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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冠天下-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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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绮歌翻了个白眼。

    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他易宸璟更不可能无缘无故送人情,果然有目的在后面。罢了罢了,跟宝贝失而复得相比,帮他一两件事也不足为过,但愿不会是太离谱的要求。

    不情不愿嗯了一声表示接受,白绮歌关上门坐在桌边,提起笔又在纸上涂涂画画:“拿人手短,活该倒霉。说吧,要我做什么?”

    先前散漫气息一扫而空,遥国七皇子忽地锋芒毕露,眉宇间风华不尽,傲世无双。

    “我要你再演次醉酒,找机会潜入东宫后殿替我查一件事。”

    白绮歌深吸口气。

    东宫,那是守卫森严仅次于遥皇宫殿的太子居所。

第033章 君描淡眉

    “后殿左边厢房是太子平日玩乐的地方,我曾去过两次,后来有了太子妃不便再入后殿,那里就成了男客禁足之地。”易宸璟在房里踱着步,隔间房内隐约传来窸窸窣窣的衣袂响动。

    在易宸璟的解释下,白绮歌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图。

    想要进太子东宫不难,但是身为男人的易宸璟想要进入女眷居住的东宫后殿就不大可能了,毕竟是太子妃起居所在,除了太监这种无法讨论性别的存在外,只有太子本人可以进入,所以易宸璟才要求白绮歌装醉伺机行动。易宸璟让她去的地方是太子未立妃前与通房侍女和妾室男欢女爱之处,而去的目的,是为了确定一件事。

    “太子与后宫嫔妃有染?”珠帘发出清脆碰撞声,一抹丽而不艳的瘦长身影绕过屏风自隔间掀帘而入,华美衣裙摇曳生姿,越发衬得白皙面庞贵气逼人。

    易宸璟停下脚步微微一愣,眼底惊愕之意赫然:“以前怎么不知道你还有这般风度?”

    “谁知道你眼睛用来做什么了。”新衣穿在身上还有些不太适应,白绮歌别扭地反复系着繁琐的腰间宫绦,看都不看给予赞扬的男人一眼,“你在东宫究竟有多少耳目?连人家拈花惹草、风流韵事都不放过,他这太子做的也真够累。”

    但凡能讽刺易宸璟的机会白绮歌都不会放过,时间长了,易宸璟也从最初的哑口无言、横眉冷目变得油嘴滑舌、满不在乎,多少能适当反击了。

    “哪个皇子·宫外没一群人看着?信不信你侍寝多少次他们都一清二楚?”易宸璟走到白绮歌身前,极其自然地接过她手里凌乱纠缠的宫绦,修长手指随意摆弄几下就系出漂亮的绳结,“这是皇宫,你以为还在昭国——”

    提及昭国,两人目光不约而同黯淡下去。

    发生过的事情不想忘也无法忘记,有关红绡的死,有关扑朔迷离的真相,即便二人关系日渐好转仍难以逃离昔日阴霾。

    “我尽力,查不查得到不做保证。”白绮歌率先打破沉默,对着铜镜将长发绾起,耳垂上两吊红珊瑚耳环光泽鲜艳,衬得纤细颈项雪白修长。

    平心而论,若不是容貌被毁,白绮歌长相并不难看,虽然不像素鄢素娆或妩媚或娇俏,更比不上传言中红绡公主的倾国姿色,但也不至于见到就感觉厌烦的地步,婀娜身形肤白胜雪,十足的富贵千金之躯。

    易宸璟仔细端详一番后微微蹙眉,抬起白绮歌下颌满脸不悦:“胭脂水粉素鄢和锦昭仪没少给你准备,怎么不见你用过?素面朝天去参加宴席,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待你多苛刻。时间还来得及,去修饰一下,好歹让人一眼能看出你不是侍女丫鬟。”

    不苛刻么?白绮歌神情平静,回答干脆利落。

    “不会。”

    “……女人该会的东西你到底会几样?”愣怔片刻后,易宸璟苦笑,“女红说不会,琴棋书画说不会,诗词歌赋也不会,就连打扮自己都不会,就算失去记忆也不该全都忘光吧?留你在身边的感觉就像多了个军师,出谋划策不错,往来厅堂就拿不出手了。”

    “反正你需要的是谋士而非枕边人,需要撑面子的话还有素鄢姐姐在,占尽便宜的是你,抱怨的还是你,小心贪心不足招人怨恨。”

    对于易宸璟的直白意见白绮歌无动于衷,她本来就不是喜欢妆容打扮的人,那些胭脂水粉更是连碰都没碰过,总不能因为他临时起意突发奇想要参加什么宴席就去现学吧?

    女为悦己者容,学会了,又能给谁看?

    易宸璟沉吟良久,忽地拉着白绮歌进入内室,一只手在梳妆台的抽屉里翻来翻去,最后找到一块小手指粗长的黑灰色硬块举到白绮歌面前。

    “这是什么?”白绮歌问道。

    “自己的东西都不知道是什么。”易宸璟无奈摇头,抬手将她下颌抵住,“这是眉石,你看哪个女人如你一般素着眉出去见人的?抬头,看着我。”

    “堂堂皇子充当侍女?”白绮歌几不可闻嘟囔一声,依易宸璟所言仰起面孔看着他,看他认真谨慎地捏着眉石在她脸上细细描画。

    想不到做事雷厉风行的易宸璟竟然也有如此细腻的一面,无怪乎素鄢虽不曾承宠依旧对他死心塌地。女人最敌不过男人温柔,就好比易宸暄之于她的体贴照顾,便是心肠再硬又明知他心机深沉,白绮歌终是对他厌烦不起来。

    满怀期待直到易宸璟长出口气大功告成,白绮歌半侧身看向镜中,唇角刚刚泛起的一丝温和笑意蓦地僵住。

    “易宸璟,你看过哪个女人的眉毛一高一低都快要连在一起了?!”

    “怪事,平时我画些地形图纸笔法还是很好的,怎么就这两条眉毛画不齐呢?”易宸璟双臂交抱,百思不得其解。

    平和心境瞬间崩毁,一股热火直冲脑门,白绮歌咬牙切齿抢过易宸璟手中眉石,冲着那张清俊脸庞毫不犹豫就是一笔。易宸璟沉浸在有关画眉技术问题中来不及反应,猝不及防被偷袭成功,从颧骨到下颌长长一道黛色墨痕清晰浓重,足见白绮歌用力之大。

    “发什么疯你?!”

    “不会画就别乱动,手那么欠·干什么?!”

    “怎么了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一叠声询问急促,门外玉澈听见屋内二人激烈争执还以为又吵了起来,忙冲进来打算拼命解围,不想掀起珠帘却见易宸璟和白绮歌一低头一仰头,相对怒目而视。玉澈刚要上前,那二人听到呼声同时转头,年轻侍女的身形就这么硬生生定住。

    片刻后,抑制不住的笑声传遍徽禧居,玉澈笑得前仰后合,眼泪儿打着圈往地上掉。

    最后还是玉澈心灵手巧给白绮歌从新上了妆,峨眉淡扫,脂粉轻扑,既不显妖娆又不失风采,这才让易宸璟稍感满意,顺便接受白绮歌带着怒气的不断挖苦。

    轻松插曲告一段落,马上就要赶去东宫参加宴席,离开徽禧居院门后易宸璟立刻卸下温和气息,换上一身谨慎警惕。

    白绮歌暗自叹息,他这么下去,终归是要人格分裂的。

    敛尘轩在皇宫西南角落,距离东宫尚有一段距离,管事太监早带着轿子于外面等候,素鄢因与锦昭仪约好同去先行离开。按规矩皇子与皇子妃该同轿而行,任白绮歌一百个不愿意还是得紧挨着易宸璟坐在轿内,不想看他就只能挑着帘子往轿外看。

    “那人是谁?美得不像个男人。”白绮歌忽地开口问道。

    顺着她所指方向望去,易宸璟眉梢微挑:“苏瑾琰,遥阖殿最有名的门客。传言他成为易宸暄门客并不是因为有多聪明,而是那张妖媚不逊女子的面容太过引人注目——遇到这人你要小心,他并非传言所说那么简单。”

    白绮歌没有继续追问,她并不想卷入无休无止的阴谋圈套中,战略战术她可以为易宸璟出谋划策,权势争斗还是躲远些好。

    如果躲得开的话。

    距离东宫还有一段距离时,易宸璟执意要步行过去,先前的谨慎警惕又变作散漫浮夸,时而高声吵嚷,时而与路遇的其他皇子说些庸俗不堪的笑话,看起来就像个胸无大志而又缺乏教养的粗鄙之人。

    白绮歌知道,他是在故意掩藏自己的光芒。

    众所周知七皇子在前朝没有近亲支撑,后宫一面敬妃又是凭着儿子战功才从冷宫出来的,别说地位势力,就连今晚其他三位二品妃均到场的宴席都没有敬妃位置。敛尘轩在遥国皇宫处处受制,举步维艰,易宸璟纵有气吞山河睥睨九州之能也不得不收敛锋芒,唯有忍耐,唯有韬光养晦壮大自己实力,他日才可一飞冲天,试剑天下。

    自古帝业多祸端,于昭国质子十年给了易宸璟远超同龄人的成熟心性和阅历,稳重细心,能忍常人所不能,比起那些自幼生长在富贵温柔乡的皇子们,他强了不止一星半点。白绮歌不否认,在她眼中遥皇之位就该属于易宸璟,尽管她更希望易宸暄不要在这场封疆路、帝业图中成为牺牲品。

    “真是巧,五皇兄也刚到?”毫无敬意的寒暄打断白绮歌思绪,抬起头,眼前一身素雅的五皇子易宸暄双眸如水,目光相接的瞬间似乎有什么东西在涌动。

    巧个屁,乘轿时前后相距不远,她和易宸璟步行足有两柱香的时间,一直在轿上的易宸暄怎么可能是刚到?

    白绮歌低下头不去看易宸暄,心里早把易宸璟骂了个狗血淋头。都已经说明白暗袭一事不是易宸暄所为,他怎么还这般冷硬说句话都没个好语气?本来经过那件事后与易宸暄再见面就已经很尴尬了,有他在身边不冷不热盯着,想正常打招呼都成了难事。

    易宸暄倒是自然,笑容依旧温和:“到了有一会儿,里面人多太吵杂,所以才来外面缓口气……”

    话未说完,那笑容渐渐变了味道,似是带着苦涩,又带着认命般的无奈。

    也不只是有意还是无意,众目睽睽下,易宸璟面不改色地把手臂圈在白绮歌腰际,稍一用力,身材瘦削的女子紧贴身侧。

第034章 螳螂捕蝉

    “我先去见锦昭仪。”找个借口迅速脱身,白绮歌实在受不了夹在两个各怀目的的男人中间,他们爱怎么斗怎么斗,与她无关。

    目送白绮歌身影彻底消失后,易宸暄脸上柔和笑容弥散不见,看向弟弟的表情也冷了许多:“她比你我想象的都要聪明,若是处理不好很容易惹火烧身。现在父皇对你十分看重,何苦还要明着暗着装疯卖傻?宸璟,阻碍你前途的人不是我,你没必要时时刻刻把我当做首要敌人,至于她……我能给她的,你永远给不了。”

    “五皇兄还是这般信心十足。”易宸璟并不恼怒,单薄唇线勾勒淡淡笑意,“不知五皇兄有没有倒过来想想,我能给她的,你给得了吗?”

    能掌控昭**政,能手握白家生死,这些,只有他易宸璟才做得到。

    毫不留恋转身离开,易宸璟循着白绮歌身影消失的方向追去,独留易宸暄在原地负手而立。

    “瑾琰,宴席结束前一定要盯好,今晚的酒恐怕很容易醉人。”锐利目光一闪而过,易宸暄恢复平素的温文尔雅,面带笑容踏进东宫,身后恭谨侍立的绝色男子微微点头,面无表情看向人声鼎沸的内院,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比起其他女眷,白绮歌在众人中算是较为面生的,除了与素鄢和锦昭仪说些闲话外就只能闷头喝酒,素鄢只道她远离家乡心情烦闷便未加阻拦,不过几巡酒菜下来,略施粉黛的面上已是两团绯红。

    “今天酒喝的急了些,听那人讲什么棋艺我又不懂,趁着还没醉倒我先回去了,哪天有时间再登门给锦昭仪赔罪。”

    锦昭仪从没见过喝酒如此凶猛的女子,心里也是百般担心:“不舒服就早点回去,也不用赔罪什么的,白日闲来无事多走动、陪我多说说话就好,这酒能免就免了。”

    “殿下怕是还要应酬一会儿,我与你一同回去好了。”素鄢放下碗筷想要起身却被白绮歌拦下。

    “殿下酒量不好姐姐你是知道的,万一又醉了少不得你在旁边照顾。”白绮歌把素鄢按回原位,在易宸璟身边耳语一番后独自退席。

    当然,她并没有醉,一切都依照之前定好的计划步步进行,下一步就是潜入后殿了。

    玉澈先前说过,众皇子中当属太子和五皇子手下能人最多,东宫潜伏的高手自然也不会少,易宸璟之所以选择让白绮歌冒险潜入而非战廷,怕的就是被暗中潜藏的高手发现——白绮歌毕竟是联姻公主,一来入宫不久人生地不熟的,走错路误闯后殿情有可原;二来身为女眷进入后殿不会触犯规矩,也免得别人起疑心。

    后殿人来人往甚少,左厢房平日更是见不着个人影,守卫不像太子寝宫书房那般森严,加上今天来参加宴席的女眷很多,所以守门的护卫并没有过多询问,见白绮歌一脸醉意满身酒气还以为是太子妃让她来此休息的,皱了皱眉后直接放行。

    进了后殿,白绮歌立刻换上十二分精神,从左到右十余房间挨个摸索。

    易宸璟要找的东西并不确定是谁的,在外监视的手下只说总有一位嫔妃深夜来此与太子私会,因那个嫔妃衣衫款色常见并且蒙着面纱,每次回去时又极其小心地从高墙大院的东宫后门离开无法继续追踪,是而不能确定究竟是哪个宫里的哪一位。

    遥国有情侣间赠送荷包折扇的风俗,白绮歌要做的就是趁所有人在前堂宴饮时尽快找出那个嫔妃是否留下荷包,若是留下,依着荷包上绣工便可知道那位嫔妃是谁。

    或许一切看似荒唐无聊,然而细想下去就会明白易宸璟用心之深。

    太子之位极难撼动,除非犯下足以令遥皇龙颜大怒的罪行,而秽乱后宫正是看重风气的遥皇最恨之事,即便不因此废了太子也会大感失望,从而给正受青睐的易宸璟机会。也不知太子到底怎么想的,坐拥年轻貌美又有权势后台的太子妃,连妾室也有六七个,何必还要冒如此大的风险去招惹皇帝的女人?白绮歌无声叹息,默默为很有可能因此事败露而殒命的那位嫔妃惋惜。

    空落落的房内没有灯光,白绮歌只能借窗外月色四处寻找摸索,可笑的是,每个房间里都能搜出几个精心绣制的荷包,走到第六间时,白绮歌已经看得眼花了。

    “三十多岁的人了哪来这么多精力?天天大补没补进脑子,都被精虫吸收了。”无可奈何继续翻着箱箱柜柜,终于,白绮歌在装潢最为奢侈的房内找到一枚与众不同的荷包。

    说它与众不同不是指绣工纹样,而是侧边绣着的两个娟丽小字。

    锦簇。

    白绮歌倒吸口凉气,易宸璟的交待瞬间跑到九霄云外,脑子里只想着赶紧把这荷包毁掉再不让任何人看到。如果早知道会是这样结果,说什么她也不会冒险来这一趟,既不能让易宸璟满意,又知道了最不该知道的秘密。

    锦簇,姜锦簇,那正是锦昭仪的闺名。

    心急如焚间,房外忽地传来一阵整齐脚步声,越来越亮的火光充分说明,有人来了。

    “挨个房间给我搜!一个角落都不能放过!”有男人厉声喝道。

    情况不对,东宫后殿这排厢房闲置已久,除了太子偶尔趁夜偷腥外别无他人居住,现在突然有人来四处搜寻绝非正常。白绮歌躲在房门后左右巡视,然而除了床下和衣柜再没有能躲藏的地方,这些地方又是必然会被搜索之处,根本藏不得。仰头看着黑漆漆一片的房梁,白绮歌黯然长叹,那里倒是可以藏身,可惜以她现在的身体条件根本上不去。

    翻箱倒柜和吵嚷声越来越近,眼看一堆士兵就要搜索到这间屋子,白绮歌咬咬牙心一横,将荷包藏在袖内,一头躺倒在地。

    开门声很快响起,有人惊讶地叫了一声,而后用灯笼照了照地上一动不动的女人,转身向带队的人汇报:“这里有个人!”

    “是这女人吗?”

    “回大人,就是她,再没有其他人进入后殿。”

    不知是谁推了推白绮歌肩膀,白绮歌就势翻个身,仍闭着眼躺在地上,嘴里不清不楚嘀咕一堆,仿若醉话。

    “满身酒气熏死个人,这哪个宫里的?去问问前面可有人认识!”

    装醉对白绮歌来说并不困难,原本就打算如果被发现以此为借口搪塞的,这一步也早在易宸璟的计划之内。白绮歌只是觉得奇怪,为什么刚才她进来时没人阻拦,这会儿反倒兴师动众弄来一群人大肆搜索呢?

    一丝寒意缭绕升起,白绮歌忽然意识到,也许来到东宫后殿的不只是她一个人,不知不觉中她再次被跟踪了。

    “醒醒,你哪个宫里的?”随行而来的小太监费了好大力气才把白绮歌扶起来,一脸愁眉不展问道。

    “去东宫……喝,再喝……”

    浓重酒气扑在面上,小太监脸都快拧成一团了,无可奈何地摇摇头又把人放下,来到带兵那男人身边频频躬身:“大人,你看她醉成这样都人事不知了,怎么可能是来偷盗的?八成又是哪个嘴贱的胡乱造谣,咱们这宫里也没听说丢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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