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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荣华-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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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清婉拢眉问,“我见过他吗?”
谢夫人笑:“见过几次,你不记得也是可能的,每次你跟二郎聚在一块儿都只爱与郑易他们几个玩,外人都插不进去,见过就忘也是有的。”
林清婉心虚的笑笑,她记得郑易,一是因为婉姐儿提到过一两次,他和谢逸鸣是好朋友。
二则是谢逸鸣下葬时他也到了,且还劝了她几句。
“二郎去后他来家里凭吊过三天,”谢夫人叹道,“下葬的时候也去了,后来还常去看我,现在他应该是在京城国子监里读书,若是二郎在……”
第一百四十九章 维护
杨嬷嬷焦急的看向林清婉,林清婉就笑道:“母亲要是想他,待有了空我陪您去京城看看,我们去国子监里看,看看二郎他们念书的地方。”
谢夫人忍不住哈哈大笑,点着她的额头道:“你就哄我吧,国子监岂是我们可以随意进去的?”
但此事算是揭过去了,不管是林清婉还是谢夫人都没把他放在心上。
林佑心中存了疑虑,本来还想再留意一下郑琪,谁知他没过两天就离开了苏州,据说是收到了家里的急信,有事要先回京城了。
林佑不知为何松了一口气,回族里时正好看到堂妹的未婚夫婿从家里退出来,看到他便露出大大的笑脸,“堂兄回来了……”
林佑瞪大了眼睛,一拍手道:“我总算知道哪儿熟悉了!”
他指着未来妹婿道:“不就是像你……”
对方满头雾水,“像我什么?”
林佑立即闭紧了嘴巴,摇头道:“没什么,你怎么过来了?”
对方傻乎乎的道:“这不是三月三快到了吗,我来给岳父大人送节礼。”
林佑已经没心思招呼他了,郑琪这是狗胆包天看上他姑姑了?
可惜人已不在,他连质问都没地方了。哼,幸亏人走了,不然他们兄弟的拳头可不是吃素的,竟然敢肖想他们姑姑。
林佑再去林家别院时没有再提起郑琪这个人,林清婉更想不起他是谁了。
朝廷第二封问责书已经到了,她需要再写一封辩折去,看到问责书上的内容,林清婉便忍不住嘴角翘了翘。
相比第一封,这一封的措词可要宽容得多,虽是质问她的话,却都留了余地,不像上次,字里行间皆是陷阱。
林清婉便明白了皇帝的意思,他认同了她的密折。
林清婉提笔回辩折,这一次她不再如上次那么客气,字里行间把弹劾她的人骂了一遍。
上次是拿不准皇帝的态度,现在谁怕谁啊?
辩折写完,林清婉想了想,干脆将又抽出一张纸来写信,现在正碰上南征,朝野中的视线都放在南边,这事解决的比她设想中的还要慢。
再有半月明经科就要开考了,既如此她也没必要再与他们拖拖拉拉。
辩折和她的信以最快的速度递送到京城,因为皇帝事先打过招呼,所以辩折没有经过御史台,而是直接递到他手上来的。
皇帝打开一阅,半响忍不住摇头笑道:“这个姑娘也是个机灵鬼啊。”
不知底细时谨慎小心,写来的辩折中规中矩,只逐条解疑,得了他的支持便强势起来。
皇帝将折子放在桌上,笑道:“明日朝上肯定又是一场热闹。”
刘公公看他脸色还好,便笑道:“那也是陛下的义女,大人们也不敢太过分的。”
“那可不一定,”皇帝嘴角的笑容微淡,“说起来这次她比如英闹得还大呢,直接得罪了小半朝,她哥哥在时都没这么胆大。”
刘公公立时不敢说了,其实他不是很明白,为什么林清婉会得罪这么多朝中大臣。
皇帝也没有解释的意思,点了点桌子道:“不过胆子虽大,却也是为国为民,林氏一门忠烈,果不其然啊。”
刘公公小心的给皇帝倒了一杯茶问,“陛下可是有什么喜事?”
皇帝眉梢间带着喜色道:“的确是喜事,说起来朕的这两个义女可比几个皇儿还要能干。”
“如英是真能干,就不知道这清婉郡主是身边有能人指点,还是她本人果真如此,”皇帝若有所思道:“若她本人如此,那可真是可惜了。”
之前她能撑住林氏嫡支,又将赵家打退,只能算是聪慧,可前次她上的密折已经算是远见,就算是他手下的能臣都未必可以看到这点,更别说有胆魄去做了。
加之这两封折子的前后差异,皇帝想,她要是在朝中为官,说不定又是一个林江。
皇帝有些惋惜,想到他那四个儿子更是心情不好,收来的两个义女个顶个的能干,四个亲生的儿子却……
刘公公见皇帝的脸色又不好,便知他是想到了在前线的二皇子,连忙说些他开心的事,“陛下,这如英郡主何时回来拜见您和皇后娘娘?奴才听说,皇后娘娘今天还派人给她送东西去了呢。”
“现在已经围了都城,等攻下城池就回来了,”皇帝起身道:“走,我们去皇后那里看看,看她都给如英送什么东西去了。”
“皇后,你得了两个好女儿啊,”皇帝哈哈笑道:“一个叱咤沙场,一个敢上折骂我的大臣啊。”
皇后起身行礼,见他高兴便笑道:“陛下就爱打趣臣妾,她们是臣妾的女儿,难道不是陛下的?”
皇后引着他坐下,将桌上的茶换成了白开水,“您可不能让她们被人欺负去。”
皇帝笑道:“谁敢欺负她们,你看哪次如英来上朝大家不是对她恭恭敬敬地?”
皇后冷笑道:“她刚入朝时可没这个待遇,而且我说的也不是如英,她现在有兵权怕什么,我说的是清婉郡主。”
皇帝闻言尴尬的笑笑。
皇后在他身旁坐下,冷哼道:“不过是两张纸,你看他们闹成了什么样,做生意本来就是各凭本事,清婉郡主做出了便宜的纸就将价格定低些,他们要是眼红大可以也叫家里的匠人研究就是。一群大老爷们在朝堂上欺负一个小姑娘算什么本事?”
“梓童说得对,”皇帝笑着保证,“我一定不会让人欺负清婉郡主的。”
皇后闻言就横了他一眼,疑惑的问,“清婉郡主是许了你好处?”
不然皇帝不会明确作出这种保证的。
皇帝忍不住咳嗽起来,板着脸道:“我是那样的人吗?”
皇后没说话,但眼神很分明,你就是那样的人。
刘公公在一旁乐,上前轻声道:“陛下,您刚才喝了茶,未免睡不着,还是多喝些白水吧。”
皇帝就横了他一眼道:“既知道晚上喝茶不好,怎么还给我倒茶?”
刘公公立即轻轻地拍着自己的脸颊道:“老奴该打,还是比不上娘娘贴心。”
皇后身边的贴心宫女忍不住捂嘴笑,刘公公也是辛苦,每次都还得给皇帝找台阶下。
当天晚上皇帝便在皇后宫中歇下,第二天神清气爽的去上朝,等大家都把要事正事处理完了,皇帝这才把林清婉的辩折拿出来让人念。
林清婉在折子中表示她很冤枉,首先她再次对皇帝赐封爵田表示感谢,然后便直接开骂了。
这世上只有两种人会把良田拿来修建作坊和放牧等,一种是钱多得没处花的疯子,一种则是钱多得没处花的傻子。
林清婉反问众臣,她到底是疯子还是傻子?
所以你们这些人到底为什么会觉得她会做这种事?
再有,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仅凭道听途说便一副问罪的口吻,你们都是这么当官的吗?
她是在爵田上修了作坊,也的确圈了地方放牧,然而那些地都是贫地,连种豆子都可能欠收的那种,不拿做他用,难道等着你们养活她们姑侄吗?
林清婉还在折子的后面将御史台的弹劾步骤罗列了一遍,然后问为何到了她这里却可以不遵守规定先行调查取证,而是直接问责?
既然她被弹劾时行了“特例”,那是不是她弹劾人时也能行“特例”?
如果是,那她就当堂弹劾礼部陈尚书,御史台大夫……等纵家人强占田地,包揽诉讼,敲诈商户,杀害奴婢等。
如果不是,她请求皇帝审问所有弹劾过她的官员,可是有人受雇于外,公报私仇,利用国家公器来对付她一个小小郡主。
辩折一念完,满朝哗然,林清婉的上一封辩折明明还谦恭谨慎,为何到这一封却语气大变?
最主要的是她这折子一出直接把小半朝都给骂了,那天上折弹劾她的人可不少。
皇帝沉默不语,等他们在下边嗡嗡的议论得差不多了才敲了敲桌子,待朝堂安静下来才问,“那日弹劾林郡主的卿家事前可做过调查?”
有些人额头上的冷汗“唰”的一下就落了下来,弹劾也不是你想弹劾就能弹劾的。
现在可没有“风闻言事”那一套,你要弹劾,不要求你有完整的证据,但一定要有切实的证据,如果你一点儿证据都拿不出来,那便是诬告,被告之人是可以反告回来的。
当然,朝中如今对“切实”二字要求很低,一般来说只要有一丢丢证据,哪怕事后找不到完整证据给对方定罪,自己也不会被反定罪。
但很显然,这些人事前都没有做功课,几乎是抱着“法不责众”的态度再弹劾林清婉。
而且朝上一个林家的人都没有,就算是诬告,难道林清婉还能到朝上来跟他们吵架吗?
而等她从苏州来到京城,他们肯定多多少少找到点证据了。
可惜,最近他们太忙,都快要把这件事忘了,好像派去苏州的人还没回来,他们现在手上并没有证据。
被皇帝直接问到面上,大家一时都有些沉默。
皇帝便直接点名,“陈卿家,朕记得此案是你提起的,你可有证据?”
第一百五十章 无赖
陈尚书起身踏出一步,躬身道:“陛下,您所赐之田怎会有贫瘠之地?林郡主既用爵田来放牧,又用来修果园,桑园,还拿来修建作坊,这岂不是说陛下所赐的爵田皆是贫瘠之地吗?”
陈尚书大义凛然,“莫非林郡主对皇帝所赐之田有意见?”
皇帝忍不住一笑,轻咳了一声看向刘公公,“这次林郡主除了辩折,还附上了一封信,说她已经将众卿家会提的问题设想了一遍,上面附有她的答案,陈卿家问的这个问题当中正好有。”
刘公公立即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来,轻咳了一声道:“林郡主说,若有人问陛下所赐之田皆为良田,她将爵田用作他用是否是对陛下不满,她便答,”
刘公公抬头同情的看了陈尚书一眼,道:“请求陛下拿出与他家同面积的地换下他家所有的地,若陛下忙,郡主可愿代劳选地,反正陛下的田都是良田,他家的田地还有贫富之分,陛下的却是没有的。”
众人闻言忍不住低笑,工部尚书更是出列笑道:“陛下,臣觉得此法甚好,陈尚书估计心中欢喜不已吧。”
众臣哄笑。
“好了,”皇帝抬手压下笑声道:“清婉郡主年幼,所以说话孩子气,你们也是孩子吗?”
这样胡搅蛮缠的话也就林清婉能说,大臣们能说吗?
那朝堂成了什么样了?
虽然是无赖了些,但奇异的有效,大家都明白林清婉的意思,你要是硬说皇帝赐的爵田都是良田,诬赖她良田他用,那她就把你家里的地全换成皇帝赐的田。
陛下手里那些田除了皇庄还有人耕种外,其他不都是荒在那里的吗?
天下莫非王土,只要是还无主的地皇帝都能赐给人,林清婉要是全给选了沙石地或山地,你哭都没地方哭去。
当然,他们都知道皇帝不会随着林清婉胡闹的,可心里还是忍不住一堵,工部尚书和吏部尚书这一边的人更是虎视眈眈,大有给他们家换地的意思。
有言官不服气的叫道:“林郡主还与民争利了呢,如此大量抛售纸张且压价,不知有多少匠人失业,钱财都聚到了她手中,陛下,为天下百姓,您不能不管啊。”
刘公公翻了翻手中的纸,又轻咳一声,轻声道:“这位大人,林郡主也罗列了这个问题,郡主回答说,朝廷只规定为官者不得从商,却从未规定过公主和郡主也不能从商的。你们在朝为官的尚且让妻子及家中奴仆经营店铺产业,她一个寡妇带着个侄女,家产大半被兄长捐公,难道还不许她自立自强,给自己和侄女挣些立身之本?”
众官默然,这才想起林江把林家的产业都捐了。
任尚书眼含热泪,出列跪到:“陛下,林郡主只不过不想暴利销售,并无与民争利之意。林家世代忠烈,不能让他们寒了心啊。”
“陛下,功臣有功自然该赏,但有错也该罚,林家有功已然赏过,您不能只赏不罚啊,林郡主故意压低纸价,造成纸业混乱,这也是实情啊。”
“好啊,如今你们总算是肯说实话了吧,什么良田他用全都是借口,说到底你们还是眼红人家手里的配方。”
“任尚书慎言,我等家中又无纸坊书局,眼红她的配方干什么?”
马尚书也不再沉默,冷声道:“那就要问问你那好老师了。”
对方脸色顿时涨得通红,气得就要撸起袖子来吵,皇帝生怕他们又在他面前上演一场群架,忍不住拍了拍桌子道:“好了,一件小事你们吵了快两个月还没结果,是不是真要朕把林郡主宣进京来才好?”
皇帝怒道:“林郡主给朕说过草纸的造价,连销售的成本在内,一刀也不过五文而已,正定价二十文以上,那岂不是在做黑心生意?”
皇帝目光沉沉的盯着他们问,“市面上的纸张定价是否合理还不一定呢,怎么就咬定了是林郡主特意压低纸价?”
下面有几位大臣口中苦涩,他们家里便有纸坊,林清婉的草纸一出来他们也怀疑是下人或工匠们糊弄,私底下贪墨钱财,特意虚抬了纸价。
可真的到纸坊去,看过他们造纸的过程后才知成本与他们报上来的出入并不大,他们一刀的成本相当于林清婉一刀的售价了。
当然,他们把八文钱的东西卖二十多文是黑了点,但他们给各书局的进价可只有十二文,市面上那个纸价是多年以来约定成俗的。
纸张又不是粮食,没必要起伏,既然先人们都没改价,那他们为什么要改?
反正读书的人都要买纸,不管贵或便宜,你要写字读书就得买,又不是粮食,还与性命相关。
皇帝不知他们心中所想,不然肯定一玉玺砸死他们,正因为纸价高,书本也高,读书的成本更高,他所能用的有才之人才那么少。
这一次双方依然没有争出胜负来,但焦点已经从林清婉良田他用变成了她是否与民争利,破坏市场稳定。
可惜大家也没吵多久,因为他们忙啊,明经考试的时间到了,虽然取用的人才大多进入官学读书或到地位做吏,但也是国家取材大事。
所以大家很关注。
而且,如英郡主终于打下了南汉的皇城,捷报一路入京,苏章还活捉了吕靖,不日就要派兵押送战俘回京,你说他们惊不惊喜,忙不忙?
所以即便林家已经把草纸卖到了京城,卖到了他们的眼皮子底下,使他们恨得牙根痒痒,此时也不好动作,更没空动作。
各个部门都忙啊。
林清婉得知捷报时开心的大笑了三声,感叹道:“南征军正乃我福军啊。”
要不是有南征军,她肯定应对得没这么轻松。
林清婉笑哈哈的对林佑道:“明日明经科就考完了,后天你就在文园开个文会吧,将草纸的配方公布出去。”
“族中子弟那边可要知会一声?”
“已经和他们说过了,他们心中有数,由他们自主决定吧。”林清婉只是将自己的决定告诉他们,让他们不至于因消息滞后而对市场估计不足亏本,至于要怎么做就看他们自己的了。
不过有胆来跟她借钱出去闯荡的人应该都不会太笨,笨些也没什么,多吃两回亏就学聪明了。
“姑姑要亲自去吗?”
林清婉笑着摇头,“我就不去了,你们都是学子,彼此更好说话。”
她点了点桌上的草纸,意味深长的道:“这草纸的配方可不能只给会识字的人看。”
林家别院特意收拾出一块空地出来,架出了十几口大缸,派了人城里城外的宣扬,“林家姑奶奶让工匠在西郊传授制纸方法了,有意学艺的赶紧去学了。”
众人大惊,纷纷拉住喊话的人,“你说的可是真的,别是诓我们的吧?”
“怎么诓你们了,不信你们去西郊看,连缸都抬出来了。”
“林家书局的草纸那么挣钱,林姑奶奶为什么要教我们,教会了徒弟不是要饿死师父?”
“你们还不知道吧,有人眼红林姑奶奶挣得多,在皇帝老爷子面前上眼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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