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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氏荣华-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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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黄易安:……

    黄易安转身就走。

    李子谦已经看到他,才起身要去迎接,见他转身便走,不由脚步一顿,没去追。

    鲁亲王也看到黄易安了,气得呼气道:“这人什么毛病,上门拜访,怎么才进来转身就走?”

    李子谦回身坐下,不太在意的继续低头喝茶。

    鲁亲王就对他讨好的笑道:“不过不要紧,这人比我以前还混,实在不值得相交。”

    李子谦忍不住噎了一下,问道:“你是在暗示以前的我眼瞎吗?”

    鲁亲王一愣后道:“不是啊,我混的时候你我还不认识呢。”

    李子谦就靠在椅子上,饶有兴致的问,“你以前怎么混了?”

    鲁亲王嘴唇动了动,没说话,李子谦就哼了一声,道:“你不是说户部和工部要疏浚黄河吗,怎么这么有空来我这儿?”

    说起此事鲁亲王就叹气,“是啊,可工部要的银子太多,户部都打回去了,所以我这不就闲下来了吗?”

    李子谦蹙眉,“战事刚平定一年,工部应该知道国库正空虚,怎么会选择在这时疏浚黄河?”

    鲁亲王也不瞒着他,其实很多朝中的事,他都不瞒他,这一年来,李子谦偶尔还会给他一些建议。

    这次黄河疏浚算是大事,他也心无防备的道:“早几年工部就闹着要疏浚黄河了,只是国库中的钱粮要紧着兵部和户部,所以……咳咳。”

    鲁亲王突然想起他不应该在李子谦面前说这些的。

    那几年他们为什么紧着兵部?

    还不是为了打蜀国做准备?

    李子谦扫了他一眼没在意,问道:“然后呢?”

    “年前工部就上书,说黄河下游淤堵得厉害,这两年雨水都会多,只怕会发生洪涝,所以请疏浚黄河,一些重要的地方还要修建堤坝,”鲁亲王道:“这样一来花费可不少,所以户部给打回去了,才过完年他们又报了一次。”

    “那你觉得他们申请的钱多吗?”

    鲁亲王想了想道:“于国库来说,是很多的,但从他想要疏浚的河段来说,这些钱或许刚合适。”

    “不过肯定还有再压缩的空间,”鲁亲王不由笑道:“这户部和哪个部门打交道都是这样,甭管他们交上来的申请额是多少,反正都得先打回去两次,逼着他们压缩后再压缩才考虑可行性。”

    李子谦临朝听政过,自然也知道户部的这个小猫腻,没想到天下的户部都是一个样。

    他一直觉得这样做事的效率很低,一直想改了户部的这个规矩,此时便道:“你们就不怕一打二打之后耽误时间,误了事?”

    “紧急之事当然不会将时间浪费在这上面,比如当年林郡主去辽国谈和,她向户部要求的事,户部都是直接同意,基本上都是当日决策,并不拖延。”鲁亲王道:“再比如前线所需的粮草军备,虽然户部对申请存疑,但往往还是会先拨出一成应急,然后再与兵部扯皮,商讨最合适的数量。”

    说白了,他们觉得工部的那件事不急。

    “而且,我们户部不多打一些申请下去,只怕用不了一个月国库就搬空了,其他六部每次申请钱粮可都不手软,数字都是往大了填,我们户部纯良了,其他六部未必会跟着善良起来。”

    所以只能一起奸诈了,端看谁更高一筹。

    而且,若节省了这一环节,那得失去多少乐趣啊。

    他就喜欢看着人一脸生无可恋的捧着打下去的申请离开户部。

    李子谦不知道他有这个癖好,最近一直跑户部的栗丰也不知道,再一次被户部打回申请,他头发都快要白了。

    钦天监说这两年多雨,工部根据这三十年来的气象记录,也觉得这两年会多雨。

    要不是之前在打仗,他们早就提请疏浚黄河,建造堤坝和水利工程的事了。

    他才调回京城不久,之前都是在地方河道上工作,这几年黄河中下游时有涝灾发生,但都很小。

    每年他都会让所辖州县的衙门组织劳工清淤,但因为人少物资少,也只能清一小段,还清不干净,大部分是过了一年又堵上了。

    也是因此,栗丰才想搞一次大的,这次不仅要清淤,治理河道,还要防固两岸水土,尽量组织泥沙下滑。

    第一次户部打回工部的申请,工部的大人们见怪不怪,开始埋头苦改,好容易减了不少再交上去,结果户部的人只看了一下总额又给打回来了。

    这次是栗丰来送申请,见状气得吹了一下胡子。

    这次他们已经节省许多了,再省下去就是要减工程了,对方要是详细看过拒绝他心口的气还没那么大,关键是他们没看。

    栗丰气得磨了磨牙,原地转了转,决定去找林佑,明日他要再递一次,若户部还拒绝,那他后日便在朝上上折,让朝堂众臣来讨论。

    到时他得多拉一些外部的人支持。

    而林佑现在吏部,说话也有份量。

    栗丰是通过林清婉举荐得以高中出仕的,所以他算是林清婉的门生,跟林佑便一直有密切的联系。

    俩人谈了一个下午,然后林佑便让人驾车去鲁亲王府,结果到了那里才知道今天人家不在家。

    想了想,他便去了李子谦那里。

    林佑和李子谦不熟,私底下几乎没有往来,他突然来访,李子谦很是惊诧了一下。

    然后看了一眼鲁亲王便明白过来,想到林清婉曾经对自己的照顾,他点了点头道:“请林大人进来吧。”

番外 我是能臣(四)

    林佑是来求见鲁亲王的,此事能在两个部门间解决自然更好,不然工部贸然在朝堂上提起,肯定会得罪户部。

    哪怕工部不怕,为了以后合作顺利些,还是应该让两边的官员少一些怨气的好。

    户部里,林佑与鲁亲王最熟,自然选择对方作为突破口。

    他也没想为工部说情,只是把栗丰的那份报告带来,让鲁亲王看一看而已,之前户部审核的官员只是看了眼总额便打回了,根本没去考虑报告的可行性。

    林佑进来,并没有开门见山的说起此事,而是行礼后道:“鲁王爷,下官有些公事要汇报。”

    所以你看咱是不是换个地方?

    鲁亲王就不在意的挥手道:“子谦不是外人,你有事便在这里说吧。”

    林佑抽了抽嘴角,不愿当着李子谦的面说,虽然最后他也能从鲁亲王那里知道,但不应该由他来说。

    因此他只提了一句,“是有关于疏浚黄河之事。”

    李子谦便对鲁亲王道:“既然你忙,今日我就不留你吃饭了。”

    鲁亲王就看了一眼林佑,不情不愿的起身告辞。

    出了门口他就蹙眉道:“你在吏部做事,怎么还管上工部的事了?”

    林佑就笑,“王爷或许不记得了,栗丰是我姑姑的门生,他求到我面前,我不好不管。”

    鲁亲王眨眨眼,“哦,他就是三姐那唯一的门生?”

    林佑点头。

    鲁亲王这才跟着他上车,伸出手来道:“拿来我看看吧。”

    林佑便将栗丰交给他的报告给他。

    之前这文书还到不了鲁亲王跟前,所以他只听同僚们说过工部要求的钱数很多,却不知具体有多少。

    鲁亲王拿到报告便先好奇的翻到最后看了一遍总额,眼睛微微瞪圆,叫道:“栗丰这是以为国库取之不尽呢,除工部外,还有六部呢!”

    林佑轻咳一声道:“王爷不如看看报告再说。”

    鲁亲王撇撇嘴,翻到第一页去看。

    栗丰要做的是大事,所以此次黄河疏浚他计划用时十年,今年和明年不过是主要做疏通工作,巩固一些已年久失修的堤坝,确保这两年平安而已,但后面要做的事还有很多。

    所以总算下来花费巨大,分摊到每年还在户部的接受范围之内,但数值还是不小。

    且未来十年,工部不可能将所有的水利工程的额度都定在黄河一带,难道别的地方就不需要兴修水利了?

    可这份报告写得太好了,若能成行,将来黄河水域不说断绝水患,最起码百年内很难再有大水患。

    这可是立在千秋的功业,鲁亲王眼睛闪闪发亮,沉吟道:“就怕户部尚书不答应啊。”

    这笔钱可不少,虽然是分批给的,会分到各年,但数额不少,户部肯定犹豫。

    “所以才想来求王爷,王爷觉得栗大人这项提议可好?”

    “好是好,”鲁亲王点了点手心道:“但这跨时太长,所涉金额也巨大,不仅户部,其他各部只怕也会犹豫。”

    还有一点鲁亲王没说出来的是,一般这样的工程最易中饱私囊,到时若有人以次充好,只怕是劳民伤财后却得不到应得的成果,才就不是功在千秋,而是要遗臭万年了。

    林佑自然也明白这一点,笑道:“所以才要求王爷,若朝中能派出一位高权重之人监督,那人又立得住,此事应该不难。”

    鲁亲王心喜,问道:“你这位高权重之人指的是?”

    “位既高,又正好在户部的,自然只有王爷一人了。”

    鲁亲王便开始美滋滋的计划起此事来,有好处不占是王八蛋,这可是件好事。

    他收了报告道,“放心,此事交给我。”

    到了林府,鲁亲王将林佑放下,拿了报告便兴冲冲的去找皇帝。

    待找过皇帝,他又出宫去找户部尚书,过两天,栗丰及兵部的几位主要官员便与户部的官员们坐在了一起商讨。

    既是商量,也是讨价还价。

    等他们达成初步的共识后便拿了报告进宫去见皇帝,于是第二天朝会上,工部正式提出疏浚黄河之事。

    朝臣们议论纷纷,有反对的,也有赞同的,但不论是反对,还是赞同都会提出疑虑,然后工部就要去解决这些疑虑,直到大部分朝臣都认同后这个项目才开始启动。

    工部作为执行部门,当然是由工部的官员来总领此事。

    栗丰是发起人,他治理黄河已有三十年,自然由他来负责,而户部这边则派出鲁亲王去监工。

    于是,鲁亲王便与栗丰一起去了黄河流域。

    栗丰年纪不小了,已是知天命的年纪了,但因为常年治河,身体硬朗得很,比正当壮年的鲁亲王还要强。

    至少走上两公里,他气不喘,腿也不累,可鲁亲王却差点累趴下,他有些后悔亲自来督建了。

    可让他自己开口回去又不行,那也太丢脸了!

    于是,他只能暗示栗丰一下,奈何这人为官为吏三十年,就是没学会听懂别人的暗中之意。

    于是鲁亲王只能咬着牙留下,才一月就黑不溜秋了,但也精瘦了不少,身体倒是变好了。

    疏浚黄河,建造堤坝需要大量的物资,鲁亲王会与户部相熟的商户合作,但也会与当地的一些商人合作。

    他不收底下人奉上来的孝敬,而栗丰又是块又臭又硬,一心只有黄河,不会变通的臭石头,底下的人自然收敛些。

    水至清则无鱼,鲁亲王也不是丁点情面不留,只是但超过他的预设,他皆不放过。

    何况他还有皇兄,老六,林佑和李子谦在暗中帮忙。

    皇帝和郑亲王不说了,林佑和李子谦可帮着他筛选出不少靠谱的商人,这才保证工程没出大错,虽有时也会被坑,但发现过来后鲁亲王便会上报,然后都不用他出手,皇帝先把人给灭了。

    就算那些人求了世家在皇帝面前求情也没用,用鲁亲王的话说,“他们敢坑到爷头上来,这是不把黄河一带百姓的命当命吗?这是在杀爷呢,是在杀我大梁的万世基业呢!”

    于是皇帝更气了,这些背靠世家坑人的商家罪加一等,皆被严惩了。

番外 我是能臣(五)

    后世的史书对鲁亲王评价颇高,就是现在的人提起鲁亲王也是赞誉居多。

    这让现在还活着的,比鲁亲王年长的一批世家勋贵很是无语。

    当年他是多么的人嫌狗憎,只怕也就他们这些老人知道了。

    已至中年的鲁亲王对此赞誉非常自得,他是立志要做能臣的人,如今果然就成了能臣。

    谁能想到当年的纨绔皇子,小小年纪便能看到人生尽头的他会一步一步走到如今?

    虽然摇晃,一路上也没少摔打,却是一直前进着的,一直未曾后退和停下。

    于是,在年轻一辈的眼里,鲁亲王是威严,德高望重的王爷,在比他年长一些的长辈和同辈们面前,他就是浪子回头金不换的典型。

    年长的长辈喜欢用他作为例子教训跟他同龄的儿子,你看看人鲁亲王,当年读书读书不成,人嫌狗憎,还好女色,你至少还比他端正些,结果越长越长,你倒是像猪油蒙了心一样越来越不堪,你怎么就不能学学人鲁亲王更进一步?

    已人至中年的儿子们:……

    他们气得不轻,然后转身就把自个的儿子拎过来教训,“每日不读书,就知道斗鸡遛狗,以后你们是鲁亲王吗,年轻时怎么混蛋都行,长大掰过来就好,你们掰得过来吗?”

    年轻一辈正好与鲁亲王的儿子同龄,闻言不满道:“父亲,您骂我们就骂我们,为何要牵扯鲁亲王?”

    “就是,王爷德高望重,他虽宽厚,但您这样说传出去让他听到了也不好啊。”另一个儿子也顾不得忤逆他爹,声援他哥哥道:“虽然您不如鲁亲王体谅我们读书艰苦,但我们还是很心疼您的,这些话传出去,鲁亲王打上门来怎么办?”

    当爹的气得不轻,“那不是体谅,那是放纵,你们以为鲁亲王为何不要求王府的几位小公子艰苦读书?就是因为他自己就读书不成,想当年我们都还年轻时,你爹我是京城里响当当的一号人物,而鲁亲王则是一个纨绔耳……”

    他还知道这话不能传出去,因此压低了声音,只算做跟两个儿子的悄悄话。

    然而两个儿子并不相信,一脸一言难尽的表情看着他。

    当爹的气,跳脚问,“你们这是什么表情?”

    忍了忍,最小的儿子没忍住,问道:“既然父亲年轻时候这么厉害,而鲁亲王这么……嗯,纨绔,那为何如今扬名天下的是鲁亲王,位高权重的是鲁亲王,德高望重的还是鲁亲王,而父亲您却……”

    大儿子小声的接了一句,“看来读书果然无用啊……”

    当爹的一愣,气得去拍两个儿子的头,“胡言乱语,咱家能跟皇室比吗?皇家子孙就是不读书也能出仕,也有权势依仗,你们行吗?”

    两个儿子嘀咕了一阵,有什么不行的,现在皇室子孙也要过了考试才能入仕,不然就得到军中去历练,跟他们也不差多少了。

    当然,这话他们不敢当着已经受了大刺激的父亲面说。

    不论中老年一辈如何把鲁亲王当做浪子回头的教材,年轻一辈皆不领情,不论是浪子,还是才华出众的非浪子。

    前者认为鲁亲王能达成回头即成功的浪子形象,那是因为他有一个皇子的身份,除非他们能重新投胎,不然是达不到这个条件的。

    后者则认为鲁亲王能有此成就,那说明年轻时肯定没有长辈们说的这么不堪,这肯定是艺术加工过的。

    所以他们依然从心底觉得鲁亲王年轻时就是很优秀的。

    这些话慢慢地还是传到了鲁亲王耳中,他对此颇为自得,和儿子们沾沾自喜了一阵。

    然后和他一样讨厌读书讨厌到每天都要逃课的小儿子问,“父王,那是不是不论小的时候怎么调皮纨绔,只要长大后改过来就是浪子回头了?”

    鲁亲王一眼看穿了他的野心,给他泼了一缸的冷水,道:“那是因为你父王曾冒着生命危险去蜀国做质子,那时我才十四岁!你要是也有此勇气,应该就可以从纨绔转变成浪子,正好,辽国如今虎视眈眈,互市那里时有冲突,不如我和陛下提议送你去辽国当两年质子,或许你就浪子回头了呢?”

    小儿子立时缩了脑袋不敢再说话。

    鲁亲王哼哼了两声,志得意满的背着手离开了。

    几个儿子觉得他们爹这样特别可气,所以外头大人们说的事到底是不是真的,当年他们爹是不是真的那么混球?

    忍不住,几个儿子悄悄跑回去问他们的娘。

    鲁王妃一脸的恍惚,感叹道:“当年我听说要嫁给你们父王,足足在屋里哭了三天,觉得嫁给你们父王还不如立时死了算了。”

    小王子们:……所以世上差点就没他们了?

    鲁王妃一言难尽的道:“你们不知道,你们父王年轻时……不,是小时候都做过什么事。”

    当时五皇子多有名啊,虚岁才十一时就在宫里和宫女们玩得风生水起,外人或许不知,他们这些大家族却都是知道的。

    后来他虽节制了些,但还是喜欢美人。

    可是很奇怪,成亲后他也很喜欢美人,有时还会花钱买些歌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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