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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时明月同人)秦时之谁动了我的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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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同于世阳的担心,康师父显得很淡定:“既然笙罗可以为了练轻功放弃掉自己最爱的食物,那么她也可以为了练轻功放弃掉我们所认为的最宝贵的生命。”
在世阳的肩膀上歇息的小小鸦忍不住“啊”了一声,似乎在控诉眼前这个老光棍对自己母亲的虐待,眼神之犀利非比寻常。
康师父瞥了它一眼,相当淡定地继续装逼道:“一个笙罗趴下了还有千千万万个笙罗站起来,放心些。”
“……你考虑过我们的感受吗?”“啊!”
“小笙罗正在帮你们验证。”
“这个世界太可怕了……小小鸦,我们还是吞粪自尽吧!”“啊!!”
然而他们的谈话丝毫没有传入笙罗的耳中,她所看到的早已不是层层绿林,更加分不清楚站在树下面的是人还是牲口,摆在她眼前的,只有天旋地转般的眩目,思维一滩死水,五官无任何知觉,汗水不断从额上滑下,继而随着眼睑浸入眼内,一阵生疼犹如刀割。
她现在觉得连死都是一种奢望了。
如果说夏天的热浪像一片汪洋,那她就是汪洋中的一叶扁舟,随波逐流,周围的所有都无法影响她,或者说,无法唤醒她。从开始的迷糊到此刻的生不如死,似乎通通成为幻影。
一刻钟之后,早就超过极限毫无意识的她终于向后倒去,无底的漩涡侵蚀了扁舟,波澜之后便是平静。
几乎是在同时,世阳摆脱康师父的阻拦向烈日下跑去。
“笙罗!”“笙罗!”“笙罗醒醒啊!”
再多的呼唤于她听来都是嗡嗡杂音,脑部瞬间涌上来的胀痛逼得她夺回了丁点知觉,但映入眼帘的不是师父和世阳的脸,而是在空中滑过一道弧线的蓬松黑色羽毛……
“快把她抬进屋里放到榻上去,”康师父是学医的,他知道该怎么善后:“世阳,按压她的人中,其他的,给她找些解暑的药材。”
他似乎早料到结果会是这样,一切的吩咐好像一开始就安排好的那样,甚至从怀里掏出一把团扇递给世阳:“帮她扇扇风。”
世阳愠怒,虽然很不情愿但还是抢过团扇,跑进屋里时回头瞪了他一眼,康师父唯有无奈叹息徒大不中留,他失笑道:“有异性没人性啊……小世阳……”
狗有什么人性!世阳暗自骂道,转身便去帮忙。与其说是帮忙还不如说是添乱,大家本就手忙脚乱的,他一掺和倒不像抢救笙罗,反而是在对笙罗进行群殴。
待大伙忙碌完毕,已然戌时正点。
好不容易才从无意识状态中脱离出来的笙罗睁开眼第一句话就是:“扎马步过关了么?”下一秒迎接她的便是一记重拳。
笙罗刚醒来,脑子里还是一片浆糊,右眼遭到袭击,随之多了一个乌眼青,她刹那间清醒不少:“世阳?!你整天哪来那么多的疯要发!”
“发疯的是你才对,”世阳满脸不屑,站在榻前按动手指关节:“即使你不练习师父也会手把手教你轻功,一个黄毛丫头你逞什么能?!你如此迷恋太阳太阳知道吗!”他肩上的小小鸦随声附和:“啊!”
“滚过来!你妈在这儿!”对于这个胳膊肘往外拐的儿子她只想感叹一句果然不是亲生的。
正当小小鸦扇动翅膀欲扑向妈妈温暖的怀抱时,世阳一把抓住它,差点没给它肠子挤出来:“你有力气教训你儿子还不如想想明天怎么应付师父的好,我可不认为他会这么简单地放过你,天才,”说到最后两个字,他用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
“……几个意思?”
她环顾四周,其他的孩子们全都横七竖八地瘫在榻的另一边叠成了人形金字塔,可谓是她在这头,而他们却在那头。有的手里还残余着药渣,有的手里尚抓着一把团扇,不管是面部表情还是四肢动作全像和康师父滚床单之后精尽人亡的架势,这画面太美她不敢看。
世阳把倒霉的小小鸦扔到她怀里,怒瞪一会儿后便离开了,一句话也没说,看来他今天气得可不轻。
笙罗窝在榻的角落,憋屈地为她家儿子顺毛。其实她还隐约记得昏倒前的画面,在众目睽睽之下中暑晕过去,当真叫人难堪。小小鸦贴心地用嫩黄的喙轻啄她的脸,不料让她吃痛。脸上虽然敷了药但还是经不得任何触碰,尤其是尖锐的东西。她甚至不敢去照铜镜瞅瞅自己毁容了没有,苦练了十天的基本功一上场就被打回原形的感觉真不好,可想而知白凤和墨鸦得多辛苦才能一天到晚到处飞。
“明天啊……”她抬头,眼皮逐渐变得沉重:“风雨欲来谁挡都没用,还是睡觉最踏实……”
门外的人手执一盏油灯站了许久,直到清楚地听见屋内发出鼾声才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不留爪印的人儿通通是姬无夜身下受T_T
☆、夜游
笙罗在扎马步的征途中阵亡了,但并不意味着她放荡不羁的心可以就此落地。
月色朦胧,星星躲藏在黑夜后面偷窥外面宁静的世界,晚风悠闲地吹着,吹过世间万物,摇曳了疲倦的树叶,吹拂了金色的月光,它们似乎不会嫌累。有的人在此刻睡得昏昏沉沉,有的人却在此刻精神百倍,比如说睡了一下午刚醒来的笙罗。
她像做贼似的蹑手蹑脚地关上房门,然后仰望天边的月亮,深呼吸一口气,气沉丹田,开始扎马,化作雕像,灭掉五感。
“噗嗤”一声,硬生生地打破了沉寂的氛围。笙罗受惊,赶忙站起来,哪知道扎马步的时间太长,腿有些麻,刚直起身来就往后退了几步,直到撞到一个温软的物体才停下。
“笙小罗姑娘,许久不见别来无恙,”声音从头顶上传来,熟悉得笙罗牙痒痒,她本想直接一拳打过去,却看见几片黑色羽毛飘散在自己面前,随口说道:“亲,你掉毛了”。
……这段沉默持续了相当长的时间。
墨鸦终于反应过来,不怒反笑:“小姑娘,几时不见愈发矮了。”边说边拿手拍了拍只有自己胸部那么高的小脑袋,以示蔑视,不得不说墨鸦少年的补刀神功比白凤男孩的境界高得多。
笙罗现在确定他是来找茬的,因而挥舞小短手试图打掉头上那只不安分的鸟爪,这么做的后果就是墨鸦越来越得意,索性两只爪子一起上,把笙罗的脑袋当面团揉,导致小姑娘开始暴走:“混蛋!摸你家淫/妇去!我可是正经人家的孩子!”
于是正经人家的孩子攻上不成转攻下,抱着要头一颗要命一条脑袋掉了碗大的疤八年后又是一条女汉子的决心,捏起拳头砸向敌方身上最脆弱的部位,事实证明不要脸是个优点,墨鸦马上松了手。
不过墨鸦似乎对这一招并不感兴趣,他闪到一边,问道:“淫/妇是谁?”
“就是那个浑身上下白地像去面粉堆里滚了一圈的白凤鸟人!”笙罗气得满脸通红,可惜打不过人家战斗组的精英,只有在心里默默地把他□□一百遍啊一百遍。
“我可不认为一个正经人家的孩子嘴里可以说出这种话,”墨鸦挑眉,闪身到一棵大树的枝桠上俯视笙罗,月光背对他,满脸鄙夷尽显:“看在你师父的面子上奉劝一句,放弃是你所能做的最好的选择,免得丢光了你师父的脸,倒时候医疗组唯一的炫耀点也会在姬无夜大人面前灰飞烟灭。”
今晚安静得出奇,话音刚落的一刹那,甚至连月亮都显得黯淡无光,零零碎碎的星星仿佛在黑夜中迷茫,四处逃散,摸爬滚打地前进,方才唯美的一幕都已变成泡影。即使是在夏夜,夜晚也还是黑暗精灵的主场。
白凤说的没错,战斗组平常的训练量要比医疗组的大得多,笙罗承不承认都不影响这个事实,墨鸦在下午时专门以最快的速度完成了任务来观摩笙罗小姑娘的训练进程,他没想到医疗组的人武功底子差到如此人神共愤地步,扎个马步都能中暑晕过去,一旦康师父玩真的那还得了。与其让医疗组两年后损失一名大将,还不如现在就让她知难而退。
虽然笙罗平常喜欢和世阳说说笑笑打打闹闹没个医疗组未来接班人的样子,但是她的骨子里却早已融入了医疗组的鲜血,头可断,血可流,面子不能丢。她笙罗敢于直面惨淡的白凤,敢于正视黑心的墨鸦,有力地吐出四个大字:“关你毛事。”
同样的沉默,震撼的却是不同的人。
“……”墨鸦一时找不到任何词汇来回击这四个高大上的字,他得认可笙罗深厚的功力。
“要么滚蛋,要么被迫滚蛋,”笙罗冲他吹胡子瞪眼,暗自压低嗓子,准备随时喊非礼。
墨鸦扶额,他早就应该料到能当康师父掌上明珠的人不会是省油的灯,这是赤/裸裸的丢人现眼:“你先忙,白凤还等我回家哄他睡觉。”下一秒,还未等笙罗开口吐槽便已消失在原地,并照例留下一片骚跳的黑羽毛证明自己存在过的痕迹。
羽毛慢悠悠地在空中飘荡,似乎是在散步,笙罗可没工夫等它自己落下,所以干脆直接跳起来抓它,可惜拳头带动风,轻飘飘的羽毛被吹到了另一边,笙罗又羞又恼,连续好几次之后才冷静下来,她擦擦鼻尖的细汗,准备无视那根没有节操的羽毛,结果谁知道她刚一转身,黑羽毛便懒洋洋地趴在了她的脑袋上,如同墨鸦嚣张地踩在头上一样。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笙罗的指甲因力气过大而深深地嵌进肉里,慢慢溢出血色,她接下来的话完全是从牙缝里硬挤出来的:“我笙罗跟你们没完……”
她这句话正好是对三人未来的预知,不过她本人并未发现而已。
待笙罗气冲冲地回到房间里去后,一个高挑的身影从树丛里走出来,手中的油灯格外显眼,染亮周遭,晚风吹起他有些凌乱的发丝,黑夜似乎更能衬托他的不凡,来者是康师父,他在笙罗睡着后便一直在四周晃悠,想着是否会有人夜袭,没想到他运气不错,碰上了传说中的鸟人:“战斗组的人……看来是时候跟姬无夜大人打声招呼了。”
不同于一到榻上就雷打不动的笙罗,墨鸦眼神不好,在房间里摸索了半天才摸到自己的被子,正准备睡上去却好死不死地鼻子一样,随之唾沫四溅,被吵醒的战斗组小伙伴们通通群起而殴之,白凤位列其中,偷偷报了八年以来的欺压深仇。
他们不会猜测未来,只会活在当下,所以他们绝不会知道三人以后有多深厚的感情,然而也不会知道每个人选择了哪一条路,但他们知道,自己的路只可以靠自己来走,无论是战斗组还是医疗组,他们的未来从未真正掌握在姬无夜手里,如果说有人是鸟儿,为了能够在天空中自由翱翔而奋起争取,那么便有人是蜜蜂,为了能够保护自己而超常努力,相信于不久的某一天,他们都会踏上这样一条征程。
☆、扎马是会呼吸的痛
墨鸦一补刀,白凤闪了腰,墨鸦再补刀,世阳何弃疗,墨鸦又补刀,笙罗对天啸。
自从昨晚上被墨鸦连续补了数刀之后,笙罗并没有化悲痛为饭量,而是化悲痛为力量,硬是在烈日炎炎下挺了一个时辰,只要有想倒下的欲/望,墨鸦的脸就会在她的脑海中浮现出来,情景如下:笙罗在扎马的征途中狂奔,头上绑了一条布,布中插了一根木棍,木棍的另一头吊着一个墨鸦馒头,它不断利用距离差距调戏笙罗,让笙□□劲十足。
“很好,”康师父闲情逸致地望了望日头:“时辰过了。”
不出所料,第一个冲过去的还是世阳和她那爪子往外拐的娃。世阳跑到她旁边,及时扶住快软成一摊面条的笙罗,草草擦去她脸上的汗珠,并开始招呼小伙伴们过来帮忙。
“看见了吧?”在所有人都不知道的地方,有两个人已将一切收入眼底。
“……”白凤沉默一阵子,然后把头扭到一边假装没看见,道:“扎个马步都能练习好几天,医疗组的人没救了,你带我来就是为了说明那个叫笙罗的废材永远追不上我让我别那么努力?”
墨鸦将他的头扭回来,蹲下身子与白凤四目相对,语重心长地说:“我昨天回来得那么晚的原因不是想让你趁机踢我……站住,我没想踢回来,”他顿了顿:“而是我来了趟医疗组,见笙小罗姑娘竟然在半夜刻苦练习,所以多看了一会儿,她很有毅力。”
阳光穿过枝桠,细碎地映在两人的脸上,散乱的蓝紫色秀发被微风带起拂过白凤的脸颊,弄得他有些痒,余光处,近十个与他年纪相仿的孩子正合力为黑发女孩扇去暑热,莫名的,一股崇拜感在心中萌芽,这点可能连他本人都未发现。
“白凤,”墨鸦拉回白凤的思绪:“别老天真地自以为是,八年时间对于我们来说很短,你如果只停留在过去的八年里,未来的功力也只有这八年罢了,而笙小罗不一样,她就像蜜蜂般采集蜂蜜,最后聚少成多……”
白凤则显得有点不耐烦,眉头紧锁,或许有的事情不经历一下他就永远不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墨鸦很明白这一点,于是他松开搭在白凤肩膀上的手,倚在树干上:“反正我的话说到此处,接不接受随便你,不过以后要是医药费涨了,全算你头上。”
“……不要蹲下来跟我说话其实是鄙视我矮!还有!说到底最后一句话才是你真正的想法对吧!”白凤狂暴地掀树皮。
“这是你说的,我可没说过,”万年总攻墨鸦表示自己依旧很淡定。
小木屋内。
康师父亲自将盛有解暑汤药的陶碗递给坐在席子上享清福的笙罗,笙罗顿时觉得自己倍儿有面子:“师父辛苦了。”
“为小笙罗服务,”康师父照例给予一个神秘又优雅的微笑,以示嘉奖:“今日练习得很好,明日你就可以正式学习轻功了,高兴吗?”
“……师父你以为我还是给点蜜蜂屎吃就会欢呼雀跃的三岁小孩么?”笙罗捧住汤药,嫌弃地看着这一碗棕褐色不明液体,虽然她是学医的,但还没有神农氏尝百草的大无畏精神。
康师父揉揉她的头顶,语气似笑非笑:“为了证明你不是吃蜜蜂屎长大的,就把汤药喝下去,”此时此刻他的背后盛开着一朵朵高贵纯洁的百合花。气势明显差一大截的笙罗顿时萎靡了,只得慢慢吞吞地享用康师父蒸煮的人间美味。
瞅了一眼满是粘稠汗水的手掌,康师父真的有些后悔自己养成了摸小萝莉的头这样的恶习,他问:“味道怎么样?”
笙罗相当配合地打了个嗝,随后回答:“醉了。”
“很好。”
待康师父宣布要带大家出去搓一顿的时候,笙罗推辞了,说是醉得神魂颠倒不省人事,并异常清醒地吩咐世阳把自家儿子照顾好,结果世阳白眼一横,把小小鸦扔给笙罗:“我不是它爹,”接着就只给她留下了一个潇洒的背影。
当房门被关上的那一刹那,木屋里突然出现了两个身影。
“祝贺笙小罗姑娘光荣结束扎马课程,”墨鸦学习文人骚客的模样像笙罗作揖,白凤则侧站在一边视她如空气,愣是半天不吭声。
“谢谢祝贺,墨鸦前辈,”笙罗怀中的小小鸦见到亲爹格外淡定,很好地继承了它爹处事不惊的优良传统,笙罗发现了这点,开始各种冷嘲热讽:“看来你家乌鸦对你的到来相当不欢迎,你说你做人得多失败,墨鸦前辈。”
“它经常这样,不喜欢往高处飞,太累,”因为你太矮了,它待着不累,墨鸦内心暗自补刀,看破不说破,此乃他一贯的伎俩。
“不一定,也许因为它受够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要换个清淡点的口味呢?”
“我了解它的习性,它不管近朱还是近墨都是这么黑。”
笙罗扯扯嘴角,明智地选择了切换话题以保全医疗组的面子:“你们来医疗组不单单是为了‘祝贺’我才对,摸着你们未泯的良心说老实话吧,对康师父有什么不轨企图?”
白凤一听这话不乐意了,推开墨鸦冲到笙罗面前,扒开碍事的乌鸦,一双眼睛瞪得快跟姬无夜的脸一样大了,可惜万年总攻的气场太强大,让他无法暴走,唯有干巴巴地保持一个动作。
“瞧你说的,我们又不是姬无夜大人,”他转身扯住白凤的衣服,轻松将他拎回来:“喏,买一赠一,乌鸦从了你还附送饶头,机会难得,过了这村儿没这店儿。”
“好主意,把他卖了可以给小小鸦换一年的口粮。”
“你想多了,他不值几个钱。”
“喂!”
☆、所谓轻功
“我认为这次比赛无论从什么角度来说都是不公平的,”墨鸦如此说道,笙罗不是白痴,自然可以读懂里面的意思,言下之意就是让他俩会来教导自己轻功,好在比试结束后让她输得不那么难看。
笙罗再三思量,撇开对白凤的偏见不说这个提议还是很值得考虑的,康师父公事繁忙没法一直陪在她身边教导,医疗组的人又是半吊子,现下唯一可以拜托的就只有眼前二人。
“那……”她顿了顿,“我勉为其难地答应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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