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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垂千古国画大师:国画那些人-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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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国时有位被记录下来的成名画家,名唤曹不兴,鉴于他这个“曹不兴”名一定会让曹操恼火,所以他只能在孙吴、蜀刘两国混。还好,吴帝孙权比较器重他。因为他擅画佛像,便有“佛画之祖”荣誉称号,还擅画龙,干旱时大家会抬着他画的龙去招雨。有一次,他给孙权的厅堂里画了一面屏风。孙权兴冲冲观赏时,发现画上有只苍蝇,挥袖去扫,那苍蝇却不为所动。仔细一看,原来那苍蝇竟是曹不兴画的,于是君臣相视大笑。
  大家都知道齐白石画虾有大名,却很少有人知道扬州八怪之一的李鱓画虾也不赖。有个书生求画,李鱓给他的扇面上画了两只虾。书生乘船游湖时,很来情绪,挥扇赋诗,一开扇子,不好!新画的两条虾,齐刷刷跳水而去,水花压得也很好,连影儿都不见了。李鱓听到此事,按捺住内心狂奇,装做毫不在意,早在我预料之中啊,因为我画了虾,却没有画水呀。日后没几天,李鱓就找到郑板桥得意地说:我老李现在也是传说中的人物啦!这事有分教,几年前,郑板桥得过一部古书,无名氏《画说文》,非常喜欢。李鱓翻了翻说,传说中的事儿,未必可信。非也,老兄,郑板桥遥望远天,可能是对李鱓说,也可能是自言自语,只要你画得足够好,你也能成为传说中的人物。
  看来,这绘画果然好玩,其实不只好玩,“画饼充饥”啥意思?明摆着,绘画管饿。当年齐奶奶曾经满心欢喜道:“咱锅里煮的不是米,是阿芝的画呀!”阿芝是谁?齐白石小名,就是说齐白石用自己的画,让家里人奔了小康。苏门四学士之一秦观,得了一种类似于厌食症的病,躺在床上对着王维的画发呆,没想到王维之画让他感觉舒适了许多,于是坚持天天看画,身心终于平缓舒畅下来,病体不药自愈。秦观逢人便讲王维的画能治病。王维何人?被苏东坡赞扬为“诗中有画、画中有诗”的唐代大诗人。另外,江湖人都知道,绘画还能捉贼。明代画家戴进的行李被贼人抢跑了,凭借一眼的记忆,画家几笔就描出了那贼的容貌特点,结果那贼人很容易就被广大人民群众指认了出来。戴进如果看过电影《无间道》,他很可能对着贼人道“对不起,我是画家”。
  当然,相声的局限是没有周立波,清口的局限是没有郭德纲,每种艺术都有其未尽不达之处。有人说,绘画的局限是能绘“色”绘“形”,不能绘“声”绘“动”。而高明的画家也许会给你另一个答案。文艺行家唐玄宗先生曾经夸奖李思训:“你画的山水,夜间能听到流水的声音。”唐代有个类似于中央气象台里的干部,对风很敏感,远远地看到吴道子的画,掉头就往办公室跑,嘴里叫着:“起风了!”其实没起风,而是吴道子那“吴带当风”的妙画给他造成了错觉。如何?绘“声”的,绘“动”的,都有了。
  还有更厉害的么?答案是,有。当代擅画奔马的徐悲鸿曾经感叹,看见李公麟的神骏图,连我的奔马都忍不住要停下来注视。李公麟,北宋大画家,画人画马都很拿手。宋代没有豪车,相当于豪车的叫做豪马。最好的豪马在皇宫,称“御马”。李公麟被一匹御马深深吸引,用尽毕生精力去画那匹神骏之态。画了四天,终于画毕,没想到那御马当晚就死去了。李公麟悲伤万分,希望皇帝把这匹马当做为艺术献身的英雄厚葬。皇帝虽然批准了请求,却再也不让李先生去画御马了。李公麟的画笔能吸精摄魄,至少告诉我们这样一个信息:一幅精彩的画,是有精魂的,它赋予绘画以生命,这画中蒸腾着的生机之灵,正是我们屡屡被那些传世名作感染打动的原因。
  传说,并不一定只是传说,传说,也未必都是凭空杜撰而来,1956年,张大千在巴黎会见毕加索,这两位艺术巨人的见面不是传说,而是真真切切地发生了,毕加索满腔热情地赞扬:“中国画真神奇!齐白石先生画水中的鱼,没用一点颜色,用一根线画水,却使人看到了江河,嗅到了水的清香。真是了不起的奇迹!”
  

笑谈国画:问世间画为何物(1)
电视节目主持人崔永元不是画家,笔者却看出他有画家潜质,因为他的敏感性够强、联想力够足,酷爱连环画和老电影也是旁证。电影电视现在最主流,其实它们亦是画面之组合,还应当算上摄影照相,亦是绘画近亲。幼儿见字可能哭,见画一般都会被吸引。人生如画,那是最可艳羡的人生。有些人人生未必如画,但人生有画,已经让他们奇货可居了。古今连带中外,都有很多人嗜画如命,有的把画藏起来半夜偷偷欣赏,有的死后还抱在怀里带入棺材,有的死前宁可把画烧掉也舍不得传人。
  清顺治七年,有个叫洪裕的藏家,感觉大限将至,最放心不下的是收藏的宝贝,于是在病榻上开始命家人烧宝,第一天烧了书法名品《智永千字文》,第二天开始烧绘画杰作《富春山居图》时,恰巧侄子吴真度来到,从火中抢出了图卷,因为这位侄子没受过现代教育,所以说不出“你这是对人类文明的犯罪”此等话语,那叔侄二人无以言语,惟有相对流泪。这幅烧为两截的《富春山居图》,又经历了各自几百年的传奇经历,目前一存浙江博物馆,一存台北故宫博物院。听说有人正设想成就其“合二为一”之盛举,必成画里画外之千古佳话。
  北宋有一个叫赵佶的大才子,爱画若痴,假如不做官的话,他的一生可能变悲剧为喜剧,可偏偏他生下来就是做官的命,这个官还属于比较大的那种,叫皇帝。宋徽宗赵佶大概是当时世界上最企盼世界和平的皇帝了,如果那样,他就可以天天泡在画山书海里乐不思国了。皇帝也有皇帝的便利,他恨不得把天下所有的好画家、好作品都收到他的皇朝画院里,事实上他这样做了,也收获颇丰。他自己亦是书画高手,其精彩作品,至今还被富豪买家们在拍卖会上一掷千金,他组织编写的《宣和画谱》,仍然是画史上最为重要的著作之一。
  东汉有个叫陈纪的,因为有孝顺老人的光荣事迹,被“图象百城,以励风俗”。又有孝女叔先雄,也被政府给予过“立碑纪名,图象其形”的荣誉。唐太宗李世民也很善于发挥绘画功能,为了缅怀当年同生共死的哥们儿,更为了大唐高层领导集团的团结和谐,他请画家阎立本在宫内凌烟阁绘制了《二十四功臣像》。后来这种御赐“被画像”,成了一种至高荣誉。乾隆皇帝也用过这一着儿,他不但请画家郎世宁画出自己马上威姿,还每次一打完仗就安排画家画《得胜图》,结果一伙功臣为谁上谁下《得胜图》争得丁当响,大学士纪晓岚还为此写过两句打油诗揶揄那伙人,问世间画为何物,直教你牵肠挂肚?
  大才人曹雪芹,本来也能画,史料里有他“以画换酒”的记载,可惜他被《红楼梦》捆住了,假如他专心事画,起码不会惨到天天稀粥度日,寿命只定也会长一些,实在可惜——当然红学家可能不这么看。
  还是书画家吴昌硕有志气,看到帝国主义在中国巧取豪夺,他怒火中烧。恰巧有个犹太富豪哈同要买他的画。他画了一幅奇形怪状的树,哈同看不明白,吴昌硕说你倒过来看。哈同倒过来一看,总算看清楚是一棵柏树。你怎么给我一幅倒着看的画?吴昌硕嘲笑道,这不是你们洋人的习惯吗,不讲道理、颠倒是非、混淆黑白。
  吴昌硕早年爱好金石,主攻书法篆刻,老年时欲拜著名画家任伯年为师,任伯年让他画几笔看看,结果吴昌硕画了几幅,任伯年看后说,你不必拜我为师,因为你已经是画家了。这事告诉我们两个信息,一是书画同源,二是写字刻印也是练画。所以你可以看到中国画并没有练“素描”之类的基础训练,很多大画家都是从练字开始,其中一些游戏笔墨,练着练着,发现自己还能画,有绘心的,就奔着画家之路跑了。 txt小说上传分享

笑谈国画:问世间画为何物(2)
早年的“海归”引进了“素描”概念后,还引起过一段争论。有人提出了一个绘画理论,叫做“用素描代替书法”,那接下来或许就是“用铅笔代替毛笔”了。岂不知这就跟后来某些专家提出“用拼音代替汉字”的狂想一样,属于“掘祖坟”行为。没了毛笔,那还叫中国画吗?素描当然可以借来一用,但不能削足适履,更不能非此即彼。当然了,现代广义的中国画概念,也包括油画等外来品和新品,本书讨论的,却主要是传统意义上的中国画,国画是也。
  话题收回来,国画竟然是从写字练起,很多人还真的不知道。当然这只是说的一个方面,书法和绘画虽然同源,但表现毕竟大大不同。明代董其昌十七岁时参加会考,主考官在批阅考卷时心说,不错,文才第一!回头再想,书法一般,那就第二吧,结果把董其昌堂侄董源正拔为第一。这让董其昌大受刺激。他发现自己原来的毛病是写着写着就画上了,于是开始压住自己的画瘾,专心写字。可是一但画上了,想戒掉也难,所以他后来成了诗书画多栖文人。
  所谓艺术熏陶,其实类似于艺术传染病。明代画家文徵明,就把自己嗜画的毛病传染了一大家族,并影响了一家几代。儿子文彭有一天突然问他:“画为何物?”这个简单问题让文徵明愣了半晌,文彭笑道:“儿以为,画者,眼中之物象也,心中之世界也,笔下之乾坤也。”文徵明心里喜、嘴上怒:“小子胡言!《释名》释画云,画,挂也,以彩色挂物象也;颜光禄说画云,图载之意有三,一曰图理,卦象是也;二曰图识,字学是也;三曰图形,绘画是也。”笔者出生也晚,跟老文家不熟,假若在场,会插话道:“非也,《现代汉语辞典》上说,画者,乃彩色和线条表现之形象也;网络无厘头讲,画为何物?不明飞行之物也。”
  画即吾,吾即画!还是五代画家徐熙说得干脆。就是这位徐画家,有一回在影壁上画了一丛花草,没想到每天都引来一堆蝴蝶蜜蜂,翻飞缭绕,久久不去,好像在召开动物赏画大会,与会者踊跃发言,难以控制。同样是五代画家叫黄筌的,画到锦绣堂皇。此人也画出过事故,他为一个观光点作了一幅壁画,花木鸡虫题材,又没想到,竟惹得一只老鹰盘旋降落,这凶猛的家伙不是赏画,而是盯上了画中的一只肥美野鸡,实施定点攻击,连连扑啄几次,碰得自个儿脑袋上起了几个大包,还兀自纳罕不已。
  “王郎之荷花,真乃尤物也!”你不要以为这句话是在赞美花季女人,而是一位文人在买到王冕《荷花图》时的欣喜。那时的王冕,不过是一位十四五岁的贫穷少年,已被荷花的美沉醉了。这位放牛娃在湖边放牛,大雨过后,一片阳光照得满湖彤红,湖面上数枝荷花在光影里分外妖娆,水波荡漾,荷叶上滚着水珠,花瓣上鲜美欲滴,是那么湿润清新!王冕看傻了,心想要是能画下来该有多好!画心萌动,整天心猿意马,忍不住用平时卖草药卖来的钱买了画笔、 颜料、纸。开始画得不像,架不住天天画、夜夜思,几个月后,那纸上的荷花,就像刚从湖里采来的一样。前面那位游湖文人偶然看到他画的荷花,立刻惊艳,掏钱买下。“王郎荷花”的名声立刻像长了翅膀。那王冕发现自己的画还能挣银子,高兴得忘乎所以,再找牛已经不见了。原来,那牛发现主人眼里只有荷花没有它,早哭泣着自个儿家走了。看来,不光对牛弹琴不行,面对美画,牛也是无动于衷的。
  王冕也参加过科举考试,但没考上,大概是因为自恃画艺在身,遂将举业文章付之一炬,隐居会稽九里山,种梅千树,筑茅庐三间,美其名曰“梅花书屋”。以卖画为生,虽然贫穷,有丹青梅花为伴,倒也充实逍遥。他还自制一条小舟,又美其名曰“浮萍轩”,有时候坐在船上,在鉴湖里随风游荡,连天上神仙都羡慕。新皇帝朱元璋曾经派兵请他出山做官。那时候王冕已经以画梅名闻四海,也许是荷花梅花的孤标高洁已经成为了画家的化身,王冕根本不想答理什么朱、什么官,考虑到朱元璋不是文请而是武请,王冕也不能硬来,便将自家大门上挂上“白云寺”的牌子,对兵丁说,我现在是和尚,当不了你们的官了,请回吧,拜拜。
  说到此处算一段,无论如何,欣赏中国画——或许还可以算上中国书法,就好像面对两座艺术宝山。有人不得门径而入,有人进去了,得了小宝;有人又进去了,得了大宝;有人进去不出来了,估计是连人也成了宝中宝。
  

唐代画坛:日出江花红胜火(1)
大唐盛世,至今仍有文献和画迹可考的画家达四百余人。唐代绘画中,壁画形式达到极盛,这是完全可以理解的,宗教兴盛嘛,纸笔不发达嘛。唯一的遗憾是壁画盛得太早,我们看不到了,因为壁总是要倒,彩总是要稀的。所以,创作壁画无数的吴道子,我们除了知道他头顶“画圣”桂冠之外,根本无缘看到他的真迹了。只有徐悲鸿纪念馆有一纸《八十七神仙卷》,疑为他壁画“粉本”。如果把神仙们也看做“人”,那么壁画表现的主题,基本上还是人物,所以唐代的人物画堪称极盛。吴道子的宗教人物、阎立本的历史人物、李真的肖像人物、孙位的隐逸人物、张素卿的道教人物等,都足以垂范千秋。还有“绮罗人物”,让我们会马上想到二位仕女画超级名家——张萱、周昉。如果你不熟悉二位,唐传国宝级名画《虢国夫人游春图》《簪花仕女图》《挥扇仕女图》,总该见过或听说过吧。
  唐代花鸟画,也开始摆脱了人物画的附庸地位,尝试以独立的面目照耀观众眼球。薛稷、边鸾都可看做花鸟画的鼻祖。唐代山水画,比花鸟画闹独立的意识还要强,金碧、青绿山水名家是李思训、李昭道,王维、张璪的水墨山水,更是有开创性的意味。唐朝堪称“马”上朝代,交通工具主要是马,所以动物作为人类的好朋友兼助手,受到了特别的礼遇。“鞍马画”比花鸟画的地位似乎还要高些(也有把鞍马画归入花鸟画范畴的)。韩干、韦偃、曹霸、韦无忝、陈闳、韩滉,都堪称动物画大师。
  家教传承往往是生产人才的便捷之径,其中缘由一是遗传因素,二是手传因素。画家“一出出一窝”是历代画史中常见现象。东晋的戴逵、戴勃、戴颙,南齐陆探微、陆绥、陆弘肃,梁朝的张僧繇、张善果、张儒童,隋唐的尉迟跋质那、尉迟乙僧,阎毗、阎立德、阎立本等,都是近亲画家。这类画家一般的特点是一代不如一代,个别也有一代更比一代强的。阎家就属于后者,子胜于父,立德、立本兄弟比父亲阎毗画得出色。阎立德当了大官,他不光绘画好,画图纸应该更好,当时不少重要的宫殿和皇室陵寝,都是他主持修建的。此人文武双全,还有战功,死后还被皇帝李世民拉住不放,享受了陪葬昭陵的荣誉。昭陵有著名的“昭陵六骏”,是李世民骑过的六匹座下宝马。李皇帝与它们感情深厚,命令当时最好的画家画出它们,刻在石头上陪自己继续驰骋阴间。这位画六骏的画家,便是弟弟阎立本。
  阎立本官也做得不小,当过工部尚书、右相等,但他似乎主要是在皇帝身边服务,也更专心于绘画事业,他的绘法取法于张僧繇、郑法士,十大传世名画里有他的《步辇图》(摹本),所以他在画史上的名气要比兄长大很多。李世民很器重阎立本,有重要的大事,都是让阎立本捉笔作画,比如绘制《秦府十八学士图》《凌烟阁二十四功臣像》《历代帝王图》等。历史上崇拜李世民的人很多,既然他都说阎立本画得最好了,别人也就没人好意思反对了。不过,阎立本倒没想让自己的孩子学画,因为有一次,李世民泛舟春苑池,看到很多没见过的靓鸟,便传阎立本作画记之。阎立本抱着画本,为了让皇帝满意,左跑右转,甚至入水伏卧,虽然完成了任务,但心里十分郁闷——你们皇帝大臣都逍遥自在,惟有俺累死累活,凭什么呀,好歹俺也是朝廷大员呀。其实阎画家也不必太过郁闷,这等事,在现代也有,某单位干部,字写得极其漂亮,结果升官提拔老没有他的事,原来是领导把他当成书法家了,他退休的时候感慨说:“看来,什么都不会的人,才是升官的材料啊!”哈,这正是庄子所谓“秀木遭砍、歪木享寿”的道理啊。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唐代画坛:日出江花红胜火(2)
唐代初期,除了阎氏兄弟为代表的“正统派”,还有以尉迟乙僧为代表的“西域派”。尉迟乙僧,于阗(今新疆和田)人,生卒年不详,但活得很高寿,因为有记载说他九十多岁还能为某寺院作画。他大约二十来岁时画已出名,于唐贞观六年(632年)被于阗王推荐到长安,受到唐庭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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