚嫩的女声传来,随后又听见西席讲学的声音。
  独孤信缓缓进门,老先生见他走来便立即起身,恭恭敬敬地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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