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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同人)秦时之谁动了我的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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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凤有些疑惑:“我只是问一下而已,看病做什么?”
  闻言,笙罗的目光缓缓移到他的下腹位置,寓意深长:“山洞里的那记头槌确实让你承受了不少痛苦。”
  “闭嘴混蛋!”
  ……
  任由白凤胡闹的后果就是她要练习跳跃,但不是从地面往树上跳,而是在树与树之间来回蹦跶,笙罗终于明白白凤坐在地面上的原因了,并非他屈尊,而是不想被误伤。
  手脚并用爬上树的她看着手中的藤条彻底懵了:“这该怎么玩儿?”
  “很简单,”白凤仰起头来解释,“为了防止你从树上掉下来砸中我,我特地让护卫从森林里带回来这根藤条,当脚滑的那一瞬间把它抛出去缠住树枝,如此就能依靠它的力量反弹回树上。在树林里横着走将不是梦。”
  笙罗在晨风中凌乱了。
  

  ☆、轻功不是人练的

  墨鸦一醒来就不见了白凤的影子,机智如他很快猜到后者的去处,然后眨眼间就消失在了战斗组。
  当他跟侍卫打过招呼进入医疗组时,第一眼瞧见的便是笙罗姑娘扯着藤条在树林间来回穿梭的诡异画面,先不说顿时脑补了什么动物之类的,单单是那早已捂着肚皮笑翻在树底下的白凤就够他喝一壶的了。
  “你又对她做了什么……”
  “哈哈,墨鸦你来啦,”白凤抹干净眼角笑出的泪水,“先说好今天的她的训练就教给我了!”
  墨鸦抬头望了眼满脸苦大仇深的笙罗,问道:“你确定不是在报复?”
  她完全有理由拒绝这瞎胡闹的训练方式,可败就败在世阳的求胜心刺激了她,连往日只会跟在自己屁股后面善后的尾巴都知道了什么叫做勤奋刻苦,再不加把劲则真的说不过去,更何况白凤的轻功在战斗组是数一数二的,听信了他的话也无可厚非。
  “熊孩子,”墨鸦破天荒地甩了个白眼。
  白凤却不以为然,在他看来这种方法是最适合医疗组这群武力废的,既不会出现什么太大的伤害,还能让他们明白与战斗组的差距,从而不敢痴心妄想。
  但他显然忘记了笙罗是个越挫越勇的主,你让她干什么她就干什么,实在荒唐就干脆催眠自己老天爷又派了个傻逼前来考验她的赤子之心。
  看着笙罗姑娘在树干上跳来跳去大汗淋漓的模样,似乎乐在其中,墨鸦也没去管,毕竟和他没太大关系还是少些牵扯为妙。
  “让她傻去吧,”白凤冲他摆摆手,“听说姬无夜大人有意要把监工督造大殿的任务交给你,这样一来刚好没功夫来操心这些无聊的事。怎么样,工作可还顺利?”
  “大人现在的想法不代表以后的想法,若我当不上护卫统领岂不惹众人笑话。”
  的确,姬无夜喜怒无常,现下虽说极有可能让墨鸦升任却无法担保事情的发展如何,但能往上攀又怎能落回原地,为了这份美差墨鸦必须变得更强,可最重要的还是取得姬无夜的信任,有了信任他才活得容易。
  白凤调侃道:“传说乌鸦是一种能预测死亡的鸟,你不妨算算能不能活到当上护卫统领的那一天。”
  话音刚落,他一个激灵向后退去,同时墨鸦伸出手,抓住了掉下来的笙罗没让她破相。
  “那个,我赔,”倒栽着的笙罗把断成两截的藤条递给白凤。
  后者的嘴角略显抽搐。
  一缕缕炊烟升上天空,小小鸦耷拉着翅膀立在墨鸦肩头,偶尔舔舐自己的爪子。康师父今日回来得很准时,见到白凤墨鸦后相当热情地请他们留下来与医疗组共进午餐,其实他俩的内心是拒绝的,因为战斗组的人在医疗据点里吃的不是饭,是眼刀子,这是一项不成文的规定。
  “别客气,多吃点,”康师父自来熟地给白凤夹菜,又转头看向浑身狼狈的笙罗,“小笙罗真是多谢你的照顾了,相信她能在你的铁腕之下活过今天的训练。”
  白凤陡然犹如芒刺在背。
  像师父这么护食的医疗组还有十三个。
  围坐在一起的孩子们都听懂了他的话下之意,不愧是从一个被窝里睡出来的感情,尽管平常矛盾不少可在必要时刻绝对一致对外。
  “谢谢你照顾师姐,”所有孩子齐刷刷地站起来朝白凤鞠躬,这架势白凤在姬无夜二大爷的葬礼上见过。
  墨鸦拍拍他的肩膀:“出来混迟早要还的。”
  白凤要哭了。
  当然世阳站起来的目的不是单单为了甩白凤的脸,还是为了把在墨鸦身上受的气全部发泄在他身上,本来跟着师父去相府就没看过张相有什么好脸色,哪料到一回窝里就看见了仇人,他气不打一处来,使劲压着脾气没冲上去乱砍,好不容易逮着个机会必须要尽兴。
  伤在白凤身痛在墨鸦心,世阳始终都是这么认为的。
  款待完就是唠嗑时间,师父说今天姬无夜大人没有下派任务给他们后就把门拴上了,有种“想回家就从我的尸体上跨过去”的觉悟,对此世阳表示已经有囚禁的意味了。
  “啊,你问相府的事情?”世阳坐在榻上做回忆状,“让我想想。相府里有个小公子长得挺俊的,听下人们说他知书达理尊师重道,我为了验证还故意毛手毛脚地把药罐子砸在了地上,结果真如他们所说,小公子并没有责怪我。”
  “……”她好像什么话也没说。
  “啊,你问小公子的名字?”世阳依旧坐在榻上做回忆状,“让我想想。我也是在回来的路上问过师父才知道的,姓张名良字子房,倒还吉利。”
  “……”她真的什么话也没说。
  笙罗转头向并排坐着的白凤墨鸦望去,见他们两人已经无聊得在数小小鸦的睫毛了。
  战斗组最看重什么?是面子。为了气势战斗组没少在医疗组面前趾高气扬过,如今得知了白凤墨鸦是对立阵营的人,受够委屈的医疗人员自然要翻身把歌唱,也叫他们常常被人冷落的滋味。
  以前老是来找世阳茬的小空此刻在安安静静地看竹简,尽管世阳的声音再怎么刺耳也没有动粗,其余的弟子除了抓药就是闲聊,康师父则倚在窗边欣赏午后的美景。
  估计白凤已濒临崩溃的边缘。
  “喂,”世阳推了推出神的笙罗,“不理我是几个意思?”
  “……我只是不知道要说点什么,”换而言之,你好无聊。
  他眉头一皱,狠狠地眨着眼睛示意她把话题接下去好没空理战斗组的人,让他们一边凉快着。
  太阳完全跳出了海面,在世间释放着他的灼热,没过多久又渐渐地在人们的等待中向西边沉沦,引出傍晚的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中【撞墙
另外在此特别感谢素素支持我的新文《(综)团长,带我飞》,
=3=

  ☆、绑架什么的

  打从昨天康师父明摆着威胁白凤后,他就没有戏耍过笙罗,而是充当着一个好导师的角色,虽然中途向墨鸦提出过要放弃的建议,但统统被后者驳回了。托他的福,笙罗的轻功是越来越好。
  两个月后。
  近来的天空都是昏黑的,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见过太阳了。阴雨蒙蒙,云层被拨开,无论何处都流窜着淡漠的风,笙罗拢了拢衣领,减少温度的流失。
  师父已经不用去张相那里自讨没趣了,原因无他——姬无夜的战功更加显赫,简单地说他这一举动是在与张开地划分界线正式对立,至于以后的处境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今天笙罗之所以会出来是为了帮师父拿药,他托人从外地带来的草药到货了。如果亲自去拿的话有失体面,世阳害了风寒卧病在床,小空负责照顾他,其余的那几个都是不让人省心的主,侍卫们又信不过,唯有笙罗有空。
  “多谢,”撑着印有墨竹图案的纸伞,她对面前的人说道,“师父说你上次送来的货质量很高,以后的也拜托了。”
  “客气什么,”货商突然话锋一转,“对了,刚才有几个人让你到后院去一趟,看起来是你师父的熟人。”
  熟人?
  笙罗不知道师父在韩国还有其他的熟人,于是将信将疑地在货商的带领下去了后院,谁知才跨过门槛就眼前一黑,接下来发生了什么就再也不知道了。
  一个满脸横肉的汉子将晕过去的笙罗扛在肩上:“似乎少了一个人吧。”
  “我已经跟你们说过了来拿药材的会是姬无夜麾下医疗组的人,这个丫头能误打误撞地落入你们手中算是万幸,难不成你还认为她和那战斗组的小子同行?”
  今早他被这伙从北山上下来的强盗拦截,以生命作威胁命他交出约定时间来取药的人,通过探子的消息他们已经确定了拿药的是姬无夜那儿医疗组的人,只是没想到会是两个月前闯入山中大开杀戒的两个小娃娃之一,不过这样也好,省得他们费周章。
  货商见这个强盗的眼中闪过异样的光芒,下意识地夺门而逃,却被早在一旁守着的人一刀砍中,瞬间倒在血泊之中。
  “你……”他哆嗦着抬起手,“你说过人到了就放我走的……”
  那强盗扛着笙罗来到他旁边,不屑道:“老子只是说放你走,又没说放你走后不杀你,更何况你让姬无夜的人受伤,以后还想好好在这条街上待着?”
  他们在山崖下巡逻时发现了一个苟延残喘的同伴,看起来是从崖上掉下来的,他说完侵入者是姬无夜手下的一男一女两个小孩,男的蓝发蓝眼,女的黑发蓝眼后就咽气了,紧接着他们还去了半山腰检查,死的全是寨里的人,哪有什么小孩的尸体。第二天头领就下达了命令,无论如何,无论花多少精力时间都要把这两个小娃娃揪出来血祭。背叛姬无夜的人生前为头领透露过讯息,医疗组的首领每两个月都会派人从一个货商那儿拿取草药,这是唯一一个能够接触到医疗组人员的机会,他们本想随便擒住一个然后绑起来跟医疗组首领换人,哪知道老天给了他们一个惊喜。
  只听得“撕拉——”一声,笙罗的裙摆少了块布料。
  “把这东西差人送到姬无夜手上,最好能引来那个蓝头发的小子,到时候一起宰了为弟兄们报仇!”
  笙罗再次醒来时是在一个漆黑的小房子里。
  颈脖处的酸疼让她难受极了,但是手被绑住了也没办法,只有忍耐着。
  “这是哪儿啊……”她喃喃道,却没有得到任何回应,原来这里没有人。笙罗扭过头看了眼绑住自己手腕和脚踝的麻绳,暗叫不好。
  现如今唯一的办法就是把麻绳弄断出去探个究竟,她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也不知道自己在货商那儿晕了之后是怎么被送到这里的,行动不自由想回医疗组只能是做梦。
  “可恶——”她挣扎着从地上挪动起来,靠在长满了青苔的墙壁上,不断地扭手腕,“绑得真结实。”
  万幸的是没有人堵住她的嘴,如果有人从这儿经过还可以喊救命。也许是动静太大的缘故,门被打开了,突如其来的光线晃得笙罗睁不开眼,只隐隐瞧见一个男人的身影。
  “不愧是姬无夜的人,老子下手那么重常人得一个时辰后才能醒来,而你只用了半个时辰就醒了。”
  看了眼他虎背熊腰的轮廓,笙罗问道:“你是谁?”
  男人愣了愣,然后按着脸大笑起来:“杀了我们那么多兄弟,你还好意思问老子是谁。”
  脑海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变得清晰起来。
  “知道老子找你找得多苦么!”他忽然变得狰狞,“看你这样子已经忘了两个月前干的事儿了吧,亏你还是姬无夜手下的医疗成员,居然也干起了杀人的勾当,说!另外一个小子是谁!”
  见笙罗皱着眉不说话,他以为笙罗不打算供出同伙的名字,便狠狠地捆了她一掌。
  “呵,老子倒要看看你能倔到几时,”他把笙罗踢到墙角,“别以为老子会对小孩儿手下留情,等你的同伙被我们抓到就离死不远了!”
  笙罗的嘴角流出一丝血迹,却没说出反驳的话,以那男人的力道如果再来一掌她估计就得狂吐血了。男人见笙罗还算老实,往草堆里啐了口就出去了。
  那巴掌算是打醒了她,两个月前她和白凤执行剿灭叛徒的任务杀了不少强盗,这个男人怕是来给他们报仇的。
  不清楚男人到底要用什么办法把白凤引来,她也不能出去,能做的就是三缄其口。
  舔了舔嘴角的血,一股腥甜味儿在口中蔓延开来。
  

  ☆、逃生

  笙罗和白凤的关系倒也谈得上“朋友,”比普通同事亲,比亲密好友疏远,她不敢保证白凤是否会前来救她。
  从破木门的缝隙里可以看到天快黑了,而笙罗已经有近五个时辰滴水未进,若再不逃出去,她无法想象等天一亮会见到什么场景。
  手上的麻绳绑得太结实,几乎勒进了肉里,手腕的皮早就磨光得差不多了。笙罗环顾四周,见房子最角落里有垛稻草,那上面悬着一块木板,木板上有一个硬陶罐,只不过结了层厚厚的蜘蛛网。现在也管不了许多,她咬紧牙关挪动身躯,皮肉在粗糙的地上擦出淡淡血迹。
  由于身高的缘故,她唯有使出全身的力气往草垛上蹦,好几次都摔了跤。
  站着不行只能倒立,脑中灵光一闪,笙罗慢慢拱到贴近墙的位置,跟只虫子一样。调整好身体后,她用臂肘支撑着自己,练武之人做这种动作是没有难度的,但在被绑住了双手双脚的情况下还是得大费一番周折。
  等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她心一横把双腿踢向了木板,倏地,硬陶罐从边缘掉落,顺着她的眼角碎裂开来。
  碎陶片划过,眼角瞬间多出道血痕。那陶片沾着鲜血躺在地上,就在笙罗触手可得的位置。
  “发生什么事儿了!”门外负责守卫的人踹开破木门,很快发现了散落一地的陶罐碎片和满脸是血的笙罗,现在没找到同伙还不能让她死,管事的是这么吩咐的,如今人出了事他必定是吃不了兜着走,于是赶忙冲到笙罗旁边推她。
  “喂!野丫头你装什么死!”他情急之下一把抓起笙罗的头发,用蛮力将她提了起来,“信不信老子马上杀了你!”
  “呵……”笙罗勉强扯出笑脸,这倒懵住了扯着她头发的男人,下一秒,眼前迸出了如雨般的血花。
  在男人闯进来之前笙罗就把陶片藏在了手中,只待时机一到便把陶片插/进他的咽喉,因担心这厮命硬,笙罗又冲男人来了记头槌,他的后脑勺刚好砸在一堆碎瓷片上,血的腥气飞快地充斥在屋里。
  笙罗忍着晕眩用陶片一下一下割开麻绳,后知后觉地感到疼痛布满了全身。
  湿热的液体从额间流出,滑过人中,浸入嘴里。她知道她的脸已经血肉模糊了,就算凭一己之力杀不死这群强盗,也能把他们的魂吓飞出去。
  血迷了眼睛,笙罗下意识地用脏手揩了揩,却更看不清了。
  一路摸索着树木下山,现在是夜晚,只能借月光依稀辨出哪条路能走哪条路不能走,然而这并没有什么用,她还是踩空摔到在地,屋漏偏逢连夜雨,这里是下坡。往下滚了不知多久后才抓住了几株野草稳住身躯,笙罗咽了咽干涸的喉咙,她出来拿药没有带防身的武器,想用匕首移到正路上纯属痴人说梦。
  黑夜里突然多出几点明亮的火焰,看来是强盗们发现了那男人尸体,正在找她。
  这么死了也好,笙罗是这样想的。活在姬无夜手下本来就跟一具尸体没什么两样,现在是岁数小,等长大了后姬无夜指不定怎么对付她,也许她会和睡在姬无夜枕边的女人们有着相同的命运,运气最好的也只能孤独终老,就像师父那样。
  “这儿有血迹!”一阵粗鲁的男声传来,“那野丫头肯定在附近,给我好好搜!”
  手中的野草有松动的迹象,其实想过了以后的生活笙罗好受多了,如果掉下悬崖是不是就能一了百了?
  是了,左右都是死,还不如自己来个痛快,脑袋砸下去什么感觉都没了。
  她似是下定了决心,在野草完全脱离泥土之前松了手……
  “想死也别这么难看,”说话间,手腕已被抓住,对方的劲儿很大,生怕她掉下去。
  笙罗整个身子悬在空中,逃生的行动让她没有多余的力气抬起头看清来人,但只听声音就已足够了:“真没猜到……你居然……会来救我……”
  白凤捉住她的手腕,用力一翻,笙罗便稳稳地落在了他的背上。
  “为什么……”
  “什么为什么?”
  “我本来以为你很想让我死……”
  “别做梦了,”白凤跳向另一边的树枝,“如果你死了我会被你师父拉去陪葬的。”
  风刮在脸上无异于刀子,寒气逼人,笙罗把脸埋在白凤的后颈处,但布料碰到伤口时还是疼得叫出了声。
  白凤听到声音奇怪地侧过头看了一眼,而恰恰就是这一眼让他脚底一滑,两人直直地跌下树。
  “痛啊!”笙罗的脑子被这猛烈的冲击弄得清醒了,她不爽地看向白凤,“我都说了你想让我死你还不信!”
  不怪白凤胆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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