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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冠天下-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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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楚和叶花晚虽然不是很了解易宸璟的脾气,听他语气却也觉察出这件事上开不得玩笑,两道无措目光在易宸璟与宁惜醉之间徘徊来去,仓促间根本想不到该怎么缓解气氛。

    封无疆看易宸璟矛头直指宁惜醉不由一声冷笑:“一个巴掌拍不响,管好你的——”

    “义父,这是我自己的事。”宁惜醉抬手阻止封无疆继续说下去,面上笑意未减,与易宸璟交接的目光坦直磊落,噙着笑的嘴角似乎隐藏着另一番味道。低头倒了杯茶推到易宸璟面前,宁惜醉眸如流水,笑若清风:“世间男男女女都逃不过一个情字,因爱生妒、因妒生恨,这些都是人之常情。七皇子殿下不愿我与白姑娘接触亦然,此间感受宁某绝对能够理解,可是,七皇子殿下不觉得这样做是在伤害白姑娘吗?”

    “我只会护她,绝不会伤她。”

    “哦,是么?”碧色双眸瞥向坐立不安的女子,淡淡眼神里有着易宸璟无法比拟的温柔,“七皇子殿下总是这般提防小心为的什么?因为你信不过白姑娘,信不过她对你的感情矢志不移,你是在害怕,怕她有一天会被我抢走。这样,还不算是在伤害她吗?”

第189章 情若独钟

    性子温和不代表好欺负,兔子惹急了还咬人呢,何况是大活人?

    原以为宁惜醉是个精于买卖算计、对其他事都得过且过的温顺兔子,傅楚从没想过,面对易宸璟这种强硬态度宁惜醉竟会反驳回去,并且……反驳得十分合理有力。

    尽管易宸璟对白绮歌的深爱没人能够怀疑,但相处中傅楚也有些微不协调感觉,那就是对白绮歌的过分独宠。

    当然,这些话傅楚是不会对易宸璟说的,年龄上比易宸璟小太多暂且不论,一个从未有过情事的少年又怎能对已经身为人夫的皇子指手画脚、大发牢骚呢?最重要的,只怕是硬着头皮说了也得不到任何结果。

    本想几个人聚在一起商量商量之后有何打算,谁会想到结果成了这般局面?白绮歌暗暗叹了口气,颇为纠结地敲敲额角:“想吵你们两个慢慢吵,我累了,没力气和你们耗下去。”

    “算不上争吵,只不过是向皇子殿下说明一些事实而已。”宁惜醉平心静气抬起头,目光毫无遮拦地看向白绮歌。

    “我的家事不需要你这个外人来管。”

    与宁惜醉的平静恰成反比,易宸璟满目冰冷厌恶,起身时动作粗暴野蛮。凳子踢倒了、桌子也撞得偏里原位数寸,杯中清澈酒液随着涟漪荡出洒落,好好一场闲聊竟以中心人物拂袖而去告终。

    一时间气氛尴尬紧张至极,就连最淘气喧闹的叶花晚也被凝滞气息震慑,缩在傅楚身侧大气都不敢出一口。封无疆看到好戏落幕便不再旁观,门开门关,苍老而矍铄的身影转眼消失,留下宁惜醉独自面对三双神情各异的眼眸。

    “抱歉,又惹得你和小气殿下要闹不愉快了。”宁惜醉抖开折扇,方才的针锋相对化作苦笑,“我该忍一忍才对,反正小气殿下也不是第一次醋意大发,上次还特地送我烤鱼来着。”

    宁惜醉言语间是在说笑,白绮歌却笑不出来,抬起眉眼似是惆怅,继而又缓缓摇头:“该谢宁公子才是。有些话,别人不说破他便一辈子看不通透。时间很晚了,都早些休息吧,解决完龙怀县令的事还得继续赶路,少不了奔波劳累。”

    送走几人,白绮歌关上门背靠门板,许久不动。

    这场算不得争吵的争吵说意外又不意外,她早料到总有一天宁惜醉和易宸璟会起纷争,但没想到这么快,更没想到宁惜醉寥寥数语便说得易宸璟恼羞成怒,像是触了他底线一般。事实上宁惜醉所说的话白绮歌都未曾想过,她知道易宸璟患得患失、独占欲强,却从来没发觉他的**已经伤害到她,不知不觉中她把那些复杂心事与烦躁情绪当作了理所当然的付出,而非受伤。

    她只是想着,总该为易宸璟做些什么。

    内间悄无声息,外堂静谧沉默,一墙之隔,两道身影各自呆立,直至窗外天色彻底暗下。

    僵局往往是由白绮歌打破的,走道内间看见站在窗前的颀长身影负手孤立,心里终是不忍微痛。燃起油灯照亮黑暗,昏黄光亮中,棱角分明的侧脸忽明忽暗。

    “等回宫后再解决这些琐事。明天还有重要的事要做,先休息——”

    话音戛然而止,劝慰未完,随着低低惊呼吞回腹中。

    衣袂摇荡,发丝飞散,窸窣摩擦声细碎,耳鬓厮磨间呼吸缠绵。白绮歌哪里想得到易宸璟会突然有所动作,猝不及防被压在墙壁上,随之而来的便是双手紧缚,重重缠吻。

    那一瞬让她忽又想到留下恐惧烙印的夜晚,他也是这般沉默粗暴,把她当做没有生命的玩物般予取予求。

    “放开!”躲开滚热唇瓣,白绮歌低低怒喝。

    易宸璟听话地停止近乎侵犯的行为,然而囚禁白绮歌的双臂与胸口并没有离开,仍旧圈着她,高高的身子微微弓起,整张脸都埋在散乱青丝与脖颈之间。

    “我知道这是妒。”沙哑嗓音黯淡沉闷,如同做错了事的孩子般带着不愿承认的歉意,“我没有不信你,半点都没有,我也清楚你不会和其他人再有纠缠,可我就是不愿见你与其他男人亲近,尤其是他。”

    克制住想要逃走的冲动,白绮歌尽量保持平和,然而自心底蔓延到语气里、蔓延到全身上下的细微颤抖根本无从隐藏。

    “你先放手,这样没法说话。”

    “我不会放手,永远不会。”易宸璟的回答显然与白绮歌的要求意思不同,坚定而不容抗拒。紧握纤细皓腕的双手攀上柔软腰身,沿着衣衫弧度一路向上,最后捧起晦暗灯光下显得苍白的脸颊,仍是漫长深吻。

    这次很温柔、安静,一如平时他动情表现。

    唇齿间传来熟悉的柔软触感,别扭,生硬,抵在胸口的手不断推搡着想要让他离开。即便知道这是白绮歌在抗议,易宸璟还是挑动手指解开繁琐系带,呼吸从温变热,愈发控制不住——他也不想控制,就由着身体和心里的渴望去得到她,哪怕明知这是在伤害。

    挣扎中白绮歌摸到了腰间短剑,冰冷触感奇迹般地让她感到安全。宁惜醉送的这把短剑救过她多少次已经数不清楚,当这副身躯给不了她足以保护自己的力量时,只有这把剑默默陪着她,为她染血,为她拼杀,忠诚不二。

    蓦地一丝冷嘲在脑中回响。

    也许,这世上唯一能守她护她的,就只有这把剑吧?

    雪亮剑刃滑出剑鞘,随着高举手臂悄悄对准易宸璟背后,只需用力挥下,所有忘不掉的噩梦与正在继续的痛苦都将结束。

    而她长久以来的坚守与付出,也会一道消亡。

    骨节嶙峋的手掌轻抚面颊,粗重喘息缭绕耳畔,白绮歌身子一颤被易宸璟紧紧箍在怀中,有力双臂勒得脊背生疼。耳边低语清淡,听在耳中却仿佛嗅到一丝苦涩自嘲:“你杀不了我,就如同我没办法对你下手。”

    高举手臂颓然滑落,苍白面颊露出一抹无可奈何的酸涩苦笑。

    她真的下不了手。

    “你还是那样,一点都没变,想要逼死我,是吗?”对视那双深邃眼眸寻觅其中痛苦,手中短剑吭啷落地。白绮歌深吸口气,胸口隐隐作痛:“既然知道我和宁公子不可能有任何私情,为什么非要让他离开?一边说信我一边让我无路可走,到底要我怎样做你才高兴?你知不知道,我很累,真的很累,这样下去……”

    “这样下去如何?离开我回到昭国或是和宁惜醉远走高飞?”觉察到自己话里醋意盎然,易宸璟烦郁地闭上眼,少顷,再睁开的眼中满是疲倦,“我也很累,绮歌,那是你想象不到的累。我告诉过自己很多次没人能抢走你,可是一见他在你身边我就控制不住想要让他消失,永永远远彻底消失。是我在犯错,明知故犯,想要他离开也好,伤害你的那些事也好,只因……绮歌,只因为我爱你,唯有你,足以让我疯魔失心。”

    真真切切的情话理应让人热泪盈眶,白绮歌却哭不出也笑不出,心头情丝百转千回,错乱缠绕。

    爱太深,也是化解不开的痛楚。

    并肩携手走过无数风波坎坷,一起戎马浴血,一起历经生死,她与易宸璟之间的感情牢不可破、情比金坚,然而正是这般看似不可摧毁的感情最容易出现裂痕,只需要一个人,一件事,或者仅仅是一句话。

    她太沉沦,所以要求他此生此世只得她一妻;他太痴缠,所以容不下其他男人立于她身侧。一样的心理,一样的极端,谁也怪不得谁。

    战栗在无声叹息中渐渐消弭,夹在冰冷墙壁与温热胸口间的白绮歌毅然选择了前者。

    并非她没有尊严一心只想在他身边,而是她太明白,这时候易宸璟需要她,若是她转身,甚至仅是做出拉开二人距离的细微动作,那么他本就高于常人的敏感心思便会被无情触动,届时将再无法挽回。

    “有时候你比小孩子还要任性、偏执,这点不改,以后要如何令群臣及百姓信服?”松懈衣衫灌入微凉空气,白绮歌伏在易宸璟胸膛上,听着均匀心跳,拉住僵直手掌,身上便暖了三分。

    “我想不到那么远,现在满脑子都是乱七八糟的事情。”白绮歌的温柔就像一捧清泉,总能轻而易举洗去易宸璟浑身焦躁。似是对刚才的粗鲁感到愧疚,易宸璟这会儿百般柔情,全然没有意识到两个人忽而争执忽而相拥是多么离奇可笑的场景,满目倦意赫然:“皇位暂且不提,我根本不敢想象,如果与易宸暄争夺皇位失败会落得什么下场。”

    已经到了不惜手足相残的地步,败者的结局岂会安好?假如易宸璟赢得天下,易宸暄必然落得身首异处的下场,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反之亦然。

    白绮歌长出口气,扬手一挥衣袖,油灯噗地熄灭。

    “你一定会成为遥国帝王、中州霸者,这世间除了你之外,我不认同任何人。”

    “说得这么轻巧,你是哪里的女神能预言后事么?”搂紧怀中单薄身躯,易宸璟驾轻就熟地把人打横抱起,借着透窗而入的朦胧月光仰倒在床榻上。展开锦被把两人紧紧裹在一起,面对面时,忽然又吻住有些凉的唇瓣。

    白绮歌能做的就是瞪眼,不轻不重咬上一下。

    “现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我尽量忍着,不过你要记得让那个绿眼睛狐狸离我远些,看他便觉心烦。”指尖擦去唇上湿润,易宸璟皱了皱眉。

    “也就是说,今天的事算是过去了?”白绮歌拄着枕头撑起额角,眼中一丝抱怨,“你得罪了人,到最后还得我去道歉疏通,我是欠你的么?”

    易宸璟翻身平躺,手掌攥住白绮歌指尖放在胸口,合上眼表情宁静,嘴角却挑起戏谑笑容。

    “是我欠你的,还不上了,只能以身相许。”

第190章 命定无双

    龙怀县令是个大腹便便颇有官家气派的人,跨进荻花庄时,最先报道的不是寒暄声也不是气势,而是滚圆如女子怀胎十月的大肚子。正是这装满民脂民膏的肥肚子让叶花晚好一阵为难,无论怎么绑绳子都很容易松开,最后还是傅楚灵机一动才想出办法。

    “一刀捅进去肯定冒出好多油花,恶心死了。”一叶山庄的小庄主嫌恶地踢了龙怀县令一脚,弹力十足的肥肉立刻把所有劲力尽数返回,弄得叶花晚险些摔倒。

    傅楚翻过方桌把脑满肠肥的男人四肢分别固定在桌脚上,直起身拍拍手,揉了揉叶花晚脑袋:“叶子,你先回房去。”

    叶花晚虽有些不情愿,犹豫片刻还是闷闷地应了一声,转身关上门独自回了房间。

    龙怀县令是左丞相门生,也是受了易宸暄与左丞相之命派人在龙槐县城周边搜索易宸璟等人行踪的小头目,白绮歌打算从他口中尽量套出些有用消息,其间避免不了要用到一些拷问手段,叶花晚虽然算是一半的江湖中人,对血腥杀戮却相当抵触,让她回避也是情理之中的做法。

    门窗紧闭的空屋里,龙怀县令惊恐地看着周围站着的一男一女和清秀少年,拼命挣扎半天后终于放弃,小而圆的眼睛滴溜溜环视众人:“你、你们是什么人?知不知道我是谁?”

    “不知道你是谁的话绑你做什么?”白绮歌面无表情蹲下,手中短剑出鞘半寸,“你不是在找我们吗,怎么,连我们是谁都猜不到?左丞相真是吝啬,若是送来几张画像你就不用找得这么辛苦了。”

    龙怀县令先是一脸茫然,想到眼前站着的是什么人后脸色突变,惨白近乎无色,连声音都失了调:“你们是、是七皇子和皇子妃?!”

    “算你还有些脑筋。想必你也明白,逃是逃不出去的,我们想要杀你不过覆手之力。听好了,我问你什么你回答什么,别对我说谎隐瞒,那样你会许还有一线生机。”

    提心吊胆地看着白绮歌手里熟练翻转的短剑,龙怀县令抖个不停,就差痛哭流涕:“皇子妃饶命,下官什么都不知道,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白绮歌自然不会信他鬼话,手腕一转,短剑出鞘,锋利薄刃正贴在粗胖的脖子上:“说不说由你,我只管要回答。”

    干脆利落的逼问方式令易宸璟很是惊讶,别说一个出身名门的娇小姐,便是征战沙场多年、一直身浸明争暗斗的他也没有这般气魄与手段,看傅楚愣愣的样子亦可知,身处半个江湖的毒医弟子也是没见过如此场面的。按捺下心中好奇,易宸璟默不作声抱肩立在一旁,饶有兴致地等着看白绮歌接下来还有什么表现。

    “下官只是听从上面安排,怎么说怎么做便是,官大一级压死人,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县令没得选择啊!下官早听闻七皇子爱民如子、德才兼备,敬仰都来不及,哪会暗下毒手?七皇子明察,皇子妃明察,下官真是冤枉……”

    还没用手段逼问就开始鬼哭狼嚎,龙怀县令毫无骨气节操可言的表现让白绮歌十分不屑,手腕稍一用力,锋利剑刃割破皮肤划出细长伤口,滚滚热血顺着脖子蜿蜒流下,染红了洁白衣襟。

    “多说一句废话我就在你身上多开一道口子,你自己看着办,我的耐心可不多。”随手将剑刃上的血抹在龙怀县令脸上,白绮歌压低声音,“你和左丞相是怎么联系的?有多少人在追踪我们?你还知道其他什么事?”

    “丞相都是往来书信或者派人传话……除了让我留心、留心有没有七皇子动静外,其他……什么都没说……”剧痛使得龙怀县令收回杀猪似的嚎叫,紧张得话都说不连贯,拧成一团的五官煞是可笑。

    白绮歌没有继续逼问下去,她看得出龙怀县令是个废柴,至多算作左丞相随时可弃的无用棋子,如此无能又胆小的家伙充其量当个耳目眼线或者侩子手,根本不可能从他身上得到太多有价值的消息。好歹是一方父母官,当初这人是怎么当上县令的?看他一身赘肉满面油光,只怕与清官二字永世无缘,更不知祸害过多少无辜百姓。

    手指灵活一转,闪着寒芒的剑尖朝下对准龙怀县令眉心,白绮歌仍是淡定从容:“最后一个问题,追杀我们的人由谁指挥?别跟我说是五皇子和左丞相,我要具体负责指挥的人名字。”

    “这个……下官……”刚才回答干脆的龙怀县令此刻开始犹豫吞吐,显然是知道答案但不愿说出。剑尖沿着圆滚滚的脸盘转了一圈,最后悬在布满血丝的眼睛上方,距离不过分毫,那样骇人的冷光让龙怀县令寒战不止,冷汗一颗颗自额上滚落。煎熬许久,就在白绮歌假作不耐烦要落剑时,龙怀县令一声哀嚎:“乔兆海!是鹤雷堂堂主乔兆海!别杀我,别杀我!都是乔兆海派人干的!别杀我……”

    “鹤雷堂堂主?”白绮歌看向傅楚,后者点点头表示知道此人。

    问出这些线索就算是没有白费力气,看龙怀县令被扒了层皮似的浑身筛糠、不停喘息,白绮歌抬脚把人踢昏,收起短剑回到易宸璟身边。

    “荻天洪已经备好车马,只等我们下山继续赶路。这家伙你打算怎么处理?”易宸璟瞥了眼人事不知的龙怀县令,眼里满是厌恶。

    白绮歌长长一声叹息:“不能留他在这里。一来要防止他与易宸暄手下接触暴露我们行踪,二来,这种人当县令必然要压榨百姓,可恶至极,莫不如借此机会替龙槐百姓做件好事。”

    龙槐县城地处偏僻,一直较为贫困,像荻花庄这样的当地大户拿到外面也不过是小有钱财。天高皇帝远,许多贪官污吏最爱的便是这种穷乡僻壤,搜刮民脂民膏索取无度,纵是闹出人命官司也难以外传。毗邻而居的傅楚对这些十分了解也十分反感,是而听了白绮歌的话颇有感触:“自古以来百姓最恨的不是蛮族敌国,而是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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