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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齐后妃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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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日,高欢来到李府做客与李希宗正在闲聊,忽闻得小女孩的笑声传来。二人起身走到门外,看见两个十多岁的小姑娘在不远处放风筝。高欢看得很清楚,放风筝的是一名侍女,另一个身着华美衣服的少女仰头向风筝飞去的方向望去。
  这俩人并没有注意到高欢,李希宗虽想叫住她们,却被高欢制止。直到风筝不幸挂在树上,那两个小女孩才站定在那里。
  正在二人发愁要怎样把风筝拿下来时,高欢忽而笑着开口,一面走,一面说:“与其想着把它拿下来,倒不如放它自由,这样都会得到解脱。”
  两个少女这才将目光转向了高欢。随后,侍女清莲说道:“放它走?那怎么行!真让它飞走了,岂不是再也看不见它,更不知道它的行踪了。”
  站在另一边的少女没有言语,只呆呆地看着这个陌生男子,脸上露出疑惑之色。虽然她并不认识这个人,最终却听了他的建议,拿过清莲手里的线很快掰断了它。
  她再次仰头望着飞走的风筝,缓缓道:“她不过是看起来飞得很高,实际上线的另一边还是被人操控着,若想要让她自由,便是另一边选择放手。”
  少女转头看向高欢,见他向自己微微地笑了笑,随即又看到李希宗走来,便轻轻唤了一声:“父亲!”
  李希宗对那少女说:“祖娥,还快来拜见高丞相。”
  听见父亲的话,李祖娥才知道这名陌生男子是权倾朝野的高欢。她立即上前行了一礼:“见过高丞相。”
  高欢依旧看着她,只见面前的女子容色秀美,身形娇小,话语轻盈,生得婉约可人。
  “原来是李卿的掌上明珠!”高欢侧头看向李希宗,微笑着说,“令爱可曾许配人家?”
  李希宗答道:“小女待字闺中,未曾婚配。”
  高欢道:“孤膝下数子,可惜年幼尚未到婚配之龄,惟有二子高洋已封为太原公。孤见令爱与犬儿年岁相仿,因此欲将令爱许配二子,不知卿意下如何?”
  李希宗听得此言,面露难色,李祖娥也是万分惊讶,满心的不情愿。
  对于高欢的次子高洋,她自然有些耳闻。都说此人相貌丑陋,痴傻成性,经常受兄弟们的嘲笑,其母娄氏也并不看好这个儿子。
  母亲崔氏听说要将自己的女儿嫁给这样的男子,心里不禁难过起来,坐在床榻上抽泣不止,“你怎么就答应了这门婚事,祖娥是我的掌上明珠,我可不忍心把她嫁给那种人,让她受委屈。”
  李希宗劝道:“高家和李家也算门当户对,而且祖娥也是个知书达理、懂事的姑娘,她若是当了高丞相的儿媳,我想他是不会亏待祖娥的。”
  崔氏继续啼哭,死活不肯。
  这时,李祖娥轻轻推门进房,对二人道:“父亲,母亲,你们别再吵了,祖娥……愿意嫁给太原公。”
  崔氏起身走向她,柔声道:“祖娥,你可要想好了,这可是一辈子的事情。”她看着女儿的面容,继续劝说:“女人最怕的就是嫁错郎,嫁给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生活,也会改变你一生的命运。祖娥,你真的要嫁到高家吗?”
  李祖娥迟疑片刻,点头道:“姻缘天注定,也许,这就是我的宿命!”
  崔氏含泪道:“可是娘怎么忍心……”
  李祖娥勉强笑了笑,“女儿还未嫁过去,母亲怎知我不会幸福。而且,父亲已经答应了这门婚事,若我们现在反悔,岂不是得罪了高丞相。”
  崔氏虽再欲言语,不过既然女儿已作出决定,她也就不再劝说,因为她知道多说也无用。
  出嫁之前,李祖娥从未见过高洋本人,只是在周围人的口中得知此人的脾性和相貌,而在这段时日,两家一直在筹办婚事。数月后,婚期已至,高府众多迎亲的人正向李府而来。
  李祖娥此时正待在自己房里,一个人坐在妆台前发呆,片刻过后,听见房门被人推开的声音便转头看去,只见一个容貌极美的女子款款而进。
  女子走至李祖娥身侧,看着镜中的新娘穿着一身红衣,天资秀美,不禁叹道:“听说太原公其貌不扬,妹妹这般倾国倾城,嫁给他真是可惜了!”
  李祖娥却道:“高丞相是权臣,李家自然得罪不起,而我不过是一个弱女子又能如何选择。”
  李祖猗道:“没想到妹妹宁愿牺牲自己的幸福,也要保全李家。只是妹妹可曾想过,像太原公那样的人要如何相处?”
  李祖娥深知姐姐话中的意思,对她道:“感情是可以慢慢积累的,也许时间一久,彼此熟悉了,渐渐的就会有了感情也说不定。”她抬头看向李祖猗,又道:“就如姐姐和姐夫那样,成亲之前也是因父母之命而结合,但现在却十分恩爱。”
  李祖猗听见她提起夫君元昂,脸上露出幸福的表情,微微笑道:“也许,你说得是对的,是我想太多了。”
  看见姐姐甜甜地笑着,李祖娥不禁问道:“姐姐,你是不是很喜欢姐夫?”
  李祖猗并未开口,只轻轻地点了点头,低首抿嘴一笑,面色微微泛红,含着一丝羞怯。
  李祖娥见她这神情,仿佛看到了少女时的姐姐,含羞浅笑,像是说到了她的心事。
  “姐姐,我真羡慕你!”李祖娥轻轻地说。
  李祖猗微笑道:“姐姐既然能找到自己的幸福,将来妹妹你也会幸福的。”
  李祖娥的嘴角扬起一丝苦笑,“幸福?会有多久呢?一年,一个月,还是仅仅只有当新娘的一天?”
  “妹妹,你不要这么悲观……”
  “不是我悲观,是事实确是如此!”
  李祖猗劝道:“妹妹,你不能这么想。高家明媒正娶,以后你就是太原公的妻子,若一直这样下去,还怎么与丈夫在一起生活,过日子呢。”
  李祖娥觉得姐姐此话在理,便不愿多想。
  说话间,清莲突然跑来,说是高府迎亲的人已经到了。李祖娥暗自叹了一声,沮丧地低下了头,过了好半晌才起身走出这间房,上了花轿。
  她在离开之前掀帘看着李府大门,看着住了十多年的家。从此以后,她就要迈入高府,嫁给完全不认识的陌生男子,步入新的人生。
  也许,正如母亲所言:婚姻是一辈子的事情,嫁给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生活,也会改变你一生的命运。
  她也不知道嫁进高家是幸还是不幸,将来又会面对什么,过得又是怎样的生活,毕竟这一切都还是个未知数。
  二人拜了堂,行了夫妻之礼,在众人的目光下,高洋与这个陌生女子离开厅堂,向新房的方向走去。
  直到夜间,下人们都已离开,新房里只有高洋和李祖娥两个人。她只听见脚步声越发清晰,盖头下只看见他的一双脚,看见他缓缓靠近自己。李祖娥的手指抖了一下,心在狂跳,高洋显然看得出她很紧张,于是向后退了一步,片刻后又慢慢靠近她。
  他将盖头掀起,终是看到了妻子的面容。高洋坐在她身侧,莞尔而笑,温声唤道:“祖……祖娥?”
  她愣了片刻,随即轻轻点头,口中“嗯”地应了一声。
  听见她出声,高洋欢喜地笑了,“祖娥,我喜欢唤你的名字!”
  李祖娥低睫不语,脸上没有一丝愉悦之色。
  高洋痴痴看着她,迟疑半晌,忽而握紧她的手,看了她很久才轻轻地道:“你真美!”
  李祖娥被他方才的举动惊住,一时慌了起来,良久才抬头凝视那张稚嫩的脸庞。看着其貌不扬的高洋,她心里又是一阵失落,再次垂下了头。
  高洋见她这神情,面上便露出一丝不悦,开口问道:“你不想跟我说话?”
  “不!”李祖娥抬头看他,正巧与他的目光相对,于是将眼睛转向另一方,“不是,不是这样……”她知道自己方才的反应伤了他的自尊心,所以很想解释,却不知该如何说下去。
  “嫁给我这样的人,你一定很失落吧?”李祖娥没有回答。高洋又道:“按理说,以你的家世和姿容应该嫁给像我大哥那样的人,可现在却要与我结为夫妇,确实是委屈了你。”
  “我不明白……”
  “不明白什么?”高洋开口问了一句。
  “祖娥只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会突然提到你大哥?祖娥听说他颇有丞相年轻时的风采,将来会是个有所作为的人。”
  “你也是这么认为的吗?”他又问。
  她却道:“祖娥从未见过他,又怎么会知道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但是你听说过,就像之前听说过我的一些事情一样。所有人都认为我傻,甚至是生我养我的母亲都从没有相信过我,我想你也是一样的。”
  李祖娥再次将目光转向他,怔怔地看着他的脸庞,心里忽然生出一丝怜悯。
  高洋的长相确实算不上出众,但是李祖娥却不像方才那样避开他的目光。此时的她一直在凝视他的面容,许久都没有移开。
  眼前的男子貌虽不扬,但在她看来,这个男人与出嫁之前所听过的传言相比有些许不同,可到底是哪里不同,她却说不上来。
  李祖娥忽然想到父亲曾对她说过,看一个人不要用眼睛,要用心去看。可是她看了良久,也始终看不明白他,只有一点她可以确定,便是他对自己不想有任何掩饰。
  她直言道:“一开始祖娥确实如夫君所说的相同,可是进了这个门以后就改变了主意。”
  高洋疑惑地问:“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的丈夫!”李祖娥毫不犹豫地答。
  “就仅仅因为这样?”
  “这一点就够了!”李祖娥说,“除了父母亲人,丈夫是女子一生之中最亲近的人,如果连自己的丈夫都不能相信,那这世上还有谁值得相信呢?”
  “可是我从没有相信过任何人,也从没有人相信过我,”高洋笑了起来,上前握紧她的手,痴痴凝视她,口中又道出三个字:“除了你。”他的语气变得极是温柔,目光也变得十分柔和,“祖娥,你是我的妻子,无论将来如何,我都不会亏待你,会和你一起共富贵。祖娥,你放心,我一定会出人头地,不会再让世人说你嫁给了一个痴傻的丈夫,也不会让你受一点委屈。终有一日,我会证明给你看。”
  听见这一番话,李祖娥的脸彻底红透,清楚地感觉到面颊上浮起一股热气。                    
作者有话要说:  

  ☆、东魏权臣

  经过一夜风雨的摧残,摧折了花枝,落红铺满径,地面依然是湿润润的。四周并无人声,李祖娥独自沿着小径散步,过了良久方才走到厅堂外。她就站在离厅堂不远的树后,看向前方,只见一个长得极俊美的男子随高洋进入堂内,看夫君的样子十分和气,对那名男子甚是恭敬。
  在兄长面前高洋一直没太多话语,很多时候都是静静地听高澄说着,口中淡淡地应他几句,脸上总是带着笑容。
  高澄坐在床上,喝了几口小酒,随后将酒盏放回桌上,抬头看向高洋,不快不慢道:“听说二弟娶的这个弟妇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因此我今日特地来这里,一睹她的芳容。”
  高洋虽然心里不快,但依旧傻笑着,“哪里像大哥说得那般出众,她也是个平凡女子,若真将她请出来见你,只怕大哥会失望呢。”
  高澄笑道:“这倒没什么,我这次来就是想看一看她,怎么说我都是大哥,应该认识一下这位弟妇。”
  高洋无奈,只得对身后的侍女说:“去把夫人请来。”
  李祖娥已经回到了自己房间,才躺下不久就见一名婢女小跑进房,说是有客人来了。听见这话,她忽然想起方才那个随丈夫进门的男子,想必他就是婢女说的客人了。李祖娥并未多问,只淡淡地说了一声“知道了,下去吧”便再无他言。
  没过多久,高澄看见门外进来一名女子,缓缓走到高洋身侧。高澄呆愣半晌,含笑凝视着李祖娥的面容,一语不发。
  高洋忽道:“祖娥,这就是我的兄长。”
  李祖娥看了高澄一眼,随即行至他面前行了一礼,口中称他为一声大哥。高澄向前几步,刚欲将她扶起,没想到李祖娥见他走来忙向后退了数步;高澄自知失态,便不再近前。
  高洋露出一脸尴尬,一股怒气直冲胸口,却仍是隐忍不发。
  高澄依旧看着李祖娥的脸庞,眸中泛光,面露古怪笑意,“二弟真是艳福不浅,竟能娶得这样的美人!”
  高洋神色不悦,片刻后又笑了笑,只对高澄道了些客气话,并没有再说其他。
  到了饭点,李祖娥命下人摆上酒席款待高澄,毕竟是夫君的兄长,她自然不敢怠慢。
  酒至微醺,高澄的脸上微微红热,抬头看了李祖娥良久,突然哈哈大笑起来,“瞧瞧弟妇,只顾着吃了,嘴上沾了东西都不知道呢!”
  说完,起身走至李祖娥面前,手掌轻抚她的脸颊,抹去嘴上的残物,使她尴尬万分,真是退也不是,不退也不是。
  李祖娥在一旁忙着倒酒夹菜,一直伺候着,哪里顾得上吃东西,没想到高澄却忽然说出这么一句,还做出这种亲昵之举。
  高洋看在眼里,恨在心里,心底愈发愤然,却偏偏发作不得。
  近一个时辰后,高澄终是离去,但高洋仍是怒意未消,而李祖娥坐在床上,垂头不语。
  他看着妻子低首的模样,心底有一丝愧意,在那儿站了许久,却迟迟不敢开口,半晌方唤了她一声:“祖娥!”
  她微微抬眸,只看了他一眼,便再次垂下了头;高洋见她生气的模样,也不好再说什么,跟她一样一语不发。
  嫁入高家之前,李祖娥便听说高澄是个风流成性的人,不过今日看来,在她印象里的高澄不仅是风流成性,而且傲慢自大,丝毫不懂得尊重他的弟弟和弟媳。
  公元547年,高欢离世,长子高澄承继父位,成为东魏时期的权臣。
  当初,高欢辅政时对魏主元善见甚是恭敬,事无大小都必定会告知于元善见,听旨意行事。每次侍宴,高欢都会俯伏祝寿;元善见设法会,乘坐辇车行香,高欢都会手执香炉跟在身后,鞠躬屏气,看魏主颜色行事,因此他的属下在侍奉元善见时莫敢不恭。
  及至高澄当国,执掌大权,开始变得倨慢无礼,经常让黄门侍郎崔季舒在宫里观察元善见的动静,所以对他的一举一动高澄都是了如指掌。元善见心里自然悲愤不平,经过崔季舒密告,高澄便知道了魏主对自己的不满,高澄于是趁着与元善见在大殿饮酒,举起酒盏,对他道:“臣劝陛下喝下这杯酒。”
  元善见看了看他手中的酒盏,又看着高澄一脸傲慢的神情,顿时怒起,侧头仍不言语。
  高澄含怒作色,又道:“臣给陛下敬酒,陛下为什么不喝?”
  元善见面露不悦,终于忍无可忍,冷声道:“自古以来没有不亡的国家,亦没有不死的君主,如今连喝酒都不能自己做主,朕又何必苟且偷生,这样屈辱地活着。”
  高澄起身愠道:“朕,朕,狗脚朕!”说罢,命崔季舒打了元善见三拳,奋衣而去。
  元善见被崔季舒打得又青又紫,俊美的脸上留下几块瘀伤,嘴角流出鲜红的血。
  他看着高澄离去的背影,悲愤不已,却不能纵声大骂,只能忍下这口怒气。
  直到第二天,高澄派崔季舒去大殿慰问元善见。他虽然怒气未消,但是见崔季舒进殿,也不敢表现出任何不满情绪,反倒要向他言谢,甚至表示歉意,并赐给崔季舒百匹绢。
  元善见不堪侮辱,以笔来宣泄心中的郁闷和怨恨。他坐在案前随手写了一首谢灵运的诗句:“韩亡子房奋,秦帝鲁连耻。本自江海人,忠义动君子。”
  荀济一直站在元善见身后,见他写的诗也是十分悲愤。荀济深知元善见的心想,于是跟祠部郎中元瑾、长秋卿刘思逸等人一同密谋,欲将高澄除掉。
  他们决定偷偷开地道,通到北城千秋门到达高澄的住所,命派去的勇士们从地道刺杀他。不过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守门的侍卫已经发觉地下有响动,还将此事告诉给了高澄。
  高澄命人去查看以后才知道,下面有一条地道是从自己的住所通往宫中的。他气得火冒三丈,令侍卫将荀济等人抓获,囚禁了起来,当下又率兵入宫见了东魏主。
  高澄推门闯入,怒目看着元善见,竟然不顾礼数,张口质问他:“陛下为何要谋反?我们父子功存社稷,忠心耿耿,从未负过陛下。”说着,看向周围的妃嫔,突然起了杀心,“想必是你周围的侍从和妃嫔在从中进谗,所以你才这么做的!”
  元善见亦怒道:“自古只闻大臣谋反,却从未听说君主反臣子的!是你想谋逆篡位,又何必来指责我!我不害你,你也必会害我。我连自己的生死都顾不了,何况是妃嫔。你若想弑君篡逆,也都随你!”
  高澄竟哑然无语。他知道自己言语太重,于是连连叩头谢罪,啼哭不止,并且连夜设宴请罪,但三日后却将元善见幽禁在了含章堂。
  在这段期间,高澄的亲信杨愔曾来牢狱中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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