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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三思-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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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狄夷的花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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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章,写得很辛苦,写了千多字时,因为觉得不好,便一气全都删了,重头来过。再然后,写到中途,心血来潮想写个卦,于是自己又洗手卜卦,结果可能心不诚灵,卜来卜去,不得要领,只好去爬书架子找出书来抄了一个关于出行的卦象。
  这世上,我想,比我这样写书还累的,可能没几个了。不抱怨了,来说说灵异事件吧。
  今天早上,有同事说起我想养蛇,于是我们就谈起这个话题。她说她的老家,有个水库,有着百来亩土地的宽广,修的水坝是可以通车的那种。前几年的时候,想把水都放干了搞承包分给个人,可到了水放到了离底面儿还有一层楼高的时候,便再放不出来,水中心打着漩涡,不时中间露出条大大的水桶粗的蛇一样的尾,拍打水面时溅起了丈来高的水花。然后,众人大骇之下还发现过车的坝身居然好端端出现两个洗澡盆一样大小的洞!洞身被穿凿得光滑平整,人为,是很难做出这样的事的。因此她们那里的人都说这水库里有蛇成了精,要变龙。
  再三追问,她说,她是见到过的,当时还有她们院子里的许多人也在场的。末了,还有所思的叹,有精怪,这世上是真有精怪的。我在想,改天,跟她去她老家玩一趟罢,兴许不定运气好,便可以拍下那龙尾卷出水面的画面了。也不定,能弄些香喷喷的正宗乡下稻米、柴火腊肉、野兔干回来打个牙祭。
  呵呵。
  春水于:零五年十二月二十八日晚十一点二十分整记

  第十一章 小鬼难缠

  
  
  这叫花七的少年瘦瘦的,十六七岁模样,身上着的是纯白的短襟,腰间系了根黑色的锦带,左腰侧则悬了个古铜色的葫芦。尖削的下巴,小而挺的鼻梁,厚厚的唇,眼像是永远在笑似的半眯着,个子比我还高出三分来。
  我动动手,想拍去身上的灰尘,可这叫花七的少年犹自拉着我不放。
  是不是用力甩开他?
  我犹豫,花七 “啧啧”有声的开口,另一只手更轻轻的摸上了我的脸。
  “你长得还算秀气,个头虽然不及我高,皮肤亦偏黑,怎么却摸起来很柔软又有些弹性?嗯,身上还有药香呢?我闻闻看。哦……有当归,紫苏,黄岐,红白参,芝草……嗯,还有……东升,红花,黄莲……哇,太多啦!敢情你是吃遍天下药材长大的?”
  我哭笑不得,打掉他左捏右捏我脸的手,这少年却又不死心的退后一步盯着我从头到脚打量,然后用力把鼻子凑到我跟前嗅。
  好像只狗。
  “你啊,别的都不好,就是生一双好眼睛。好是好,只怕这样子,倒不能让你安生过日子。”
  “是么?”我摸摸眼,不觉得自己有哪里不对。
  花七见我一脸疑问,放声大笑起来,惊起了林中的些许野鸟朴楞楞的乱窜。
  不知为何,看着他的脸,我心里没有一点莫名被劫的害怕感,可一颗心却有悬着的感觉。
  “你自己没好生看过自己长相的么?我见过很多人,却头回看见你这样的眼睛。有着像是看透世间一切的清澈眼神,可是不让人看个仔细呢,又变成了一种奇特的懒散与奸狡相混合的灵动纯真。嗯,感觉上,这世上所有动人的东西都在你眼里啦,所有的想要的东西都在你眼里啦,旁人只需看上你一眼便要把人的魂勾了去,死也甘愿。你可别再瞪着眼看人啦,再看,倒更让人想欺负你了。”
  笑说着,那少年突然用力一捏然后甩开我的手,嘴里却吐出莫名其妙的话来。
  我低头一看,手腕上五个鲜红的指印,像是被他大力捏得往外冒血似的,痛得要命。
  真是奇怪的家伙。我自己看镜子里的自己怎生没这感觉?胡言乱语罢。
  “好啦,不再说啦,再说,他们便要找来啦。”花七突然又笑了起来,拉我走近驴子。
  那驴子见我靠近,把身子一横,竟像是瞧不起我般不理我。
  见状,花七一脚甩过去,嘴里笑道:“你这犟毛,知道了知道了,到了地头,我定奖励你好酒好肉罢,眼下你可得安生听话,明白么?”
  许是听懂了花七言语,那驴老大不情愿的喷着鼻息把身子转过来,乖乖让花七扶着我骑上去点了我穴道。
  长这么大,车坐过,自行车踩过,最不济马也骑过,可这驴么,倒是坐头遭。花七倒很体贴,把手紧紧圈住我腰身防我掉下驴去,嘴里笑道:你这人,真是好抱得紧,我越看你越顺眼啦。提绳策驴辩了方向驰去。
  这驴倒也奇,负了两个人也不吭气,硬是在莽莽山林小路上脚步如飞的跑到天断黑这才慢慢缓下身来,让花七拉了我下来。
  我眼睛因着穿针,倒还视力好,在苍茫的夜色里隐隐看到一处破屋檐隐在林子里。心里不由叹服:这驴,真是通人性,居然知道到了有落脚的地方便停下,若是修炼,那还得了?
  虽然花七是个少年,却心细得很,进了那破庙,先折了树枝把破板儿似的案桌放倒在地拭了灰,又从角落里扯下布幔摊上了一层厚厚的茅草,这才扶着我坐下解了我的穴道。
  看他能不知不觉把我劫来,必有过人之处,师父曾说过:越是无害的东西,其实越深不可测须得小心提防。这句话,我可是记得得很,自己又无本事,自是坐在那里不动看他走来走去。
  “夜里不能生火,非无是和你爹精得很,只怕火还未燃一下,就会找上门来向我讨你了。”花七眯着眼笑,从不耐烦打着响鼻的驴背上解下个小包来,利索的打开了,拿出几块黑煤一样的闻着有柴火香味的东西,递到我面前。又解了葫芦去了塞子,往半空里一倒。
  灰驴早就兴奋得直拱头,赶紧把头放低了去接半空中的酒。约摸着三口的量,花七把葫芦一塞,别回腰间笑骂:“你这犟毛,可不能再喝,这三千醉若是让你驴饮个够,老子我就不用吃啦。哪,吃你的肉去。”说罢,也不理那驴像是撒娇似的哀鸣,把两块黑柴火香的肉往地上一丢,便走到我身边坐下。
  我看得那驴不住羡慕,这等灵性之物,怎生就未叫我遇上呢?
  “吃罢。若不吃,这山里头夜里凉得很,只怕身子撑不住。”花七的脸忽然在眼前放大,鼻子气息都喷得我脸上发痒。一双月牙眼在近前闪闪发亮。“这可是我从非无是那里拿来的,跟了她好些天啦,就这个我最喜欢吃。”
  “非无是是谁?”
  我接过腊肉用力一咬,很韧,难嚼,但却有种奇怪的好吃的香甜。
  见我吃得用力,花七开心的笑了起来,自己也拿了块腊肉往嘴里塞,还边吃边模糊给我解释。“非无是便是一直追着幽定远的那个女人。你也见过啦,昨晚埋伏你们的那个脚上没穿鞋,成天里只穿个红色袍子蒙着个脸像个老巫婆的女人。”
  “你还想问非无是为什么追着幽定远对不对?”花七笑得无邪,不时露出一口洁白的牙。
  我点点头。
  “我们七国,世代流传着一个传言:这世间,有处地方藏着青龙,如果有缘得到青龙,便能一统天下成就无上霸业。三百年前七国便已经为了这个传言各自派了暗手四下探查,死伤之人不计其数,而这青龙所隐之地,竟也有了眉目。那探知眉目的人,在其他几国的追杀下身受重伤,自知不能逃出生天,便把这线索绘于一张地图上,临死前拼力装入瓶里丢入了波涛汹涌的泛苍江中留待有缘人,此后便再无任何消息,世人也再探知不到青龙的下落。”
  嗯,这个我有听说过,不过是个传说罢了。泛苍江,正是楚国境内的第一大江。
  “而今年初,楚国皇宫内突然有贼,正巧我在楚国,也正好无事,便去看热闹啦。不想却看到楚国的禁军统领非无是那个老女人追着别人砍。再看仔细,却原来被追的人是幽国名动天下的九王爷。你说这事是不是有趣得紧?我当然不能错过了,自是混入非无是手下探听消息,却原来是为了张地图啊。可不巧,我大哥对这图也有兴趣着呢。”
  难道,那青龙藏身的地图真个存在?怪不得大家打破了头也不敢说穿了,都怕被别人得了先手。
  只可惜这东西却把无辜的爹和我卷了进来。
  “那你抓我做什么?”我努力咽下腊肉,问道。
  花七笑着又递了块肉来。
  “我是想直接下手,可若我一露面,岂不是让非无是和幽定远知道了?我便是得了图,也走不了罢。再说了,你爹也厉害得紧,看他与非无是对阵,竟是只用了六成力便把非无是弄得灰头土脸,我一个人又没得帮手只怕更会没命。再说,那幽定远入了幽国竟无人接应,让候明找上你爹与你帮手,可见,这图一事便是幽王也不知的,亦或许是知道却装成不知诱我们上当想来个瓮中捉鳖一网打尽的。而你爹身手比起那候明、林总管甚至幽定远不知要好上多少,又对你疼爱得紧宝似的守着,倒不如挟了你让你爹帮我去取图保我回狄夷来得轻松。”
  我听得瞪大眼,想不到面前这笑得像个小孩般的少年心思竟这般缜密。
  “于是你便趁非无是与我爹他们对上借机劫了我?”
  “正是,若不是非无是气极动了非常手段,我想找机会也是极难。这么说来,还得感谢你爹,若不是他太厉害,哪能逼得非无是全力以博?三思你可真聪明,我不讲你都已经猜到啦。”
  废话,除了趁火打劫,使暗枪我还想不出什么理由我会出现在阴森森的丛林里这般没用的被你带走。
  “你这般看着我,可怎生办才好?我越来越喜欢你啦。”花七突然丢了肉一把抱住我,一颗头埋在我脖肩处不停乱拱。
  蓦的,肩头一痛,竟是不设防之下被他狠狠咬了一口。
  我吃痛惊呼一声,花七却是放开我把我稍往后拉开些,面上竟现出像野兽看到猎物一样的表情,嘴角带着血丝,眼里竟是兴奋得有些泛出青光的骇人模样,抓住我双肩的手越收越紧,紧得我以为自己已经听到了骨头喳喳作响的痛楚声。
  “你这般讨人喜作甚?莫不是勾引我罢?如此,我便不让你离开啦。”
  正说着,忽地一下,他脸上又换成了笑得极为开怀的真挚表情,松了些手上的劲,把我抱住了,在我耳边吃吃的笑起来。“哪,你可再不会离开我了。三思你放心,既然是我的人了,我自会全心全意对你,你也要全心全意对我,我们两个永远也不分开。”说罢,轻轻咬了咬我耳朵。
  我目瞪口呆,被这少年说变就变说翻脸就翻脸的本事弄得脑袋里一团糊涂。
  自己不是被人给劫作人质了么?怎么说着说着就变成他的人了?而且……我怎么好像听到他说“我们两个永远不分开”?这话让我想起前世我在街角摆算命摊时从对街商店的电视里看到的肥皂剧情节对白,什么跟什么啊……
  “三思,既然咱们在一起了,那不如,咱们便借了这天时地利人和把好事办了罢?”
  啥?
  好事?
  什么好事?
  我怎么不知道的说?
  嘴唇上一个有些凉凉的柔软触感把我从神游太空里拉了回来,这才发现花七不知何时已经把我压倒在地,脸也紧紧贴上了我的脸。
  “你作什么?”
  我大惊,用力一推。花七不防下吃我这一力,被我推开来滚到一边。
  我跌跌撞撞往破庙外跑,手刚扶上破门槛,心里却忽然绞痛起来。
  好痛~!
  整颗心像是被什么东西大力啃噬着的痛,全身的力气也快速随着这痛走遍全身而一点一点消失,我痛得双手紧紧按住胸口浑身无力的跌倒在地,张大了嘴想努力呼吸安抚心里这莫名恐惧的痛楚。
  “你走,你走呀。哼哼,我都说过啦,咱们两个要永远在一起的,你怎么不信我说话呢?”花七仍然笑笑的,可声音听在我耳里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说不出的狠厉,慢慢踱至我身前。
  冰冷的手抚上我的脸颊、嘴角,又轻又柔,像是呵护容易破碎的玻璃般。花七的眼弯弯的,一眨也不眨的看着我。
  “三思,你不会是想离开我罢?你看,心口痛了是不是?你果然是舍不得离开我的,我就知道的。”
  “你……对我做了什么?”
  心口的痛在花七抚上我的脸时骤然减轻,我长长呼了几口气,按下心里的恐惧开口问道。
  花七的头一偏,满脸堆满了笑,背在身后的左手献宝似的伸到我面前。
  看清他手中之物,我倒吸一口凉气。
  在花七细长白净的手中,正爬着一只血红的有点像蜥蜴却又细长得像根头发不停在他手心里蠕动的丑陋的东西。
  “三思,我们得好好谢谢非无是呢。”花七笑着边说边把自己胸口的衣襟扯开露出精悍的胸膛,右手如电般一划,在自己胸上划出一道三分长的血口子。
  我只能呆呆的看着他慢慢的把左手里的虫放在血口子上。那虫遇了血便蠕动着溶入了血中,而花七胸口的伤却慢慢的收拢,连每滴流出来的血也都倒流了回去。不消片刻,他的胸膛上白净一片,像从未被划伤过一样。
  只有一点点的月光下的破庙里,这一切看得我背上都发凉了,冷汗不停的从额头流下来。
  而花七得意的笑着,弯着眼的笑脸在这点点阴森的月光下竟比曾经见过的妖、精、鬼、怪、魑、魅、魍、魉更加扭曲可怖。
  “你知道么,这可是非无是养得像宝贝一样的缠绵,我瞧着有趣,从她身上费了好大劲弄了来,想不到还真个很有用处。”
  “这是什么东西?”我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声音发抖了。
  “蛊,我听非无是自言自语时,好像是想用来下在自己心上人身上的。你看,这蛊果然好不是?我刚才放了一条在你身上,果然,你就不能离开我啦。嘻嘻,非无是给它们取名叫缠绵呢,缠绵缠绵,名字取得可真好听,我们两个可不能负了非无是这番心意,要一直缠绵到死哦。”
  想不到他外表天真无邪,内心里竟是这般变态!
  我听得又急又怒,忽然一口气自胸口逼上来,忍耐不住“哇”的一张口,来不及听到花七惊呼,便满嘴腥甜眼前一黑陷入了黑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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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偶是赫连,写这章的时候心里是很复杂的。
  第一个是,偶家清纯的三思终于被人性骚扰了,第二个则是三思居然会遇到这么变态的家伙。
  这样一个变态的人物,是让三思老爹变身的最终祸根来着,所以尽管我不想,也不得不把他写出来。若有朋友对花七这家伙怨念极深的话,请不要把怒火燃及无辜,偶是无辜的,真的,偶真的是无辜的。
  好了,请各位大大慢慢欣赏偶家三思被骚扰的过程罢,偶改说灵异故事也(偶其实很喜欢这章的说……莫非,偶也是变态?)
  昨天那章说起蛇,我下班回家吃晚饭,就把这事说与我妈听了。我妈一边吃饭,一边点头,竟然也说这世上是有精怪的。
  在我老家的那座山,曾有人站在这个山头远远看见那个山头倒了棵大树,于是翻了山去想劈了作柴。不想走至面前,却是条水桶粗的蛇倒在那里。那农人吓得半死,又不敢动。可等了半天,那蛇也不动,于是那人捡了个小小的东西一丢,蛇不动。再捡个大点的石头一丢,蛇还是不动。最后这人大着胆子蒙:这蛇可能是死了罢,于是走上前去看,果然是死的,估计是晚上打雷给劈死的。转身赶紧去叫人来看,回来后却发现蛇的双眼是两个窟窿了。眼被其他的人挖了去。
  听乡下人的讲法,就是成精的蛇,眼睛是夜明珠来着。
  这世上到底有没有这个呢?
  我个人很好奇,我妈在说完这个事情后,狠狠的盯了我一眼,说:你个女孩子喜欢往山里窜,别不信这个,大山里真是有些这样的东西和精怪的。
  我想我妈也不算是唬我罢,至少前几年的地方报纸上看到某县城真有人以为那蛇是棵树还踩着从蛇身上过,结果一过去,那蛇就动了,往他来的那个山顶上窜,据报道,蛇经过的路上草都往两边伏了地,树也全倒了。此后再不见蛇的影子。
  信与不信,皆在各人罢,我瞧着这故事趣味得很,便写了出来,供大家愉乐。
  春水于零五年十二月二十九日夜十点二十五分

  第十二章 忍气吞声

  
  
  白纱帐,绿流苏如意蚊帐钩,雕了喜上梅稍的图案的木床。
  等我睁开眼,入眼便是这样的环境。
  花七眨也不眨眼的看着我,握住我的手面上憔悴之极。见我醒来,欢呼一声,却又蓦地收了笑一脸愁苦的望向我,模样甚是可怜。
  只可惜,我被他狠骗了一次,自不会再上当。
  “三思,我不知道你身子骨虚得很,竟那般疑心你让你受苦,今后必不会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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